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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公室,再也没出来。 下班前,白冉再次找到她。 “以后你就是云霄的贴身助理,负责他的衣食住行。” 安榭皱眉:“这不是我的职责,这个职位,我也不想做,毕竟霍总有未婚妻不是吗?” 白冉又能同意吗? 出乎意料的,白冉淡淡道:“是我给他安排的。” 安榭一愣,不解地看向白冉。 白冉将手中的文件放在桌上,示意她打开。 安榭打开,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那不是公司的文件,而是医院的报告。 霍云霄多次自杀住院的报告。 安榭心中骤然一疼:“什么意思?” 白冉道:“说实话,能遇到一个能让他开口说话的人,我虽然不甘心,但也希望你能留在他身边,毕竟,三年前那个女人死后,霍云霄就几乎疯了。” 安榭指尖紧了紧,就见白冉平静地看着她,声音沉痛。 “每次送他进医院,都说只有快死的时候,安榭才会出现。” 可每一次,都没有出现。 安榭目光骤然一顿,她忽然想起,在她消失前,霍云霄曾与她的对话。 “果然,只有在我快死的时候,你才会出现。” 她胸口仿佛被重重一锤,难怪,难怪手腕上会有那么多伤疤,难怪会有这么多自杀的记录。 他不是想死,他只是想再见到她。 安榭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心底有把尖锐的刀,在一刀一刀地剜绞着。 她猛地握紧手指,用掌心尖锐的疼痛逼退内心的痛楚,强力克制着,让声音听起来很淡。 “跟我有什么关系?” 白冉的眼眶通红,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自顾自地说着:“曾经我想过无数种方法,让他振作起来,后来,实在是没办法了,我只能用我爸妈的死让他愧疚,让他重新娶我。” “我知道他不爱我,但,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可即便是那样也留不住他,直到那天,我在安榭家里,找到一封写给霍云霄的遗书。” 安榭一愣,白冉继续说着:“遗书上写着,想让霍云霄帮她完成未实现的遗愿,他才重新活了过来,开了这家公司。” 白冉轻声叹息着,安榭却觉得匪夷所思。 开展确实是她毕生的梦想,可她从来,没有给霍云霄留过什么遗书。 遗书…… 安榭脑中白光一闪,忽然一个画面出现在她的脑海。 满浴缸的血……霍云霄苍白的脸……还有书桌、戒指、她好像写过什么东西…… 可当她再回想写过什么时,头突然剧痛起来,她撑住桌角,才勉强没有倒下去。 她抿紧唇,听白冉继续说道:“虽然他依旧活在这个世界上,可有很多时候,我都感觉,他好像已经离我而去了,但自从他见到你之后,似乎又多了一丝生机。” “不管是替身还是幻想,禾羽,算我请求你,帮我让他重新活过来吧。” 安榭看着她湿润的眼睛,头一阵阵的针刺般的疼痛,她沉默了很久,低声道。 “抱歉,我不能。” 楼梯间,电话中传来顾辞淡漠的声音:“为什么拒绝?” 安榭靠着扶手,看着窗外金灿灿的阳光,有些恍然:“不知道,其实知道霍云霄这三年的那一刻,我……是想告诉他一切的,可冥冥之中,仿佛又有人在我耳边说,拒绝她。” “她说,拒绝她,重来一世,不该为别人而活,要为自己。” 话筒中沉默了片刻,忽然,顾辞很轻很轻地笑了一声:“你还不是很蠢。” 安榭习惯了他的毒舌,淡淡道:“不过,我今天确实想起来了一些东西。” 她努力回想着:“我好像想起来,曾经在书桌前写过一封信,然后,信封里,还放了一枚戒指,但是戒指的款式,还有信的内容,我想不起来了。” “这代表着什么呢?” 顾辞道:“可能你的愿望是要结婚,结个婚,是不是会想起来更多?” 安榭皱眉:“和谁结婚?” 顾辞沉默了下来,安榭皱眉听着,以为是断线的时候,忽然,听见了他有些喑哑的声音。 “和我。” 安榭愣了愣,忽然想起第二次见面时顾辞对她说的话。 她学着顾辞的语气,装模作样地冷声道:“你配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仿佛连呼吸都冰冷起来了:“你在开玩笑吗?” 安榭道:“是你先开玩笑的,跟你这个嘴臭脸也臭的男人结婚,我不如跟猪结婚。” 顾辞冷笑一声:“你以为我很想娶你吗?” 说完,冷冷挂断了电话。 安榭收起手机回了办公室,刚到工位,就看见桌上一张飞往东城的机票。 她拿起来看了眼,问一旁的助理:“你好,请问这是谁的?” 助理看了眼,道:“是白小姐给你的,明天林总出差,你跟林总一起去。” 安榭沉默地看了眼白冉的背影,和三年前在瑞士见她时的弱柳扶风全然不同。 她低头看着手上的机票,只觉得此刻这张轻飘飘的纸,千万斤重。 霍云霄这次出差只带了一个名额。 一路上,安榭尽职尽责,除了工作之外与霍云霄基本没什么话题。 机场拿行李时,秉着工作职责,她去给霍云霄拿箱子,刚碰上,霍云霄也恰好伸出手。 两只手碰在一起,冰冷的触感沿着安榭的手背一直冷进心头。 她愣了愣,收回手:“那霍总就自己拿吧。” 霍云霄淡淡看了她空无一物的身后:“出差三天,换洗衣物也不带?” 安榭无所谓道:“买新的,换了就扔了。” 她现在还能在这具身体里多久都不知道,没必要留下太多自己的东西。 何况用的是顾辞的钱,她不心疼。 霍云霄动了动手腕,陡然笑了笑:“真是洒脱。” 不知是不是错觉,安榭总觉得他这笑中带了些冷意,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霍云霄按住箱子的手一松:“拿行李。” 安榭不解:“你刚刚不是说不用?” 霍云霄沉默地看着她,眼眸幽深:“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 安榭愣了愣,竟然有些想笑。 真不愧是开公司的人啊,说起话来真是越来越霸总了。 到东城的当天晚上,安榭去酒店,见到了霍云霄这次出差约见的对象,竟然是她一直喜欢的设计师TY,她瞪大了眼睛,看着TY朝她伸出手。 安榭忙擦了擦手,恭敬地握了上去:“你好,我喜欢您很久了。” 可以说,她的设计启蒙,就是TY。 TY顿了顿,笑着道:“难怪霍总被我拒绝了几次,也要来见我一面,原来,是因为你啊。” 安榭一愣,转头看向霍云霄,看见了他眼底未来得及收回的笑意,心头猛地一顿。 她喜欢TY,其实只在霍云霄面前提过一次,还是大学时的事情了,没想到他还会记得。 对这个“替身”,算是尽职尽责了。 安榭微微一笑:“谢谢霍总。” 霍云霄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这时,TY突然开口。 “既然有缘,就敬一杯缘分吧。” 安榭转头,就见TY的酒被已经递到了她嘴边,她愣了愣,想起之前生病时,喝酒反胃的痛苦,刚想拒绝,一只手却比她更快地接过酒杯。 霍云霄挡在她面前,淡淡道:“她喝酒反胃,我来喝吧。” 安榭手蓦地一僵,重生后,她从未告诉过任何人,她喝酒会反胃。 其实上一世,也并没有几个人知道她不能喝酒。 唯一知道的,就是在瑞士那天晚上,在霍云霄面前喝醉了一次。 安榭怔怔看着霍云霄,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刚想问出口,就见霍云霄一仰头,将酒喝尽了,TY笑着又递上一杯酒:“霍总好酒量。” 霍云霄垂眸看了眼眼前的酒杯,默不作声地接过一饮而尽。 TY一杯一杯的递过去,霍云霄一杯一杯喝下,饶是安榭不混迹酒场,也明白过来,TY这是在灌霍云霄酒。 她皱了皱眉,握住霍云霄的手腕:“TY前辈,这是在做什么?” TY笑着道:“酒桌上谈生意,不就是这样的吗?” 安榭抿紧唇,看向TY的眼神带了些冷意。 她当然知道酒桌上谈生意,喝酒是避免不了的,可她以为,TY会有所不同。 她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心中对TY的敬意,也随着霍云霄喉中的一杯一杯酒消失殆尽了。 安榭抿唇,接过霍云霄手上的酒杯:“还是我自己喝吧。” 她记得霍云霄的酒量,并不算好。 可刚要喝下去,一只修长的手就按住了她的酒杯。 霍云霄眸光深深地看着她,忽然起身,淡淡看着TY:“抱歉,这单生意看来做不成了。” 说完,在安榭有些惊愕的目光中,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手腕上的触感冰冷,安榭看着霍云霄的背影有些愣神,一时竟忘了挣开,直到走门口,霍云霄松开手她才回过神来。 她抿唇道:“你不是专门为了他来的这里吗?你……” 话未说完,就见霍云霄晃了晃头,脚步有些不稳地往她这边倒来。 安榭慌忙接住他,看着他微醺红晕的脸,只觉心中又急又无奈,她转头看了眼酒店,还是打了辆车将人送回了酒店。 将人稳稳放到床上,安榭刚想离开,却发现霍云霄正紧紧握着她的手腕。 她动了动手腕,没挣开,不由拍了拍他的脸:“你是真醉了还是装醉的?” 霍云霄纤长的睫毛轻颤了颤,没有回答。 安榭沉沉看着他的睡颜,三年后的霍云霄确实变了许多,凌厉了些,冷漠了些,其实容貌并未有太多变化,只是却没有一处像过往了。 只有此刻,他沉静闭上眼睛的这一刻,才终于又有了过往的影子。 安榭戳了戳他一贯有些苍白的脸,听着他睡梦中的呢喃:“别走。” 她心不免软了下去,在霍云霄看不见的地方,终于柔了目光。 她轻轻坐在床边:“嗯,不走。” 城市的霓虹透过落地窗投入室内,渐渐地,变幻成金灿灿的阳光。 霍云霄睁开眼,头还有些痛,却在意料之内。 他微微撑起身,看着趴在床头睡着的安榭,目光顿了顿。 恍惚间,又回到七年前,大学毕业那晚,他第一次喝酒,没注重酒量喝到胃出血。 第二天在医院醒来,安榭也是这样趴在他的病床前哭了一晚上,见他醒了,又是锤又是哭的。 “不会喝酒你还喝?你把自己喝死了我怎么办?” 那是第一次有人说没有你,我怎么办的人。 可惜,他最后还是把她弄丢了。 霍云霄缓缓伸手,想要触碰安榭的发丝,可还未碰到,安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他手缓缓攥紧成拳,一点点收回到自己身后。 看着安榭尚且迷糊的神情,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淡:“昨晚麻烦你了。” 安榭“嗯”了一声:“你没事我就先回房了。” 她起身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却听霍云霄忽然又开了口。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用最为平淡的声音说着,可声音里一点轻微的颤抖,让安榭顿住了脚步。 她攥紧手,平静地回头,眼神恍惚与七年前病床前重合。 在霍云霄有些期许的目光,她微笑开口:“没有,霍总,我们之间,该说些什么?” 霍云霄眸光暗了下去,他垂下眸,没有回答,透着些许落寞。 安榭靠着门框:“或许你想说我该像你想象中的那个人一样,关心你?可是霍总,人死不能复生,既然她已经死了,那就该把她忘了……” 霍云霄抿唇打断她:“你什么都不懂。” 安榭住了嘴,她静静地看着霍云霄。 霍云霄轻声道:“是她教会了我人生的意义,是她曾经给了我一个家,你懂什么?” 安榭懂,她当然懂。 霍云霄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第一次在大学里见到他时,她就能看见他内心的孤寂,她知道他怕孤单,尽可能的陪着他,尽可能的带他回家,让他感受到家的温暖。 霍云霄不止一次热泪盈眶地将她抱在怀里,一遍遍说着爱她,说着离不开她。 可是这个世界上,从来就不会有谁真正地离不开谁。 她轻叹一声:“斯人已逝,活人的生命,不该被困在她死去的那天,该向前流动。” 她说完,转身带上了门:“早餐服务员送上来了,你洗漱好来客厅吃吧。” 客厅,安榭刚打开早餐,就接到了顾辞的电话。 “这两天,和霍云霄相处得怎么样?” “就那样。”安榭随意拿起一块面包开啃,“什么也没想起来。” 顾辞“嗯”了一声:“或许你可以考虑我的建议。” 安榭顿了顿,才想起来他结婚的建议,笑了笑:“抱歉,不能。” “好。”顾辞道,“你欠我的二十万,什么时候还呢?” “什么二十万?”安榭下意识反问,又愣住,是原身禾羽欠了顾辞二十万的医疗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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