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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己白日做梦。 他贴着窗户睁大眼看了一会,如同被折了翅的白鸟,肩膀耷拉下来,抱着被子,慢慢闭上了眼睛。 蜿蜒的锁链像噩梦,偏偏映照着最惨烈的,被爱着的真实。 天色晚了。 门锁咔嚓,开启又漫不经心的闭合,屋子迎来了它的主人。 嗅到空气中浓烈的透骨香,男人忙碌的疲惫一扫而空,眼角眉梢沾染着肆意的笑来。 少年被抱起来,放到了床上,被狎昵亲吻,手指伸进隐秘的地方,抠挖那些黏腻的东西。 “唔……乖宝没有发烧呢……不过下次我会清理干净再走的,乖宝不要生气,好好休息……今晚不弄你了。” “乖宝真是个香香宝贝,屋子里好香,给老公亲亲。” 少年沉在梦中的自由里,什么也不知道,只模糊挣扎的呻吟着,毫无用处的抵抗着。 …… 夏知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贺澜生不在,桌子上留了纸条,说家里的公司有点事要去处理,让他好好吃饭。 夏知面无表情的把纸条撕碎,扔进了垃圾桶。 星光洒落,他恍惚想到自己睡前因为太累的胡言乱语。 再一次,夏知为自己的懦弱和无能感到无比的丢脸。 他闭上眼,自嘲的笑笑。 “又哭又闹,求神拜鬼。”夏知:“你怎么不窝囊死,夏知。” 贺澜生太强势,行事又太疯太诡谲,丝毫不顾及后果,夏知猝不及防是被吓住了,但是。 “……没有人能打败我。”夏知努力压制住心底的恐惧,深吸一口气,低声给自己洗脑,“我是最强的。” 这是他在拳场和篮球场上的制胜秘诀。 人生输家之所以是人生输家,是因为游戏还没开始,他就认了输。 但夏知从来都不是会自怨自艾,还没开始就打退堂鼓的性格。 现在这个样子……已经不会更糟糕了,夏知,所以,没有什么好怕的。 他想起自己刚学篮球的时候,他运个球都不会,在别人手中灵活又漂亮的球,在他手中就跟个乌龟壳似的,瞎转。 夏知知道自己没有别人厉害,没有别人强。 但他知道,自己不会一直这样。 就像他刚开始打拳的时候,也是被别人练了一两年的摁在地上打——那又怎样呢,只要他足够认真,足够刻苦,肯花足够长的时间,他总会从被打的那个变成打人的那个。 同期有很多跟他一起学打拳的,0基础的,很多都觉得自己没有天赋,又或者是太累,被打的太疼,放弃了。 所以他们永远都是0基础。 ——但那些曾经把他摁在地上打的人,后面就被练出来的夏知打的哭爹喊娘。 是以夏知相信。 时间对所有人都公平。 夏知睁开眼,乌黑眼眸映着星光渐亮。 他努力把那些他像个女人一样被贺澜生草哭的画面,以及那些崩溃绝望的情绪都扔进心灵垃圾桶。 贺澜生再疯,再变态,再阴晴不定。 他也不是神。 是人,就有弱点,就可以被击败! “我不会输的。”夏知低声自语,嗓音依然有些虚弱沙哑:“我不认输。” 少年的身躯明明脆弱的仿佛一捏就碎,眼底却有着流长不失的坚韧明光。 第19章 第十九香 ========================= 夏知已经失踪了三个星期了。 一开始顾雪纯还以为他误会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害羞跑路回学校了。 但是整整一周,发消息没人回,上课不见人,顾雪纯以为夏知又后悔了,在躲着她,心里也有了小女孩脾气,生气了。 顾雪纯本来就是被宠着长大的。 她做错了什么?不就去酒店打个游戏嘛?既不回消息也不理人,更别说给个解释,忽冷忽热,阴晴不定也不带这样的。 室友见她好几天心情不好,好奇问了一句。 她就跟室友说了夏知这个事儿。 “这男的pua呢吧。”室友皱着眉头。 “pua?”顾雪纯疑惑。 室友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就说:“就看着你喜欢他,有恃无恐了呗,长得漂亮的点的,知道自己好看的花心男都这样。忽冷忽热的吊着你,然后让你患得患失,离了他不行。” 顾雪纯立刻说:“他不是这样的人!” 室友敷着面膜,语气敷衍:“我的大小姐,你认识人几天啊,坠入爱河这么快,你知道人家背着人谈过几个女朋友?你看过他扣扣还是微信吗?你怎么知道自己不是人家海里的一条鱼?” “舔狗不得house,天涯何处无芳草,小姐姐,醒醒吧。” 顾雪纯一时语塞。 她不知道怎么解释,也说不过室友,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反而让她更生气。 她意识到,除了一些传闻外,她对夏知一无所知。 她想到夏知那漂亮的脸,咬住了唇,她不得不承认……她男朋友的脸,确实很好看,很……诱人的好看,而且打篮球也帅气,不可能没女孩喜欢,没女孩追,那么简单就答应她追求,确实很奇怪……可是,但是…… 室友已经结束了这个话题,开始支着平板看剧了,冷不丁的—— “啪!” 室友的平板被少女直接摁平到桌子上。 “我不管他有几个女朋友,有没有背着我谈恋爱。”顾雪纯盯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室友,语气蛮横,“我是被他承认的,唯一的女朋友!” “他要是出轨,要是出轨……”顾雪纯顿了顿。 到底是黑道世家的大小姐,漂亮的眉眼凌厉起来,也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味道:“我……” 她咬咬牙,憋了半天,“我就把他带到日本去喂鲨鱼!” 室友愣了半天没回过神,想到顾雪纯那深不可测的背景,又悄悄打了个哆嗦。 等顾雪纯换了衣服去舞蹈室,室友才有点同情的想。 不知道yuki男朋友是谁…… 把yuki这条美丽的鲨鱼钓到海里,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了。 顾雪纯虽然在室友面前很有气势,但跳完舞,出了汗,心里却还是没底又难受。 她看了一眼手机,置顶的那个有着樱木花道头像的已经一星期没回她任何消息了。 顾雪纯赌气想,不回就不回!谁稀罕和一个……一个海王玩!她才不要当舔狗! 又煎熬了两周。 顾雪纯思来想去,还是打听了夏知寝室的位置,去找人。 系花想打听一个人,那上赶着有人献殷勤。 顾雪纯原来从不在乎这些舔狗,有时候还嫌舔的烦人,但现在也当了舔狗,就忽然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兔死狐悲似的滋味了。 她拿到了夏知的寝室号,回了句谢谢,就直接去找人了。 舔狗愣了一下,心魂摇曳,“她刚刚对我说谢谢了……我是不是有希望了……” …… “4栋301……” 她一个女生自然不好进男生宿舍,但她的舔狗一大群,很快她就瞄准了一只同楼舔狗,谎称想看看男生宿舍长什么样子,瞒过底下的宿管大爷,混了进去。 顾雪纯练舞蹈的,爵士跳,中国舞,各种舞系都有涉猎,包括街舞和黑怕,跳街舞的时候顾雪纯会把自己收拾的非常中性,白色o-dog宽t,纯黑带链的工装裤,再戴个黑帽,黑口罩,耳朵上镶着骷髅耳钉,把脖子上的锁骨链拆下来,换成微粗闪光的亮片银链,神态姿势一改,摇身一变就是炸街中性帅哥。 顾雪纯这么混进男生宿舍的时候,没一个男的发现这是个女的。 周末,回家的回家,窝着打游戏的打游戏,男生宿舍走廊里没什么人。 顾雪纯到了门口,心情忐忑又坚定的敲了门——甭管怎样,见了夏知,一定要让他给她一个说法! 把刚确定关系,热恋期刚开始的女朋友晾在整整一个星期是算个怎么回事! 顾雪纯一下就理直气壮起来的时候,门开了。 顾雪纯怔住了:“高颂寒……?” 高颂寒好看的眉头皱起来,看着门口这个不该出现的……少女(?)。 当然,他也认识,有些迟疑:“顾雪纯?” 顾雪纯顾不得惊讶高颂寒居然和夏知在一个寝室,她推开高颂寒,摘了口罩,吸了口气——空气中有着很淡的薄香——顾雪纯一下就确定,这确实是夏知住过的寝室。 但是从味道的浓度分辨,好像味道的主人已经很久没回来了。 高颂寒:“男生寝室,你怎么进来的?” 顾雪纯回过头,“你跟夏知是室友?” 高颂寒凝眉想了想,记得他三个行踪神鬼莫测的室友里是有一个叫夏知的,“是。” 顾雪纯:“我是他女朋友,他好几天没回我信息,也不去上课,现在也不再寝室……你知道他上哪去了吗?” 高颂寒淡淡说:“我刚搬到这个寝室一周,不太清楚。” 高颂寒已经大三了,在准备出国的事情,报的国外学校需要写一些论文,同时需要和交换导师多交流。 4栋的宿舍楼离图书馆和导师的教学楼最近,也最方便。 所以他最初才会找上夏知换寝室。 夏知那边黄了,但他人脉并不窄,很快找到了也在这栋楼另一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对方看他姓高,给他面子,没多废口舌就换了——只是没想到,对方居然在夏知这个寝室。 不过这些都无关紧要,最让他难受的和不舒服的是,围绕着寝室的,莫名的香味。 淡薄的,马上就要消亡的,却又勾心缠肺,不忍让它消失的味道。 又十分的熟悉。 高颂寒看顾雪纯满脸失望,他想到了他找夏知换寝那天,贺澜生跟夏知暧昧不清的说的那些话。 夏知有女朋友,还与贺澜生暧昧不清? 高颂寒眉头皱起来,心中对夏知画了个性格肖像——同性恋,对感情不忠,拜金爱钱。 高颂寒心底对夏知的厌恶上了三分,他看着顾雪纯,忽然说:“不过我知道,是贺澜生给他请了长假。” 顾雪纯愣了一下:“……贺澜生……?” 小知了和贺澜生很熟吗? ……不应该啊,小知了喜欢打球,贺澜生流连声色,两个人不是能玩到一起去的样子啊。 高颂寒淡淡的嗯了一声,没再多话,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开始看书。 他翻了一会书,却发现顾雪纯没走。 顾雪纯见高颂寒看她,她轻轻咳嗽了一下,拉了拉帽檐,“我……等一下就走。” 空气中的味道很淡了,但就算这样的离别,她依然觉得不舍。 有时候,想念一个人,一件事的时候,往往第一时间想起的,就是独属于对方的味道。 时光洗刷,光阴流转,而一股味道,就能把人从时光尽头,拉回相逢的原点。 …… 夏知的头发长了。 他低着头,窝在落地窗前,一边翻着英语书,苍白细瘦的手捏着圆珠笔,写六级的卷子。 偶尔嫌碎头发掉下来,甩甩头,或者胡乱的撩一撩。 贺澜生在一边用平板翻报表。 夏知已经知道,贺澜生虽然大三,但已经在忙家里公司的事情了,而且还是决策层的样子。 经常出入那种场所,一是玩,二也是为了谈生意。 所以才不经常回寝室。 贺澜生看见他的动作,把平板往沙发上一扔,摸他的头发,“乖宝头发长了。” 他捏着少年的头发,吸了吸,顺势将人抱到了怀里。 他感觉到怀中少年的僵硬,混不经意的笑笑。 香气浸入骨髓,舒适至极。 这些天把夏知关在这里,每次贺澜生回来都是极致的舒适,公司一堆糟心事儿的疲惫,一到家中就一扫而空。 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 贺澜生发现自己的精力比之前更旺盛了,身体力量也越来越强,以前他举铁200磅,但是最近轻轻松松300磅往上走。记忆力也越来越好。 之前夏知还能打他两拳,被逼急了还能跑远点,现在是真的在床上被摁的死死的,动弹不得,只能哭声嘶哑,崩溃求饶。 贺澜生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像棵必须扎根在少年身上的一株菟丝子——菟丝子并不弱小,那是自然界最为残忍和懂得掠夺的植物。它用自己的强大残忍的根须,刺穿少年的身体,汲取营养和活命的浓香,让自己变得更强,更粗壮,同时将可怜的少年缠得更紧,更紧。 当然。 他也会很小心一点的养护他的小树,不会夺走他繁盛的,吸纳阳光的枝叶,也不会抢夺他的雨露,相反,他会找来最灿烂的阳光,和最甜的雨水,把他养的更茁壮。 贺澜生:“我给乖宝剪剪?” 夏知捏着圆珠笔的手用力到发白,终于忍不住,把圆珠笔啪扔了,反手攥住贺澜生摸他头的手,嗓音压着,眼神凶戾:“滚,别碰我头发!” 第20章 第二十香 ========================= 女生不摸腰,男生不摸头。 作为一个实打实的直男,夏知每天出门前都要把头发打理成最帅的样子,有时候还会照着像樱木花道的脑袋摆弄自己的头发,然后穿着同款篮球服,单手揽着篮球去球场给戚忘风暴击。 夏知还真cos过樱木花道,染了一头灿烂红毛,当然,球场上没有能和他势均力敌的流川枫,他就是最耀眼的bking。 不过,那红毛第二天就被夏知灰溜溜的染回去了——红毛帅是帅,但只限于在球场上。 上课堂上因为红毛天天被教授点名回答问题,磕磕巴巴半天回不了一个符号,那就是纯纯丢人杀马特。 总之,头发对夏知来说,就像孔雀的羽毛,螃蟹的钳子,公鸡的尾巴,虽然这些天心烦意乱疏于打理,但这不代表他能随便让人碰。 可能以后,如果还有可能,他和顾雪纯能好好在一起的话,他会愿意让顾雪纯摸摸他的头发。 就像骄傲的小孔雀愿意给求偶对象摸摸他漂亮的屏风。 贺澜生不知道其中弯绕,但大概能理解夏知不爱让人摸脑袋的情绪。 他也不爱被人摸头——贺澜生不愿意被人摸是因为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尤其叛逆期的时候,对这点特别在意。 贺澜生叛逆期的时候,谁摸他头,他能打的对方三个月下不来床。 贺澜生只当夏知和他一样,就温声细语的哄他:“好不碰不碰,不生气乖宝。” 夏知眉头皱起来,“……” 他想说你对着一个大老爷们说这样哄小孩的屁话不觉得恶心吗,但想到贺澜生看着笑眯眯,实际上特别记仇的脾气,终究闭上了嘴,闷声不坑捡起笔继续刷题了。 别看现在贺澜生现在好说话,夏知嘴上一时能爽——但所有的口业都是要在床上还回来的。 夏知很害怕贺澜生在床上的狠辣,不愿意招惹他。 …… 贺澜生发现,除非是在床上——床下的夏知的情绪没有刚开始那样崩溃了。 少年似乎很擅长调整自己的心态。 漆黑眼眸之下,却是死灰不灭,春风又长的野望。 偶尔望向他的眼瞳,眨眼星芒流火,如同深渊之人眼中不落繁星。 惊人的漂亮。 贺澜生倒是真对夏知多了几分欣赏来。 不过,贺澜生也能猜出来,对方一定是在伺机思考怎么逃跑。但奈何贺澜生给的现实条件苛刻的难以达成,所以只能忍辱负重。 贺澜生想,就是不知夏知能忍多久。 他还挺期待的。 …… 晚上又折腾的很晚,锁链哗哗作响,夏知已经叫哑了嗓子,眼泪也哭干了。 浓厚的香气一波又一波。 贺澜生看着疲惫的夏知,又望向了长长的头发,他捏了捏夏知的脸,顺着想摸夏知的头发,笑吟吟,“这么宝贝头发呀,乖宝。” 跟夏知在一起,贺澜生觉得自己的心情总是好的要命。 夏知被草迷糊了,闷闷的嗯了一声。 这是夏知最乖的时候——身体的舒爽与痛苦一起袭击无法接受的灵魂,也许是那个顽固不屈的直男三观会在强硬的攻势下崩塌些许,也许是少年真正的灵魂在闭目塞听的逃避,也许是太过疲惫——总之,这个时候,无论贺澜生问什么,夏知都会稀里糊涂的回答。 “为什么?叛逆期还没过去吗?”贺澜生心情好,他起来,光着膀子去拿了瓶矿泉水,开了盖仰头喝了几口,几滴水液滚落下来,滚过喉结,又滚过结实的肌肉,极其的色气。 “……” “乖宝,说话。”贺澜生把水放一边,又上床去摸夏知的下半身,见夏知不说话,他眉头一挑,玩弄似的捏了捏,“别跟我玩冷战那套,我不喜欢。” 夏知的身体抽搐了一下,被快感袭击了大脑皮层,他一双漆黑的眼睛空空茫茫:“因为……啊!!别碰……” 贺澜生被夏知沙哑好听的声音诱的没把持住,手一使劲,把夏知捏疼了。 “说。”贺澜生按捺着欲/望,嗓子都哑了。 少年皮肤变得非常敏感,这一下直接疼到破防,腰身弓成虾米,带着哭腔,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要……要给喜欢的人……要让喜欢的人摸……” 他疼到口不择言:“我不喜欢你,滚,滚开,我不喜欢男的,变态……滚,滚呐……” 贺澜生的眼神一下阴郁下来。 本来小/穴都肿了,他是想让夏知休息一下的,但是—— “我还以为你能再忍的久一点。”贺澜生捏着少年的下巴,另一只手直接往夏知头发摸上去,气势阴森,“就这啊,小知了。” 粗大的东西又透了进去。 “不给我摸,给谁摸?顾雪纯吗?” 少年眼角再次泪失禁,他被贺澜生抓着头发,听见那人轻声说:“可惜了,乖宝,你以后,不管是头发,还是这里,或者那里……都只能给我一个人摸了。” “怎么,你还指望顾雪纯来救你吗?她家的势力是不小,但你也太小看你老公了。” “而且,你以为你能跟顾雪纯在一起吗?小心栽进去,被人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疼……疼疼,好疼,你出去……疼……” “啊,疼了是吗?我轻一点……” 等到少年累的睡了过去,贺澜生去厨房拿了把剪子回来。 他对着夏知的头发冷笑。 “乖宝这头发这么宝贝,可不能便宜了别的托尼老师。” …… 第二天。 夏知醒的时候,浑身酸疼,屁股更是疼的要死。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和粗重的银链去浴室,想洗洗脸清醒一下,起来刷刷六级,总之,身体可以难受,屁股可以烂掉,六级他一定要考过去! 他专业课成绩稀烂的很,得弄俩证加加分。 一抬眼看到了镜子。 微长的发被人剪了——能看出来这位托尼老师的技术实在是稀烂,好好的头发剪得跟狗啃一样。 如果不是镜子里的人脸长得实在漂亮,这头发摆出去能吓跑一堆杀马特。 夏知瞳孔地震:“………………” 夏知:“贺澜生!!!我日/你妈!!!” 夏知拖着疲惫的身体就和正在厨房捣鼓早饭的贺澜生扭打在一起,他打不过贺澜生,不过贺澜生知道他气炸了,左手拿着个土豆,右手番茄,顺势被夏知扑倒在地上,随便他摁着脑袋揍。 “谁他妈的让你动我头发的!!你他娘的怎么还还不死!!强/奸犯!狗东西!!虐待狂!死变态!” 夏知打一会就累了,在贺澜生身上呼哧呼哧的喘气,脸气得通红。 再看贺澜生,夏知差点气晕——这货正深呼吸呢! 他很无辜的说:“乖宝喘得好香。” 夏知脑袋嗡的一声,大恨,一错手随手拿着个东西,照着贺澜生的脑门就生砸了下去—— 喘你妈!!喘你妈!! …… 夏知回过神来,身下的人不动了,土豆和番茄都滚到了一边。 夏知后知后觉看自己的手。 他拿了个案板,实木的,半个拳头那么厚,给贺澜生一下砸晕了。 夏知愣了一下,总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 哦,举报吸毒的时候。 ……强/奸判几年,吸毒判几年? 夏知回过神来,狠狠呸了一声,“你他吗还不如吸毒坐牢去呢,狗东西。” 他踉跄起来,然后被脚踝上的锁链绊了一下,差点摔地上。 锁是指纹锁,洗澡的时候贺澜生会给他解开,然后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不紧不慢的摩挲他的脚踝,给他揉脚踝上被勒出来的红痕。 那是夏知难得摆脱锁链的时间。 一开始在浴室贺澜生总是会发疯,会非常失态,草的夏知死去活来,疯的跟没有自我一样,往往一遭下来,夏知得在床上躺三天缓不过来。 但是后来贺澜生就开始学烹饪,给夏知做吃的,然后大概学以致用,在浴室也懂得了小火慢炖似的料理夏知——他不会一上来就开热水了,而是微热的冷水,慢慢让夏知身上的香味蒸出来……于是夏知就能看到这个男人从矜持优雅,缓缓红了眼睛,慢慢发疯的全过程。 他学会了一点克制,于是夏知便不再那么惨了。 但这并不代表夏知会感恩戴德。 夏知费劲的拿起贺澜生的手,摁在锁链的解锁地方,啪嗒一声,终于开了。 夏知跌跌撞撞的起来,看了看身上柔软的丝绸睡衣,又想到打不开的衣柜,他又把贺澜生的衣服扒了下来,穿到自己身上。 贺澜生的衣服着实是大,而且还是深色的西装,夏知要是以前的身材倒勉强能撑起来,现在没什么肌肉,穿起来就跟小孩偷穿大人衣服一样,他也不会系领带,于是囫囵把衬衫穿上——刚从贺澜生身上扒下来的西装,还有着男人身上的温度和味道。 这种感觉让夏知十分的不舒服,皱眉强忍下来。 夏知赤着脚,跑去照了一下镜子,看见镜子里西装少年狗啃似的头发,没忍住又骂了一声草,又跑去踹了贺澜生一脚。 他走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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