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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式大床上,此时却趴着一个红肚兜的中式美人。 他白嫩的双手被艳丽的红绸缚在床柱上,红艳勾金的肚兜压在身下,肚兜的嫣红的细带缠绕在雪白的后背上,勾出蝴蝶骨的起伏的形状,仿佛红艳花枝缠生在白雪上。 而下身则是红绿相间的直裾,好似正红的裙摆,只是这裙摆太薄太轻太透,又被分割成三块,少年腰肢伏下时,它们便施施然从腰间垂下来,挡住了那可怜巴巴的,被紧紧束缚着,不得高潮的玉茎的同时,又大大的露出了那朝着男人撅起来的,有着深红指痕,正吃力的吞吐着青年的巨物的小屁股。 粗物深入花腔,来来回回,一开始是缓解了痒意,后面夏知就被干得想干呕,他早就想高潮,想射了,可是那小小的网兜现在成了要命的东西,他根本射不出来,只能被肏得用后面哭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可他醉得厉害,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奋力的扭着腰,想要挣扎,但固定着他屁股的手是极其稳定而有力的——他竟恍惚被人固定在墙上,只啪啪啪的被人肏了个透,任何挣扎都是徒然。 宴无微漂亮的脸泛着红,肏得爽极了。 少年被草得过头了,甚至被精液射得下腹鼓起来,也只茫茫然的睁大黑漆漆,水润润的眼睛,他疲惫的想要睡过去,却被一只手伸进嘴巴里,被搅动了舌头,呜呜呜的叫不出声,随后那手退出去,再来就喂了颗糖。 甜滋滋的糖,他被人抱在怀里,男人的粗大深入花腔,射得满满的,而他一边被满满当当的射大了肚子,一边被迫与青年接吻。 夜尽天明时,爱欲将歇,微糙的手伸进了美人的肚兜下。 少年手腕上还缠着红绸,依偎在青年怀里,在他的揉捏下,绣金桃花的红艳肚兜起起伏伏,而少年白嫩的身体也在微微战栗着,只是被肏了一夜,他没力气哭了。 宴无微见少年朦胧睁眼看他,忽而轻柔而迷惘的喃喃,“好多血啊。” 宴无微掀起眼皮看他可怜的恋人,无助的,好像还有点醉呼呼,被射鼓了肚皮的主人。 他亲亲他,“没有血的,夏哥,我都洗干净啦。” “洗干净……”夏知睁大眼睛,瞳孔放大又缩小,他喃喃:“洗干净了?不……不,没有……” 少年仿佛嗅到了他干净皮囊下的血腥味,忽地失却了白日嚣张,哆嗦着蜷缩起来,他哭着说,“不要……不要杀他……不要杀安杰思……” 空气中的透骨香透出了密密麻麻的难过,一种近乎窒息的,绝望的滋味,混杂着痛苦,好似下一秒就要死去。 宴无微抱着少年,有些烦恼的皱眉。 事实上,安杰思确实在他的暗杀名单里。 他把那些在授权书上签字的董事该处理的处理,该吓唬的吓唬了一番后,是准备把那个讨厌的小黑鬼毙掉的。 只是安杰思被高颂寒保护在美国军事医院,守备森严,不太好下手——但以他的本事,多费心思,想解决掉也不是问题。 但是宴无微想到今天夏知与安杰思以酒作别,到底心里不舒服。 虽然安杰思的死是谎言,可少年似乎对此耿耿于怀,甚至忽生梦魇。 子弹确实可以令人的生命即刻终结,却也会令夏知的梦魇绵长悠远。 少年剥掉了白日冷漠的面具,在这黎明初晓之际,终于露出了脆弱绝望的内里。 宴无微模糊意识到,这似乎是一种,无法用暴力杀死,无法用谎言蒙骗,无法催眠疗愈,他彻彻底底,无法控制的东西。 如想抵御它,需要一颗热烈的,温柔的真心。 半晌,宴无微慢慢把羸弱的太阳花抱到了怀里,怜爱又温柔的亲吻密密的,像雨点般落下来,像一个个贴心细密的安慰。 “好哦。”他说,“小狗答应主人,不会杀他的。” 但是夏知并没有得到任何安慰,他眉头皱着,似乎还是很痛苦的在噩梦中,他哭闹着,“你骗我,你骗我!!” 无论宴无微怎么安抚,都没有任何作用,但好在一夜巫山云雨,少年也没有多少闹腾的力气,到了后面就是呜呜咽咽,用沙哑的,仿佛要咽气的嗓子嘶声说着,你骗我,我不信…… 于是杀人如麻的K不得不承认。 由思念构成的梦魇,是他无法对抗,也无法杀死的一种强大。 宴无微不确定的想,或许他不该撒谎骗夏哥。 …… 第二天自然是宿醉,头痛的起不来,夏知模模糊糊起来,又是下午了。 宴无微喂了他蜂蜜水,然后问他想不想吃点东西。 少年清醒了一点,他呆呆的反应了一会,半晌,忽而问:“安杰思,他真的死了?” 宴无微眉头皱起来,心头忽而生出烦躁,这种滋味陌生而令他十分不适,于是他定定神,说:“死了。” 他未曾发觉,这次他的语调超乎寻常的冷漠,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真的死了。” ——死了都这样牵肠挂肚,活着岂不是更麻烦。 还是死了吧。 于是夏知呆呆的坐了一会,他低声说:“我……还想去看狮子。” 宴无微眉头挑了一下:“又去看狮子?” 宴无微倒也没拒绝,带着夏知来到了那片雨林。 狮子这次是趴着,懒洋洋的。 夏知看另一边,笼子里的狗,藏獒们都在笼子里打滚。 ——“我呀,把他杀掉喂狗啦。” ——“死了。” ——“真的死了。” 夏知仿佛又看到了那片艳丽的,奇诡的红色,蒙在它们身上。 …… 夏知指着狮子,按住自己鼓动的心跳,他对宴无微说:“我想看……它打架。” “打架?”宴无微挑挑眉,“和什么打架?人吗。” 他倒是若有所思起来:“也不是……” 夏知非常急促的说:“不是!” 他转头,指向笼子里趴着的那群懒洋洋的藏獒。 “……要狮子,和它们打架。” “让狗跟狮子打架?” 宴无微:“夏哥好记仇哦。” 夏知:“你不愿意,就算了。” 宴无微鼓起脸:“这有什么不愿意的,一群狗而已呀。” 他的语气像孩子那样天真。 仿佛谈起的并非是对他忠心耿耿的狗,而是地里的一堆没用的破石头。 “……” 时至今日,夏知仍然不是很敢相信,这个世界上居然真的有人可以冷血到如此地步。 宴无微语调甚至兴致勃勃:“确定要跟狮子吗?夏哥要不要再加只狼呀?” 夏知低下头。 他想到那些狗会有的下场,没觉得快意,只……特别的想吐,很恶心—— 所以他简直不能相信,宴无微的无情,竟可以如此的触目惊心。 事实却又的确如此。 既然宴无微自己都不在乎,那他又何必难过。 夏知用很冷,很不在乎的语调说:“随便。” …… 斗兽场。 狮子和狗两败俱伤,场面血腥又惨烈。 提拉米苏死了。 被狮子咬断喉咙之前,它耳朵抖动着,湿润的眼睛依然巴巴的,渴望的望着高台上漠然的宴无微。 但宴无微只歪歪头,指着它对夏知说。 “它要死啦。” 夏知望着那条因为宴无微随意一眼,又开始奋力扑向狮子,结果被狮子张口生生咬断脖颈,血溅三尺的狗—— “嗯。” 夏知听见自己麻木的说,“它要死了。” ——死了又怎样。 吃人的狗死了,安杰思就能活了吗。 不能。 所以要放过吃了安杰思的狗,放过宴无微吗。 不能。 加诸于自身的伤害,他可以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不做计较。 但安杰思死了。 ——他死了。 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安杰思了。 可是凶手还活着,肆无忌惮,逍遥法外。 残酷的死亡在他眼里,竟像吃颗糖果那样简单。 宴无微托着腮,看着斗兽场上伤痕累累的狮子继续和狗惨烈的撕咬,他数了数,死了两只了,一共五只狗,大概还有三只…… “夏哥夏哥,那只也要死了诶。”他兴奋说:“甜甜圈也要死掉了!” 宴无微没听见少年的回答,他疑惑转过头。 却见轮椅上的少年望着那些死去的狗,那乌黑的眼瞳被泪水浸湿,无声无息,竟已泪流满面。 斗兽场上葳蕤的灯火,场下狮狗相斗的残忍血腥,映着少年清澈的眼睛,和缠绕着,蔓延着,烈烈的,涌动着悲伤的透骨香。 像一场被淹没的长梦。 然后少年抬起眼睛,轻轻,却仿佛终于肯定的说:“你所有眼泪都是假的,宴无微。” 只有残忍,冷血,嗜血,是真的。 所以安杰思,大抵是真的死了。 宴无微这种视生命为游戏的人,没有必要在这种事上跟他撒谎。 少年此时是美丽的,一种极致柔和的美丽,他漂亮的眼睛滚着大颗大颗的泪珠,但是唇角却弯着的,是一个微笑。 这个表情宴无微其实经常做,但这是宴无微第一次看到夏知出现这样的表情。 他新奇的看着。 夏知一字一句:“你这样的人,根本没有心。” …… 他说,“但没关系。” “这次的泪。”夏知流着泪,含笑望着他,“我可以替你流。” ——他终究要令自己陷入了仇恨的沼泽,开始重复冤冤相报的闹剧了。 宴无微心底忽然轻轻一动,那一霎,他从透骨香中,体味到了来自少年的,浓烈的悲伤,和刻骨的恨意。 ——为什么又这样? ——这次为什么?为了一只狗? ——一只狗?? 宴无微不太懂。 他不懂他明明对夏哥百依百顺,令他如愿以偿,夏哥又为什么还要这样难过?甚至好似还要恨他? 他皱眉回头,望向充斥着血腥味儿的斗兽场,望着那条名为提拉米苏的狗。 它的眼睛还睁着,毛被血水浸湿了,黏糊糊的粘在一起,狮子低着头正在撕咬它,肉被牙齿血淋淋的分割开。 因为刚刚被咬掉了脑袋,它的皮肤还在抽搐,颤抖, 它破烂的尸体像湖中孤岛,每一次动作都涌出一波一波的鲜血,像雨季泛滥的河水,令这血湖向四方涨潮。 即便是死了,它的脑袋浸在浓血中,一只眼睛还望着宴无微的方向,殷殷切切,眼底似乎有光。 四周陷入了一种奇特的静寂。 宴无微微微睁大眼睛,他仿佛想要仔细的瞧清楚那光到底是什么——但是,狮子仿佛还怀揣着被狗咬了腿的恨意,一口咬碎了提拉米苏的脑袋! 于是那睁着的,浮起白翳的眼珠似有的微光,像闪电一样短促,未曾看清,便被涨起的血色和浓白生生覆盖,再无迹可寻了。 与此同时。 宴无微听到了少年微微沙哑的声音。 “宴无微。” “这个世界上。” “再也不会有第二只提拉米苏了。” 他的声音很淡,却像夺目闪电过后,需要等待许久的惊雷,轰然在宴无微耳边炸响。 …… ——死了就是死了。 ——死了就是,什么都没有了。 ——再也不会有了。 也许是透骨香里浓烈的悲伤浸透了他。 于是宴无微在一瞬之间,竟也恍惚感觉到了悲伤似的。 但他摸摸自己的眼角。 是干巴巴的。 没有半滴眼泪。 他其实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夏知会因为一只狗的死去,而令透骨香散发出这样浓烈到近乎不可思议的悲伤。 只是一只狗啊。 区区一只狗。 ……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想起某天,灿烂晚霞漫天。 他随口唤了一句提拉米苏。 然后那只狗从很远的地方跑过来,咬着一块骨头,兴奋极了,尾巴一直在摇。 他觉得这狗真的很丑,长得像一团丑不拉几的长毛沙包,还总爱舔他,令他很烦。 但以后再也不会见到了。 -------------------- 提拉米苏杀青,爱狗人士勿入 第287章 bloodX96 ========================== 于是宴无微,终于咂摸出了一点,似乎可惜的味道来。 至于在可惜什么。 他其实也茫茫然,不太清楚。 大抵因为感觉不到。 所以也不太重要。 只是夏哥哭得好厉害,也太悲伤了,这对夏哥的身体并不好。 宴无微甚至不满的说:“早知道夏哥会因为狗哭成这个样子,我就不答应夏哥来斗兽场了。” 于是夏知知道。 宴无微看着热情爱笑,却真的是一个狼心狗肺,骨子里都渗着冰冷残忍的疯犬。 但是,这也何尝不是神明对他的惩罚呢。 宴无微,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什么,正在失去什么。 他自以为留下了他们存在过的证据,便留下了存在本身。 但总有一天,他会知道,他强留下来的,全部都是一场泡影。 那些离开的,失去的。 再也、再也不会回来了。 * 大抵是知道逃跑在宴无微的缜密的监视下再无希望,又或者一种燃烧的执念和恨意在胸腔久久不熄,夏知没有再动逃跑的念头。 他不再经久的凝视天空和白云,也不再整日看着某处去往地下通道的入口怔怔发呆。 他开始很认真的和宴无微玩着主人和狗的游戏。 宴无微乐此不疲,夏知也没有不耐心—— 毕竟他的身体,确实已经被调教的不太能离开宴无微了。 花腔肏开了,没有安全感的小狗确定了主人已经无法离开自己。 确定了主人必须“爱”着小狗,并且再也无法离开小狗的爱意后,便安安心心的放开了对主人残酷而冰冷的限制。 宴无微大抵是非常高兴的。 小狗得到了安全感,自然一切都好说。 他不再整日把夏知困在屋子里,轮椅上也没有了束缚夏知的枷锁。 夏知也渐渐习惯了用轮椅代替双腿,在古堡里漫无目的四处闲游。 然后再被他的突然出现的“小狗”找到。 小狗总是黏人的。 身体需要的时候,这种黏人显得贴心而必要,但不需要的时候,更多便是想要挣脱的厌烦。 但主人也会有主人的办法。 如果主人不想让小狗跟在身边。 他就会在某个房间藏上一颗宝石,或者一本书,然后让小狗去找,并且设置游戏规则,比如不可以看监控——小狗这个时候会以为主人在很有耐心的跟他玩游戏,会很热情的去找,努力哄自己的主人开心。 这个时候,被小狗残忍的爱逼到墙角的主人,才能得到一点喘息的时机。 重修的古堡处处装上了方便残疾人的轮椅行驶的长过道,高一点的地方也会装上电梯。 即便没有宴无微的协助,夏知也能去很多地方。 虽然,目前看起来宴无微给了他很多喘息的空间,但实际上,夏知依然被看管的很严,他还是没有办法接触任何尖锐的物品,博物馆上的瓷器现在都放到了防弹玻璃柜里,可以观赏,但想要再出现之前那样的意外,却是绝无可能了。 …… 夏知故技重施,用同样的手段,把宴无微哄走了。 他自己推着轮椅,来到了花园。 鹅卵石地面并不好走,但夏知也并不着急,推的很慢。 他以前是个急性子,但现在他知道有些事情急不来。 时值春日,各色花儿在花园里连成了花的海洋。 很多花夏知都不认识,也叫不上名字,有的花瓣嫩黄,连成一团,只单纯觉得漂亮。 几株叫不上名字的黑色树木立在曲径边,树下却栽种着一种绿植,生着一大丛大丛花团。 这花团像用纸揉剪成,有蓝有紫有红,是无数小花组成的大花团,叶边缘色深,内里色浅,夏知经常看到,只是没工夫细看。 夏知推着轮椅过去,有点好奇的摸了摸花瓣,软软的…… “哗啦——” 夏知:“!!!” 金发青年脑袋上顶着一丛淡金色绣球花,脖子上挂着夏知扔二楼某书架下的金宝石项链,笑得比花还灿烂:“surprise!” 夏知心脏骤停了一瞬间:“……” 等反应过来是宴无微的恶作剧,夏知表情扭曲一下:“草……” 时间已近黄昏,晚霞是火一样的颜色,映着地上散碎的花瓣也仿佛在燃烧。 而青年脑袋上的绣球花滚落下来,夏知发现他头上居然还戴着漂亮的蔷薇花环。 他把手放在左胸,施施然对夏知行了一礼,眨眨灵动的琥珀眼睛,漂亮脸上的情态近乎天真无邪:“夏哥,吓到你了吗?” 零碎的,染着黄昏日暮的金色花沾在身上,令他像个正在燃烧的天使,纯洁又沾鬼魅。 夏知半晌回过神来,顿觉丢人,他定了定神:“……没有。” “夏哥,你丢的宝石被我找到啦!” 宴无微白皙漂亮的脸颊泛起晕红,兴奋的指着胸口的金宝石,看起来就像只骄傲的小狗。 夏知还没说什么,宴无微就眼巴巴的说:“想要奖励!夏哥说找到金宝石,就可以让我提奖励的对不对?” 夏知:“……” ——当然,当然,主人自然要付出令小狗感到欢愉的东西,小狗才能渐渐开始乖巧听话。 而令宴无微这条疯狗感到欢愉的,自然只有主人暧昧淫 秽的呻吟,爱欲横生的泪水,抽搐软嫩的身躯和永无止境的交欢了。 主人当然不可以不给奖励,也不可以无理取闹的给与惩罚。 但一旦超过限度,小狗就要摇身一变,化身可怕的地狱犬,张口狠狠咬住主人的脖子,狠辣的将主人拖向情欲的地狱了。 这种事,夏知……也不是没有经历过。 想到那一次,被强行掰开的腿,冰冷探入的枪管,黏腻的吻,甜腻而残忍的微笑—— “夏哥,猜猜我拉没拉保险栓?” …… 夏知嘴唇动了动,身体有点细微的颤抖。 事实上——直到现在,夏知也不知道,那次,宴无微他到底有没有拉保险栓。 他过了好一会才从那种阴影中回过神来。 他嗓音沙哑:“……你想要,什么奖励?” …… 宴无微单膝跪在夏知的轮椅前,与他平视,他白皙的脸颊染着未褪的粉,整个人像只烂漫的小狗,琥珀色眼瞳熠熠闪光,“想给主人戴花环,想要主人一个吻!” 他的神情竟有一种浪漫天真的孩子气——仿佛残忍的贞操带,斗兽场的毫不留情,惨无人道的囚禁,夏知经历的那惨痛的一切,全然是另一人所为,与眼前这个美丽的青年没有半分干系。 他此刻爱意着实单纯美丽,漂亮的像一场破碎泡影。 夏知:“……” 心中的那颗大石倏然坠下。 夏知浓密的睫毛微颤动,手指蜷缩,慢慢朝着宴无微低下了头。 这便是默认了。 宴无微把脑袋上的花环摘下来,戴在低头的少年脑袋上,高兴的像是在为国王加冕。 他抱住少年的脖颈,起身啄吻他的唇。 晚风吹过,被夕阳照红的花瓣扑簌簌的落了他们满身。 宴无微贴在夏知耳边,语气甜蜜的像是含了一颗糖:“夏哥好爱我哦。” 爱? 这就算爱了? 夏知冰冷想。 这就是宴无微吧。 ——永远冷血残忍,永远不改天真。 * 转折是在那一晚发生的。 那天主人花腔难受发痒,令小狗没费什么力气就得到了奖励。 可怜的主人哭得满脸是泪,白嫩的手努力的拉开了小狗的裤子拉链,令肉棒跳出来后,就把小狗推倒在床上,爬到小狗身上,抱着小狗的肩主动骑乘。 主人的衣服自然都是小狗准备的。 羸弱的美人穿着一身用料精细的白裙,坠着精致的彩色宝石坠的链子缠在美人腰肢上,金链收腰的设计,痒意和情欲令美人肌肤生出了香汗,令宝石都沾染了水光,摇晃碰撞下细碎作响。 下摆的地方却是一层薄纱,汗意把那白纱浸湿了,露出了裙摆下暧昧勾人的肉色和小肚脐,也隐隐令人见到了勒在少年腿间两条交错的,勒住私密处的细细黑带,它们早已被水浸湿,在细嫩的皮肤上勒出海棠花儿似的红痕。 少年抓着裙摆掀开,主动对小狗露出了涩情勾人的内里,内裤是两条交叉的细长的黑带,深深陷入股缝,他自己努力拨开,迫切的往小狗劲瘦的腰上坐,那些彩色宝石随着他的动作碰撞摇晃着,闪烁着斑斓而诱人的光。 好几次位置没坐对,急得趴在小狗怀里哭。 于是小狗舔舔自己主人哭花的脸,一只手握住主人一摸就细软要战栗的腰,慢慢往下到屁股,勾开那已经被汗水和淫水浸湿的带子,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粗大的东西,像喂哭泣的宝宝一样,令那软穴把肉棒吃了下去。 主人显然要被痒意逼疯,却也被入得难受呜咽起来,但又实在需要解痒,就颤颤巍巍的摆动着腰,用穴和软弱的腰把小狗的弯翘肉棒吃的啧啧有声,还主动令那粗大去蹭发痒的花腔,一下一下,去解那把他逼疯的痒意,但很快就没劲儿了。 可怜的主人趴在宴无微腰上哭,“动,动……” “主人爱小狗吗。” “爱、爱……呜呜呜……动……” …… 主人这样诱人,小狗自然食髓知味。 一不小心失了控,把可怜的主人肏得汁水横流,少年两腿大张,脚被迫摁到肩头。 青年肏得爽极,眼尾都发了红,那小屁股简直要被啪啪啪肏开了大红花,不管夏知怎么喊停都没用。 “不要了、不要了——好满……呜呜呜……” 夏知哭得吃了糖都没喘过气来,精疲力尽昏睡了过去又几次被肏醒。 美丽的青年抱着少年,沉沦在被爱的泡影中,喃喃的,幸福说:“小狗也爱主人。” …… 醒来之后自然又是傍晚。 夏知生了大气,半天没说一个字。 宴无微自然是绞尽脑汁的哄自己生了气的恋人。 他亲自雕了很多精致的海贼手办,给少年弹吉他,给猫头鹰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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