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颂寒把人抱紧了些,他薄唇抿紧,眼瞳黑冷。 他淡淡说:“有查到是哪个酒店吗。” 助理立刻说:“是在xx酒店发现他们的……房间号是307,先生,这是房卡。” 高颂寒望着怀里的少年。 少年耳垂上的枫叶石耳坠发着光。 高颂寒眼神却冷得渗人,他接过房卡,淡淡说:“送我过去。” …… 少年被放到了廉价酒店床上。 身上的衣服被剥了下来,露出雪白的肌骨,因为喝了酒,他的皮肤还有些泛红。 高颂寒听见他不舒服的呻吟,动作无意识便温柔了些。 少年扭动了几下,苍白细瘦的手抓住了床单,喃喃:“……yuki……” 高颂寒的脸颊被月光照得冷白,上面没有一分多余的表情,却也因此显得极其冷俊。 眼瞳沉凝着阴寒。 他知道,顾雪纯的昵称就叫yuki。 高颂寒掐住了少年的下巴,凶狠的吻了上去! —————— 高颂寒(冷漠):还找替身,玩的很花嘛。 夏知:我他吗就是个怨种。 -------------------- 更完咸鱼没变,不信邪又更一章,还是没变,去微博告诉我明天八点才双倍 要不是有存稿,我真的会裂开 第108章 chapter108 ============================ [hide=1] “唔唔唔……” 少年几乎无法呼吸,眼尾红了,手胡乱的推拒着,又被男人直接握住,高颂寒扯了自己的领带,捆住了少年的手,用一只手粗暴的摁到头顶,继续用力亲。 另一只手缓缓往下探,摸到了隐藏在两瓣屁股后的小/穴,先是揉/捏。 少年本能般察觉出了危险,脸颊飞红,扭动着腰肢想要避开这色/情的触摸,却被不再亲他的男人整个翻过身来,摆出一个趴在床上的姿势,勾起他的腰,让他摆出翘臀塌腰的姿势,随后大掌一掀,带着凌厉的掌风,啪啪啪用力打了屁股! 冷白而宽大的手狠狠打在柔软如同白面馒头的屁股上,先是留下红痕,然后这红痕均匀的晕染开来,由深到浅的色泽,在酒店昏暗的灯光下,显出勾人的暧昧。 “啊,呜呜啊……”少年敏感的皮肤本来就不经打,只两下就哇得哭出了声,疯狂的扭动,他仿佛回到了年幼挨打的梦里,“疼,疼……疼,爸爸不要打只只,呜呜呜,只只错了,不要打只只……” 高颂寒一顿。 ……只只。 男人微微垂下眼睛,唇齿仿佛温柔的过了一遍这个有点可爱的昵称,又被勾得下腹绷紧。 他用硬邦邦的东西蹭着少年隐藏在红肿屁股里的穴,嗓音沙哑,冷白的脸上也泛起了情/欲的红晕,但脸上依然没有表情,只用低沉冷冽的声音问:“只只哪里错了?” 少年只是梦呓,并没有意识,不能回答他的问题,只低而无助地呜咽着,“疼,疼……” 高颂寒看了一眼他昂贵的腕表,冷声说,“第一,现在是凌晨两点,你夜不归宿了,只只。” “第二……” 高颂寒宽大的身体覆住了少年的躯体,粗大的东西微微陷进股缝里,危险的和那软嫩的菊/穴打着招呼,他掐住少年下巴,把捂在枕头上的脸微微侧过来,两个人的脸离得很近,耳鬓厮磨似的暧昧,呼吸可闻的距离。 高颂寒低声说,“你是我的妻子。” 他已经告知了母亲。 所以,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再勾搭别人。 他不允许。 粗大的东西舔舐着柔嫩的穴,打完了招呼,便猛然深深的透了进去! 少年发出了一声惨叫。 高颂寒额头微微浮出了薄汗,没有扩张,太紧了。 他紧紧抿着唇,亲着少年的耳垂,“放松。” 少年柔韧的身体微微抽搐着,身体拱了起来,高颂寒摸他的下腹,微微一顿。 少年的腹部多了薄薄的腹肌,很是柔韧。 在他去洛杉矶之前,少年肚子还很柔软,只是有着一点点肌肉的轮廓,但现在,腹肌已经很明显了,摸起来很有韧性。 高颂寒摸着,有些爱不释手的喜欢。 高颂寒微微 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少年挣扎起来,却又被高颂寒捆住了手,只能绷紧了薄薄的肌肉,发出难耐的喘息。 后面高颂寒太久了,少年被插得受不住,如同一尾活鱼似的,开始扭动屁股哭叫,有一次还真被他蹿出去了,深深陷在穴里的粗大东西在抽出去准备用力插进的时候,少年虽然醉了,却也抓到了频率,逮到了机会逃窜了出去,粗大的东西甩出来,肠液和精/液从穴里被猛然带出一大片,少年呜咽着整个滚下了床,然后摔到了地板上,又疼得蜷缩起来,如玉的脚趾收缩起来,疼得打滚,他想要捂着被抽/插得几乎翻开得穴,却因为被领带捆住的手而无能为力,只无意识的哭叫着,“难受……难受,爸爸,不要,不要打只只了,只只不欺负女孩子了,只只难受,抱抱只只呜呜呜……” 19岁的孩子。 大概是太想家了。 高颂寒冷眼看着他打滚痛哭。 如果夏知没有和人在酒店开/房,他并不介意给他温柔安慰。 但他背着他,和帕斯在一起,还和女人上床…… 如果不是他在纽约警察这边有一点关系,恐怕现在两个人已经在床上缠缠绵绵了。 只是想象这个场景,高颂寒就恶心极了,无论生活还是感情都重症洁癖的他,完全无法接受这种事。 但这种事情,差一点点就发生了。 查到夏知被朱莉带去开/房的那一瞬间,高颂寒真恨不得掐死夏知。 归根究底。 他没有办法接受,夏知会出现在别人床上。 无论男女。 他这辈子最恨滥情花心的人,而夏知又有前科。 就是派来asta看着,还能发生这样的事情,这样花心风流,死性不改。 高颂寒缓缓下床。 廉价酒店昏暗的灯火下,男人的阴影如同山峦,整个覆住了蜷缩发抖,哭叫着要爸爸安慰的少年。 他弯起身体,抱起了少年。 男人眼瞳仿佛那棵孤独枫树下不化的冻土,带着晚冬要把一切吞噬的霜寒。 少年仿佛得到了一点点虚无的安慰,他在男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抽噎着撒娇,“疼,疼……” 他醉醺醺的,只贪恋男人怀里的温暖和舒适,却看不到对方极其冰凉的眼神,他听到了淡薄如霜的嗓音,“哪里疼。” “屁股,屁股疼……” 要狠狠惩戒。 高颂寒面无表情:“具体的。” 少年嗫嚅着,茫然着说不出话了,他只懵懂想,爸爸好像不是这个声音…… 但他来不及想,就感觉有冰冷的手指摸上了他那个因为过度抽/插而红肿疼到要命的地方,“是这里吗。” 他恍惚感觉自己又被摆到了床上放平了,床单磨得他皮肤不舒服,他呐呐点头,还没说是,下一刻—— 给他带来无尽痛苦的粗大东西,又深深透了进来! 而且,这次招呼都没打,直接透进了花腔! 少年惨叫一声,身体蓦的弯曲起来,脖颈扬起,一霎弯起惊艳的弧度——如同引颈受戮的凄惨天鹅,美丽中带着让人想要狠狠侵害蹂躏的色/欲。 “只只好可怜啊。”高颂寒语调平静的说,“穴都被肏得外翻了,肠道也肏肿了吧,都被肏成这样了。” “这样要怎么喜欢女孩子呢。” 他唇角泛起凉薄的笑,“不如我委屈一下,把你娶回家吧。” “做我的妻子吧,只只。” 少年只翻着白眼,茫茫然什么也听不懂,只眼尾滚下滚烫的泪来,懵懂的重复,“妻子……?” “嗯,对,现在只只是我的妻子了。” “老公还没射。” 高颂寒说,“身为妻子,要伺候老公射出来才可以休息吧。” 少年哭着说:“疼……疼……” “疼?”高颂寒面无表情的说:“老公都换地方肏了,怎么还疼呢。” “都怪只只太娇气了,这样不行的。” “没事,让老公多肏肏,把穴肏开了就好了。” 妻子……不是女性吗……他不是…… 救命……好痛苦,不……不要当妻子…… 不要,救我,救我…… 少年哭着说:“不要,不是妻子,只只是男孩子……” 高颂寒眼瞳更深黑,几乎残忍的在花腔动起来,“不做我的妻子?我知道了。” 夏知抽搐起来,手指攥紧床单,指骨蜷缩苍白。 高颂寒轻声说:“只只是想让很多人肏对吗。” “不用这样麻烦的,老公可以肏到你再也没办法找别人——前面后面都可以。” …… 黑暗中,男人的精/液深深的射进了花腔,把花腔射满,又射满了穴,然后粗暴的把少年翻个身,把少年无力到发抖的腿搭在他的肩上,换个姿势继续往里透。 少年的穴很久没弄,嫩得很,被这样用力的肏,几下就要大哭,求着说不要了不要再往里进了,只只好疼。 但男人只是漠然着一张脸,依然嘭嘭嘭的用力。 透到最后,那穴肉已经是一片血红,只碰一下少年就要疼得大哭,痛得说不要了不要了。 小玉茎也被揉弄到红肿,射得再也射不出东西来了,只能射出稀薄的液体。 “那只只还会随便跟陌生人走吗。” “不会了不会了,饶了我,饶了我我好疼我好疼……” 少年哭到嗓音嘶哑,几乎要尖叫,“我错了我错了,救命救命,不要打只只了,好疼呜呜呜呜……” “只只会做我的妻子吗。” “会,会。” “所以只只要说什么?” “只只是老公的妻子,是老公听话的妻子呜呜呜呜……” “好。”高颂寒贴在少年耳边,几乎冷漠的说:“不要再让老公发现只只偷偷出轨,不然,只只会被老公肏死的。” ……[/hide] 翌日。 宿醉起来的夏知怔怔的望着陌生的酒店。 他屁股疼到好像被人生生撕裂开,只稍稍动一动腿,就一股直钻脑门的剧痛。 因为一直努力锻炼,加上也许是药物压制了透骨香的作用,重新变得健康了一些的身体,也都是斑斑吻痕,赤裸裸昭示了他又被人肏了的惨痛事实。 夏知捏着被子的手,一时间,他竟没什么崩溃的情绪在了。 反而有点麻木似的。 他按部就班的想要起来,屁股却一阵撕裂的痛,一下又让他的动作坐了回去。 夏知疼得抽搐了一下,蜷缩起了身体。 也就在这时—— 房间门开了。 夏知骤然一惊,猛然把被子拉上来,遮掩自己赤裸的,满是吻痕的身体。 他紧张的想,是昨天那个强/奸犯吗……不,不对,好像是帕斯找来的人……但是,但是帕斯找的不是个女孩子吗!!为什么女孩子也能把他肏成这样??!这合理吗? 夏知脑袋一团乱麻,近乎超载——所以在看到来人是衣冠整齐的高颂寒的时候,他木木愣愣的望着对方,仿佛不太理解对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这么尴尬的出现。 哦不,高颂寒可不尴尬,尴尬的只有他夏知。 夏知觉得昨天喝得威士忌的后劲又冲上来了,他张张嘴,大脑微空白,一时间也竟不知道说什么。 一种无法言喻的羞耻涌上心头——尤其是对上高颂寒那双漆黑眼睛的时候。 说什么,说你好朋友,如你所见,我这一夜过得他妈精彩极了? 老子被子底下啥都没穿,能不能请你关上门有多远走多远? 哦不,正常人应该问,你怎么会在这。 神经病才他妈会说上面那句话。 虽然他确实有点神经病,还在吃药的那种。 夏知脑子嗡嗡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个什么,但他必须逼迫自己想点什么其他的——仿佛这样就能避开,高颂寒那仿佛失望,仿佛厌恶的眼神。 他之前一直在努力隐瞒的事情,还是赤裸裸的在高颂寒眼里铺开了。 难堪。 “夏知。” 高颂寒却仿佛对他这副模样没什么兴趣的样子,淡淡说:“昨天警察局给我打电话,让我来这里接你。” 夏知:“……?” 夏知觉得高颂寒说的每个字他都认识,合起来他怎么就听不懂了呢。这怎么又和美国警察扯上关系了? “是这样的。”高颂寒:“你昨天是不是和一个女孩子在一起?” 夏知茫然的点点头。 高颂寒没等夏知回答,自顾自的说:“她因为涉嫌一项盗窃案,被警察带走了,当然,因为你是无意识状态,所以她可能会被指控迷奸男性。” 夏知花了一点时间理解这句话:“……?” 迷奸?女孩子?等等? 夏知感受着屁股里撕裂一样的疼痛,破防了:“但那不是个女孩子吗!!” 高颂寒漫不经心的说:“但你知道,美国性别认知比较自由,虽然她看起来是个女孩,自认为也是女孩,但其实,她是一个跨性别者。” 虽然高颂寒说得很官方,但夏知也听懂了。 通俗来讲。 那是个大雕萌妹。 夏知:“………………????” -------------------- 更这一章有8咸鱼.签到咸鱼2 已知咸鱼上限10 那我还要不要二更呢?? 第109章 chapter109 ============================ 夏知几乎崩溃了,“那他妈的,他性别认知是女的,为什么要上我?!!!” “性别女就不可以在上位了吗。” 高颂寒凉薄说:“你这句话会被美国女权协会载入愚蠢男性发言史册的,夏知。” 夏知破防了,破口大骂:“那他妈的他们为什么不把那些强/奸男的的大雕萌妹载入史册啊?!” 高颂寒说:“这侵犯了人权。” 夏知真的要哭了,他嗓音嘶哑的指控:“那我的人权呢?” 高颂寒移开了目光:“。” 夏知:“……” 夏知:“。”你他吗倒是看我啊!!! 高颂寒顿了顿,大概有点安慰的意思,“她已经被警察送到西部监狱去了,我向你保证,她会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 夏知脑袋蒙蒙的:“怎么送走的那么快……” 高颂寒眼瞳微微一寒,脸上却没什么表情,“怎么。你还舍不得?” 夏知没听出高颂寒语气里的嘲讽,只一下被恶心到了,“没有!” 高颂寒察觉到了夏知语气里强烈的厌恶,垂眸遮住了深黑的眼瞳:“这不是你的错。” 夏知望着高颂寒。 男人气质清俊,穿着正装,也显出一种冷漠的气质来,即使垂眸说着安慰的话,也仿佛有种孤高的施舍感。 夏知茫茫然的想,高颂寒好像真的不太适合做朋友。 他好像总是站得很高,很远。 而他赤身裸/体,遍体鳞伤的滚在脏污的泥淖里。 高颂寒是他被烂泥渗透伤痕,痛苦挣扎时候,竭力抬眼,看到的一抹孤高月光。 这月光比星星明亮一点点,但又蒙着一层薄雾,朦朦胧胧的落在他的躯体上,仿佛一点安慰。 又仿佛将烂泥里的他,被污水浸透的腐朽伤痕,照耀得更加肮脏。 …… …… 从此之后,夏知不仅开始恐男。 看见女的也要下意识的往腰上看一眼,本能怀疑一下那是不是个大雕萌妹。 说是心理阴影也不为过了。 那天,他浑身疼得难受,让高颂寒在外面等,自己咬着牙,颤颤巍巍的穿上了衣服。 但走路真的太痛了。 高颂寒很有礼貌的扶着他,保持着安全距离。 ——这确实是一个让夏知的被害妄想不会发作的距离,但也意味着虽然高颂寒扶着他,但夏知每一步都要自己走。 屁股得剧痛让夏知两腿都发颤。 这几乎让夏知对大雕萌妹这个群体生出痛恨来。 妈的,你他妈当女孩子为什么还要草男人!! 高颂寒说:“你这样不能走,如果不介意,我可以帮你。” 夏知疼得额头都是冷汗,他嗓音沙哑,几乎哆嗦说:“怎……怎么帮……” 下一刻,他被高颂寒打横抱起来。 夏知:“!!!!” 夏知大脑嗡的一声。 一瞬间,仿佛回到了暗黑的鬼屋,他被顾斯闲打横抱起来。 跟在后面的两个路人女孩把他误认成了女人。 虽然,可能在顾斯闲,在其他所有人看来,这只是一件玩笑似的小事。 但对夏知来说。 这是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耻辱。 夏知本能挣扎起来,一种旧忆重现的恶心的感觉让他浑身战栗:“放我……” 然而下一刻,他又对上了高颂寒乌黑凉薄的眼睛. 那眼瞳很淡,很轻,凉薄而冷漠,只安静的看着他。 没有嫌恶,没有讨厌,没有恶意,也没有病态的痴狂和爱意和轻蔑。 夏知听见男人按部就班的陈述着—— “你走路的时候。” “看起来很疼。” 男人声音低低的:“真的可以自己走吗。” …… 那种恶心的感觉慢慢散去了。 夏知想到了那两张来回的机票,想到了每晚温胃的暖粥,想到了那支沉默断触的笔,想到了国王与骑士长,想到了秋薄凉意下,车里终日开着,使他不再瑟瑟的暖风,与男人上课时总是带着的一件仿佛永远也用不到,却在某日无意披在他肩上的厚外套。 这不是一双温暖的眼瞳。 却仿佛蒙着雾的月光,带着薄薄的凉意,柔软的在靠近他。 …… 在这个到处都浮动着恶鬼眼瞳的恐怖世界里。 他好像找到了一个,蒙着薄雾和月光的港湾。 即使它看起来本那样遥远。 像蜃楼海市,像水月镜花,像一场还没做完的美梦。 他混沌朦胧摸不清它的全貌。 却仿佛在其中找到了甜蜜温暖,可以疗愈囚鸟羽翅伤痕的一角良药。 渴望着被治愈的他,被一点点诱惑着走进雾中。 少年没有再拒绝,只慢慢的低下了脑袋,将剧痛难忍的身体,战栗着蜷缩在男人宽厚的怀中。 …… 在外面受了伤的可怜少年温顺的被男人抱到了车中,带回了家里。 …… 夏知养伤养了一段时间。 其实也许是体质原因,屁股第三天就不太痛了。 但高颂寒要他好好在家休息,不要再出门了。 虽然高颂寒这个洁癖重症患者,没对他表示什么嫌弃,但夏知心中还是有点发憷,面对高颂寒的时候,还有点抬不起头来的羞耻感。 虽然这并不是他的错。 但他好像又麻烦到高颂寒了。 高颂寒不仅是特地去酒店把他接回来,而且这些日子,还一直照顾他,按他的口味准备一日三餐。 他做得牛肉没再放过辣椒和盐。 夏知窝在房间里因为疼痛起不来,男人会进来他的房间,给他把饭送到身边。 因为ptsd,夏知害怕别人看他的身体,在高颂寒要给他擦药的时候,他抗拒得非常剧烈,甚至情绪失控,语气很重的说不要。 好在高颂寒只是礼貌的问一下,并没有强求。 夏知又有点愧疚,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但随即夏知又想,这是底线,不喜欢的不可以的就要拒绝,没什么好愧疚的。 就是他亲妈,要给他擦药他也不想也不会同意,更何况是高颂寒。 所以药都是夏知自己擦,偶尔有擦不到的地方,夏知也就懒得管,反正身体愈合的很快。 给屁股上药有点羞耻,夏知躲进被窝里给自己涂,一边涂一边脸红。 摄像头大概只能看到被子在拱来拱去,像条毛毛虫,偶尔露出一颗憋得通红的小脸蛋。 ……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夏知沉沉睡醒之后,总感觉没擦药的地方,也有种仿佛被药浸润过的薄薄凉意。 …… 高颂寒似乎不太喜欢他乱糟糟的房间。 所以高颂寒照顾他的日子里,夏知的房间总是被收拾的很整齐——资料书和英文名著规矩的摆在书架上,盲盒娃娃整齐有序的排列在亚克力的手办箱里,他那些游戏机也被专门收拾到了一个收纳架上,连着电脑和屏幕和大音箱,桌子上的线也被捆得好好的。 那些薄薄的,跳舞穿得衣服被收在了衣柜里,拿出来挂在衣架上的是加绒的厚卫衣和厚外套,手套,帽子,围巾被单独放好,墙上乱贴得海报和明信片也重新换了种规矩整齐的贴法。 高颂寒会耐心的跟他讲,街舞的衣服放在哪里,日常的衣服又放在了哪里。 …… 有时候夏知简直怀疑高颂寒有强迫症。 其他的他也就勉强忍了,但是。 他指着墙上贴得规规矩矩球星海报,忍无可忍说:“你怎么能这么贴!” 高颂寒看他一眼,货真价实的困惑,“不能吗。” 夏知:“……” 妈的,但凡这张是黑白的,直接说遗像也毫无违和感了。 虽然这个球星确实去世了……但不能这样贴!! 他深爱的,仅次于樱木花道的篮球巨星永不凋零! 夏知坚持说:“总之就是不能这么贴!!” 高颂寒沉默着看他两秒。 移开了视线。 夏知:“!!!” 于是那天中午高颂寒做完饭送上来的时候,最近一直畅通无阻的夏知房间门锁了。 高颂寒也有点生气。 他想,为什么锁门,不吃饭了吗。 因为一张歪了33度角的球星就要绝食抗议吗? 无理取闹。 高颂寒去摸钥匙,顿了顿。 ——现在用钥匙打开了门,他可怜的未婚妻会应激的吧。 被害妄想症发作的话,又要害怕他了。 虽然不在意夏知会不会发现那个欺负他的人是他——甚至阴暗隐秘的希望夏知早些发现,这样他便可以早些把那些不可告人的欲/望,直白的放到明处。 他几乎已经厌倦了这种虚无缥缈的占有了。 可是…… 夏知还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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