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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能说话,也不可以摇头,他只能点头——因为摇头的话,锋利的手术刀大概会随着他摇头的动作,轻轻割开他的皮肤和大动脉。 点头的话,细腻的皮肤轻轻夹住手术刀的刀锋,好似才能留下一条命来。 “真是的,怕什么呢。” 魔术师低头亲了亲他的脸,在少年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两个红油彩唇印:“我很人道主义的呀~从来不强迫演员做他不想做的事情呢,怎么还是怕呢。” 他手中刀慢慢往下—— 时值初夏,夏知穿了薄卫衣,手术刀吹刀断发,刀锋吻过的地方,无声无息的撕裂开,露出了少年光裸干净的锁骨,胸口茱萸,以及薄薄腹肌,覆盖在肌肉上的皮肤柔嫩而白,在白炽灯的照耀下,几乎发亮。 因为麻醉的作用,这肌骨是无力而放松的,任人施为的。 手术刀缓缓往下,再往下——少年穿得是宽松迷彩工装裤,然而这结实的布料也在手术刀下缴械投降,轻轻裂开,出卖了主人。 手术刀先是不紧不慢的割开了一只裤筒,然后是另一只。 两条白瘦却不失肌肉劲道的,弧线优美的腿就赤条条的露了出来。 接着是袖筒,内裤。 衣服簌簌的落下,夏知终于一丝不挂。 少年就好似被刀锋挑开了壳的荔枝,露出内里无助的软嫩,微颤的白肉来。 魔术师乌黑的眼瞳直勾勾的。 他见过很多种模样的夏知。 穿着高中校服的,篮球背心的,红色和服的,各色卫衣的,冷眼相待的,热情洋溢的,孤独自厌的。 他见过他高中朝气蓬勃,也见过他被囚失意落魄,见过他被洗脑懵懂痴傻,也见过他为逃跑筹谋狡猾。 但唯独没有见过眼前这样的夏知。 这样赤身裸体着平躺在他眼前,无助无力,脸颊绯红,眼尾带泪,梨花带雨,任他为所欲为的夏知。 魔术师近乎贪婪的盯着少年躯体的每一处细节——从莹白无力的脚趾,凹陷的脚弓,鼓起的脚后跟,细瘦的脚腕,连接到弧线光滑完美的小腿,大腿,屁股,腰——凹凸起伏的弧线,完美到近乎惊心动魄。 魔术师缓缓握住了少年的纤瘦无力的脚腕。 隔着一层薄薄手套,他仔细拿捏,仿佛感受到这柔嫩皮肤下流动的温热血液,复杂经络,以及被包裹的白骨,和藏在骨头下的软白骨髓。 空气中恐惧的香味愈发浓厚。 魔术师乌黑隐形眼镜下的眼瞳里藏着的东西滚烫灼热,几乎要在少年柔嫩的皮肤上烧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开始发热发烫,欲望如野草般疯长。 他望着少年无力的苍白身体,兴奋到肌肉过电,头皮发麻,却又不知如何是好——这滋味太难受了,就眼前摆着一道大餐,香味源源不断的渗透出来,勾得他像狗一样分泌着贪婪的唾液,然而如何下手,却懵懂不知,只能死死捏着少年的脚腕,抚弄揉搓着那柔嫩的几乎让人疯狂的皮肤,一寸寸捏玩亵弄,留下深深的红痕—— 夏知简直毛骨悚然。 他就看着这个变态魔术师小丑,戴着手套,不停的抚摸着捏弄着他的脚,然后眼睛发红,像发情的狗一样在他身上抚弄摩挲,又急促而不间断的呼吸着,像一条缺水的鱼——而他的视线在他身体上反复巡梭的时候,夏知竟有被什么黏腻的生物的舌头细细舔舐过皮肤每一寸的错觉,让他不适之余,甚至生出仿佛要被活活吃掉的恐惧来。 他甚至觉得小丑眼里的欲望是混沌的,如果贺澜生顾斯闲还有高颂寒对他是明确的性欲——那么眼前这个小丑魔术师,对他竟仿佛是食欲,贪欲,杀欲的集合——或者说,也许连小丑魔术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欲望是什么。 夏知觉得恶心又恐怖,但被药物麻醉的他,什么都做不了,夏知的眼泪又滚了下来。 第168章 chapter168 ============================ 夏知觉得恶心又恐怖,但被药物麻醉的他,什么都做不了,就连干呕都无法。 他只能被魔术师用那双戴着白手套的手,黏腻而下流的摸过了身体的每一寸,最后他居然用上了舌头! 夏知舌头也麻麻的说不出话来,但被这样对待,他几乎是想要尖叫的——太变态了!! 夏知整个人都被亲吻的黏腻不堪,和衣服纠缠在一起,空气中的透骨香漂浮着,如玉的皮肤上到处都是被咬出来的粉红暧昧的牙印,或吸吮出来的吻痕,茱萸也被细细掐弄到红肿,腰窝也被好好揉弄了一番。 夏知的唇也被吻了,舌头撬开唇缝,舔舐着牙关,最后与他无力的唇舌交缠,逗弄,然后尝够了香软滋味,再去舔夏知的脸。 夏知想要扭头都不行。 魔术师似乎只对他的身体非常感兴趣,夏知被肆意亵玩弄到乱七八糟。 然而魔术师一起身,整整衣服,眨眼衣衫齐整,竟显得彬彬有礼,极富绅士风度。 他甚至优雅而礼貌的对他微笑起来。 只有鼓起一大团的裆部暴露了他并未被满足的欲望。 但他似乎浑不在意,只仿佛戴着一层麻木的微笑人皮,灼热的欲望藏在乌黑的隐形眼镜下面,把手放在胸口,对无力而恐惧的夏知行了一个礼,“对不起。” 他认真的表达着自己的歉意,“本来只是想剥掉衣服的……” 他舔舔唇,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大声宣布着:“但你看起来太美味啦!” 夏知紧紧的闭上了哭到红肿的眼睛,如果可以,他恨不得耳朵直接聋掉! 变态!!变态!!! …… 夏知大概摸清楚了自己的现状—— 小丑魔术师绑架了他。 他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似乎是一个类似仓库的地方,积压着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纸箱,里面似乎装着货物。 小丑魔术师随意的在仓库里放了铁架床——也就是现在他躺的地方,然后敷衍的拉了个白色帘子。 他的床靠着墙,身体被下了麻醉药物,动弹不得。 帘子的另一边,夏知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偶尔能听到人的惨叫,毛骨悚然的,令人恐惧的。 每当这个时候。 夏知就想无助的流眼泪,但他很快又想到小丑魔术师的话,又不敢哭了,只能憋着,但是脑子里就是以前在国内看到的各种可怕的新闻,比如一觉睡醒少了两个肾,或者少了点其他器官什么的。 夏知又害怕得想哭,但想到小丑笑眯眯的恐吓,他又憋住了。 之前魔术师过来玩弄过他之后,就带着赤身裸体的他去了厕所,笑容变变态态的捏着他的东西,让他尿出来。接着又给他打了麻药。 接着夏知就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夏知想。 麻醉效用过了一点点,夏知努力撑起身体,看看自己,然后他发现,他原来的衣服被扔掉了,现在穿的是病号服,他感觉大腿那里似乎有伤,但是被包扎起来了。 他努力动着恢复了一点的,被麻醉的手,摸摸那个有伤的地方,游移不定的想,根据高中生物学到的知识,大腿里面好像没什么脏器的样子…… 夏知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鬼东西,但他必须想点什么。 不然他就要崩溃了。 …… 洛杉矶,某美国餐厅。 陈愚惊讶的看着宴无微给她发的消息。 “陈?”asta叫陈愚,陈愚这才回过神来,“……啊,嗯,什么?” Asta看着陈愚:“我听说你可以联系上夏知?” 陈愚被刚刚宴无微的短信弄得心神不宁,闻言沉默了一下,她说:“……是可以的。” Asta闭上眼睛,他神色复杂说:“……他现在……和高颂寒结婚了是吗。” 陈愚沉默了。 Asta激动起来:“夏可以和任何人在一起,唯独不应该和高在一起!” “高利用苏相远的人逼疯了夏,他怎么好意思和夏结婚在一起!!!” 陈愚愣住了:“什么?” asta让自己冷静下来,把他监视夏的时候,遇到了老太太,夏被老太太逼疯的事情告诉了陈愚。 “虽然,他们已经结婚了。”asta说,“我现在不清楚夏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虽然我临走之前说了很多……但他不愿意相信我。” “但是夏绝对不能和高在一起!!他从一开始就在骗夏的感情!!” …… Asta走了。 陈愚怔怔看着自己放在一边的旅行包。 里面装着父亲的骨灰。 …… ……也许,或许,大概,不,应该说,她根本就不应该淌这趟浑水。 母亲那边的事情刚刚勉强处理好,她和母亲马上要离开美国,带父亲回中国去了。 夏知的事情在她这里已经告一段落了,她能做的都做了,可以帮的也都帮了。 她带着父亲的骨灰直接回中国,可以跟宴说一声,让宴自己去联系monster的人。 她已经离开了monster总部。 以宴的本事,这并不困难,但必然要拖一段时间。 陈愚想,让宴去自己联系monster的人是对的,如果宴刺杀高……那么跟高在一起的夏……宴杀人从来看心情……可能会殃及到夏。 夏逃走失败,被高重新攥在了手心,陈愚是知道的——她知道,却没有什么办法,高的势力不仅在洛杉矶庞大,而且动动手指就也差点让在纽约的母亲身败名裂。 想到崩溃到几乎要跳楼,又被她用父亲骨灰劝回来,却有点恍恍惚惚,疯疯癫癫的母亲,陈愚的手指蜷缩起来。 帮助夏知,她并不后悔。 她一直在黑市混迹,懂道上规矩,她和夏知之间是公平的交易——夏知帮她找到父亲的骨灰,她帮夏知拿到船票。 而夏能拿到骨灰无疑是要哄骗高颂寒。 背后的风险夏已经承担过了,而母亲遭殃也是风险之一,但她既然请求夏知做了,就代表她愿意承受背后被高发现并被牵连的风险。 所以对夏知,他们算是两清,但是对高颂寒,陈愚却是结了怨。 她已经查到了,高颂寒确实是苏相远的儿子,流着和他父亲一样肮脏的血。 苏相远害死了她的父亲,而高颂寒差点害死她的母亲。 ——而她就只能什么都不做,带着父亲的骨灰和生病的母亲灰溜溜的逃回中国去? 人生在世难得糊涂,但大智若愚,并不意味着要糊涂到底。 陈愚的眼里浮现了狠意。 她一个混迹洛杉矶地下黑市的情报贩子朋友忽然给她发来消息。 陈愚的心一下揪起来,但同时,她也意识到这是一个帮助夏摆脱高的好机会。 陈愚看着宴的消息,闭了闭眼,联系了monster。 在夏不在高身边的时候,让宴刺杀高,这样…… 夏就可以自由了。 至于绑匪的问题。 她在黑市人脉多,努努力查一下也不是不能把人捞出来,至少。 ——从绑匪手里捞夏,要比从高手里救夏更容易。 说来可笑,但却是现实。 “父亲。”陈愚低声说:“……稍稍耽搁一下,您可以原谅我吗。” 她轻轻把包裹抱在怀里。 关于父亲,她有太多遗憾了。 父亲被苏相远关起来的时候,她太年幼,太孱弱,太无助,也不够聪明,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的悲剧发生。 而在她眼前,有同样的悲剧在上演。 多年遗憾,总要一个圆满,向父亲证明—— 愚者千虑,也终有一得。 她闭了闭眼,把宴的消息转发给了monster。 陈愚目光阴冷起来,她要高死。 她们这一家所罹受的每一分苦难,她都要从高身上讨回来。 * 夏知失踪了。 高颂寒还算镇定,他立刻把负责跟踪夏知的人叫回来——随后,他看到了他们的尸体。 如同垃圾一样堆在街角,死不瞑目。 法医验过尸后,确定死亡时间是在下午三点左右,死亡原因是中枪,枪都在眉心。 “凶手枪法极其精准,”法医说:“使用的是小口径手枪,这种枪支方便携带。” 高颂寒的唇紧紧抿起来,他意识到之前对照片感觉怪异并非错觉。 跟踪夏知的人三点就死了,但他在四点到五点半这段时间还在不停的收到夏知的日常照片。 但对比了一下当天和当地的天气,就发现这些照片是其他时间拍的——但显然凶手极其狡猾,阴天就发阴天的照片,夏知活动的地点来来去去不过舞室或者附近,真的极其难以辨别,而且夏知大概因为过去的遭遇,对被人监视十分敏感,就是在路上看见摄像头也要习惯性的避着走。 之所以能辨别出来不同,还是打开了附近的路况摄像机,发现那个时间那个角度的云和发过来的这张照片对不上。 而死者身上的手机也都不见了。 高颂寒正思索,冷不丁的手机震动起来。 高颂寒皱着眉头,打开手机,随后瞳孔骤然一缩。 是一个心形靶子,靶子上的一圈一圈是红心似乎是用血迹涂抹,血淋淋往下流淌——而靶子的正中心,一枚被箭穿过的素戒。 那熟悉的素戒被血染湿浸透,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死气。 随后是血淋淋的英文—— (击中靶心!) 高颂寒的助理就看到一直很镇定的MR.高,脸色瞬间惨白——那是一种毫无生气,仿佛一瞬间被人抽走了灵魂和骨头的惨白。 “先生?” 高颂寒直直的站在那里,半晌,“找。” 助理犹豫:“可是现在还没有线索……” “找!” “没有线索就查!!” 下一刻,助理就对上了眼瞳通红的高颂寒,“把洛杉矶翻过来!!!给我找!!!” 助理慌忙出去。 高颂寒捂着心口,他闭上眼睛,脑海里都是垃圾桶里死不瞑目的尸体,接着就是这染血的戒指。 然后是少年惶恐着睁大的眼睛。 想到只只可能遭受的残酷对待。 高颂寒的脸色瞬间惨白起来。 如同活鱼被残忍剥去鳞,无尽的疼痛和恐惧几乎要压垮了他,所有的冷静都要在这一句下分崩离析。 高颂寒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冷白的脸上泛起血液滚热的薄红,他一只手拿起铅笔记录仅有的线索,一只手很缓慢沉静的发消息,每一个字都如同锋利的子弹。 对方发来一张小图,黑底红字—— 然后发过来一张几乎占据了整个屏幕的大图—— 后面是一个张狂的小丑笑脸。 “啪嗒” 高颂寒眼尾通红,手中的铅笔生生被捏碎了,木刺扎进掌心,痛得他像一颗被剥皮抽筋吸髓的孤狼—— ……只只!! 不要……不要!!! —————— 第169章 chapter??? =============================== 夏知模模糊糊再醒过来后,发现自己似乎被转移了。 他不知道自己被转移到哪里去了,总之已经不是那间破旧的仓库了—— 他被换到了一个崭新的,看起来冷冰冰的房间,铁一样刷白的墙壁,坚固的床,还有一些束缚装置,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儿,看起来有些像……病房。 但是没有窗,门虚掩着。 夏知的心中萌出了希望来。 夏知努力想要起来,却摔到了床下,身体虚软无比,没有什么力气——而且更糟糕的是,他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大腿流淌出来,浸湿了纱布——好像是伤口裂开了。 夏知顾不得那些——毕竟那个变态魔术师是个随时可能会杀人的疯子。 他朝着门口慢慢的匍匐过去,身体大概的麻醉还没过去,一点点挪动都很艰难。但他还是这样挪动着,朝着门口,他的手碰到门边,他终于要成功了。 随后,在他即将打开门的时候—— 嗑嚓。 门自己开了。 走廊的光亮亮的照进来,连着来人的影子一起,凉凉地落在夏知身上。 夏知瞳孔一缩,僵硬的抬眼,就对上了一身白大褂的小丑。 一刹间,夏知通体冰凉。 他身形高挑,肩是宽的,脸上的表情是由色泽鲜艳的油彩组合的夸张笑容,头发也是涂得花花绿绿,他手里甚至还拿着个鲜艳的红苹果。 偏偏这样浮夸的脸,配上严谨的白大褂,白衣天使的纯洁和恶魔的疯狂结合在一起,竟有种诡异的悚然。 他蹲下来,一只手摸摸夏知的脑袋,笑眯眯的:“怎么这么调皮呀,不痛吗。” 他依然戴着变声器,听不清本音。 夏知虚弱的回过头,他看到了金属的地面上是他大腿上流出的血。 他大腿部的伤被摔裂了,一直在流血,但是他感觉不到痛。 “好让人心疼哦。” 小丑好像真的心疼似的笑了,把人如抱一个大型娃娃一样轻轻松松的抱起来,重新放回了床上,轻易的把夏知之前的努力化成了一场玩笑。 他轻松的把夏知放到床上,笑着指着地上长长的血痕,“好厉害,一没留神,就爬那么远呢。” 小丑是谁呢? 夏知没有办法把这个人跟他认识的任何人对上号。 小丑看到少年额头上浮起的冷汗:“怎么这么害怕,胆子好小喔。” 他乐不可支似的,笑眯眯的夸奖着:“好可爱。” 夏知手指蜷缩,他听见心脏砰砰跳动得声音,他现在可以说话了,他的声音发着抖“你……你会杀了我吗。” 小丑眨眨眼,声音轻浮,尾音上翘:“你猜猜呢?” 小丑一边说着,一边摸他的脸,随后他的手慢慢往下,摩挲着少年脖颈上由他亲自留下的细碎红痕。 冷白的白炽灯,衬得少年皮肤白的发亮,而斑驳深浅不一的红痕,好似缠绕在白玉上的红珊瑚枝,惊人的靡丽。 小丑忽然笑了一声。 夏知觉得自己像被毒蛇缠住的猎物,而这布料就是摩擦在他的皮肤上的冰冷蛇鳞,每一下都让他心里发寒。 这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子。 就算下一刻,对方的手掐断他的脖子,夏知也不会觉出任何怪异和突然。 好在小丑似乎并没有这个意思,他揉捏着少年滚动的喉结,像是在把玩什么有趣的东西,他怪异的笑起来:“说起来,自从中国一别,我们真的是好久不见了呀。” 夏知想起那些隔着苍白帘子后的隐秘惨叫,额头上冒起了冷汗,他沙哑着嗓子,像一只被摁住喉咙的小兽,无力的问:“……你……怎么会到美国来?” “来找你呀。” 小丑凑近他,亲昵的说:“听说你死了,我一点也不相信……找到你,真让我费了好多心思呢。” 他的声音又忽然幽冷起来“你得死在我手上才行。” 少年的身体又开始无意识的战栗起来,脸色也惨白,腿上因为不太听话导致裂开的伤口还在流血。 小丑松开了玩弄夏知的手,咯咯咯笑起来,“我现在不会杀你哦。” “想知道为什么吗。” 夏知无能为力的看着他:“……” “因为除了你之外,我还逮到了一只可爱的小玩偶呢……”小丑一边眯着眼笑,空出手来,给夏知拆纱布,“他好像是你的朋友呢,一直在喊夏哥,夏哥的。” 夏知意识到什么,嗓音有些干哑,脑子嗡嗡的:“你……” 宴无微……宴无微吗?宴无微也被抓过来了?? 腿上的纱布被拆开,裸露在外的皮肤敏感的战栗着。 小丑仿佛觉得很有意思似的,他把沾着血的纱布扔到一边,看着夏知大腿内侧的伤,啧啧感叹:“真不乖,裂开好大的口子。” 他变戏法似的带出一卷新的纱布还有药物,给夏知涂抹上之后,不紧不慢的把伤口包扎上,“我说我要把你处理掉,他就一直在哭呢,哭的好可怜,说不可以伤害夏哥,有什么事情就冲我来……什么的。” 夏知恍惚发现他包扎伤口的手法很专业。 小丑仿佛没发现夏知在观察他似的,把夏知的伤处理好后,开始绘声绘色的学习着宴无微的表情,委屈巴巴的说:“眼睛红红的,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一样——” “他说……” 小丑的手忽然用力捂住脸颊,带着哭腔说:“夏哥,你把夏哥藏到哪里去了……你不要杀他——有什么冲我来——你不要伤害他!!” 夏知看着那指缝里渗出的眼泪,浑身发抖——这个疯子居然真的哭了!! 变态!! 但小丑又松开了手,露出了那张被泪水把油彩糊得乱七八糟的脸,那双纯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转眼又平静下来,认真的说:“啊,没错,他大概就在像刚刚那样哭哦。” 神经病!!!就他妈是个神经病!! 夏知的脑子嗡嗡的,被对方的京剧变脸吓得眼泪都掉不下来了。 神经病……神经病!!!! 小丑平静了一会,忽然歪头,眼泪又滑落下来,他又悲伤的哭泣起来:“但是我很同情他的哦,我好同情他哦,他好惨,为什么,为什么——” “他爱你呢。”小丑悲伤的说着,“但你看起来谁都不爱,我好羡慕哦。” “被爱的人总能活得长久一点呢。” 夏知还没从他仿佛是真的悲伤中反应过来,下一刻,就看见他脸上的悲伤和麻木忽然消失,他咯咯咯又喜悦似的笑起来,他掐着夏知的下巴,眼睛几乎贴到夏知的脸上:“所以快高兴吧!现在我有个好消息要宣布了!” 夏知被突然靠近的脸差点吓到窒息,只能呆呆的看着。 “现在,我会把唯一的幸运苹果送给你啦!” “恭喜!”小丑快乐的大声宣布:“今晚是个平安夜!” 小丑说完,快乐的把他带来的那个大红苹果塞到了夏知的嘴巴里,他看着夏知跟吓魔怔似的没什么反应,眉头挑了挑,捂住唇笑起来,哼着愉快的歌离开了。 …… 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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