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夏光(H) > 第130章

第130章

骄傲的说:“到时候,镇子上第一个有圣诞树的就是我们家!” 帽子暖呼呼的,夏知刚想说什么,宴无微就裹起他的手,“外面好冷,怎么不戴手套呀。” 夏知:“切菜呢,戴什么手套……” 宴无微把夏知往屋子里拉:“我来切吧!夏哥今晚要做什么?” “……少献殷勤了……别以为这样我今晚就让你睡主卧……土豆。” “呜呜呜,可是一个人睡好冷,另一个房间暖气坏掉了诶,夏哥。qaq。” “……” “这个雪松就扔这儿了??” “哎呀,先扔着,我来切土豆啦,夏哥我好饿哦,我的蓝莓蛋糕好了吗?” “没做。” “嘿嘿我看到啦。” “……” “好甜喔,夏哥加了好多糖!” “……太甜了吗?” “不不不,刚刚好哦。要尝尝吗?” 夏知把视线从加了致死量糖份的蓝莓蛋糕上移开:“不了……” ———————— 第218章 bloodX30 ========================== 第二天,夏知是被外面的吉他声吵醒的。 夏知:“……” 他摸了摸被子。 被窝里另一个人不见了,只还有一种依稀的温暖。 夏知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起来,看了一眼宴无微削得木头三角钟——凌晨五点! 凌晨五点在外面弹吉他!!! 妈的,就算邻居离得远听不到,也他妈不能这么嚣张吧!!! 夏知满腹怨气的起床。 地上铺着的绵软地毯是宴无微亲自挑的,毛毛很厚实,很软,亲自踩上去也热乎乎的。 他拉开窗帘,猛得推开刷了新漆的窗:“宴无微你特么是不是有病——” 夏知微微睁大了眼。 不过一夜,整个小镇银装素裹。 晨曦破晓,院子里一棵圣诞树披着薄薄地雪花,缠绕着闪闪发亮的灯火,圣诞袜、各种颜色的礼物,娃娃,姜饼,顶端一颗星星发亮。 两个雪人手拉手在圣诞树下面。 一只雪人戴着红色毛线帽,还戴了黑色假发,眼睛是两枚扣子,鼻子是砂糖橘,嘴巴用毛线细细的勾勒出嘴巴,戴着红格子围巾,两个绿手套,憨态可掬。 另一只也差不多,只不过披着金发假发,戴着鹿角帽,背上还背着吉他。 同样戴着小鹿角的宴无微拿着吉他对他用力挥舞,“夏哥!昨晚下雪啦!!” 他脸上还贴着贴纸,笑起来的时候琥珀眼睛弯弯,冬日清晨凛冽的寒风,也吹不灭他眼里灿烂的光火:“今天我们去看日出呀!” “……” 夏知看到,也许是堆了很久的雪人,宴无微的手都冻红了。 …… “大冷天的看什么日出……冻死了……” 夏知咕哝着说着,被宴无微裹上厚厚的羽绒服,戴上软软的毛线帽,再绕上围巾,裹得严严实实的,带上了那辆破旧的吉普车。 “这车真的好难开哦。”宴无微抱怨着,“还漏风,我下次把我的车开过来吧,夏哥。” 夏知想起宴无微城堡里那排豪车,没吭声,只无意识地抓了抓兜里的东西。 “你看把曲奇冻得。”宴无微指着副驾驶上打哆嗦的狗:“你看它冷的,哆嗦成这样——夏哥,你虐待自己没关系,干嘛虐狗啊。” 宴无微对曲奇亲昵的笑:“是吧曲奇?” 曲奇尿都快被宴无微吓出来了,抖成筛糠。 夏知:“你少欺负曲奇。” 宴无微委屈:“我这怎么能是欺负它呢!我这是在为它着想!” “你肯定吓唬它了。” 夏知肯定的说:“不然为什么这么怕你。” “别让我逮到你欺负它的证据。” “它这怎么能是怕我呢?明明是车漏风冷的……”宴无微嘟哝:“夏哥净冤枉好人。” 夏知看看宴无微的手,还泛着红,他嘴唇动了动,又什么都没说,只觉得心里有点闷闷的。 对于宴无微,其实他还是没有想好到底应该怎么办。 要这样和宴无微过一辈子吗。 夏知其实没有想过的,他大概是想查出别墅里的凶手,然后…… 然后怎么办?甩掉宴无微吗。 夏知闭了闭眼,他想到了那棵亮闪闪的圣诞树,想到被邻居祝福时,青年泛红羞涩的脸。 日出的地点在海边,潮水起起伏伏。 六点钟,天蒙蒙亮,太阳从海平面一跃而起,海面上的云霞被渲染成耀眼的金红色,青绿,紫金,迷迷蒙蒙,海天绚丽的一色。 吉普车停在一旁,宴无微兴奋说:“夏哥!!你看,太阳出来啦!” 曲奇:“汪汪汪汪!” 夏知:“……突然来看什么日出。” “那天搬雪松回来的时候。”宴无微笑眼弯弯,“觉得这里的日落,真的好漂亮啊。” 他脸颊泛着红,认真说:“但是日落好像又不是很好。” 夏知困死了,但又不得不承认,日出确实很美。 是一种生机勃发,黑暗被驱散,白昼刚刚开始的极端美丽。 “不想和夏哥一起看日落。”宴无微说:“想和夏哥一起,看一辈子的日出。” 夏知侧眼看了宴无微一眼,忽然叹口气,他说:“伸手。” 宴无微:“?” 宴无微茫茫然看他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夏知忽然有点想笑,因为宴无微的表情有点像一脚踩空。 就好像觉得他一定会喜欢日出,会说点其他的,结果他什么都没说,晃了一下似的。 宴无微茫然的伸出了手。 初生的太阳光落在他灿灿的金发上,那头金发更透,衬得皮肤也更白。 夏知把放在兜里攥了一路的冻伤药膏拿出来,握着宴无微的手,仔细的给他泛红的地方涂上。 冻伤药膏的味道有点重,夏知眼睛有点被刺激,稍稍眨眨眼,倒也没怎么在意。 “手以前是不是经常冻啊。”夏知把药在他手上红肿的地方揉开,问。 少年的语气是有点不满意的——就像那时他窝在院子的摇椅上,邻居家白人小女孩过来,问他要草莓吃。 他就把书从脸上挪开,有点懒懒散散的,带点嫌弃说:“你们家没有啊。” 然后把篮子里的草莓都给了小女孩。 …… 宴无微慢慢的点点头。 “你不是富二代吗。”夏知把药膏放到宴无微兜里,姿态就像在放一张价值百万的黑卡:“富二代也会冻手啊。” “我知道了。”夏知单手插着兜,点点头,“是没人疼的富二代。” 宴无微睫毛轻轻颤了一下。 “嗯呐。”宴无微笑着说:“是没人疼的富二代,像狗一样呢。” “好可怜哦。”夏知说:“那我可以把你牵回家吗。” 夏知想了想说:“跟我回家后,就不会再冻爪子了。” 宴无微伸着红通通的手,大煞风景:“可这次是在夏哥家冻得诶。” 夏知:“。” 夏知:“那我走?” 下一刻,夏知被青年拦腰抱住。 青年金发凌乱的贴在脸侧,他紧紧抱着少年。 太阳烈烈升起,灿灿阳光万箭般射向人间,藏于暗处阴冷嘶嘶的毒蛇把自己抻开,在阳光下曝晒,他缠绕着自己的爱人,哀声说:“不要走。” 没有心的毒蛇分辨不清爱情与剧毒的差别,它只缠绕着他的爱人,爱情也给他,剧毒也给他。 有关他的诸多一切。 全都给他。 少年仍不知毒入骨髓,病以膏肓,是以握住了他揉了药的手,又摆出有点讨厌嫌弃的样子来,“丢不丢人……” 过会又说:“那你把你想开的车开过来吧。” 夏知说:“以后不会让你一个人挨冻了。” 他用微乎其微的声音小声说:“会对你好的。” 宴无微望着少年,他仿佛听到了一种萌动的声音,悄悄的,像海水在涨潮。 他被少年这样注视着,如同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他像接受圣水洗涤的恶徒,自此有了重获新生般的体验。 * 圣诞节很快来了。 夏知琢磨着,第一次在国外和对象过圣诞,总得认真点。 于是他拿出自己攒的小金库,拿出了一大半给宴无微,让他去买食材。 “嗯,买火鸡,烤乳猪,火腿,生三文鱼,牛肉……挑新鲜一点的。” “好的好的夏哥……不过好像有点多,吃不完怎么办。” “不是新买了一个大冰箱……屋子里也要挂彩灯什么的。” “喔喔,那夏哥挂,晚上我来烤吧!” 夏知还是蛮相信宴无微的手艺的,毕竟他做什么都好像是一把好手,于是就点点头。 …… 宴无微在厨房鼓捣半天——最后,整出了烤焦的火鸡,完全不在火候的烤牛肋排,微焦黑的火腿,发黑的三文鱼,还有一个面目全非的烤乳猪。 收拾完家务的夏知一下厨房就看见宴无微把买来的食材全毁于一旦:“……” “宴无微!!!!” 夏知简直崩溃了:“你在干什么!!!你要烧厨房吗!!” 宴无微漂亮的脸蛋都被烟熏黑了一半,他拿着铲子,旁边是半生不熟已经可以扔掉的巨大烤乳猪,有点苦恼的说:“……不太擅长烤东西呢。” …… 宴无微处理冷食比较利索,切东西也比较利索,但是让他整点带火候的东西,那简直就是灾难现场了——夏知以前不知道,但他现在知道了。 “不过也是可以吃的!”宴无微撕下来一块怼到曲奇鼻子前,“夏哥,我可从来都没有忘记我们的家庭成员曲奇!这是特意为曲奇准备的!” 他真挚的说:“不知道为什么曲奇为什么特别讨厌我,这头猪一定可以增进我们之间的关系。” 这些天下来,看着宴无微对夏知百般顺从,曲奇觉得这只两脚兽也没有那么可怕,是以记吃不记打,已经没有那么怕宴无微了。 它闻了闻,甩甩尾巴,嚣张地走了。 宴无微:“。” 于是夏知懂了,宴无微烤东西,狗都不吃。 …… 夏知最后整了个鸳鸯火锅,一边是三鲜锅底,还有一边是寿喜锅。 宴无微睁大眼:“圣诞节吃这个??” 夏知面无表情指着垃圾垃圾桶都塞不下的乳猪:“那你吃那个?” 宴无微:“。” 好在夏知抢救及时,没让宴无微把所有食材都弄坏了,挑挑捡捡,也是很丰盛的一顿。 宴无微还买了很多苹果,堆在一起,堆了个苹果塔,笑嘻嘻的说是平安塔。 夏知瞄了一眼,撇撇嘴,“无聊。” “不要小看它喔。”宴无微抱着肩,弯着眼睛,“它象征着平安~塌掉的话,可不太不吉利。” 夏知虽然觉得没意思,但还是让自己小心不碰到,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平安塔的堆法有点眼熟,仿佛在哪见过似的。 但他又不是特别爱吃苹果,哪里会用苹果堆个塔被他见过呢。 宴无微还拿了酒窖的红酒。 宴无微哄着夏知喝酒。 夏知其实不会特别拒绝宴无微,宴无微哄着他喝,他就喝,虽然他酒量好,也架不住这种牛饮,没一会就晕晕乎乎了。 宴无微贴近他,“夏哥,我可以抱你吗?” 宴无微没有用催眠,他就是很单纯的问着。 少年脸颊泛着红,摇摇头,仿佛要仔细看清他,过会点点头,“好……” 宴无微就抱住了他。 “那夏哥,我可以亲你吗。” 少年皱起眉毛,有点不太情愿的用手推他,咕哝着,“别闹……” —————— 下章上肉了。 嗯……珍惜这份甜蜜吧,应该没几天了,也许。 第219章 bloodX31 ========================== “我想亲夏哥。”宴无微委屈说:“夏哥说以后会对我好的……夏哥骗我吗?” 少年有点僵硬了,他朦胧着水润的醉眼盯着宴无微,歪了歪头,有点孩子气似的:“那就,一下。” 宴无微眨眨眼,“好哦夏哥。” 他开始亲他的嘴巴,细细密密的,撬开齿关,热热呼呼的亲。 夏知被亲的受不了,他撇开头,咕哝着:“不要亲了……” 毛茸茸的地毯厚厚的,他们在地上打滚也并不冷,夏知迷迷糊糊的,衣服就被宴无微拆开了,露出了雪白柔嫩的身体。 “夏哥……”宴无微说:“我想要……” 少年意识到什么,他挣扎起来,“不……” “夏哥,我难受。”宴无微贴在夏知的耳边,“夏哥,我好难受,我好像喝到什么不好的东西了……” 少年呆呆的望着他,仿佛不太理解,迷迷糊糊:“难受?哪里难受?” 于是宴无微把夏知的手拿到他的粗大上,贴在夏知的耳边:“这里。难受。” 少年微微睁大眼,稀里糊涂的摸着,呆了一会,等他意识到这是什么,一瞬有如触电般收回手,他开始往后退,腿都有点抖,“不……” 他仿佛回忆起了什么痛苦的东西。“不要……” “夏哥不怕。” 宴无微抓住他的细瘦伶仃的脚踝,把他拽回来,抱着夏知给他看桌子上的苹果塔,哄着他:“夏哥看这个,我堆得好不好呀。” 夏知的注意力被转移了,他呆呆看了一会,说:“好。” “我就知道,夏哥心里有怨气,清醒的时候才总不爱说好听的话。” 宴无微弯起眼睛,“谢谢夏哥夸我……不过夏哥还是没有仔细看,你看看最上面的那颗苹果呢。” 夏知眯着眼睛,看了一会,才恍惚发现,最上面那颗苹果居然不是真的苹果。 而是一颗雕砌的红水晶苹果。 而宴无微又开始亲他了,细细密密地亲他的眉眼,轻声说:“夏哥,夏哥,男人没有那么可怕,我会对你好的……我再也不让你害怕啦,我知道错了,夏哥你疼疼我好不好?” “……” 少年睁着有些圆圆的眼睛,有些惊慌地望着他,但看了一会,看清了他是谁似的,又慢慢平静下来,但他的手还是无意识地推拒着。 “夏哥,我们不是要一辈子在一起吗。”宴无微不知不觉又把少年抱在了怀里,拨开少年乱动的手,像柔弱无骨的蛇阴阴祟祟的缠着他无处可逃的恋人,“夏哥那么年轻……” 他的手慢慢往下,钻进少年的裤子里,握住了少年的玉茎。 少年脸色涨红,发出了一声低低地呻吟,但他随即又觉得羞耻似的,猛然闭上了嘴巴。 “我可以让夏哥舒服……”宴无微咬着少年的耳朵,慢慢上下撸动,让那玉茎在他微糙地手中硬起来。 少年的身体在宴无微的掌控下起伏颤抖着,冷不丁的,到了极限,他不受控制的蜷起了腰背,射了出来。 “啊……” 他身体颤抖,急促的喘息着,整个人卸了力般软倒在宴无微怀里,嘴巴微微张开,露出一点舌头。 宴无微就吻上去,轻软撩拨似的咬住了他的舌,揉弄着少年的屁股,手指探索进去。 少年一个激灵,一下拍开了宴无微的手,猛然从宴无微身上翻滚下来,水润的眼瞪大望向他:“你……你……做什么?” 宴无微顿了顿,他摆出一副痛苦的样子,“好痛……”夏知酒醒了一点,他用力甩甩头,“你……你怎么了??” “不知道……”宴无微喘息急促的说,随后他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啊,今天买食材的时候,有人在门口卖香辛料,说味道很好,我就买了……烤、烤乳猪的时候加上了。” 他脸色有些潮红,分不清是醉酒了,还是难受了,“我不确定火候,尝了一点点……好像……” 他喘息着,“里面混了催情药,夏哥……” 夏知这下算是彻底清醒了,他难以置信:“你是不是傻???路口乱卖的东西你也敢加进来!?” 宴无微眼泪唰得掉下来,委屈的指控着,“因为夏哥从来都不花我的钱啊!也不愿意用我的东西,夏哥每天打游戏赚钱那么辛苦,我,我就想省一点是一点啊……” 夏知无语死了:“那他妈的也不能贪小便宜吃大亏啊!我去,一点香辛料你能省几个钱??” 夏知看着宴无微红着眼圈难受的样子,心里又有点酸楚难过了。 夏知知道,宴无微是很有钱的,虽然好像家庭不好,没有人疼,但一个几乎对钱没概念的富家公子,怎么说也不该跟他过这样省吃俭用的日子。 夏知喝了太多酒,还是有点晕乎乎的,他按着太阳穴,让自己清醒一点,开始审视自己,答应和宴无微在一起这件事,到底算什么。 宴无微为他牺牲那么多,他能给宴无微什么? ……他给不了对方锦衣玉食的生活,也给不了对方想要的爱情。 两个人在一起和一个人生活是完全不一样的啊。 宴无微就活该这样对他好吗?宴无微就活该这样舔他吗? 他一开始想着和宴无微在一起是为了让他好好活着,后面想着两个人简单在一起凑合着过日子就好了,可是他这样随随便便的想,对宴无微又公平吗。 怎么样才能公平呢? 想要公平……那就要去付出。 …… 他烦躁的想,所以宴无微为什么要爱他啊? 他对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爱情心怀狭隘的偏见,因此它到底应该如何,他也一无所知。 他只能模糊的预见着,其实他跟宴无微的感情,并不能太过长久。 但宴无微显然不容他多想,蛇一样又缠了上来,“难受,夏哥难受……” 夏知僵硬着,他感觉到宴无微翘起来的粗大抵住了他的小腹,硬硬的,他身体本能般发起抖来,那些阴暗的,不堪的日子又开始不断在他脑海中一遍遍回放——他被贺澜生锁起来肏,被顾斯闲捆在床上玩弄,被高颂寒当做玩具,关到地下室……而现在,宴无微也想要。 夏知几乎想要尖叫,想要逃跑,想要跑到不会有人纠缠他,非要和他谈情说爱的地方去。 可是他被宴无微抱住了,他走不了——他被那两个可爱的雪人,被别人祝福的目光,被初生的太阳,被宴无微亲手改造的漂亮家具组成的,被烤的稀里糊涂的圣诞晚餐,被那颗圣诞树上闪闪发亮的星星困住了,它们太漂亮了,太美好了,它们像一个绮丽优柔的梦,网罗住少年柔软的心——但那似乎也不是爱情。 夏知的身体开始痉挛痛苦,开始本能抗拒同性的靠近,但他也无法看着宴无微这样痛苦。 少年面色苍白,有些僵硬的,在宴无微的哭泣中,慢慢抓住了他的东西。 宴无微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舒适的呻吟,他重新抱住了夏知,喘息着,“夏哥,用力一点……动一动……” 夏知感觉自己像是抓着一个烫手的山芋,他僵硬着指尖,慢慢动了起来。 宴无微看着弱弱的,怎么这里…… 他上上下下弄了很多次,但是宴无微就是只哭,只喘,不射,夏知手都麻了,骂道:“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还不射!!” 宴无微被骂得眼睛红红的,他紧紧抱住夏知,亲他的脖子,“对不起夏哥……呜呜呜,我好难受……” 宴无微流着泪,委屈地说:“平时不这样的……都是吃错药了……” 夏知看着宴无微痛苦不得纾解的样子,只能把闷气往肚子里吞——至少这一刻,他开始平等的恨每个春药制造商。 最后他手都麻了,松手把宴无微踹开,“够了!!撸不动了!自己去泡冷水!” 宴无微抓着夏知的脚踝哭,“好难受,好难受夏哥,呜呜呜呜夏哥……” 他死死抓着,可怜的在地上蜷缩着,金发凌乱,一双琥珀眼含着泪花,“夏哥,你疼疼我,你疼疼我好不好……” 他的嗓音带着哭腔,仿佛下一刻就要死了,身体也不知道是酒精作用还是药物作用,热得不行,像在发烧。 但夏知真的是撸不动了,他掌心皮肤磨得通红,手指头也发麻没力气了,他真是他妈的服了,宴无微是不是有病,这都不射。 他救不了了。 他拖着宴无微的肩膀起来,不耐烦的说:“走,去泡冷水。” 宴无微被他拖起来后就抱住了他,“不想,不想泡冷水……” 夏知脸颊涨红:“你……你丢不丢人!你他妈的没男人是不是会死啊!” “没有男人不会……没有夏哥……会。” 夏知:“……” 夏知怔住了,因为他意识到,好像宴无微,确实如此。 宴无微粗重地喘息着,眼尾带着潋滟的水光,盈盈望着夏知,发丝黏在脸颊上,他哀伤说:“救救我……” 夏知愣了一下,没回过神来,宴无微腿脚发软似的,重重地摔在了厚厚地地毯上,痛苦地蜷缩起来。 夏知:“不是,你这样,我怎么救你……我、他妈的也不会草男人啊!” “夏哥……”宴无微抱着夏知的腿,断断续续地说,“没关系……” 他注视着夏知,琥珀色的眼瞳被灯火映得潋滟发亮,他那样漂亮乖巧,柔弱地开口:“因为是跟夏哥在一起……” “所以,无论什么样子,都没有关系。” 夏知僵硬地看着宴无微,有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自己。 他也曾经这样满身痛苦,沦陷在情欲的地狱里,祈求着有人来救他。 被高颂寒喂了春药的时候……他是不是就是这副……不堪入目地样子? 太淫荡了,太羞耻了,太丢脸了,太绝望了。 也太…… 夏知闭了闭眼。 太可怜了。 “我知道……我相信……”宴无微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我相信……夏哥爱我。” “虽然……虽然我不太懂,但我知道……” 壁炉滋滋烧着木柴,温暖的火焰在冬日的夜晚跳动。 宴无微那样漂亮,他依偎似的,又很自信似的,虚弱地说:“夏哥的话,一定……不舍得我难过的。” 他明明那样孱弱了,眼睛却亮亮地望着夏知,仿佛一个知道自己一定会拿到圣诞糖果的孩子,带点骄傲的神气。 窗外传来

相关推荐: 凡人之紫霄洞天   女儿红   剑来   谁说总监是性冷感?(百合ABO)   被恶魔一见钟情的种种下场   病娇黑匣子   蛇行天下(H)   抽到万人迷但绑定四个大佬   永乐町69号(H)   恶毒雌性野又茶,每天都在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