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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安慰他不要哭。 现在他没打他也没让他疼。 突然就哭了。 奚容愣愣的看着,心揪了一下,让小九赶紧出去。 小九好不情不愿的,奚容直接发火了,“滚出去!” 小九也懵了,为什么少爷变脸这么快?一会儿又叫他出去了? 但他不敢不从,生怕惹了少爷厌恶,连忙就出了房间。 支魈只是眼睛湿润了,并没有没骨气的眼泪哗哗的流,也连忙擦了干净。 见奚容终于把小九赶走了,连忙低声下气的恳求,“少爷不要赶我走,奴才若不是少爷的奴才,便请少爷赐死奴才吧。” 奚容说:“说什么晦气话?!” 支魈认真的看着奚容,也许是刚刚哭过,眼睛湿湿的,显得特别明亮,他的眼神格外坚定,“奴才说的是真的,若是少爷讨厌我,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奚容简直被气笑了,“还说!” 支魈见他笑,也跟着轻松起来,连忙问奚容,“是不是奴才最近做得不够好,少爷可否告诉奴才,奴才改就是了。” 奚容哼了一声,“是你自己要对付我,不是我故意为难你。” 支魈说:“奴才怎么可能对付少爷,是不是哪里误会了?” 奚容说:“哪里都没误会,你都让小九来伺候我了,你是不是已经找好了下家?” 支魈哭笑不得,原来是这样,那他就要添油加醋实话实说了。 “少爷有所不知,是小九威胁奴才,奴才不得已才让他来露个脸,本来以为他识趣会低调做人,没想到他竟然把奴才的活都抢了。” 奚容冷哼:“骗人!你武功这么高,怎么可能被他威胁?” 支魈说:“是他发现了少爷与奴才亲亲,以此事来胁迫奴才。” 奚容愣了一下。 支魈继续说,“他说如果我不听他的,他要告诉老爷,让老爷狠狠的罚我们,老爷自然说不定为难少爷,但也可能会打手心,奴才是一丁点也不想让少爷受苦,若是被老爷发现了,奴才五马分尸是小,少爷被罚可是大事。” 奚容惊呆了,“这么严重吗?怎么要五马分尸了?” 支魈说:“小九说他要请求老爷赐奴才五马分尸,还说奴才配不上少爷的亲亲。” “大胆!好个阳奉阴违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九!我明天就把人赶出去!”奚容轻轻的碰了碰支魈的脸,“我都没说你配不上,那不过是个贱奴,你怎么听他的了?” 支魈轻轻蹭了蹭奚容的手心,有些眷念般轻轻的笑,“奴才确实配不上尊贵又可爱的少爷,您与奴才亲近是垂爱于我,每每和您亲近,亲吻或者是拥抱我都非常开心,少爷不知道,我是多么的深爱着你。” ......... 支魈又是表白,又是认错,还哭过,简直抓住了奚容是死穴,支魈伺候他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又把人抱上了床,热乎乎的被窝里两个人一下子就暖和了,整个冬天都不用热水袋。 支魈特别想把奚容搂在怀里好好亲亲好好宠爱,但是他不敢了,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奚容,亲亲的吻了吻绕在他指尖柔软冰凉的黑发。 等着奚容给他亲吻的指令。 奚容见他眼巴巴的望着,就知道他想亲亲。 “我困死了,就亲一口,不能再多了。” 支魈瞬间心情好极了,这一口他非常非常的珍惜,小心翼翼的凑过去,吻的时候相当的温柔,眼神看着奚容,腻死人般的,在奚容唇边停留了一会儿,那暧昧的气氛连奚容都有点不自然,最终只在他唇边落下轻轻一吻。 “睡吧,我的宝贝少爷。” 奚容的眼皮子一眨,很快就睡了过去。 支魈在黑暗里安静的看了一回儿奚容,捧起奚容的手,有些眷念的在他手心蹭了蹭,偷偷吻了一口,终于也睡了。 半夜的时候听见外边有些吵闹, 支魈是非常警醒的人,这吵闹不同寻常,支魈轻轻的从床上起来,很注意没有弄醒奚容。 他打开门一看,东苑倒是没什么动静,但是外面好些人都在走动。 支魈将院们一开,外头火光冲天,仆人们忙得不可开交,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府里乱起来了。 支魈抓住一个下人,问:“怎么了?” 那下人说:“不知道,老爷让备好马,收拾细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更吵闹的在外面,除了奚府以外的,整个京都都闹喳喳的,支魈连忙去找奚老爷。 大半夜的奚老爷穿了一身正红的官服,支魈心在狂跳,“老爷,怎么了?” 相比外面的下人慌乱惶恐,奚老爷的眼神镇定而清明。 “太子反了。” 支魈眼皮跳了一下,一瞬间想到了很多事。 “勾结了藩王进京都谋朝篡位,京都无强兵,一更天的时候兵马已至宫外。” 奚老爷定定的看着支魈,“你快带容儿走,去雁北投靠忠勇候,太子已经派人来扣押家眷,如今二房三房四房也已经在收拾细软,我已经备好了马车和细软,你带着容儿和若干侍卫,赶紧跑!” 支魈眼眸微动,“这乱是一时还是?” 奚老爷缓慢摇头,“恐怕要许久。” “您不一起走吗?” 奚老爷的眼眸在黑暗中像闪烁的灯火。 “吾与陛下共进退。” 他说:“支魈,我知道你是个忠奴,容儿就交到你手上了,你要务必保住他!” 支魈说:“我发誓,我将誓死保护少爷,我这条命是少爷的,就算是死也不会让少爷受一点伤。” 第116章 少爷的贴身书童18 奚容醒来的时候是在马车里。 他一向睡得死, 现在实在是太颠簸了就算马车里垫满了软垫,也被颠醒了。 “支魈?支魈!” 外头支魈很快就回应,“奴才在, 少爷别怕,若是冷了里面有汤婆子和狐裘。” 奚容往前爬了两步, 打开车门掀开帘子,迎面就是刀子般的风雪吹了进来。 荒山野岭的, 支魈点着一盏有琉璃罩子的煤油灯在赶路,马车跑得飞快。 外面下雪了。 奚容连忙关上门,在马车里面, 被靠着门问:“怎么回事啊支魈?” 支魈的声音在风雪里听怎么清楚,好像在给奚容说话。 奚容把耳朵贴在马车门板上听才听见了一些话。 “太子谋反了,正在抓家眷, 老爷让我带着您先去雁北的忠勇候府躲一阵子, 少爷您放心, 奴才一定会保护好你!” 奚容怕他听不见, 在马车里大喊:“我爹呢?!我爹呢?!” 也许是外面的风雪太大了, 支魈可能没听见,也许是在回应,但是风声把他的回应也盖过了。 一会儿只传来支魈的断断续续的声音, “少爷盖着被子......暖和。” 车厢里比起外面当然是暖和得多,但是也冷,即使是盖着狐裘也是冷的, 奚容在马车里直打多说,今夜的开头他还和支魈暖呼呼的躺在一张床上互相取暖, 如今在冰天雪地里, 里面的温度和外面没差多少, 即使盖着狐裘都是冷的。 那支魈在外面得多冷? “我拿个狐裘给你?” 只听见马蹄声和车轱辘声,哐当哐当的,支魈都没有回应了。 奚容的心一惊,连忙喊,“支魈!” 这一次终于有了回应,“少爷,奴才在。” 奚容的心重重放心,“外面还冷,我给你个大衣穿着。” 支魈说:“我记得那边有个山洞,很快就到了,我不冷的。” 奚容在马车里又冷又担心,他的背脊贴在门板上,隔得很近和支魈说话,“还没到吗?” “快了快了。” 说是快了,还是赶了半个时辰。 等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奚容才松了一口气。 停在了一个大山洞的口子里。 那洞口恰巧很大,可以容一两马车进入。 这地方里面很空旷,可以藏人。 奚容连忙打开门,他打了个哆嗦,支魈恰巧点燃了火折子,奚容一瞧,支魈的头发都结冰了。 整个人都冻得成了一个冰人,身上都是冰雪,满脸通红,唇色煞白。 奚容说:“快点生火!你好冷啊。” 支魈缓缓露出个苍白的笑,“奴才不冷。” 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见他,支魈满脸是血,用脏兮兮的手擦了擦,说:“奴才不疼。” 奚容牙齿咯咯的打了个颤,“快生火,我冷!” 支魈这才连忙卸了马车,用墩子把车放好,“少爷先别下来,地上脏。” 他似乎还想在管一下奚容,奚容真是怕他冷死了,大声的命令他,“快生火!”说着,把已经没什么温度的汤婆子放在支魈手中,“快啊!” 支魈连忙去检柴生火。 这洞应该曾经住过人,有几个木腐木在里面,支魈用火折子点燃了杂草,不一会儿就升起了火。 刚想去管奚容,迎面就是一件大狐裘砸了过来。 奚容说:“把湿衣服脱了,先裹着狐裘,别废话,赶紧!” 支魈在昏暗的火光里深深的看了奚容一眼,很是听话的脱了湿衣服,放在火边烤。 他把火边打扫的干干净净,从马车下拿了个小墩子下来,裹着狐裘去抱奚容。 “少爷,可以下来烤火了。” 支魈的头发还在滴水,但总算缓过劲来了。 奚容把手微微张开,支魈轻轻一抱就把他抱了下来。 “今晚咱们要在山洞里渡过了,少爷冷不冷,再过来一点。” 奚容打了个寒颤,抱着凳子再过去一点。 “我爹呢?” 支魈摇了摇头,“奴才不知道,老爷命令我带您去雁北,家里安排的妥妥当当,二房三房四房也走空了,老爷自己肯定是安排好了,兴许是让咱们去雁北汇合。” 支魈说是这样说,但是看那晚的神态就知道,十有八九凶多吉少。 奚容听支魈这么一说,总算放下了心,他爹那么多办法,肯定会没事的。 于是问:“里雁北还有多远?” 支魈说:“咱们离京不到一百里。” 奚容狠狠在扯了根茅草,“你说太子这是不是疯了,他明明是储君,还谋什么反?害得大家颠沛流离,我科考还没放榜呢!” 支魈说:“说不定就是个疯子。” 奚家有武功的侍卫几乎都派来保护奚容,护送他们走的。 没想到半路真的遇到了人来抓家眷。 侍卫几乎是死光了,支魈带奚容出城出得相当艰难。 他确定是听见那个领头将军说:“主子说要奚少爷活的,别弄疼,其他人都杀掉。” 派的不是一般的人,是精兵。 支魈捡了根长枪杀了好几个人才带着奚容出来。 奚家的护卫断后,但也是凶多吉少。 他其实特别记得路,小时候从这条路来过,也因此记得怎么走,又曾看过地图。 七八岁的时候被管家带来奚府,远远看见这边有个隐蔽的山洞,就记了下来,这次本来是碰运气的找,因为实在要找个落脚地停一下了,要不然他和奚容都得冻坏。 好在是没有记错,山洞就在这里。 支魈还般了个大石头堵住门口,风就少了很多。 洞口虽然没有办法完全堵住,但是已经比刚才好多了,而且这地方隐蔽,若没有人专门来找,是找不到的。 一晚上的风雪也盖住了痕迹。 这地方姑且能过一夜。 两个人烤了一会儿火,身上终于暖和了。 支魈见奚容昏昏欲睡,连忙说:“少爷快去,睡觉,奴才守着就行,” 奚容说:“你也睡,马车里冷,我一个人睡太冷了。” 支魈的衣服在外面烤着,身上只穿着件没湿透的里衣,裤子都在外面烤着,裹着个狐裘算是没有伤风败俗。 他瞧了眼奚容,“我这样上去怕冒犯了少爷。” 奚容根本想不出哪里冒犯了,他打了个哈欠,“快上来吧。” 支魈连忙把火灭了,裹着狐裘,把奚容一抱抱上了马车。 怕那马走动,车墩子放下了可以把马车立起来,两个人在里面睡也很牢固。 支魈把奚容抱上马车的时候几乎把床上的被子都搬来了,还带了两件大狐裘,若干珠宝玉石和银票,桌子上的点心也没落下,抽屉里的蜜饯也带上了,就是怕会遇见这种情况,荒山野岭的会饿。 他从冰天雪地里来,浑身冷得快冻僵了,烤了火暖和了很多,进了马车更暖和了。 马车里是奚容睡过的,满满的香味,一闻到就非常的安心,支魈将奚容轻轻一抱,就抱上了马车。 他钻进被窝里,好好的抱着奚容,不一会儿暖和得不行。 奚容看起来是有点困,但是因为担惊受怕也是睡不着,支魈的眼睛在黑夜里亮亮的看着奚容,“少爷别怕,奴才会好好保护你一生一世,别想了,安心睡吧。” 支魈的怀抱相当的温暖,明明刚才冻成了冰人,现在却像个大暖炉似的。 也不知道他有什么魔咒,轻轻哄一下,奚容的心安定了不少,终于是睡了过去。 支魈怕出什么事,也不敢睡的太死,搂着奚容吻了吻,把人好好的搂着抱着,把奚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捂着,这才闭上了眼睛。 他不知道未来的路有多难走,也不知道会面对什么。 他只知道他心爱的小少爷是他的命。 他会不顾一切保护他。 第117章 少爷的贴身书童19 支魈睡眠浅, 一点动响就醒来了。 又处于危机四伏的环境,他得注意着有没有人追上来,他必须保护好奚容。 昨夜虽然赶在风雪里赶了马车, 但是两个人睡得早,其实是先睡了两三个时辰再逃命。 只是因为身体冻坏了有些疲惫, 躺在被窝里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支魈隐约听见有什么声响他连忙睁开眼睛,竖起耳朵一听, 竟然是人声。 人还不少,还有马蹄声和车轱辘。 支魈感觉到来者不善,他连忙把狐裘裹在奚容身上, 轻轻的喊:“少爷,少爷,快醒来。” 奚容朦朦胧胧睁开眼。 他还没反应过来, 一瞬间以为自己还在奚府, 缓了一会儿才看清眼前不过是在狭窄的马车里, 太子谋反了, 而他们之中逃亡。 因此心情十分低落。 “怎么了?”奚容问。 支魈看着他的眼睛, “外面有人来了,你躲在马车的夹层里不要出声,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声, 等我回来!” 那马车是大户人家十分高档的马车,大大的一个车,算得上一个小房子。 马车底部有一个夹层, 是万不得已,为了保护车中的主子设立的, 那夹层坚硬无比, 用钢铁铸就, 外面是木板里面夹着刚,刀枪不入内外都有锁扣。 一般人是找不到的。 支魈把衣服好好裹在奚容身上,将开关一按打开了夹层。 他将狐裘垫在里面,在将细软食物一股脑的全部塞在奚容怀里,把奚容抱进去。 确保他有食物又暖和。 因为他不确定自己要去多久。 甚至能不能活着回来。 奚容连忙抓住支魈的手,“可以藏两人个,你也进来!” 支魈连银票细软和食物都给他备好了,外面一定是非常危险。 支魈温柔的笑了一下,将奚容一按,奚容已经躺平在里面了,他伏身在奚容上方,深深的看着他,“我的宝贝少爷,我们一定会没事的,这么大个马车在山洞里不可能没有人,我出去应付一下,很快就回来,你一定不能出声,要不然奴才担心您会分心。” 他垂眸深深的吻了奚容一下,有些不舍的再看了一眼,最终狠下心将夹层关了。 奚容在里面喊:“支魈!” 还用力的敲了敲。 支魈说:“嘘,别出声。” 奚容真的不出声了,仿佛是真是害怕自己会让支魈分心。 支魈贴着夹层板,“少爷别担心,我很快会回来,很快,要是无聊您吃些东西,别饿着了。” 他一说完连忙把被褥铺开在马地板上,把奚容藏得严严实实,若是有人抢了车里的金银珠宝,也难以想到里面是有人的。 将还没完全晾干的靴子穿好,把奚容而时送给他的匕首插在里面,又将从兵荒马乱京都捡到的长戟拿在手上。 他的预感很不妙,外面这伙人不是精兵就是山寇,无论是谁都万分凶险。 他先把长矛放在暗处,偷偷的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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