第11章
呲―― 刺耳的声音,一辆QQ停在他面前,肇事者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呃,的确好像是绿灯了。 “怎么走路的啊。”车主烦躁的声音传到他耳里。 呃,现在应该怎么样来着,哦,努力摆出一副很内疚的样子,诚恳十分说:“对不起啊,对不起。” 路人纷纷看过来。 他,居然是他。 李秀研回头后便像被定住一样,一动不动。 “怎么了?”林渊问她,随着回头。 身影陡然僵直。 他不是在国外玩的很自在吗?怎么会舍得回来,这么多年了,怎么舍得回来? 眸中的色彩交替着变幻几次,最后冷道:“走吧。” “你……”疑问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不过是一场车祸罢了,而且还未遂。” 等李研走过马路的时候,林渊已经不见了,他深呼一口气,这次这样顺利的面对他,是不是以后就算遇见了,也可以很坦然呢? ☆、面试 大学的时候,李研主修的是金融,但实在没有什么成就,反而是作为爱好的画画弄的不错,没想到现在要靠它养活自己。 他百度的面试注意事项,没想到这里居然是这样的境况,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所有的攻略也完全没有作用了。 这是一个IT公司,他面试的是游戏美工。 面试官只让他画一个人物图像而已,原以为还要简历什么的,他还在纠结自己的专业,还有七年的职业空白,只画图这样的话真的很简单了。 可是画出来的样子着实让他高兴不起来。 这一个活生生的古装版的林渊,看来是前两天见到他的打击太大了。 几个面试官的表情却是丰富的很。 其中一个干咳一声,看着李研的眼睛别扭的说:“你和我们总裁很熟吗?” 不怪他们这么想,实在是李研画的时候太信手拈来一些了,而且太过细致。 但李研听到这话的表情很耐人寻味,安静半晌,说:“他是你们的总裁?” 这七年里,没想到,他都做了总裁,早就知道他总会有这么一天没想到这么快,当时在英国偶尔看见他的消息,还是投资分析师,没想到,这么些年,没想到的太多了。 但当下的事,嗯,虽然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他鞠了一躬,说:“不好意思,我想我可能不太适合这个职位,我大学的专业是金融。” 面试官们面面相觑,很不明白李研这是个什么意思,但也知道他是要离开了,虽然很喜欢他的画风,但也架不住人家要离开,只好略表惋惜之情,“可惜啊,可惜。” “除了这里,你以为自己还可以找到什么其他的地方招非专业生吗?” 这个声音,李研顿时一动不动,僵在原地。 林渊。 见到老板,主考官们纷纷围上前去,殷勤唤了一声总裁后,很识相的陆陆续续离开。 “怎么,不敢看我?” 有些了解嘲弄的语气,几乎是立刻,李研就转身过去,说了那句酝酿了好久的话:“好久不见。” 不过表情有些扭曲。 呵 林渊冷哼一声,神色间似乎结了冰,“你不敢在这里做?因为我?” “当然不是。”立刻反驳回去。 “那好,你被录用了。” 李研有些为难,但是却经不起林渊的激,硬声回答:“好。” 其实林渊本不准备过来阻止他走的,要不是看见李研画的那幅画,要不是他真的控制不了自己。 这些李研自然不知道,他想,或许是人家有些内疚也不一定。 他刚想证明自己的猜测,林渊就转身走开了。 他垂着眸子,想起一些往事。 那天晚上,林渊参加他们的同学聚会,喝的烂醉,很不容易的把他扶回家,没想到那么容易被一点都不温柔的他压倒。 那时两人交往甚久,但始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如果不是那一句:“我爱你,研。” 他也不会甘心情愿的被人压在身上为所欲为。 只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林渊已经不再身边。那时他以为林渊只是出去买早餐,因此他出去找,没想到,他在街边和一个女的相聊甚欢。 他走过去,问他:“这位是?” “研”林渊看了他一眼,向那个女人介绍到:“他是李研。” 那个女人很开心的笑了一阵,说:“我叫李秀研,我们的名字差不多哦。我和林渊很小就认识了……” 是啊,这么多年,他总是叫自己李研,什么时候这么亲呢的叫过一声,研。 没想到才醒来,才陡然发现一切不过是自作多情而已。 后来的李研都没有听见,或者听见却都不记得了。 第二天,他就打包去了英国。 一去就是这么多年。 ☆、往事 虽然生活在大城市,但李研的生活仍旧很简单,一般的作息之后,和同事聚个餐什么的,或许的确很单调,不过倒是真的很清闲。 他也乐的享受这样的清闲。 而且还有一群很……自嗨的同事。 因此也不算无聊。 七年没有回国,没想到,国内开放成这个样子。 感受到身后灼灼的视线,李研狠狠汗了一把。 几个女人双眼放光的看着他,不要误会,这还真不是琼瑶剧的暗恋戏码,呃,最近的女孩子真的很奇怪,特别是他们部门的。 最先两天李研刚踏进这个地方时,不由感叹还是国内的公司好,规规矩矩的,同事们之间相处也和谐。 之后,他才知道,这群人模狗样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性质的。 经过几次聚餐,他们的本性渐渐暴露。 从此李研频繁从那群女人的口中听见如bl,耽美,美受,冷漠受,sm一类的词。 而且都是主谓宾皆有的,但只是这样李研不至于困恼成这个样子。 “你看,李研一定是受啦。” 不大也不小的声音传到李研耳中,他只得苦笑两声。 自从他开始注意到这群女的不正常的爱好的时候,听过的主语大部分都是他。 无奈,才百度一下。 结果让他巨?逦薇龋?虽然,虽然她们或许是正确的。 可也许正因为是正确的,李研居然没有理由去辩解什么。 “李研啊,安排你一件事。” 他正在画游戏里边女法师的一套极品装备,听见有人在叫他,抬头看过去。 “老大,有什么事吗?” 老大是他们游戏开发组的,专业计算机,据说玩了好几款游戏,都是全服pk榜第一。他对游戏很有自己的见解,大家叫他老大一部分是在游戏中养成的爱好,还有一部分是因为大家都心服口服。 老大看了看他画的人物图像满意的笑了笑,低头看着他说:“今天测试组的几个人测生活技能,你过去看看,当然,只是让你看看人物形象,跑位什么的你不用管,到处转转,看有什么不合适的。” 游戏?倒不是李研不愿意,只是他真的没有什么信心,毕竟他是没有做多久。 老大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咧嘴笑着拍拍他的肩,“平常这些事我们也是找新人的,你要知道,玩家与设计者是从不同的观点去看人物的,你才做没多久,可以看出别扭的地方,指的出来,容易改啊。”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李研也不好意思拒绝了,点点头同意了。 就在他点头的瞬间,四周忽然热闹起来。 大致就是,这活终于有人做了。 其实李研是知道的,打游戏都要先看攻略,更何况是工作。 老大交给他的这个活实在不受人待见,几乎现在游戏组里边的每个人都被抓过去当过壮丁。 别看玩游戏时挺爽的,但测试的时候,简直无聊的惊天地泣鬼神了,同一个走位要来上几百遍。 而且,你做完测试之后,本来就要做的工作还是得完成的。 这也是大家都不愿意做的原因了。 第二天去测试组的时候,他完全呆住了,他从未了解过其他部门的人,因此错过她也是情有可原的。 测试组的组长,他是认识的,他的大学同学。 当时他们学校有好多的名人,眼前这个也是,当时计算机系的系花,在校花榜上也是排的上名的,不知道为什么就喜欢上自己了,声势浩大的围追堵截。 但那时的他,有一个很霸道的爱人了。 磨了几个月,他实在不忍心小师妹因为自己浪费大好青春,只好实话实说。 “我爱上了一个男人。” 没想到她这么容易的接受了,还反问他:“是不是林渊。” 那时的他真心一愣,嗯了一声,有这么明显吗? “我不值得的。” 小师妹哭了,哭的很大声,几乎经过的人都拿很鄙视的眼神瞧他,好像是他欺负了弱女子一样,不过事实也的确这样。 “别哭了,我这样一个变态不值得你喜欢的,小师妹值得一个非常的好的男人。” 小师妹红肿着一双眼瞪他,“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狠心,你知不知道这个学校有多少人喜欢你,你知不知道你的这些话多sb。” 之后,没多久,李研便离开了,没想到这时还可以碰见。 七年,小师妹倒是愈加亭亭玉立了。 他正在思考着怎么开口叙旧,没想到一杯水就泼上他的脸。 “你……” 小师妹冷笑着看他:“你居然舍得回来了,居然还找到了这里,怎么了,知道他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了,想着回来了。” 李研不傻,自然知道她说的他是谁。 “我原以为,是他配不上你,但是你居然那么容易的抛弃他,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那一年,他几乎疯了――” “够了。” 小师妹的话被一道低沉暗哑的声音切断,声音的主人略微生气,还有些尴尬。 李研僵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林渊。 ☆、往事2 他以前万分眷恋的手指轻轻滑过他眼睛,他的脸颊,他的唇。 尴尬的别过脸去,抢过林渊手中的毛巾,颤抖着声音说:“够了,我自己可以擦的。” 林渊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冷笑一声:“也是,用过了的东西怎么还会再用。” 心中忽然一阵堵塞,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抗拒这样的林渊,当初林渊与现在一样的帅气,冷厉,只不过没那么尖锐。 不抬头都可以想象出林渊的样子,一定是满满的不耐烦。 想到这里,他很是委屈,想当年自己在大学里人气丝毫不低于他,如果说林渊是冰,那么李研就是火,永远燃烧,永远灿烂的火。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变成恶心的同性恋,到如今,却好像自己欠了他许多的样子。 但想起小师妹的话,他怔了一怔,愣愣说:“蔡彩说的话……” “那年,我不过是觉得自己与你的这几年太过混账而已。”林渊冷冷打断他,“我们不是都是这样想的吗?” 混账?的确很混账。 说一丝伤心都没有是不可能的,可是,也还好,没有他当初离开这里时,独自走上飞机时那么……绝望。 “你最近过得很不错。” 林渊没有说话,李研转移话题的借口太过拙劣,拙劣到林渊想笑却笑不出来。 “你……够了,我从小到大只对你一个人这么低声下气过。”七年的怨气在这一刻一点预兆也没有的爆发,“我很喜欢你,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当时你叫李秀研那一声,我真想毁了你们俩。” 他哭的很大声,林渊想的很费力。 “我叫了她……研?”林渊神色十分复杂。 “是啊,研,研,研,你满意了吧,那一刻我真的恨死了我妈取的这个名字。你知不知道你压着我做的时候,说的爱你,研,我真的把心都掏出来给你了。” “早知道你喜欢的是她,我一定不会犯贱去打扰你的。” “你告诉我了,我不会去招惹你的。” “我真的很想你,很想很想你。” 林渊默然半晌,面无表情的俯视着仍在自顾自哭的李研,说:“那又如何?” 如何,如何,李研根本没有想过要如何,他只是很委屈,想说出来而已,对林渊这么多年来,即使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也该枯萎的差不多了。 “不怎样。”李研胡乱抹了一把眼泪,说:“我就想说说而已。”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自私。”林渊不屑的瞥了他两眼,私自决定,“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的好,否则怕你生出什么不现实的幻想。” 说完举步离开,还未出门,听见李研说:“那你为什么还要把我留下来?” “不过想把你折磨我的全还回来,不过现在我想,还是算了吧,没必要。” 李研颓然坐到椅子上,苦笑几声,早知道不是吗,还在期待什么? 两人实在变了很多,他还是和以往一样,稚气未脱,像时下流行的韩流明星一样,不过没有那些年轻人那么有活力,自己怎算都有28岁了,要还是那么精力充沛才很奇怪吧。至于林渊,成熟魅力尽显,举手投足间优雅又不失魄力。 这样两个人怎么可能会走到一起,李研只能自嘲的笑。 前两日舅舅让自己去相亲,他本想拒绝的,不过…… 他将林渊当时送他的手表取下来,丢进垃圾桶。 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 嘟嘟嘟 “喂,舅舅,啊,挺好的,是,您说的相亲我去,什么时候?明天恰好是双休,就明天吧,A街那里的星巴克吧,……” ☆、往事3 早间,早春的微风中温软中透着凉意。 林渊站在阳台上静静的看天边的云卷云舒。 保姆刚好端过来一杯咖啡,却不敢过去打扰他,今天的林先生像是一幅画,自然宁静的很,安逸的过分。 安逸?怎么可能? 她端咖啡的手一抖,差点洒出来。 林渊被身后的动响一惊,回头见是她,点头一笑。 保姆今天彻底的……玄幻了,几时见过先生这么自然地笑过? 显然,林渊自己也意识到了,他自己清楚原因。 想起昨天李研说的那些话,不由得又浅浅笑了一声。 他还真是以为是他招惹的自己的吗?以为是他把自己掰弯的? 读大学的时候,林渊就是一个gay,反而李研不是,他喜欢的是那种身材饱满,楚楚可怜的妹子。 两人会认识是由于学校无聊人士组织的校草评比,他是不怎么感兴趣,但某人是相当在意,得知他的票数比林渊低后,便找上正主了。 于是之后的每天,他都会遭到某人的围追堵截,实在烦不可耐之后的某天,做出一个决定。 掰弯李研。 那时,林渊还没有爱上李研,只不过好不容易遇见这么有趣的人,说到底,他不过是无聊了而已。 之后,就是恰到好处的勾引了。 抚摸着手中的咖啡杯,嘴角噙了一丝笑意,记得有一次,李研跑过来跟他比谁比较会品咖啡。 他就用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深深的注视着李研,果然,李研这人禁不起美色诱惑,马上被缴械投降了,不受控住的紧紧盯着那张轻轻抿着的薄唇。 不住的靠近,差一点,差一点就可以碰上了。 嗯?忽然离的很远。 嘴唇的主人疑惑鄙视的看着他,李研的脸突然就红透了,呃,他做了什么?是想要强吻别人吗? 那绝对是李研有生以来这么狼狈的逃走。 也是那个时候,林渊有一点动心。 “先生,今天穿哪套?”保姆打断了他的回忆 “不用熨了,我今天随意。” “要去哪里玩吗?”这个问题平常她是不会问的,谁不知道林渊就是一个工作狂。但不知为什么就是直觉先生今天想要出去走走。 “嗯,通知司机,去A街。” 正在穿衣服的李研浑身一抖,想了一下,加了件外套。 反手想看一下时间,才恍然那块表被自己扔了,不知为什么就叹出一口气。心里好像缺了一块,怅然若失般的感觉。 他痛苦的揉揉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不要想了,不要想了。” 听说今天的相亲对象是一个翻译官,看来得好好表现才是。 想着,对着镜子笑得咧开嘴。 “李研,加油。” ☆、相亲1 李研真是觉得最近的运气糟到了有生以来的一个高度。 他现在正在进行的这场相亲,实在令他如坐针毡。 抬起眼皮偷偷打量对面的女人。 大而清亮的眸子,小巧到恰到好处的鼻子,五官相得益彰的排列在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鹅蛋脸上。 这样一个有才有貌的女人,李研第一次相亲就碰上了,老天爷对他也算是不错了。 如果对面这个女人他不认识的话。 他颇有些无奈,但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一口一口的喝着咖啡。 “你怎么会来相亲?”倒是对面的女人实在忍受不了这样怪异的气氛,只能主动出击了,“听他说你们见过了。” 一口咖啡噎在喉咙里,他费了好大的劲才吞进去。 他有说过有关于自己的事吗? 虽然实际想问的是这个,但开口却不自觉的疏离:“是啊,他是我的上司。”他修长的手指毫无章法的摩挲着咖啡杯,“你们不是在一起吗?为什么他会让你来相亲?” 李秀研也是昨天才知道李研无缘无故消失的原因,只能哑然。今天看见李研这个样子,又有些好笑。 她相了这么多次亲,这也算是最特别的了。 “我们没有在一起。”她顿了一下,或许是给李研一个消化的时间,或许就是单纯的想看一下李研的反应。 “是吗?”没有想象中的开心雀跃,他的心中一凉,难道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其实也没有多爱他。 李秀研看见对面的这个人吃吃笑了。 “你其实一早就知道他和我没有什么,这不过是你离开他最好的理由而已,你……果然和他说的一样自私。” 自私吗? 李研很想反驳,但他却没有理由,她说的是他不愿承认的,却是真的。 两人确定关系走到那一步是李研从未想过的,发生关系后的那天早上,他竟是真的生出就这样一辈子的期盼。他心中不愿越界的警铃大响,所以他害怕了,逃走了。 不是不相信林渊说的我爱你是假的,而是这个爱太深太沉了。 所以他只是简单的想要逃走而已。 他呵呵笑了,“是啊,真的很自私啊,我发现自己真的很想他,想回来看看他,就回来了。” 听他这样说,李秀研真的有些生气,但是李研很落寂的眼神空空的看着她时,那一丝丝的愤怒也消散了。 长长叹一口气,毫不留情的说:“可是现在的你已经没有机会了,以林渊的性子,他不会容忍伤害他的人有第二次机会再伤害他。你们……或许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我本就没有想过要和他在一起,他有他自己的生活的,他应该会有一个像你这样优秀的妻子,有一个完美的一生。” 说这番话的时候很顺畅,可见他在心里已将这句话说了很多遍。 听在李秀研的耳中却是说不上的别扭,大声叫李研停下来。 “你可不可以真心一点,他也不在这里,何苦骗自己?” 李研诧异的看着后者,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脾气真么这样突然,但对方是个女人无论怎样也是可以理解的。他沉吟一下,寻思着或许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但好好想想也没有什么,只能沉默。 “或许你真的不知道林渊为你做了多少。” 他有做了什么事吗?李研问李秀研,不过这女人现在倒是打死不说话了。 ☆、相亲2 A街是有名的购物街,李秀研怎么说也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女人,不管与李研有多少说不清的纠缠,还是得拉着他陪这去逛街。 李研现在真是一个头三个大。 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个费眼神,费体力的事情那些娇弱的女的怎么这么爱。 还好后来碰上李秀研大学时代的闺蜜,两人又深深的嫌弃李研这个不解风情的大男人,于是在他求之不得下,轰走了他。 没想到他才如释重负的走到商城大厅时又遇见熟人了。 他现在的同事,工作室里边最为不正常的女人,百度上称这种叫同人女。 “研研~” 正准备绕路走,没想到被先下手为强了,李研也只能暗地里咬牙,笑眯眯与她打招呼:“桃子~,好巧啊。” 桃子对他那种你快走的信号视而不见,一把抱住李研的手臂。 桃子也算是很正宗的美女了,韩系甜美风,与李研站在一起,很是搭配。 当然这也只是路人的想法,两人心里边可是清清白白的,而且桃子完全把李研当成姐妹了,谁让她一直坚贞的认为李研只小受受。 李研只有安静的听她讲了良久的话。 “研研,我很渴。” 李研无语望天,领着桃子往星巴克走去。 原因很简单,他只知道这么个地方。 星巴克的员工全用十分佩服的眼光膜拜他。 果真是厉害,这么一会功夫与两个完全不同风格的美女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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