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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道那一夜可能是高颂寒,到如今亲眼见到所有的证据和真相后彻底爆发! 他发疯一般把画全部都撕碎,手指生疼也不停下,他任由碎纸如雪花般飞扬,却依然摆脱不了蔓延骨血的荒唐。 ——高颂寒。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你为什么能这样对我? 明明是融融春日,夏知却当真如饮冰雪般遍体生凉,他不明白,他真的不懂,他不懂为什么生死相依的伙伴,能这样肆无忌惮的轻亵他。 痛恨到极致,反而有些灵魂被掏空似的空荡,夏知茫茫然想到了无关紧要的东西,他想。 西方历史书上写路易十六残暴,被众人推上了断头台。 那么国王要被砍头的时候,守护国王的骑士长去哪里了呢。 ……一定是死掉了吧。 不然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国王血泪流干,却还能这样残忍的无动于衷呢。 随后他又神游似的想,哦,对了,说起来…… 也可能是背叛了。 地球online有很多设定。好像没有设定说,骑士长一定要忠于国王。 觉得骑士长不会背叛国王的,只有信任骑士长的国王自己吧。 夏知捂住眼睛,却也挡不住眼泪从指缝汹涌而出。 他永远,永远,永远不会原谅高颂寒。 永远不会。 …… 发完了疯,夏知哆嗦着起来,他想,他要把签证拿走…… 他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防止让自己陷入过呼吸。 他不要在美国了,他要让陈愚帮他联系船,他要立刻买票回中国…… 他再也不要见到高颂寒。 他要把高颂寒和美国从他的世界一起干脆利落的剔除掉。 夏知忍着恶心去看保险箱,哆嗦着从照片下面的文件袋里拿到了他的签证,他的精神证明等文件——当然,他也被迫看到了照片的内容。 是他的日常。 一开始在美国,去各种街道上偷偷学街舞……的日常。 后来参加各种商演的照片。 在便利店买吃的喝的。 去唐人街吃饺子。 跟asta在一起溜街。 原来他自以为隐瞒的很好的,高颂寒不会知道的事情。 其实对方全都了如指掌。 男人像只躲藏在阴暗里的怪物,编织着细密的网,将无知无觉的他困缚的结结实实,近乎遍体鳞伤。 偏偏阳光之下,又显得那样令人惊悚的可靠。 …… 夏知闭了闭眼,无论高颂寒做了什么,他都已经不会惊讶了。 他已经麻木了。 他把照片,银链,还有内裤……都塞到了自己包里。 摸到银链的一瞬间,夏知又忍不住想哭。 几月未见,竟觉此去经年。 他紧紧抓着银链,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Yuki…… 从未有一刻,他这样思念一个人。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只是错信了一个人,只不过是错信了一个人。 然而就在他准备走的时候。 保险箱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很熟悉的音乐。 打上花火。 ——是asta最常用的手机铃声。 那一瞬间。 夏知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僵硬的回头,看着那个在保险箱里,肆无忌惮响着的手机。 手机显示来电联系人—— Shade。 ——阴影。 手机优哉游哉的响了一会,在音乐达到高/潮的一瞬间戛然而止。 随后手机屏幕上冒出了短信。 …… 第138章 chapter138 ============================ 夏知死死盯着手机,如同盯着恶鬼,蓦的,他想到了什么,他猛的上前抓住手机,打开了它——手机连手势密码都没设置。 跳出来的全是短信。 asta和shade的全部短信—— …… …… …… …… …… ——每天,asta每天都会给shade通知他今天做了什么,还会拍照,如果高颂寒想让他做什么,就会借着asta的口说服他去做。 他在小事上一般不会太违背朋友的意愿,例如如果asta说这家店不好吃,有另一家店好吃,他就会去另一家店…… asta说的话……全部是真的!! 手机咣当摔在了地上,夏知后退好几步,如同看着魔鬼。 好可怕。 高颂寒好可怕……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手机忽得又响了。 夏知吓得一个哆嗦,猛然把还在响得手机踢到床底下,带着自己的签证夺门而出。 夏知背着包匆匆下楼,手放在门上想要按门把开门…… 没动。 夏知瞳孔微微一缩。 那一瞬间,他心里一片冰凉,他忽然想起来。 在他发疯的时候,高颂寒把门换成了远程的可遥控的电子门。 夏知放在门把上的手战栗起来,他使劲拉门,却根本拽不动——门被锁死了。 他脑子嗡了一声,所以……为什么高颂寒把门锁了?? 夏知又想要去踹窗户,他之前去救高颂寒的时候就是破窗出去的——但是,那曾经被他一脚踹碎的玻璃落地窗竟不知何时装上了层叠的铁栅栏。 冰冷,坚固,整个公寓,竟不知何时变作了牢笼。 他当时匆匆上楼拿药,竟然没有注意到。 夏知脑海中忽然又浮出了一个很熟悉的成语—— 瓮中捉鳖。 夏知立刻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开始给陈愚发消息。 然而手机信号却被屏蔽了,消息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去。 夏知:“……???” 明明……明明刚刚还可以的…… 夏知望着打不开的门和锁死的窗,他仿佛明白了什么,脸上的表情近乎凄然,他耳边仿佛又回荡起了顾斯闲温柔又极其冷酷的箴言—— 你会一生为人所爱,永远也逃不掉。 不……不要!!不要!!! 这算什么爱?这算什么爱?!! 夏知眼泪滚落而出,他几乎疯狂的捶门,“开门!!!开门——” 救救我……救救我—— 他不要再见高颂寒了。 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他!!! 这个无耻的,阴冷的,可怕又强大的背叛者…… 救命,救命…… 黄昏渐长,无助的少年无助的蜷缩在门口,捶门捶得两手发青,眼泪几乎哭干了,头传来阵痛,空气中弥漫着诱人发疯的透骨香。 夏知跌跌撞撞几下,空气中似乎有种淡淡的,闻不出的味道,让他的头有点发晕,他用力的甩甩头,咬住唇,茫然想,是哭太久了头晕吗…… 不,不是……他妈的……好难受……好像有迷药……完了。 夏知踉跄着,感觉眼前一切都在重影,下一秒,他摔在厚厚的地毯上,失去了意识。 安静而偌大的公寓,仿佛蜿蜒着无数无形而狰狞的锁链,将晕厥的少年死死的锁在中间,动弹不得。 …… Ryan进来再看男人的时候,他已经不紧不慢的披上大衣。 Ryan看了一眼天色,“先生,您这是……” 高颂寒只淡淡说:“今天的工作处理完了。” 他顿了顿,仿佛有点愉快似的,唇微微弯起了一点点。 “要去处理一些家事了。” Ryan想到了那个出现在高颂寒监控里的少年,连连点头,“好的,您慢走。” 高颂寒不紧不慢的整理好袖口,微微笑,“记得安排好明天的飞机。” “已经安排好了,先生。” * 夏知懵懵懂懂醒来过一次。 他感觉有人在吻他,轻轻的,蜻蜓点水一样温柔。 但他有点睁不开眼睛,模糊也看不清人。 只听见一个低沉柔和的声音。 “再睡一会吧,还没到。” 他仿佛听到了仿佛飞机在云上呼啸的声音。 他意识到了什么,挣扎着想要起来,身体却很软,很轻,他感觉自己疯狂用力,却也不过动了动手指,却仿佛听到细碎的锁链声响,但再听却又咂摸不出味道了,随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梦。 梦见万米高空之上,有人把戒指套在了他的左手无名指上,随后和他十指相扣,温柔与他接吻。 好像……是个男人。 他有点抗拒,别开脸。 于是他就被人扣住了下巴,那吻忽然粗暴起来,他被咬得很痛,要挣扎,却又被摁下,那吻又缠绵温柔起来,但是绵密,冰冷,不容拒绝。 最后他模糊听到那人从唇齿间逸出一声低沉又迷醉的叹息。 “只只……” 抓到你了。 [hide=1] …… 夏知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久,模模糊糊再醒过来的时候,觉得浑身发软。 他感觉有些不舒服,他恍惚了一会,就知道不舒服在哪里了。 被子下面,他什么也没穿,屁股也涨涨的,酸麻又疼痛,好像有粗大的东西塞在里面…… 夏知视野渐渐清晰,他慢慢看清了腰间冷白有力的臂膀,交缠在一起的腿。 夏知瞳孔慢慢颤抖起来,他意识到什么,一瞬连挣扎都忘记了,大脑一片空白。 等回过神,他强忍作呕的冲动,猛然推开了背后的男人——噗呲,插死在他背后的粗大东西被他的动作粗暴的拽出来,似乎有粘稠的液体被带出来,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拽着被子跑下了床,被肏得大开的花穴似乎漏风般,他甚至能感觉有风灌了进去,凉凉的,还有液体不停的流淌下来。 他听到了细碎的锁链声响。 夏知无法遏制一种浓郁的作呕感。 被迷药过度洗涤的脑子让他的视野还是稍稍模糊,但也并不妨碍他看清扣在他脚踝上的细细链子,那链子从他瘦白的,满是吻痕的脚腕蜿蜒着,最后到了一个男人冷白的手上…… 那只手动了—— 哗啦。 链子绷紧了。 夏知睁大眼睛,终于看清了床上的高颂寒。 男人披着宽松柔软的黑色丝质睡衣,露出大片肌肉紧实的白/皙胸膛,一只冷白的手攥着冷银的链子,而另一只手却握着他胯下粗长湿润的东西,随意的撸动着。 而他一边撸动,那乌黑的眼瞳,还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夏知心脏几乎一霎停止,他贫瘠的大脑几乎不能理解为什么会发生眼前的一切,他怔怔的,仰头望着高颂寒,嘴唇哆嗦:“……你……你……为什么……你……” 他几乎崩溃似的,带着哭腔:“高颂寒!!!!” ——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是梦,一定是梦,他一定还在做噩梦!! 高颂寒唇角弯起细微的弧度,于是冷淡的样子就消融一些。 他轻声说:“只只,用中国的话说。” “洞房花烛夜,我们在行周公之礼。” 夏知大脑嗡嗡的,“你……你在说什么……” 于是食肉动物语调温和的跟可怜的小动物解释说。 “只只,我们结婚了,就在昨天。” “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了。” 他下了床,一步一步逼近了夏知,“喜欢戒指吗?” 夏知回过神来,看到自己的左手……有一枚雕刻着枫叶的银色素戒。 而等他回过神来,高颂寒已经逼近了他。 夏知几乎是本能反应的要跑,然而还没抬腿,就身体一软,趴在了地上——身体……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高颂寒给他……给他下药了!! 戴着同款男戒的的宽大手掌掐住了他的腰,他轻易被人拦腰抱了起来,就在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高颂寒说了什么—— 结婚??什么结婚……他跟高颂寒……结婚??? 夏知的嗓音倏然拔高:“你开什么玩笑!!” 他怎么——他怎么可能会跟一个男人结婚!!! 然而高颂寒却只是把他温柔的放在床上,然后捏起他的下巴吻他,手往下摸索,摸到那口昨天被他肏得可怜兮兮的穴。 太可怜了,昨天晚上被肏得浑身发抖发红,哭得撕心裂肺,但是又因为药物作用,怎么肏都肏不醒,跑也不知道,只能无助的扭着腰任肏,不停的高/潮,穴都快被肏烂了。 但高颂寒总觉得肏不太够。 夏知“唔唔唔”—— 下一刻,粗大的东西塞进来,直接冲进了花腔。 夏知两眼猛得翻白,在高颂寒怀里痛得浑身发抖—— 男人嗓音低沉,“乖,让我再肏一会。” …… 夏知被肏弄得奄奄一息,眼泪快流干了。 高颂寒与顾斯闲不同的是,他会温和一点的对待他,如果他哭得非常厉害,上气不接下气,要哭喘过去了,高颂寒会把他抱在怀里,温柔的给他揉胸腔顺气,粗暴的动作也会慢下来一些,等他适应,再匀速而用力的进去。 就好像真的是对待自己可怜又娇气的妻子。 不会真的停下来,但会让他适应一下。 残暴之下,近乎怜悯的一点点温柔。[/hide] -------------------- 虽然我写文啰嗦又水文笔稀烂 但耐不住我石更(挽尊 又菜又爱写,是我了(移开目光 第139章 chapter139 ============================ 但这并不意味着夏知不会被肏得穴肉外翻。 因为完全满足高颂寒的欲/望也是很困难的事情。 娇气的妻子必须努力的撅起屁股,一遍一遍被丈夫来来回回肏透肏到最深的地方,要不停高/潮很多很多次,才能让丈夫射一次。 这中间娇气的妻子会崩溃的嚎啕大哭,会到处逃跑,会疯狂骂人,也会可怜巴巴的求饶,而他欲/望深重的丈夫会为难的考虑一下,如果娇气的妻子懦弱的撒娇,他会轻一点肏,如果破口大骂,他就会重一点惩罚。 妻子的穴也是很娇气的,已经被来回肏了很多遍了,稍稍重一点依然会疼得浑身抽搐发抖,几下就肏到高/潮射出来,最后射得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一副不可耐受的娇气包模样,让人心尖发软,几把梆硬。 …… 等欲/望深重的丈夫把微凉的精/液塞满了花穴,微有满足的时候,娇气的小妻子已经浑身发软,满脸泪花,彻底失去挣扎的力气了。 高颂寒吻了吻夏知耳垂上的枫叶耳钉,把半晕厥的少年抱在怀里,解开他脚腕上的锁链,披了件衣服起来,拿起一边的平板,开始翻报表。 肉/棒插在少年的屁股里,丝毫没有要拿出来的意思。 …… 夏知再模糊醒来,感觉屁股涨涨的满满的,稍微一动就会撞到前列腺,让他本能般开始受不住的哆嗦。 而他竟是赤身裸/体被高颂寒抱在怀里的。 两个人肌肤相贴,比所有人都亲密。 夏知一瞬几乎反胃到作呕,却毫无办法,他只能哆嗦着说:“拿……拿出去……” 高颂寒唔了一声,把少年稍稍抬起来,粗大的肉/棒拿出了一些,在夏知以为高颂寒要彻底拿出去的时候—— “噗呲。” 高颂寒把肉/棒插进了他的花腔。 “啊——” 夏知被迫紧紧地抱住了高颂寒的肩膀,身体死死贴在高颂寒胸膛上,眼泪汹涌而出,嗓音嘶哑着哭,“不要不要……疼,疼……” 高颂寒于是不紧不慢的抱怨着:“都肏了一夜了,只只怎么还是这样娇气。” 夏知哭得满脸泪花,“求求你,求求你高颂寒,你拿出来,你拿出来……” 高颂寒微微侧眼看他,眼尾勾着漠然,他淡淡说:“只只,我是不是说过,我们结婚了?” 夏知瞳孔微微放大,他喃喃说:“没有……没有,我们没有结婚,两个男人怎么结婚……” 在此之前,夏知的脑海里甚至没有男人可以结婚的概念。 “只只忘了,这里是美利坚了吗。”高颂寒贴在他耳边,低沉说:“同性恋是可以合法结婚的。” 夏知崩溃说:“我不知道!!我不想知道……结婚,结婚要签字的,我没有同意,我没有和你结婚——呜呜呜疼,疼,不要动,不要——疼——啊——” 夏知几乎被花腔里乱动的大东西折磨得惨叫起来,却被掐着腰,毫无办法的被固定在高颂寒的几把上。 “只只怎么没签字呢。” 高颂寒拿出了一张夏知非常眼熟的文件,“这不是只只的签字吗。” 夏知睁大眼睛看了——是那份高颂寒让他签的法文文件!! ……但那个时候是为了绿卡…… 男人的声音温柔又冷,听着仿佛不带任何恶意,“只只不知道吗,想要绿卡,最快的方式就是找个美国人结婚啊。” 却让夏知遍体生寒。 “只只和我结了婚,现在也是美国人啦,开心吗。” “以后就和丈夫住在洛杉矶,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妻子吧。” “不要!!” 夏知崩溃的哭出来,他伸手想要抢过那份文件撕碎,却又因为穴腔里的大东西微微一动而痛得近乎折了腰,手指无力的在空中划过痕迹,与那张锁死他命运的证明擦肩而过,只能哭嚎:“你骗我!!!你骗我……高颂寒你骗我……唔唔唔……” 他的嘴巴被亲住,呜呜呜说不出话。 “No。”高颂寒摩挲过他的柔嫩香软的唇,声音是优雅动听的伦敦腔,“You’re voluntary.” ——是你自愿的。 夏知睁圆了眼睛,他的大脑自己翻译出了这句意思,他撕心裂肺,“At that time……because I believe you!!” “You should trust me now.”高颂寒温柔的说,“and call me husband.” “我不是,我是直男……你不要,不要这样对我,高颂寒不要这样对我……呜呜呜呜不要——啊——我不喜欢男人,我……唔唔唔……” 凄然的惨叫被永不停歇的爱欲侵袭,从此所有的嚎啕都无声无息。 * 高颂寒大概是忍太久了。 最开始的几天,夏知几乎没从高颂寒的鸡/巴上下来过,屁股上一直插着他硬邦邦的东西,无论做什么,吃饭,洗漱,还是怎样。 夏知被插得直痛哭求饶,高颂寒也只是会温柔的安抚一下,把塞在花腔的鸡/巴换到肠道里,再多的请求,便充耳不闻了。 几天下来,夏知的穴高高的肿着,里面塞满了浓稠的精/液,恍惚走路,乳白粘稠的液体都会从屁股里流出来,顺着苍白的大腿一直流到脚踝。 高颂寒不太高兴,然后夏知的屁股就被肛塞塞住了。 “只只穴好小。”他吻吻少年的耳垂,“肏的狠了会不会烂掉?好担心,要扩张一下才行。” “蜜月期过去了,才可以拿下来。” …… 夏知也是被高颂寒没日没夜肏弄了半个月后,才模糊的知道,这里好像已经不是纽约了。 这里的气候是湿润的,被高颂寒摁在落地窗上,掰着腿肏的时候,强劲的精/液射进花腔的时候,夏知脸被迫贴在窗户上哭的时候,他从巨大的落地窗往外看,远远的,仿佛能看见辽阔的海。 自由的,辽阔的,遥远的……海。 他终究做不了那只与海浪搏斗的海燕,只能做一只被砍掉了翅膀的白鸟,此生活在爱欲的恐怖牢笼中哭嚎。 稍微反抗,便会被残酷的猎人掰断翅骨,扯烂鲜艳的羽毛,拖到爱欲的地狱里沉沦。 夏知被高颂寒肏狠了,疼了,大哭没用的时候,也会懦弱的,不堪的,绝望的想。 如果高颂寒……没有告白就好了。 如果……他们一直是朋友就好了。 他们会一直……很好很好吧。 但他很快就又被迫想起那些淫靡的画卷,那两次无声无息不留名姓的强/暴。 于是他又觉出赤诚之心被拉扯践踏的疼痛来。 高颂寒从来都不是朋友。 自始至终,高颂寒都是背着枪的猎人。 他把捕杀猎物的猎枪藏在暗处,偶尔露出一丝温柔做诱饵,一点点将他这个天真的猎物困进了坚固的兽笼。 而猎物还以为自己真的被猎人单纯的爱护着。 夏知忽然想到了邻居家以前养猪,好像也对猪很好,无论是饲料,还是关照。 毕竟饲养它的时候,是不会馋肉的。 但宰杀它们的时候。 猩红的血染在刀上,猪疼得嗷嗷惨叫一个村子都能听见,也未见人有半分留情。 他虽然比猪聪明点。 但好像也就那样吧。 当屠刀落下的时候,其实都没差别。 …… 后来,大概是公司的事情真的很多,又或者是高颂寒给他们两个安排的结束了。 高颂寒不再每天都高强度的肏他,会去公司处理事情。 夏知就被关在了这栋很靠海的别墅里。 Yuki的银链,他的签证也都被高颂寒没收了,夏知没去要,他知道不可能要的回来。 高颂寒偶尔会给他戴上锁链,不过他倒不像是为了锁住他,只是单纯觉得这样很漂亮,当成一种夫妻情趣。 这链子上的锁夏知自己也能打开。 别墅的防守其实不是很严谨,也没人看着他。 夏知之前房间里的东西也都带来了,完美复刻的纽约的那间公寓夏知的房间,连球星海报歪斜的角度都分毫不差。 那依然是夏知的卧室,衣服也都在。 夏知有一次偷偷跑了出去,这不是很难。 然后他很快发现,是他太天真了。 他在洛杉矶人生地不熟,只能去找警察,笨拙的描述自己的现状,然后表示自己是偷渡客,请人带他去大使馆。 但是警察看了他一眼,给了他一杯热茶,让他坐下。 然后夏知就等来了高颂寒。 男人不紧不慢的看他一眼,用流畅的英语和警察谈话。 “我的妻子生了病,总认为自己是偷渡客,要回中国去。”他说,“麻烦你们照顾了。” 警察毕恭毕敬,“应该的,高先生。” 然后夏知恍惚发觉,洛杉矶,现在好像真的是高颂寒的地盘。 无论他跑到哪里去,就是混迹在乞丐堆,或者跑到黑市想买一张船票。 都会有人把他请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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