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快是死局了,他还妄想着异军突起,试图用奇门遁甲之术,杀出一条生路来。 ……这当然不太可能。 顾斯闲微微掀起眼皮,看着少年几乎具现化的烦躁。 现在顾斯闲偶尔会带夏知出高墙,让他以自己爱人的身份,参加一些在顾家举办的宴会。 少年一直在有意无意的往大门的方向看,但又有些顾虑胆怯似的,看一会又烦躁的把视线收回来。 像一只被迫留在主人肩上的漂亮白鸟,脚上难得没系链子,这让它迫不及待的想飞走,却又十分害怕外面可能十面埋伏着的,对它虎视眈眈的可怕猎人。 无形绳索系在他的脚腕上,它只能烦躁的梳理着羽毛。 蠢蠢欲动,又忧虑不安。 顾斯闲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 看来母族的那几枪并非没有好处。 见识到外面危机四伏的小知了,大概也隐隐知道,高墙固然是囚禁他的囚牢,也是守护他的高塔了。 第76章 第七十六香 =========================== 家宴结束了,顾斯闲牵着他回去。 深夜,少年的身体开始无意识的蹭他。 …… 少年傻的时候,因为嘴巴烫伤的事情,顾斯闲心疼他,很久没有碰他。 但是少年的身体却因为之前高强度的调教,会生出欲求不满来,少年也不懂,只是难受的时候,会无意识的蹭顾斯闲。 苍白的脸上带起鲜艳醉人的暖红,乌黑的眼睛湿湿的睁开,茫茫然的望着他。 这就是圣人,也忍不住。 顾斯闲就会把人拉扯到身下,撕开漂亮的绯红和服,把人摁在床上,掰开白嫩的两瓣屁股,轻柔的用手指蹭蹭,把少年弄的很痒很难受,发出无意识的呻吟,“老公……痒痒…” “痒痒要怎么办。”顾斯闲不紧不慢的引诱着。 少年有点畏惧的,又难耐又害怕的说,“要,老公,肉/棒,止痒……” “真的吗,宝宝。”顾斯闲语气温柔,“不能后悔哦。” 少年无意识的点点头。 顾斯闲才把粗壮的东西狠狠塞进去。 少年就会蓦的绷紧身体,哭叫出来,摇着头,马上就后悔了,害怕的说:“不要了,不要了……” 顾斯闲就把他抱在怀里,小孩把尿的姿势,拢着他的身体,把自己粗大的东西深深的陷进软嫩的穴里去,温柔的挺动,然后去舔吻他湿润的眼泪,亲他的变得敏感至极,又香软甜嫩的嘴巴,这仿佛是安慰,又带些温柔,“说好不后悔的,说话不算话的坏宝宝,是要被惩罚的哦。” 少年没有被安慰到,听到惩罚就不安害怕起来,要避开顾斯闲的叩开他牙齿的亲吻。 软嫩而极度敏感的舌头只能张皇的躲闪,却如同那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粗大东西一样,怎样也挣扎不开,只能被迫勾缠。 尤其是当顾斯闲轻轻退出大半,准备叩他敏感的花腔,少年就会蓦然睁大湿润的眼睛,开始猛然夹紧,疯狂扭动屁股,想要逃走,他挣开了顾斯闲吻他的嘴巴,哭着说:“不要了,不要老公,老公不要捅那里好不好,难受,宝宝难受……不要罚宝宝……” 顾斯闲只温柔的亲亲他潮湿的眼睛,温柔的说:“我只蹭蹭,乖,不进去。” 两只手却悄悄穿过少年的大腿,抱着大腿把少年整个人抬高,让巨物稍稍抽离些,然而粗大如鹅蛋的龟/头却悄无声息,极度恶劣的对准了花腔。 这个姿势,让少年的重心全在那沉甸甸的巨物上,只要顾斯闲稍一松手…… 少年懵懂,不懂男人的险恶心思,只觉顾斯闲把那粗大的东西抽走了,以为顾斯闲真的疼爱了他,嘴角甚至露出了天真感激的笑来,有些娇憨痴缠的喊,“老公……” 于是男人温柔的亲亲他,“嗯,宝宝。” 让人心疼的天真。 话音一落,他松开了手。 顾斯闲只看见少年的瞳孔剧烈的一缩,还未来及发出凄惨的痛哭,就被顾斯闲吻住了唇,把那痛苦和欢愉一同咽下。 而他也感受到了他巨大的东西,猛然捅破嫩嫩花腔的极乐滋味。 太嫩了,太小了,太紧了,很热,香味从锁香枷里蒸腾出来,顾斯闲一瞬间红了眼,死死掐着少年的腰,腰腹发力,嘭嘭嘭打桩机似的开始撞了起来。 而少年疯狂的扭动着屁股和腰,哭的眼睛都红了,四肢乱动,苍白的手胡乱的抓着被衾,仿佛抓着救命稻草,然而他越动,那小小的花腔就会把那粗大的东西吃的越深。 顾斯闲每抽出去一下,都仿佛把花腔带出去一样,娇嫩的花腔跟主人不同,总是痴缠得太紧。 空气中浓郁又含着痛苦欢愉的香味几乎让人沉沦。 “救命,救命……老公,老公不要捅,老公你不要动好不好,我好难受,宝宝好难受,啊,啊……” “放松点,宝宝。”顾斯闲只用力挺动,狠狠的把自己塞到那嫩小的花腔里去,屁股外面还有一半的粗大,他温柔的说:“宝宝,我们努力把你的小花腔捅深一点好不好,它现在太浅了,老公不舒服。” “不……不要……” 怎么捅深,已经够深了,够痛了,还要多深?深到胃里去,还是要深到脑子里去? “宝宝听话吗。” “………” “听话,不要扭屁股,乖乖吸好老公的东西哦……” …… “老公不要射了,不要射了,宝宝好难受,好难受……啊……” “乖,忍一忍好吗,花腔太小了,宝宝答应老公要长大一些的,宝宝忘了吗。” “不努力,宝宝穴那么嫩,没有老公帮忙扩一扩的话,只会越来越嫩越来越小的,长不大可怎么办呢。” “要好好含着,涨满才行,几天没有肏宝宝,宝宝花腔又小了。” “老公不仅要射,还要射的多多的,满满的,以后还要给宝宝的花腔塞珠子,天天含着扩穴,好不好?” 少年听不到他的温柔训诫,只疯狂扭动着屁股,想要躲避让他痛苦,却又根本不会有一刻停歇,源源不断,有如高压水柱般射入他几乎被肏肿了的,敏感花腔的精/液。 他觉得好涨好痛苦,肚子好像都要被射大了。 …… “自己抱着大腿坐好,把小/穴露给老公看。” 少年哭红了眼,脸上都是泪,却还是抽搐着疲惫的身体,苍白瘦弱的手抱着自己的腿,坐在床上,颤抖的把溢满白液的穴露出来,羸弱又无助的露给顾斯闲看。即便少年再挣扎不愿,顾斯闲也把花腔射满了。 一小半锁在了小小的花腔里,射得少年哭成了小花猫,感觉已经塞不下了,他才退了退,在花腔外面继续射,花腔被射得发抖,少年也受不住似的疯狂挣扎,只是被顾斯闲高大的身体拢在身下,根本无处可逃,两腿乱踢蹬,也只能生生受着。 现在,那小/穴被肏的外翻,锁不住花腔外的精/液,于是从那红肿的菊/穴心,缓而无助的溢出了乳白。 像一朵娇嫩的花在柔弱的,被人逼着吐出香甜,勾人的蜜露。 顾斯闲又硬了。 于是他凑上去吻少年的眼泪,粗大的东西蹭了蹭,就着少年抱大腿露穴的姿势,直接干脆的把粗大塞了进去。 少年哆嗦了一下。 只是这次,他既已经在少年身上满足了欲/望,这次便有了理智,就很慢很慢,意在勾出少年被他催生的情/欲来。 被调教熟的鲜嫩身体,情/欲一旦升起,就会上瘾一样依赖他。 少年的身体果然泛出了薄红,香味四散,他无助的将腿缠上了男人劲瘦的腰,哭着说:“难,难受……亲亲我,亲亲我……” 顾斯闲嗯了一声,不想为难可怜的受难者,只很柔和的请求着:“宝宝说一句爱我,好吗。” 少年被欲求不满的火焰煎熬,苍白的说:“爱你,爱你……” 顾斯闲:“夏知爱顾斯闲。” “夏知……爱,爱……顾斯闲……” “宝宝真乖。”顾斯闲于是亲亲他,大手摸上了少年的小东西,“等下奖励宝宝射一次吧,不过在那之前……。” “啊!!!” 少年再次痛苦的捂住了肚子,身体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顾斯闲又捅破了胀满的花腔,把自己鹅蛋大的龟/头挤进来了! 他控制不住的被肚子胀满的滋味挤兑的哭出声来,却又不知自己怎么了,只无助扭着白嫩的屁股说,“宝宝,宝宝要生病了……不要再弄宝宝了……宝宝生病了,好难受,好难受……” 顾斯闲几乎被少年可爱到,顿了顿,故作惊讶说:“生病?怎么会生病呢?” 少年的腿没了力气,顾斯闲随意肏了两下,把自己粗大的东西塞在少年穴里,就着这个姿势把人从床上抱起来,放到了一个造型奇特的椅子上,起身不舍得把自己的东西从里抽出来,手随意撸了撸自己沾满混杂液体的粗大的巨鞭,漫不经心说,“生病了要看医生呢,宝宝哪里难受?跟顾医生说说呀。” 少年捂着下腹,哭着说,“肚子,肚子好难受,好涨……医生,医生……” 他对医生的概念浅薄,顾斯闲说是,那就是。 顾斯闲坏心眼的摁了摁他被射到鼓起的,花腔的地方,“是这里涨吗。” 夏知浑身骤然哆嗦一下,哭着说,“是,是……呜呜呜……” “哎呀,有点严重呢,那得打针才行。”顾斯闲眼底含着笑意,“来,趴下,屁股撅起来,顾医生给宝宝打针。” 少年茫茫然看他,有点抗拒,“打针……疼……” 顾斯闲神色一下冷了,“宝宝不听医生的话吗。” 少年哆嗦一下,听话的趴在了椅子上,他浑身无力,趴的腰软,却见顾斯闲按了个按钮。 这椅子一下就弹出来铁枷来,固定住了少年的四肢,把他摆成了一个撅着屁股对着顾斯闲的姿势。 少年下意识的挣扎起来,但毫无用处,他害怕的呜咽起来。 顾斯闲摸着少年软嫩的白屁股,轻轻拍了一下,就留下了粉/嫩的掌痕,大手揉/捏玩弄,偶尔拨弄一下外翻的穴,再稍稍用力一打,那软嫩皮肤就要泛起淤青。 他左右随意打了几下,少年就受不住了,哭叫:“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可怜又可爱。 顾斯闲顿了顿,柔声哄道:“一会要打针,给宝宝麻醉呢,不打两下麻一麻,等会要疼的。” 当然是在骗人。 少年却相信了,嗫嚅道:“真,真的吗。” 顾斯闲几把邦硬,难耐的舔舔牙齿:“真的呢。” 少年于是认命一样,小声又胆怯的说,“那,那你打吧……” 涨涨的滋味好难过,少年只想摆脱。 于是他不安的撅着屁股,紧绷着皮肤,等着掌风落下,却很久都没有等到。 少年生了侥幸,想,也许医生不打屁股了…… 于是少年悄悄放松下来。 就在这时—— “啪!” 狠辣的一巴掌呼啸落下来! “啊!!”少年一个激灵似的,发出一声惨叫,屁股无助的扭动一下,整个人几乎都要蹦起来。 紧接着是来回连续的巴掌,宽大的手掌带起掌风,来来回回拍在白嫩的屁股上,把那软嫩如同发面馒头的屁股打出均匀漂亮的,近乎火辣辣的深红来。 等少年麻的几乎感觉不到屁股的疼痛时,他听见男人不紧不慢的声音:“好啦,可以给宝宝打针治病了。” “让我看看要把针扎宝宝哪里,宝宝才不会痛哦。” 少年哭得满脸泪痕,一抽一抽的直打嗝,他感觉到有凉凉的,有点圆润的东西在自己屁股上滑动,仿佛是打针之前医生给他涂抹的酒精…… 少年心中生出彷徨,和一点点天真的喜悦,以为打完针,就终于要从这疼痛和胀满的地狱中解脱了,却感觉那东西不知不觉滑到了那个因为粗暴肏弄,现在还敏感发疼的菊眼处—— “这里怎么有个针眼?好大,肉都翻出来了,还有白色的东西,以前被插过吗?” 少年听见噗呲一声—— 男人温雅的声音不紧不慢:“不过——治病的大针管,插进去刚刚好呢。” 少年终于意识到被骗,崩溃的哭起来,他甩动被困的四肢,想要用手捂住穴:“不,不是,不是针眼,不要插,不要插!…” 回答他的是男人彭彭彭打桩机一样,稳定持续,劲道十足,而不留一丝余地的的插穴声。 而他被打肿的屁股被男人的睾/丸和腰腹深深撞击,又泛出难耐的疼痛来,穴里的液体也因为男人的动作,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每一次,仿佛故意一样,那肉/棒都会擦过敏感红肿凸起的花腔口,给少年带来极乐又痛苦的滋味来。 少年被固定一个撅屁股的姿势麻了,顾斯闲就按按钮,换成仰躺,大腿被迫搭在肩上,翘起屁股和穴对着男人的姿势,方便让男人继续插,就像一个被肆意使用的器具,连躲都无处躲。 干到前列腺,少年的身体就会泛出红潮。 不知道干了多久,少年几乎要麻木了,突然感觉那粗大的东西忽然停下来,开始在他身体里膨胀了,于是那东西缓缓往后缩,在少年战栗恐惧的猜测中,停在了花腔口—— 最后男人温柔说:“好啦宝宝,老公要用大针筒把药射到患处啦,患处很深,所以要插进去,不要乱动——” 少年疯狂挣扎起来,哭嚎道:“不,别,不要,已经满了,不能再射了……” 顾斯闲按住少年扭动的腰,耐心的摩挲着花腔口,把那个敏感的地方残忍磨开,语气温柔:“宝宝,要好好听医生的话才行哦。” 随后,整个捅了进去! “啊——” 少年直翻白眼。 膨胀的龟/头如入故乡,在浓浓的精/液中舔舐了花腔每一块柔嫩的土地,随后再次抖动,激烈的射出更多—— …… 第77章 第七十七香 =========================== 回忆完了,顾斯闲看了一眼夏知。 现在已经晚上十点了,夏知洗漱完,顾斯闲抱着他上了床。 他无意碰到少年的腰。 少年的身体一下就软了,脸上条件反射似的泛起了情潮。 要是以往必定会用那漆黑又无助的眼神盯着他,无声的恳求着什么。 他就会把人舒舒服服的肏一顿,然后睡觉。 …… 但醒过来的夏知显然很爱面子,也很能忍,只皱着眉头,没一会,大概困意压过了情潮,他熬过去了。 顾斯闲心中微微叹息,但他也不想再强迫少年了。 抱他睡觉的时候,顾斯闲忽然叫他。 “宝宝。” 夏知唔了一声,模模糊糊的:“……老公?” 顾斯闲的眼神又温柔了很多。 即使知道夏知在跟他装傻才这样叫,但他依然觉得十分满足。 顾斯闲于是轻柔说:“我给宝宝讲个故事吧。” 夏知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时间。 妈的,半夜十点半了,讲什么恐怖故事,傻/逼。 夏知心里烦死了。 但他依然很温顺的说:“好呀。” 好你妈。 “在很久之前。”顾斯闲的声音柔和的讲,“有一位神明,名为朱雀。” 夏知虽然很想立刻犯困睡过去,但是他记得自己是个听话的人设,于是为了维护自己能出高墙的权利,敷衍的点点头。 ——不过……外婆供奉的神明,也是朱雀呢。 “这位神明不仅有着强大的神力,还有着世上最纯澈的赤子之魂,无论是信奉祂的子民,还是天上掌握着权柄的众神,都很喜爱祂。” “嗯……” 夏知瞌睡的点着头,漫不经心的听着。 “但朱雀神厌烦被这样喜爱。”顾斯闲声音柔和的说:“所以他将为众人所爱的命运,化为朱雀之果,赐给了凡人。” “与朱雀神那般,拥有赤子之魂的凡人,食之,会为朱雀神庇佑,拥有透骨之香,一生为人所爱。” 夏知困得有点迷糊了,下意识嚷嚷:“啊?这神什么成分,祂自己不想要,那也不能甩锅给凡人啊。凡人有自己的生活要过的,一生为人所爱……那不是招蜂引蝶的奇怪体质吗,没人想要吧。” 顾斯闲:“。” 顾斯闲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提醒他辛苦维持了一个月的人设今天晚上崩了,还是应该怎样。 顾斯闲看着少年浓密的,微微翕动的睫毛,想,算了。 反正这人设从他醒的第一天就崩了。 傻了的夏知不知冷暖,也不知饥渴,不会避开他的目光。 也不会张口就说,我渴了。 他冷了不会说冷,热了也不会说热,烫水囫囵咽下,疼到极致,才会睁着乌黑的眼瞳,巴巴的呜咽两声。 让人心疼得难受。 难受到顾斯闲只一想起来,就感觉心里酸涩难过缩成一团。 所以夏知睁眼,说他渴了。 顾斯闲就知道。 他的知了回来了。 只是,他醒了,就要绞尽脑汁的开始思考,要怎么逃了。 顾斯闲眼瞳深谙,又仿佛带着些苦涩来。 谁懂那种,来不及欣喜,便被可能失去的恐惧笼罩的滋味呢。 他看似自若的将装傻的夏知带出了高墙。 实则因为顾宅四周设下了不为任何人所知的天罗地网,加了几倍的摄像装置,甚至还有感应装置,只夏知离开顾宅,就会拉响警报。 顾斯闲甚至想要再给夏知戴个手环,只要离开一定范围,就会放出麻痹身体,让夏知直接晕厥的电流。 电流不会伤害夏知的身体。 只是斟酌很久,望着身体孱弱的夏知,顾斯闲放弃了。 他想,跌倒的话,膝盖会有淤青,小知了可能会疼很久。 顾斯闲想,自己到底变了。 他对上小知了,变得不够狠心,甚至优柔寡断。 这其实是不好的,因为心软往往代表失去。 他会站在这里,管理偌大顾家,就是因为他足够心狠。 可那又应该怎么办呢。 现在的顾斯闲,一旦想做点什么狠心的事情。 就总会时不时想起,少年喝了烫水,疼得眼尾有泪,却呜咽着说不出话的样子。 想起后来,少年就算嘴巴的伤好了,吃什么都要吐出来,脸皱巴巴变成一团,他以为他是生气厌食,狠心逼迫他吃,少年就委屈的看着他,慢慢掉着眼泪,吃完了那顿饭。 找了医生,才知道少年的舌头已经变得那样敏感,吃一点盐,就可能咸到掉出眼泪。 于是少年的眼泪就从漂亮的珍珠,变成了黄蜂的尾针,扎在心口,牵一发而动全身,让他呼吸都有些发痛了。 少年流泪的模样,仿佛成了一个要在他心头安家的得意梦魇。 它喜爱顾斯闲心头的水草丰满,宜室宜家,于是嚣张的在他心上用锤子敲了坚固的地基,挖出他乌黑的血肉,揉成砖石,给自己搭了个坚固的房子。 从此久久住在了顾斯闲心上。 一旦恐怖狠心的野兽要蠢蠢欲动,它就要在他心上吵闹个不停,让他疼得不得不停下一切动作,只无助又彷徨的呆在原地—— 被少年也许下一刻就要飞走的不安,和黑暗恐怖的独占欲,与这绵密的心痛来回拉扯,构成了一个不知所措,又狼狈不堪的顾斯闲。 …… 顾斯闲闭了闭眼,想,算了。 难为小知了装了那么久的乖,当场揭穿了,恐怕又要闹腾生气,显摆他的坏脾气了。 于是就只嗯了一声,有点无奈的说:“睡吧。” 夏知就闷闷嗯了一声,在他怀里无知无觉的睡着了。 …… 第二天起来,夏知一个激灵,想起昨天晚上说的话。 卧槽,傻子人设好像崩了! 夏知简直心虚的要死,一天都没敢直视顾斯闲,就窝小书房里搁那疯狂刷六级卷子。 还不敢刷两套。 夏知恨死顾斯闲了。 狗东西!! …… 但顾斯闲却仿佛若无其事,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 于是少年像只害怕的小老鼠,探头探脑,偷偷摸摸,三百六十度暗中观察了他很久。 顾斯闲偶尔无意回头。 就能看到少年敏锐的收回自己的视线,若无其事的望着窗外抽枝的迎春花。 少年一身绯红和服,在那春花烂漫处,皮肤雪白,红唇乌发,阳光蒙着细碎的光华。 一刹间,顾斯闲竟恍惚觉得对方在发光。 仿佛无意落入尘嚣的少年神明,下一刻,就要无牵无挂的回归天上去了。 而他是站在暗处的,对神明生出独占欲的贪婪凡人,然而对于神明的离开,凡人渐生无力。 ——顾斯闲当然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啊……唔,你……傻咳咳,老……老公,你抱我……做,做什么?” 男人声音却很温雅,“阳光太盛了,宝宝皮肤嫩,不要晒伤了。” 于是他把要回到天上的少年神明,慢而坚定的牵回了他那一方人间。 神明又能如何。 就是太阳金乌,也能被锁链死死栓在人间,从此晨昏定省,不得半分自由。 …… 察觉顾斯闲灵动的脑子好像真没发现他愚蠢的破绽后,夏知忍不住怀疑了好几天,患得患失了好几天,结果发现顾斯闲还是照常带他出高墙后,终于慢慢放松下来。 或者说仿佛察觉了什么似的,开始摆烂了。 他开始假装若无其事的摸自己的舞衣,用稀烂的演技说啊好想跳舞啊。 然后就开始用稀烂的演技去跳舞。 只不过少年长得漂亮,舞技大概稀烂了两三天,夏知自己就受不了了,开始认真跳舞了。 于是那嚣张艳丽的白鸟,没装几天的萎靡,图几天主人的心疼,就又忍不住开始在笼子里摆弄自己鲜艳的羽毛,露出秉性里的嚣张来。 毕竟,本就是羽翼坚实的鹰鸟,即便羽毛再鲜艳华丽,为人垂涎,被强硬栓上脚环,养在笼里,也非爱意维生的金雀。 在家人爱意下长成的少年,有着坚实的心,宽大漂亮的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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