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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是来替祖母看望故人的,因此走得急,没太留意北齐的事情。” “只不过,沈玉的事情我倒是听说了,有人说她是雏凤,但有人又说不是。晚辈到边境的时候,听说北齐人容不下她,那战云枭一路追杀,让她死在了安江大坝。” “至于最后怎样了,却是晚辈不知的。” 说着,看向太后,“太后娘娘怎么问起她来了?” 太后叹了口气,道,“一言难尽啊,看来你年纪小,老一辈也没有跟你多说雏凤的事情。那雏凤,与我南楚皇室和你们北堂家都是血仇!” “十多年前,雏凤出生,哀家便派人去刺杀,谁料还是让她给逃了。没法子,只得拿捏住宣王妃在宫里,原本这么多年杳无音信,以为她死在了外面。” “可谁成想,前些日子,裴玉尘居然闯入了南楚皇宫,他又是沈玉的师父,真是叫人寝食难安。” 她说着,眼底一片忧愁。 但这忧愁当中,又夹杂着一丝丝别样的东西,叫沈玉觉得困惑,于是道,“太后娘娘都病成这样了,还在为皇上操劳?您放心吧,这些事情皇上必定心中有数的,您还是要好好养病才行。” 她眼中却涌现出一丝丝恨意,但没说话。 片刻之后,含糊了这个话题,“你说得对,那你先给我把脉吧。只不过,若那沈玉冒出头来,北堂公子可千万不要掉以轻心,那雏凤……若当真成长了起来,恐怕不是寻常人能应付的。” 第一千五百五十七章 沈玉闻言心下冷笑,道,“太后娘娘身上是被人下的咒,您可以回忆一下,这么多年的罪过谁,竟叫人恨你到想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你说什么?” 太后闻言一惊,下意识就想要坐起来,但刚刚抬起头,就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咳得脸都红了。 沈玉冷眼看着她,道,“我说,这是咒。” “娘娘想要解了这咒,便需要一边服药,一边去忏悔。只是,这忏悔的地方在哪里,却唯有娘娘自己知晓,晚辈是外人,也不知道你得罪了谁。” 太后咳了好一阵子,缓缓安静了下来,但眼神却变得有些涣散,似是想起了什么。 但她始终没开口。 因为她是外人,太后做过的孽,只有她自己知道,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正好,她也想看看,太后第一个会去找谁忏悔。 好一阵子,她才回神,道,“那药呢?” 沈玉道,“我这里带了一些,太后娘娘可以先试试,这药虽然不能完全解除咒,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作用的。” 说着,拿出一只白玉瓶,从里面倒出三颗药丸给她吃。 太后吃了药,逐渐的迷糊了。 “她现在这样,还有意识吗?”饶是之前他们确认过方案,江隐看到这一幕还是有些紧张。 沈玉睨了眼太后,道,“她的记忆会停留在吃药这一刻,等迷魂的药性过去,解药就起效了,就算是之后有人查,也查不出什么来。” 她说着,飞快将那箱子打开,唤醒了那皮影人,又从里面拿出一个面具给皮影人带上,这下子,皮影人瞬间变成了江隐。 江隐飞速脱掉了身上的女装给沈玉,抱起箱子里另外一个包裹去了隔壁的偏殿。 沈玉给皮影人穿上了江隐的衣服。 隔壁那边,江隐打开包裹,换上了一套华丽的凤袍,带上凤冠和面具,从侯门出去,饶过后花园,飞快往御书房后面的院子扑去…… 沈玉听着他的动静消失,伸手推了下太后,试探道,“太后娘娘,你感觉怎么样?” 太后眼神涣散,道,“好像没那么难受了,哀家想睡一会儿……” “那你睡一会儿,我给你施针。” 沈玉拿出了银针,吩咐皮影人,“你去门外转一圈,告诉肆月姑姑,就说我需要一点水。” 皮影人点头,出了门,对大门外道,“肆月姑姑,麻烦你拿点水来,太后娘娘需要。” 说完,进了屋。 片刻之后,肆月进来一趟,送来了一壶水,又退了出去。 沈玉缓缓深呼吸,一边施针一边看着对面桌上的沙漏,脑海里浮现出楚惊天和姬尧共同完成的那张地图。 如果没有意外,只要一盏茶的功夫,江隐就能冒充皇后,将她的母妃从御书房背后的秘牢里面带走。 之后,年将军安排好的人,也就应该去找皇帝了! 外面,江隐来到了御书房后门。 因着皇帝去了早朝,前殿没有人,只有侍卫守在前门和后门,两侧足足五丈高的墙面即便是能翻过去,也很容易惊动旁人。 他稳了稳心神,走向后门的守卫,道,“本宫要见宣王妃。” 第一千五百五十八章 后门的守卫靠后一些,无声让开了路。 江隐心下一松,拿捏着做派走了进去,走两步又回头,道,“外面传来了雏凤的消息,说她进了京城。皇上叫本宫将宣王妃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去,你们守好这里,留意每个路过的人,防止有人混进来!” 原本还有点怀疑的守卫,一听“她”后面这些话,全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躬身道,“是!” 江隐快步走了进去。 前方屋里什么人都没有,只有一排一排的书架子静静伫立着,江隐回想着地图,移开了一排书架子,顺着下面的密道走了进去,才看到里面的人影。 佛龛前面,跪坐着一个素衣妇人,她仿佛死了一样,听到动静一点反应都没有。 “宣王妃?” 江隐开口,快步走了下去。 那妇人似乎听出声音不同,这才缓缓转过头来,惊得江隐差点喊出来,半晌才缓缓平复心情,道,“请问,您是宣王妃完颜清月吗?” 妇人愣了一瞬,回神道,“皇后娘娘寻我何事?” 她的眼神古井无波,在被彻底损毁的容颜上面,有种令人心悸的透彻,犹如鬼蜮之地泛起的两眼清泉。 那伤疤,像是被火烧的。 江隐第一次见一个女人的脸被毁成这样,就连手臂上,都是烫伤的痕迹。但她的心却像是死了,眼底没有任何情绪。 江隐心头颤抖,难以想象沈玉看到这一幕,会是何等的痛彻心扉。 时间紧迫,他快步上前掀开脸上的面具,道,“我不是皇后,我是雏凤派来救你的人,你随我走吧。” 妇人眼底,这才稍稍有些波动,“你是个……男的?雏凤啊……” 眼底微微涌出一丝丝泪意,“凰儿她还好吗?”汹涌的情绪,自“凰儿”这两个字涌上来,想起她的孩子出生时,宣王起的这个名字。 原本,她以为给女儿起名叫“凰儿”是疼她,却不知,是为了将她和“云凰”这两个字扯在一起,最后害了他们母女! 她想到这里,十指微微攥了起来。 江隐拉她起来,重新将面具戴好,道,“她很好,今天晚上,咱们就能见到她了,我们走。” 妇人微微迟疑了一瞬。 但因听他不掩饰时的口音是从北方来的,便相信了几分,跟着他出门。 江隐其实有些紧张,出去之后吩咐那些人,“这边还是严防死守,不要叫人看出她已经转移走消息!皇上说要引 诱沈玉进来,给她一个瓮中捉鳖!” “是!” 守卫见她面色严肃,也跟着肃然应声。 江隐松了口气,带着完颜清月赶紧离开,顺着记忆中的地图直奔皇后寝宫那边,然后从后花园穿过,扑向了一片爬山虎掩映的宫墙。 爬山虎掀开,露出的狗洞之外,便是山高水阔…… ……慈宁宫当中。 沈玉静静地看着远处的沙漏,盘算着江隐回来的时间,肆月姑姑又送了一次烈酒,出去之后在大门口守着。 一切看似都没有任何变化。 沙漏只剩下最后一滴的时候,江隐翻墙进来,悄无声息的回到了沈玉跟前,低低道,“人已经被姬尧接应走了,二皇子的人开始行动了……” 沈玉点头,低低道,“换衣服。” 第一千五百五十九章 江隐飞快将身上的衣服脱掉,脸上的面具,头上的凤钗,全都摘下来收好,沈玉收了皮影人,将衣服道具和皮影人一起塞进了药箱的夹层,上面垫上夹棉丝绸垫子,把几十个瓷瓶稳稳当当摆了上去。 江隐又变成了那个药童,和最初一模一样。 沈玉回到床边给太后施针,逐渐把她从停滞的恍惚中唤醒…… 与此同时,刚从早朝下来,正往这边走的皇帝被一个太监拦住。 那太监惊慌失措地绊倒在他跟前,犹如被狼追来了一样,慌乱道,“皇上,奴、奴才看到了不该看的事情,不、不知道应不应该跟皇上说!” 皇帝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心下一紧脸色难看起来,“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说!” 一声厉喝,那太监吓得当场尿出来,颤声道,“奴、奴才发现,皇后娘娘与薛、薛尚书在凤仪宫里颠、颠鸾倒凤呀!” “你说什么!” 皇帝大怒,指着那太监,“聂公公,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聂公公吓得只抖,磕磕巴巴说不出话来,但他是皇帝身边大太监的干儿子,于是跟在皇帝身后的严公公便道,“皇上,是真是假,咱们过去一看便知晓了,小聂子从小跟着奴才长大的,他应该不会说谎。” 却不知,他口中的“小聂子”是楚惊天的人。 皇帝气得眼前发黑,“朕早知薛家与东宫纠缠不清,却不想后院还有这一出呢!” 说完,怒火冲冲往凤仪宫去。 凤仪宫中。 薛尚书把沈玉送去慈宁宫之后,便从宫外绕了个大圈子,从西边侧门回来去找皇后。 因为皇帝之前的猜忌,他有事情要与皇后商议,但又找不到合适的由头,因此才借着沈玉进宫,皇帝必定会在下朝之后第一时间去慈宁宫的空挡,来找皇后。 却没想到,沈玉早就料到了他这一步。 此时,他还在和皇后说,“眼下这般境地,唯有东宫与薛家合作,尽快辅太子殿下登基,才能免除灾殃。否则,一旦等皇上回过神来,便是咱们的死期。” 皇后咬牙,道,“你说的也有道理,这个事情……就先按照你说的办。宫外还请尚书大人帮衬太子,至于皇上什么时候死,怎么死,本宫心里有数。” 薛尚书拱手,“那宫里便拜托给娘娘了,只不过,刚刚偏殿那动静,当真只是猫吗?” 他感觉身体有些不大舒服,下意识扯了扯衣领子,“这已经深秋了,怎么屋里还这么热?” “本宫也有些热,可能是多少有些紧张吧,毕竟忤逆叛乱的事情,一不小心就要掉脑袋。”说着,把桌上的茶递给薛尚书,“尚书大人喝点茶吧,说了半天也口干舌燥的。” 薛尚书伸手去接茶盏,结果碰到皇后那涂着豆蔻的纤纤玉指,只觉得脑子里嗡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 他一把,将皇后的手连同茶盏一起抓住。 水流了出来,皇后哎呀一声,正想要说话,但对方掌心的暖意,却莫名点燃了她在后宫的冷寂…… 第一千五百六十章 两个人不知怎么的,就滚了一起,干柴烈火,连床都没上,薛尚书一把扶起皇后,将她推到了桌上,急匆匆进入正题。 皇帝原本还是不相信的。 可当他过来,看到屋里这一幕的时候,只觉得脑瓜子突突作响,气血上涌,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大胆贼子,竟然祸乱宫闱!” 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之后,他气急败坏道,“来人!把这一对奸夫yin妇给朕抓起来!朕要把他们挫骨扬灰!” 说着,一把抓起门边的一个凳子,不由分说就朝着两人身上砸了过去。 只听“哐”一声巨响。 薛尚书被砸得当场吐血,血喷了皇后一脸,皇后才后知后觉,抹了一把脸上的血之后发出“啊”一声尖叫,逐渐清明的视线当中,是自己和薛尚书衣衫不整的样子,和皇帝震怒的模样。 犹如兜头一盆冷水泼下来,皇后整个人惊住了,下意识去拉自己的衣服,跪地慌张道,“皇、皇上……” 薛尚书也回了神。 慌忙跪地,脑门子上冷汗直往下落,“微臣……拜见皇上!” 那股强烈的冲动与迷惑,却又在这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被恐惧彻底吓散了一般。 脑子清醒过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已经走投无路覆水难收,不知从何解释。 皇帝气得发抖,站都站不稳,指着皇后和薛尚书,“乱臣贼子!浪 荡妖妇!朕养你们这么多年,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朕的!背着朕在后宫苟且,脏!脏死了!” 说着,竟是当场拔剑! “皇上!” 薛尚书大惊失色,爬起来慌忙躲避,但还是被皇帝一剑砍中了额头,削掉半片头皮,血哗啦啦顺着剩下的头发涌了出来。 皇后吓得脸色煞白,当场舍弃薛尚书,道,“皇上,臣妾不是故意的啊!臣妾也是被陷害的,是他来见臣妾,给臣妾下了药,臣妾什么都不知道啊!” 荣华富贵半辈子,现在想到要被赐死,她怎么甘心? 薛尚书闻言也怒了,“是你传信叫本官进宫的,你儿子求本官好几次,你怎么说出这么昧着良心的话?要不是你给我那杯茶,我怎么会中药!” “分明是你给我下药!” 两人吵了起来,整个凤仪宫乱成一锅粥,皇帝激怒攻心,也顾不上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一剑赐进了薛尚书的胸口。 薛尚书低头,看着自己胸口的剑,眼底的急躁恐慌逐渐变成了绝望呆滞和不可置信,大致是没想到自己出身未捷身先死,莫名其妙就栽了跟头。 到死,他都不知道自己被谁给算计了。 皇帝盯着他呼哧呼哧喘 息,直到他彻底断了气,这才一把拔出剑来,顶着一脸的血扭头看向皇后,“贱人,你敢背叛朕?” 皇后颤抖起来,下意识往后爬,“皇上明鉴啊,臣妾真的是被人下了毒,不是臣妾要背叛皇上的……” 可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一个大内侍卫急匆匆冲了进来,道,“皇上,宣王妃失踪了!守卫说是被皇后带走转移了!” 第一千五百六十一章 “你说什么?” 皇帝满脸是血的转身,微微愣了一下,“谁失踪了?” 他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主要是不可置信。 大内侍卫承受不住压力,跪地道,“是宣王妃失踪了,说是被皇后娘娘带走的!” “混账!” 这下子,皇帝是彻底回过了神,气得一脚踹在了皇后身上,“说!你把她弄去了哪里!” 皇后被踹得蜷缩成一团,脸都白了,摇头道,“不是的,不是臣妾!臣妾已经一个多月没见过宣王妃了,而且今天上午,薛尚书在这边,臣妾根本就没去过御书房,怎么可能带走宣王妃呢?” 她下意识看了眼薛尚书,想让他证明自己没去的,但是扭头却看到薛尚书的死相,心头一下子冰冷了下来,道,“皇上,有人在算计臣妾啊!薛尚书与臣妾,不过都是个幌子,他的目的是带走宣王妃!” 直到此时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钻进了一个圈套,“皇上,你仔细想一想,这青天白日的,臣妾就算是个傻子,也不会和薛尚书做这种事情!还有,臣妾分 身乏术,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在凤仪宫和御书房!” “宣王妃失踪了,背后的人肯定是雏凤,是雏凤啊!” 严公公闻言,也不由看向皇帝,“皇上,要不……请祭司大人来一趟吧?若雏凤出现,他肯定第一时间觉察。” 皇帝眉心紧皱,愤怒与理智此起彼伏。 他恨不得弄死皇后,但皇后说的话,却也不得不交他心生警惕,最后沉声道,“去,请大祭司过来。同时,皇宫戒严,所有人不得进出,关押宣王妃的守卫全都带过来!” 皇后忙道,“还有北堂非衣!今天进宫的,除了薛尚书之外,还有北堂非衣啊!谁知道他有没有背后捣鬼!” 皇帝的脸色却有些难看,“你敢怀疑北堂家的人?你知道他什么身份吗!便是朕见了他,也要给三分颜面!况且,北堂家和雏凤乃是血仇,北堂非衣怎么可能带走宣王妃!” 皇后被吼得脸色发白,但还是坚持道,“皇上既然要查,那就查所有人。否则的话,要是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皇上是想法子,要除掉臣妾,废掉太子呢。” 皇帝瞳孔狠狠颤了颤。 他是想废太子的,但总要有个由头,不能像是太后生病那样,弄的外面谣言四起,影响他的威信。 最后,眯了眯眼,道,“来人,去把北堂公子与母后请来!” …… 慈宁宫。 太后已经清醒了,在和沈玉说话,“真是舒服啊,哀家躺了一两年了,还是头一次这么舒服。北堂公子啊,这一次真的谢谢你了。” “要不,你就在宫里留下来,多住一些日子吧?” 她拉着沈玉的手,看她的眼神像个慈祥的长辈,但沈玉脑海里,却是她之前如何算计她的母妃,咬牙切齿的那些话。 只不过,面上却并无波澜,只是道,“这一次施针,最多也就是减轻咒的力量,但咒是无形的,总会突破银针的封锁,很快弥散开来。” 第一千五百六十二章 “便是晚辈住下来,也是无法根除的,还是要从根上下手,找到那下咒的人。” 太后脸色难看起来,“那东西,是九黎的古术!都不知道失传了多久,上哪去找下咒的人呢!唉!” 沈玉道,“晚辈也不懂如何解咒,这个事情,不妨最后找大祭司问一问,他是从九黎来的,或许有法子。” 她想知道,太后生病,和萧衍到底有没有关系。如果有,萧衍的目的又是什么。 太后闻言叹息,“之前,大祭司也来看过,说是中了邪,驱邪数次,每次驱邪之后,都能舒坦几日,但是过不了多久,便又发作了。” 说着,突然灵机一闪,道,“说不定,你与大祭司商量商量,能商讨出个办法来?” “行,那晚辈找机会试试。” “另外忏悔的事情,太后娘娘也可以试试,之前我祖父跟我讲解咒的时候,便提过这个,只是晚辈一直也没遇到被下咒的人,因此不确定这个法子有没有用。” 太后点头,“让哀家想想。” 沈玉看着她的表情,便知道她这一生没少害人。 就在太后想着这个,沈玉琢磨着皇后那边的进度的时候,严公公来了,进屋道,“非衣公子,皇上请您去一趟凤仪宫。” “凤仪宫?” 沈玉心下了然,但是面上却露出惊诧之色,“凤仪宫不是皇后娘娘的寝宫吗?皇上在那边?” 严公公细细打量她的表情,见她面露疑惑,一时间也拿捏不准她到底和宣王妃有没有关系,于是道,“凤仪宫出了点事儿,皇上在那边处理,因着事情特殊,只能请非衣公子与太后娘娘过去一趟。” 说着,看向太后,“娘娘,您好些了没有?奴才给您抬了銮驾过来,您身体要是不舒服的话,躺在上面过去就行了。” 太后有些生气,“凤仪宫那边,又在搞什么名堂!就不兴哀家舒坦一日的!” 严公公赔笑,“太后娘娘请。” 宣王妃的事情,却不敢直接说。 沈玉心下了然,看着他们把太后抚上銮驾,自己则示意江隐拎着药箱子,一起往凤仪宫去。 路上,严公公旁敲侧击,问,“非衣公子第一次来宫里?” 沈玉心下冷笑,傲然道,“要不是为了凤凰印,这里也没什么好来的……话又说回来,皇上找我过去,凤凰印准备好了吗?” “……”严公公突然愣住,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她这个样子,看上去可完全不像是和宣王妃有关系的。 于是,问道,“凤凰印肯定要准备好的,只不过,北堂公子要凤凰印是?” “凤凰印是雏凤的东西,如今雏凤的消息满天飞,我北堂家未雨绸缪,必要先她一步找到她的法器。” 说着,直接埋怨起来,“要不是南楚没把她扼杀在摇篮当中,本公子也犯不着操心这个事情!” “……”严公公试探半晌,也没见她有什么异常,只得赔笑,“公子说的是,是……” 转眼到了凤仪宫。 隔着一道门,沈玉便闻到了里面的血腥味,果然进去便看到薛尚书的流血的尸体躺在角落里。 第一千五百六十三章 沈玉先是一愣,回神便笑了,“哟,这不是薛尚书吗?怎么死成了这个样子?” 她的脸上,没有丁点儿对生命的敬畏,反倒是看向皇帝,道,“我说皇上啊,本公子虽然医术不凡,但也不是大罗神仙,这脑袋都滚出去了的,恐怕无能为力。” 说着,双手环胸一抱,直接看戏。 屋里,原本怀疑她是沈玉的皇帝,有一些愣住了,半晌才回神,眼神试探地问,“北堂公子,你与薛尚书一起进宫的,分开的时候,他说过什么?” 沈玉心下冷笑,却还是努力思考了一下,道,“说什么来着?好像是说慈宁宫是太后寝宫,他是外男,不方便留在慈宁宫,在宫外等着我?” 皇帝闻言,看向正在被肆月姑姑搀扶着缓缓进屋的太后,太后看了眼肆月姑姑,肆月姑姑道,“回禀皇上,薛尚书好像确实是这么说的。” 太后闻言,看向皇帝道,“你到底在怀疑什么?难不成,这薛尚书死了,还能怪到北堂公子身上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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