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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人一辈子这么长,怎么会那么恰好遇到的都是好人呢,偶尔遇到几个变态在所难免的—— 要是因为这几个变态丧失了继续人生的勇气,那他才会真正变得可悲。 因为自怨自艾浪费掉的时间与青春,没人会赔。 再说,人又怎么可能每次都能那么幸运的只得到而不失去呢? 不应该纠结自己失去的东西,而是要想——我现在还有什么。 这世上从没有真正的绝境。 就算一无所有,跌落深渊,人依然是有选择权利的—— 选择低头看脚下的泥淖,或者抬头看天上的星星。 人的一生可能很难做到所向披靡,却可以做到永不回头。 无论风吹雨打,还是千磨万击。 要记得永远坚定。 永远一往无前。 顾斯闲望着少年眼底眸光,一霎沉默。 他把人困在这里,虽然对方是透骨香主,顾斯闲心中虽然迷恋不已,但在他眼中,与玩物并无区别——只是这个玩物,非常珍贵,需要小心养护,细致珍藏。 但此刻,不知为何,他恍惚真正理解了所谓透骨香主,胸怀大志,心高气傲的箴言。 只有这样至纯至性的澄澈灵魂,才配得上独一无二的透骨天香。 顾斯闲捂着唇,考虑半晌,说。 “好。” * 夏知跟顾斯闲要课本要人教书仅仅是为了好好学习吗? 当然……但不止于此。 顾宅还有高墙虽然算不上是铜墙铁壁,但对夏知来说也算得上是不可能跑出去的天罗地网了。 从内里不能攻破,那就要从外部着手了。 夏知决定想办法向顾雪纯求助。 直白的手段当然不行,得委婉着来。 他跟顾雪纯同系,基本上课都在一个教室…… 当然,当然不排除顾斯闲会找其他学校的教授老师……到时候他就说进度不一样,只要a大的老师……emmm,当然最好不要这样,破绽太大了…… 在等老师来的那几天,夏知一直又期待,又惴惴不安。 他不太擅长藏住自己的心思,顾斯闲自然看出来了。 夏知就生硬的解释,自己好久没看书了,特别想学习,期待的都坐立难安了。 他当然知道这话鬼都难信,更何况是精明的顾斯闲。 夏知只能硬着头皮,努力忍着不适,开始在床上讨好顾斯闲。 顾斯闲手指抚摸着少年脖颈上乌黑玉枷,亲他的嘴唇,巨大的东西塞进肠道那隐秘的地方,往死里冲撞。 少年以往这个时候要有意识,要么破口大骂,要么哭着到处爬,但是这次他身体绷得紧紧的,指骨发白,竟是生生受下——明明眼泪一直在掉,却还要讨好的,主动去亲顾斯闲。 少年泪眼朦胧,他被顾斯闲面对面抱在怀里,身体微微发抖。 顾斯闲吻着他的耳垂,细细嗅着少年身上逸散的透骨香,狭长的眼睛眯起来。 但是夏知在床上还是放不开,他还是不会叫,只是会骂人,或者哭,顾斯闲没有听夏知在床上叫过,即使再痛,再爽。 顾斯闲的手指顺着他的脖颈慢慢往上,贴着沁出薄汗和浓香的肌肤,缓缓伸进了少年的嘴巴里,“宝宝好乖……叫出来好吗。” 夏知本能摇头。 顾斯闲微微眯起眼,修长的手指忽然剥开夏知的嘴唇,撬开夏知的牙齿,开始在夏知的嘴巴里兴风作浪,肆无忌惮的搅动夏知的舌头,同时,顾斯闲下身朝着对方的敏感点猛然冲撞过去! “啊!!”夏知眼尾通红,背脊坚硬的骨头软了下来,他被生生逼出了一声婉转的吟哦,心中一角却恍惚又崩塌了一块。 他真的好疼好难受。 哪怕身体会有快感,心里也仿佛炼狱加身的羞辱——那粗大的东西一直在往里走,往里走,在他最难以承受的地方兴风作浪——每一次毫无预告的冲击都让他恐惧的手都在发抖,却还要撑着,撑着一副没关系,我不在乎的样子,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去讨好的亲吻罪魁祸首。 顾斯闲的手指摸上他的胸口,在茱萸的地方,有一道粉嫩的伤疤。 那是脾性至纯的少年刚烈的血性,留下的勋章。 顾斯闲低头吻住,让那花一样的疤痕,在舌尖一遍遍的搓弄吮吻下,从粉嫩开至荼蘼烂熟。 他轻轻笑了。 “不会为任何人……停下想做的事情,和该做的事情吗。” 他惩罚似的咬了一下那颗茱萸,少年的身体立刻敏感的曲起来,两腿胡乱踢蹬又被摁住。 “巧了,小知了。”顾斯闲慢条斯理说:“我也是。” 被掌控的,可怜的香主啊,还没有认清自己的未来呢。 “宝宝穿红色,很美。”顾斯闲轻柔说:“以后都穿红色吧。” 少年红衣衬得皮肤雪白,却也有种光芒大盛的艳烈。 ——无论他获得了什么,往前走了多远,只要他牵牵绳子,往后一扯。 少年也只能穿着他喜爱的红衣,跌跌撞撞的摔回他的怀里来。 这就是夏知唯一的未来,也是命运。 只能为他为所欲为的宿命。 第40章 第四十香 ========================= “不要了,不要了……” 夏知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这无处不在,如同炼狱一般的疼爱,他哭着哽咽,“你轻一点,你轻一点……啊……求求你,轻一点……我难受,我难受……” 他胡乱的去亲顾斯闲,祈求对方能可怜可怜他。 如果说一开始的亲吻,怀着的心思是讨好,那么现在就是求饶。 他当然不知道,他的举动在顾斯闲眼里,并非绝望至极的凄惨求饶,而是烈火烹油的入骨情药。 “宝宝叫的很好听,最近也好乖呢。”顾斯闲放过了那朵小花,慢条斯理的开口,声音带着薄薄的性/感。 他贴在少年耳边语调平缓,只手指抚摸着他脖颈上的温润的锁香枷,温柔说:“我会奖励宝宝的。” 但他只是嘴上这样哄着,身下的律动却依然狠辣不休,对少年的求饶视而不见,任少年如何哭闹呻吟,也不停下。 少年的身体是愉悦又痛苦的,为他所掌控的。 夜色绵长,少年哭累了,睡了过去。 顾斯闲抚摸着少年哭肿的眼睛,想,慢慢来。 心有所求者,委曲求全。 现在夏知可以为了a大老师的事情主动亲吻他。 以后就可以为了其他的东西,主动做更多更多的事情。 底线就是这样,一降再降,最后,溃不成军。 顾斯闲看了一眼夏知脖颈上的锁香枷,轻轻笑了,“我很期待那一天。” 不过,小知了现在的努力,恐怕注定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到时候会哭吗。”顾斯闲摸摸他软软的头发,有些为难的想:“可怎么哄你好呢。” 与为难神色大相径庭的是,男人眼里一直浮动着的愉悦笑意。 …… 如此这样几天下来,顾斯闲给夏知找来了老师。 如夏知所愿,是a大的。 * 李思轶是a大的老师,负责教授大二的微积分和管理学。 今天她按部就班的下课,回办公室稍微整理了一下东西,准备下班的时候,却被人请到了校长办公室。 “……教一个学生?” 李思轶非常惊讶,她看看校长,又看了看另一个陌生的男人—— 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十分年轻,他脊背笔挺,坐在皮质沙发上,头发向上撩起,露出光洁的额头,一副金丝眼镜遮住了狭长的眼瞳,西装纯白,气质显得很是温雅可亲。 “是的,而且要签署保密协议。”校长在一边说。 她为难的说:“可是,校长,我课表都排满了……” “我会安排老师帮忙代课的。”校长连忙殷勤的说。 校长说话的时候,那个年轻的男人坐在皮质沙发椅里,修长白/皙的手指随意翻着一本书,李思轶瞄了一眼,发现竟然是她微积分,他正好停在她现在正在教的内容——只是。 男人翻书的动作让他的袖子微微浮起,露出了若隐若现的咬痕,李思轶以为自己看错,再想看,男人竟已将厚厚的一本微积分就扫完了,他把书放到一边,袖子挡住了那道痕迹,抬眼淡淡看她:“李老师还是没有空吗?” 校长:“怎么会!顾董,李老师当然有空,当然有空……” 校长一边说一边给李思轶使眼色。 …… 于是李思轶明白了,这位身份可能很尊贵,校长得罪不起,也由不得她拒绝的那种。 她心中刚升起不适,男人却对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来。 “我听说李老师年底要评教授职称了。” 李思轶眼神一瞬微妙起来。 半晌,她也露出了笑,“……教个学生而已,不费事。” 于是男人点点头,唇角微弯,把那纸保密协议朝她的方向推了推,李思轶以为是常规流程,刚要签,男人却忽然说。 “李老师不看看吗?” 顾斯闲笑意浅浅,“……里面有一些需要麻烦李老师遵守的内容,条框有些多,希望老师看完,确定可以包涵后,再签比较合适。” 李思轶疑惑的看了一眼他,拿起保密合同,仔细看了起来。 越看越觉得莫名头皮发麻。 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个安然坐在一旁的微笑的男人,语气稍微有些艰涩:“请问……这个学生是您的……” “是我的爱人。” 顾斯闲轻轻扣了扣袖口的位置,隔着一层衬衫布料,下面是一枚深深的咬痕。 顾斯闲语气温和的说:“不过,他生了一种很严重的病,不太能见光,不能随便跑跑跳跳,需要人悉心照顾……不过他自己不这么以为,老是想要往外跑。” 仿佛是对任性/爱人的无奈似的,微微抬起眼,“到时候,如果看到了什么不太好的事……还请老师多多担待。” 不知道为什么,李思轶明明看着对方是在笑的,她却只觉得骨头缝里,都在透着一股森森的寒意。 但她依然在对方看似温和的目光下,缓缓点了点头:“……好的。” 她的手缓缓掠过了那一条一条诸如—— “禁止与学生进行多余的对话。” “禁止触碰。” “禁止多余玩笑。” “禁止教学无关。” “禁止教学结束后从屋子里带出任何物品。” “保持三米距离。” “如果他向您进行不必要的求助,禁止回应,或者,再做出回应后记录为报告。” …… 最后,在底部签下了名字。 整整三十多条,有关这个孩子的,条条框框,仿佛一场荒诞不羁的文字狱,困着一个无处可逃的灵魂。 ——为什么会求助。 ——什么样子的人,会求助呢? …… “很好,李老师。”男人收下了协议,语气温和,“明天会有人来接您的。” ——真的,是爱人吗。 李思轶犹豫一下,“我……可以知道他的名字吗?我应该怎么称呼他?” 男人微微一顿,似乎也在思索这个问题,半晌,他微微一笑。 “?せみ。” 他轻柔的说:“叫他?せみ就好。” 日语里,知了的意思。 …… 到了约定时间,李思轶被接到了顾家。 她拿到了一张特殊的口罩,要她戴上。 顾宅依山而建,内里布置非常日式,温泉亭台,错落有致,来往的人也能看出来,都身份不简单。 顾宅很大,路径又设计的十分复杂,如果没人带着,没一会就晕头转向了。 李思轶感觉自己被人带着走了很久,左转右转,转来转去,她顿了顿,有些犹豫说:“……还没有到吗?” “抱歉。”引路的人是个穿着和服的侍女,能看出来是个日本女人,她也戴着口罩,但姿态优雅,汉语说的生涩,但是温柔,“因为您要去见的,是非常贵重的客人。他是家主喜爱的,又有些心疾的心上人,他居住在顾宅最安静的地方,去那里是有些弯绕复杂,还请您多多担待。” 李思轶点点头。 她终究没忍住好奇,问:“那那个孩子……是一直住在那里的吗。” 侍女看了她一眼,笑容依然有礼,却有了淡淡疏离:“抱歉,无可奉告。” …… 李思轶终于到了那个“安静”的地方。 她看到了围绕着院子的铁灰色高墙,冷冰冰的灰色,如同监狱,随后是有些窄小的,仅供两人通过的入口。 这似乎是唯一一个入口。 有人在门口看守。 侍女出示了身份卡,刷了人脸,那窄门便开了。 侍女领着李思轶进去——穿过窄门,视线豁然开朗。 这简直是个极其奢华的宫殿,亭台楼阁,高屋建瓴,甚至比顾宅整体设计,还要穷极奢靡。 即便戴着口罩,李思轶还是嗅到了空气中漂浮着浅浅的,极其吸引人的暗香。 李思轶看到引领她的侍女隔着口罩,深深的吸了口气,仿佛要攫取更多入骨滋味来。 她眼底浮动着痴迷,随后又低下头,“随我过来。” …… 于是李思轶终于看到了那个神秘的?せみ。 少年似乎知道她要来,早有准备。 他穿着丝绸质地的扎染和服,是稠丽的艳红色,掐出他纤弱的身材,而红色更是衬得他皮肤雪白,肌骨明丽——只是,即便再怎么遮掩,也依然能隐约看出一些爱欲沾染的淤青痕迹。 他苍白的脖颈更是上了一层乌黑的玉枷,脚踝甚至还缠缚着细长的金锁。 ……是家主有了心疾的爱人。 不能跑跑跳跳,所以捆束了锁链吗。 李思轶知道,其实这也许只是一个借口,内里秘辛,不是她可以深究的。 李思轶莫名想到了一个词。 金屋藏娇。 而且,李思轶看对方的眉眼,她总觉得熟悉,仿佛在哪见过似的,但一时半会,居然想不起来。 “开始吧老师。”让人意外的是,少年倒是没有外表那样的羸弱扭捏,他大大咧咧的往榻榻米上一坐,随后脸色微微一变,嘶了一声,但咳了一声,悄悄换了个姿势,接着佯装若无其事的翻开了课本,“唔,……嗯,我记得是上到这里了……对,第三章。” 李思轶终于觉出不对了,“せみ,你的进度……” 夏知愣了一下,抬眼看她:“啊……什么?老师?你叫我什么?” 李思轶:“?せみ。” 夏知:“……塞……什么秘?” 夏知没学过一点日语,就是顾雪纯的日语小名,他也只能靠罗马字母才能记住。 顾斯闲给他取的什么日本名字,就跟顾斯闲喊他宝贝一样,都是恶心巴拉的称呼,他根本就没走心听过,嗯嗯啊啊的胡乱应付着,随便他叫,根本就懒得记。 但教他微积分的老师这样喊,那一下滋味就不一样了。 李思轶说:“这不是你的名字吗。” 夏知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老师,“……我看起来不像种花家的人吗?” 李思轶:“……” “我是你的学生呀。”夏知:“我叫夏知,老师你不会不记得我了吧。” 但夏知说完也觉得其实不记得很正常——毕竟微积分课都是大教室,几个班的学生混着上课的。 李思轶愣住了。 夏知? 她根本没办法把记忆中那个阳光灿烂,爱打篮球,甚至还替学校赢了几个奖回来的夏知,跟现在这个身形羸弱苍白,细瘦的仿佛风一吹就倒的少年联系在一起。 他现在看起来太瘦弱了。 “哎呀,没事。”夏知知道肯定又是顾斯闲在背后搞鬼,暗暗翻了个白眼:“不记得很正常,老师先上课吧。” …… 夏知:“老师,这个题我还是没看懂怎么解。” 李思轶过来,低头看草稿纸:“我看看是哪个题……” 两个人靠的有些近,但是正常距离,夏知低垂着眼,他不知道这个房间摄像头的角度对着哪,只能尽量遮掩。 而李思轶看见了草稿纸上的蛛丝马迹。 确实是题目,用水笔写的数学符号下面,是被橡皮擦去的铅笔痕迹,细细的痕迹纠缠在明亮的数学符号周围,组成一个扭曲的sos to yuki。 第41章 第四十一香 =========================== 李思轶闻到了少年身上隐约浮动,诱惑的香。 “啊,我会了!” 确定李思轶看清了,夏知奋笔疾书,用记号笔一下划掉了所有的痕迹,接着在上面写下正确答案,“这个符号不是这么写的,这都能写错,难怪yuki老说我笨哈哈哈哈。” 李思轶想到刚才看到的符号,下意识:“yuki?” “哦哦,就顾雪纯呀。”夏知嘻嘻笑,“她是顾家的大小姐呢,是系花,跳舞贼好看,听说今年的中秋晚会也是她组织的呢……” 少年的手指无意识蜷缩起来,藏在笑意下的祈求努力自然:“哎,好长时间没见她了,她应该也很想我吧。” “哎不说了不说了,老师继续讲题吧。” …… 这似乎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插曲。 离开顾宅的时候,带她的依然是那个侍女,她语气温柔的说:“せみ先生可能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话,为家主许您的报酬着想。希望您不要深究。” 李思轶微微一凛,她意识到,在她教课的这段时间,是被人全程监视的。 李思轶下意识的想点头:“那是——”当然两个字还没说出来。 “老师?” 少女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来。 李思轶一顿,回头,就看到了刚刚下车的顾雪纯。 她看起来精神不是很好,没有化妆,然而即使素颜,也特别秀丽清纯。 “……李老师怎么在这里?”顾雪纯狐疑的视线落在了李思轶,和她背后的侍女身上:“鹤灵?你不是在日本服侍母亲吗?怎么回来了?” 被称作鹤灵的日本少女对着顾雪纯行了一个大礼,语气温柔说:“小姐,是您的母亲让我回来,看看你们。” 鹤灵的语气自然的找不出任何破绽。 顾雪纯看看李思轶,又看看鹤灵,鹤灵立刻解释:“顾先生请李老师过来,想问问您最近的学业。” 李思轶:“那我就先回去了。” “老师慢走。” 顾雪纯一边说一边往正门走:“……直接问我就是了,我成绩什么时候差过,还要特地麻烦老师过来走一趟,我哥在哪,我有事……” 与李思轶交错的一霎那,顾雪纯的脚步忽然一顿,她回头,眼神定定的望着李思轶的背影。 鹤灵:“小姐?” 顾雪纯闻着李思轶路过的空气里。浅浅的,漂浮的,几乎嗅不到,但确确实实存在的一缕暗香:“……找他。” 她望着李思轶离开的背影,随后又将视线,缓缓的落回了顾宅。 李老师来顾宅……身上有香味。 ……小知了……还在顾宅吗。 一边鹤灵轻声问:“小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顾雪纯看了一眼鹤灵,她忽然靠近了一些,看鹤灵的脸,“哇,鹤灵,你怎么用粉底了呀,感觉皮肤又好了呢。” 顾雪纯在鹤灵身上,也嗅到了那股薄薄的暗香。 鹤灵一愣,“啊……就,随便用用的,小姐,不是什么贵重的牌子……” 顾雪纯嘻嘻笑了一声:“这样啊,我就随便问问。麻烦鹤灵姐姐帮我把车送到地下停车场吧~” 错开鹤灵,顾雪纯进入顾宅,一瞬眼瞳暗下来。她咬住了唇。 小知了还在顾宅,一定还在。 ……被哥哥藏起来了。 她站在原地,闭眼想了一会。 她从小在顾宅长大,顾宅那几个不许去的禁地,对她而言,也不是什么秘密。 她趁鹤灵没回来,抬脚先进了顾宅。 …… 微积分对夏知来说真的非常天书。 他唉声叹气,学得眼睛干涩,于是把书放到一边,扒着窗台往外看。 这些日子顾斯闲找来了很多老师,教他专业课,他不动声色观察了几个,给其中几个好像可以信得过的递了求助消息。 但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窗户外面有一个很大的湖,还有成片成片的绿植,错落着假山。 ——如果忽略尽头爬不出去的高墙,就很养眼。 夏知手痒痒,看了一眼旁边的绯。 绯:“。” 就在此时,夏知看见有人过来了,他习以为常的看了一眼,以为是侍奉他的人,谁知下一刻,他目光一凝—— “……yuki??” 却见少女戴着口罩和帽子,穿着和那些服侍他的人一样的装束,很低调,也很紧张又高兴的看着他,对他悄悄摇摇头。 夏知心里高兴,又有着恐惧的兴奋,他手指隔空紧张的抓紧又松开……yuki找到他了!他有希望了。 顾雪纯抓住夏知的手,塞了一张纸条。 …… “噗通。” 水花一溅三尺高,名刀再次凄惨沉湖。 夏知却也不太高兴,因为他发现这次扔的距离比之前更近了一些。 他很烦躁的想,力气好像又变小了。 夏知看着一群人下去捞刀,撇撇嘴,看看时间,起来去顾斯闲给他新装的投影室。 不能任由身体这么差劲下去了。 一直不运动会生病的,而且……想办法逃出去的话,也需要体力。 他扒开电脑,找了个街舞视频,投屏,开始慢慢拉伸——其实也不用拉伸,夏知现在的身体非常软,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一样,那些很难的下腰动作,夏知轻轻松松就能做到。 但夏知还是按部就班的做了拉伸,然后跟着老师学动作。 街舞的动作不需要身体多么柔软,但是需要体力和劲道,夏知学动作还好,一旦连起来跳,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核心没有力量,胳膊也软,酷炫炸街的街舞被他跳的软绵绵,还累的要死,而且他还拖着个链子,一些跳跃动作总是磕磕绊绊。 夏知躺平在柔软的地毯上,呼哧呼哧喘气,最后他闭眼安慰自己,至少今天出汗了…… 但他很快又想到,其实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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