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眼睛湿漉漉的,像是下一刻就要落泪了。 高颂寒垂下了眼睛,听到自己散漫的声音:“派人在只只扔戒指的海边捞了很久。” 少年的身体微微僵住了。 “怎么办。”高颂寒漫不经心说:“好像找不到了。” 夏知无意识的说:“对不起……对不起……” 高颂寒语调冷冷的:“只只要当主人一辈子的玩具了吗,好可怜。” 夏知浑身过电似的抽搐了一下,眼泪终于大颗大颗的落下来,“不要!!不要当玩具!!!不要当玩具……”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下觉出这些日子的痛苦将一遍遍重演的恐惧来,“不要当玩具,好疼,好疼……” 高颂寒把勺子放下,不紧不慢说:“不当玩具,那只只会乖乖当妻子吗。” 夏知:“……” 高颂寒弯起唇角,“可惜,只只想当妻子也好像没有机会了,毕竟戒指找不到了。” 少年哆嗦着,他仿佛崩溃了,猛然抬起头,扇了高颂寒一巴掌,他几乎是哭着说:“我是正常人!!!我不是你的妻子!!!我也不是玩具!!高颂寒你混蛋!!” 他痛哭说:“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中国呜呜呜……救命……救命……” 高颂寒被扇的移开脸去,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转头,冷冷的望着他。 夏知冲动扇完人就知道完了。 他惨然想,他的演技果然一辈子都好不了了。 但高颂寒什么都没说,只把他抱在怀里,带着个巴掌印,神色淡然的给他喂了每天都要吃的抗抑郁药。 -------------------- sm(微),小黑屋,木马,鞭子 第158章 chapter158 ============================ 办公室。 助理敲门进来的时候,仿佛听到了一声呜咽的哭泣,但仔细一听,又什么都没有了。 他的boss安静的坐在办公桌后处理文件。 助理把文件放下,“先生,这是今天的行程。” 高颂寒嗯了一声,“放那吧。” 就在这时候,细微的呜咽声又出现了。 助理一顿,下意识的往声音传出来的方向看了一眼——是先生的独立休息室,门开了一点缝隙,所以有声音传出来。 高颂寒掀起眼皮,不咸不淡的解释:“带来的小玩具有点闹腾,不用管,出去吧。” 助理顿了顿,非常有职业素养的点点头,离开了办公室。 男人翻了几页文件,大概心里有了个数,随后放下,拉开了休息室的门。 …… 少年坐在宽敞休息室的角落里,厚厚的地毯铺着,他身上只穿着男人的衬衫,两腿大张被锁在了墙上,对着门露着被塞着粗大按摩棒的私处,玉茎在根部被红线绑住,插着一根有着漂亮大颗蓝钻石的尿道棒。 他被按摩棒肏得脸颊绯红,眼尾含着泪光,却努力按捺痛苦,直到忍不住了才发出几声痛苦的呜咽。他已经在这里被按摩棒肏了一上午了。 “怎么被人听到了。” 高颂寒不紧不慢说:“只只好骚啊。” 于是少年大颗大颗的眼泪滚了下来,屈辱至极,却毫无办法。 高颂寒走过来,居高临下的欣赏了一会,慢慢伸手拔出了按摩棒,贪吃的穴肉吮吸着按摩棒,几乎要跟着翻出来,男人顿了顿,又缓慢插进去。 就这样慢慢肏了起来,过一会才拿出来。 夏知眼泪口水流了满脸,他哭着说:“关门,关门……” 高颂寒散漫说:“不关。” 他看着夏知,“只只是玩具啊,玩具被看到的话,没关系吧。” 夏知泪眼朦胧的望着高颂寒,他不明白。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心狠冷硬的男人。 他好痛。 好痛啊。 …… 就这样被狠狠调教了好几天后,高颂寒醒来,发现自己的戒指不见了。 他眯起眼睛,看着少年抓着他的戒指戴在自己的手指上,哆嗦着,害怕的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高颂寒安静的看着他,视线巡梭在少年青青紫紫几乎没一块好肉的皮肤上,还有枫叶耳钉,以及…… 无名指上,他的戒指。 高颂寒被取悦了。 好可爱。 一觉醒来,小狗主动戴上了戒指。 他弯起唇角,“只只怎么犯规呢。” “犯规要挨罚的。” 夏知哆嗦一下,呜咽一声,哽咽说,“有,有戒指,不罚……不可以罚只只……” “屁股……好疼……” 高颂寒不紧不慢说:“只只知道戒指的意思吗。” 少年悲哀的看着他:“知道……” “是什么?” “……是,是妻子的意思……” “会乖乖当妻子吗。” “……” “嗯?”高颂寒说:“还是玩具的话——偷主人的戒指,太不听话了,主人要给惩罚的。” “鞭子,木马,还是控制高潮?只只的胸脯也很漂亮,想给只只戴乳环。” 于是少年猛然哆嗦了一下,根本无法容忍高颂寒再说下去,只抽泣着,哽咽说:“会……会乖乖当妻子……” “是……是master的妻子……” 说拿他当玩具,高颂寒真的说到做到。 他的屁股一连被各种道具肏了半个月没停下,要烂掉了,高颂寒是要把他往死里逼。 而且夏知看到了纹身的工具,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玩意儿,高颂寒最近似乎在研究怎么亲自给他纹身,还有乳环。 夏知害怕,夏知怕死了,他怕疼,他只能这样,他没有办法。 高颂寒笑笑,“戒指是偷来的,看起来不合适的很呢。” 男人的戒圈确实大,夏知细手指戴上,确实大了一圈,空空的,好像随时会落下去。 “要是丢掉的话,就又要变成玩具了。” “怎么办。” “这么努力偷来的戒指。” “要好好戴着才行啊,只只。” 高颂寒不紧不慢的抚着他毛茸茸的黑发——每一晚他们都交颈依偎,如同最亲昵的爱人。 男人的眼瞳却深暗至极:“戴着,只只是会被怜爱尊重的妻子,丢掉,只只就只能是被我亵弄的专属玩具了。” “以后,是妻子还是玩具,都让只只自己选。” 少年闭上眼睛,泪水滚下来,却攥紧了拳头,哆嗦着把戒指抓住了。 …… 于是锁链被撤掉,窗户的锁也被拆掉了,花园的栅栏也是,游戏室的锁也解开了。 稍微有些阴森的别墅,又变得明媚敞亮起来。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夏知甚至被告知可以出去玩,晚十点之前回来就可以。 之前被当玩具狠狠亵玩的日子,就仿佛真的只是一场噩梦。 夏知只哆嗦着抓着那枚有点大的戒指,就好像抓住了一枚护身符。 高颂寒每天都会检查他的戒指和耳钉。 如果有一天他洗澡没有戴戒指,他就会被高颂寒放到木马上,高颂寒还会问佣人他摘戒指摘了多久,摘多久,就被木马肏多久。 肏得满脸是泪,肏到后面时时刻刻注意着戒指有没有戴在手指上。 但是因为戒指太大了,有一次不小心掉了,吓得少年崩溃似的大哭起来,空气中的香味都是恐惧的。 别墅的佣人惊慌问怎么了,少年只大哭说戒指找不到了,身体吓到发抖。 别墅佣人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那枚掉的戒指。 夏知拿起来戴上,仍然觉得很不安心,最后找了个银链子穿起来,戴在了脖子上,但戴上也很害怕,他懦弱的给高颂寒发消息。 夏知看着高颂寒的回复,眼泪又掉下来,他恍惚发现最近自己好像总是控制不住掉眼泪,哭得不能自已。 可能是抑郁症又严重了吧,虽然每天都有吃药。 高颂寒等了一会,没等来只只发消息。 高颂寒眯起眼睛,思索一阵。 夏知看着这条消息,他茫茫然的想,前几天就捞到了啊…… 却还要让他戴着个戒指。 夏知情绪忽然崩溃,他把手机砸了。 砸完又哭,觉得自己糟糕透了。 …… 高颂寒并不在意他砸不砸手机,甚至到了晚上又给他买了一部新的苹果promax。 高颂寒让他把银链上的戒指拆下来,给他戴上。 夏知麻木的照做了。 高颂寒便拿出了那枚耗费了几千万美元派人从茫茫海底某条鱼肚子里检测出来的戒指,仔细的套在少年无名指上。 冰冰冷冷的戒指,锁在了少年手指上。 夏知怔怔的盯着戒指,仿佛盯着一枚野兽的开关,一个封印怪物的魔咒。 戒指丢掉,就会放出一只恐怖无情,要把他玩弄至死的魔鬼。 …… 这次教训又给夏知造成了难以愈合的心理创伤。 高颂寒便细致的把人照顾起来,监督夏知吃药,把那些木马,鞭子,调教的东西藏在了夏知看不到的地方。 房子被设计的更加温馨了,冷硬的边角被柔化很多,那些可爱的手办在泡泡一样的玻璃罐里,像一场易碎的荒诞童话。 …… 夏知的心理创伤养了很久,他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观察自己手上的戒指还在不在。 在的话就很安心。 半夜会突然在高颂寒怀里哭,害怕的说,master不要罚只只,只只错了。 高颂寒只吻他的唇,很温柔的安抚说。 “好的,只只很乖,不罚。” 高颂寒是个很好的dom,赏罚分明,说要罚就会罚,但是说不罚也是真的不会罚,也会给自己的小狗温柔的拥抱。 少年得到了master的保证,就会安心很多。 然后醒来后,又为这样悲哀的安心觉出痛苦来。 …… 这个状态大概维持了半个月,夏知才慢慢从黑暗的,属于高颂寒玩具的身份里走出来。 他还是想逃走。 但是借路人给陈愚发消息,却收不到回信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高颂寒不紧不慢的提起了一件事。 “听说你的朋友陈愚,她母亲出了事,monster某部大厦建筑材料不合规,被查了。” 夏知怔怔的望着高颂寒。 男人掀起眼皮,含着笑意拿出了一盒夏知极其眼熟的盐酸舍曲林——还有陈愚的手机。 “所以大概没有空去管一些多余的事情了吧。” 夏知手里的勺子摔在了碗里。 “另外。”高颂寒很体贴的说,“陈柳年的骨灰已经被她取走了,所以只只也不用担心欠人太多还不起的情分。” 夏知的泪水终于滚落下来,他绝望的看着高颂寒。 高颂寒靠在椅背上,淡淡看着他,“只只以为我会犯顾斯闲那样的错吗。” 夏知无声无息流泪,但他冷冷想,高颂寒终于跟他摊牌,不再跟他玩什么爱情游戏了。 这样其实很好,谁都没有感情,对彼此只有伤害。 这很好。 “我没有想把只只像他那样粗暴的锁起来。”高颂寒语调和缓说:“但也不会让只只这么轻易逃走的。” 大概是少年的表情太凄惨了,好像要被掐住命脉,马上要死掉一样,这也让高颂寒觉出心惊肉跳的绝望来。 在从容惬意的表情崩塌之前,高颂寒移开了视线:“……昙花长高了,只只去看看吧。” -------------------- 放置,木马,依然是之前的排雷 第159章 chapter159 ============================ 夏知木头人似的去看那些原来是绿芽,现在已经长了很高的绿茎,枝叶延展,欣欣向荣。 但他却没有看出希望来。 因为他无意听到花匠们用带着俚语的英语闲聊,说他那样种昙花活不了,昙花种子得在春天种,是先生仔细翻了地,重新扦插,才生了新芽。 夏知以为那些新芽是他的希望。 其实不是的。 他的昙花早就被他亲手闷死在了肮脏的泥土里。 现在勃勃生长的,是高颂寒的野蛮而恐怖的欲望。 高颂寒想了想,决定应该给郁郁寡欢的妻子讲一讲高兴的事。 “只只。” “我联系上了戚家,和他们谈了合作。” “他们会供应透骨香的药给这边。” 高颂寒摸摸妻子软软的头发,尽力传达着和好的信号,“偷渡很危险,经常会有不法分子在船上——只只乖乖呆在洛杉矶,会有透骨香的药,也会有自由,金钱,快乐,只只忍耐一下丈夫偶尔讨厌的控制欲,就什么都可以得到。” “只只很聪明,一定能想通的,对不对?” 夏知低着头,忍耐着没有说话。 “只只也说过,透骨香跟着只只,会有很多人觊觎,只只就算偷偷回了国……” 高颂寒顿了顿,“我抓不到只只,但顾斯闲也会抓你。” 夏知喃喃说:“他……他以为……我死了,他不会抓我。” 高颂寒有些怜爱的看着他,“渔船爆炸的地方现在还有人在捞尸,他没有捞到你的尸骨,他不肯相信你死了。” “顾斯闲在海关都布置了人手,一直在找你……只只回国后不会联系家人吗,你的父母,姥姥那边,贺家和顾家的人都看着呢,只只回国后,前一天偷偷打个电话,后一天就会被摸出位置,打包抓走,送到他们床上了吧。” 高颂寒若有所思说,“贺澜生脾气不好,顾斯闲心狠手黑,只只又跑了这么久,被抓到会比在洛杉矶要更惨一点吧。” 夏知瞳孔微微一缩,有些无助的战栗起来,他望着高颂寒,眼泪又滚下来,他绝望的指控着,“变态……疯子……你们都是疯子……” 因为绝望,他连歇斯底里的力气好像都没有了。 “我是疯子。”高颂寒说:“但只只只要肯好好戴着戒指。” 他近乎温柔说:“我就可以是最爱只只,给只只最多自由的那个疯子。” “两厢其害取其轻,只只知道怎么选,对不对?” * 不管生活怎么烂,人都得过活。 夏知不爱呆在别墅里,但他也实在没有玩乐的心情。 每天的抗抑郁药能让他平静,却没办法让他快乐。 他就努力去跳舞。 激烈的舞蹈依然能让他忘情般快乐。 杰尼不见了,听说是去了另一个舞室当老师,给的钱不少,也算是升职加薪了。 夏知这天跳舞出来,想到一会要被接回去见高颂寒,刚被跳舞治愈的心情陡然又差起来,差到甚至忍不住想哭,他忍着,去便利店买糖吃。 甜味能让人心情好,夏知不高兴了就吃。 他郁郁寡欢的在一堆色彩斑斓的糖果挑来挑去,最后看到了大白兔奶糖。 他看着那颗大白兔奶糖,看着看着,眼泪哗得就流下来了。 他想yuki了。 店主看着哭得跟个小孩一样的少年,一下就愣住了:“oh……What happened?” 旁边有个白人小孩也好奇的看他。 夏知顿时知道自己又丢人了,他擦擦眼泪,“no……no……happen……” 他买了糖,匆匆的从便利店出来,攥着大白兔奶糖坐在冷硬的阶梯上,明明这里人来人往,他却觉得好孤单。 好想逃走啊…… 可是要逃到哪里去……不能回国的话,要跑去哪个国家呢。 逃走的话,透骨香和抗抑郁的药也没有,会比现在更惨吗。 药都在高颂寒手里捏着。 抑郁药高颂寒一天给他一片,会看着他吃掉。 透骨香的药,高颂寒一个月给他一片,不会看着他吃。 他当然可以选择把药偷偷攒起来。 但高颂寒闻到香味,会更疯,*他更狠。 他被闻到香味的高颂寒那样凶的*,他很疼也很难受,他撑不住,而且他很害怕高颂寒闻到香味后看他的眼神……很可怕的眼神。 他好像在隐忍着把他彻底关到别墅里,不让他出门的欲望。 夏知看出来了,他甚至怀疑高颂寒下一句话就是—— 只只,最近不要出门了好不好? 他真的害怕,他不想被关起来,虽然出来玩也不太快乐,但要比关在一个地方要好一点点,确实要好一点点的…… 高颂寒闻到透骨香之后,夏知就知道,高颂寒会对他放手的可能性已经是微乎其微了。 最后还是这样了。 …… 夏知觉得自己像极了一些古代小说里被下毒的那种死士,每个月从主人那里取药才能续命。 好难啊。 天气阴沉沉的,好像要下雨了。 夏知正看着手心里的糖发呆,冷不丁的,有脚步声在他身边停下。 夏知一开始没有理会,以为是哪个要去便利店的人,还往旁边坐了坐,让了让路。 但那个人就没走。 过一会,夏知听见了有些迟疑,但很熟悉的声音:“……夏……夏哥?” 夏知怔怔抬头,看见人,还恍惚了一下:“……?” 随后他眼睛慢慢睁大:“……” “夏哥!!没想到真的是你!” 青年露出开心的神色来,“你突然退学,我还伤心了好久呢!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宴无微? 他在中国已经死了……如果宴无微有中国朋友,告诉他们……他就…… 他虽然不想被高颂寒看着,但也更不想被顾斯闲抓到。 夏知反应了一会才回过神,他立刻站起来,把卫衣帽子戴上,慌张说:“你……你认错人了!!” …… 然而宴无微却一下抓住了他的手,“夏哥!!” 他有些委屈的说:“……我还能认错你嘛,我刚转回国没多久就因为爸爸看我不顺眼,又回到美国来了,都没来及在中国交到朋友……没想到你也来美国啦!” 夏知猛然甩开他抓着自己的手:“滚开!你别碰我!我不认识你!” 少年眼睛通红,身体应激般颤抖。 他记得……记得宴无微好像也是同性恋,而且好像也喜欢他,在国内的时候就缠着他不放。 只不过他在国内的时候还没那么恐同,就随便他了。 几个月不见,宴无微不知何时染了一头灿烂金发,狗狗眼下垂着,此时被他甩开了手,愣住了,半晌,他委屈的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渐渐弥漫出了泪意:“夏哥……” “……” 夏知半点没有他乡遇故知的喜悦,他转身就走。 宴无微却又跟着他走,期期艾艾似的,“夏哥,夏哥……” 夏知脚步停下来,他看着宴无微,几乎是充满憎恨的说:“被男人压不会觉得恶心吗。” 宴无微似乎没想到他突然这么说,愣了一下。 他用微妙的眼神看了一眼夏知,随后看看自己,若有所思。 他明明比夏哥高诶…… 唔,嗯,好吧,他现在的脸看上去确实很漂亮,很多人都觉得他像下面那个。 不过那些人死相也很漂亮啦。 他心里电光火石般想很多,但脸上依然是可怜兮兮的样子,甚至顺着夏知的话往下开始红眼掉泪了:“……我,我只是看见夏哥,觉得很高兴,夏哥你在说什么啊。我没有想这些事情啊……” 夏知看着宴无微哭,一时无语,但对同性恋应激的那股劲头渐渐下去了。 他看着宴无微,发现他跟他之前遇到的疯狗似乎是有些不同的。 青年脸蛋精致漂亮,如同橱窗里的sd娃娃,眼尾下垂,是无害的狗狗眼,不说话的时候就有些楚楚可怜,嘴角却天生上翘,让他时刻看起来都在亲切的微笑,于是平时看人的时候,就显得楚楚动人,有点让人下意识要怜爱他一些。 他是很高的,穿着休闲装,背着个单肩包,看着像是刚刚下课回来的学生。 他看着也是瘦的,但是瘦的恰到好处,多一分嫌丰腴,少一分显伶仃,鬼斧神工般的刚刚好,很配他那张精致柔美的脸。 这种身材,让他没有高颂寒或者顾斯闲那种让人恐惧的压迫感,再配上那总是微红的眼睛,他的气势没有那么逼人,甚至是有些弱气的,好像很容易被人掌控的弱势感。 夏知虽然恐同,但也因为自己的原因,被迫了解了一下同性恋的圈子。 宴无微这种……应该,好像会是下面那个…… …… asta也是同性恋……但asta是个正常人。 讲真,人生三大喜事,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在人生地不熟的洛杉矶,遇见宴无微应该算是喜事……大概……如果不去想他是同性恋的话…… 但看宴无微哭成这个样子,夏知又有点纠结犹豫的想,宴无微应该……嗯,大概,看起来,是下面那个吧……他刚刚也没否认…… “……你别哭了。”夏知烦躁的说,看着宴无微偷偷瞄他一眼,被他欺负的不敢说话似的,又觉出了些自己在欺负人的怪异来,他抿抿唇,克制着厌恶的情绪,生硬的道歉,“……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故意那样说的。” 他真是要这些诡计多端的同性恋逼疯了。 宴无微立刻擦擦眼泪就笑了,“没关系!” “不管夏哥怎么伤害我,我都会永远会原谅夏哥的!” 夏知又难受了,什么鬼,听起来好暧昧啊,宴无微有病吧,好好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这样讲话。 果然是同性恋啊。 “我……我不喜欢同性恋。”夏知语调生硬的说:“你别沾我。” “夏哥……不喜欢同性恋吗。” 宴无微看着夏知要走,忽然说:“那为什么夏哥要跟男人结婚啊?” 夏知身体陡然一僵,他猛然回头看宴无微。 那种和男人结婚还被同学知道的耻辱一下通向夏知四肢百骸,几乎让他觉出要死的痛苦来。 偏偏手上的戒指,让他连说出我没有的资格都没有。 看着少年涨红了脸,一言不发的看着他,眼神几乎有憎恨,宴无微立刻调整了自己的表情。 “夏哥夏哥,我没有恶意的,我……” 宴无微小心翼翼的说:“只是……觉得夏哥一个人坐在那里……看起来很孤单呢。” 宴无微已经没再哭了,他只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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