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的小少爷在水雾缭绕中宛如水中花妖。 那实在是太过美丽了。 脸颊微红,慌张得快哭了,“都怪金钟宝害了我,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支魈吓得要命,连忙过去问,“少爷别急,告诉奴才哪里疼,奴才马上让老爷把御医请过来!” 奚容哽咽道:“你快过来看看。” 支魈往前一瞧,瞬间脸红到了脖子根。 他可爱又漂亮的小少爷,竟、竟然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好可爱。 第110章 少爷的贴身书童12 阿尔法说勾引。 哪有呀。 按照人物人设的年龄正常的成长经历。 奚容:...... 他知道啊。 只是一时进入人设有点上头而已。 还好阿尔法即使提醒。 就算不提醒也不会发生什么。 是吗? 隐约听见阿尔法在轻笑。 支魈是这么想的吗? 此时此刻的支魈脸已经红透了,作为少爷的贴身书童,除了读书吃饭玩耍之外, 什么事都要伺候少爷。 老爷说少爷已经交给他伺候了,他要伺候好。 但是这种情况他也很生疏, 他的经验也不多。 大约是半年前的一个晚上,做梦梦见小少爷和他搂搂抱抱, 那种搂搂抱抱和他们小时候抱着少爷爬树、又或者扶着少爷不一样。 要更亲密一点的,少爷是在他怀里和他抱着,对着他笑。 第二天早上起来也是这样。 但他比奚容更成熟一点, 也隐约知道这是什么,再有看过的杂书太多,知道这样的情况。 那段时间不太敢面对小少爷, 总觉得在梦里做的那些事好像把小少爷弄脏了似的。 没想到现在少爷也这样了。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受了刺激, 还是在那个下三滥的天香楼眼睛被什么狗玩意玷污了, 小少爷懵懵懂懂出现了男孩子的第二性征。 支魈心跳得快崩出来了, 手都是抖的, 说话有些颤,不知道他自己在心虚个什么劲儿。 “少爷,这、这不是生病......” “不是生病是什么?” “是少爷长大了......”支魈嗓子几乎在冒烟般, “奴才、奴才来伺候您。” ....... 奚容的脸红扑扑的,身上的水汽被擦得干干爽爽。 挂在外面烘暖的睡袍包起来,支魈就把他抱到了床上。 里屋放浴桶的房间离奚容的床不远, 还能从外面开门。 奚容把头搁在外面,等着支魈过来帮他擦头发。 之前洗了澡一般都是自己走到床上的, 这是头回让支魈抱过来, 才知道支魈抱得这么轻松。 支魈比他力气大多了, 还能背着他爬树,轻轻一抱不在话下。 虽然是支魈伺候他,但是伺候好了之后自己都没什么力气,刚才那好几瞬间脑子一片空白,舒服得要飘了。 这会儿浑身软绵绵的,对着支魈笑:“你懂得可真多。” 支魈满脸通红低下了头,“奴才、奴才应该的。” 不知怎么又是心虚又是兴奋,但又觉得理所应当。 他本该伺候少爷的,老爷都这么说,这当然也在其中之内,把小少爷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是他的本职工作,半点不能假手他人。 可是他美丽可爱的小少爷什么都不懂。 像是在骗少爷一样。 还对着他笑。 简直要把他魂都勾出来了。 支魈半跪在脚踏上帮奚容擦头发,奚容的头发又黑又软,很细,又很多,需要非常悉心的护养。 大冬天的会把被子里塞满了牛皮热水袋,奚容躺在床上,脑袋枕在枕头上让支魈帮他擦头发,因为擦头发的时间久,要等着干,因此奚容一会儿就入睡了。 今年的冬天来得早,如今才是晚秋,已经很冷了,奚容在被窝里打了个寒颤,“好冷,待会多弄几个热水袋来,我脚冰。” “嗯。” 先把奚容贴着头皮的头发弄干,这样会减少奚容受冻,再慢慢熨干奚容的长发,半干半湿的时候抹上香油保护好头发,晾晒一会儿,等自然干。 支魈还学过手艺,这个时候还会帮奚容按头皮揉揉,让他舒服一点。 奚容模模糊糊的,支魈问:“少爷还没吃东西,吃点东西再睡。” 奚容喃喃道:“不吃了,困。” 支魈怕他饿着伤胃,就调了些蜂蜜水喂给他吃,用调羹喂了好几口,奚容已经睁不开眼睛了。 头发已经干透,支魈慢慢的将奚容摆正在床上,又去摸了摸奚容的脚。 奚容的脚细腻白嫩,支魈摸的时候是用手背先碰一下,怕自己手的茧子会刮到他。 明明放了热水袋,摸起来还跟冰似的。 支魈连忙把奚容的脚握在手心里。 “少爷......奴才帮您暖暖脚。” 支魈的手心滚烫,冬天的时候还会上床,在奚容的脚那边帮他暖脚。 但今年夏天通了人事,总是有些避讳,怕把美丽干净的少爷弄脏了似的。 也许是今天伺候得更亲密了些,或者想多做些什么。 他触碰摸着奚容的脚,突然就爬上去,把奚容的脚仿佛腹部暖着。 那如冰玉一般的脚心冷得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细腻的触感像羽毛在他胸口撩拨一般。 蜡烛点了几盏,他在这头能看见奚容恬静的睡颜,那真是可爱极了,长长的黑发铺了满床,像深宅大院里藏起来的妖精似的,漂亮得不像话。 那可是万千财宝、支魈悉心呵护长大的宝贝,支魈敢说在这个世界上他是陪着奚容最多的人,他八岁开始到现在整整七年,一直在奚容身边,奚老爷都陪得少之又少,美丽的小少爷是他一手养大的。 吃着他做的饭,穿什么衣服都是他决定,睡觉看书的时间点都是他安排的,细细密密参与到了小少爷人生里的每一刻。 想要更亲近一点。 如果少爷只和他好就好了。 不希望他有那么多朋友,那些京都里的纨绔、或是有交集的世家子弟,通通全部消失,小少爷就在这小院子里每天和他在一起,这样的日子多美好。 可是奚容是身份尊贵的奚家少爷,如今考了秀才,将来要参加科举当官,在朝堂上一展抱负,未来会在官场混迹,这些世家子弟、王公贵族都将是他的人脉,也会成为奚家盘根错节的关系。 这是奚老爷对奚容的期望。 可支魈觉得奚容不适合做这些,他太单纯了,容易被哄骗,经不起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若是在那吃人的官场里恐怕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这届科考非常热门的话题“如何解决流民”。 奚容当时也答了一下,支魈在旁边看着,奚容写的答案大致意思是拿银子去救人。 支魈都告诉过他,那官员一批一批去,北方的流民并不是因为饥荒,而是因为地被山寇占领了,最大的问题是山寇,流民又变成了山寇,还和各地官员勾结,早些年被贬到外面的藩王恐怕也有参与。 支魈跟着奚容读了许多书,有时候从老爷那边的一些语气知道世道并不平安。 他知道奚容将来要当官,所以为此了解得很多。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山寇,根本的问题还是各方的势力,不是拿银子救流民这么简单的。 奚容如今到十五岁,也只学会了考试,其他的或许是经验不足,见解太过单纯。 若往后当个闲职倒好,可是奚老爷是望着他担任朝中要职,延续奚家风光的。 这条路肯定很苦。 支魈不希望奚容过的那么苦。 抱着奚容的脚已经热乎了,又换上了新的热乎的热水袋。 支魈在安静的夜里轻轻的说:“少爷,天冷了,奴才给您暖床吧。” ....... 第二天金钟宝找上门来谢罪,奚父都吓了一跳。 “钟宝儿,你这怎么回事?” 还拿着鞭子自己抽了一下自己,进门就喊:“姑父!我找容儿!我真是混账,我对不起他!” 说着就跪下了,奚老爷连忙让人拉住。 “这是怎么了?” 刚写好了帖子请人来吃饭呢,第一个肯定是送金府,才想让人过去,这金钟宝人就来了。 金钟宝万分悔恨,昨天晚上一宿都没睡,天香楼都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外边说有不长眼的下毒,毒害了某位贵人。 实则是张鹤那边在查人,问他奚容进去之前发生了什么。 张鹤说:“容容被下了药,回南春。” 金钟宝当场就炸了。 他父亲的小妾用过这种手段,生下了名庶子,那小妾之后被他母亲杀了,当时他们家因为这件事闹了许久。 因此金钟宝知道这是什么。 金钟宝第一问的是:“容容呢?” 若是中了那种药,现在可怎么办?而且刚才他在张鹤那儿那么久...... 金钟宝狠狠抓住张鹤的衣襟,“人呢!?” 张鹤冷淡的将金钟宝的手扯开,“喂了解药,让奚家的家奴带回去了。” “支魈?!” 金钟宝知道肯定是支魈,因此很不满意,但是奚容已经被喂了解药,人也回去了,奚家那边应该会好好照看。 现在当务之急是把那天杀的下药的找出来! 这会儿人已经走得七七八八了,剩下几个纨绔都是和金钟宝玩得挺好的世家公子,一听这件事就知道金钟宝会发疯。 听说他这个小表弟要紧得很,瞧着金钟宝整天欺负人,但是在外面要是有人说他半点坏话,那可吃不了兜着走。 今日来一起玩耍的纨绔们有的是新加入的,见金钟宝对奚容又像是逗弄又像是不对付,因此动了心思。 好几个人转念一想,已经猜到了几个人。 新加入小团体的,平时做法很烂的花花公子,有些下作得很。 奚家小少爷这么漂亮,又在这样的地方,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说是他自己干的。 不多,就什么那么一点点放在酒里,谁知道奚公子一口喝完了酒。 那么一大杯下了肚,一看就糟了。 再看金世子那慌张的样子就知道出了大事,而后又遇见的长宰相的嫡子张鹤,事情已经了不得。 那人连忙就趁乱回了家。 本来想连夜出城,去别的地方避避风头。 没想到上了后门等着的马车,掀开帘子一看。 张鹤就坐在上面。 张鹤一脚把人踢了下去。 还没等他爬起来。 金钟宝的拳头已经挥到了脸上。 第二天金钟宝才来奚府谢罪。 但是一说,奚父好像不知道似的。 金钟宝并不想这件事被大人知道,他已经长大到可以独自解决这种事情。 关键是奚容有没有事,而且还是被支魈带了回来。 金钟宝说:“昨日容容童试前三,不小心多喝了酒,我这做哥哥的真是不该,竟然让他醉了,如此想了一夜,万分愧疚,姑父!我一定要看看容儿怎么样了才放心。” 奚老爷没想到金钟宝小时候那么调皮,在外虽听说是纨绔不已,却很有责任心。 便笑道:“容儿有你护着我也很放心,昨日是喝了酒回来的,今天已经好多了,听东苑那边说,吃了两大碗饭,现在在院子里玩,你去看看他吧。” 金钟宝连忙去东苑看奚容。 没想到一进院子就看见那该死的支魈抱着奚容。 第111章 少爷的贴身书童13 今天早上起来看了一会儿书, 见天气很好,就和支魈玩踢毽子。 正踢得高兴,一脚踢高了, 踢到了树上。 支魈说:“奴才马上去捡。” 奚容偏偏要自己爬树,“这么棵小树, 我早就爬熟了,你别去, 我来。” 那树的确早就爬熟了,从小就爬,现在长高了不少, 这棵树就像越来越矮。 他正当年少,爬起树来手脚灵活,不一会儿就爬到了上面, 毽子也拿到了。 但是每每下来的时候都是一个难题。 支魈笑道:“奴才在树下接您。” 支魈从小就能接住奚容, 如今身上的武功渐渐厉害了, 飞檐走壁都不在话下, 更别说接住奚容。 奚容跳得特别的放心 , 跳下来的时候支魈立马接住了,甚至一点都没有重力冲击,这种安全感让奚容非常心安, 拿着个毽子对着支魈笑,“我捡到了。” 他笑得很是开心,眼睛弯弯的在支魈怀里笑着, 恍然间像梦里一般的,两个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 旁若无人时, 奚容也是这样笑。 可以任由他做什么。 支魈一瞬间有些恍惚, 抱着的奚容的手慢慢收紧着,正当这时,突然听见一个愤怒的声音传来—— “你们在干什么?!” 奚容转头一瞧,见金钟宝气冲冲的赶过来,而且伸手就要去扯他。 支魈连忙把奚容放下了,护在身后,冷冰冰的盯着金钟宝。 像一条主人身边伺机而动的恶犬。 奚容问:“你来干嘛?” 金钟宝简直起炸了,“我来干嘛?!你看看你自己在家干什么你!” 支魈那贱人是一天比一天的高,体格不是一般的好,虽然是个少年,但块头就是比奚容大很多。 奚容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皮肤水嫩得像嫩豆腐似的,整个人白得发光,肢体纤细又好看,如同捧在手心里的珍宝,软软的特别乖特别纯真,手腕子那么纤细,男人一握就能握住,一点力气都没有。 两个人在这么个角落里,深宅大院、是那家奴势力之内的东苑,旁边没有一个下人,就在这角落的树边抱了起来? 瞧着,是那贱人抱着奚容不放的,但奚容又是笑着,冷淡的问他来干嘛? 他干什么? 难道不是你们光天化日之下眉目传情吗?! 奚容说:“我干什么了?” 我不就是捡个毽子吗? 金钟宝简直要气晕,他真的不太好把话挑明,但是也不得不说了。 “你干什么了?你不看看你自己,在院子里和下贱的家奴搂搂抱抱,成什么体统?!” 支魈狭长的眼眸冷盯着金钟宝,他知道金钟宝在想什么,这个贱人能这么想,恐怕平日里没少想什么龌龊之事。 奚容却一脸懵,“金钟宝你是不是疯了?我爬树捡个毽子,支魈接着我怎么了?这么高的树我自己跳啊?!”奚容一提这就上了火,“你就是想见不得我好,就是想让摔死!好啊金钟宝,小时候你可厉害了,我爬树你不接我,我的书童接我你还打,现在在我奚家的地盘,你还想翻天了!” “我.......” 金钟宝被堵得无话可说,连忙解释说:“我不是故意不接你,其实早就在下面接你,说那话都是逗你吓你的,你一直不叫我表哥,我这不想让你喊吗........” 奚容理都不想理他,拉着支魈的手就走,不想和他一起玩。 金钟宝本来被泄了气势,但一见奚容拉着支魈的手,眼睛又红了。 “去哪里?怎么还拉手了?” 奚容笑嘻嘻故意气他,和支魈拉手拉得更紧了,那可是十指相扣,“我们两从小就这么好,怎么着怎么着?就不和你玩!” 奚容的手指漂亮得像玉,支魈的手又大,手指头修长,拉起来都要把奚容的手包裹住了,肤色比奚容要深两个度,拉在一起更显得奚容的手娇嫩漂亮,仿佛要被家奴玷污了一样。 这深宅大院关起门来谁都不知道,奚容眼睛亮亮的,特别单纯,不知道被那下贱的家奴哄骗得什么样了,居然还和他牵手? 奚容可真是气死他的高手,金钟宝气得冒烟,连忙把人拦住,指着奚容的鼻子骂,“你可别给我犯混,你这狗奴才是个下贱坯子,把你哄得团团转呢,你还跟他好啊,他这狼虎一般的贱人,将来你要是娶了妻,他非得弄死你夫人!” 他觉得奚容还没到娶妻的年纪,但是必须要给他提个醒,他这样下去不行,居然和支魈那么好,这个狗奴才那眼睛很凶,仿佛奚容是他的似的。 奚容觉得他真是莫名其妙,“什么跟什么啊,我还没说亲呢。” 支魈突然间愣了一下。 金钟宝不提醒、他还没想到这些。 美丽的小少爷已经十五岁了,已经是说亲的年纪。 奚老爷是十七岁成婚的,还算是比较晚,也就是说奚容这两年可能就要成亲。 不久的将来,会有另外一个女人登堂入室,参与到少爷的人生吗? 那女人可以随时随地
相关推荐:
一幡在手天下我有
穿成炮灰后和灰姑娘he了
偏执狂
下弦美人(H)
五个男主非要当我好兄弟
大唐绿帽王
御用兵王
好你个负心汉_御书屋
姑母撩人
铁血兵王都市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