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两手伸过去贴住身旁人的脸,把头掰过来与自己对视。 明显换了人的邵大总裁眨眨眼睛,将游戏手柄放在桌上,然后毫不犹豫地抬手掐住余逢春的腰,自己往前一靠,头颅微侧,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形成一个纯洁又暧昧的亲吻。 亲完以后,换了内里的邵逾白低声问:“我好亲还是他好亲?” 细密的吻点在余逢春的唇角,并逐渐向下延伸,气息拂过敏感的皮肤,余逢春手指哆嗦着抵在邵逾白脖颈上,不让他继续。 “你好亲,”他果断道,“你是最好的。” 十二个小时前还不是这样,可见能屈能伸的才是大丈夫。 邵逾白压在他脖颈侧面,闻言低声笑了。 “我是吗?”他反问。 余逢春猛猛点头:“你当然是。” 他的腰真的经不起再一晚上的折腾了,一定要在发射点火前把火苗熄灭。 先前脖颈上还未痊愈的牙印被舌尖舔过,带来一阵湿热后又迅速变凉,余逢春又哆嗦了一下,感觉自己像是被掐住后脖的猫。 他勉强笑笑,手掌压在面前宽厚的肩膀上,安抚一般上下摩挲。 “我知道你生气,但你们是一个人,你比我清楚,”安抚的话语越说越小声,“我就爱过你……” 埋在胸前的脑袋动了动,邵逾白终于抬起头。湿润的睫毛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眼底浮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为什么要这样说?”他声音沙哑。 余逢春怔了怔:“什么?” 邵逾白垂下眼睫,执起余逢春的左手。 他的动作很轻,像是捧着什么易碎的珍宝,温热的唇依次落在每一处骨节上,那些陈年的伤痕在亲吻中微微发烫。 “你才是应该被安慰的那个,”呼吸抚过不平的伤疤,邵逾白声音轻柔,“虽然我知道你不需要。” 爱恋的吻伴随着轻语一起,在每道伤痕上留下足够鲜明的触感,余逢春心脏狂跳,看着邵逾白一点点的吻过。 等亲吻落在小指末端,邵逾白才慢慢抬起头,眼眸像夜雨洗过的星空,澄澈深邃。 “我不生气,也不嫉妒,”他轻声道,指尖抚过余逢春的掌心,“我就是心疼你。” 第105章 认真祈祷 “……” 安静许久,0166的声音打破寂静:[哇偶。] 这么会说话,其他两个人学一辈子也学不来。 0166的机械脑壳里荡漾着对邵总裁绵绵不绝的敬佩之情,甚至已经打开笔记开始记录他刚才的言语举动,准备以经典案例的形式,插入自己正在准备的小说里。 而余逢春则干咳一声,很不自在地应对着关心:“我没事。” 他想把左手抽回来,然而邵逾白不肯松开,两人僵持一会儿,最后是余逢春先卸了力。 “我都不怎么记得了,”他低声说,指腹蹭过邵逾白的侧脸,“只有你一直不放手。” 之前也是。 余逢春受刑的场景让他做了不下一个月的噩梦,夜夜无法安睡,睡着了也好像有刀割进心口,血淋淋的把人疼醒。 而轮到他自己时,明明被困在火场窒息而死,可醒来时却一切如常,好像死生轮回一场对他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根本不值一提。 好像只有余逢春的痛苦才是痛苦。 余逢春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只能轻叹一声,同样低下头,唇瓣蹭过爱人的指尖。 有些许震颤传来,余逢春微微抬头,坠进一片爱意流淌的长河,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压在了沙发上,细密的亲吻如雨水一般,轻柔甜蜜,几乎让人想要蜷缩着躲避。 “今晚上真不行,”余逢春想躲,“我腰疼。” 他压着嗓子,说得可怜兮兮,还从眼眶里眨出几滴泪,试图让人相信。 “真的很疼?” 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回荡,邵逾白半撑起胳膊,整个人覆在余逢春身上,没留给他半点逃离的缺口。 余逢春疯狂点头,就差指天对地发誓自己是真的难受。 “真的疼,可酸了,我今天一整天都……嘶!” 手指挑开衬衣,些微凉风后,是温热粗糙的掌心,有力地按揉在后腰酸软的位置。 余逢春只觉得脑子嗡了一声,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哆嗦着喊了一声,还是想躲,却被强硬地按在原地。 邵逾白轻笑道:“怎么和猫一样?” 你才像猫,你全家都像猫。 如果不是被人压在沙发上,余逢春肯定要骂两句才解气,但现在形势比人强,他只能默默转头,当做什么都没听见。 后腰酸胀的肌肉被很用心的照顾到,邵逾白的手是专门练过的,每一次揉捏都恰到好处,余逢春被按了一会儿,觉得自跟滩水似的软了下去,半阖着眼趴在沙发上。 最近几天其实什么都没发生,很平和,但余逢春心里一直记着袭击的事,想了很久很多,因此虽然没怎么劳心费力,但还是觉得疲倦。 如果只有他一个人,他还能再撑上几年,可如今邵逾白在他身边,余逢春连一秒钟都不想撑。 “我困了。”他懒懒地说。 “去睡吧,”邵逾白语气温柔,“我抱你过去。” 余逢春不置可否,唯一的动作就是完全把眼睛闭上,等着上床睡觉。 于是半秒钟过后,他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 更柔软的黑暗降临,余逢春躺在床上,翻了个身,看到暗色中邵逾白单膝压上床铺,解开衬衫上的纽扣。 余逢春拒绝:“不。” “今晚不做,”邵逾白柔声细语,“穿着衣服睡觉,第二天会更难受,腰会更疼。” 好吧,余逢春放弃抵抗,任由他把衬衫解开。 等手指往下移动,点在裤腰时,余逢春忽然想起什么,睁开了眼睛。 “过两天有查账,”他说,“你能不能坚持一下,陪我去?” 这个查账是余术怀定下的规矩,属于集团内部私下的查黑账,一般几年进行一次,查出谁有问题,不需要举报,情节轻一点的当场枪毙,重一点的小火慢烤后扔进海里。 余逢春接手集团以后开始全面洗白,但是在此之前的那些破烂事还是要理清楚。 他和邵逾白已经杀了一批,底下肯定还有没查出来的,正好趁这个机会全部清理干净。 “好,”邵逾白从不拒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其实他也不需要做什么,正经查账有0166在,它连人家十年前买袜子的时候少付了五块钱都能查出来,非常强而有力。 邵逾白真正要做的是端端正正地坐在余逢春身边,等着有人按耐不住,拿卧底的事反咬他一口。 这样余逢春就可以顺势把所有问题都掐死在萌芽中。 那时候的场景,大概会很像昏庸无能的帝王袒护祸国妃子,为此大杀忠臣良将。 余逢春短暂想象了一下那样的画面,没忍住笑出声,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弯成月牙,明亮动人。 邵逾白问:“什么事这么高兴?” “没事,”余逢春摇摇头,“就是随便想一下。” 笑完,他很严肃地拍拍邵逾白的手背:“一定要坚持到查账那天。” “好,”邵逾白点点头,“我会努力的。” 一夜无梦。 …… …… 如果说那天晚上,李贴台传递来的消息只是溪水中的一支分流,细而隐秘,那现在,分流正在汇入江河。 流言四起,不少人都在私下议论,说邵逾白的来历不干净,是警察凿进来的钉子。 余逢春偶尔听见过一次,那时候他正在一场宴会上划水,有人想借着这个档口讨好一下,便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暗示余逢春小心身边人。 而余逢春听清以后二话没说摔了杯子,半点脸没留给主办方,径直就走了。 这样的反应既表明了他对邵逾白的袒护,也暗示如果事实真如传言所说,余逢春的愤怒会是此刻的千百倍。 Zephyrion会所 A726 价值数万美金的威士忌倒入方块杯中,酒香上升着融入燥热的空气,女人的大腿在灯下细腻柔软,配着一条亮蓝色修身礼服,于庄重间透露出几分勾人的性感。 有轻柔的音乐声在角落响起,当小提琴结束一个节拍准备向下延伸时,一只从旁边伸来的手忽然将唱片取下,包间瞬间进入寂静。 顶级雪茄的烟雾在空中模糊成一层隐约的白,取下唱片的人深吸一口气,瘫坐在沙发上,大手最后一次抚过女人的腰肢,然后将她推开。 作为取乐用的男人女人以这个动作为信号,不约而同地站起身,缓步离开包厢。 随着双开门合拢,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 抽雪茄的男人率先开口:“要查账了。” 他声音低沉,带着点不太明显的北方口音,腔调异常冷淡。 如果仔细打量他的面容,可能会觉得很眼熟,因为上个月的地方财经杂志上刚刚刊登过他的照片。 林田松把雪茄按灭在桌子上,眉头紧锁,一向粗犷憨厚的脸上笼罩阴云。显然查账这件事在他看来,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而在他斜对面的位置,高脚椅上还坐着个人。 他是林田松的小舅子,叫高炳辉,比林田松瘦些也矮些,一副蜡白面皮,眼下青灰,身体长年累月的不好。 “查就查呗,以前又不是没查过。” 他口气吊儿郎当,随手将女人留在吧台前的口红打开,在玻璃板上涂抹。 膏体香腻,高炳辉喉结滚动片刻,忽然又极其厌恶的将口红碾碎。 林田松不管他的情绪波动,只道:“不好办。” “怎么个不好办法?” 高炳辉旋过椅子,双臂后压着吧台,看向林田松。“他老子管家的时候都没查出来,你怕他做什么?” “你真以为他比余术怀好对付?”林田松反问,手指用力在桌面上点动,“他是个疯子!” “别说得好像余术怀不疯,”高炳辉不屑一顾,“不还是让我们糊弄过去了?” 一个年轻便坐上高位,肆意玩乐的人就是会有这样的特质,觉得一切尽在掌握,除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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