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身,宋枝鸾见她来了,便练到那,叫上稚奴,三人一同用膳。 用完膳,玉奴拿出两张舆图,一张是公主府的,只是补充画出了昨日丈量的密道,另一张是帝京的,不难听出她刻意压低的情绪,朝宋枝鸾道: “如殿下所料,这条地道,确是打算通往皇宫。” 玉奴点在一处街坊,“但不知是何原因,在这里密道就断了,也许是静和公主来不及继续就病逝。” 都挖到家门口了,咫尺一步就是皇宫内院,论起做什么来,必然是多挖一些更方便。 宋枝鸾看着舆图,手抵着唇,思索道:“也或许是不清楚皇宫底下的布局,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玉奴点头,眼前递来一卷画。 她接过,看清画上轮廓后瞳孔放大,足足顿了数秒。 这是一张皇宫的密道图。 “殿下,这是哪里来的?” 宋枝鸾一笔揭过:“我画的。” 没有人会比她更清楚皇宫密道的位置。 那是宋定沅为她留的退路。上一世就连宋怀章也不清楚全貌。 而她出于新鲜与好奇,一步步走过。 也让她和稚奴在栖梧殿的密道内等到了许尧臣的救兵,多活了一日。 就像她对宋定沅和宋怀章的孺慕之情,成了自造樊笼的铁索,宋定沅对她时而涌现的疼爱,也会成为刺向他自己的利刃。 他们真不愧是一家人啊。 “先将原有的地方疏通了,再往深处修,”宋枝鸾卧上美人榻,双目微阖,“选些可信之人,今日便下去吧。” “是。” 玉奴应完,即刻动身前去,稚奴来时,玉奴已经不见踪影,宋枝鸾从稚奴端来的果盘子里拿起软冰酪,吃上一勺道:“稚奴,一会儿你去安排一下,让府上的伶人把最近编的舞跳来给我瞧瞧。” “是,殿下。” - 从日暮时分便开始的歌舞,让原就建造奢靡的公主府更为醉生梦死。 火树银花,鱼龙起舞,不同于姜朝宫廷里追求的雅乐,宋枝鸾似乎更喜欢华贵堕灭的靡靡之音。 殿内灯火通明,秦行之不被允许进去,只能抱刀站在门外,听了一宿的丝竹声。 子时方歇。 梦里也全是透过窗看到的舞影,秦行之再次无眠,而宋枝鸾的寝殿,在灯灭一个时辰后,又传来了桌椅碰撞声。 他敬佩她的精力。 灵淮公主体弱人尽皆知,可就秦行之的所见所闻,她看上去活力无限,似乎永远不会感到疲惫。夜里睡一会儿功夫,醒了还要练箭。 秦行之没有第一时间就起身前去查看状况。 上一次推门进去,他就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但保护宋枝鸾是圣人交托给他的命令,闭上眼两秒,秦行之复睁开眼,提刀前去。 没有贸然推门进去,秦行之站在门外,刚欲敲门问一句,门却自里面打开。 他来不及低头,又看到了只着寝衣的宋枝鸾。 她同样没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同上次一样,无比熟练的抱住他。 少女馨香柔软的身子贴着他。 秦行之的心快跳起来。 “殿下?” 白日里的戒备敌意不是假,夜里为何又对他做出这等举动。 在宋枝鸾出声之前,秦行之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 “……你回来了。” 她像是在梦呓,秦行之从没听过宋枝鸾用这种轻软,眷恋之极的嗓音说过话,耳朵像是被电了一下。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秦行之的脑海像是一团浆糊,完全没有注意到,宋枝鸾放下了环住他的一条胳膊,慢慢的,摸上了他腰侧的佩刀。 “蹭”的一声,雪亮的刀身上映出少女的双眼。 秦行之微惊,幸好反应及时,躲过了险而又险的一刀。 他意识到了什么,凝视着宋枝鸾紧闭着的眼皮。 她这是在…… 秦行之担心宋枝鸾乱砍伤到自己,走近一步,试探抓住宋枝鸾拖着刀的手腕,丝般滑腻的触感让他手滑了一下。 好在宋枝鸾砍下那一刀之后,并没有其他动作,她如同和院中的梨树一齐静止了。 秦行之没有直接把刀收走,而是抓着刀刃的那一头,引导宋枝鸾走进屋里。 她甚至知道抬腿跨过门槛。 要不是知道宋枝鸾清醒时不会准他靠近,这些事唯有她意识不清的时候才会做出来,单看这一幕,他会以为她是在故意捉弄。 宋枝鸾进了屋,外面的寒风刮到窗纸上,秦行之顺利取走了刀。 她站在原地不动。 没穿鞋袜,也不能让宋枝鸾一直站着。 但他为臣,也不能这么抱她上去。 秦行之略作思考,关上门,在院中捡了一颗石子,来到女官稚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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