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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居然还没准备杀人? 一部分人被吓得以为郑乔在酝酿更变的法子,但也有一部分人隐约意识到不对劲,这位年轻勇士跟郑乔有什么渊源? 顺着这个思路往下,倏忽想起来什么。 这位年轻勇士有些面善啊。 年轻勇士道:“鹬蚌相争。” 郑乔稍加思索便明白了,他双眸一亮,抚掌大笑道:“好好好――好一个鹬蚌相争!” 不管是以彘王为首的叛军势力,还是民间窜出来的各方势力,他们手中都没国玺,与拥有国玺的郑乔朝廷平等竞争的资格都无。不管郑乔多少骚操作,名声多狼藉不堪,但辛国是他率兵打下来的,庚国是他名正言顺继承的,这两点更是毋庸置疑! 既然他才是占着“名正言顺”的正统国主,那么在他领土之上的其他势力,便都是犯上作乱的反贼!与其兼顾双方开战,一打二,不如抛出无法抗拒的诱饵,引饿狗争食! 民间各方起疑势力与彘王叛军属于天然同盟,目的都是手撕郑乔。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郑乔承认一方,那么天然同盟立场就会发生变化,由同盟变成存在利益冲突的敌对势力! 这番操作就少不得一枚“诱饵”! 裂土封王,谁能抗拒? 还是名正言顺的“裂土封王”! 郑乔只需冷眼看着他们两败俱伤。 不过―― 郑乔想到昨夜国玺异动,叹道:“你说的的确是妙策,但有一事你恐怕还不知道。辛国国玺如今就在四宝郡境内,除了这块国玺,还有一枚不知深浅的陌生国玺。” 年轻勇士道:“两枚?” 郑乔点头:“嗯,彘王那些叛贼如今就盯着那枚国玺,万万不能让他们中的任何一方获得。” 年轻勇士却不怎么担心这点。 他只问:“那两枚国玺国运如何?” 辛国那一枚不用说,完全不成气候。想发挥出国玺全盛作用,必须要补充损耗的国运,国运与国土、国民、民心之类的休戚相关。彘王即便拿到那枚国玺也需要修生养息。 否则,用途不大。 另外一枚同理。 看似危机的局面,实则还不算糟糕。 郑乔皱眉思索。 不知不觉,焦躁愤怒已经悄然退去。 朝臣们听得心惊胆战。 良久,听郑乔说:“好,此事依你所言。” 朝臣们:“……” 殿外的臣子干脆抬头看了看头顶金乌。 今儿个的太阳,打西边出来??? 自然不是。 但郑乔这番反常表现也是有原因的。 原因出在年轻勇士身上。 朝会散去,朝臣们不敢凑到年轻勇士身边,只敢远远看着他,想八卦而不能,抓心挠肺。 这时,一名小黄门喊住了年轻勇士。 小黄门恭恭敬敬道:“国主有请。” 年轻勇士怔然,旋即温和笑了笑。 “烦请领路。” 看着年轻勇士逆着人流远去的背影,议论在人群传开。鉴于郑乔不光彩的过去,他对年轻勇士的特殊对待,让吃瓜群众忍不住想歪。直到有人脑中灵光闪现,茅塞顿开。 他道:“那不是宴安吗?” 宴、宴安? 众人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 那人又道:“宴安,宴兴宁啊!” 庚国带来的班底仍是一脸懵逼。 唯独辛国旧臣如梦初醒。 宴兴宁,这名字搁在现在没什么名气,但在很久以前也曾扬名一时,其父更是辛国名家。 “然后呢?无甚特殊的。” 有人悄悄道:“郑乔少时拜师宴安之父啊!这俩算是同门师兄弟,你说关系特殊不特殊!” 众人:“……” ------题外话------ (σ???)σ..:*☆哎哟不错哦 不知不觉爬到了两百章大关。 下午的时候,申请了这个月的粉丝称号,虽然只有可怜兮兮二十个。等周一审核通过,帖子应该就放出来了。 还没有粉丝称号的可以周一的时候关注一下评论区哦。 PS:_(:з」∠?)_大家评论区多多发帖、打卡签到、评论,书圈等级上去,每个月的活动基金会多一些(求个三级书圈吧???)。 201:孝城乱(四十一) 退下,让朕来 特殊! 非常特殊! 只是―― 总有人心里忍不住嘀咕。 郑乔那厮连亲爹都不在乎诶,庚国坊间甚至有传闻说庚国老国主中风在床的时候,是郑乔借着侍疾的便利,与老国主的王后(如今的王太后)联手,悄悄搞死了老国主。 坊间无人怀疑这则传闻的真实性。 无他,庚国权利更迭一向费“爹”。 老传统,老手艺! 亲父尚且如此,哪里还会在意师父? 更何况宴兴宁还只是师父的儿子。 所谓同门师兄弟,关系也就那样。 外界议论纷纷,但都没传到郑乔的宫殿。 另一处,小黄门引着宴安七拐八拐,终于来到一处装潢奢靡、一步一景的雅致花苑。 八角亭内的石桌以玉石雕刻而成。 坐下没一会儿,又有小黄门端上来精致糕点,还有一壶花香浓郁的茶。宴安随意瞄了两眼,便知糕点都是自己惯吃的口味,甚至连花茶温度也是,不冷不热,一如往昔。 宴安垂眸,慢条斯理享用起来。 直到半盏茶水下肚,熟悉的脚步声才从身后响起,他起身欲行礼问安,余光看到郑乔摆手道:“兴宁,你我之间无须这般多礼。” 宴安:“今时不同往昔,礼不可废。” 自己的话被驳回来,郑乔也未不悦。 他知道这位师兄的脾性。 看似温润好说话,实则固执且有主见。 郑乔一撩衣摆,在石桌另一侧落座,倘若这一幕让朝臣们看到,估计捡眼球都要捡半天。 他道:“你先前的计策当真可行?” 宴安:“国玺落不到他们手中便好,难道你准备派兵镇压两方势力?即便你想,国库还有多少能让你打?帐下兵马同样,你的纵容养大了太多人的野心。这时候再将兵权放给他们,他们头一个讨伐的就是你。” 给民间势力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头,哪里是宴安愿意?但不这么做,便要面临腹背受敌的处境。这种时候,更不能放纵兵权给生出异心、养大野心的兵将,只能平衡打压! 郑乔抿唇不言语。 这一幕同样能让朝臣惊掉眼珠子。 从来只有郑乔将别人骂得跟孙子一样,哪有人敢一上来就说他哪里哪里做得不好。即便郑乔真的做得不好,也不能这么直白。 唯有装聋作哑才能保全身家性命。 不过,宴安显然是特例中的特例。 宴安好笑道:“怎么不说话了?” 郑乔:“……” 宴安这话分明是他质问朝臣的。 这会儿回旋镖扎自己身上了。 他道:“兴宁,你不该来这里。” 宴安反问:“如何不该?” “孤知道,师兄出山是为了引孤回正途,但――”郑乔难得平和,没了以往的变和喜怒不定,少了令人胆寒畏惧的厉色,这张��丽无双的脸越发美得惊艳,“孤不想。” 宴安眸光凌厉:“你不想?” 郑乔下意识哆嗦。 手掌心更是隐隐作疼。 少时犯错,师兄的戒尺阴影尚在。 他道深吸一口气,压下那点一闪而逝的怯意,直言道:“兴宁,孤已经不是你能用戒尺训诫的师弟,更不是无依无靠的质子!孤是这片国土的国主。孤要走的路就是正途!” 说完,他无奈道:“好好待在祖籍给师父守孝不行吗?非得跳出来趟这一趟浑水!” 宴安听得额头青筋跳了跳。 “你也知道是浑水?” 显然也被郑乔三言两语激出了火气。他气的不是郑乔的拒绝,而是气他的明知故犯――明知所作所为会犯天下众怒,仍我行我素。什么都知道,但什么混账事情都要做一遍。 宴安又问:“这水是谁搅浑的?” 郑乔轻描淡写:“是孤。” 宴安:“……” 他知道郑乔变化非常大。 结庐守孝这几年,没少听到郑乔的消息,那些残忍手段,但凡是个正常人听了都要破口大骂。宴安也没少在父亲墓前告状大骂,希望这些事情是郑乔受人蒙蔽做下的。 但他更加清楚,郑乔没那么好骗。 若传闻是真,多半是他有意纵容的。 越是如此,宴安越是不敢相信。 他道:“何至于此啊!” 郑乔师弟怎么会变成如今模样? 辛、庚两国百姓又何其无辜? 大仇得报,为何还不肯放下? 宴安只想问―― 何至于此? 郑乔淡淡地道:“人性本恶,孤便是骨子里带着‘恶’的人。哪怕以前还披着一层‘善’的人皮,但假的就是假的……兴宁师兄毕竟不是孤,有些事情,也无法与孤感同身受。” “以前怎么披,你现在继续披回去!” 郑乔陡然严厉:“孤念在同门师兄弟的旧情份上才纵容你一二,宴兴宁,别逾矩了!” 宴安微怔,语气和缓道:“国主恕罪。” 郑乔碰了个软刺,有火无处泄。 他道:“孤作为国主,不需要任何人在身侧指手画脚教孤怎么做,只需听孤怎么安排……倘若师父还在世,也一样!宴兴宁,同门师兄弟一场,孤不希望手上沾你的血。但你真不识相――多一条人命,也不是不可以!” 宴安却是心痛地看着他。 他最愧疚的,大概就是这位师弟。 当年,若是他和父亲再坚定一些,找借口将郑乔带出去游历四方,只要远离辛国王室,或许能阻止当年那些事情发生。 至少,“女娇”这种不伦不类的称呼冠不到郑乔头上!偏偏父亲对辛国国主的节操有一丝丝幻想,以为上了年纪的国主还是年轻时英明睿智的君主,再混账也有底线分寸。 他则是轻信于人。 结果却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 往后一切证明了――郑乔真的是庚国王室“根正苗红”的子嗣!一旦放开世俗施加的道德约束,便能释放出破坏力惊人的恶兽。 宴安明知师弟做了无数错事,仍希望郑乔能收手,重归正途。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不过,现在的郑乔不是他能说动的。 郑乔跟他最大的分歧在于―― 前者认为自己是国主,蝼蚁没资格评断他行事善恶。即便评断,也该以他为标准。 他说善便是善,他说恶便是恶,他说对就是对,他说错就是错! 一切唱反调的―― 都该死! 正因为看透这点,宴安才更加心痛。以前那个谦和恭顺甚至有些胆小的郑乔,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副自大又荒唐的模样?现在的他,肆意玩弄他人性命,以残酷血腥为乐趣。 不顾天道人伦、礼义廉耻、孝悌忠信! 宴安无力揉着眉头:“好,臣识相。不过,国主能否为臣解惑――为何那样对待王姬?” 消息传来的时候,他孝期刚过。 顾不得太多,匆忙收拾行李上路。 郑乔痛恨辛国王室其他人,这不意外,但连王姬都这般痛恨乃至下毒手,实属出人意料。作为郑乔最信任的师兄,他知道郑乔年少时不少不可言说的心事,其中便有王姬。 他这位师弟极喜欢那位王姬。 郑乔笑道:“孤以为兴宁要问什么呢。” 宴安看着郑乔,只觉得不真切。 郑乔不觉有异:“孤不是说了?人是会变的,孤变了,王姬自然也会变。她以前温柔良善,连孤这种人都能尊重对待。不过那是以前。孤可是亲眼看到以前连蚂蚁都不敢踩、受伤鸟雀都不眠不休照顾的王姬,一怒之下要了宫人性命,因为那宫人偷穿她的新鞋。” 其实也没毛病。 宫人这么做的确是该死。 但追根究底就是一双鞋而已! 王姬自小受宠,莫说一双她可能穿一两次就不再穿的鞋,便是每天不重样,穿抵得上百姓数年嚼用的锦衣华服,也够她穿一辈子!一双她未必喜爱的鞋,何至于要人一条命? 但外人都不觉得王姬有错。 那名宫人也的确该死。 郑乔又笑道:“不过,无人在意这种小事,世人只记得王姬忍辱负重,为了辛国王室,她不敢死、也不能死!我要她什么时候死,她什么时候才能死!她做的事情跟我做的事情没有本质区别。即便有,那也是小恶与大恶!怎么,小恶便不是恶了吗?小恶能忽视能原谅,大恶就不能理解了吗?” 宴安张了张口,低声道:“大节无亏。” 郑乔反问:“大节无亏,小节不拘,宫人的性命在师兄看来只属于‘小节’吗?” 宴安道:“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郑乔稳了稳心神。 自从他不再压抑自己的脾性,火气越发难控制了,即使他知道宴安此行是希望他好。 还是那句老话―― 他不需要人指手画脚。 除了国主,谁敢说自己一定是正确的? 宴安又委婉劝他修身养性,克制脾气。 被郑乔断然拒绝! “孤不需要!以前寄人篱下、任人鱼肉,要端着笑脸,学那楼姐儿卖笑才能讨得一丝欢心,过得稍微像个人。但现在,孤是国主!这片国土上的人得仰着孤的鼻息过活!” 在宴安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他笑了笑。 “要是不想活了,他们可以去死啊。” 夜幕渐黑,宴安从宫苑出来。 当他回头看的时候,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某一瞬,他看到的不是华美宫苑而是狰狞恶兽。 宴安叹息着低语。 “有些事情还是要做了才知道。” 不试一把,他如何对得起父亲在天之灵? 若不能―― 至少不会后悔。 当天晚上,八百里加急诏令从行宫传到各处。 一时间,各方势力哗然。 完全闹不清楚郑乔葫芦里卖什么药。 明知道这道诏令可能是郑乔下的毒,但在巨大利益面前,仍有人不可避免地动摇了。这可是绝佳的,趁机坐大、拥兵自重的良机啊! 202:孝城乱(四十二) 退下,让朕来 虽说可以借刀杀人,但未免养虎为患,宴安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留个后手。他连夜拜访了老朋友,结果老朋友的书童却说他出去了。 宴安便问:“他去哪儿了?何时归?” 书童支支吾吾道:“河曲里的花船。” 宴安一听便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问清老朋友光顾了哪条花船,他当即让车夫转道去河曲里。河曲里是都城最繁华热闹的地方,即便月上中天,此处仍是游人如织。 灯火通明,宛若白昼。 不管是文人雅客还是江湖游侠都喜欢在此处流连,诞生了无数个痴男怨女的风流故事。 宴安极少出没这种地方。 但他那位老朋友却是此处常客。 他刚登上花船,便有一名等候多时的小厮上前迎接,端着笑脸问:“这位可是宴郎?” 宴安道:“在下确实姓晏。” 小厮喜上眉梢,殷勤笑着,转身欲引路:“那肯定就是郎君您了!您随小的来……” 宴安问:“有人让你在此处等我?” 心里已经有了人选。 “是啊,小的在此处等了大半时辰!”这个季节的风不算友好,小厮穿得也不算厚实,这会儿冻得双手泛红,冰得像是摸了一大块冰坨子,他笑着补充,“可算将您盼来了。” 宴安心里已经猜到是谁等自己。 行至花船三楼一处雅间。 小厮恭敬推开那扇镂空花门,屋内带着浓郁胭脂香的热风扑面而来。宴安心下暗道老朋友喜好一如既往,换上侍女递上来的木屐。绕过屏风,靡靡丝竹之声清晰钻入他耳朵。 雅间之内―― 浑身仅剩一件月白色内衫的青年男子以女子香帕蒙眼,与几人在玩游戏。 宴安一进来,凑巧挨了青年一记熊抱。宴安衣裳沾染的凉气还未完全散去,青年一碰就知道有问题,抬手将帕子一把抓下来。看清宴安的面孔,意兴阑珊:“啊,怎么是兴宁。” 宴安淡定将他的手掰开。 “听着很失落?” 青年将帕子往他怀中一丢,嗤笑道:“你是长得好看,但得有自知之明。你一个滂臭的大男人哪里有在场任意一位女郎讨喜?再说了,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此番是来寻我晦气的,还不许我嫌弃两句了?没这道理!” 宴安被青年一通嫌弃,他不气也不恼,他还笑。青年暗暗翻了个白眼,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一件件套回去。只是没怎么整理,看着就很不正经。宴安看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赌具,道:“许久不见,要不要手谈两局?” 青年抬手就拒绝了他的邀请。 “不了不了,跟你手谈两局,我得脱光了跳下曲河游回去,大冷天的,能要半条命。” 青年有两个喜好。 一个是看美人,一个是跟人斗牌。 若叠加buff,跟美人斗牌就能收获双份的快乐。其他人来河曲里花船是为了寻欢作乐,若玩得兴头,三五日不着家也是常态。青年过来却是为了斗牌,筹码五花八门。 某一次直接输得裸回家。 说丢人,那也是真丢人。 只是当事人不以为意,作为朋友的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反正丢的又不是他的脸。 宴安失笑道:“你也知道自己赌运极差?那你还乐此不疲地赌?” 某人的赌运其实不能用差形容,因为在他的赌局之中就没有“赢”这个字! 是个人都能赢他,“逢赌必输”。如果不及时停手,绝对会把犊鼻�T都输掉。 “正因为知道,所以我从不赌钱更不会赌命。”青年挥了挥手,雅间内的乐姬、舞姬福身退下,最后只剩青年和宴安,青年一改方才的轻松惬意,严肃道,“我知你来意。” 宴安问:“你知道?” 青年笑道:“今日朝会发生的事情都已经传遍了,你这个时候上门还能为了什么?原先准备连夜收拾包袱走人,但想想还是留了下来。你别多想,不是我改变主意……” 担心宴安误会,青年干脆摊开了讲。 “我是不可能给予郑乔半分帮助的。” 宴安叹气道:“可师弟他……” “他已经不是你师弟了!”青年没连夜背着报包袱走人也是为了宴安,他可不想某天听到郑乔虐杀同门师兄的消息,“兴宁,念在以往交情,我劝你放弃他。他干的那些事,没有一桩是‘情有可原’!此人之罪,罄竹难书!” 青年不忍见宴安神情低落,但还是狠心继续说下去。他一连串说了三十多人姓名,每一个都是有名有姓的人物,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死于郑乔之手,其中还不乏一家都被端的。 青年道:“自古以来就没有哪个暴君能长久的,郑乔必将死无葬身之地。兴宁,你此时帮他,害的是更多无辜之人。宴名士一生俯仰无愧,你忍心身后名因郑乔而毁?” 青年口中的“宴名士”指的是宴安之父。 宴安道:“但父亲临终前也没放下他……” 青年听到这话就知道劝不动了。 他道:“既然如此,罢了罢了,我是说不动你――日后,你跟在郑乔身边尽量小心,不要跟他对着干。他泯灭人性,不复从前。对你这个师兄还有几分情谊,难说!” 雅间内空气安静。 唯余烛火燃烧的噼啪爆鸣声。 宴安不死心,又问:“帮我也不行?” 不隶属于郑乔,只是帮他,不行吗? 青年摇头:“一样的,必输无疑。” 宴安彻底死心。 不过,有些还是能谈谈的,例如当今大陆西北的局势。郑乔一番骚操作,一手好牌打得稀烂,宴安花了不少时间去理清楚。了解越深入,越明白此时的郑乔已经走到了悬崖。 只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但,宴安还是想赌一把。 思及此,他不由得苦笑。 他总劝青年不要沉迷此道,却不想自己才是最大的赌徒,还是几乎看不到赢面的赌局。 青年也提了几条建议,倒是跟青年设想不谋而合――兵行险着,先搞定彘王为首的叛军,转过头再解决养大野心的割据势力。 至于北漠和十乌……绝不可掉以轻心! 二者的威胁远胜彘王叛军十倍! 也不知郑乔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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