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白起来:“……” 但还是倔强的没动。 “只只,我希望你明白。” 男人只掀起薄薄的眼皮,眼瞳黑沉,一字一句,“无论它洗不洗得干净,都会永远跟你在一起。” “它不在乎自己是否会被你改变。” “它甚至不会介意自己被你变得更脏,更恶心。” 此情无路可回头,深渊里的人,只能拽着他的太阳不停往更深处去。 就算被太阳的炎热和愤怒灼伤,他也不会放手。 哪怕他知道,总有一天,太阳会和他,一起融化在黑暗里。 但是。 没有关系。 高颂寒站起来,拿起少年纤细的手,慢慢的把戒指套上去:“在乎这种事的,只有必须接受的你。” 少年的脸色难看极了。 高颂寒却没有什么感情。 他是要被深渊冻死的,在这份强迫来的温暖中苟延残喘的人。 他不可能让太阳离开他。 如果太阳要回到远离他的天上,他宁愿用冰冷残酷的锁链死死困住它。 他要拉着他的太阳在深渊沉沦,至死方休。 第144章 chapter144 ============================ 那场令人伤心的婚礼结束以后,高颂寒开始正式亮相洛杉矶的社交圈。 男人清俊高雅,自带贵气,再加上背后雄厚的资产,很快成为了洛杉矶上流圈子里炙手可热的人物。 男人精心经营着自己在洛杉矶的社交圈,无论是身份贵重的政客,还是泥腿子上来的黑帮首领,他一视同仁,虽然看着清贵高冷,和人交往的手段却进退得宜。 ——没多久,在洛杉矶,无论是阳春白雪,还是下里巴人,跟他都有了几分密不可分的关系。 而谁都知道那个与军火有关的高姓新贵,家里娇藏了一个重度被害妄想的男性妻子。 MR.高总是为那个娇弱却又有疯病的妻子感到忧愁。 并且切实用自己的势力,为他那可怜的妻子,在洛杉矶搭建了“绿色”的通道—— “这是他的绿卡。” 高颂寒彬彬有礼的拿出了少年的身份证明——他眼前是洛杉矶某航空公司的幕后大老板,一个大肚子的男人,乔治。 乔治哈哈笑了一声,用带着一点俚语的英语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害怕你可怜的妻子发疯的时候拿着绿卡上飞机要去非洲哈哈哈——当然,这是一个拙劣的玩笑,你放心吧,有我在,不可能让他有一丝可能离开洛杉矶的,没有你带着,美国所有的飞机都不会欢迎他。” 虽然高颂寒表面上和和气气,但乔治可一点也不敢小看他,盘踞纽约十几年的monster在这个年轻人手上吃了大亏,股价差点跌破了基本盘,现在还在慌忙补救,狼狈的跟银行借钱。 如果这个坎儿过不去,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monster元气大伤必然是跑不了的。 这么个看着彬彬有礼的狠辣角色,乔治可不敢随便得罪。 “麻烦您了。”高颂寒轻轻与他碰杯,清贵俊美,“关于您提的那笔关于飞机精密零件的合作,我们这边会给您5%的折扣。” 这位老板除了是美国航空公司的幕后老板,另外也经营着某私人飞机制作,需要从高颂寒这里批发军用级的精密飞机零件。 5%的折扣,已经是非常巨大的让利了。 老板笑得牙不见眼,“合作愉快合作愉快。” 他感慨说:“您真的很爱他。” 高颂寒微微垂下浓密的眼睫,轻轻叹息一声。 “是要照顾一生的发妻。” 如同蜘蛛在编织细密的蛛网,捆住财富和利益的同时,也用谎言和权力,将某个每天都想着逃跑回国的孩子死死困在了洛杉矶。 …… 高颂寒忙完一天的工作,又从某个社交酒宴上脱身,已经将近晚上十点了。 司机在前面开着车,他打开监控看了一眼。 少年脚踝上系着漂亮的银色锁链,没睡在床上,窝在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里,露出一点黑发。 银发已经褪色,高颂寒帮他剪掉了,又长出了毛茸茸的细密黑发。 饭菜在客厅的餐桌上,没吃多少。 高颂寒眉头皱起来,他想,今晚没能回来做饭,有保姆做了吃的,是不是不和口味了? 高颂寒仔细打量着少年隐藏在暗处的脸,从细微的轮廓里猜测着少年的心情。 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 高颂寒默然想,好像自从来了洛杉矶,只只就一直不太高兴。 高颂寒其实知道是为什么,应该说,他非常清楚。 只只想逃走,想回国,想和他离婚,想摆脱他的监护。 其他的事情他都可以让步。 但夏知想的事情,他当然不可能允许。 他打开了别墅的工作群,问保安组组长。 保安组的人都是雇佣军,在看人方面,非常的专业。 高颂寒微怔,心情稍稍好了一些。 …… 高颂寒调出了监控,拨到了下午四点。 少年一头黑发,窝在客厅的沙发上,长长的链子系在脚踝上,随着阳光微微闪光。 他看着落地窗外的花园。 园艺师拉杰是个四十岁的络腮胡男人,他正在整理花木。 少年看了一会,然后出去。 监控里能听到少年的声音。 夏知:“……有昙花的种子吗。” 拉杰愣了一下,“有的……先……呃,夫人。” 少年伸手:“给我。” 拉杰欲言又止,从自己的布包里拿出了一包种子给了夏知。 夏知接了那袋种子,转身走了。 拉杰有点犹豫,不知道夏知要种子干什么,谁知道少年过会又过来。 夏知:“……有铲子吗。” 拉杰:“……” 拉杰把铲子也给了夏知。 夏知拿了铲子和种子,就放到一边了,拿起一本课本窝在沙发上看。 拉杰的工作时间到下午五点。 少年很耐心的等到拉杰下班。 然后拿着铲子,去了另一个小花园,那里是刚铺好的草坪,还很松软。 高颂寒切了一下摄像头。 就看到少年拿着铲子,把平整的草坪翻了个乱七八糟,然后撕开种子,呼啦啦把种子撒上去了,接着玩泥巴一样,拿着小铲子,用力把泥拍平。 高颂寒:“……” 高颂寒想,看起来有点像埋尸。 也可能也知道自己在糟蹋种子,所以要等拉杰下班后再做坏事。 …… 高颂寒回去的时候,夏知还窝在那个角落里。 他一看,原来是睡着了。 高颂寒大概能猜到夏知为什么害怕去床上睡。 他把藏在心尖上的人娶到手,自然食髓知味,丢了克制。 大概是最近要的狠了。 也难怪少年会害怕。 他把人抱起来,忽然一顿,他莫名想起来,之前在纽约的时候,只只被害妄想症犯了,很严重,也窝在角落里,很害怕床的样子。 高颂寒动作微顿,望着熟睡的少年,若有所思。 直男,恐同…… 夏知说的这些,其实高颂寒是不信的,因为他确实见到过夏知顺从的依偎在贺澜生怀里,没多久又和顾斯闲在一起了。 但也并非没有改观。 相处这么些时光,他当然知道夏知有多么的招人疼爱。 也许并非蓄意勾引。 少年天真漂亮,眉眼无意风流,也许不需要费尽心力 ,只要半推半就,自然有人前赴后继,为他奉上真心无数,任他挑拣。 他便是其中之一。 但是…… 高颂寒想到少年蜷缩在床下的样子,想到他说自己真的非常讨厌同性恋。 “……” 高颂寒也很想相信这件事。 但少年除了爱撒娇,也是爱撒谎的。 关掉定位,然后发教室的图片,谎称上课,他却没多久收到了夏知离学校三千米远的便利店的账单。 说陈愚是刚认识的朋友,却放任陈愚吻他。 然后一直有着藕断丝连的联系。 那次给他发——看见一个漂亮女孩,要和对方谈恋爱。 然后和陈愚一起去了医院,随后两个人一起去了咖啡厅,一起呆了很久。 林林总总的琐碎小事,像白蚁一样蛀食着本应有的信任。 …… 高颂寒垂下眼睛,慢慢把人衣服脱下来,摸了摸少年的穴,还是肿的,有点外翻。高颂寒想,今晚就算了。 高颂寒从床板下翻出了夏知的绿皮日记本。 自从结婚后,夏知的心情总是很差劲。 大概少年也是察觉出自己的心情总是很差,害怕心理疾病真的会再次复发,真的被高颂寒拿捏死,所以夏知还是保留了些日记的习惯。 夏知还不知道他的日记被高颂寒天天翻,也不知道别墅里每个地方都有360°高清针孔摄像头。 只像小仓鼠一样把日记每天藏在不同的地方,因此每篇都写得很真情实感。 面不改色的翻过好几页满满当当的之后,高颂寒看到了最新的内容。 然后那一行字被划掉了。 …… 高颂寒捏着日记的手微微收紧。 纸页上有泪痕。 大概一边写一边哭。 后面大概是情绪又崩溃了,力透纸背,带着泪痕。 高颂寒看到这里,微微一怔。 ……强迫? 人没有必要在自己的日记里撒谎。 难道贺澜生和顾斯闲也是强迫……? 高颂寒心脏重重一跳。 因为贺澜生和顾斯闲,所以开始恐同? 高颂寒站在原地,望着那浸透着眼泪的日记,心脏隐隐作痛起来。 如果只只没有骗他,是真的恐同……呢? asta说,夏知似乎是喜欢女孩子。 来美国后,夏知与人暧昧,对象似乎也都是与女孩子。 对男性似乎总是退避三舍。 对他其实也是有些警惕的。 高颂寒隐隐想起来,夏知刚来美国那段时间,似乎每天睡前都锁门,只是高颂寒不太关心。 高颂寒慢慢意识到,他可能走错了一步。 他闭上了眼睛,把脑海的时间轴往前拨一点,再拨一点,他想,如果早就知道只只恐同,会怎样呢。 高颂寒安静的设想了很多种可能。 他决定做一件事之前总会进行这样缜密的设想,在固定的流程中添加变量,再如树形图般列出风险,收益,回报,然后挑选出最适合的方案。 而现在,他回到当时,加入了夏知真的恐同这个条件,重新筛选结果。 如果早知道夏知恐同,并且相信的话。 ……也许还会继续隐瞒吧,那些事情。 然后会诱导夏知慢慢放下对同性的警惕心,慢慢接受同性之爱,再坦诚心意。 这样……应该才是正确的路。 当然,还是会被拒绝。 高颂寒冷静的想。 只只是纯粹直男,并且从日记看,他似乎还在贺澜生和顾斯闲那里有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之前只只甚至可以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但在知道他喜欢他后,却可以决绝的一刀两断。 事实已经证明,即便他在夏知心中取得了不可替代的重要地位,也因为他是同性恋这件事而对他退避三舍。 高颂寒思考了一会,最后得出了结论—— 他们最后还是会走到这个地步。 无非早一点,或者,晚一点。 因为他不可能放手。 而夏知不可能接受。 那其实,就没有什么可悲痛犹豫后悔的了。 再来,就算夏知有亿万分之一的可能接受。 他也不可能回头了。 但他又不可遏制的觉出一些酸涩和苦楚来。 因为他茫茫然又不可回避的意识到。 少年对他的拒绝,并非是孩子似的天真戏弄,而是在心理阴影后堆叠恐惧下的认真拒绝。 是他被爱恨冲昏了头脑,他害怕自己沉沦在母亲般至死也无望的等待下,失却了平日的冷静。 他埋怨只只将love is fearless当做戏言。 可他也没有去理解他的恐惧。 也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为他的恐惧感同身受。 是他太过傲慢,对他的太阳,有着大山般难以挪移的偏见。 难怪沉入深渊的时候,少年显得那样痛苦绝望,用泣血的嗓音,用含泪的眼睛,近乎血淋淋的问他——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高颂寒于是后知后觉的,又觉出撕心裂肺般,难以忍耐的凄然痛楚来。 他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 他终归一意孤行的,成为了只只最怕的那只狼。 再也没办法回头了。 第145章 chapter ========================= 他把日记本放到了床下的第二块床板里。 夏知大概觉得自己藏的很好。 但不知道三百六十度的微型摄像头早就把他出卖的死死的。 高颂寒检查了一下少年的身体,手摸了泥巴和种子,有点脏兮兮的,还没洗。 高颂寒吻吻他的额头,把锁链打开,把人抱起来,进了浴室,仔细的给少年把手洗干净,然后洗头发和身体。 夏知中间被他弄醒了,眼睛蓦地睁圆:“……!!!” 他一下往后躲,水花四溅,脸色涨红,“你……” 他醒的时候,高颂寒正给他的屁股揉沐浴露——这种事情无论多少次,夏知都接受不了,他近乎羞愤:“你干嘛!!!” 高颂寒说:“玩泥巴怎么不知道洗手。” 他这样说着,语气里却没多少嫌弃的意思,只握着人的手腕把他拉扯过来,沉着说,“别闹,乖一点,今晚不肏你。” 夏知脸色涨红:“我自己能洗!!” 高颂寒静静看他,“我想给你洗。” “洗澡,或者挨肏。”高颂寒若有所思,很民主的说,“选一个。” 夏知离谱又崩溃的说:“为什么我要选这种东西!” 高颂寒摩挲着他的戒指说,“因为我们是爱人。” ……残忍的事情已经做过了……不管只只恐同还是怎样。 他都不会放手的。 狼一生只会有一个伴侣。 而狼捕猎的时候,讲究精心蓄谋,一击毙命。 而他就是那只死死咬住猎物喉咙的狼。 无论猎物怎么挣扎痛呼,狼都不会松口。 只只是他的伴侣,是他的爱人。 不能爱了。 便只能做被狼圈禁一生的猎物。 …… 夏知胸/脯起伏,猛然拽住了高颂寒的衣领,把他拽进了浴缸里,呼啦一声,热水迸溅,夏知从浴缸里爬出去,把高颂寒摁在里面:“滚!我他妈的一个都不选!!” 随后他趁着高颂寒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立刻跑出去,把浴室门从外面反锁上。 夏知咳嗽了两声,身上什么都没穿,身上还有一半的泡沫,他觉得好冷。 他跑到了那个模仿自己在纽约的房间,草草把身上的泡沫洗干净了,换了睡衣。 他一直觉得这个一比一复刻的房间很恐怖。 适当复刻会让人觉得熟悉和温暖,但真的复刻到连墙皮上无意蹭出的刮痕都清楚,再呆着就只觉得恐怖了。 每次夏知从这个房间出去,都有一种从纽约直接穿越到洛杉矶的离奇感。 所以夏知一直窝在另一个房间里。 他觉得高颂寒仿佛一个严谨到让人毛骨悚然的工程师,一定要把关于他的每一个细节都复刻的清清楚楚。 以前夏知很羡慕高颂寒这点,觉得他做什么都很仔细,很精密,什么都会考虑的一清二楚再下手。不像他,虽然很努力,但做什么都忍不住毛毛躁躁的,性格如此。 但高颂寒现在把这种仔细和精密像编织蛛网一样用到他身上—— 夏知就开始感觉到一种无处挣扎的痛苦来。 因为他总能时时刻刻的意识到,强迫他这件事,高颂寒并非一时冲动。 无论是那两次强/暴,或是安排asta来他身边,还是后来用办绿卡的名义骗他签结婚证,以及精神证明……转学手续。 最后把他关起来,都是高颂寒反复思量后,做出的最终决定。 ——高颂寒一经出手,就没有给他任何退路。 从他发现真相,到被药倒带会洛杉矶,被肏到无力反抗直接穿婚纱结婚,对外宣告主权,然后让所有人都认定他是重度精神患者,让他丧失社会权利。 干脆利落,连反应的机会都不给人留半分。 但是让夏知无法接受的是,高颂寒给他的,强/暴他的理由。 他自问没有地方对不起高颂寒。 就是后面高颂寒跟他告白,他直接拒绝了,然后说了过分的话,可能会让高颂寒生气——但是之前的强/暴要怎么解释? 他那个时候从来没做过对不起高颂寒的事情!! 而高颂寒给他的解释,夏知觉得,只要是个正常人,就无法接受。 什么叫……他那个时候对他夏知心动了,然后他出去被女孩子亲了一下,就觉得他出轨了……要管教他?? 夏知现在想想高颂寒给他的这个解释,都他妈的想笑,妈的,什么傻/逼逻辑,地球围你一个人转的吗? 越想越气,好几天夏知甚至气得连饭都吃不下去。 高颂寒就抱着喂他。 高颂寒倒没像贺澜生和顾斯闲那样恶心,嘴对嘴的喂他吃饭。只是会像强迫他吃药一样,掰开他的下巴,然后把粥用勺子一点一点的喂进去,精准的把握着他刚好不会呛到,又可以喝下去的度。 …… 夏知想了一会,就困了。 他想上床睡觉,但是往床走了一步。 脑子里瞬间都是在床上睡着睡着,高颂寒回来,把他大腿掰开,随后把粗大直接插进去的感觉。 屁股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抽搐了一下,夏知猛得捂住嘴巴,一瞬间特别想吐。 虽然高颂寒很冷静淡漠,看着禁欲高冷,但对他的占有欲非常恐怖。 他工作了一天回来,夏知洗完澡睡了。 那么高颂寒收拾完,会摸摸他的穴,如果不肿,就会掰开他的大腿把自己的东西插进去,然后把他紧紧抱在怀里,躺下睡觉。 夏知睡醒,他的穴里一定胀痛的含着高颂寒硬邦邦的东西,而且整个人都会被高颂寒扣在怀里,一点也动弹不得。 如果想要跑,高颂寒就会习惯性的抽动一下,他一动就会蹭过非常敏感的花腔,夏知有一次要被蹭射了,玉茎直直挺立着,偏偏还差一点,人又被抱住,撸都没办法撸,极其难熬。 大概在夏知终于快熬过去,要睡着的时候,他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 “只只好能熬。” 宽大的手会握住他的玉茎开始上下撸动着,然后几把抽出来,再深深贯进去—— “啊!!” 他射了。 夏知被快感逼出了眼泪,在高颂寒怀里被肏得浑身发抖,又毫无挣扎的余力。 “这种时候。”高颂寒嗓音低哑,性/感的好听,“记得要叫醒老公帮忙。” …… 夏知烦死一觉醒来屁股里插着几把的感觉了。 他是故意不洗澡的,高颂寒有洁癖,见他不洗澡一定会给他洗了,再让他睡觉。 他醒了,至少能挣扎一下,不会被无知无觉的被插了个透。 夏知屏住呼吸,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床,然后找了个角落窝着,慢慢闭上眼睛。 深夜。 门被无声无息的打开。 高颂寒进来,看着裹着被子睡在角落里的少年。 别墅的门锁都是手工加声控自动的,他能锁住夏知,但是夏知是锁不住他的。 他把少年从被子里剥出来,又解了睡衣,放在床上,给翻过身,拿了药膏,把少年的屁股掰开,把药膏仔细的抹到了穴内。 他看了一会熟睡的少年。 浓密到微有蜷曲的睫毛,羊脂白玉般软白柔嫩的皮肤,红润的唇,修长白/皙的脖颈,露出的一点如玉锁骨。 纤瘦的脚踝从被子里露出一点,高颂寒盯了一会。 他拿起了锁链,把链子给夏知锁在了脚踝上。 银链带着银枷,牢牢扣在少年纤细如玉的脚踝上,特别漂亮。 高颂寒想。 好喜欢。 …… 夏知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床上,脚踝上还扣了链子,甚至都懒得生气了。 高颂寒去了公司,但别墅里来了心理医生。 有心理医生来,夏知心里还是高兴的。 他察觉最近自己的心情压抑的很厉害,总是很痛苦,还有自杀倾向,只能疯狂的想办法去转移注意力,但效果真的有限。 他很需要医生。 他很老实的回答了医生的问题,然后做了检查。 他问医生:“我是得了抑郁症吗?还是被害妄想晚期了?” 医生看他一眼。 少年穿着宽松的维尼小熊睡衣,露出手腕的一截白,他反趴在椅子上,椅背抵着胸口,黑发毛茸茸的,好奇的盯着他,枫叶耳钉发亮。 而最惹人注目的,还是扣死在脚腕上的银色锁链,长长的,蜿蜒到很远。 医生说,“轻度抑郁,有往中度发展的趋向,建议吃药。” 夏知轻车熟路的点点头,笑起来,“喔喔我知道,那可以给药吗。” 医生一顿,一板一眼说:“药会开给你的监护人的,夫人。” 于是医生就看见少年的笑容慢慢消失了。 医生说:“由于您现在是重度妄想症病患,是不完全行为人,我不能随意开药给你,精神药物尤其如此。” 夏知攥紧了拳头,忍了忍,没忍住,有点阴郁说:“……你知道我不是重度精神病人吧,医生。” 医生轻叹了口气,“很抱歉,夫人,我前身是军医,只遵从命令,现在,我为您的丈夫MR.高服务。” …… 高颂寒拿到了报告。 高颂寒看着报告,微微闭上了眼,心头遏制不住,觉出难过来。 …… 脚上的链子夏知都懒得开了,也不是很想出门,高颂寒不给他抑制透骨香的药,他出门会害怕。 有时候夏知会想,自己他妈的真是个废物,一次次被男人压在身体底下当玩物也就算了,被人骗得团团转还傻啦吧唧的给人数钱,傻/逼一个。 天底下最傻/逼的就是他,妈的,就没见过他这么憨的。 然后渐渐的情绪就越来越坏,会忍不住想,是不是这辈子就这样了啊。 好累啊。 从中国跑到美国来,以为自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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