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 进入阅读模式 2227/16790/20 第二十一章 恍惚间一日已过,玉瓒被褚墨囚在这间屋中。 他也试过破坏胸前的乳环,可每次一触碰,那一块便针扎般泛疼,若用蛮力,则适得其反,根本无从解脱。 没有灵力,玉瓒现如今便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玉瓒坐在桌前,撑着下颌双目空茫地望着半空。 从窗缝间溜进来的阳光只能落在他身侧,攀不上去,像一个痴心妄想的追求者,得不到,又不愿放下。 褚墨进门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他伫在原地,看着褪去冷漠的玉瓒,隐约想起二十一年前的事情。 那时的玉瓒,温煦,柔和,不似现今面对自己时尽是冷冽与漠然。 玉瓒回过神来,看见了褚墨。 他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戒备又嫌恶,这转变太过鲜明,硬生生地将褚墨从二十一年前那泡沫似的回忆里扯出来,摔在冰冷的现实面前。 “不必这般防备我。” 褚墨走近,来到玉瓒身前,俯下身贴在他面颊上,说话间温热的鼻息落在玉瓒的面上,他微微侧过头去。 褚墨的脸色便在顷刻之间阴沉下来,琥珀色的眼眸中蕴满了黑雾,如深渊一般,将人的理智吞噬殆尽。 他掐住玉瓒的下巴令他转过头来:“你躲什么?”玉瓒挣脱他的桎梏,离得远了些:“你想要什么?”褚墨怔忪,片刻后又莫名笑了起来:“我要什么?”玉瓒冷着脸等待他的答复。 褚墨看他岿然不动,拒绝与冰冷写在脸上,心中的恶意一瞬间膨胀到最大,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占据:“我想要你这辈子,都活在我给你的屈辱里。” 情欲与暴戾总是来得那么迅猛又莫名,不过瞬息,玉瓒便被褚墨脱光了抱在怀里,他全身赤裸,没有一件衣物蔽体,褚墨却还衣冠楚楚,奈何他胯下之物早就令他的居心昭然若揭。 褚墨坐在楠木板凳上,光裸的玉瓒被迫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性器早就勃发起来,高高立起,将衣袍都顶了起来。 他却不抒解,只抱紧了怀里的人,手指在玉瓒的腰窝里流连,一边迫使他分开双腿。 玉瓒在褚墨身上挣扎着,动作间难免蹭到他的性器,每每碰到,他就浑身僵硬,宛如被人定了身。 “仙君不要再勾引我了,”褚墨吻他的耳垂,向下摸索着在他脖颈上舔吻,一边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性器上,“你摸摸它,它被你弄得不耐烦了。” 玉瓒隔着布料碰到那勃发炙热的阳物,手掌心被火燎到似的发烫,他一下子抽回手来,兀自争辩着,话音从紧闭的齿缝里钻出,带着摇摇欲坠的理智:“浑蛋……”褚墨轻轻笑出声,然后趁玉瓒不注意松开齿关将他脖颈间的嫩肉含进嘴里,再合上牙齿,用力咬下去。 “啊——”玉瓒痛呼出声,褚墨松开,抬起头来看了看,玉瓒脖颈上已留下齿印,显眼得很,像一枚标记。 他伸出手拂过那枚齿印,隐约红光闪过,他笑道:“你便永远留着这个吧,我的好仙君。” 玉瓒被他咬得疼痛,抬头乜了他一眼,眼中似有无限春情意,笼着层薄雾般,勾得褚墨心潮澎湃。 褚墨让玉瓒坐在自己怀中,一手探向他的下身,大掌抚上水润的后穴,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玉瓒被他亵弄着,性器不争气地硬了,高高翘起贴在腹上。 他浑身被情潮晕染得如烟霞般绯红,乳头挺立起来,嫩红的色泽同乳环的银色映衬,看起来艳色无边。 “哈啊……”玉瓒的手紧紧握着褚墨,昨夜泡过药水,此刻他便也未曾发情,可被迫倚在褚墨身上,鼻尖萦绕着他的气息,他的后穴竟与发情时一般,微微阖动着,流出骚水来。 褚墨手掌感到湿黏,便轻声地笑了,他贴在玉瓒耳垂边亲了亲,同他道:“仙君,你可真是淫荡。” 听罢,玉瓒瞬间变了脸色,方才隐约沉溺的神情陡然清醒。 看他如此,褚墨故意突兀地往玉瓒后穴插入一根手指,玉瓒忍不住地轻哼一声,褚墨就变本加厉地再往里塞入一根手指,随后抽插起来。 玉瓒压住他的手不让他动作,褚墨却轻松挣脱开,手指在他肉穴里作弄片刻,便抽了出来。 上面沾着玉瓒体内的淫液,晶亮无比,褚墨就将手指放在玉瓒唇边,道:“好仙君,把你的东西吃干净。” 玉瓒撇过头去。 褚墨便用手指在他绯红的嘴唇上抚弄,黏液就染在了上面。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褚墨吻了吻玉瓒的眼睛,语气很是温柔,“吃干净,嗯?”玉瓒与他僵持片刻,最终败下阵来,嘴唇犹豫着张开,然后含住褚墨的手指,闭上眼开始吮吸。 一股腥甜的味道在口中绽开,玉瓒一想到他在吃自己的东西,胃里便泛起恶心,喉头涌上酸水,方才勃发的玉茎都半软下来。 待玉瓒将他手指上的骚水舔得一起不剩,褚墨才大发慈悲地抱起怀中赤裸的玉瓒,将他放在面前的檀木桌上。 玉瓒就那样赤裸着躺在木桌上,嫩白的躯体与红黑的木桌对比鲜明,让他看起来更加美味了些。 玉瓒后背被冰凉的触感刺激到,他瑟缩着,双手却不知该往何处放。 褚墨很快除尽衣物。 他的欲望早已胀到最大,顶端的精口已渗出几许精液来,他握住性器在玉瓒股间拍打几下,道:“腿抱着,把你的屁股掰开,我要操你了。” 玉瓒呼吸急促,自方才褚墨解开裤子露出性器,他就被对方的味道诱惑着,后穴里发水似的泌出骚水来,此刻听他吩咐着,心中竟微微庆幸。 他潮红着脸颊听话地抱住大腿根,令双腿抬起岔开,露出白嫩臀间的穴口。 褚墨挺腰操了进去。 玉瓒被顶得在桌面上滑动,褚墨便掐住他的腰往自己性器上带,一边顺势猛肏,把玉瓒后穴里的骚水肏得流了出来,滴在桌上。 “啊——”玉瓒叫出声来,后穴被猛干着,他舒爽得仰起头颅,穿着乳环的胸脯也因此挺起,翘起的乳粒又红又嫩,褚墨便毫不客气地低头品尝,边舔边咬。 “嗯……”玉瓒一边被褚墨狠狠插着,一边被吮着乳头,此刻早已四肢发软,抱住腿根的动作松懈,他索性松了手搂住褚墨脖颈,一手按着他的头往自己酥痒的胸上压去,双腿便夹住褚墨的劲腰。 “我操得你爽不爽,嗯?”褚墨到底掩不住心思,抬头问着被弄到涎水直流的玉瓒。 “嗯啊——”玉瓒一张口,便被狠狠地顶过敏感点,他浑身震颤着,神智朦胧。 褚墨便猛烈快速地抽插着,发狂似的,操得身下人连连痉挛,内壁时刻紧缩着,有力地干了许久,濒临发泄,他听见玉瓒哑着嗓哀求:“啊——给我……”听见,褚墨便故意抽出性器,将黏浊的精液通通射在了桌上。 玉瓒被体内巨大的饥饿感笼罩,甚至没来得及起身,便去舔舐那些留在桌上的精液,殷红的舌尖被檀木桌衬得更加鲜明,令这幅场景无端地添上几分淫乱。 进入阅读模式 2445/7581/123 第二十二章 仙界如今俱是人心惶惶,无他,只因此前尚算安稳的仙魔二界局势现下已然濒临崩溃。 自一旬前,北域混沌之地便隐有扩大之势,毒气弥漫,距离蛮荒较近的州城近来饱受侵袭,没有灵力护体的凡人只要被黑雾触碰,便立即化作血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为此,各大仙门派出诸多弟子前往北域解救百姓,仙界各派尊者汇聚于江南第一仙门踏雪宗商议此事。 堂中诸位尊者均在商量对策,上座的燕元洲,却没有看到自己心中一直想见的那个人。 他微微叹气,玉瓒竟已厌恶自己至这种地步了么。 “燕宗主,素来听闻您与玉瓒仙君交好,此等危机时刻,为何不见仙君身影?”燕元洲垂下眼帘,未置一语。 问话者神色稍显不虞,所幸旁边一位凤岭门尊者出言道:“似乎是同鄙门盛椹尊者前往北域了。” 闻言,燕元洲立马抬眼看着那个凤岭门人,目光如同淬了火。 脑海中遏制不住的想象快要将他逼疯,只要一想到玉瓒可能会被他人触碰,他就忍耐不住心中的暴虐。 他默默握紧了手下青鸾牡丹团刻紫檀椅的扶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错过一次了,万万不能再错上一次。 一番剧烈挣扎过后,他卸了力气,收敛目光,“您可知他同盛尊者因何前往北域?可是与魔界有关?”那位尊者摇摇头,燕元洲眼神便黯了下来,迅速整理心绪后转而与诸人商讨对策。 魔界此刻被魔君的强大结界笼罩住,黝黑致命的雾气附在结界之上,令见者望而却步。 魔界正殿,褚墨恣意地坐在御座上,殿中有十数个侍从,而玉瓒,正面色冰冷地站在褚墨面前。 他被迫仅着了里衣,薄透的白色布料根本无法蔽体,他胸前的布料被乳环顶起来,下身的物事也若隐若现,褚墨见了这样的情状,心情一阵大好。 他伸出手拨弄着玉瓒的藏在布料里的性器,突然道:“跪下来。” 玉瓒怔忪,而后面色大变,脸颊因羞辱而变得绯红,他气得身体颤抖,眼神添了几许不可置信,“你说什么?”褚墨就笑了笑,凑过去隔着布料舔了舔玉瓒的性器,才抬头看着他重复道:“我让你跪下,仙君。” “荒谬!”玉瓒大怒,被褚墨在这么多魔族眼前戏弄,他已然羞愤欲绝,现今竟还想让他跪下?!真是痴人说梦。 褚墨不言,从下至上望着玉瓒这副被仙道众人仰慕的容颜,看他此刻羞愤厌恶,不免想起他昨日在自己身下时那孟浪低贱的模样。 玉瓒就这样看着褚墨的眼神从平静变得幽深暗沉,如同卷带起浪潮的狂风,要把人撕碎。 他下意识地退后,却因褚墨的一个动作而停在原地。 褚墨轻轻挥手,黑雾弥漫在空中,其间现出北域如今的情况。 混沌之地扩大,毒雾扩散,阳光被遮挡,四下昏沉黑暗,如同炼狱。 各大仙门的弟子正奋力解救着百姓,却还是有许许多多来不及搭救的人因此丧命。 “从现在开始,你违背一次我的命令,我就让混沌之地扩大一里。” 褚墨挥散烟雾,好整以暇地看着玉瓒。 玉瓒攥紧双手,罪恶与耻辱如千斤重锤一般要将他压垮,他的双膝微微发着颤,眼睫无措地压下,把眼眸盖上。 他向前走了一步。 然后在褚墨愉悦期待的目光之中抬手狠狠地、不留一丝情面地掴了他一掌。 响声散去,褚墨苍白瘦削的脸上登时浮现鲜红的掌印,他觑着呼吸乏乱、满脸失望的玉瓒,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溢出的鲜血,然后笑了。 玉瓒冷眼看着他,说话时,却连嘴唇都在微微颤抖:“你若对我有怨,冲着我来便是。” “对你有怨?”褚墨笑着重复一遍,唇畔的笑容让他看起来有些阴鸷,“我可不敢。” 玉瓒不想与他纠缠,转了身便要离去,褚墨只支起下颌,轻声吩咐:“过来。” 玉瓒未曾理他,只径自往殿门走去。 褚墨便起了身将他截住,拦在自己怀里。 “不听话?”褚墨握住玉瓒的臀肉,贴在他耳边道,“上次不还催着我把东西全部泄给你吗?”玉瓒霎时恼怒起来,在褚墨怀里挣着,然而没有灵力,这般也无济于事,反倒是动作间蹭到褚墨,将他弄得硬了起来。 褚墨便握着玉瓒的臀肉将他下身往自己压去,还挺动胯身作势顶了他一下,声音低哑道:“我想在这里操你。” 思绪被陡然而来的抚摸打乱,肌肤相触的感受令人沉迷,褚墨一边动作着将玉瓒从薄薄的里衣里剥出来,一边在他身上游移着,极尽艳事。 待玉瓒缓过神来,已被褚墨吻得偎在他怀中,衣物尽数堆积在脚下,身躯光裸,没有一丝遮掩。 然而目光触及殿中侍从,他便猝然变了脸色,握住褚墨手臂的双手紧张地使着力,甚至慌不择路地往衣冠完整的褚墨怀里躲去,妄想靠他遮住几分,“……叫他们出去。” 褚墨简直爱惨了他这幅模样,他没有丝毫预兆地将两根手指插进玉瓒的后穴,感受着手指被温热臀肉包裹的舒适感觉,一边哄着玉瓒:“他们不敢看你。” 玉瓒从褚墨怀里抬起头,脸颊因羞耻而异常红润,他颤着眉睫,想要说些什么,后穴却突然间被碰到敏感处,他便短促地叫了一声,身子彻底地卸了力。 “不要在这里。” 玉瓒拽着褚墨的衣领,他早就轻易地被褚墨勾起情欲,春心蛊母蛊的作用在此刻异常清晰,不过是被两根手指插入,他就忍耐不住地泌出淫水,令褚墨的手指进到更深的地方。 褚墨没有理会他的祈求,他满心思都在玉瓒的小穴上,哪里还分得出心思听他讲了些什么。 待两根手指进入得十分顺畅,他便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淫水令这个动作发出黏腻的水声,玉瓒被他的手指操得勃起,性器晃晃悠悠地挺起来,眼神也变得迷离恍惚。 “哈啊……”玉瓒一手攀住褚墨,一手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乳头,他小心地避开乳环,搓揉着自己的乳肉,他甚至挺动腰胯在褚墨身上磨蹭着,想依靠摩擦自渎。 “骚货。” 褚墨在玉瓒后穴里挑了挑手指,看他腰部一下子软下来,口中发出柔软的呻吟,抽出手指狠狠扇了扇他的臀瓣,然后突然推开玉瓒,嘴角噙着笑意。 玉瓒毫无防备地被他推开,赤裸的身体便暴露无遗,白皙的肌肤因为情动浮出薄红,如三月烟霞,诱人得紧。 褚墨坐回御座上,撩开下身衣袍,露出被健硕巨物顶起的布料,道:“过来舔我。” 玉瓒虽未发情,可褚墨的气息却令他比发情更为难受。 他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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