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直接拍屁股走人当然可以,可我苦了一辈子,凭什么到头来啥都没有就灰溜溜的离开。 这也太便宜他们,太憋屈自己了。 我甚至想过,实在不行,一包耗子药大家一起死了拉倒。 但可能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让我遇上个懂法律的大姐。 我也没觉得有啥不好意思,就当诉苦一样,把事情说了。 毕竟都被人欺负死了,脸面还算个啥。 也是这一说,让我知道了有个东西叫重婚罪。 而且像我这种碍于时代的原因,跟谢承林摆酒结婚在前,章琴和他登记在后,且谢承林还拿假证骗我的情况,我是一点错都没有的。 只要立案起诉,保准一告一个准儿。 原本想到儿子谢景山,怕有个犯罪的爹会影响他,我还有一点点犹豫。 想着不行就跟谢承林摊牌谈判,让他把属于我的补偿给我也行。 可现在……去他大爷的。 就这种白眼狼儿子,养他不如养条狗。 “警察同志你好,我要报案!”冲进派出所,我扯着嗓子大喊。 看到我年纪不小,头上还带着伤,警察同志立刻关切的上前,询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丈夫办假证骗我,他重婚!”我把假结婚证交出去,把事情大致叙述了一遍。 一个年轻女警察震惊的吸了口气。 她立刻掏出手机打电话,“阿姨,我有同学是律师,可以为您提供法律援助,您等着,她一定会帮着您讨回公道。” 其他警察也同情的看着我,跟我保证,“阿姨,重婚和使用假证确实是触犯法律的行为。” “您放心,我们会立刻立案调查,如果事情属实,肯定不会姑息。” 看着这么多热心帮助我的人,从重生后就一直强忍着的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 我嚎啕大哭起来。 为自己不明不白被当傻子一样哄骗的几十年,也为上辈子活活被气死的自己。 6 而就在我被警察同志关心安慰的时候,家里的气氛却有些古怪。 章琴最先反应过来,她脸上没了刚才装模作样的委屈表情,转而有些慌乱。 “承林哥,如眉姐那话是什么意思,她该不会是知道了吧?” “知道什么?章姨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谢景山紧跟着问,“还有爸,我妈拿个结婚证干啥,她为啥突然发那么大的火?” 谢承林脸上闪过一抹心虚,但他没理会谢景山,而是安抚的看向章琴。 “小琴你放心,蒋如眉一个大字不识的家庭妇女,她懂什么?就算知道了,最多就是跟我闹一闹,哭着抹眼泪罢了,还能咋样?” “就她那废物样子,离了我连吃喝都成问题,更别说住了,九成九就得当流浪汉睡桥洞。” “放心吧,等她回来了,大不了我说两句软话哄哄她,许诺以后少骂她也就过去了。” 章琴一想也是,就我的包子性格,就算发现结婚证是假的,除了窝窝囊囊的哭几场,还能干什么? 她放下心来,语气又变得温柔,“景山,没什么大事,别担心。” “如眉姐就是觉得,她才是你爸的媳妇,才是你的亲妈,结果你们刚才都没向着她说话,她可能觉得委屈了吧。”她避重就轻的跟谢景山解释。 谢景山想想刚才的情景冷哼一声,“本来就是我妈她发疯先推了章姨你,她不道歉就算了,还有什么好委屈的?” “我看她就是一天天在家里太清闲,日子太舒服了,才有功夫七想八想的,折腾的一家子都不安稳。” “可不是。”谢承林接过话,“你妈还嫌我骂她打她了,就她干的这些气人的事儿,打她两下都是轻的。” 父子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数落我,章琴时不时表面劝说两句,实际心里全是得意。 直到突然间,房间里弥漫起一股让人作呕的臭味,热闹的说话声才戛然而止。 谢承林又拉在了裤子里。 气氛一时僵住。 章琴眼底闪过嫌恶,嘴上却关心的询问,“承林哥是不是不舒服了?景山你赶紧的,推你爸去收拾收拾。” 谢景山一万个不情愿,却只能捏着鼻子推了谢承林去房间里收拾。 这个时候,谢景山就无比怀念我这个亲妈,要是我在,所有事情都会一手包办了,家里也永远干干净净,饭菜总是按时上桌。 哪里需要他干这种恶心的事情。 “爸,我的假期明天就结束了,你还是好好哄哄我妈吧,不然明天谁照顾你?” 谢承林正生气着呢。 竟然让他在小琴妹子面前拉在裤子里,简直丢死人了。 “哄什么哄,她爱闹腾就闹腾,有本事就别吃老子喝老子的!白白养了她几十年,还给她惯出脾气来了。” “你老子我是八级工,还是在岗位上工伤退下来的,我退休工资多得是,还愁找不到人照顾我?” 谢承林硬气极了,“你等会儿就去给我找个护工来,我还就不信了。” 有句话谢承林没说,他觉得,就算退一万步,护工也照顾不好他,那不是还有他小琴妹子在吗? 虽然他舍不得小琴妹子干这种脏活累活,但小琴妹子那么好,肯定不会不管他的。 正想着,门外响起章琴的说话声。 “承林哥,景山,我还有点儿事,就先走了,过几天再来看你们啊。” 都等不及回应,章琴就无比嫌恶的快步离开。 7 谢承林却一点儿没觉得不对。 小琴妹子可是女强人,会忙实在是太正常了。 哪像我,一天天就是闲出来的毛病。 “给你妈打电话,跟她说,要是半个小时之内还不回来,她从今以后就都不用回来了。”谢承林黑着脸,“一个几十岁的老婆子了,我还不信我治不了她。” 谢景山收拾屎尿也收拾的够够的了,他立刻拿出手机打给我。 可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挂断。 再打又被挂断。 等第三次再打时,只剩了“滴滴滴”的盲音。 “爸,我妈,我妈她好像真的生气了,她不接电话,还把我拉黑了。” 谢景山边说边快速给我发消息,结果第一条能发出去,等再发第二条时,就有一个大大的感叹号跳出来。 “微信也拉黑了。爸,怎么办啊?”谢景山急了。 谢承林心里也突突的有点慌起来。 但想到我一没钱,二没工作,三连娘家,也只有几个关系很远的亲戚,他立刻又支棱起来。 “怕啥,你妈又没钱没地方去,等着,等饿的受不了了,她肯定就灰溜溜的回来了。” 结果这一等,就等到了大天黑,却还不见我的身影。 谢景山有点儿担心了,“爸,你说我妈该不会出啥事了吧,要不我出去找找?” 谢承林脸黑的能滴出水来,“找啥,你出去了我咋办?她死在外头彻底不回来才好呢。” 但让父子俩没想到的是,我真的没有回来。 电话不通,消息发不出去。 一天,两天,三天,我就像消失了似得,音讯全无。 期间,谢景山给谢承林找了护工来照顾他。 结果干不了半天,他就一会儿嫌弃人家手重,一会儿嫌弃人家擦洗的水太烫,再不就是嫌弃人要的工资太高,让人家额外把卫生干了,把饭也做了。 短短几天时间,先后换了好几个护工,钱也花了不少。 结果谢承林脸色却越来越憔悴,身上也总有股散不掉的尿骚和屎臭味儿。 期间谢景山的媳妇回来了,一看家里这个情况,当即收拾了东西,带着孩子再次去了娘家。 离开时还叫谢景山一起走,谢景山犹豫了又犹豫,才硬着头皮留了下来。 可他也被折腾的不轻,两眼窝都开始泛着青黑。 这时,父子俩似乎好像,才发现了我这个大闲人的重要性。 墴塰蜸箊碖嫅阻治觶岰鲈瓜螠綜樕鐗 才发现,这个家,离了我这个白吃白喝的废物,似乎有点乱套了。 “去,你去找找你妈。找到了就说我以后不会打骂她了,让她赶紧回来。”谢承林憋屈的吩咐谢景山。 然而谢景山找遍了我平时可能去的所有地方,都没能找到我。 就在父子俩商量着实在不行,就去报警时,警察的调查走访终于结束。 借钱在小旅馆住了三天的我,在律师的陪同下,跟警察一起回了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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