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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都坐下来之后,自然开始玩游戏。 两个人分为一组,一个先一个后,先的那位脑海里想象一样东西,或者事情,或者人……反正想什么都行。然后后者一边问问题,一边猜测,使用问题最少的两个人赢。 迎念和江嘉树这对冤家表兄妹抽到第一把,江嘉树在先,由他想,迎念在后,由她问。 江嘉树做出一付用力使用大脑的表情之后,坐直身体。 迎念开始发问:“几个字?” “五个字。” “和什么有关?” 江嘉树说:“人名,加形容词。” 迎念狐疑:“是不是和我喜欢的东西有关。” “对。” “是不是我最喜欢的人。” “应该是。” “形容词是不是不好的方面?” 江嘉树顿了一下,“……是。” 迎念深吸一口气,抽出抱枕,“啪”地打在江嘉树脸上,二话不说开始暴打他。 “我让你又骂他,你这个变态!傻缺!二百五!” 江嘉树一边挨揍一边还嘴:“谁让你考试一考完就飞去看比赛!也就家里放纵你,表哥也是,换做我早就打你一顿了,天天跟在一个男的身后跑,迎念你这个傻叉——” 周窈不明所以,看看其他人,“他们两个怎么了?” 有人解惑,笑着说,“大概是江嘉树想的那五个字和喻凛然有关吧?” 喻凛然? 周窈对这个名字不陌生,这是迎念最喜欢的一个战队的电竞选手。时不时就要听她挂在嘴边念叨。别人不知道的是,在高中以前,迎念成绩好是为了应付家里,高中以后,迎念仍旧紧紧霸占第一名的位置,其实喻凛然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这样,她每次请假一天两天飞去看比赛,老师就不会拦她。 因为就算她总是请假,但她就是能把成绩保持在第一名,那还有什么阻拦的理由呢? 周窈得知的时候这个原因的时候,只觉得迎念真的是很喜欢这个人了,高三这么紧张的时候,她以这种状态保持第一,还能在去大学面试的时候从容稳重,出色地让学校免考录取,也算是为了喻凛然付出了很多心力了。 喜欢这件事,真的很伟大。 周窈想到这里,笑了一下。陈许泽问她:“笑什么?”她摇摇头。两人对视,莫名想到午睡在床上的那一段,周窈脸忽地一下热了,别开头。 周窈看着厮打的两人转移话题,“他们……” 陈许泽冷漠道:“不用管他们,打够就消停了。” 而其他人已经开始打赌: “你们猜谁死?” “我猜江嘉树死!” “是嘞,他就没赢过!” “那我也猜他死!” “……” 江嘉树被迎念摁在沙发上暴打,听到对话,扭头怒喊:“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还不来帮我,死你妹啊——” “死你妹?!拐着弯骂我?”迎念一听,下手更加凶狠。 周窈和陈许泽默然吃瓜,等迎念打够了,江嘉树摇摇晃晃重新坐下,满脸都是悲壮。 迎念问,“下一组谁和谁?” “还不知道,没抽。” 于是大家抽签——抽出了周窈和陈许泽这一对。两人之间分出先后,由陈许泽想,周窈猜。 其他人觉得没意思,起哄: “哎呀,按他们的默契肯定很快就猜出来了。” “对啊,周窈能不知道许泽在想什么吗?” “没看头没看头……” 各个都在打趣。 迎念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游戏开始。 周窈发问:“你现在想的是人物,动物,或者事件?” 陈许泽说:“是一件事。” 周窈顿了一下,“好事还是坏事?” “挺好的事。” “和谁有关的事?” 你。 “已经发生过的事吗?” “差点发生,将来一定会发生的事。” 周窈的表情开始不对劲,大家越听越奇怪,唯独陈许泽一个人,一本正经,面色肃然。 周窈抿了抿唇,“和今天……有关的事?” “对。” 她的脸微红,但在这个天气下,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周窈摸了摸脖颈,“是……是我,我还没想的事吗?” “对。” 陈许泽停了一下,“但我很想。” 周窈的脸刹那爆红:“……” 迎念觉得奇怪,刚要凑近,“幺幺你……” 周窈“腾”地起身,“我去洗手间洗一下脸。暂停。”她小跑离开,像逃跑似得。 众人的目光集中在盘腿而坐的陈许泽身上,“你们说的到底是什么啊?我们一句都没听懂,周窈她怎么那个反应?” 江嘉树双手撑着地板,凑近陈许泽,仿佛一个追问的侦探,两眼瞪得大大的,看着他,“说,是什么事?” 陈许泽眼皮一抬,扫过他们,“——不关你们的事。” “……” “……” “……” “切!没意思!”江嘉树暗道陈许泽不厚道,和周窈有关的东西,他们原本就知道得不多,想从他嘴里打听出来,根本不可能。 周窈回来后,到了揭开答案的时候,她随口说了一句:“吃西瓜。” 众人一听就是敷衍,“这件事”怎么可能是吃西瓜呢?迎念也抱怨:“你太不讲义气了幺幺!” 周窈抿唇,不好意思地移开眼神。 而陈许泽的纸张缓缓转过来,众人目光聚焦,等着看上面写的答案。却见纸上写着——吃哈密瓜。 吃西瓜?吃哈密瓜? ——这怕不是把他们当傻麻瓜哟! 男生们跳起来,“不对不对!肯定不对!赖皮你们这算,哪有这样的!” 江嘉树万分激动,“到底是什么事啊?” 周窈抿唇不语,陈许泽淡淡道:“反正,是好事。” 他旁边的周窈脸更红了。 两个人油盐不进,谁都不肯说。大家拿他们没办法,对这个游戏的热情消退了一大半,后面玩起来也兴致缺缺。 周窈去厨房冰箱拿冰块的时候,迎念跟进来,周窈先道:“你别问了啊,我不说的。” “我没想问。”迎念哼了声,捏她的脸,“你不说就算了。”她往桌面一趴,说起正经的,“你和家里……”顿了顿,“到时候开学学费怎么办?用不用我借你?” “不用,有助学贷款,学校会帮我和大学那边弄好,生活费的话,也有助学基金,我平时自己出去打打零工,能挣得到的,不会饿死,你放心好了。”周窈说。 迎念拍桌,“那不行,我们不在一个地方,坐高铁还得好几十分钟呢,我得经常抽出时间盯着你,看看你有没有好好吃好好过。万一真的辛苦一定要跟我说,知道不?不要死撑着,虽然你有陈许泽吧,他应该是不会让你受苦的,但你也别忘了我,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一定要找我!再说了,别的没有,你念哥我钱管够!” 她豪气地一甩头发,周窈忍不住笑话她,“别这样,像个二流子。” “二流子”迎念伸手弹了几下周窈的下巴,帮她端着冰块一起出去。 众人笑笑闹闹,电视机里放着想看的电影,有冰西瓜,冰饮料,各种零食。蝉鸣在窗外,近在咫尺又仿佛悠远绵长,炽热的太阳光将外头的一切炙烤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冒烟。 而他们在开着空调的室内,一群相熟数年的朋友,在人生最惬意的这个假期,度过着幸福的每一分每一秒。 空气,呼吸起来仿佛都全是轻松和舒适的味道。 ——周窈却不怎么轻松。 她绷紧了肩膀,在浴室这个不大的空间里,被陈许泽压在墙上。 “你干嘛?我进来洗脸……” 刚关上洗手间的门,随后就被他推开,然后他不仅关门,还反锁,连灯都没开。 腰上环上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他粗重的呼吸压下来,缠着她的鼻息轻喘,亲吻纠缠不放。 仿佛是雄性天生就会的事情。 周窈好不容易推开他的肩膀,得到些许狭窄空间,她呼吸不平,也不敢看他,“你,你怎么这么熟练?” “这叫天赋。”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厚颜。 周窈无话可说,闷声半天,道:“该出去了,等下他们以为……” 他俯首,再亲了一次。之后唇瓣蹭在她耳边,蹭过她的脖颈,没有动作,只是借此稍稍平息。 周窈缓缓放平气息,忽地问:“你刚刚,想吃哈密瓜?” 她指的是先前玩的那个游戏。 陈许泽微微直起身,看了她一眼,目光中带着一点看傻子的疑惑。 “当然不是,难不成你真的是在想吃西瓜?” 他这么说,周窈就懂了。那个答案是她瞎掰的,既然如此,他的答案,自然也是瞎掰的。 周窈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浴室里的气氛让她无所适从,她推了推他的胸膛,“走吧,出去了。” 陈许泽却没有松手,反而单手把她搂进胸膛。 他垂眸,“刚刚那个游戏,正确答案是什么,你知道吗?” 周窈又被压回墙上,“我……我……” 耳边的声音磁性清新,仿佛能感受到他喉头的滚动,又带着一些压抑的艰辛。 “——我想跟你上床。” 一字一句,每一个字都火热滚烫。周窈整个人,突然一下子就像是被丢进了火焰山,热得无法动弹。 “我……”她僵硬着身子,小声说,“我还没开始想这种……” “我很想。” ——他说。 第39章 发 迎念等人在陈许泽家吃了一顿火锅,众人热热闹闹,气氛轻松愉快,可以说是周窈暑假以来过得最开心的一天。 玩够了都要回家,九点多钟的时候大家就散了。 之后几天他们商量着又要再来陈许泽家聚会,但因为有的人随家里出去旅游,有的人回乡下过暑假,人凑不齐,便没人再来打搅他们两个。 而迎念,嘴上说是说的好听,隔三差五要来看周窈,然而比赛周期一开始,她直接打包行李,跟sf战队比赛的行程,在各大城市飞来飞去。到一个新地方,休整好以后,白天出去逛街游览风景,到了比赛的时候就去场馆里给她的喻凛然助威加油。 周窈被她抛到脑后,还是毫不留情的那种。 陈许泽趁机在周窈面前上眼药,“你看,她最喜欢的还是那个男的。” 周窈失笑,觉得这种时候的陈许泽格外可爱。 一周没有和周家人碰面,明明就住在一个巷子里,但像是双方都在互相避开对方一样,周窈不知道周爸爸劝周妈妈劝得如何,她故意躲避,完全不去想那件事,颇有点自欺欺人的味道。 陈许泽由着她,只要她开心,别说是自欺欺人,要他陪着一起“失忆”,他也什么都愿意。 两人养成了午休的习惯。 这天周窈在浴室洗漱花的时间久了点,出去一看,陈许泽在落地窗边的摇椅上闭目休息,像是已经睡着。那边窗帘没有完全拉起,外头的光照在他身上,她怕他不舒服,轻手轻脚过去,刚想叫他,就见他皱了皱眉。 周窈伸手去碰他的脸,特别烫,摸到额头上,他正好睁眼。周窈急了,“你的头怎么这么烫?你生病了?” “没有。” “还说没有!” 周窈要去给他找药,陈许泽拉住她,“睡一会儿就好了。” 他不肯配合,周窈拿他没办法,两个人到床上躺下,盖起薄被。作为“病患”,周窈这次没有嫌弃他这个姿势“妨碍”自己睡觉,任他从背后抱住自己。 “空调要不要关小一点?我怕你吹着等下更难受。”她问。 陈许泽说不用,“吹一吹舒服。”她怕热。 “那你要是实在不舒服要说,我们去看医生。” 他说好。 周窈心里记挂着这事儿,睡不着。身后的陈许泽或许是因为“不舒服”,也久久没有入睡。他的手环在她的腰上,屋内静谧,没有声响。 过了会儿,陈许泽的手忽然向上移了点。又过了会儿,他的手继续往上。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直到—— 周窈无可奈何捉住他的手,“你干嘛呀?” 他在背后道:“人家讲,女孩子睡觉的时候,内衣要解开,不然对乳腺不健康。” “……”周窈脸唰地红了。 “不用解开,又不是晚上睡觉,一睡七八个小时!” 陈许泽稍作沉默,又说:“你身上穿的这件内衣,是前天我们去新买的对吧?店员说质地很好,我帮你摸摸看面料舒不舒服。” 她道:“不用你摸!我穿着挺好!” 陈许泽不说话了,周窈扭头看他,就见这个“病患”闭着眼微微皱眉,面露不适。 她的心一下子软得不像话,心想,他“病”着呢,跟他计较不太好…… 想了又想,周窈转回头去,半晌,闷闷地小声说:“只可以……摸一下下……” 闭眼的陈许泽眉头跳了一下。贴着她肚子的手慢慢上移,在她宽松的衣襟下,越过临界点,终于到了想去的地方。一开始是一只手,后来变成两只,如入无人之境般肆虐。 周窈在他怀里蜷着身子,浑身都烫,红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 内衣的质地如何,陈许泽有了深刻了解。十几分钟后,他很贴心地帮周窈把里外弄乱的衣服都整理好,手回到她的肚子上。 没多久,又向着小腹下移。 周窈猛地捉住他的手,扭头警惕地看他,“你干嘛?” “……”陈许泽沉默了。上面那件是新买的,下面这件可不是。 想不到理由,再加上周窈一双“慧眼”将他的目的识破,看得真真的,他的手被捉住一动不能动。 末了,陈许泽忽地一叹,靠近她的后脖颈,闭着眼忽然道:“幺幺……我难受。” ——竟然走起了可怜路线。 周窈一顿,想说话,然而看着他那张脸,又说不出什么。他爱她护她,已经许多许多年,正是热情如火的年纪,他想法多些,也是正常的。 然而,然而…… 周窈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纠结了半晌,到底还是服了软。 察觉到她的手放松,陈许泽再一次目的得逞。 苦了周窈,自作自受,半个小时后,整个人被从背后压覆着,侧脸埋在枕头里,就快哭出声来。 他终于放过她。 周窈缓了好久,起身去换衣服,差点绊倒。 换完穿着睡裙回到房间,周窈又觉得不妥。好像,穿的比刚才还少了些? 陈许泽正靠坐在床头,用纸巾擦拭手指。 周窈脸一热,板起脸一本正经说:“你别再闹了,我真的没有可以换的内短裤了!” 外面晾衣处,她内里穿的短裤都在晒着,再来就真的换无可换。 陈许泽很有“人性”地点了点头,但眉眼俱都不轻松。 ——隔靴搔痒。啧,不过瘾。 经过这一番折腾,周窈终于睡上了一个安稳的午觉。 睡醒后再摸陈许泽的头,发现一点都不烫。她怪道:“哎,你不发热了哎?” 陈许泽点点头,“刚才可能只是暂时不舒服吧。” 他哪里会说,他的头摸起来烫,不过是因为先前躺椅的位置在窗边,窗帘没拉全,太阳照在他身上,他本身又是不喜欢空调太凉对着自己吹,特意选在那个避开空调风的位置。被外面的太阳晒了有一会儿,和凉爽的她相比,他的额头自然摸起来滚烫。 这话,是决计不能对她讲的。 …… 得知周妈妈有事出门,周窈终于回了一趟家。她拎着小吃进屋,放在桌上,叫了一声爸,“我看到那边有卖你喜欢吃的麻花,称了一点。” 周麻当即起身迎她,让她坐下,也顾不上麻花不麻花的,问她,“热不热,要不要吃水果?喝点饮料?” 周窈摇头说不用,周麻叹气:“幺幺乖啦,回家吧啊,别跟你妈置气了。” “她和你怎么说?”周窈抬头问。 周麻无言,叹了一声。 周窈心下有数。她道:“还是不了,免得闹起来家里不安宁。” “你就别理她,别跟她说话,在家里该干什么干什么,不是也行吗?她要是吵你我就说她,回家好不好?”周麻还在劝。 周窈坚持不回,摇头。 周麻没办法,扇着扇子道:“你老住在十三家也不好,多麻烦人家。”想起来,便问,“没给人家添麻烦吧?没事多帮忙干干家务,十三这方面不懂,你多做点,也算没有腆着脸白住。当然了,做客人要懂得讲礼貌,知道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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