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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滥的男人得不了青睐故意传的谣。 可是脱衣服的时候外衣不小心将里衣拉下。 一瞬间雪白的暴露的大块,那一截美玉似的后颈,颀长优雅,天鹅似的漂亮,软白莹润,多看一眼都能着了火。 周锋郎的脸火烧似的,连忙规矩的转过头。 耳朵却张着听动静。 只听见人将衣服放好了,脚步近了才连忙起身让开位置。 他浑身火烧似的暖和,只是去暖了一会儿,被窝就像个大暖炉,他起身的时候顺带将被子捋得平平整整,等奚容过来的时候又轻轻帮他掀开一角。 床并不大,但是两个人睡尚可,再加上奚容喜欢缩在一团,占不了多少地方,他实在了困得不行了,见那周锋郎老老实实的躺在一边,晚上是不会碰着他的。 嘟囔了几句,闭上了眼。 今晚的鸡肉粥相当的鲜美,吃得暖呼呼的很饱,被窝里暖洋洋的,他几乎沾头就睡。 一旁的周锋郎一动不动的直躺着,眼睛实在闭不了,连动个手指都怕把人吵醒了。 好香。 他的小妻子刚睡在被窝里,就把整张床都染香了。 大被子盖着两个人,中间是一道折痕把床一分为二,稍微把折痕扯平,甜美的香纯洁扑了过来,耳边仿佛还没听见美丽的妻子恬静的呼吸。 今夜本该可以尽情的去嗅那芬芳的,可是他却说了那样的话,像枷锁一样把人套牢了,如今靠近一点都成了僭越。 说什么当弟弟。 什么弟弟能一张床吗? 周锋郎躺了躺,始终是睡不着的,心里也挂念着厨房里小火熬的老鸡汤,快黎明时轻手轻脚穿了鞋,添了些火,背着个竹篓便上了山。 山里他轻车熟路,脚程也快,这回走得更是快了,整座山跟他后花园似的,东西长在哪儿都知道。 采了些野香菇,运气好还碰见了松茸,再挖了两株药草,便匆匆下了山。 回到家太阳才刚刚冒头,周锋郎背着个竹篓匆匆回家正巧被刚起床的周石君看见。 周石君睡得迷糊了,只望见尘雾里一个高大的男人匆匆走来,背着一个大竹篓,上面还放了一捧花。 “哥?” 周石君怀疑自己眼睛出了毛病,他的大哥新婚燕尔,怎么从外边赶来了? 周锋郎点了点头,算是应了,而后便直直跑去厨房,掀开盖子一瞧,那一大锅鸡汤算是熬好了。 盖子一掀开,鲜香十足,馋得人流口水。 周石君肚子里的馋虫打滚了,连忙要盛一碗解馋,却被周锋郎制止了。 “昨晚的猪肉没吃完,你要是饿了,先吃猪肉,这锅汤等容容起来一起喝。” 周石君恨铁不成钢般的放下了碗,觉得自己已经救不了他的大哥,他大哥已经被那妖精勾了魂,往后怕是端一杯毒酒下了肚都要夸甜。 真不知道那样的人有什么好。 听说勾男人的本事倒是有,一个男人,指不定如何卖弄风骚。 昨日去镇上还听同窗的秀才学了几句,说奚家的那个人自小就不正常,一口一个“奴家”的说,不阴不阳的,早早就想扒着名男人过活,天生是搞这档事的。 如今嫁了他大哥,不知道是怎么一番作弄,周石君光听这种事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是半点沾不得的,千万可别碰见,碰见了也连忙躲开,似怕染上什么病一般的。 他已经决定往后有那个人在,他便去镇上找同窗读书,在乡野河边,一个凉亭子里喂蚊子也好过受这种罪。 但是今天他必须在家里,他大哥娶了新妇,做弟弟的必然要和人见面的。 周锋郎还拿了钱给周石君,让他待会儿做红包给奚容,讨个吉利。 刚好是九钱红包,寓意长长久久。 屋子又好好打扫了一遍,连红对联被风吹了个角,周锋郎都重新熬好了浆糊贴了。 甚至去鸡舍里拿了六个鸡蛋。 说是往后生活一帆风顺。 这顿早餐可比过年都丰富了。 还不止。 竟然拿出了收藏好的面粉,至少是揉了半斤,呼啦啦的做起了长面条。 厨房里香得没边,周石君都读不进书了。 那人日上三竿了都还没起床, 周石君已经等不了,吃了碗剩饭剩菜,屋里收拾一下准备出门读书。 才关上门不久就听见周大郎在敲门。 “二郎,出来吃饭,见见你嫂子。” 周石君暗叹了声晦气,从抽屉里拿出周大郎早上偷偷给的红包。 按理来说应该是奚容给红包给他的,但是周锋郎要他给,说什么头天进财喜气。 今天阳光很是明媚,屋子是坐北朝南的,阳光洋洋洒洒进了屋,亮堂堂的,但又晒不着人。 周石君拧着眉把房门一开,耳边听见有些动静。 他沿着声音抬头一看,而后缓缓地睁大了眼睛。 那臭名昭著的奚家公子、他大哥娶的新娘、他的大嫂正站在厅堂里看着他。 第52章 漂亮小寡夫4 和传闻没有一丝关系。 一瞬间将他在脑海里建立的想象的形象全部击破。 那不堪又让人发麻的形象片刻已无影无踪。 他大哥的漂亮新娘浅浅的笑着, 温和又纯洁,仿佛将他肮脏的想象对比鲜明到、连他也如至淤泥。 这样纯净的人。 怎么会有如此传言。 他在明亮的光圈里白得发光,漂亮得像新下凡的神仙似的。 站在他大哥身旁, 有点腼腆又很大方,漂亮的眼睛看过来时似一汪清水, 纯美清澈得一望能解渴。 笑起来格外的甜。 光是看见就似喝了一碗带着果香的糖水。 周石君愣愣的说不出话来,眼看着人已经到了他跟前。 纤细漂亮, 个头不高,顶多到他鼻子。 说话的时候微微仰着头,看人的时候格外认真。 像年纪小的, 需要人宠爱的乖少爷。 “二郎是读书人,还是中了秀才有身份的才子,奴家挑了礼物想赠与二郎, 又怕配不上二郎, 思前想后迟迟不敢拿出来。” 那真是水做的美人, 说这句话的时候自怨自艾般垂下眼眸, 乌黑的睫毛根根分明, 在亮堂的屋里被渡了一层金粉,眼尾稍微有点儿红,末了声音是轻轻的, 生怕是掉了眼泪珠子。 不似女人那般娇柔,分明是青翠松竹一般的好少年,没有想象中一丝的故作媚态。 但是如此说话, 轻轻巧巧细细润润,如同江南的雨。 直听得人心都碎了。 周石君愣愣的往前迈了一步, 十几年的圣贤书一个字也没想起来, 像是要说句什么缓和哄唤、平了他那自怨自艾, 可竟如他大哥一般嘴笨了,一个字也蹦不出。 他匆匆的靠近,蓦然触及周大郎冰冷的眼睛,便如泼了一盆冷冰冰的凉水般醒悟过来。 这可是他大哥的妻子、是刚进门的新妇、是他的嫂嫂,他刚刚在想什么? 他不说话,但奚容已经自然而然的再次说了起来。 “但想着,还是送了,希望二郎莫要嫌弃.......” 他说着已经从背后拿出了礼物。 那是一个精巧的小盒子,上面还绑着个红绸带,不知道是什么木,漆是黑色的漆。 但那如上等美玉般纤细修长的手将盒子捧上来,一瞬间已经觉得拿礼物是价值连城。 盒子轻轻打开,竟然是一支笔。 那只笔通体雪白,被放在黑色的盒子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又有美玉一般的手捧着,这一瞬间已经是这世上最贵重的珍宝。 周石君接过礼物的时候手都有点抖,甚至差点碰到了奚容的手。 温热的感觉已经很接近皮肤,他反应大极了,连忙退了三四步。 捧着手心里的笔,睁大眼睛,耳朵已经红透了。 直到冷不丁听见周大郎一句“吃饭”,这才惊魂未定的松弛了下来。 周石君本来已经吃过了,但是见奚容规规矩矩的坐好,鬼使神差的也坐了下来。 奚容坐在周大郎旁边,四方的桌子还算宽大,坐一个人宽宽松松,两个人也不挤。 夫妻二人是坐在一起的。 但桌子这么宽,周石君坐在奚容和周大郎的对面,到显得他形单影只。 奚容生得漂漂亮亮,一身皮肉雪似的白,文章里的“冰肌玉肤”仿佛是专门来形容他的。 年纪不大的样子,总是笑着,有些腼腆,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公子,被骗来五大三粗的猎户家吃苦。 身旁那男人生得高高大大的,周家兄弟都算是顶好的相貌,但是大郎的样貌要锋利一些,皮肤是深棕色,手是又大又修长,能盖住奚容的整张脸,力气也大得没边,那纤弱的身子骨想逃都逃不了。 漂亮的小公子瞧着纤弱娇小,骨架子倒是生得好,也不算小不点般的矮小,放在人群里,倒是比一般的男人高挑,可是周家兄弟都是生得高高大大,他便是弱小得可怜。 周大郎这一顿饭下来,身子总是偏向他,像是虚虚环着人一般,黏黏糊糊的,又是给人剥鸡蛋又是给人盛鸡汤。 那鸡汤可是熬了三四个时辰,末了又分锅放了松茸和野香菌,他做得特别精细,光是闻着就知道多么鲜甜滋补。 最出挑的是连油星子都没有,清澈见底,一汪清水般,必然是花了心思调汤的。 大清早做的面条这会儿才派上用场,一碗清汤面加了一个十五的月一般圆的煎鸡蛋,洒下些碧绿的葱花和鲜嫩的青菜。 开饭庄的老板都没他会来事。 一顿饭下来直把奚容整得心服口服,晕乎乎的差点吃撑了。 但是在这个副本里他的胃很小,吃不了那么多,只能慢慢养了。 这个男主可真好。 阿尔法冷不丁冒出了一句话,也不是什么提示和又用的剧情,就是凉飕飕的。 可不是吗,热乎乎的饭菜多好,没有多么精美漂亮的摆盘,家常饭菜可真是美滋滋的。 奚容很喜欢吃。 反正他这个人设名堂很多,想吃什么总是容易的,好好哄着人就行。 一进副本胆子就不小了。 不知道是谁,买个烧饼都是怕的。 现在还开始打主意了。 奚容先是喝了一碗香菇松茸老鸡汤,又吃了一个圆滚滚的鸡蛋,接下来的清汤面也是鲜美无比,可吃了两口已经是饱了。 周大郎眼眸微动,已经知道了。 “饱了?” 吃猫食似的,那么一点点就能饱,好养得不得了。 奚容说:“我胃口小,好吃的在面前也吃不了,可惜了这碗面.......” 周大郎微微垂头,看着奚容时无意识的露出的笑意,“不打紧,我吃,不浪费。” 说着便是要去吃奚容剩下的面。 对面的周二郎不知怎么的,横眉竖目,放筷子的声音有些大。 “又这样吃,成什么体统?!” 周石君已经想起了昨天半夜他大哥拿着那个碗细细品尝的样子,奇奇怪怪很是变态,现在又要吃奚容的碗! 昨夜就应该知道人家的食量,今天早上还一大碗的给他,家里也是有小碗,他非要这般,待人吃不完了便像只狗般的吃人剩下的。 黏黏糊糊腻腻歪歪,吃个饭眼睛十有八九都在奚容身上,一对明亮的招子把人瞧住,跟要吃人似的。 昨天夜里都抱了一夜了怎么还不够? 对了。 昨天夜里抱了一夜。 难怪奚容日上三竿了都起不来,周大郎那身板指不定要把人折腾死了! 如今是大早上了还让人起来吃饭,还得陪着他坐在一张板凳上,现在还变态似的吃人碗里的面! 成什么体统?! 他那话说得很大声,真是把奚容吓着了。 奚容吓得掉了一根筷子,手忙脚乱的去捡。 周锋郎连忙轻轻握住他双肩,让他别动,而后将筷子捡起来,换了一双新的。 周锋郎盯着周石君,沉声道:“二郎。” 已经是冷着脸了,是要吵架前兆。 奚容连忙说:“是我不好,有的吃还挑,哥哥不要为了我生气,我还吃得下。” 说话说得特别体面,但是眼睛已经红了。 他初来乍到的,在周家的屋檐下吃饭,突然被主人训斥了,眼里已经蒙了一层水汽。 周石君怔怔的看着,心里一抽一抽的酸涩。 他好像把人吓坏了。 周二郎连忙把碗拿过去,声音倒是轻了下来,“给我、我来吃。” 周大郎冷冰冰的瞥了他一眼,低头便对奚容说,“容容给我夹,我饭量大,还饿着。” 奚容拿青葱白玉似的手指拿着筷子,灵活的夹了一把面,已经放在了周锋郎的碗里。 一连夹了五六把,最后剩了些汤,周锋郎一股脑的倒进了自己的碗里。 三两口就把一大碗面吃得光了。 周二郎可连汤都没捞着,光秃秃的碗里剩下两口冷掉了的鸡汤。 他的眼睛瞧着奚容,见奚容垂着头吃些青菜,已经一眼也不看他了。 吃完饭一般的周石君洗碗的,从前他是懒懒散散,这顿饭,等周大郎的筷子刚放下就端着碗筷去了厨房。 忙忙碌碌一副勤快的样子。 锅里早就少了热水,用丝瓜刷和山里摘的洗碗草,把碗刷得干干净净,用热水过了两三遍。 耳朵竖起来听动静。 什么声响也没有了。 周二郎连忙走去堂屋,桌椅早就叠得整整齐齐,人却是不在,他在院子里找了一圈,竟是院子外的小竹林里瞧见奚容。 他大哥不见踪影,唯独奚容落了单。 往常的这种青天白日,大好的日头,周大郎有干不完的活,时常是要外出狩猎或者做一些短工。 便是将新进门的小妻子冷落在了家里,也许是觉得无聊,便来了风景稍微漂亮些的竹林。 那竹林本来不是那样好看,但奚容在树荫里、光影罅隙间独独站着,风一吹,说出不都能好意境。 穿得很是素净,并不是不耐脏的白色,是天青鱼皮白混杂的颜色,浅淡的青灰色,样式相当朴素,也不是做农活的样式,像闲养的落魄小公子。 完全是不打眼的衣服,但他穿上去格外冷清美丽,玉似的皮肤像被水打湿了般的灵透,若是路过的旅人一瞧,恐怕会以为是竹仙出来玩耍了。 风一吹,吹落的发丝飞舞起来,宽大的袖袍和衣角灌了风,如同要登仙离去般缥缈。 周石君连忙要跑过去,但又鬼鬼祟祟沿着围墙的遮挡处看。 他要过去的理由正当极了。 奚容今天进门,他兜里的红包还没给。 他大哥事先准备好的,是要讨新婚妻子开心的九钱红包。 寓意是长长久久。 吃饭的时候没有给,总是要找机会给的。 现在正好是时候。 他扯了扯衣袖又整了整衣领,刚跨出脚步就听见了竹林的声音。 周锋郎竟然也在林子里。 手里拿着一抱晒干了的玉米包衣过来,竟然是要做个小篮子。 不仅如此,还带了把小竹凳。 周锋郎将凳子放在个阴凉平稳处,将上面的竹屑拍了拍,又吹了干净,甚至不知道从哪里拿了块厚实的布垫着让奚容坐。 “新做的凳子,有湿气。” 因此才垫着布。 家里没有这样的小板凳,平日里两兄弟都是不拘小节,要么把长凳搬来,要么是席地而坐。 可是奚容不一样。 长板凳搬过来不太合适,竹林里的路并不平,但是凉爽舒适,这个位置可以望见远处的山峦和纯净的蓝天。 周锋郎想带他走走,熟悉熟悉家的周围,到了竹林,便想编个漂亮的小篮子给他装零零碎碎的东西。 今天大清早采的花没有好瓶子装,只能从地窖里拿出个破了嘴的小酒坛装好,放在窗台边摆着,到也是好看。 可是除此之外再也没什么可装东西的,平日里放些琐碎的衣物也好。 那玉米包衣本来是晒着喂牲畜的,挂在竹林里阴干,也是干干净净,他一双手好手艺,编制箩筐、簸箕都非常的快,一把小竹凳子做得飞快。 从前是想寥寥草草的过,家里没有置办东西,如今娶了媳妇,想对人好些,便一件件的想办好。 脑子里的想法一会儿一会儿冒,以家里为中心方圆好几里都打算好了,但奚容问:“这是做什么”的时候。 只闷头闷脑答了一句,“织篮子。” 把人带到竹林里,不声不响消失了一会儿,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张竹凳摆放好让他坐。 周锋郎坐在奚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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