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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药,是不是真的能治好他,但此时此刻也只能这样,黑灯瞎火大半夜的,方圆十里根本没人,家是肖坤的,一切都是他主张。 于是就自己喝一口药,肖坤来喂他蜂蜜水的时候也吃的。 样子是特别乖。 讨人喜欢极了。 杨胜在一旁愣愣的。 他根本不明白奚容为什么接受肖坤的喂药。 在他眼里他们俩刚刚已经好上了,这活本来应该是他的,可是他现在却被挤在一边完全插不上手。 如果他要是上前去喂药,根本是没有位置,这床是靠墙的,他上前就很挤,如果床像他们家上海的床一样在中间,他倒是可以去另外一边端药。 可现在根本是没法子的。 他眼睁睁的看着奚容乖乖吃完一碗药,肖坤把一碗蜂蜜水都喂好了。 他趁肖坤收拾碗的时候,连忙凑上前,“容容我伺候你躺下去。” 他太着急表现了,一过去就把肖坤挤开,没轻没重的不知道碰到了奚容什么,奚容疼得闷哼了一声。 肖坤眼眸一冷,连忙过去看奚容。 此时此刻不太好挤走杨胜,他知道奚容和这个男人是老乡,他们肯定是有些交情的,他要是表现得对奚容的老乡不好,就会变成了“不大度”。 他抿着唇沉默不语,连忙好好托着奚容,莲蓉带被子轻轻的一抱,奚容就顺利躺下了。 他一过去,还遭了杨胜一记刀眼。 看起来就像小肚鸡肠的男人,他觉得奚容一定不会喜欢这种人。 奚容终于是躺下。 锅里的药已经喝完,接下来至少还要喝两幅药才能算完全康复,他现在必须上山采药了,要不然到了时辰,奚容根本没法子吃到药。 他在屋里等了一会儿,看着奚容渐渐睡去,又碰了碰奚容的额头,觉得他没什么大碍了。 才说:“我去给容容采药,劳烦你照顾一下他。” 他对于杨胜可一点也不放心,这个人一定对奚容居心叵测,但是此时此刻没有什么办法,奚容生着病,多一个人照顾也好。 而且他们俩是老乡。 至少不会害人。 杨胜一听这话就非常不爽,“你谁啊你,容容和我更好,我自己就会好好照顾他,凭什么要你来‘劳烦’?” 什么狗男人,竟然这么亲密的喊容容,以为自己是谁? 仿佛奚容是他的似的,竟然以一副托付的口吻要劳烦他照顾,好像自己只是帮帮忙而已,但他却是分内。 真是可恶。 肖坤也不接话,确认奚容好好的睡了,这才背着背篓去山上采药。 他必须快去快回。 …… 肖坤走得快极了,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杨胜守在奚容床边不自觉带着笑意,眼睛直盯着人看。 没想到才看一会儿,奚容就睁开眼睛自己醒来了! 杨胜慌乱的把眼神收了回来,连忙问:“容容好点了吗?要不要喝点水?” 奚容没有回答他,反而起身开始穿衣服了。 杨胜说:“容容你生病要不要再躺一会儿?这样会着凉的。” 奚容一边穿鞋一边说:“先回宿舍吧。” 杨胜此时此刻脑子已经不太好使,奚容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要回宿,杨胜又找到了欣喜的理由。 奚容居然好和他回宿舍!那就是说这个男人算个屁! 于是兴高采烈的帮奚容一块穿鞋子,但他还是理智的拿走了肖坤的意见棉衣给奚容披上,想着到时候来还,再拿点钱打发了人便是。 如果他有衣服在这儿,怎么可能给奚容用别的男人的? 从这里回到宿舍大约有八九里路,奚容生着病,体力本来就不行。 杨胜见他很难受,就说:“容容,我背你回去。” 奚容已经被肖坤背习惯了,没觉得背有什么不对,杨胜说背他,他没有拒绝,他好好的道了谢。 奚容并不重,但一个成年男人也是不轻的。 杨胜一开始背还好,背着背着已经很吃力了,他本来就不是干粗活的人,走这么远的路已经很累,再背个人更累了,奚容被他一背就感受到了差距。 如果是肖坤,是轻而易举就能背好他,但是杨胜明显一会儿就很吃力,他也不太舒服,奚容三番五次说自己可以走,但杨胜还是坚持把他背了回去。 一回去杨胜简直虚脱了。 而另一边,肖坤回到家,打开门一看,奚容已经不见了。 ………… 大约是当天吹了风,奚容回宿舍又发起了高烧,杨胜休息了一会就打着鸡血给他哥写信,这封信言辞诚恳,说自己回去以后要如何如何奋发图强为家族争光,如何改掉以往的坏毛病,但前提是要把奚容一块带回去。 他寄了信,去奚容房间一看,才发现奚容发起了高烧。 此时此刻已经要出工了,但是他根本兼顾不暇,只能请了假照顾奚容,还雇了人去买药。 他在宿舍里急得要命等着药,一边是给奚容换凉毛巾。 好在药没等到的时候,肖坤煎好了药送了过来,杨胜冷盯着他不准他进来,但是先把药给奚容喂了。 最终才放了心。 只是没想到奚容这一病病了好多天,反反复复的都在床上躺着,吃了好些药。 杨胜寄的是急信,很快就得到了音信。 音信是来了。 名额只给了他。 他哥怕他不回去,亲自带人把他抓了回去。 第251章 漂亮知青11 奚容记得那天来了好多人。 他的宿舍就在杨胜的宿舍旁边, 听着隔壁的声音很吵闹。 他是因为生病因此没有出工,杨胜因为他哥带人来了是被人逮回了宿舍。 应该是好几个人逮着杨胜,杨胜在那边要死要活。 “我不走!为什么只要我一个名额!杨克, 你是不是耍我!?” 奚容紧紧的裹着被子,在隔壁听着, 他的眼神暗淡了几分。 自从报社这边没有希望之后,他把希望全部押在了杨胜身上。 杨胜说得那么信誓旦旦, 好像回去很是简单一样。 他哥手里有名额,奚容知道的。 但是现在听来,只有一个名额, 只能带杨胜回去。 知青宿舍的隔音效果并不好,隔壁热火朝天,翻箱倒柜一般的, 杨胜好像在砸东西, 动静大得离谱, 跟在打仗似的。 待动静小了些, 奚容听见一个冰冷的男声。 “回不回去已经由不得你做主。” 有点耳熟, 像奚容在上海听过的任何一个威严声音,上海这样说话的年轻权贵很多,他们大多是说一不二, 年少时就有些名头,不好相处,冷冰冰的会挑人错处。 奚容最不愿就是接触这一类人。 他在报社的时候碰见过这样的。 决定的事没人能改的。 杨胜大喊大闹:“我不回去!容容不走我也不走!” 杨克冷冰冰的盯着他, “那小子就这么把你哄得晕头转向?他什么心思你不知道吗?如果不是看你手里有名额会接近你?睁大眼睛看清楚点,信里不提半点家人, 左一个奚容右一个奚容的, 这个人怎么会是省油的灯?” 奚容捂着嘴咳了两声, 他心都凉了。 他也不是那样趋炎附势的小人,想跟着杨胜一起回上海,他也是想念母亲和妹妹呀。 只是以为杨胜的名额很简单的,像捎带个朋友一样,他和杨胜是同学,也很想好好和他相处,这段时间他生病了,杨胜好言好语的像个好相处的同学。 他怎么就不是省油的灯了?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要在别人口中是这么不堪? 杨胜和他哥吵了起来,“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你要是见过容容就不会这样说了,他特别特别的好,是我很想很想让他和我一起回去,你明明是有名额的,为什么不能带他走?我一个人回去,你是要我死吗?” 那话才出口,就挨了杨克一拳。 杨克从小就练过,这一拳没有任何留情,直把杨胜打得眼冒金星,直接闭了嘴。 杨克居高临下看着他,“要死回去死,有种在母亲父亲眼底下死。” 杨胜擦了擦嘴角的血,不可置信杨克竟然下这么重的手,“你打我?” 杨克说:“再闹一句,我打晕你叫人把你扛回去。” 杨胜从小就在哥哥的淫威之下长大,对于杨克心生畏惧,知道他说得出口做得到,他真的会把他打晕扛回去。 到时候睁开眼就到了上海了。 杨胜立马缩起了尾巴,好声好气的说:“你总得让我和容容道个别吧。” 杨克大度的说:“去吧。” 奚容是宿舍就在隔壁,他敲了敲,“容容,开开门,是我。” 门是反锁的,他敲了好几下都没有动静。 杨胜稍微有点儿着急,“容容你没事吧?你快开开门啊,我有话和你说!” 杨克眼皮跳了一下,往门口走去,他站在门口盯着。 杨胜急道:“哥,让我在这儿多待一天吧,容容生病了,他还没好,现在屋子里没动静呢,我担心!” 杨克说:“人就在门后。” 他耳朵灵敏,能听得见动静,鞋底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不远,就在门后,但是反锁着门不开。 想来是听见了他们说话,知道怕了,也不敢乱作妖。 杨胜说:“容容!你不理我了吗?你好点了吗?” 里面的人不说话,但他也稍微听见了点动静,知道奚容就在那儿,可无论他怎么敲门,奚容都不开,也不回他的话。 杨克心中好笑,心说你不过是个靠着哥哥拿名额的人,现在摆明了无法带他回去,你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人家可不想再在你身上浪费时间了。 他觉得自己弟弟年纪小,从小就娇生惯养,整日在象牙塔里生活,不知道世道险恶和人心是什么样子的,以为一点点的好就把老底都交代出来了。 杨胜说:“你是不是怪我没带你一起回去?容容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杨克在一旁冷冰冰的提醒,“够了,都快天黑了,父亲母亲等着你回家呢。” 杨胜再敲了敲门,说了会儿话,最终是知道奚容不会再回应他。 杨克让人把人一押就带了回去。 奚容在房间里紧紧按住门锁,生怕杨胜兄弟进来了,看着他指责他攀附权势。 他是个读书人,骨子里特别清高,能和杨胜说想回去已经是极限了,现在人家哥哥找上门来把他描绘成了一个小人。 他真是恨不得时光倒流捂住自己的嘴不准自己说那句话。 他听着步伐慢慢走远,心里一点点冰凉,又一点点放松。 过了片刻,突然听见又有脚步声来了。 奚容紧张起来,他听见那冷冰冰的步伐就知道这个人是杨胜的哥哥杨克。 杨克站在门外,“听说你生病了,我特意买了药。” “名额很有限,我手里不多,不能给你,往后过不了几年等政策好了你可以回来的。” 药挂在门口,杨克再看了一眼那门内,总觉得应该再多说些什么,他敲了敲门,“你开门,我和你当面说清楚。” 但里面的人和刚才一样,只站在门内不做声也不动,根本是不开门的。 杨克等了会儿见人实在不开门,也觉得没有必要当面说。 这个奚容肯定因为名额才哄着他弟弟的,这种人他实在见过太多了,其实根本没有必要说清楚,刚才脑子昏了才折回来送了药,但人家也不领情,便是罢了。 他把药牢牢捆在窗户边,再也没说什么,转身已然离去。 他现在在找人,在这儿多耗任何一些时间找人的进度就多延迟一些,这样想着,他加紧了脚步。 ………… 奚容在门口靠了好一会儿,才敢出声哽咽起来。 他怕有人还没走,只虚脱般回到床上用被子捂着小声的哭。 他也没有非要用他们的名额呀,杨胜说得简简单单,他以为很容易,如果早知道是这么难的,他早就不会提起了。 就算死在这北大荒,也好过被人说是趋炎附势的小人好得多。 他浑浑噩噩的躺在,他实在是反反复复生病,病得不清醒,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好像有人在照顾他,但他脑子混沌一片,眼睛也不愿睁开,只这么睡了下去。 一觉睡到了第二天。 昨日种种如一场大梦,他推开门往杨胜的宿舍一看,门是锁的。 他的状态不是很好,可能身体还不太舒服,走起路来晕晕乎乎的。 这排知青宿舍还有几个人,奚容很少见过,一般见到也是天黑了。 这是第一次大白天的见到这些人,几个人的眼睛都看着他,奚容咬着牙低着头,仿佛这些人都听到了昨日杨胜他哥说的话,以为他是什么攀附权势的小人,他甚至觉得自己一丁点也抬不起脸。 还有人朝他走来了,仿佛是要说什么,奚容连忙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般的朝十里湾跑去。 好多天没出工了。 他在乡下的工作就是开荒,一直在床上病着像什么话。 他往前走了不多时,突然往前一看,竟然看见肖坤走在他前面。 走得不快,仿佛第一次见到他时带他走这条路一样,沉默的走着也不说话。 奚容知道,他在这里只能跟在肖坤干活的,只能在十里湾,村里没有人给他分配到别处,他不能走。 走了就是逃兵。 听说十里湾的活难做,没有人愿意来,不会有人和他调换。 他走了一会儿,听见肖坤终于说话了,“容容,要不我背你吧。” 他说话的时候停住了脚步。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奚容这个时候恰巧是有点累了。 他很少自己走完这段路,都是肖坤背着的。 这一次他生病还没好,走起来更加不舒服。 “不了。”奚容抿着唇,“我不累。” 肖坤没有说话,又继续走了,这会儿走得更慢了些。 虽然是慢,但奚容真的走路不太行,特别是这种上上下下的路,他的脚掌已经开始疼了。 但他知道的,以后这条路要走很多很多次,他是必须走的。 他咬着牙,感觉脚上一定又要起水泡了。 脚疼得要死,再回想起那无望的回家路途,心里涌起一片悲凉,只觉得自己这样不好的身体素质难以干下重活,他在这儿无依无靠也没有熟人,往后不知道该怎么办,还不如死了算了。 如此,也不怕脚上起什么水泡,大不了那双脚鲜血淋漓的,每日如此折腾就当是为国捐躯了。 他再往前走了两步,突然间身体腾空而且,肖坤已经将他搂了起来。 此时此刻他已经无所畏惧,根本不再怕肖坤了,他轻轻的挣扎了一下,又干脆放了手。 肖坤的力气大极了,轻而易举的就将他抱了起来,是面对面那样抱,像横抱一般,但又让奚容靠在他肩头上。 奚容茫然的靠在他身上,突然感觉到一只大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紧紧的将他搂在怀里。 “容容对不起,我那天把你吓着了是不是?我、你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只想对你好,你不要走、不要讨厌我……” 奚容浑身冰冰凉凉的,那只大手手心温热至极,他仿佛被烫了一下似的,浑身颤了颤,突然大声哭了起来。 这儿不是知青宿舍,没有杨胜的哥哥和其他知识青年听着,大声哭了也不会被人说是趋炎附势不成气哭了之类的闲话。 荒山野岭的,只有他和肖坤两个人。 肖坤也不会笑话他。 肖坤以为是自己又惹他生气了,手忙脚乱的哄他,“你别哭、我是怕你的脚走坏了才抱你的……” 奚容哭起来是稀里哗啦,肖坤连忙快些走,像把人抱到屋子里好好的哄。 他知道奚容想离开。 昨日那杨胜叫了人来,带他离开了。 他在不远处一直盯着这边的动静。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最终奚容没有和他一起走。 奚容一边哽咽一边说:“他们说我坏、说我不是省油的灯呢!” 肖坤说:“不是的,是他们说错了,容容特别好,你别听他们的话。” 他大抵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了,一定是有人说了什么,说了奚容的坏话,奚容才这么难受。 他一边哄着一边说:“容容不要听他们的话,你不是那样的人,你要是不喜欢那边,就来我家里住吧。” 他说话间已经到了他家门口。 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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