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必然没那么容易,门禁在十点,十点,高颂寒一定会发现不对。 他跟着那个便利店店员上了船。 船是那种正经的渔船,偷渡客也不少,黄种人居多。 黑人店员带夏知来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用英语说,“你是高级船票,有单独房间,你住在这里。” 夏知一怔,又为陈愚的细致感动起来。 “船会在12点开。”黑人店员说,“在船上等着吧,你可以好好睡一觉。” 夏知露出笑来。 …… 杰尼戴着口罩出了舞室,他一如既往的先往地铁的方向走,坐着地铁回他租住的小公寓。 他看着地铁上不戴口罩的人,皱了皱眉,想,流感这么严重,怎么都不戴口罩呢。 他把手机放到包里,动作忽然一顿,他拉开拉链,愣了一下。 包里居然有手机? 这手机他认识,是夏的! “oh!该死!” 地铁到站了,杰尼连忙下车,又坐相反的地铁回去,“希望夏还在舞室!” …… 跟着杰尼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不太明白夫人为什么好好的车不坐要挤地铁,而且地铁挤了一半又要回去。 杰尼回到舞室,夏已经回去了。 杰尼想,夏发现手机不见了一定很着急,肯定会回来找的,他就耐心在舞室等等人回来吧。 …… 高颂寒按部就班的处理完了工作,七点钟回到了家里。 夏知还没回来。 高颂寒顿了顿,打开了手机。 跟踪夏知的人每隔半个小时就会拍照片给他。 今天夏知去了舞室,人都在门口守着。 舞室只有一个出口。 七点钟,照片显示夏知离开了舞室,但去了地铁的方向。 高颂寒看着那张照片里的“夏知”——蓝卫衣黑长裤,戴着墨镜和口罩。 高颂寒眉头渐渐蹙起来。 * 第156章 chapter156 ============================ 半小时后,第二张照片发回来,照片里,“夏知”匆匆的回舞室,手里还拿着他常用的苹果13。 似乎没什么问题。 高颂寒冷冷的看了一会,他打了个电话。 “把人带回来。” 另外又打了电话。 “带人去封锁附近的港口,让警察去查验港口的船。”高颂寒说:“去告诉莫利斯警官,我希望今晚开出洛杉矶的每一艘船上的人都需要出示身份证明,没有证明的船全部不许出港。” 几乎是刚打完电话没多久,一脸茫然愤怒的杰尼就被带到了高颂寒眼前。 “干什么!!你们做什么——” 杰尼戴着的卫衣帽子,被修长白皙的手撩开,口罩也被摘下来。 杰尼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对上了男人冰冷而英俊的脸。 眼前的男人穿着深灰色的高定西装,克莱因蓝的领带,眼瞳深黑而冷,脸颊线条利落,皮肤是近乎没有血色的冷白,能看出是亚洲人,只是气势迫人,只是对视就能感觉到无与伦比的压力。 杰尼一下愣住了,他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有气势的男人。 高颂寒看见这个人不是夏知,他没有任何意外,只是闭了闭眼。 其实夏知示弱,要求把回来的时间改成十点的时候,他就大概能猜到他的小九九。 只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相信……少年是认命了。 他这些天,都沉浸在这种相信里,那块死灰似的心也一点点的复燃,少年顺从和回应滋养着那颗死去的心生出了无限爱意。 ……他给了夏知足够的自由,足够的时间,足够的金钱,去旅行,去学习,去玩,去跳舞,去做他想做的任何事情。 他觉得他已经给夏知足够多了。 夏知不想看见他,他就一个人去公司,把空间留个夏知,让他治愈心理创伤。 他每天七点准时回到家里,看着别人发来的照片,独自等着他风一样飘忽不定的妻子回家。 少年也不再对他那样针锋相对,虽然还是有点厌倦,但仿佛也在默默退步,会乖巧的叫他老公,会撒娇,还会说……永远和他在一起。 他以为是希望,他学着去尊重他,在日常相处……在床上他知道只只受不住,也有很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欲望…… 结果是骗局。 是无情的小太阳,滚烫皮囊下,是养不熟的冷心肠。 杰尼看着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那一瞬间,与那双黑眸对视,杰尼几乎遍体生寒。 …… 夏知一个哆嗦,睁开了眼睛,舷窗外声音嘈杂,似乎出了什么事儿。 但夏知没空理会,他还沉浸在刚刚的噩梦里,他梦见高颂寒用一种前所未有有的冷漠眼神看着他,他下意识的想跑,却发现脖子上锁着冰冷的链子。 男人掐着他的下巴,面无表情说。 “不想做妻子,那就做我的狗好了。” “狗要呆在家里,哪里也不许去。” …… 夏知攥紧手,看着手指上的戒指,一时间气怒至极,他扒下戒指,借着茫茫夜色扔进了海里。 滚犊子吧,傻逼。 随后,他听到了警笛的声音,没等他反应过来,门忽然被踹开。 “警察!” 夏知瞳孔一缩。 进来的是两个警察,一高一矮,高个子的看见房间里绿头发奇装异服的夏知:“…………” 矮一点的那个警察不耐烦的说:“整条船上没一个人能拿出证明,这个也是偷渡客——带走。” 就在夏知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忽然砰得一声,矮子警察尖叫一声,疼得在地上打滚起来,“my leg!!” 他的腿被人直接打断了,子弹穿碎膝盖骨,直直的射在离夏知只有几寸远的地板上。 船板被射出了一个洞,还在冒烟。 灯光摇晃起来,夏知脸色一下惨白。 船上有杀手!! 高个子的警察也吓到了,立刻拿出了枪,然而下一刻,第二颗子弹直接穿透了他的胸膛,血溅三尺。 矮个子美国警察脸色惨白的跟雪花一样,几乎吓得要尿裤子了,他向夏知求助,“救命!!救命!!!” 夏知:“…………” 夏知回过神来,当机立断踹开窗户,翻窗逃跑了。 而就在少年慌不择路逃跑之后。 矮个子警察听见了不紧不慢的脚步声,皮靴踏在地上的声音,像一曲死亡协奏。 他的额头浮出了冷汗,颤抖着想去摸枪——但下一刻,他发出了杀猪一样的惨叫,他的手被子弹穿透了。 他抱着手疯狂抽搐,想要尖叫的时候,却听见一声隐含笑意的:“嘘……” 矮子警察痛到视线模糊,隐约看到有个金发青年蹲在了他的身前。 船舱上模糊的灯光将他精致美丽的脸映照的很是朦胧。 “你怎么那么凶啊。”他穿得很年轻干净,唇带天生的笑弧,“吓到我死而复生的小太阳花啦。” “过分哦。” 砰。 这是矮警察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肮脏的血色像曼珠沙华一样绽开,开出地狱般迷人的靡丽来。 …… 夏知翻了窗也还在船上,船没有开,到处都是封锁线,警察在船外巡梭,每条船上都有警察在查证件。 夜色下,警车的车灯不停闪烁在海滩,伴随着嘈杂的英文粗话和叫骂。 船上的偷渡客们窃窃私语。 “听说只有全部都有证件的人才能开船走……” 夏知脑子乱乱的,一边是船上好像有杀手,另一边又是岸边的警察,还有…… 但他很快就来不及想什么了,因为—— 他看见高颂寒了。 嘈杂的人,闪烁的灯,茫茫而望不尽的星与海。 就如当时他一眼看到令人安心的高颂寒一样。 如今他也从这混乱嘈杂中,一眼看到了那个鹤立鸡群,却让他胆战心惊的男人。 男人刚下了车,也一眼望向了他,随后眉头皱起来。 少年人在船上,穿得乱七八糟,还戴着假发,夜色昏暗,他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了那双含着惊恐的眼睛——足够了,没人比他更熟悉那双眼睛。 无数个缠绵恩爱的夜晚,少年的眼神,都是这样仓皇恐惧。 两个人的视线穿过漫漫人群,一瞬纠缠。 夏知大脑一片空白,他下意识的后退,再后退,直到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对……对不起!!!” 夏知连人是谁都没看,脸色苍白的跑走。 他要下船,要……要逃走…… 宴无微想抓他的手,临近却抓了个空,看着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绿发少年的仓皇背影:“……” 金发青年有点生气的撇撇嘴,收回了手。 “好吧。”他想,“那就先这样吧。” 他看看裤子上大片的血色,想,也是,现在出现的话,不太合适呢。 他慢悠悠的走到甲板上,瞧了一眼岸上脸色极其冷俊的高颂寒,还有把整条船包围起来的人,打了个哈欠,把枪随意的扔进了垃圾桶,扒拉了一下头发,“啧啧,差一点点。” 这船可不开往中国。 宴无微都已经准备好某个小岛了——差不多在凌晨两点的时候,这条小船会倒霉遇上一场海上风暴——正经的船长是会避开这场风暴,但captain宴非常喜欢找刺激。 然后倒霉的偷渡客们就会不得不停靠在某captain宴准备好的海岛上无声无息的死掉。 接着可怜无助的小太阳花就会恰好与他这个同样可怜无助的老同学狭路相逢啦。 “啊,刚刚写好的剧本呢。” 宴无微叹气,“又要改了,真讨厌。” 宴无微看着被人高马大的雇佣兵强行拖下船的少年。 他挣扎着痛骂着被拖到了高颂寒身前。 冷俊的男人先是检查他的手,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脸色很难看。 …… 少年的左手无名指空空如也。 戒指果然不见了。 高颂寒的眼瞳一瞬如浸冰雪。 ——骗子。 ——没心没肺,冷血冷肠,满口谎言又不肯对他说一辈子的小骗子。 他摘下了少年的假发扔进了垃圾桶,接着检查少年的枫叶耳钉,确定还在,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 男人的拇指抹掉少年脸上混乱的油彩,少年疯狂挣扎着,大喊,“滚,滚,我不要跟你回去,救命,救命——” 沙子被他踢蹬得乱七八糟。 海滩的人都望过来,有疑惑,有好奇,有看热闹的。 男人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制住少年的雇佣兵,于是那人会意,随后夏知脖颈就挨了一针,身体一下就软了,只还在不停的掉眼泪。 高颂寒仔细的用干净手帕擦掉少年脸上脏乱的油彩和泪痕,随后把手帕折叠好,放到口袋里。 …… 宴无微眼也不眨的看着,看着少年的眼泪,看着少年的无助,看着少年的身体在药物作用下软成一摊烂泥,无助无力,只能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扣住腰,长臂穿过膝弯,整个抱起来带到车上。 宴无微压着心脏深处几乎蔓延四肢百骸的兴奋,舔了舔唇,啧了一声。 “好可怜哦。” “那就重写个剧本好啦。”宴无微乐不可支似的,笑眯眯,“这次,帮小太阳花把讨厌的人杀掉?” “啊不。”宴无微认真思索了一下,“哭得那么厉害,一定想亲手把坏人杀掉吧……” “哇”宴无微眼睛亮亮的,“亲手把欺负自己的人杀掉,夏哥一定会非常激动吧!” 他又嘻嘻嘻笑起来,很高兴,有点看热闹似的快乐。 美国也算是他的大本营,也是他的游乐场。 和小太阳花的游戏才刚刚开始,他跃跃欲试,但一点儿也不着急。 —— —— 在这里预警,下章有s/????m,小黑屋,强制,皮?????鞭。 高高会比较狠,受控度深建议回避接下来两章。 * 第157章 chapter? =========================== 夏知被抓回来后,日子变得很难熬,高颂寒大概觉出真心被蒙骗的苦楚来,决定给骗子一个狠辣的教训。 他被锁在了别墅,窗户和花园都封死了。游戏室也锁了,夏知脚踝被上了链子——这次夏知自己打不开了。 高颂寒在的话,就肏他,夏知哭都很难哭出来,因为被打了麻醉剂。 一打针,夏知整个人就像个软绵绵的布娃娃,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人施为了。 “只只不是怕痛吗。” 高颂寒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瞳黑的像吸人的深渊,“打针就不痛了,只只。” 大概是因为打了针,夏知不会痛,男人便在他身体上肆意施为起来,他不再拘束自己——以前高颂寒肏他的时候会克制着,放缓速度,不完全插进去,但现在—— 夏知浑身软绵绵的,根本不能挣扎,但也会看着肚子一鼓一鼓被男人的性器顶起,因而生出了一种不知尽头的恐惧来。 就像被打了麻醉,躺在手术台上,被一个陌生人割开了肚皮,要取出肠子一样——不会痛,恐惧却油然而生。 但他身体软绵绵的,脸颊也软绵绵的,别说痛哭尖叫了,他连个表情都拉扯不出来,只有因为极度恐惧而湿润的眼珠,一边落泪一边流口水,再被男人仔细的舔干净。 他想,屁股一定被插烂了…… 而因为激动和痛苦,透骨香的药物开始失效了,空气中渐渐浮动起迷离醉人的暗香。 噩梦的场景开始重演。 夏知害怕极了,他哭着说,“你……你就是……把我……当,当玩具……” “你是我的妻子,我爱惜你,只只。” 高颂寒一边肏他,一边揉捏着他的玫瑰红的茱萸,语气冷冷淡淡,“但只只老是觉得自己是我的玩具。” “还把戒指扔掉了。” 高颂寒说:“那只只就当几天玩具试试看吧。” “也许当了几天玩具,只只就知道我有多爱惜你了。” “当几天呢。”男人抚摸着少年软软的头发,若有所思,最后说:“这样吧,到戒指找回来的那天好了。” “有戒指,只只是妻子,没有戒指,只只是玩具,好不好?” …… 当玩具的日子,极度痛苦。 夏知想过高颂寒变态,但没想过他那么变态。 柔软的鞭子抽在屁股上,留下一道道红痕,脖颈上扣着项圈的夏知撅着屁股让他打,整个白嫩的屁股都打得通红,红痕一道覆着一道,痛中带着一种诡异的电流感。 夏知穿着高颂寒的衬衫,薄薄的衬衫沾着泪痕,他被打得受不住,哭着膝行,最后因为没力气,蜷缩在角落抱着腿,哭得可怜,“不要,不要打了……” 好奇怪……好痒……好难受。 高颂寒西装革履,不紧不慢的整理着袖子,克莱因蓝宝石袖扣和昂贵的手表反射着微光,他拿着鞭子站起来,皮鞋踩在地上,挥起鞭子,啪嗒一声打在少年膝盖上。 夏知啊得哭出声来,哽咽的拖着疲惫的身体想要把自己藏起来,但根本无处可逃。 空气中弥漫着恐惧的香味。 高颂寒轻轻叹息一声,“只只痛吗。” 夏知惊恐的看着他。 其实高颂寒力道放的很轻,夏知还打了麻醉,正常人的话是不会感觉出多痛的,但是夏知吃了朱雀果,皮肤敏感到极致,这样一打自然是受不住的。 高颂寒安静的说:“不痛的吧,打了麻醉的,不痛也这样害怕吗?” 高颂寒笑笑,“只只好娇。” “一点都没有会骗人的样子呢,只只。” 夏知哆嗦着看他,他觉得高颂寒好可怕,他觉得高颂寒疯了,他几乎无助的哭起来,“你不要这样,你,你不要这样……” “既然要骗,怎么不骗久一点。”高颂寒漫不经心说:“我当初骗只只的时候,可是骗了很久的。” 夏知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后悔骗高颂寒了,妈的,疯狗咬他一口,他应该去医院打狂犬疫苗,而不是变成病入膏肓的狂犬病人咬回去! 看见疯狗有多远跑多远就是了,犯贱骗那一句图什么!! “只只心里不舒服,要骗回来,结果……” 高颂寒忽然笑笑,有力的手摸着少年柔嫩的,富有弹性的皮肤,“只只做事总是这样,对于不太重要的事,总是不太上心,努力一会就不耐烦了。” “不是真心喜欢,就爱半途而废。” 高颂寒笑笑,“想来只只……对恨我也不太上心,所以骗一会就觉得没意思了,只只心里,比起恨我,逃跑应该更重要一些吧。” 高颂寒摸摸他软软的头发,像在摸一条狗,轻声说:“唉,说这些做什么,扫兴。” “只只不太在乎我,也没关系……只只是玩具,谁会在乎玩具在不在乎主人呢。” “只只,最近我谈了很多生意,很忙,有时候,会有人邀请我去玩……” 他沉吟了一下,似乎不知道怎么说,“一些游戏。” 他说着,从一边的柜子里不紧不慢的挑出了一个按摩棒出来,夏知看见他的动作,又哆嗦起来,张皇的想爬走,下一刻他被男人拽着从角落里抱出来,粗大的手指陷入了被肏肿的嫩穴里,摩挲了几下,就出了水,夏知被摸得受不住,于是眼泪又掉下来,下一刻,就被按摩棒塞满了。 夏知难受得蜷起身体:“……” “我觉得那些游戏很脏。” 高颂寒掐着少年的下巴,吻吻他的唇,轻柔说:“我本来很讨厌那些游戏的,但看见只只……就很想在只只身上玩。” “一个dom会有他的sub。” “只只是我的sub。” “我会很温柔的。” 高颂寒思索了一下,弯起唇,对夏知说,“只只是很漂亮小狗,皮肤很白,主人很喜欢。” 夏知:“滚!!你才是狗!!!” 下一刻,他被翻过身,鞭子又落在了他含着按摩棒的最敏感的位置。 即便上了麻醉,夏知也痛得抽搐了一下。 高颂寒语调冷了下来,“不可以不听master的话,会有惩罚。” …… 这几天,夏知过得极其痛苦。 高颂寒说把他当玩具,就没有把他当人看,一开始他还能反抗挣扎,到后面就真的完全是被肏服了。 高颂寒说他穴太嫩了,把他抱起来,放在木马上,让他骑。 木马上粗大完全是按高颂寒的尺寸来的。 夏知屁股被插透了,赤身裸体抱着不断震动的木马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而他的dom安静的坐在一边,制服勾勒出他的宽肩窄腰,手边一盏茶,气质冷俊而漠然。 高颂寒姿态从容的看着皮肤上留着斑斑鞭痕的少年被木马肏得腿脚绷紧的无助模样。 鼓起的裆部出卖了他对少年饥渴的欲望。 一个优秀的dom往往拥有极强的自制力,才能在调教sub的时候获得完全掌控的快感。 在必要的时候,高颂寒向来对自己的自制力引以为豪。 所以面对自己的欲望,他只是长腿交叠,嗅着空气中崩溃的浓香,慢条斯理的抿了口红茶。 毕竟他可怜的小夜莺,可爱的小白羊,无助的小狗狗,爱哭的小只只——像一块香甜软糯的蛋糕。 就摆在那里,哪里也跑不掉。 …… 后面高颂寒没有再麻醉夏知了,只用力的肏他。 被木马肏了一天的穴红肿软烂,终于吃下了他的全部,高颂寒死死扣着无力反抗的爱人,愉悦的眯起了眼睛。 如果少年反抗,不听话,第二天就会被关进小黑屋——真正的小黑屋,什么都没有,一关关一天。 夏知怕黑,在小黑屋里砸门,疯狂哭,但他脖子被项圈扣着,锁在角落里,食物也只有一点点,水也是——而且放在他够不到的地方。 一天下来,夏知脑子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只觉得很饿,很害怕,他感觉四处都是索命的鬼。 然而不管他怎么挣扎痛哭求饶,门都死死关着,不会打开一丝缝隙。 于是他意识到,当高颂寒决定对一个人狠心的时候,他会比任何人都要残忍。 …… 到晚餐时候,门会打开。 他怔怔的看着沐浴着光走进来的高颂寒,只觉得他像神明一样,残忍又温暖,几乎让他落泪。 但他也看到了男人手里的鞭子。 男人语调缓慢,“该吃药了。” 夏知闭上眼睛,听见自己沙哑又屈辱的嗓音:“……小狗……小狗……想吃饭……” 他说着说着,终归是撑不住,潸然泪下,哭得肩膀都在抽搐。 他好绝望。 好想逃走……好想…… 好想回家……救命……yuki,yuki救命……妈妈,爸爸…… …… 他听见自己哽咽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张口却说,“……小狗好饿,好饿……求求主人……” 高颂寒走近他。 夏知猛然哆嗦一下,朝着角落里缩,恐惧的看着他手里的鞭子。 高颂寒一顿,站在原地:“小狗不想吃饭了吗。” 少年哆嗦着不说话,也不动,只满脸泪痕的看着他。 高颂寒看着他,若有所思。 专业的调教师建议是关十天,关到精神崩溃,sub就会对他的出现产生病态依赖。 一天太少了。 高颂寒想,他不该对只只心软的。 不狠厉的教训一下,任性的妻子还会扔掉戒指,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说好要一辈子在一起,却是骗他心软的谎话。 坏只只,大骗子。 骗得他好苦。 骗得他心都碎了。 高颂寒转身就走。 下一刻,锁链的声音哗啦啦,少年抱住了他的腿,哭着说:“不要,不要……我……主人,主人,小狗好饿,想吃东西……” “救我,救我……” 高颂寒面无表情的看着,想。 好可爱。 想再心狠一点的。 可是好可爱。 他想,只只不惹人生气的时候,真是漂亮可爱到犯规。 ……但是这样撒娇的话。 那好吧。 …… 最后还是吃上了饭。 少年顺服的被高颂寒抱在怀里,也没有闹,乖巧的被喂粥。 高颂寒察觉少年在无声无息的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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