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 声音褪去冰雪的掩护,透露出一丝软弱来,夹杂着几分温煦,唤回了褚墨的心神。 他松开口,看着玉瓒脖颈上的牙印,眼中红雾悄然褪去,他伸手触摸,眼中神色复杂,随后一把掐住玉瓒的腰狠狠地顶了进去。 玉瓒敏感处被褚墨上翘的龟头重重擦过,令他猛地弹起身子,前方挺翘的性器直接泄了出来。 见玉瓒失神高潮,褚墨却并未放慢动作,依旧大开大合地干着他,粗大的性器不断抽插,像在发泄什么私怨一般,一次比一次重,一下比一下深入,直到玉瓒受不住了,开始泣吟出声,褚墨才深深顶入玉瓒,将精液全部射在里面。 褚墨发泄完便起身,穿戴好衣服,站在床边看着榻上被操得烂泥似的玉瓒,恶劣地笑了笑,也没有为他收拾,只留下一方玉佩便隐匿了身形离去。 他的身形一消失,玉瓒便颤着眼睫悠悠醒转,随同清醒一道而来的是后穴的不适与黏腻,玉瓒瞳孔陡然紧缩,很快从榻上起了身,披上衣衫。 一股不可忽视的屈辱袭上心头。 玉瓒的心像陡然浸入冰水一般,冷得发颤。 是谁?他握紧被子的手因愤怒而颤抖着,眼神如同淬了冰一般,带着数九的寒气与凉薄。 床头的玉佩映入眼帘。 玉瓒迅速拿起,在接触的一瞬间,玉佩便倏然消失,化作一团黑雾,四下弥漫,一道声音自其中传来,带着恶意与讥诮:“没想到人人称赞的玉瓒仙君,这么容易就被操射了呢。” 是褚墨。 玉瓒阖上眼帘,浑身颤抖,后穴的精液因方才的动作顺着腿根滑落,微凉的触感不断地提醒他——他方才被人肆意亵弄过,就在玉山,在自己的榻上。 进入阅读模式 3904/16542/30 第十四章 通过黑雾看见玉瓒的表情,褚墨心中隐隐生出些快感来,然而在那层快意之后,却还笼罩着什么模模糊糊的情愫。 褚墨不由得去探寻,脑海中的时光零落倒错,一切错位扭曲,沿着时间的脉络逐渐清晰起来。 北域蛮荒,二十一年前。 褚墨拼了命地奔跑着,瘦弱的身躯忽然之间充满了力气,他急促喘息着,喉咙发出破碎刺耳的气声,向着玉瓒消失的方向追去。 对修仙之人来说短短的距离,却让褚墨追了许久,待他终于怀揣着不安抵达之时,只看见那救了自己的仙君抱着另一个孩子倏忽消失不见。 他扶着门沿,气息尚未喘匀,便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玉瓒离他而去,无从挽留。 那时的他从未有过怨恨,顶多只是有些不甘罢了。 只是,如果之后从未发生那些令人难以言喻的厄事就好了。 他被北域当地的大派落崖门接走了。 成为一个低贱的药童。 “阿墨,这是我给你剩的米粥,你快些吃了,别叫人看见了。” 洛青把盛着小半碗的米粥碗递给褚墨,对他笑着。 褚墨今日在落崖门后山闲逛时遇到了掌门千金,骄横跋扈的大小姐看他穿得破烂,一身邋遢,随口说了句“不顺眼”便叫人拖下去赏了几个巴掌。 适才九岁的孩子哪里抵得住修仙之人的大力掌掴,褚墨直被扇得满口鲜血才得以脱身,蹒跚踉跄地回了药童居住的房间,也错过了午饭时间。 本以为要饿肚子了,谁知道洛青这个小傻瓜竟然呆呆地给他送食物过来。 褚墨沉默着接过,他虽小,却并不天真,其实这落崖门养的几百个药童,没有谁是天真的。 除了洛青,他太傻了,傻到以为药童就只负责养养药草,照看丹药,他恐怕永远不会知道,落崖门的药童,是要被抽血拔髓投进丹炉做药引的。 褚墨原先也不知晓,只是他一向浅眠,有一夜被轻微的动静吵醒,便谨慎地半睁开眼,便看见有人将一个药童打晕塞进麻袋中,然后迅速离开。 他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便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跟在那人身后。 他人小,再加上走运,一路上竟然也未曾被发现,便跟着那人到了落崖门的炼丹房。 他躲在丹房窗下,听见那为仙道称颂的丹道大师冷漠询问:“这便是你挑选的药引?”那个带走药童的侍者恭敬回:“禀尊者,这个药童已在落崖门将养三月有余,并未发现任何不妥。” “那便带去处理罢。” 褚墨只听得这句吩咐,随后便是铺天盖地的血腥气味,裹挟着刀刃似的后怕涌向褚墨。 他听见了。 有细微的刀刃刮过脊骨的声音钻出来,糅合着血流的声音,在月色单薄的夜里显得无比诡异。 他颤抖着逃走了。 那一夜距今日只过了短短三天,褚墨有时会猜想,若自己当时不察被人发觉,会不会同那药童一般,成为他人仙道的垫脚石。 他拿起碗喝了口稀得不见几粒米的粥,粥水已凉透,喝进嘴里,便刺激得那些被掌掴出的伤口一阵刺痛,褚墨却不变神情,一口接着一口地喝完了。 他将碗放在屋中仅有的一张木桌上,对着洛青道:“谢谢你。” 洛青笑了笑,因为侍奉药草而脏兮兮的脸上便露出两个小梨涡,显得无害又懵懂。 褚墨看着他的笑容,正要开口提醒他几句,却突然晕眩起来,头脑发涨,意识像被逐渐拖进漩涡一般,身体也失了知觉,最终陷入无力的黑暗。 洛青看着歪倒在木桌上的褚墨,脸上的笑容却还保持着,他定定地看着昏睡过去的褚墨,唇边的小梨涡看起来还是那样的纯真。 真是太蠢了。 褚墨是在剧烈的疼痛中醒来的。 他勉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眼前的一切,可昏黑的光线令他无所适从,他只能感觉到自己被捆缚在石板之上,手脚均被锁链缚住,无法动弹。 四肢皆传来没法忽视的痛感,有冰凉的硬物划过,像是刀刃,还有血液汩汩流出的声音,汇进器物中,令人毛骨悚然。 执刀人看见他醒来,笑着道:“看见了还想好生活下去,你未免也太蠢了些。” 声音稚嫩,带着儿童未消的天真,却说着此般残忍的话语。 是洛青。 褚墨药性尚且未过,浑身依旧酸软无力,失血过多令他本就昏沉的脑袋更加晕眩,一阵耳鸣传来,他奋力抵抗着,却只发出微小的动静。 锋利的刀刃刺进血肉,割破脆弱的血管,冷冰冰的触感让褚墨恐惧,像童年父母打他时用的铁棍,带着融进骨髓的疼痛,叫人无法忍受。 褚墨无助地张开口想要呼救,可他虚弱得发不出丝毫声音,眼角因疼痛泛出的泪水断了线般滑落,跌进鬓发中,濡湿了一大片。 谁能救救我……他无法避免地想起玉瓒,想他轻柔的动作,温暖的眼神,和春日经冬雪销般的声音。 你在哪里?为什么不带我走?好疼……他听见耳畔有人在交谈着。 “尊者,他的血再过不久便能放完了,只是他天生体阴,这浑身脊骨却是不适合做药引的。” “那待会儿便扔去后山罢……”头脑里最后一丝清醒随着记忆里玉瓒消失的身影而离去,褚墨无力地合上眼睛,面颊苍白,他的身体逐渐干枯,像是话本里被吸干精气的尸体,失却一切活力与生机。 寒鸦飞掠,喑哑苍凉的叫声此起彼伏,后山上一具适才被扔下的躯体上明显浮动着一团红雾,隐隐约约,看不真切。 “天生阴骨,自小坎坷,倒像是为本君留下的一副骸骨。” 呢喃声传来,像前几月刚被灭除的魔君。 红雾融进那具尸体,干枯的身体竟在瞬息之间逐渐丰盈起来,直至显出正常人的模样,面颊皮肤逐渐顺展,下陷的眼窝陡然睁开,琥珀色的瞳眸深处浮现出隐约的红雾,带着明显的嗜血暴虐,还夹杂着尚未消却的痛楚。 五年后,礼州。 “你可听说了,北域那边的大派落崖门竟在私下里豢养药童!可怜那些无父无母的孩子哟,被引血抽骨做成药引!那落崖门的长老,在丹道一途享誉已久,没想到竟是这般恶毒之人……”“那倒真是令人发指……”“可这般隐秘的诡事,你又如何知晓?”“那落崖门不知招惹到魔界哪位恶主,被人端了老巢,但凡门中弟子,皆被杀害,只留下了那些被囚禁的药童。” “唉,真是作孽啊,被端了也好。” “是啊,有这种人,倒还真是辱了我仙门中人。” 听着这些人俨然正义的对话,坐在一旁的褚墨却冷冷地笑了,瘦削苍白的面容同恶鬼一般。 进入阅读模式 2349/16941/45 第十五章 玉瓒却并不知晓褚墨所遭遇的一切,此刻,他正竭力抑制住自己的愤怒,然而动作之间顺着腿根滑下的精液,却令他难以忍受。 浓烈的麝香味传来,玉瓒紧皱着眉头,喉结却不经意地滑动一下,似乎有些饥渴。 一种强烈的饥饿感突然传来,令玉瓒忽然间心慌难耐,他像被蛊惑一般,伸手沾了些许褚墨射在他体内的精液,然后搁置在唇边,伸出被人吮吸得鲜红的舌头,尽数舔进口中。 待吞咽入口,玉瓒才猛地惊醒般,迅速将手擦拭干净。 玉瓒心中恐慌,简单地裹了外衣便去了隔壁玉池中沐浴。 池水温暖,漫过腿根,玉瓒靠在池壁上,难堪地张开双腿,池水便肆意地涌进被操得大开的穴口,带来异样的感受。 迅速地清理完,玉瓒便又恢复了那副淡漠的模样,仿佛刚才情不自禁吞吃精液的人不是他一般。 穿戴好衣物,玉瓒整理好自己,便打算赶往礼州。 其家乃是商贾之家,在礼州可称得上大家族,但毕竟家中只有其琛一人修仙,家族地位在礼州便算不得什么。 近日其家生变,恐怕也是与当地大派或者大家族有关,玉瓒身为其琛师尊,自然也该当赶赴其家。 此刻,礼州其家正堂中,一个容貌昳丽的女子正趾高气扬地对着堂中诸人斥责。 “你们今天倘若不把凤玄神书交出来,便休怪我凤岭门不客气!”闻言,其家家主其钰气煞:“仙子你这莫不是欺人太甚!这凤玄神书乃我其家家传之宝,您无故逼我等交出,真是好没道理!”话落,那女子便明显沉了脸色:“我管你是家传之宝还是什么,总之凤岭门早已给尔等三日期限,今日不交,便等着被灭门罢!”此语一出,其家诸人皆脸色大变,其家虽家大业大,却终究不过商贾之家,如何与礼州大派凤岭门抗衡?可无故让人交出家传至宝,那不是明晃晃地被人羞辱吗?此刻,一旁的其琛怒道:“仙子好大的口气!修仙之人莫不以天下苍生为己任,你这般行事,怕是要辱没了凤岭门的名声!”“你又是什么东西!胆敢与我这般讲话!”其琛抑住怒意:“我乃玉瓒仙君弟子,你若悔改,趁此时退去也不迟。” 其琛原以为自己报上玉瓒名号这女子便会收敛,谁知她听罢,反倒冷冷一笑:“其家私藏我凤岭门秘宝,便是玉瓒仙君来了,怕也说不得什么。” 其琛脸色一变,手中凝聚灵气,正欲召出武器,却听得堂外传来一道冷冽若冬日冰雪的声音:“若我说不得什么,不知盛椹尊者的话,你可又听得入耳?”众人色变,转身望向门外,只见玉瓒随同另一位仙君进了正堂。 盛椹一袭月白襜褕,腰系凤凰玉佩,面若玉山将崩,俊逸威严。 盛椹一入屋,适才嚣张跋扈的女子便一阵惊慌,竟直直跪了下来,言语恭敬而惧怕:“拜见尊者。” 盛椹却并未理会她,只敛身向其钰告歉:“是我教下不严,还望家主恕罪。” 见此情景,其钰不知如何是好,玉瓒看出他无所适从,只好于一旁释道:“这是凤岭门掌门公子,盛椹尊者。” 其钰这才明晓各种缘由,怕是玉瓒仙君得知其家之事,才请来这位平素人献出至宝也难以求见的尊者仙君罢。 “尊者客气,只是适才这位仙子所言我家传之宝乃凤岭门秘宝,实在是冤枉。” “家主不必在意,不过这门人贪婪,妄想将之占为己有,才口出狂言,待我将她及其余人等带回凤岭,自会施以惩戒。” “如此,那便多谢尊者了。” 处理完这等杂事,玉瓒和盛椹便被人引至其家客房了。 “今日之事,多谢了。” 玉瓒向盛椹颔首,一向淡漠的面上难得露出其他的神色。 盛椹却浑不在意,只专注地看着玉瓒:“你去岁与我约好的比试,不知何时可以实现?”玉瓒不由无奈,盛椹此人,贵为一派尊者,旁的法宝秘籍不在意,偏偏自三十年前一见,便痴迷与自己较量比试。 “盛兄,近日我身体微恙,比试一事,恐要延迟。” 玉瓒推脱,哪知盛椹听了,却贴近他,以食指触额,窥探内里。 不属于自己的灵力涌进身体,玉瓒被刺激得一阵瑟缩,后穴里竟自动地泌出液体,他一把推开盛椹,脸颊染上一层薄红。 盛椹被推开,怔愣片刻,才道:“我只是想看看你究竟哪里不舒服罢了,未曾想唐突了,实在抱歉。” 玉瓒此刻被后穴的不适感引去注意力,便只草草应答,告辞后自去房间休息了。 回到客房,玉瓒就面带酡红地倒了一杯茶水,急匆匆地灌进喉咙,久习辟谷的身体一时不适,加上喝得太急,玉瓒竟被呛得咳嗽起来,因羞耻而泛红的脸颊此刻便更添了几分红晕。 门外赶来的其琛听见了,心里一阵担忧,迅速地进了房门为玉瓒顺气。 他比玉瓒高出些许,顺气时自然低头,便看见对方白皙的后脖颈,然后是光滑的肌肤,再往下,便被衣襟遮住了,瞧不出什么。 “师尊,好些了吗?”其琛见玉瓒似乎缓和些许,出声问道。 玉瓒还低声呛咳着,却明显缓和几分,他抬起手挡开其琛的触碰,并不直视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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