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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最终是个下人在等候,没有皇帝的召见,几乎是没有几乎见到二皇子。 还有几个灰色的牌,比如魏章等人更是别想了。 奚容挑挑拣拣,面前唯一认识的只有许仲。 昨日见过一面,瞧着是个很是机灵的人。 去连夜叫人去查了一晚,果然是没有让他失望。 那许仲,居然是户部侍郎的私生子。 此事并不是机密,好些人都知晓,但也不知为何许仲偏偏不愿去户部,却是在郑国公府上做了一名幕僚,整日被郑国公世子郑渊呼来喝去。 他交友甚广,与二皇子府上幕僚交情颇深。 但本人没有什么太多的喜好,他是郑家军一个大营的军师,平日只逛逛军营,回来时路过书阁,便会去挑几本书。 这日,从军营回去得比以往要早些,路过万卷阁时本想进去借阅书籍,顺道喝口热茶。 但今日的人却格外的多,好似对面的国子监的书生都来了似的。 门口都挤不下了。 万卷阁是个高档的书店,里面不久有许许多多藏书,更提供了喝茶之处。 这里的茶炊比寻常的要贵一些,但是坐着这儿喝茶吃点心,可以看书。 一楼稍微便宜一些,二楼更贵。 许仲瞧见好几名斗鸡玩狗的纨绔贵公子也来了,都杵在楼梯口往上张望,不知在看什么,却不上去。 对于这些贵公子来说二楼的不算贵,可是却磨磨蹭蹭不敢上去,仿佛上面有什么人在,让他们胆小的。 但是听他们说话,又不像。 “来了!今日又来了,不知找什么书,已经找了好几个书铺子,万卷阁的老板见他一来便是生意好极了,于是哄着人说铺子里有那书,需要好好找,便是在这儿看些其他书了。” “身边还带了侍卫,凶神恶煞的配着刀,不许人接近。” “不知是哪家公子?听说来是戴了帷帽,但有人看见了,惊为天人!” “满身贵气,难不成是哪位世子或是皇储?” 长安天恩浩荡,一辆马车都能压死三个贵公子,处处都是有身份的官二代或是世家公子,贵族少爷数不胜数,天家宗室许多,好些以往不在长安,有时是走亲戚来的,身份混杂,盘根错节的关系,要猜出身份需要格外精通此道之人。 许仲常年与皇子世子打交道,也知道军营里铁骨铮铮的权利有多硬,对于这些小小的王公贵族并不怎么放在眼里,他是来找书的,一楼是嘈杂,但是二楼清静,管他是谁,便是皇子他也能泰然面对,说不定还能跳槽变成皇子的幕僚。 他当郑源的奴才已经当够了。 才上去,见二楼空荡荡的,几乎是没什么人的,座位上寥寥几名老头子在下棋喝茶,也不见什么值得注意的人。 于是便去找书看。 昨日看的那本《独木林外》还没看完,这本书讲的燕国的一出山林风貌,又有些民间趣事,写得极好,如今还剩七八页,喝杯茶已是能看完。 他在书架上找了找,却见《独木林外》放置的位置空了。 这种偏冷的杂记一般是没有人看的,今天却被人借走了。 他有些丧气的想要回去,但是从罅隙间却看着有人正拿着那本《独木林外》。 才是入眼,没有看见那人的脸,只瞧见一双纤纤玉手,已经知道是名世间少有的美人。 那双手的骨相勘察完美,瞧见是名男子的手,却十分柔美精巧,雪白剔透,美丽得好似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在这双手面前,什么书都没了吸引力。 好似被这完美的手吸引住了,连忙走过架子去看。 原本可以说是问书的,拿书做由头,便可以搭讪。 但越过一层书架子,终于看到那美人时。 已然说不出话来了。 本就知道是名男子,在长安美男子也是受万人追捧的,他们可能会被高门贵女看重,从此做了赘婿,有了好岳父做靠山。也是交际的对象。 这次见到的美人不一样。 完全生不出半点其他心思,脑子里没有了任何利益之事。 只见他站在那里,一袭浅淡素衣,黑发如墨,慵懒的挽起,像是书中谪仙似的,只能如昙花一现般存在一息。 连呼吸都不敢了。 憋着呼吸,怕吵闹的声音吓着了人家。 许久、才吞吞吐吐的说:“那、那个,在下、在下……” 美丽的贵公子听见他的是声音,终于是抬起了头,一双眼睛看过来时,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在、在下许仲,想借阅公子手中的书……” 说完简直想打自己一巴掌! 怎么这么不会说话,怎么这么没礼貌,人家手中拿了书,就这么直直的问? 奚容笑了笑,便是温和的把书递给了他,“许先生。” 许仲愣了一下,仿佛觉得这声音在哪里听过,可此时此刻他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闲。 直到一名侍卫冷冰冰拦在前面,才反应过来。 这不是燕国七皇子赶马车的那名侍卫吗? 许仲不确定的说,“七皇子殿下?” 奚容笑笑:“原来许先生也是爱书之人,我见《独木林外》写的乃是燕国之小趣事,便拿来看看,如今已经看完了,许先生?许先生?” 许仲此时此刻眼睛都直了。 燕国的七皇子殿下,据说从小体弱多病,是个不得宠的皇子。 怎生得如此漂亮? 本以为是个面黄肌瘦病恹恹的样子,不曾想是如此清透美丽,似冰魄玉石一般,仿佛随时能被仙人接了去似的。 他太漂亮了。 难怪引得众人围看。 长安又好男风,不少倌楼的小馆被捧得高高的,一些美男子也喜爱涂抹些脂粉。 许仲惯来看不上这些家伙,他认为男人自当顶天立地,成一番事业,而不是搔首弄姿得些便宜赏赐。 可是七皇子殿下太漂亮了,一瞧就不是扭捏做作涂抹脂粉,离得近了看见他吹弹可破如玉脂般的皮肤。 便是上下左右挑剔的想要瞧看他,都瞧不出任何毛病。 这一刻许仲被摄了魂似的,只觉得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但他脑子转得飞快,想起了上楼时听见几名贵公子讨论,貌似七皇子殿下在找一本书。 于是便厚着脸皮说:“听闻七殿下在训一本书,敢问是什么书,许某恰巧藏了一二书籍,兴许能帮上一些小忙。” 奚容说:“是那本《南国春》,不知许先生可否听过?” 许仲瞬间笑了起来。 何止听过,他还看过,这本书乃是他友人何泛的藏书之一,瞧那书名仿佛是本情爱杂书,确实说的也是帝王情爱,但这只是一小部分,这本书讲的是南国从兴盛到没落的变化过程,其中帝王之术、兵法、诸子百家各家道理都蕴含其中。 乃是一个个情爱故事串联起来的书籍。 曾被列为禁书,大量焚烧,近年来才重新贩卖,因此市面上少有。 许仲轻轻的说:“不巧,在下正好藏有此书,如今正好在朋友手中,他应是已经读完,七殿下若是想要借阅,许某明日便双手奉上。” 奚容不好意思的说:“我不过是听闻这本书好看,只图一乐,若是借阅了先生爱书,怕不太妥当。” 许仲连忙说:“妥当妥当,七殿下若是急,许某下午便能借来。” 那书并不是他的,而是他的朋友何泛的藏书,何泛乃是二皇子的幕僚,藏书是爱好之一,两人是无话不谈的知心朋友,他若是去借,何泛必然会借给他。 奚容笑了起来,“有劳许先生了,明日借来便可,奚某去先生府上取。” ………… 哪里还要美丽又娇贵的七殿下亲自来取? 从万书阁里出来,急急忙忙去找了何泛借书。 “快快快!就那书《南国春》借给我!” 何泛翻了个白眼,“啧啧啧,从没见你这么急过,满面春风又急得不行,有了心悦之人,来我这儿借花献佛去献殷勤?” 许仲说:“别瞎说,我是给燕国七皇子的,他喜欢这本书便是给他送去,他身子弱,孤苦伶仃的在宋国,想看一本书都是亲自跑了好几家书铺子,着实是可怜,我便想着你这儿有,便来借给他。” 何泛微微蹙眉,觉得这事透露着古怪,许仲也不是心软之人,那燕国质子本就是弃子,无须与他交好,怎么让许仲如此可怜同情了呢? 莫不是被人下套了? 他改日得见见燕国七皇子。 许仲拿了书急急忙忙去秦书阁把书献过去。 在门口等候了好一会儿,冷冰冰的侍从说:“主子在午休,许大人若是有事……” 还没说完,许仲便急着说:“没什么大事,可千万别吵醒了七殿下,他身子娇弱,让他多睡一会儿……” 那侍卫更是凶狠的盯了他一眼,便不在管他。 也不让他进大门,许仲便在门口等着。 是旁边的一棵小树下纳凉。 那可是心甘情愿的,没有一丝不满,见那侍卫百般厌恶他,却又有些得意。 这些下贱的侍卫嫉妒得很,眼见着他要和七殿下成为知己了,便百般刁难。 他偏偏要好脾气的在外面等。 没想到还没等到七殿下醒来,竟然听见了郑国公世子的声音—— “许仲,你在这儿做什么?” 只见郑国公世子和一帮子纨绔混混沌沌的走来了。 第174章 病弱质子3 郑国公世子郑渊倒是清醒得很, 其余几名贵公子都醉醺醺的,瞧着浑浑噩噩,好几名都要小厮搀扶。 瞧这方向好像是从西市来, 那边是斗鸡的场子,也许是刚刚斗了鸡拿什么做了注, 接着来了兴致喝酒。 纨绔子弟向来都是这些玩法。 郑渊这帮人多是玩乐为主,好在没碰女色, 如今已经是十八岁,因名声不太好听,京中高门贵女生怕与他婚配, 他是郑国公幼子,母亲乃是当朝皇帝的亲妹妹,对这嫡幼子如同宝贝一般, 门楣和德行稍低一些贵女是看不上的, 如此挑挑拣拣到了十八岁, 这两年开始急了。 她那宝贝儿子不仅名声不太好听, 从小到大表现得对女色情爱都不太上心, 前两年还觉得省心,省得狐媚子爬床,这两年已经担忧他是否喜欢男人、是否会逛倌楼。 于是派人去盯着, 却发现他什么楼都没逛,只知道玩乐喝酒,和朋友们纵马扰民, 还和人打架。 似孩童般只知道这些把戏,丝毫没有大人样子。 现在已经担忧他那方面有什么问题。 为了这事郑国公两口子时常吵架, 六公主宠爱着幺儿, 死活不让他进军营, 却宠成了这样的纨绔,郑国公痛心疾首,六公主还理直气壮,只觉得自己儿子有毛病,根本不是自己的教育问题。 郑国公世子背靠皇恩和强军,便是纨绔,也是纨绔头子,他在长安乃是一霸,一般的纨绔都得靠边站。 当今皇帝是他亲舅舅,外甥像舅,他和皇帝生得特别像,颇受天家宠爱,比一些皇子都要被看重,相当于半个皇子一般,如此更没人敢招惹他。 一般人是入不了他的眼的。 见许仲这几日也不在他身边跟着,倒是在外面瞎晃悠,此时碰见了便凶神恶煞的问了。 他心知肚明许仲是户部侍郎的私生子,但那又如何,也不过是他郑家的幕僚、靠他父亲吃饭的军事、他身边的一条狗。 手里还拿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用精美的盒子装着,装饰得十分花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哪家姑娘私定终身了,如今赶上前去献殷勤。 又见他是打扮了一番的,那模样比之在他面前更像只哈巴狗似的,便瞬间来了兴致。 在他面前完全不是这副样子的,虽然是呼来喝去奴才一名,也是低眉顺眼,但一身的傲骨,只埋头做自己的事,也知道郑家不会动他。 可如今那心甘情愿眼巴巴的样子,可是让他开了眼。 凶神恶煞问了头一句,把许仲吓了一跳。 见是郑渊,连忙低眉顺眼行礼,“世子爷。” 郑渊上下打量他一番,原本想炸他一番,没想到他又成了这副样子,便知道问不出什么话。 只听见许仲答道:“在此乘凉罢了。” 屁话! 当他是瞎吗?! 在这种偏僻的地方乘凉,还打扮成这样?手里拿着礼物? 但此人乃是个大滑头,想必再问也不过是编个合理的答案给他,便是呵呵笑:“哦,原来是乘凉呀。” 说着就带着一帮子狐朋狗友离开了。 几名纨绔愤愤不平,“世子爷,这狗奴才这种态度,咱就这么放过他了?” 郑渊被许仲这家伙摆过几道,知道他是他母亲那边放来的眼线,又是如此滑头,他是不想正面斗的,虽然可以呼来喝去,但不能做得太过,要不然必会有一场麻烦,也觉得他不过是个奴才,不放在眼里。 郑渊笑笑,装模作样的带着大伙儿走,一会儿就离开了许仲的视线,但才走了几步又悄咪咪的折了回来,一帮子纨绔在不远处的街角偷偷摸摸观看。 纨绔们压低声音问:“世子爷,咱这是在干嘛呀?” 郑渊呵呵道:“看这狗奴才私下里在干什么蠢事。” 他是不知道秦书阁如今住了什么人的,燕国七皇子?他根本没放在眼里,自然也不知道他住什么地方,只知道秦书阁原本是个废弃的皇家书院。 见那许仲等了一会儿了,还是在耐心的等,他都看得有些不耐烦了。 便问:“秦书阁里住了什么人?这小子心气可高的,如今怎么成了哈巴狗一条?” 有一名纨绔好歹是关注时事的,便说:“是燕国来的七皇子。” “谁?”郑渊仿佛耳背一般,又问了一次。 “是燕国来的质子,七皇子奚容。” 郑渊可真是奇了怪了,一个燕国来的弃子有什么好值得巴结的?那许仲心里可跟明镜似的,这样的弃子根本不会费他一点心神,他如今心里在抉择储君人选巴结呢,怎么会分神给一个燕国来的质子? 于是便问:“是不是那奚容带了什么漂亮婢女来着?” “这……咱们也不知道,但听说都是些硬邦邦的侍卫,没见着有女人。” 那就更奇了怪了,总不可能是为了什么男人如此大献殷勤,郑渊对许仲有那么些了解,知道这小子不好男色,平日里见着那些脂粉男就厌恶得不行。 过了会儿,秦书阁的门终于开了,许仲喜出望外,拿着东西连忙进去。 都让人搁在外边这么久才是进去,还如此开心得不得了,真不知道里边有什么好宝贝。 郑渊恶劣的笑笑:“那奚容该不会是个公主吧?要不我那家奴怎如此上心?” 几名狐朋狗友一阵哄笑,“听说是病恹恹的,整日跟个大姑娘似的不见人,说不定还真是。” 再看了一眼,已经对此了无兴趣。 他对那什么燕国质子一点兴趣都没有,这种家伙如今可能是想在这儿找个靠山吧?怎么急成了这样,连个狗奴才都拉拢了? 一旁的纨绔说:“听说那奚容爹不疼娘不爱的,在燕国就如履薄冰,如今到了咱大楚,该不会是要找世子爷您做靠山吧?要不然怎么要和您身边的奴才交好?” “嘶。” 郑渊一一听,越发觉得那奚容上不得台面了,竟为了找靠山如此不择手段,连他身边的奴才都来往。 郑渊冷笑一声,“恶心死了,谁要做那种人的靠山啊,他也只配和狗奴才来往了。” 狐朋狗友一阵大笑,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世子爷回去了。 ………… 奚容慢悠悠的看了几日书,那许仲好似算准了他看完书的时日,有时一两日,有时三四日,连着送了好些珍藏的孤本来给奚容,每次都获得进入秦书阁的机会。 当然,他可没有什么藏书,多数是向好友借的。 许仲来这几日的最大感受就是,那孤苦伶仃的七殿下着实待人处事极好,和他在一起舒服极了,每每都忘却了时间,只觉得时日过得太快,一会儿就天黑了。 又是觉着七殿下这些个侍卫不太妥当,每次他来,都狠狠的盯着他,防贼似的,生怕家里的宝贝被他偷了般。 那些侍卫一个个高高大大的,在娇弱的七殿下身边,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不安,七殿下是如此 美丽善良又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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