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玩笑道:“真要碰到战事,紧急募兵也能募到一万五啦……” 鲁小娘子:“……” 却不知,沈棠这不是开玩笑。 这就是她跟褚曜二人商议许久的策略――想跟三家维系好关系,在相对平稳环境默默发展自身,明面上就不能有太多兵马。 但没兵马又十分被动――手中有剑但不用,与手中无剑是两个概念。 再者,她目前也没财力养这么多兵卒,于是讨论了个折中的办法。 尽可能让治下庶民过得好。 家家户户有余粮。 将他们跟河尹彻底绑死,将“他们除了河尹再无其他退路,没了河尹就失去一切根基”的概念强行塞入他们的脑子,根深蒂固! 一旦战事来临,便能吓得他们不敢带着家财家人逃难,因为外头的世界更加残酷血腥!这时,再告诉他们,敌人是来杀人劫财截粮的,他们自然会愿意为了捍卫自家财富挺身而出,还自带粮食。 以前他们当兵,是为吃饱肚子,战场上活下来最重要,胜负跟他们有何干系?反正情况也不会更糟糕了。现在他们当兵是为了捍卫自己的食物,失败就是人财两空。 自然,后者更加愿意拼命。 沈棠准备开春农忙之后,找个借口组织庶民,以村落为单位进行轻度军事训练,让他们以村落为作战单位,熟悉熟悉。 吴贤三家问起,也好找借口糊弄过去。 借口不难找。 就说村落生了矛盾在干架。 这种事儿也不少见。 两个村子为了一口井甚至一句口头纷争,最后演变成几百人混战不是没有。 只要沈棠需要―― 不论男女老少,全民皆兵。 褚曜: 沈棠: 她有的是耐心,忍得住。 殊不知,这样宁静的日子没几月了。 鲁小娘子往官署跑得勤快,慢慢也结识了林风和虞紫,但跟她脾气对味的,反而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白素。后者看似清冷,但周身萦绕的肃杀之气,却让她格外亲近。 姜胜将这一幕看在眼中。 看看跟白素语笑嫣嫣的鲁小娘子,姜胜叹道:“人与人的差距啊……” 看看人家白素郎君,再看看自家主公,这就是人与人的差距!自家主公一心沉迷公务,偶尔跟鲁小娘子聊天,也只是为了将对方哄来为自己处理公务…… 而人家白郎君还知道送礼物! 沈・迷茫・棠:“???” 顾池已经憋笑憋得面部抽筋。 忍笑道:“主公,任重道远!” 不知道是不是大家伙儿都坏心眼,居然没一个主动告知姜胜,主公的真实性别。 冬去春来,春耕又至。 ------题外话------ |??ω?`) 今天爸爸过生日,回来好晚才码字(都没时间跟刘教练录屏跳操了,唉) 大家伙儿有空的话,麻烦给角色列表点小爱心,?(′???`)比心 PS:求QQ阅读的月票啊,那边的小可爱有票吗?求票票啊 389:劳动节快乐 退下,让朕来 二月河开,三月春暖。 此时的浮姑城较之去年更添生机。 身影攒动,人声喧嚣,稚童嬉笑打闹。 河尹在沈棠治理下一派欣欣向荣,不少商贾还会专程绕道来这里做生意。 不为其他,只为此地良好治安,给予他们满满的安全感。因为在外头司空见惯的盗匪,在河尹根本没有生存土壤。 若发现哪里有盗匪行动痕迹,跟官署打个小报告,第二天就派人将山头荡平! 举报者还能根据盗匪数量多寡、组织大小获得不同档次的实物褒奖。 当然,若报假,查明属实也会给予严厉的惩罚,杜绝恶意占用有限人力。 即便这般,仍有头铁不信邪的。 不敢拦路抢劫就去偷鸡摸狗。 专门盯上外地口音的商贾。 结果―― “啊啊啊啊――” “疼疼疼――” 集市长街,一相貌普通的青年被一白影扼住了手腕。前者吃痛松开手腕,一沉甸甸的钱囊掉落在地,砸出清脆响声。 这边的变故引来路人商贩注意。 “现在喊疼有什么用?”来人哂笑一声,嘲讽道,“方才干嘛去了?” 被抓青年疼得面色发青,额头青筋直冒,又恼恨又惧怕,张口叱骂。 “你知道老子是谁吗?得罪了老子,没你好果子吃。识相还不放开!啊――” 一番威胁,不仅没有让来人松手,反而吃了更多的苦头:“你是谁?” 青年道:“老子族叔是官署的人!” 围观群众闻言倒吸一口冷气。 却不是因为青年身份,而是因为他的话――这厮就不看看抓他的人是谁吗? 额,以青年双手被禁锢在身后,背对青年直不起身的模样,还真看不到。 青年冷笑着,抬脚踹他大腿。 那人踉跄着向前栽去,趴地。 青年还以为自己的威胁生效,心下微喜,正欲趁乱往人群一钻,结果还没爬起来就被人一左一右抓小鸡般架起来。 抓他的青年弯腰将地上的钱囊拾了起来,对着站在一侧,一脸茫然又忐忑的老实商贾,声音放柔些许:“此物虽是这小贼从你身上顺下来的,但依据河尹官署的规矩,你也得跟着去一趟,待核实清楚再交还给你。不会耽搁你太久时间。” 商贾连连点头。 他卖完了货,与青年路上不慎相撞,待他反应过来怀中沉甸甸的钱囊消失,心下凉大半截,双腿虚软,一时间萌生了无数纷杂又绝望的念头。这里头不仅包括他这趟赚的钱,还包括他一家老小凑出来的本金。 若让小贼逃了,他家老小还怎么活? “多多多、多谢……” 商贾眼睛都不敢离开钱囊一下。 说话哆嗦,含糊不清。 一抬头,却见青年气质颇为英气,一袭素裳,腰佩双剑。五官秀丽、眉眼精致,好似女娇娥,乍一看很容易误会是女子――只是,哪个女子有这般高挑的个头? 商贾看对方得抬着头,而青年只是瞥了眼犯到手上的小贼,漠然出声道:“带走!回去让他认认,哪个是他族叔!” 自家主公最厌恶仗势欺人了。 若真有官署官吏的亲戚仗着这层身份,横行乡里,重罚!若是假的,这小贼偷窃金额又不小,怕是要在牢里蹲个一两年。 青年抬手一挥,带着人离开。 直到离开,围观议论才大了起来。 一操着外乡口音的人问:“这是谁?” 本地人答:“沈君门下贼曹护卫。” 简单来说人家是官署在职人员。 这个小贼也不知道该说运气好还是不好,当街偷盗撞到人家手中不说,还嚷嚷族叔是官署官吏。且不说这事儿可能是他胡诌的,若是真的,这族叔要倒霉。 外乡人惊异:“这般年轻?” 其实他想问青年咋这般瘦弱。 是的,瘦弱。 青年身形其实算不上纤细,但跟那些或粗壮或矮胖或凶神恶煞的人比起来,这位就显得过于文弱单薄。不似个专司护卫、缉盗的,倒像是主簿一类的人物。 还有就是长得怪好看的。 斯文漂亮像个女郎。 本地人笑道:“人家年轻有本事,那个词儿叫什么来着,什么‘为有’……” “是‘年轻有为’!” “对对对,年轻有为!人家年轻有为,附近几条街的大娘子小媳妇,哪个不馋?” 集市这边做生意,看到青年带人巡街值班也安心啊,小贼都不敢冒出头。 今儿个这小贼,一看就是生手。 碰上其他人巡逻还能逃个一时半会儿,但碰到这位,那可真是找死! 这位白姓贼曹可是一众庶民心中的“神探”!浮姑一年盗窃百多桩,莫说这种小贼当街行窃,便是偷偷摸摸顺了人家老太婆后院老母鸡下的蛋,也能揪出来。 此时,话题核心人物正冷着脸。 “姓甚名谁?” 那名小贼已经被吓破胆。 两股战战,冷汗涔涔。 他是从其他郡县流窜过来的,靠着一手精湛偷技为生,专门盯着那些家底不丰、请不起护卫的小商贾下手。每次得手都能花天酒地一番,花完了继续偷。 听说河尹还挺富庶就来了。 谁知干的第一票就踢到了铁板。 他本想死咬着不肯招,奈何青年就冷冷看着他,似有无形的气势压迫他喘不过气,心理防线一触即崩。待他回过神,汗出如浆,冰凉粘稠的汗液打湿内衫。 招了,全都招了。 不出意外,得吃牢饭。 核对钱囊中的什物,商贾也顺利拿回自己的积蓄,激动情绪溢于言表。 然后―― 然后就没然后了。浮姑城以及周边县镇,一年到头居然只有百多桩案子,白素整日闲得抠脚。命令手底下的继续巡逻视察,她擦了擦双剑,直奔城外军营。 还未靠近便听到火热口号声。 正是共叔武几人在练兵。 “少玄,你来得正好。”共叔武正抓头发,见到白素忙招手,“有事给你。” 白素问道:“都尉,何事?” 其实问题也不大。 即将春耕,河尹庶民也开始春耕前的准备工作,军营这边也要派人出去查看水渠、去岁挖的人工水库情况,再看看从淼江开凿出来的河道是不是通的。 河尹准备了充足麦种,并且将灌水方便地区划分出来种植小麦,占河尹田亩三成。 用水就成了重中之重,若水量不足或排水不通,导致小麦秋日欠收,影响恶劣。 这事儿应该交给赵奉这老手。 但他今日神龙见首不见尾。 共叔武只能抓白素这个壮丁。 白素道:“好。” 这任务枯燥乏味但好歹不闲。 回程路上正巧碰见一行人,为首的两道背影极其熟悉,白素定睛辨认,扬手一挥,冲着那边唤道:“那处是令德吗?” 其中一人转过了头。 正是身形抽长不少的林风。 此时的林风也做着男装游侠打扮,腰间佩剑,不刻意修缮眉形,整日在外奔波,风吹日晒,看着不那么像闺阁女儿。 她骑马上前:“少玄兄,你怎在这?” 林风身侧正是虞紫。 白素:“忙正事,你何时回来的?” 林风道:“刚回来没一刻钟。” 既然赶巧,几人便直接同行了。 跟白素身形相较,比她小许多的林风只是矮了大半个头,丝毫看不出这才是十一岁出头的少女,倒像是十六七的少年。 自从跟着他老师褚曜学了剑术,拜托白素打一把专属她自己的佩剑,就敢带着人到处跑。如今还捎带上虞紫一块儿。 真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跑归跑,却不是乱跑。 自家主公是个狠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的内卷达人,又怎会放过林风,纵着她在外晃荡?林风是带着任务出去的,视察各处田地情况,也有助于她的修行。 最后还赶着春耕前回来。 “此行可有收获?” 白素随口一问。 林风道:“有是有,只是……” 她狡黠一笑,不肯再说。 白素了然:“只有主公能听?” 林风:“是要第一个告诉主公,这会儿说出来了,那可就没意思了。” 白素望向虞紫。 试图从虞紫这边抠出点什么。 虞紫却摇头如拨浪鼓,骑马往一侧闪,佯装讨饶地道:“少玄兄可别为难,若是说了,令德怕是要跟我割席断袍……” “这般严重?”白素不信。 林风笑而不语,双眸弯成月牙。 白素这厢越发好奇了,越发想弄个清楚。好奇心促使她厚着脸皮赖了下来,听着林风与虞紫跟主公回报工作,内容枯燥漫长,所幸她耐心好,忍得住。 沈棠看着亭亭玉立…… 啊不,英英玉立的林风,颇有几分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又听林风说有惊喜,便跟白素一般跟着她来到官署一片空地――这片空地是特地开辟出来种菜的。 沈棠不喜欢养花花草草,没耐心伺候,便让人拔光,准备废物利用。 这是准备演示什么? 沈棠猜测。 只见林风从腰间佩囊摸出十几粒饱满麦种,随手往空地一撒。少女侧颜神情专注,目光澄澈且虔诚。林风天资相当傲人,不愧是二品上中文心拥有者,修炼起来也是水到渠成,再加上一个事无巨细的老师褚曜亲手带着,几乎没走什么弯路。 她熟练调动浅粉色文气。 直至文气在她手中汇聚成桃红。 此时,红润面色略有苍白。 沈棠专注看着。 林风感觉差不多,启唇:“�E,周所受来�E也。凡麦有数种,小麦曰来,麦之长也;大麦曰�E,曰��。皆以播种同时,花形相似,粉食同功,而得麦名也。” 沈棠几人目不转睛。 却没看到什么变化。 唯独见过的虞紫有心理准备。 真正的好戏还在后边儿呢。 果不其然―― 林风又吟道:“夜来南风起……” 她手中文气散开,化作一团浅粉色的“风”,轻柔吹拂空地麦种。原先还橙黄的麦种两三个呼吸便萌芽,冒出绿意,之后更是按了加速键一般迅速抽长…… 十二束麦苗,其中三束长到一半不再动弹,其余的继续拔高。 直至林风吟出“小麦覆陇黄”。 剩下的九束麦穗沉甸甸压着。 林风见势松了口气,摘下麦穗双手呈递到沈棠面前,双目明亮似期待什么。 沈棠这才回过了神,看清林风脸上的期待。勉强压下翻涌的情绪,接过麦穗。 说道:“好!很好!非常好!” 手中麦穗的触感与真实无异。 那饱满的颗粒,虽不及良田种出来的,但也货真价实,凑近一闻还有麦香。 最重要的是,此物就在刚刚,就在她的眼前,几个呼吸功夫种出来的! 林风压抑激动,远没表面平静:“能为主公分忧解劳,是风之幸事!” 前几日,她跟往常一样忙碌完开始修炼,将心神浸入仅有一片简陋地基的“文宫”,聚精会神地领悟心中反复千万遍的“齐民要术”,引导天地之气,聚拢于丹府。 这过程她重复无数遍,早已驾轻就熟,只是,待她第二日从修炼中醒过神,却发现席边多了几束枯萎麦苗。本以为是风带来的,检查下榻处的门窗,关得严实。 跟她同屋的虞紫夜晚也没起夜。 这麦苗从何而来? 尔后,她发现庶民送她的一把麦种,在佩囊中不同程度萌芽了!只是萌芽后的麦种跟枯萎麦苗一样,逐渐失去了生机,手指用力捻,化为一撮残渣。 这时,她发现残渣中有她残余文气。 一个大胆的念头开始萌生。 林风跟着做了几次尝试。 毁了一袋子麦种,消耗完丹府文气,才成功催生出一束麦穗,还是颗粒干瘪、营养不良那种。但,这也足够她狂喜,激动难耐下,给了虞紫一个大大的熊抱。 虞紫还未搞明白发生了什么。 看到她手中金黄麦穗,又得知这束麦穗的来历,口张得老大老大。 按理说不该这么吃惊,毕竟,自家主公化酒化饼化青梅,不在话下。 应该习以为常了。 但,这不是主公啊! 是林风啊! 林风几个呼吸催生出了小麦! 这麦子能做麦饭,能吃! 这俩还将那束小麦蜕壳煮了。 粥水稀薄,麦粒一眼都数得清,二人也不嫌弃,一块儿津津有味地吃了一顿。 她们保证这麦味道跟种出来的相差无几……额,也可能是汤水太多尝不出来。 沈棠稳了稳心神。 让东厨将这几束麦穗处理了。 煮粥喝! 帐下心腹僚属,人人有份! 让他们看看,小姑娘多能干! ------题外话------ |??ω?`) 嘻嘻嘻,劳动节快乐呀,宝贝们。 390:两手都抓 退下,让朕来 薄暮冥冥,正是金乌西沉之时。 作为单身人士,褚曜家中东厨基本不开火,全在官署食堂处理。对于他这样的核心僚属,忙起来时常会忘记饭点,为身体好,主公专门安排“送餐”服务。 这时节仍是昼短夜长。 刚到膳点,政务厅内点上油灯。 “东西放一边。” 褚曜头也不抬地叮嘱来人。 负责送餐的是三四十的妇人。 身着葛布制成的朴素衣裙,干的是送餐体力活儿,看着比寻常女子健硕些。 褚曜放下笔,打开食盒。 最上面是一碗稀薄的麦粥。 稀薄到什么程度? 他多看两眼能数出里面有几粒麦子。 褚曜诧异,便问:“这粥怎么回事?” 妇人恭敬地回答。 “这是东厨特地吩咐给您送来的。” 褚曜不解:“东厨?” 妇人想起来什么,道:“也是沈君吩咐的,不止您有,祈主簿他们也有……” 大家伙儿都被送了一碗稀薄麦粥。 褚曜不是特例。 打开食盒其他几层,扑面而来的食物热气勾动味蕾,光是嗅一嗅便知味道不错。 除了最上层的粥让人闹不清楚怎么回事,其他几层的菜品比往日还丰盛。 最下层是努力夯实过的木质饭盒――两素两荤一主食,皆是中盘,再配稀薄麦粥。 文心文士的胃口虽无武胆武者那么大,但也比普通人好,一人能吃两人份。 褚曜慢条斯理地咀嚼。 足足用了一刻钟。 最后只剩那碗清水粥。 粥水温热,润喉暖胃倒是不错。 祈善等人皆是如此。 直到第二日,众人议会见主公面有喜色,还一副“你们快问我”的期待神色,几个人精心下一转便猜出几分。顾池顺她心意:“主公,昨晚那碗粥滋味不错。” 这话完全是睁眼说瞎话。 滋味没尝出来,喝了个水饱。 顾池问:“不知今日可有这口福?” 沈棠心满意足地顺着台阶下,目若悬珠,笑盈盈地卖起了关子:“这个嘛――有无这口福,我做不了主。不该问我,该问令德才是。她若说有,那便有了……” 令德? 涉及学生,褚曜格外注意。 此事怎么与令德有干系了? 顾池笑着打趣道:“主公这般说,莫非那是令德专程为我等带回来的?” 虽然、但是…… 这粥也太稀薄了! 沈棠丢出了个大大炸弹:“这倒不是,应该说是专程给我带来的。只是,我也不是喜欢吃独食的人,便让后厨将那几束麦穗处理了,制成粥与尔等同乐。” 哪怕是最后加入的姜胜也琢磨出一点儿异样――这麦穗是金子制成的? 搁在主公口中如此珍惜。 珍惜到配得上“独食”二字? 姜胜暗中观察其他同僚的神色,发现几人或迷惑、或蹙眉,唯有褚曜瞳孔微颤,恨不得原地起身表示震惊。他道:“主公,您的意思――这是令德言灵所生?” 沈棠笑道:“是的哦。” 其他人也后脚想到这点。 言灵造物并不难,不论是文心文士还是武胆武者都能做到,诸如前者的“文气城墙”,后者的“武铠战马”,皆是言灵造物。 但它们的存在并不稳定,或者说时间不长,跟沈棠这样化出稳定存在的食物并且被食用有着本质区别。褚曜几个也研究过,某段时间天天饼子油条青梅酒。 结论是―― 不知道。 而令德成了第二人! 这无疑是令人振奋的好消息。 只是,他们开心有些早。 “似主公这般‘无中生有’,将文气化出食物外形并且长久保存,学生还做不到。” 林风羞惭。她如今只能催生麦种,令麦种萌芽抽长,但想要成熟却需要付出更多的文气,目前的极限是三十束麦穗,文气便虚耗一空,产出也只够做两三碗麦饭。 褚曜宽慰自家学生,让她不要无意识凡尔赛:“即便这样也很难得,你才多大?待你文宫落成,支撑一支数百队伍应该没问题。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林风问:“养活数百人?” 褚曜摇头道:“事情哪有这么简单?倘若这数百人俱是精锐,他们便可以不携带任何军粮辎重,轻装出兵,直接在敌人后方发动偷袭骚扰。你可想过这速度有多快?除非敌方能保证沿路都有充足粮草供应,不然,随身携带的粮草耗尽就无法再追击。” 十乌和北漠为何这般烦人? 因为每逢丰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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