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可不在这里,他要笑不笑说:“要我是你,我也不戴,就跟个高中生一模一样!” 顾沉舟扯了一下嘴角,拿起贺海楼递过来的那根烟。 不像是觉得有趣,可是也没有厌烦的模样。坐在旁边的贺海楼想道,同时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递过去——但这个时候,顾沉舟已经点燃了烟头。 贺海楼顿时收回了自己的打火机,但又把拿在手上的那根烟递了过去。 顾沉舟看了他一眼,咬着烟直接歪了歪头,将烟头对着贺海楼夹在手上的烟头,吸了一口。 一点火星刹那迸溅。 烟雾跟着绕上贺海楼的手指,淡淡的一拂,手指上没有感觉,心口却像被猫冷不丁地用爪子给挠了一下。 贺海楼傻了好一会儿,一回过神来,他立刻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 草! 发生了什么事? 是他眼睛突然出了问题,还是顾沉舟脑子突然出了问题? 对方咬着烟,突然歪过脑袋,用自己的烟头,给他的烟头,点火? 他一边震惊茫然于顾沉舟的动作,一边又心疼遗憾得心脏直抽搐:早知道对方会用这种方式点烟,他刚刚就直接把烟咬在嘴巴里凑过去了! 这个状态可真奇妙:以贺海楼的身份,他平常要找什么人玩什么花样玩不到?之前荒唐的生活就是最好的证明。但是自从顾沉舟出现之后,他越得不到就越想得到,越想得到却越得不到,小半年下来,搞得他都跟没吃过肉一眼看到一点肉沫就激动了…… 贺海楼报复式地用牙齿碾了碾烟嘴,用力按下在胸膛里蠢蠢跳动的心脏,对顾沉舟说:“平手?” 顾沉舟咬着烟吐出一口烟雾,目光依旧投向远处:“平手。” “意料之外啊。”贺海楼一语双关,说的是他们赌约的结果,也是顾新军和贺南山的合作。 “意料之中。”顾沉舟淡淡一笑,回答了对方,也回答了自己。 意料之中啊。 从两人约定赌约,从顾新军被逼入郁系,从他找到在梦境里杀害卫祥锦的凶手,从他刚刚从国外回来—— 很早很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了。 从模糊到具体,一点一滴地完善。 “庆祝合作?”贺海楼朝顾沉舟伸出了一只手。 顾沉舟看了那只伸到面前的手数秒。 数秒之后,他弯起唇角,露出一个有些古怪又有些复杂的微笑。 “当然,”他说。目光滑过天空滑过山峦,滑过树木又滑过街道,像一只飞鸟,一头扎进远处的巍峨都市,“合作愉快。” 然后伸手。 双手交握。 新华网京城9月19日电(记者孙正雷王立鸣)新当选的中共中央总书记郁水峰和中央政治局常委章松天、赵书林、秦然立、贺双海、阮宝德、邓鹏山、程如东、瞿夏乐,今天上午在人民大会堂与采访十八大会议的中外记者见面。 作者有话要说: 磨了许久的政斗系最终写完了,虽然还有各种瑕疵毛病什么的,但是就让我们直接翻开历史的新篇章吧!握拳! 合作对立对立合作,不管是先起头的老贺还是后来和老贺斗的老顾,或者汪博源或者郁水峰,在这次的斗争中,他们都在走钢丝线,上文中,老顾对于郁系颇多顾忌,老贺也对老当局颇多顾忌,每个人都在小心翼翼地平衡周围的势力,力求脱颖而出(各种球进步!) 老贺和老顾为什么在最后关头选择一起下,文中解释得很清楚就不多说了。 倒是在聊天的时候,基友跟我说,如果这文的CP是老顾老贺,我说,那就真的是“登临高远,笑觑山河多风光。共携手与并肩,看来朝海晏河清天下安。” 然后两个人一起笑倒说萌点长歪了求破。 小轻松一下,说回正题: 写这篇文之前,总觉得十五大十六大十七大十八大什么的距离自己好远。 写了之后,随便刷一刷十七大的开幕式,突然就心潮澎湃起来了。 比如随便刷一刷十七大开幕中就听见的那一句“当代中国正在发生广泛而深远的变革,机遇前所未有,挑战前所未有。” 从开放到现在,我们的国家有很多很多的不足也有很多很多的变化。 我们无奈,抱怨,愤怒。 但从妈妈那一辈,到我们现在这一辈,再倒回头看看,我们的国家正在快速发展,我们的人民越来越富有。 我相信,肯定有许许多多人相信,她始终在变好也会越来越好越来越美。 我爱我家,我爱我国。 谢谢大家的陪伴! 下一卷,渣渣和龙虾就相亲相爱了XDDDD 各种狗血与鸡毛齐飞,来个评论鼓励有没有? 据说X年X月X日后 贺海楼在病床上,顾沉舟在病床旁。 顾沉舟皱眉问刚刚醒来的人:“感觉怎么样?” “挺差的。”贺海楼感觉一下身体情况,诚实地说。 一个晚上过去了,顾沉舟的脑袋还有些混乱,他身上的衣服根本没换,外套上皱巴巴的全是泥水和灰土:“石头砸到你脑袋上怎么会不差,你到底想干什么?草,一砖头还砸不死你——” 贺海楼嗤笑:“要不是你在那里,我脑子有毛病跑过来。别人是爱屋及乌,我是爱情人救情敌,感动没?” 顾沉舟的目光转到贺海楼脸上:“你觉得我的答案会改变?” 贺海楼刚刚醒来,精神还有些不济,靠在枕头上有些困顿地说:“这有什么,不怕,你等我找个时间拧块砖头把他的脑袋砸扁了收点利息……” 顾沉舟:“……”片刻后说,“你说话真是越来越讨人厌了。” 贺海楼笑道:“可是每一句都是我想对你说的……”他的尾音突地模糊了一下。视线里,熟悉的面孔迫近到他眼前,又在他眼中变得模糊。 干裂的嘴唇被人轻轻碰了一下,像蜻蜓那样地接触,柔柔地,软软地。 然后湿润微热的触感从他的唇角开始,一点一点的吮吸着,亲吻着,他觉得自己的每一寸嘴唇、每一道绽裂处,都被人仔细的含进嘴里,舔舐着、传递着身体的温度。 贺海楼迷糊了一下。 仿佛有一堆白色的云朵突然就出现在他的身体边,脑海里,从四个方向悠悠然飘然,然后将他簇拥在中间。 顾沉舟好像主动吻他了…… 好像应该做好多事情比如圈圈叉叉叉叉圈圈…… 可是云朵越聚越多,一些托住他的脑袋,一些包裹他的四肢,还有一两朵从天花板上掉下来,在他胸膛上顽皮地弹了一两下。 贺海楼享受着,享受着,享受着,迷糊着,迷糊着,迷糊着…… “喂……” 许久,在顾沉舟结束亲吻五分钟后?终于摆脱迷糊状态的?贺海楼真?兴致勃勃?精神奕奕?双目炯炯了:“我们下次来玩——(省略SM形容三百字)” 顾:“……” 第100章 忍无可忍 … 十一月底近十二月的时间,北方刚刚下过了一场大雪,街道上树梢上,到处是雪沫与冰棱,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但于此同时,近得和北边只隔了一条长河的南方地区,街道上的壮年男人,在天气回暖的这几天里,多数还穿着夏天时候的衣服。 位于淮南的清泉村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 这个小小的仅有近百人口、大多数时候显得冷冷清清的小村落,此刻正一幅热火朝天的模样:一队队工人经过村庄小小的道路,大型的机器设备已经在指定地点动工,漫天飞扬的尘土里,机器的轰隆声和鸡鸭的紧张叫声交织在一起,吵闹得叫人头疼。 但这一刻,在这里的人中,真正感觉到头疼的,也只有刚刚从山上下来的贺海楼了。 坦白说,贺海楼真是无聊极了。 他站在最后一截山坡上,看着村子里的两个小孩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一前一后地从底下跑过去;看见大多数村里人还是像前两天一样,依旧孜孜不倦乐此不疲地站在工地旁指指点点;还有周围被人有意无意地空出了一个圈,正戴着安全帽和村长说话的顾沉舟…… 他收回自己的目光,居高临下地扫视着整个村落,每一个地方,都是一触即收:村子两侧的山壁,村尾的枣树,通向山坳里的那条小山道,还有被重重树木与山壁遮挡住的小屋。 清泉村,青乡县。 第二次了。 一年之内,第二次回来……因为同一个人。 接连几天都站在推土机旁边,顾沉舟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 他拿着施工图纸,对着身旁老村长许许多多重复的问题,不厌其烦地讲解:“周村长,我们的规划是路先修,但不用修得多好,暂时让车子能够平稳跑起来就行了。这样外地的销售商就能进来拉孩儿果出去。” 清泉村是贺海楼的故乡,差不多大半年前,顾沉舟曾经因为在调查卫祥锦的车祸幕后人,特意过来一趟,结果除了和贺海楼在人工泥石流里发生了某些不太有意思的事情之外,只是浪费了好几天的功夫。 不过那时候的浪费时间从现在来看,又不一定了:那段时间里,他因为没有多少头绪,所以来到这里之后,将清泉村及青乡县的方方面面都摸了一遍地,现任的官员、主要的经济发展方向、以及周边的地形和各种特色——比如清泉村盛产的、他上次在青乡县吃到的孩儿果。 孩儿果是这里人的叫法,实际上是李子的一个变种,味道非常甘甜,并没有市面上李子的酸涩,大概也与这里的环境没被污染有些关系。 上一次来的时候,顾沉舟跟贺海楼闲聊的时候,还说孩儿果可以作为一个致富途径,向外地销售——这当然也只是说一说,那时候的他全部精力都放在调查卫祥锦的车祸上面——只是没想到,十八大换届之后,顾新军和贺南山从中央外派出来,分别调任扬淮及福徽省的省委书记,这两个省刚好相邻,其中清泉村所属的省就是扬淮省。 这一下,刚刚进省招商局没有多久的顾沉舟又想起了这个地方,恰好那时候省局准备将人员外派,其中就有一个青乡县招商局招商科副主任的位置,他索性就争取了这个名额,从省会里调到这个地方来。 前头一个副,上下不着调。 副主任这个位置虽然还是没有多大的实权,但要接手一个县里巴不得甩掉的穷困村,还是绰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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