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 徐诠摸着自己的脸,自恋。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林风:“……” ------题外话------ _(:з」∠)_ 我不知道是什么体质。 怀了孕,什么糟心烦心的事情都发生了,接踵而至,让人难以应对…… 被吵得一直没时间码字……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再吵么? 唉,我想单身…… 单身自由,有房有车还有娃 这章字数不够,我再凑一点。 447:努力完成KPI(二十七) 退下,让朕来 英雄……难过美人关??? 林风竟是半晌说不出话来。 双目圆睁地看着徐诠,仿佛第一天认识这厮:“文释,你说的美人是……” 徐诠拍着胸脯。 “这还用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徐诠还不算一等一大美人? 因为徐诠动作过于豪迈,林风离得又近,都能清晰看到令人窒息的波动。 她下意识向后微微一仰。 “这、这不好吧?” 总感觉那少年不是吃这一款的。 徐诠竟是不服气,哼道:“如何不好?是阿哥长得不好,还是这身材不妙?” 他恨不得凹一个能完美展示自己身材的动作,吓得林风又蹭蹭后退了两步。 “倒也不是,只是担心打草惊蛇。” 徐诠咂摸了一下,又无趣地撇撇嘴:“你说得倒也是,若是坏了先生的好事儿,还不知道要吃什么排头。只是仅凭你一人,能盯得住么?若此人真有问题……” 林风道:“倘若有失控迹象,我自然会先斩后奏,再去向主公请罪。” 徐诠摸了摸下巴,道:“可惜了,堂哥不在,否则他应该能帮上忙。” 林风还是第一次听徐诠主动提及他的堂哥徐解,此前徐解跟主公做生意,林风作为褚曜的副手,也与徐解打过几次交道。后者身上没铜臭气,跟寻常商贾不同。 她好奇:“徐大先生有应对之策?” 顾池和姜胜两位先生都看不出来。 徐诠点头:“那是――他常年走南闯北,手上没几分本事怎么行?他做生意也不只是在天海,除了明面上的,背地里也有做一些走私生意,其中又以十乌、北漠这两条线为主。盐铁生意一向暴利,他哪里会错过?只是这两年不太平,这才做得少了。” 徐解也是跟十乌频繁打交道的人。 说得不好听些,明面上的正经生意能赚几个钱?背地里这些见不得光的,才是大头,跑一趟价值何止万两白银?不然以徐家的家底,哪里能砸钱供吴贤养兵? 他堂哥是真的十乌百事通。 林风却没这么盲目。 了解十乌不代表有应对之策。 只是,下一秒徐诠似乎想起了什么,右手握拳砸左手掌心,倏忽大叫。 “突然想起来一事儿,如果这厮真是目标,还真不能杀。此前是不是说过此人对天地之气隔绝,使窥心言灵失笑,甚至连顾先生的文士之道都对他不起作用?” 林风点头:“确实,你想起什么了?” 又为何说不能杀? 徐诠努力回想:“我记得堂哥以前跟我念叨过类似的……这种情况,除了姜先生说的特殊体质,还有一种――是极其罕见的异族秘法!你见到的人就是个死人。” 林风被他说得鸡皮疙瘩直冒。 “死、死人?” 徐诠重重点了点头,说道:“对啊,这种秘法我堂哥见过,此前在十乌走商差点儿血本无归,就是吃了这个亏。据他说,只有少部分十乌大部落有传承,不到性命攸关不会使用。正因为死人乃是非人,所以外貌会呈现与常人不同的特征用以区分不同。” 死人如何窥心? 林风蹙眉:“可他呼吸正常,体温与活人无异,行动之间丝毫不见滞塞。” 徐诠:“不然怎么叫做秘法呢?” 现在想想,奴隶少年那一头紫发实在是太自然了,根本不是染色能有的效果。 “那你为何又说不能杀?” 徐诠挠了挠头,叹气道:“如果真是这种秘法,那杀了真是纵虎归山。濒死者施术后,身体会陷入假死状态,再重的伤势也能缓慢愈合,而其意识会在被施术目标身体内醒来,活动自如。若此时被杀,意识便会回到本体,再想抓本尊可就不容易了。” “如此狡猾?” 徐诠道:“倒也不是没有破解之法,趁着施术没多久就把人杀了,本尊伤势未愈又遭反噬,基本没有活路。可按照盐贩说辞,这厮至少在外活动有两个月……” 伤筋动骨也才一百天啊。 此时杀了人,人家顶多吐口血。 拍拍屁股扭头就带人杀过来。 林风:“……” 半晌她道:“也未必是这种可能……” 徐诠哭丧着脸:“我也希望不是。” 唉,他的染发秘方啊! 亏他还做梦梦见自己发色瞩目,站在乌泱泱的人群也被公西仇一眼看到。 现在哦,梦碎了。 林风:“我去将此事告知主公他们。” 徐诠忍着伤心安慰她:“不要太失落,毕竟是能被你老师盯上的人,要是这么简单就能抓到弄死,埋汰的可是你老师。” 这么一想是不是好受多了? 林风嘴角扯了扯。 谢谢,一点没被安慰到。 有了徐诠提供的思路,确定奴隶少年身份反而有了突破性进展。姜胜二人也是第一次听闻这种事情,沈棠托腮感慨:“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也不算没进展……” 虽说奴隶少年能金蝉脱壳,但反过来想――只要他还活着,本尊就醒不来。 变相被禁锢。 让人死不简单,但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不容易?这群满肚子黑水的文心文士有的是办法,沈棠倒是不担心这茬事情。 事实上,除了大军消息暴露这事儿外,她并不担心其他,包括褚曜的梦境――若无防备,被人在饮水食物动手脚确实被动,但有了戒备,反而构不成威胁。 真正能威胁她的―― 是这位王子回去搬救兵围杀她。 沈棠头疼地翻了翻账册,心中默算着还有多少人头才能达标。此前诛灭的部落应该已经发挥效果,在十乌王庭掀起腥风血雨。只是这个火势还不够大,她要继续添柴。 沈棠拧眉深思,社畜痛苦。 一夜无梦。 大军休整好,在第二日晚奇袭目标。 此次行动并未瞒着奴隶少年。 甚至还给他派发了粗陋的武器。 他拿着武器发懵:“这是?” 林风道:“刀子。” “作甚的?” “杀人。” 奴隶少年还想问杀谁,但很快便知道这个问题问得多余,此次行动,参与的不止是沈棠这边的人,还有山谷内的流民。只是这些流民不生产粮食,而是粮食的搬运工。 粮食在前,他们对待同族同胞,手段比之沈棠等人,更狠更毒辣。 448:努力完成KPI(二十八) 退下,让朕来 “天呐……” 饶是白素也杀过不少敌人,但都力求一击毙命,能一刀一剑弄死的绝对不补第二刀。毕竟战场这种杀机四伏的地方,能活下来的往往不是能力多强而是够幸运。 上一息砍了敌人,或许下一息就被另一个敌人从背后偷袭捅了心窝子。 因此,白素感触并不深。 可直到看到这些流民为了争抢粮食,各个红着眼睛一拥而上,将那些死死护着粮仓的部落民残忍虐杀,竟是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她一时不知该从何开口。 林风也被这凶残一幕惊到。 但她更在意的是那名奴隶少年。 瞧得出来,这厮是个练家子,身手不错,尽管抄着粗陋的武器,依旧能游刃有余,任由敌人鲜血泼洒在他身上,神情毫无波澜。林风眸色微暗,心中比较起来。 此战胜利比预计还早一些。 林风又安排奴隶少年参加战后搜集工作,割下符合条件的青壮耳朵。 这下,奴隶少年终于有了反应。 “他们都死了,要他们耳朵作甚?” 林风反问:“听闻十乌春猎有个代代相传的传统,每位勇士都会在自己战利品中,挑选一颗头型最美观的脑袋,将其制作成承载尿液的马子,又称为‘人壶’?” “可不,十乌一些部落还有比拼‘人壶’的习俗……谁家有一盏顶顶好的‘人壶’,便能收获半只羊作为奖励……”不待奴隶少年回应,好似从血海中游了一圈的徐诠骑马过来,面上挂着爽朗笑容,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附近一些兵卒听了还投来憎恨目光。 徐诠控制战马在奴隶少年身前停了下来:“耳朵嘛,炒一炒,下酒菜呗。” 奴隶少年脸色变了一瞬。 借着脸上污秽掩饰,不易被人察觉。 林风抄着剑鞘,没好气地打了徐诠肩膀:“你浑说什么呢?全营上下,只你有这个癖好。”她力道一点儿不重,徐诠却跟断了手臂一样,咿咿呀呀哀嚎起来。 “令德妹子可真是狠心啊……手手手,手断了……哎呦喂,你还打呢?” 瞧林风还想打,徐诠双腿用力夹紧马肚子,嬉笑着歪头躲开,一边躲一边求饶。 “是是是,是我浑说了……” 徐诠脚底抹油溜得飞快。 林风气得无意识嘟嘴。 沈棠等人收获了战利品,离KPI更进一步,一众流民收获了这个部落的全部储粮。 当一车车粮食被运回山谷,男女老幼皆欢呼不止。其中半数流民虔诚跪在粮食旁,不断轻吻冰冷的土地,口中念念有词,感恩先祖金乌恩赐,浑浊热泪不住滴落。 看着这一幕,沈棠只觉得魔幻。 但隐约又抓住了什么。 顾池站在她不远处,目光惊悚。 沈棠没抓住,但他被一闪而逝的心声惊到了,不待他开口,沈棠道:“望潮,倘若能教化十乌,或许能从根本上分裂他们。这或许比到处挑拨离间管用得多。” 这些流民会因为食物而服从她。 自然也会因为食物被十乌招安。 方才也看到了,只要食物管够了,他们对同族同胞下手比对待敌人还重。 顾池隐约觉得主公的打算有些疯狂,但当下这种场合又不好直说,倒是姜胜的注意力被二人打得哑谜吸引,投来狐疑目光:“可教化他们并非易事,十乌地处大陆西陲最偏僻之处,食物获取不易。生存都成问题,哪有多余心思接受圣人教化,一心向善?” 教化异族这事儿,不是没人想过。 但结果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十乌最大的麻烦在于食物的不稳定获得,只能靠劫掠各地延续己身,并非长久之策。但将他们从十乌这块地方分批迁徙出来,一点点融合,又非一日之功。 一个不慎还会引狼入室。 长期给十乌提供粮食? 相当于用粮食买边境和平了。 这对于诸国而言都是屈辱之事。 沈棠摇头:“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突然想到了十乌这个名字的来历。” 十乌一族原先不叫十乌。 因为贼星记载,天空曾有十日,也就是十只金乌。又因金乌东升西落,便认为此处是大陆最西边,就是十乌的居所。生长在这片土地上的人,自然是金乌后裔。 故称之为“十乌”,十乌部落多以金乌或者类似形象的鸟兽为部落图腾。 沈棠道:“所谓‘金乌后裔’,多是十乌勋贵自抬身价,部落底层这些庶民也就听一耳朵,从祖辈那里知道有这么个‘先祖’的存在。可‘先祖’为人如何、脾性如何、行事准则如何、有什么丰功伟绩,十乌上下怕是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这不是挺可惜嘛?” 姜胜:“……” 闻弦歌而知雅意,自家主公的话,稍微琢磨便知她打什么如意算盘。 十乌王庭没大肆宣传“金乌先祖”,那就由他们这些乐善好施的外人帮忙了。 姜胜:“主公所言极是,金乌泽被大地,掌管四时循环,催生万物,其后裔自然该知道先祖是什么模样,效仿先人,方能不堕威名。后辈却靠着劫掠烧杀为生,令人扼腕!” 从十乌登日碰瓷、给自己脸上贴金开始,外界都是报以讥嘲态度,无人认可。 但他们主公沈棠很尊重人家啊。 不光承认十乌有“金乌”这个先祖,还准备让这些不肖子孙一窥先祖风采。 唉―― 这么好的邻居上哪儿找呢? 既然十乌上下掠夺成风,那泽被大地的金乌就应该是无私仁慈、公正廉明的。 此前先祖一直没有显灵也不是它们不存在,乃是后裔子嗣太不争气,走了歪路,将它们气到了。唯有追随先祖,铲除族内背叛血脉的异端,先祖才会真正消气。 十乌为何少粮食? 十乌族人可是金乌后裔,神的后代! 土地怎么可能贫瘠? 若贫瘠,这么多珍贵矿脉又作何解释? 唯一的解释―― 他们中出了一个叛徒,有人走了歪路! 谁走弯路? 自然是为一己私欲而霸占无数部落丰饶牧场,害得流民无家可回、无地可牧之人! 解决方法? 铲除他们! 十乌上下一心团结,自有神迹降临! 沈棠笑盈盈道:“望潮以为然否?” 顾池道:“然也。” ------题外话------ (*?��?*) 眨眼又到29号了,今明两天月票又要过期啦…… 咳咳咳,大家知道香菇的意思吗? wink~~~ 449:努力完成KPI(二十九) 退下,让朕来 舆论是个好东西。 同时也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 这个时代的舆论方式仅停留在捏造歌谣、鱼腹藏书这样粗陋的手段,这是上位者用以愚弄掌控人心的手段,但也仅仅如此,并未对此深度开发舆论的各种用法…… 可沈棠不一样哦。 她脑中有百八十种花样。 十乌恰好就是验证她的理论,让她进行实操的地方。将舆论和信仰神话揉捏到一块儿,不信不能掀起一场自下而上的风暴。 搬空一个部落积蓄已久的粮仓,沈棠便命令流民头目给每一个流民都分去足够的粮食和过冬物资,还召开一场小型的庆功会。 十乌善弓马骑射,也善歌舞。 看着围绕在篝火旁载歌载舞的老老少少,沈棠眸光深沉。顾池见自家主公竟没有加入的意思,问:“主公不下去玩玩?” 姜胜也瞧了过来。 说到底,自家主公还是爱玩的年纪。 沈棠斜了顾池一眼:“我下去玩?” 这厮哪壶不开提哪壶。 先前不是嫌弃过她的歌喉舞姿? 顾池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沈棠漠然道:“载歌载舞这样的乐事,当与袍泽同享,他们算什么?” 简单来说就是提不起兴致。 倒不是她歧视异族,如果换做公西仇这样的,不用顾池提醒她早就混进去摇头晃脑了,可眼前这些流民是十乌族。 是她的敌人,与他们同乐忒怪了。 顾池:“……” 他算是看明白了,自家主公的喜好――唱歌、跳舞、画画、骑猪、公西仇。 祈不善说得对,这厮真是蓝颜祸水。 庆功会有肉有酒、有歌有舞,流民们似乎要彻底纾解心中苦闷,作乐至深夜。除了沈棠等人,还有一人并未加入这场狂欢。奴隶少年雀头坐在高处,看着底下围在篝火旁载歌载舞的十乌流民,目光透着几分复杂――这些人正为残害了同胞同族而欢庆…… 还未生出多少感慨,脑后倏忽有细微动静,他抬手一抓,抓到一只酒囊。 雀头愕然扭头,却见是林风。 他正欲起身行礼却被制止。 “今日大喜就不用多礼了。” 林风示意他坐下。 雀头也未推辞,一屁股坐了回去。 林风坐在他身侧不远处,双手托腮看着底下升起的一团团篝火:“真好。” 雀头给了点儿反应:“好?” 林风反问:“吃饱喝足如何不好?” 雀头张口欲言。 这些低贱的流民吃饱喝足了有甚用? 不过是浪费粮食罢了。 可惜倒在他们屠刀下的部落族人。 雀头垂下眼睑,收敛心中思绪。 林风又问:“你怎么不下去跟他们耍?” 雀头:“没什么兴致。” “为何?” 雀头道:“我不喜杀戮。” 这话林风是一个字都不信。 十乌诸位王子,在十乌王庭大王野性教育之下,没有一个善茬,甚至有人为了锻炼自己的血性,率兵屠杀不服从王庭统治的小部落。男的全部抓起来,当着他们的面将他们的妻儿淫至咽气,再将他们砍头剥皮做成战鼓敲打取乐,雀头却说自己不喜杀戮…… 这就跟郑乔说他还是清白在室一样。 再说了――雀头在战场上杀红眼的模样,她也不是没见过,装什么装? 正这么想着,天空倏忽亮起。 不少流民也注意到异样,下意识抬头。 然后―― 他们彻底呆了。 雀头更是惊得原地起身。 一只黑色三足乌鸦模样的鸟兽拖着红色光晕,从天而降,顷刻没入山中消失不见。 整个过程仅仅维持三息,众人从走神中回过神,出于看热闹的本能凑了过去。 沈棠也被人从浅眠中“吵醒”。 “外头吵吵嚷嚷的作甚?” 顾池两个也已经睡下。 同样被外头的嘈杂吵醒,前后脚出来,手上还在整理没来得及穿戴整齐的衣领。 看着营帐毫无秩序,不知道的还以为营地被敌军偷袭了。随便抓来一个人询问。 答道:“方才天上降下来个怪东西。” 要知道大陆局势就是被两百年前的贼星改变的,不管是诸国子民还是各地异族,对于“贼星”都报以高度重视。谁不想自己的地盘再降下来一颗贼星?特别是被大陆诸国排斥的异族,那是做梦都想。若是有贼星加持,他们何愁不能挥兵南下,一统大陆? 天降神物,第一反应就是“贼星”。 只是,待众人将东西从烧焦大坑挖出来,却发现不是啥贼星,而是一块碑文。 准确来说是一块记录十乌文字的碑文,鲜于坚等人早已经派兵将此处封锁拦截。 “主公!” 众人纷纷行礼。 沈棠大步流星而来。 不少流民大着胆子凑过来看热闹,但他们不敢越过兵卒拉起的警戒线,倒是雀头跟着林风混了进来。可沈棠没来,林风不会擅自接近,雀头自然没机会凑近细看。 “天上又掉下个什么东西?”沈棠有些起床气,此时更是骂骂咧咧,“都说天上一天,地上一年,这天是被谁捅破了吗,隔三差五往下丢个东西,去他大爷的……” 顾池和姜胜默契地闭上了眼。 主公,涵养,注意涵养! 鲜于坚上前回禀:“主公,是块石碑。” “石碑?” 鲜于坚凑近轻声:“上面是十乌文字。” 雀头离得近,听到这话瞳孔微颤。 天降石碑刻着十乌的文字? 他垂在身侧的手紧张攥了起来。 沈棠面色一变,收敛了怒容。 “上面写什么?” 鲜于坚神色为难。 沈棠没好气,劈头盖脸问道:“男子汉有什么话就说,支支吾吾便秘了啊?” 鲜于坚在沈棠帐下也有时日,深知自家主公半夜被吵醒是什么狂躁状态,也不敢顶嘴,轻声道:“全是歌颂金乌事迹、教化子嗣的家训……主公,出问题了啊……” 如果石碑是真的……这玩意儿岂不是作证十乌乃是金乌后裔的铁证? 十乌本就嚣张。 再加上这么个验明真身的玩意儿…… 还不要飞上天跟太阳比肩? 鲜于坚一狠心:“主公,趁着未有人发现,趁早将其毁了,一了百了!” 沈棠略一沉吟。 “这……若真是神赐之物……我等毁之,怕是会得罪上苍……先看看石碑内容吧,若是无足紧要的玩意儿,留着便留着了。” 鲜于坚目光惊悚。 平日比十只狐狸还狡猾的主公…… 怎么今儿开始犯浑了? ------题外话------ 呜呜,最后一天了,月票还有嘛??? 450:努力完成KPI(三十) 退下,让朕来 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这完全不似主公作风! 鲜于坚一手按在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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