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看着她,“去看会儿书?”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些许压抑的烦躁,她在这里,让他心猿意马,影响甚大。 “不嘛,想在殿下怀里睡觉。” 说完,她温顺乖巧地靠在君泽辰的颈窝,模样娇憨可爱。 书架上那儿她都已经翻遍了,根本没有,苏婧瑶怀疑密信在他的寝殿。 而且入东宫都快大半年了,她还从未去过他的寝殿。 君泽辰脸上满是无奈,随后起身,动作利落,抱着她往寝殿的方向走。 “殿下带妾去哪?” 苏婧瑶眨巴着眼睛问他。 君泽辰并未说话,没过多久,就走进了寝殿,随后将人放到床上。 他弯腰双手撑在她身体两边,低头靠近她,漆黑的眼神深邃。 低声道:“睡吧,睡醒了陪孤用晚膳,你再缠着孤,孤今日的奏折可就批不完了。” 苏婧瑶冲着他眨了几下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如繁星般明亮,乖乖地点了点头,嘴角还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正合她意。 君泽辰见人终于听话了,这才直起身,转身离开寝殿,重新回了书房。 等寝殿只有苏婧瑶一人后,苏婧瑶先是随意地将手中的葡萄放到一边,随后走到水盆前,仔细地用清水洗了洗手。 纤细的手指在水中轻轻搅动,水珠溅落。 接着,她开始仔细地打量起君泽辰的寝殿。 君泽辰的寝殿她还是第一次来,之前让君泽辰留宿她的水凝殿就已经耗费了她不少心思和时间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她才能住进他的寝殿呢。 不过她也只是在心里这般想一想,今日还是正事要紧。 苏婧瑶眼神锐利,开始翻翻找找,能藏东西的地方都大致查看了一下,却毫无所获。 按照以前看电视剧的经验,是不是床上有什么机关? 苏婧瑶咬了咬嘴唇,毫不犹豫地脱了鞋子,手脚并用地爬到床上去。 她整个人趴在床上,头发有些凌乱,到处摸摸找找,几乎毫无形象可言,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优雅。 可找了大半天,却还是一无所获。 不可能呀,这些密信怎么会不在毓德殿呢? 苏婧瑶满心疑惑,摆烂似的直接狠狠躺到君泽辰的枕头上,幸好枕头够软,让她的脑袋陷进去了一些。 忽然,苏婧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眼神一凝。 这床头柜子上的花瓶为何纹丝不动? 她皱起眉头,缓缓起身,凑近观察着花瓶,先是用手轻轻转了转,没有任何反应。 想直接移开花瓶,却发现怎么也移动不了,这明显就不对劲。 苏婧瑶紧盯着花瓶上的精致纹路,目光专注,对着一个小口轻轻按压,瞬间花瓶弹出了一个隔层。 这花瓶竟然有机关!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里面真的有信,苏婧瑶迫不及待找出了其中和爹爹相关的信,仔细阅读起来。 原来君泽辰早就暗中联系过保守派的其他臣子,朝堂中每一个派系都不可能想法完全一致。 君泽辰是要逐个击破。 表面和爹爹虚与委蛇,却和爹爹的属下暗通曲款,君泽辰这个老男人,真是城府极深。 苏婧瑶气得咬了咬牙。 所以君泽辰原本的打算是想要暗中架空苏家的势力? 这密信上甚至还给另一官员承诺尚书令一职,这是已经打算将爹爹拉下来了? 若不是落款时间是她入东宫前,苏婧瑶怕是真得气得动了胎气。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将密信重新放回花瓶中。 躺好,闭上眼睛开始休息养神。 等会儿可有一场大戏要演,得让肚子里的宝宝休息好。 第244章 “落荒而逃” 君泽辰在书房将所有奏折都批阅完后,缓缓抬起头,透过窗户望向外面的天色,漫天的霞光如锦缎般绚丽。 不知不觉,竟已到了这般时分。 他舒展了一下略微僵硬的身体,起身往寝殿的方向走去。 步伐沉稳却又带着些许急切。 刚刚踏入寝殿,毓德殿的一个宫女正好从寝殿出来。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 宫女连忙俯身行礼,声音中带着敬畏。 君泽辰微微点了下头,便目不斜视地径直往里走。 一眼看过去,床上空荡荡的,已经没了佳人身影。 “侧妃呢?” 君泽辰剑眉瞬间微蹙,脸色沉下来,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殿下,刚刚侧妃说是身体疲软,没有胃口,已经回水凝殿了。” 那位门口的宫女,见殿下来了后,便一直在寝殿门口候着,听见殿下的问话,立马小步快走进来,恭恭敬敬地回答,头始终低垂着,不敢抬眼直视太子。 君泽辰坐在床上,脸色阴晴不定,情绪让人难以捉摸。 难道是又耍小性子了? 因为下午没陪着她? 可是走的时候才和她说了,晚上一起用膳,怎么突然就回水凝殿了? 君泽辰心中满是疑惑。 抬眸看着宫女,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 “侧妃下午一直在寝殿休息,可有何行为?” “回殿下,侧妃半个时辰前醒过来,似乎是喜欢您床头的花,还特意吩咐奴婢端了小盆水,随即侧妃就坐在床头摆弄那盆蕙兰。” 宫女低着头,恭顺地回答。 此时还能回忆起当时的情景。 侧妃那模样,当真是美极了。 刚刚睡醒,身着轻薄的纱衣,如云的秀发随意地挽在一侧,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旁。 纤纤玉指轻轻沾了沾水,水珠在指尖闪烁,犹如珍珠般晶莹,而后侧妃慵懒随意地将带水的手指再沾到花瓶中的蕙兰上。 姿态妩媚动人,花美人更娇。 这样的美人儿,难怪殿下喜欢,甚至殿下还让侧妃在他的寝殿休息,这可是之前太子妃都没有过的殊荣。 回忆了下,宫女正色了自己的神色。 继续道:“侧妃不喜欢寝殿有其他人,她摆弄蕙兰的时候,奴婢们便都退了出去,一刻钟前,侧妃突然觉得身体有些不适,便回水凝殿了。”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当时侧妃脸色有些苍白,看着是不太舒服的样子,脚步也有些慌乱。” 君泽辰听后,侧头看了下床头的蕙兰,目光中透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她.....发现了? “你们都退下。” 君泽辰声音冷冷的,并未多说什么。 等所有人都退下后,君泽辰将视线移到慧兰,花瓣上有滴滴水珠,长长的叶片上似乎也有手指划过的水的痕迹。 水珠在叶片上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滴落。 但君泽辰的视线并未在花上停留太久,而是视线下移,盯着花瓶中间一个精致的纹路。 他伸出手,轻轻摸了下。 湿的。 君泽辰的眸色更深了些,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 随后按动了机关,里面的密信原封不动地放在里面,君泽辰又将密信都拿了出来,连顺序也没有变过。 她是有意还原的?不想让他知道她看过这些密信? 君泽辰将几封和苏家相关的密信拿了出来,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上面竟然有水渍。 这是......一滴泪? 君泽辰神色复杂,手中捏着信纸的力气加大。 哭了? 胆子不是挺大的吗?既然都看见了,为何不当面质问他? 她看到这些信的时候在想什么? 害怕? 君泽辰的寝殿从不住女人,且他的毓德殿每日都有暗卫看守,他对自己的地方保护得可谓十分严密。 但是东宫的书房时不时会召见些大臣,一些隐秘的信件,君泽辰便放到寝殿中了。 没想到,第一次让她进来休息休息,就被发现了。 这时候倒是聪明了。 有时候君泽辰觉得她蠢笨,是因为皇宫这样的地方,最是需要伪装,她却喜怒哀乐,从不遮掩,包括她的虚荣,她的心机,坦诚又无畏。 觉得她聪明,是因为她是能和他共赏诗词的才女,是和他不相上下的棋友,现在又发现了她一个优点,心细如尘。 对君泽辰来说,越是放在眼前的东西越是不刻意,所以这般机密的信件,君泽辰直接明晃晃摆着,反而不让人怀疑。 可没想到这小姑娘倒是眼尖。 对于苏家,君泽辰也很是头疼。 自从发现自己对她总是于心不忍后,君泽辰对苏家已经暗示多次,可苏宏禹那个老狐狸,一直和他斡旋,也不摆出态度。 原本君泽辰想的就是,若是他登基后,苏宏禹还是要碍着他统一周边国家,那便直接削权,看在苏婧瑶的面子上,可以给个爵位,以示恩宠。 不过当时写这些密信的时候,对苏家的处置可不是现在的想法,那可要狠得多。 她...... 君泽辰将密信全部放了回去,缓缓起身,踏出毓德殿。 而将毓德殿的一切都精心伪装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后,苏婧瑶在宫女的注视下,几乎是“落荒而逃”。 她脚步匆匆,裙摆飞扬,慌张的模样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一般回了水凝殿。 苏婧瑶可不会傻傻地在毓德殿,冲动地指着那一坨的密信,不顾一切地质问一个曾经的帝王。 难道她要问他,“你对我的喜欢都是假的? ” “你的宠爱难不成都是迷惑苏家的烟雾弹? ” 还是“你真的要对付苏家?要灭了苏家?” ...... 立场不同,所行之事便有不同,这些“为什么”没有任何意义。 况且,不管问什么,对一个没有爱的帝王来说都是逾矩,更何况后宫女子触碰朝政更是大忌,苏婧瑶才不会如此愚蠢,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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