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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自是因为刚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 房间内。 苏明妆听说裴今宴和顾翎羽两人并未像梦中那样在一起,而自己也不是抢人家正缘的孽缘,松了口气。 裴今宴盯着女子苍白的脸,内心挣扎很久,之后小声道,“我能不能……” “?” “摸一下你的额头。” “……”苏明妆周身一僵。 裴今宴解释,“抱歉,是我唐突,我绝无轻薄你的意思,只是担心你的病情。” 苏明妆抿着唇,面颊不自觉红了一些,“好。” 裴今宴得到应允,便起身到女子身旁,小心翼翼把手放在女子额头。 随后惊吓,“怎么这么热?看大夫了吗?大夫怎么说?我入宫请太医!” “不用!”苏明妆急忙去拦,解释道,“让将军担心了,看过大夫,并没伤风。大夫的意思是……我思虑过多,肝火引起的,也喝了药,不用请太医。” 裴今宴这才想起刚刚的话题。 他思考片刻,坐回椅子,郑重其事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 “实际上在白云山庄,我看你被那个管事领来、管事频频关照你,便猜到你用的是管事的话术,”声音一顿,又道,“我觉得荒谷子应该也看出话术,只是给了那管事一个面子。” 苏明妆点头,“是这样的。” 想起当时回宫后,赌气请缨,裴今宴觉得自己实在幼稚可笑,“如我之前所说,当时的我,极自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毫无作为,是个只知清高、死要面子的废物。你多次义正言辞地否认自己喜欢裴今酌,但我……已经无法被说服。 我知道,如果不解决这个自卑,会继续疑神疑鬼,搞不好某一日心态彻底失衡,进而……与你发生冲突。适逢听说吴元帅又来要人,所以才恳求皇上派我去,我……认为,只要我有军功,便能解决自卑……” 裴今宴的声音忽大忽小,且断断续续。 在一名女子面前揭开自己最为不堪的内心,鲜少有男子能够做到,更何况是一向好面子的裴今宴。 说话的整个过程,他始终不敢与女子对视,搭在膝上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攥成拳,且越攥越紧。 此刻的他深感羞耻,但却别无选择。只因自己一时的幼稚,竟让她抑郁成疾,他的心里又如何能过得去? 母亲便因郁郁寡欢而心疾缠身,多亏了她的药才能康复。 如果她因为此事也……他恨不得打死自己! 所以哪怕再不堪,他也必须要说出来! 苏明妆捕捉到每一个细节,心中涟漪阵阵,“将军你误会了,我这次生病,并非你突然去镇戍关,而是别的心事。” 裴今宴苦笑。 苏明妆就知道他不会信,“将军有所不知,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我还和武王正面冲突过。” “什么?”裴今宴吃惊。 苏明妆看着他憔悴的脸,柔声道,“先不说那个,我问你,你从镇戍关回来,不会像急信使那样,每到一个驿站换一次马,马不停蹄地赶路吧?” 裴今宴抿了抿唇,“休息了。” 苏明妆一个字都不信,“你今天刚回京,回国公府了吗?” “嗯,回了一趟,后来听说你生病,母亲和婶母过来看你,便匆忙梳洗换了身衣服,便赶了来。” 苏明妆了然点头,“见到裴今酌了吗……你可不能多想,我问你这个问题,并非关心裴今酌在做什么,而是这段时间我与裴今酌有个合作,所以问你。” “没见到他,你和他有什么合作?”这回裴今宴信了。 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多少大事了? 苏明妆问完了自己想问的,又看了一眼男子逐渐染上疲惫的双眼,“要不然这样,我们一会简单用个午膳,然后你去休息一会,晚一些时候,我再慢慢讲给你听,如何?” “我不累。” 苏明妆挑眉,“我累了,又累又饿。” 裴今宴立刻改口,“好,听你的。” 就在他起身,要去叫下人时,突然又坐了回来,眼神闪躲、面色窘迫,支支吾吾。 苏明妆贴心地问,“还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未来几日,你要留在学士府养病吗?” “应该是这样,病不痊愈,母亲怕是不会放我走。” “……”裴今宴欲言又止,最后眷恋地看了女子一眼,“好,我会每天来看你。” 之后便起身,去寻下人。 一拉开房门,却见苏夫人和母亲、婶母在外面。 三人正小声商量着,一扭头看见裴今宴,某两人立刻对裴二夫人使眼色。 霍薇上前,笑道,“今宴啊,是这么回事,明妆这不是病了吗?作为夫君,你得留下照顾她。” 裴今宴先是一愣,激动得心头猛地一紧。 第307章 看!快看! 霍薇上前,靠近裴今宴,低声道,“臭小子,不许拒绝!你岳母还在呢!” “是,婶母。”裴今宴垂下眼,努力压下上扬的嘴角。 苏夫人笑着对严氏递去了一个眼神——看,我说没问题吧? 严氏投去崇拜的目光。 霍薇问,“哦对了,你怎么出来了?” 裴今宴恭敬回答,“是明妆要用午膳。” 霍薇这才想起,明妆一直昏睡,别说午膳了,早膳都没吃几口,急忙张罗丫鬟,去取午膳去了。 裴今宴见有婶母张罗,便又回了房间,去与她说话。 门外, 严氏担忧地看向苏夫人,小声道,“姜姐姐,那这段时间,今宴睡在哪?明妆还病着,强迫他们一起睡……不太好吧?” 苏夫人噗嗤一笑,“不是,我说严妹妹,你的是儿子,我的才是女儿,谁家男子吃亏的?你这么一脸担忧,弄得好像我的才是儿子。”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严氏被闹了个大红脸,“我不会让明妆吃亏的,我……就是担心她的身体……” 苏夫人越发觉得,自己这亲家是个妙人,“我打算让安国公睡在对面的房间。”说着,伸手一指。 严氏尴尬得脸红,“我让人回去取一些他的换洗衣服?” “不用取,我们家有的是裁缝,扯一些布,给他做两身就是了,你别担心了,一会自有管家安排。” “……是。”严氏觉得,实在太麻烦苏夫人,心中愧疚。 事情定下后,几个人就忙乎开了。 苏夫人让人去把对面的房间收拾出来,取来被褥,严氏也让周嬷嬷和丫鬟去帮忙,自不用说。 。 裴今宴回了房间,没马上到苏明妆身旁,而是依旧站在房门口,左手扶着房门,右手捂着左心口。 却不知是三天三夜没怎么休息的原因,还是刚刚那消息……太过令他激动,他感觉心口阵阵发痛,一颗心跳得猛烈,好似随时撞破肋骨,直接跳出来一般。 他深吸几口气,缓解心口的疼痛。 房间里用的不是拔步床,而是时下闺房流行的雕花架子床,坐在床沿歪歪头,便能看见门口。 苏明妆正好看见男子扶着门,捂着心口的一幕,吓了一跳,“裴将军你怎么了?” 裴今宴急忙转过身,“没什么。” 苏明妆脸色惊骇,“怎么会没什么?你莫不是有心疾?” 她知道随意说人家心疾,不礼貌,但裴老夫人便有心疾,而医术上说,母亲的心疾有一定几率传给子嗣。 苏明妆撩开被子,便准备下床。 裴今宴急忙冲上前,二话不说,把人塞回床上,盖好被子,“我没心疾,是这些天睡得少,所以心口疼,休息几日就好了。” 苏明妆不信,把男子手腕拉了过来,诊起脉来——她随裴老夫人学过诊脉,还用雁声院丫鬟们练过手,只是接触的病患比较少,没什么经验,但像心疾这种大病,还是可以判断出的。 她发现裴今宴的脉搏端直而长、如按琴弦,应是弦脉。 她喃喃道,“心疾一般是什么脉象来着?”从昨天到今日,她一直昏睡多梦,现在晕晕的,脑袋里像灌了浆糊,运转不开。 裴今宴失笑,提醒道,“心疾往往体现为结脉、代脉、促脉、细脉。” 苏明妆这才放下心来,“是这样,那你应该不是心疾。”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被梦中裴老夫人的心疾吓得,现在看见心疾就敏感。 放下心之后发现,自己竟紧紧抓着人家的手。 急忙放开。 裴今宴也自动回到椅子上,只当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为女子挽尊,但剧烈的心跳依旧未平,刚刚女子掐住的手腕,也是微微发热。 他心中暗道——本来是没心疾,但如果再被她抓几次,怕是就有了。 苏明妆轻咳两声,缓解尴尬,故意用一本正经的语调,“你让王嬷嬷她们准备午膳了?刚刚我好像听见婶母的声音,她找你有事?” “嗯,”裴今宴手握空拳,放在唇旁咳了下,也是缓解尴尬,“婶母的意思是,你生病,我应该留下照顾你。” “……”苏明妆。 “我觉得这样安排不错,否则我每天要跑来一次。”裴今宴也努力让自己表情看起来正经。 苏明妆凝眉——裴二夫人的安排?裴二夫人会安排这个?肯定是母亲,母亲一直想撮合两人的。 想着,幽幽叹了口气——现在的情况,和离确实也不现实,与苏家的安危比,她和不和离不重要。 而且,刚刚裴今宴自己说,他不认识顾翎羽,那样的话,也不用顾忌什么正缘还是孽缘。 裴今宴听见女子叹息,以为她不乐意,表情僵了一下,之后唇角绽了一丝苦涩,“我想了想,还是回去吧,每日的下午来看望你。” “不是,我没那个意思,”苏明妆急忙否认,“我叹息是想到其他事,那件事说来话长……” 还没等苏明妆说完,就听门外有敲门声。 “小姐,午膳到了,方便送进来吗?”是王嬷嬷的声音。 苏明妆,“进来吧。” 随后门开了,王嬷嬷带着丫鬟,拎着食盒进了来。 王嬷嬷张罗着,“先把食盒放下,然后把小桌搬到床上。” “不用,我下床用膳。”苏明妆掀被子要下床。 裴今宴几步上去,再次把人塞回床上,眉头紧皱,“你正病着,不能下来。” 苏明妆哭笑不得,“我说多少遍,你们才信?我这病症很古怪,除了发热外不疼不痒,只要不昏倒,和正常人无二。” 裴今宴不想在下人面前,折她面子,便低声道,“刚刚你头疼了两次。” “我那个头疼,与病症无关,是因为考虑难题。” “你怎么就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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