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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是顾昀迟打来的,对方一开口就是:“许则联系我了。” 陆赫扬停下另一只正在翻看通讯器信息的手,问:“什么事。” “问我要卡号。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所以打来问问。”顾昀迟说,“看来陆上校不太行,弄得许医生连还钱都要找中间人。” 陆赫扬问:“顾中校上次缺席战后会议的检讨报告写好了吗?听说要不少于五千字。” “怎么了,是打算帮我写吗?” “没有写检讨的经验。”陆赫扬在椅子上坐下,“帮不到你,不好意思。” 顾昀迟道:“那就不用提了。” “让许医生把钱转你吧。”陆赫扬回到最初的话题。 “是就这么结束了的意思吗。” “只是想让他用他觉得自在的方式解决问题。” 顾昀迟“嗯”了下,陆赫扬听到他拨打火机的咔哒声,随后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十分干净、带着点视死如归的嗓音:“可以别抽烟吗?” 纷纷沉默,几秒过后,顾昀迟冷冷说了句‘挂了’,结束通话。 才刚放下电话,办公室的门被敲响,由于上校的荒唐提议而倍感不安、原本应该再过几天才来首都的苏利安在门外开口:“陆上校。” 陆赫扬抬起头:“请进。” 有两天没去院里了,地铁上许则给池嘉寒发信息,问要不要一起吃早饭。 池嘉寒:我不去了,你吃吧 许则:要给你带一份到办公室吗 池嘉寒:不要了,我不太想吃 感觉到不对劲,许则还是带了早饭去口腔科。时间还很早,口腔科里空而安静,许则走到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池嘉寒在抬头前先将口罩从下巴拉起来遮住脸,然后才看向门外。 “脸怎么了。”许则把早饭放到桌上,问。 “没怎么。”池嘉寒站起身,往一旁的文件柜走,掩饰性地去拿东西。 许则抬手拦住他,再次问:“怎么了。” 没得到回答,许则扣着池嘉寒的肩将他转过来,另一只手摘掉了他的口罩――omega的左脸,靠近嘴角的位置微微肿着,有一块淤青,好在不算太严重。 “怎么弄的。”许则颇为平静地问。 池嘉寒重新坐回椅子上,把早饭拆开:“我爸和我后妈昨天回国,叫我一起吃晚饭,我到了才发现他们还安排了alpha跟我相亲。一个出了名的二世祖,人品烂玩得花,跟我爸他们特别熟的样子,也没管我的意见,几个人居然就开始商量订婚要请谁,有病。” “本来就听不下去了,那alpha还在桌子底下蹭我腿,我没忍住把菜掀了。”池嘉寒顶着半边肿脸面无表情地吃早饭,“差点跟我爸打起来,后来绊了一下磕到椅子了,就这样。” 许则没有说话,静静地看池嘉寒把东西吃完。快到上班时间了,外面开始响起零零碎碎的脚步声,等池嘉寒收拾完桌面,许则问:“要不要和我领证。” 领证看起来像池嘉寒随口一提的玩笑话,也只是看起来。许则认为池嘉寒既然会这样讲,就说明它有可能是解决方法之一,一定不是最好的,但有用就可以。 “……你想死吗。”池嘉寒不看许则,“我们前脚领证,后脚我爸就会找你麻烦。” 许则却说:“你考虑一下。” 随后他走出办公室,打算去外科拿瓶药水,却发现贺蔚正抱着手靠在门外的走廊上,侧头对视过来。 这似乎是许则第一次见到贺蔚这样的眼神和表情,没有任何笑意,让人终于很明确地认识到这个alpha是警察。 大概是听到了,许则不方便解释什么,只朝贺蔚点了一下头,往电梯走。 等许则离开后,贺蔚直起身,进了办公室。池嘉寒余光看到有人进来,又戴上口罩,抬头后发现是贺蔚,他整个人顿了顿,才问:“这么早来医院干什么。” “不早点来就错过许医生跟你求婚了。”贺蔚说。 池嘉寒不想辩解,没有心情,也没有必要。他低头将整理好的报告单夹进一个文件夹里,朝外走:“让一下。” 贺蔚还是堵在那里,并且动作很快地摘下了池嘉寒的口罩,快到池嘉寒都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几秒才开始生气――他在十分钟之内被两个alpha轮番摘掉口罩,真的很烦。 在池嘉寒开口之前,贺蔚皱着眉按住他的侧颈,对着他脸上的淤青看了会儿,问:“谁弄的?” “自己撞的。” 这是事实,但贺蔚显然不信,他一言不发地从外套下腰间的枪夹里拔出手枪,放到桌沿,池嘉寒的手边。 无法想象这是一个警察能干出来的事,池嘉寒说:“你是鼓励我去杀我爸吗?” “原来是叔叔打的。”贺蔚得到答案,“因为不同意你和许则结婚吗。” “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我还要准备礼金。” “不用了,不会请你。” “为什么不请,我都给你发过请柬了,池医生那么没有礼貌吗?” 池嘉寒忽然抬起头看他,片刻后把文件夹扔在桌上,回身拉开第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贺蔚几个月前给他的粉色信封,里面并没有结婚请柬――池嘉寒将那张蓝色IC卡抽出来,摔在贺蔚胸口,语气不再那么平静,而是有点颤抖的,问他:“你到底什么意思?” 卡片落在地上,露出正面――联盟预备校学生卡,高三(9)班,池嘉寒,学号5,彩色一寸照上,omega的脸漂亮小巧,只是脸色很臭。 贺蔚弯腰将学生卡捡起来,看着上面的照片,轻声道:“我也想问。” 很早就想问了,七年前就想问了。当得知陆赫扬因为被绑架而受伤,得知贺予有可能坠入山崖尸骨无存之后,贺蔚把自己关在云湾酒店的套房里,放空地喝了很多酒,直到有人走进来,在沙发边蹲下,帮他擦掉脸上的泪,叫他的名字。 “嘉寒……”贺蔚认清来人,哽咽着说,“我哥没了。” “我知道,”池嘉寒说。 像终于有了宣泄口,贺蔚抱住他哭起来:“我很早就跟他说不要和唐非绎来往……如果他听我的……可能就不会死了。” 池嘉寒并不擅长安慰人,他只是抱着贺蔚的脖子,摸他的头发。感觉到自己肩上那块地方已经要被贺蔚的眼泪浸透,池嘉寒和他分开一点,说:“休息一下再哭吧。” 然后他凑过去轻轻贴住贺蔚的唇,碰了碰就要分开,贺蔚却扣住他的脑袋,追上来又亲了几下,用那双通红的眼睛迷茫地看着池嘉寒。 池嘉寒问他:“好受一点了吗?” 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思考不能,贺蔚再次去亲池嘉寒。池嘉寒没有拒绝贺蔚顶开齿关进入自己口腔的舌尖,也没有拒绝他摸到自己腰上的手,甚至在被抱上沙发时,池嘉寒也只说了一句:“我还背着书包。” 于是书包和校服上衣一起被脱掉了,赤裸的上身贴在一起,察觉到omega的僵硬和紧张,贺蔚停下来,支起身,但池嘉寒别过头不看他,并说:“就这一次。” 那时候的贺蔚还想不清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思维只够捕捉眼前发生的。他看到池嘉寒流眼泪,听到池嘉寒说‘慢一点’,于是贺蔚把动作放轻,低头亲池嘉寒的脸,叫他‘宝宝’。 从客厅到卧室,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枕边空无一人,没有书包,没有校服,没有池嘉寒。贺蔚下了床,走出房间,从沙发旁捡起一张预备校学生卡。 打电话过去是关机,贺蔚从其他人口中得知池嘉寒没有再去学校,在接受私人辅导。后来连续好几天,贺蔚去池嘉寒家附近,也没有等到他出现,应该是独自住到了其他房子里。 没过多久,警官学院开学,贺蔚不得不收拾行李出国。在机场他最后一次打池嘉寒的电话,意外的竟然拨通了,而那一刻贺蔚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突然想到池嘉寒说的‘就这一次’,终于有些明白。 即便他们还非常年轻,但仍然无法拥有足够的时间。 “对不起。”贺蔚说。 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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