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名正言顺的占有漂亮的小少爷,他们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 而他,只是个小小的书童,将来因为女主人“不方便”,他可能只能每天在书房里陪着奚容念书。 他可爱美丽的小少爷,会属于另外一个人。 他几乎完全没有考虑过这种情况,甚至无法想象。 他的眼眸缓缓垂下,冷冰冰的顺着这种情况想下去。 把他的未婚妻杀了就行。 猛然间抖了一下,被自己刚才的想法吓了一跳,他怎么能这样,少爷可是要娶妻的,这是世家子弟必经之路。 而他同时又顺着这个思维在想可行性。 总有办法的。 而奚容和金钟宝争论不清,金钟宝比奚容知道得更多世家子、大家族终端隐秘之事。 金钟宝说:“现在没有,将来肯定有,我们金家多人的让你挑了你还想怎么样?这家奴有资格上你的床吗?!” 他金家大房可没有什么姐姐妹妹,除了他还有个庶子。 像奚容这样的身份,如果挑表亲,也只能挑他了。 门当户对、亲上加亲,没有比这更好的姻缘。 奚容都被这话愣了一下,什么意思?说什么家奴上床是什么意思,他都要被这话荤晕了。 怎么能说这种下三流的话。 奚容满脸通红,几乎要哭了,“你在说什么混账话,我不和你玩了!” 支魈连忙去哄他,“少爷别气了,我做了点心给你吃。” 他安静的垂下眼眸。 金钟宝刚刚的话又提醒了他。 前年奚家有个亲戚来走动,好像就说了这样一件事,说他们家小孩沉迷女色,当时奚奚老爷说让他把丫鬟都赶出去,配两个书童就好。 那个亲戚想来想去觉得可行,当时还笑着说了一句。 “书童省事多了,不像侍女那般狐媚子,也体格好,不容易弄出人命,省事。” 当时他才十三岁,是一点也没有听懂这些话,那时候还在和小少爷拿木头剑在打来打去过家家,当时突然听见这样隐蔽的事,以小孩子的思维来理解根本是理解不了。 但现在金钟宝瞬间点醒了他。 原来少爷的贴身书童并不是只是陪他念书,就像他这样,还给少爷做饭、玩耍,当然,可能还有另外一种用途........ 这种用途可以替代“女色”,是金钟宝会忌惮的,会威胁到“妻子”的一种。 类似于侍妾之流。 他应该没有理解错。 可是需要怎么用呢? 他得买点书看看。 支魈一边想一边哄奚容,他把奚容送进屋里,连忙把金钟宝赶了出去。 这一道他轻车熟路,这个混账表少爷总是弄得奚容生气,每次都以金钟宝被赶出去收场,所以金钟宝才这么恨他。 但又怎么样? 他武功高,小少爷喜欢他这么对方金钟宝,因此他更加变本加厉都可以。 每次奚容让他把金钟宝赶出去他都特别用力,就差一脚把人踢死。 刚才这个家伙还给奚容提什么“妻子”?最近他听说奚家那个亲戚和一个表亲成婚了,那表亲就是个男人。 因为家族不稳固,两家结亲可以更站得住脚。 虽然奚家不必靠金家,但是难保金钟宝不是这么想的,金家和奚家在一起的确更牢固,金家的大房的嫡子只有金钟宝,二房三房倒是很多姐姐妹妹,金钟宝可能是把自己算了进去。 如果非要从金家挑个身份匹配的,非他不可,再从二房挑一个姐姐做妾,那就更牢固了。 可不是吗? 支魈冷冰冰的盯着他,关门关得哐哐响,差点把金钟宝的手指头夹到。 只留下金钟宝在东苑的门外骂街。 ...... 自打那天和金钟宝见过一面之后,奚容都躲着他,不想和他说话。 认为这个人是浪荡子、纨绔、有见不得人的脏心眼。 但又变得古古怪怪。 金钟宝一句“上床”,实在太荤了。 让奚容都没办法直视这种事,以至于后来他爹和他说,让他去某个宴会上见见世面,他也不敢去。 奚老爷说:“李家那小姑娘刚好年满十五,已经及笄,你好好看看。” 奚容满脸通红:“和、和我说这些做什么,我要读书考状元的!” 奚老爷一听奚容这么说,觉得他说得有理,“那你就好好读书吧,过两年科考,爹不要求你考什么状元榜眼,考得你自己心满意足即可。” 话虽然这么说,还想希望奚容能金榜题名,这么说只是为了不给他压力,因为他知道奚容很努力了。 同龄人都想着女色、想着花天酒地,也就奚容天天都读书,只有支魈陪着。 好在支魈老老实实忠心耿耿,把奚容伺候得好好的,奚老爷都不得不承认,奚容没有长歪,多亏了支魈在旁边看着。 也因为支魈才养得这样好。 当时管家说的命,还真有点像。 又过了几年,奚容人生中最重要的科考即将到来,这一年奚容年满十八,已经进入了紧张的备考期。 他实在是太重视这次的考试了,以至于经常难以读进去书。 支魈总是安慰他,“少爷这么年轻,好多人八十岁还在考童试,您已经非常优秀了,这一次就放手一搏,不要有心理负担,得之自然是大幸,可若是还不够也没关系,有了经验一定是可以。” 奚容总算得到了些安慰,去考试的那天,东西都准备得妥妥当当,奚老爷让厨房做了鲤鱼跃龙门,还系了金绳,寓意金榜题名。 支魈背着奚容的行囊来到考场外面,给奚容传得厚厚实实,保暖的大狐裘都备上了,食和水一点也不缺,夜壶马桶都有。 考期是三天,都要在小房子里度过。 什么东西都不能私藏。 这艰苦的环境让奚容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和支魈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准备进去,但突然有些尿急,又想着夜壶不能现在用,到时候会臭,于是先去了躺茅房。 回来的时候经过一片小竹林里,突然听见什么声音。 奚容起先以为是谁在打架,现在快考试了,怕考生耽误了考试,想去提醒一番。 没想到一过去,竟间两名少年在亲吻! 那人奚容还认识,是赵鑫。 还有一个是赵鑫的书童。 奚容之所以会印象深刻,是因为去年在国子监上学的时候,赵鑫身边换了个书童。 当时有人打趣说那书童长得有点像他,奚容当时多看了一眼。 眼睛是有点像的,看起来怯生生的,很胆小的样子,年纪应该和他差不多大。 没想到在这儿看见两个人亲了起来。 奚容吓得连忙捂住了嘴。 这种事被人撞见了肯定不好,他努力不让自己喊出声,但是已经晚了。 赵鑫已经发现了他。 当他看见是奚容的时候,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惊慌。 好像碰上了天大的事似的。 天塌了....... 奚容尴尬笑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我路过,你们继续.......” 他连忙退了一步,刚想走就被赵鑫拦住了。 奚容连忙说:“我不会说出去的!” 赵鑫本来是手足无措的惊慌,但看着奚容、又渐渐平静下来,他轻轻笑道:“阿荣是我书童,你也知道我还未娶妻也没有侍妾,平日里很多人都这样。” 仿佛这再平常不过了。 他还问:“你的书童整日跟着你,他应该也伺候你吧?” 问这句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奚容。 奚容被吓到了,“我不是、我没有! 我要考试去了......” 赵鑫伸手想拉住奚容,没想到奚容一溜烟就跑开了。 第112章 少爷的贴身书童14 突如其来的插曲让奚容心神不宁, 开考了还恍恍惚惚的。 这考试对他重要极了,一点也不能分心,他真是恨, 恨自己为什么要去茅房,偏偏撞见了那档子事。 但事已至此, 奚容只能慢慢让自己平复下来,十年寒窗苦读, 不能大意。 奚容又紧张得不行,看着题目慢慢分发下来,手都在抖, 估摸着待会儿拿笔都不稳。 奚容默默念了念今天支魈教他的,把这当做平常的考试就行,一切都没关系之类的自我安慰的话, 总算是稍微有点作用。 当他翻开题目, 也愣了一下。 今年的科考, 有关“山寇”。 奚容恰巧知道山寇, 支魈曾与他分析过山寇, 和流民息息相关,又牵扯藩王,支魈还特意说过金钟宝。 因为金钟宝的母族是西北藩王, 他们金家在京城算是皇亲国戚,陛下忌惮藩王,一定不会让金钟宝在朝中揽重权, 意思就是说金钟宝将来没什么出息,叫奚容别和他玩。 奚容当时听得云里雾里, 他是觉得金钟宝讨厌, 但是不厌恶, 好歹是自己的表哥,要是他以后没什么出息还不是得靠他们奚家接济?他无法理解支魈这种“没出息别和他玩”这类的逻辑,在奚容这边像耳边风一般,他一般是不听的。 但是此时此刻,又想,多亏了支魈和他讨论过这件事,也得到了一些启发。 好歹是官家子弟,奚容知道什么东西能写什么东西不能写,当下就快速的动起笔来了。 相当于考前押中题目一样,奚容的心情像过山车,刚才低落的心情又好了许多,开始认认真真的答题了。 这三天奚容可过得生不如死。 对于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来说,在一个臭烘烘的小屋子里生活三天简直想死,没有人伺候他,吃喝拉撒都是自己解决,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好在答题答得相当认真,几轮题目下来,奚容已经顾不得自己有没有变成小叫花子。 出来的时候没了半条命。 家里主子奴才都一窝哄的上来迎接他,他爹首当其冲,大喊一声:“容儿!” 奚容连忙看过去,奚老爷也特别心疼,连忙说:“支魈,快带容儿回去整顿洗漱,这几天真是受苦了,我儿都瘦了许多。” 奚容连衣服都没穿好,脸上还沾了墨水,妥妥的小花猫一般,支魈心疼的要命,但是奚老爷在前,还轮不到他做什么,奚老爷怎么吩咐怎么做。 父子两乘坐一辆马车回去,支魈走在路上跟着,两人在马车里相谈甚欢,可能是问了这次的科考题目,对于奚容本次的考试给予了肯定。 奚容下车的时候眼睛发亮,看起来是考得很好,连支魈都跟着高兴。 见奚容要下马车了,连忙把人接住。 “少爷,奴才已经准备好了给您接风洗尘。” 奚容走路都带风,风风火火,仿佛已经中了状元一般。 但刚刚考完,重担子卸下来的瞬间浑身都轻了,奚容是非常开心的。 才到房间里,已经备好了热水,那皂角备上,鲜花都洒在水面上,水温正好合适。 奚容进了浴桶,朝支魈招招手,“过来帮我搓背。” 支魈从小经常帮他捶背,但是两个人渐渐长大了,虽说是一如既往的搓背,但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奚容在此之前从来没有觉得哪里不一样,但是今天,支魈把手放过来,带着薄茧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他细嫩的皮肤,奚容颤了一下,莫名想起了赵鑫和他的书童。 一瞬间那画面挥之不去,瞬间满脸通红,连忙说:“你、你先下去,我自己来。” 支魈说:“少爷,还是奴才来吧,都两三天在考试,奴才帮您洗干净些。” 可是奚容此时此刻思想不纯,怕支魈看出他的异样,于是凶道:“叫你出去就出去,还敢顶嘴?” 支魈的手一僵,慢慢退了出去。 奚容在浴桶里心脏狂跳,拿着汗巾自己搓了两把,囫囵一顿洗,连脸都没洗干净,最终是支魈又打了热水帮他洗脸。 洗完脸睡了一觉,晚上的时候把这事全忘了,他的二叔三叔四叔都来家里吃饭,他的堂弟已经九岁了,乖乖的跟在他四叔母背后怯生生的看着他:“哥哥。” 奚容没有兄弟,这算是唯一一个很亲的堂兄弟,乖乖的样子,奚容连忙给了两颗支魈给他做的糖。 小堂弟吃得两眼放光。 四叔说:“快谢谢哥哥,沾了哥哥的光,将来也要考个状元!” 小堂弟万分崇拜的看着奚容,仿佛奚容已经是状元郎了。 一顿饭把奚容捧上了天,奚容还喝了一点嫰甜酒,十分的高兴。 那甜酒虽然不醉人,但有些微醺,他是奚家的嫡长子,本来礼仪就很得体,今天很爱表现,把几个叔叔哄得乐开了花。 奚家几兄弟本来并不亲厚,奚老爷是嫡长,其他都是妾室所生,嫡庶有别,奚老爷一般都看不上他们,但到底流着奚家的血,有什么事好商议,这一顿饭下来关系倒是缓和了不少。 因为奚容很有礼貌,也没有怎么薄待几位叔叔,他将来必然是奚家的掌权人,他的态度可以觉得他们以后的生活。 走之前小堂弟还特意和他说再见。 一顿饭下来几乎成了他的小迷弟,估计那小孩还不明白,大堂哥只是考个试而已,还以为他当了状元了呢。 吃饱喝足,支魈伺候他洗漱,在院子里玩了一会儿,换上了柔软的睡衣,一点也没有睡意。 又是大冷的天,没什么好玩的,支魈把被子里塞了热水袋,在床前点着炭火,给奚容取暖。 房间里的灯光并没有点那么明亮,有些昏黄又很是温暖。 支魈单膝跪在地上悉心帮奚容摆弄炭火,奚容一瞧,第一次发现他竟然长得很俊。 他像影子一样在身边每日陪伴,存在感很高又很低。 高到奚容离不开他,低到发觉不了他在个独立的人,仿佛属于他的左膀右臂。 奚容从来没有好好看过他。 支魈这一年的个子又长高了许多,曾经在天香楼里遇见的过的大块头精兵都能比过,他体格相当的好,肩宽腰窄,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身形,既不宽厚,又不单薄,穿衣服像个衣架子似的,光是站着那儿就很有气势。 竟也生得一副好相貌,越是长大越是沉默寡言,奚容已经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了。 奚容垂眸看着他,“你坐在凳子上,给我看看。” 支魈眼皮微动,连忙拿了把凳子放在床边,坐在那儿给奚容看。 奚容仔仔细细端详他,觉得支魈听话得不行,比一般的书童都要乖,他要什么就给什么,从来没有拒绝过。 奚容的心像猫抓似的,想起考前看见过赵鑫和他书童在角落里亲亲,看着就让人心痒。 也许好多公子哥都这样,就他整日读书,小书童的作用没有发挥完,说出去不知道会不会被人笑话是土包子。 奚容说:“你去仔仔细细漱个口。” 支魈的心在这一瞬间狂乱的跳了起来,他的耳朵霎时间红得跟火烧似的。 他忙不迭的从凳子上起来,连忙去外头漱口。 支魈也有单独的房间,他跑得太过匆忙,差点把门都撞坏了。 连忙把屋里收起来的最好的牙粉拿出来出来,仔仔细细漱了口,用毛巾用力的搓了搓脸,甚至脱了衣服冲了个凉水澡,拿着皂角急急的抹了一遍,搓得干干净净,一桶水冲下来,又火速擦得干干爽爽。 从柜子里拿出前些日子买的新衣服穿上,将头发放下了好好梳了梳。 这才匆匆的去了奚容房里。 又怕自己的呼吸把人吓到了,在门口停了好一会儿,等呼吸渐渐平静了才推门进去。 奚容说:“你漱口怎么这么久?” “我.......”支魈一开口,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 他简直不会说话了。 奚容说:“快坐在凳子上。” 那凳子稍微矮了点儿,支魈坐上去,刚好是和奚容一样高的,这样奚容更方便说话。 奚容问他,“你和别人亲过吗?” 支魈连忙摇头,连摆手都出来了,他似乎想说一两句什么,但突然就像变成了哑巴。 他在东苑这么多年,不说东苑,整个奚府都知道他是个说得上话的人,将来就是这府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大总管,说话做事都是有条有理。 从来没有这么结巴过。 奚容笑了笑,“我也没有,我们来亲亲试试。” 这一切就像做梦一样。 在做梦都不敢想的事,突然变成了现实,他不知道奚容是又在外面听了什么看了什么,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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