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如果这是你的心愿,那我今日请示殿下,明日启程。” 宋缜今日对她少有的心平气和,翘着二郎腿道:“本世子觉得,你大可以同灵淮一道去,公主并非不能离京,这些东西都在北面,谢将军又在那端,寥解他们相思之苦,本世子也得个善果。” 玉奴未答,径直离开。 宋缜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笑容逐渐淡去,竟像抽了魂般,喊道:“走什么,都听清楚了吗?” 玉奴的背影消失在公主府前。 侍卫提醒道:“世子,眼下特殊时期,王爷知道您来了这儿,定不会轻易放过的。” 宋缜合上眼,“如何,你要去告一状?” “属下不敢。” “我看你敢的很,”宋缜无所谓道:“回了府上拿着我令牌去库房拿两封金子去,把话给我咽进肚子里。” - 玉奴进了公主府,却看到稚奴坐在园子里,思绪似乎飘远了。 她道:“不去殿下那,你在这里做什么。” 稚奴忧心忡忡:“姐姐,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我一直在做一个醒不来的噩梦么。” “嗯。” “昨天我又梦见了,”稚奴抱紧自己,惊惧道:“我梦见殿下死了,就死在我面前。” 玉奴皱眉道:“是谁做的?” 稚奴从小就能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是个很有灵性的孩子,钦天监几次三番来向殿下要人都无果。 她的话,玉奴从来不会当做玩笑。 稚奴沉默半晌。 “谢预劲。” …… 玉奴眉心紧皱,“稚奴,你看清了吗?” 稚奴抱着头。 她小脸皱成一团,竟也怀疑起自己的梦来,但她梦到的事从未出过错。 可驸马有何理由要杀殿下呢,莫不是还记恨殿下设计嫁他,殿下这些年待他千般万般好,却也不能相抵吗。 玉奴看出了稚奴的为难,伸手拉她起身,“或许只是身形相似之人,安心,除非杀了我,只要我在殿下身边,便会拼上性命保护她。” - 国公府后院,余晖倾洒在少女粉妆玉砌的脸上,翻腾而上的火舌连着霞光万丈。 檀木燃烧时发出一种沁凉的幽香,稚奴有些不解:“殿下,为何许翰林送您的东西,您总是留一半,烧一半?” 宋枝鸾瞳孔里倒映出火光,“胡说,我从未烧过他的东西。” 玉奴看着的系着蹀躞玉带的少女,沉默不言。 稚奴好似没懂,撑着脸看木箱子被烧的哔啵作响。 火势忽明忽暗,宋枝鸾眸底兴味盎然:“只是若不烧了,我总会想起一张脸。” 玉奴道:“许相?” 稚奴回玉奴:“怎会是许相,许相待殿下那么好,殿下从前还叫许相为叔父的。” 宋枝鸾拉过稚奴的衣袖,笑着轻抚过去:“我只是觉得,这样叫他,父皇和许清渠的表情会很有趣。” 背弃过她的人,何止是‘叔父’。 玉奴和稚奴同时噤声,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宋枝鸾怕热,火烧的旺了,她就不想待了,走进廊庑,玉奴道:“殿下想见驸马吗?” 宋枝鸾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玉奴在开口前,眼前不断闪过宋缜说话时的神态,语气。 宋缜此人,向来是闲事十分力,玩笑三分真,提到让公主同她一起去寻驸马,或许并非偶然。 殿下留在帝京,恐有危险。 她停顿稍许,“去岁殿下说想去周穆台看枫林,这个时节枫叶已经红了,殿下可以去看看。” 宋枝鸾有些意外她会说出这话,可也没让她的话落地上,心照不宣地挑起唇边的梨涡:“你正提醒我了,帝京我早就待腻味了,是该换个地方找点乐子,玉奴,你这就吩咐人准备吧,我们尽快动身。” 车马渡船收拾妥当只花了一日。 公主仪仗离了原野,一路北上,进了一幢宅子里歇脚。 宅子外是一片浩瀚的枫林,落日熔金,数不尽的红叶散发出朦胧的光。 稚奴夜里没睡着,心里总觉得要发生些什么,手刚挨上床沿,紧接着窗户嘭的一声被推开,她回头一望。 她以美貌闻名于世的公主殿下抹黑了脸,换了一身男装,青丝用白玉簪起,笑起来牙齿在晚上白的晃眼。 “……” 稚奴眼前一黑,痛心疾首的跑过去:“殿下,是谁给你抹成这样的!” 玉奴看样子颇为满意:“我,有什么问题?” “……” “太夸张了!换了谁都能认出殿下是女人的,”稚奴在宋枝鸾身边随侍的多,见不得宋枝鸾身上有任何瑕疵,仔细一看,宋枝鸾脸上一坨一坨没化开的小黑疙瘩,稚奴又是眼前发黑,“殿下,你怎么能让玉奴这么糟蹋你的脸!” 玉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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