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少女孩子会喜欢,可惜是个太监。 他安静温柔看过来的时候好似有千言万语无法诉说的苦衷,似个最能信任的忠奴。 可奚容的性命在受到威胁,怎么能相信他。 “来人!” 七八名侍卫听命都跑了进来。 有些时候奚容生气,会罚哑奴。 而这次明显不是生气那么简单。 侍卫们都知道漂亮的小主子娘胎里带来的病症,常年吃药,不吃药的话可能会死。 他经常拿不吃药来折磨哑奴,如今看起来已经非常严重了,竟然还不愿意吃。 “让魏章来,去喊魏章!” 奚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在魏府住了两个月,虽然没有那么厉害的吃药,身子竟然比之要好得多。 要是从前,他现在还没吃药,估计是快死了。 如今还能中气十足的骂人、下命令。 可见那药真的不是好东西。 虽然在魏府受了些苦,但又不是傻子,知道魏章的确在给他治病。 反观哑奴,每每都把药拿着,准时的喂他,反倒有些可疑。 是太可疑了,奚容不确定能不能信任他。 因为制作这药丸的名医,也是哑奴千辛万苦找来的。 侍卫们面面相觑,第一次没有里面执行奚容的命令。 漂亮的小主子在魏府这些天不知道受了什么折磨,仿佛被洗脑了一般,回来的了还想着那个男人。 容貌知道小主子是要人暖床的,生病了可能会虚弱,可是他们这么多人,难道没有一个可以用的吗? 而那该死的姓魏的,当初是怎么对付他们的,他们死也记得。 还强占了漂亮主子两个月。 杀了他的心都有,怎么可能去请人?! 见侍卫们迟疑,奚容简直要气炸了。 他不过是两个月没回家,这个家要变天了吗? 这一气简直晕头转向,他有理由怀疑每个人都要害他。 奚容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奚容感觉到哑奴连忙搂住了他,接着房间里一片嘈杂,迷迷糊糊看见魏章好像来了。 ………… 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哪天了。 身体没什么难受的地方,也没有越来越虚弱,想必并没有吃下那药丸。 天气一片晴朗。 奚容看了窗外一会儿才完全清醒。 院子里有些寻常的动静,但是不一会儿就看见魏章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 见奚容醒了,连忙把碗放在一旁,跑过来看他,“容容好些了么?” 距离那日发病已经过去两天,奚容浑浑噩噩的过了这两天,但依稀是记得这两天魏章在照顾他。 魏章其实一直在秦书阁徘徊,就是怕奚容的身体不好。 当然他还带了些侍卫,以防那些奴才把他给杀了。 他耳朵灵敏极了,分明听见奚容在喊他,便连忙翻了墙进去。 谁知道那些奴才还不让他碰奚容! 好在他带的人够多,便是把秦书阁围了,这才是能进去照顾奚容。 奚容定睛再看了看,魏章又碰了碰他,好像在检查他有没有完全的好。 这两天奚容也是粘着魏章的,和在魏府不同的是,他身边有一大群侍卫在虎视眈眈。 特别是那个阉人,目光冰冷仿佛要杀了他一般。 魏章冷笑:“容容不是你的所有物,你盯着也没用。” 把奚容藏在家里的时候,这阉奴来抢人,被他押在地牢里关了许久。 本来想把人杀了的,但是怕奚容知道了会厌恶他,因此一直留着他的性命。 魏章声音冰冷,“你自己快要害死他了,竟还不准我救他,不知你是蠢还是奸细。” 哑奴满眼的杀意,好像要愤怒的反驳,可他却无法出声。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小主子在那卑贱的男人怀里依靠着。 魏章冷眼看他,“你给容容吃的药丸有问题,若不是我救他,他如今已经死了。” 哑奴一愣,喉咙里非常愤怒的吼声,但又是无比的恐慌和怀疑。 明明找好了名医,明明每天都吃药,可是奚容的身子却不见好。 但是奚容从魏府回来以后,竟然好多了。 ………… “父王,可是有急事?” 楚齐安大晚上的接到皇上的召唤,于是连忙赶了过来。 他的父王在书房里批阅奏折,见他来了,翻来一两本给他看,并且询问他的解决方案。 楚齐安受宠若惊。 能够参与批阅奏折,乃是储君才能做的事,如今夺嫡之争愈演愈烈,皇帝晚上的让他来,还让他看奏折,这是不是什么明示?或者是今夜就要定下储君人选?! 楚齐安心跳加速。 皇帝却是慢悠悠的说:“皇儿如今已经长大了,国事倒是有几番见解。” 楚齐安不明白皇帝什么意思,但是知道此时此刻话必然是极为重要的,可能会关乎储君之位,便说:“是父王多加教导,儿臣不及及父王十一。” 皇帝微微笑了起来,“朕的儿子都不是孬种,你是我很看好的儿子,但如今朕有件烦心事,皇儿可愿替朕分忧?” 楚齐安恭恭敬敬说:“父王尽管吩咐。” 皇帝说:“魏将军兵权实在过于大了,朕怕这只猛兽会反噬主人,皇儿有什么好法子?” 皇室忌惮魏章,已经不是秘密的,毕竟魏章的手里兵权太大了。 楚齐安立马明白了皇帝的用意,他连忙说:“魏章如今正在长安,他如此欺君罔上,目无尊法,早已犯了死罪!” 皇帝摇了摇头,要是能杀早就杀了。 真以为魏章把三军带回长安郊区是吃素的?这个家伙狡猾得很,刀子还没亮出来,可能就要造反了,他猜猜,肯定是以清君侧的名义,说皇帝被奸人蒙蔽,以至于要杀害忠良云云。 代价太大。 皇帝突然温和起来,“皇儿,那燕国的质子你可是见过?” 楚齐安眼皮跳了一下,就算他脑子转得再快,也不明白他爹为什么突然提起奚容。 他生怕奚容受了魏章那贱人的牵连,连忙帮着人说好话,“燕国质子奚容生性纯良,又是体弱多病,他被魏章挟持必然不是自愿的,他和儿臣还是好友,儿臣知道他的性子。” 皇帝笑了起来,“若是皇儿喜欢他,朕便把他赐给你。” 楚齐安这一刻心简直要跳出喉咙了,他手足无措,又想谢恩,又是怕皇帝使炸,以此来看他的表现。 他紧紧握着拳,掩盖住自己脸上的欣喜,“父王,若是父王愿意将他赐给儿臣、儿臣自当十分愿意的!” 皇帝一脸慈祥,“燕国质子乃是皇子,只能做正室,可他是男人,你若是和他和亲,往后妾室生下的都是庶子,朕觉得此事还是要多加考量,虽然和亲重要,但还是要从你们兄弟几个中好好选人,要不然便是苦了你了。” “不苦、不苦!”二皇子连忙说,“能为父王分忧,儿臣高兴还来不及。” 这惊喜来得太突然了,仿佛是一个大馅饼砸在他头上,简直要把他砸晕了。 那可当然是正室,生不出孩子又怎么样,往后过继小孩便是。 好高兴。 很快奚容就是他的了。 他们如此志趣相投,喜好相似,乃是世上绝无仅有的知己,若是又是成婚了,往后的生活该多么甜蜜。 楚齐安欣喜若狂,几乎是掩盖不住的高兴。 皇帝微笑的看着他。 心里却有一丝失望。 他本来是有些看好这个儿子的,但如今这般蠢样,果真是担不了大任。 他乃是嫡子,将来很可能会继承皇位,竟然要娶一名男妻。 往后的子嗣顺序一切都很难办,还有朝中众臣议论纷纷。 而那奚容除了祸国般的美貌,其余一无是处,根本给他的皇位带不来帮助。 可是他却欣然同意。 一副被鬼迷心窍的样子。 若是他不同意,皇帝会找安王。 可是他却同意了。 ………… 二皇子走后,老太监轻轻问,“陛下怎又把燕国质子赐给二殿下了?那魏将军……” 皇帝摇头叹气,“朕这个儿子不成器,如今只能物尽其用,用他克制魏章了。” “那魏章显然是喜欢极了燕国质子,如今奚容在魏府住了那么久,想必已经是与他苟合,不知是否是两厢情愿,但魏章一定是被他迷得神魂颠倒,若奚容往后是皇子妃呢?” 老太监惊了一跳,心中已经出现了可怕的猜测。 皇帝笑了起来,“竟敢染指我们皇家的人,给我儿子戴绿帽子,怎能这么容易放过他?皇后那家子人会放过他吗?而且,奚容入了楚国皇室,人在我们手中,那魏章要是不听话,就杀了奚容。” 老太监连忙垂下眼眸。 君王之心不可测,竟然把自己的儿子当做了棋子,已经计划好了奚容成为的皇子妃还会和大将军偷情的事,恐怕就算两方克制,皇帝也可能会用手段促成。 而这件事一旦事发,可是天大的丑事。 就是皇室掩盖住这件事。 皇后一定会知道。 皇后的家族乃是朝中权臣遍布,往后便是和魏章一番恶战,也许会两败俱伤,皇帝早就不太爽这些权臣玩弄权术,如此乃是一石二鸟的阳谋。 甚至,奚容已经成为了皇子妃,便是楚国皇室的成员,皇帝便能拿捏他。 以此来驱使魏章。 。 第189章 病弱质子19 奚容冷冰冰的烧掉手中的纸条。 很好。 主意全打到他身上了。 不一会儿侍卫来报:“主子, 二皇子求见。” 奚容漂亮的双眸微微挑开,他端坐在书房里,午后的光影在他身上氤氲出一层光。 他像光里的梦中人, 美丽得如百年深宅大院里供养的精灵。 像勾得端庄矜贵的少爷神魂颠倒的妖孽,又是遥遥不可触碰的上仙。 他浑身放松, 有些慵懒的敲了敲桌面。 “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二皇子便进来了。 今日进来拜访,和以往又有些不同。 他今日打扮得格外精神, 头上戴着上好的玉冠,身上穿的是极为贵气地方紫色华服,比起以往素净的打扮, 今日的二皇子打扮得像个张扬的花孔雀。 手里捧着一个名贵木材坐的盒子,脸上是掩盖不住的喜悦。 “容容,我来看你了!” 原来, 他和奚容不过是知己好友, 如今他们快成婚了, 再次见到奚容简直喜欢的不得了。 以往, 便是魏章把奚容掳了去, 他也不能用什么身份把人要回来,没有任何名目资格,如今他父皇虽然还没有下旨, 但也已经是板板钉上的事情,基本没有差错。 美丽的小质子即将要成为他的妻子,他做什么都名正言顺起来。 往常, 多看一眼,仿佛自己心里罪过一般的, 生怕自己的眼神弄脏了他们纯粹的友情, 如今不一样了, 他可以正大光明的爱慕于他。 进来的时候奚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迎了上来,而是坐在书桌边,他脸色苍白,桌子上是一杯药茶,显然才刚吃药。 奚容咳咳两声,有些虚弱的说:“殿下,今日我身体不适,恕我不能远迎了。” 二皇子哪里要他远迎,他光顾着高兴了,差点忘记奚容才被魏章那贱人放出来不久,不知道在魏府受了什么折磨,如今病恹恹的,漂亮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可见是难受极了。 二皇子连忙把带来的礼物放在一旁,去看奚容有没有好点。 书桌边有好几张凳子,奚容瞥见二皇子正好坐在他旁边,手忙脚乱的给他倒水。 “容容,可是哪里疼了?你我之间不必如此见外客气。” 离得近,坐在奚容的旁边,虽然已经有了些底气,他们自己知道自己会很快成为奚容的丈夫。 但是他依旧不敢碰奚容一根头发。只是瞧上一眼,脸都红了。 好香。 香到他脑子快不清醒了。 并不是浓郁的香味,只是浅浅淡淡的味道,只是离得近便能把人迷得神魂颠倒。 水放在奚容手边上,瞧见他一双手纤细雪白,好看极了。 比起他的手要小上一圈,握在手心里正好合适。 好软,好想抱抱,不知道他身上有没有疼,想帮他看看。 但那旨意如今还没下,这件事不能事先让奚容知道。 奚容淡淡笑了笑,“老毛病了,多谢齐安哥哥关系,唉,你带了什么来?可是新的书?” 二皇子连忙把盒子打开,献宝似的拿出一本价值连城的孤本。 “容容你瞧……” ………… 一直到晚间,二皇子才恋恋不舍的回去。 瞧了瞧奚容身子还算好,可见在魏府养得还不错。 那是当然,奚容这么好,谁见了不喜欢他? 魏章凶神恶煞粗手粗脚,不知道把奚容关起来怎么对待,想问他在魏府被怎么样了,却又怕勾起奚容的不好回忆。 夜幕降临,他如今还没有名分,知道是不能在秦书阁过夜的,才是辞别出去,便听见奚容侍卫说:“魏将军求见。” 二皇子脚步一顿,定住了脚,他回头看见奚容淡淡说:“让他进来。” 为什么? 为什么让那个男人这么晚进来? 他明明把你关了那么久! 二皇子如今已经将自己代入了奚容夫君的身份,他是容不得一些不三不四的贱人来奚容面前晃的。 原来经常奚容面前晃的那个哑奴,如今不见了踪影,本以为舒心了些,没想到刚是开开心心要回去,便是听见另外一个男人要来了! 奚容还准许! 二皇子忍不住问:“为什么让他进来?” 本应该怒气冲冲的问的,但到嘴边是怕吓着奚容,没由来的有些委屈。 奚容说:“陛下将赐婚于我和魏章,他是我未婚夫婿,将来与我是夫妻,我们关系亲密,自然是能让他来的。” 二皇子几乎立马要把自己才是奚容未婚夫这个消息说出来。 但是他理智尚且还在,终是忍了忍。 只说:“赐不赐婚还不一定呢。” 奚容垂眸轻轻笑了一下。 二皇子没走,魏章已经从外边来了。 “容容!” 他来时带了串漂亮的玉珠,几乎是奔过来的。、 奚容看见他,也往那边走了几步,虽然没有那么热情,但像是迎过来似的。 魏章头一回受到奚容这种迎接般的待遇,仿佛是家里的小妻子等着他回家一般,以往都是冷冰冰站着翻个白眼的,如今好似突然转了性一般,竟然朝他走了好几步。 他激动得不能自已连忙抓住奚容的手吻了吻,弯着眼睛笑道:“容容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二皇子站在一旁,眼眸睁大。 好亲昵。 奚容什么时候和这个贱人这么亲昵了? 他来时,奚容一动不动坐在书桌旁,恭恭敬敬客客气气,即使后来一起看书,也守着礼仪。 如今,魏章来了,竟然还往前走了几步。 两个人拉了拉小手,魏章甚至还握着奚容的手去亲。 奚容没有生气或者发怒,甚至还笑了笑? 好自然。 是不是奚容在魏府的时候,时常被如此对待,以至于他早已习惯了? 一定是的。 肢体语言根本骗不了人的,他们俩一定做过更亲密的事! 楚齐安眼睛一红,冲上去便抓住魏章的衣领。 “你干什么?你凭什么亲他的手!” 魏章由于今夜晚上被奚容的态度弄得心都化了,以至于没有看见旁边还有个碍事的家伙。 魏章冷冷道:“二皇子殿下,您在这儿做什么?” 二皇子咬牙切齿,“我若不在这儿,你可是要占尽容容的便宜,容容不是你的谁,你竟敢碰他!” 奚容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不知道如何去劝架。 魏章冷笑,“容容是我未婚妻子,我们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插手!” 二皇子一拳打过去,魏章头一偏,挣脱了他的手。 二皇子退了两步,咬牙切齿的说:“我父皇什么时候给你下过旨!?他怎么就成了你的未婚妻子了?” 不过是传言罢了,魏章竟然把奚容掳进了屋里。 明明是我的,却被魏章抢先了一步。 如此,又抓住了魏章的衣襟。 奚容踌躇片刻,上前劝道:“齐安哥哥,你放开他,别打架,别弄疼了他。” 楚齐安心脏瞬间抽了一下。 奚容竟然在关心那个贱人,怕那贱人疼了。 可是奚容又有什么错呢?他不过是以为自己要与楚国将军和亲了,甚至被那粗鲁的贱人掳到了府上,不知道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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