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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墙之间。 卫国濮阳。 宋初一与季涣在一个偏僻的小巷里寻了一户人家借住。靠近城郊的地方显得有些荒凉,到处都是断瓦残垣,昭示着卫国的没落。 这户人家一共只有三人,一个近三十几岁的母亲,带了一对妙龄的双生姐妹。 母女三人都是葛布麻衣,身上打了许多布丁,但收拾的十分干净。母亲已经韶华不再,过于艰苦的生活让令她看起来像是有五十岁一般,背微驮,双生姐妹的模样并不算好看,四肢如竹,头发枯黄,但她们拥有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 她们的院子倒是不小,有四五间屋子,但早已经破败不堪,屋内也没有任何家具,地上铺了两方草席,两床破旧的被褥,地上搁着一盏油灯。 宋初一从不挑剔生活用具,因此让季涣分给那母女一些粮食,便进屋钻进被窝里。 季涣迟疑了一下,把自己的那方草席拉远一些,也和衣躺下。 连续赶路,令他们很疲惫,季涣几乎是躺下便睡着了,宋初一想了一些事,就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听见外面有人说话声。 “今日有客了,您请回吧。”那妇人压低了声音道。 另一个带着猥琐笑意的男声却嚷嚷道,“这附近的人今日都没来,你们哪里拉的客?快些让那两个小蹄子来伺候大爷。” “真的有贵客,求您了,改日再来吧” “少框我,屋里漆黑一片,连个哼哼都没有……” 紧接着外面传来窸窣声,似乎是正在推搡。季涣也睁开眼睛,借着昏暗的光线看了宋初一一眼。 宋初一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多管闲事。这对母女似乎平时是以出卖 肉 体为生,来她们这里的怕什么人都有,有道是小人难防,被这些讲不通道理的人缠上才麻烦,只要他不闯进这屋里来,宋初一是不会管的。 院子里归于安静,片刻,隔壁便传来了男人的喘息声和女孩的轻声抽泣,再过一会儿,那声音越发暧昧起来。 宋初一仔细一听,竟然是两个女孩的声音。 季涣尴尬的把头埋在被子里,身体绷的直直的,一动不敢动。 他这厢紧张的浑身冒汗,不消片刻竟然听见了宋初一均匀的呼吸声季涣松了口气,正准备蒙头睡觉,那边的声音却越发激昂,听得他也开始有些反应了。 算了,忍忍吧。 …… 两个时辰后。 声音依旧在持续季涣咬牙,恨不能提剑过去把隔壁那人砍了,是几百年没见过女人吗这中间虽然断续了几回,季涣也睡着了几次,但无奈他睡眠浅,一有动静便会醒过来,哪像他旁边那个,横着睡竖着睡斜着睡,几乎这种姿势都换了一遍,睡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次日,宋初一请神气爽的起塌,出门便看见站在廊下脸色发黑的季涣,以及他眼睛下面黑乎乎的阴影。 “客人,现在用食吗?”妇人不安的走近。 宋初一能看见她浑身细微的颤抖,温声道,“稍等。” 她去井旁梳洗之后,在院子里唯一的石几前跪坐下来。 那妇人脸色泛白的偷偷看了季涣一眼,连忙转身离开。两个女娃端了两盆汤面过来,季涣知道吃完之后要出门,便坐下端着陶盆呼啦啦的吃了起来。 两人吃完之后,宋初一交代一声晚上还会过来住,出门之后,宋初一问道,“涣,你可知道濮阳哪里有买卖消息的商社?” “买卖消息?”季涣想了半晌,才道,“有些印象,似乎在一家博弈社中有这样的生意,先生要去买消息?” 宋初一道,“带路,先去看看。” 博弈社,并不是单指的围棋,像六博棋、士子之间的赌约等都属于赌博一类,而博弈社便是为了这些提供一个场所。但他与赌坊不同的是,一切都按照“君子约”行事,显得稍微高雅些。 第一0七章价值一万金 季涣对卫国的大街小巷都十分熟悉,很快便到了一家博弈社。 这家博弈社并不是卫国人所设,据说幕后的老板是魏国人,在列国之间都颇有名声。消息的传播比七雄的朝廷密报不逊色。但这里只买卖消息,却不负责传播消息,且他们十分有职业操守,绝不会透露买主或卖主的信息。快、密,这是所有博弈社生存的基本。 这家博弈社处于一个死巷中,在巷口的时候,便能听见里面吵嚷的声音。店门用细密的竹帘遮上,一块小羊皮垂在门中央,上面写了一个“博”字。 两人挑了帘子进去,入眼便瞧见一个和酒馆差不多的高台,硕大的棋盘上面正在进行博弈,周围挤满了人,时不时的传出轰然喝彩,显然是正在进行一场赌博。 “先生要弈棋还是立赌约?”有个侍女迎上来,躬身问道。 “不弈棋也不立赌约。”宋初一道。 侍女了然,道,“先生请随奴来。” 在侍女的引领下,穿过了前堂,进了一个意境幽然的小院中。 “先生请稍作歇息,奴去请管事来。”侍女把宋初一和季涣领到一间装饰简单的屋内,躬身退了出去。 另有一名侍婢给二人奉上茶水。 “先生要买什么消息?”季涣摸了摸身上的金,生怕不够。 “嗯……你猜。”宋初一笑道。 季涣皱了皱眉,“我怕咱们钱财不够。” “钱财不够就把你抵了,我觉着你还是值不少钱的。”宋初一咧嘴笑道。 “在下这处可不收人。”门外一个温润的声音接口道。 两人看向声音来处,只见一个广袖宽袍的浅碧色华服青年男子走了进来。宋初一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干净”,五官生的很温润漂亮,皮肤白似雪,一身碧色穿在他身上,阳春白雪般充满阳光,实际却有些冷。 宋初一起身施了一礼,第一句话却是,“啧,这身衣服不错” 时下颜色多偏厚重,像这样的鲜艳清浅的颜色很难染,数量也不多,所以不管是什么材质,价格都十分昂贵。 “先生过奖。”杜衡伸手请她坐下,接着也坐下,道,“在下杜衡,是这家博弈社的管事之一,不知先生想买何消息?” “是想买个消息,不过你刚才也听说说,在下囊中钱财怕是不甚够,所以想附带一个消息来换。”宋初一道。与以物易物差不多,博弈社也是接受这种形式的,但要看他们需不需要这消息。 “哦?”杜衡微微笑道,“先生也知道我这家博弈社在列国之间脉络繁多,一般很少有得不到的消息,不知先生打算以何样的消息做交换?” 这杜衡看起来十分温润,但言辞却不太柔和。 “在下这个消息,保证博弈社不知道。而且是关于时下传的沸沸扬扬的各国攻魏。”宋初一端起杯子捂手,笑问道,“不知足下是否感兴趣。” 杜衡坐直身子,道,“只要是有用且隐秘的消息,先生想知道什么,衡知无不言。倘若先生还知道关于宋怀瑾与闵迟的消息,在下愿以重金购买。” 最近关于宋怀瑾游说六国攻魏的事情震惊天下,后来她的《灭国论》也被各大博弈社争相购买垄断。所谓购买垄断,是指博弈社付给知情人巨额钱财,让他们把这些消息告诉博弈社之后,就再也不能到处宣扬,倘若食言,博弈社便会取其性命。 博弈社得到这个消息,就可以向各个诸侯国的君主或者大臣卖出,绝对是有赚无赔的生意。 作为对消息十分敏感的博弈社,即便不知道《灭国论》的内容,但光凭着三个字,他们便能嗅到端倪,自然很明白这对君主们的吸引力,所以各个博弈社之间虽然存在竞争,但都不约而同的压住消息。 这也是宋初一忽然名声大振,她的《灭国论》却一直没有多少人知道的原因之一。 相比之下,闵迟在列国之间的名声虽在宋初一之上,但他的出身、师从还有所做的事情基本都是摆在明面上的,所以对于博弈社来说,并没有特别大的吸引力。 宋初一从杜衡的表情中,能看出他对此事的重视,心道才没几日,她就变得如此炙手可热了? “能给多少钱?”宋初一好奇道。 季涣忍不住看了她一眼,不会真的为了一点钱财就把自己卖了吧? 杜衡竖起一根食指。 季涣大吃一惊,一根指头肯定不可能是一金或十金,至少得一百金啊与他腰间这把剑差不多等价了“从一百金到一万金不等。倘若有宋怀瑾的《灭国论》内容以及宋怀瑾的行踪,本社出一万金。”杜衡道。 宋初一愣了一下,顿时觉得自己浑身闪闪发光,都是金子啊……一万金她都忍不住要热泪盈眶了,想当初,人贩子要从她老子那里买她的时候,可是最多只肯出二十五个布币没想到,没想到她宋初一还有这么值钱的一天“太她娘的动人了”宋初一抹了一把脸道。 杜衡被她粗鲁的言辞唬的一怔,但旋即想到一万金的确是个常人难以想象的数字,激动一些也在所难免,遂转而问道,“先生的意思是……有宋先生的消息?” 有灭国论、行踪,都有倘若宋初一不是有正经事要办,她指不定真就把自己卖在这儿了,反正又不是卖身为奴“没有,但我知道闵迟的事,不知能给多少钱?”宋初一想攒下点产业,可她现在很穷。 赢驷给的金,她都补上买剑的钱了,那几把剑算是她送给籍羽等人,其余的给了池巨。如今她有一把袖剑、一把巨苍,还有两个小仆、一个子雅,都不能换钱。 杜衡沉吟道,“如果是不为人知的消息,先生可以用来与在下交换消息。” 宋初一忍不住放声大笑,那大概最多也就值三五百金,她可值一万金啊这个消息简直太振奋人心了宋初一心里觉得越看杜衡越顺眼,面上却露出了一副失望的表情,叹道,“这样也好,在下本也没打算卖钱,不过可恨当初没有多打听打听宋怀瑾的消息。” “先生想说何消息,又想知道什么消息?”杜衡问道。 宋初一道,“在下想知道近来魏王对此事的态度,不知可有?” 杜衡点头,“这个自然有。” 魏王的态度不算是十分秘密的事情,但道听途说的消息,不足以令她做出准确的判断,还是要听最真实的才行。 “在下要说的,是关于闵子缓和宋怀瑾之间的仇,以及这场谋划泄露的真实原因。”宋初一喝了一口微凉的茶,道,“不知能换否?” “可。”杜衡道。 这个消息果然十分隐秘,但价值并不是很高,一般能出得起高价的人,都不会对这样的事情感兴趣,只能卖给茶社、酒馆,林林总总加起来,价值说不定还不值宋初一要知道的事情。 杜衡之所以同意,是衡量价钱差距不会很多,他本人又十分感兴趣。并且,他越看宋初一越觉得有些眼熟,在哪里见过呢? “是这样的,想必贵社一定清楚当初闵迟与宋怀瑾一同在宋国游说,当时闵迟作为卫国的使节持国书而去的,可是却在宋国殿上被孤身而去的宋怀瑾抢了先机……”宋初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将过程说了一遍。 原本不过是擦肩而过的两个人,被她的说的针锋相对,于是一件再平淡不过的事情变成惊涛骇浪。不过她倒是很约束自己,言辞之间并未抹黑闵迟。 侍女给宋初一换了一杯茶,她停下来喝了两口。 “大善”杜衡眼睛发亮,不管这个消息有几成是真的,但必须要说,很有可听性,买去酒馆定然也能值个好价钱。 “听完这些,相信关于这这个计谋的暴露,您也能猜出几分了吧?”宋初一道。 “难道是闵先生……”整件事情分明就是针对宋初一,有了前面那番纠葛,这件事情也不难猜。 宋初一投去一个赞同的眼神,“不错,闵子缓的才绝惊艳,志向远大,但他会掩饰自己的雄心,这本是正常,但只要您去仔细打听一下他的为人处世,自然就会明白我所言不虚。” 杜衡手里有不少闵迟的资料,从他历来邦交的成就,以及私下的为人来看,的确有些不择手段,这件事的败露既让他得了名声,又打击了宋怀瑾,看上去也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 “先生以何为担保?”杜衡道。 宋初一指了指季涣,“方才就已经说了,卖的是他。” 季涣为人实诚,却并不笨,听闻宋初一这么说,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拱手道,“在下季涣,是砻谷将军麾下的千夫长。” “善。”有人为此作保,杜衡便应了,他扬声道,“来人,上笔墨帛” 少顷,两名侍女进来,一人端着笔墨和白帛,请季涣立下凭证。杜衡对另外一名侍女耳语了几句,那侍女便退了出去。 不消片刻便取来一个细细的竹筒,双手呈给宋初一。 “这是关于魏王的消息,先生请过目。”杜衡道。 第一0八章直接杀了吧 宋初一打开竹筒,飞快的看了一眼,“多谢。” 收起竹筒,季涣也已经写好了凭证,宋初一起身道,“如此,在下便告辞了。” 杜衡亦起身理了理衣物,“先生请便。” 宋初一知道,并且她现在在博弈社中如此炙手可热,作为一个收集消息的地方,肯定会有她画像或者相貌的描述,一般的画像能有一两分的神韵就不错了,虽然不需要太担心,但还是拿到东西立刻走为上策。 出了博弈社,两人在街巷之间转了一整天,中间去了酒馆打探消息,直到天色擦黑的时候才往那个偏僻的小院去。 “先生,情况如何?”季涣问道。 宋初一小声道,“不需担心,情报看来,魏王大有重用之意,就算当真迫使卫国把我交出去请罪,也不算是祸事。趁着这段时间,我得想办法掐死闵迟这厮。” 魏王的态度,倒没有让宋初一很吃惊,魏国的霸权渐渐衰弱,屡屡吃败仗,丧国土,这让魏王怎么能甘心?所以他现在很渴望人才,希望能出现一个属于魏国的“商鞅”,迅速的强大魏国,把霸权才夺回来。 只要魏王暂时没有杀她的意思,事情便还有很大的扭转机会,最坏的打算就是到了魏国再寻思逃走。 “先生想趁势入魏?”季涣惊讶道。 宋初一摇摇头。对于七国国势,她是花了十几年观察分析的,最想去的就是齐国和秦国,但相较之下,秦国衰落百年之后重新崛起,法制健全,用人不拘一格,而且老氏族的势力即将瓦解,正如猛虎出匣。 而齐国根基稳固,各个方面比现在的秦国都要强大,可是它的内部势力盘根错节,宋初一对这些并不是十分了解,而她前世却在秦国边境生活许多年,对秦国内部的情况,虽不能说了如指掌,但也绝对知道的十分详细。 纵然这眼下事情发生了各种变故,可是宋初一也特地去了解过,各国大的格局都还在。 天色擦黑,两人走到昨晚住的那个小院前,院子周围都是土墙和篱笆,门扉也几乎挡不住什么,还未进门便听见里面哼哼唧唧的声音。 季涣顿时黑了脸,道,“先生,今日我必须要管此事” “莫要惹事。”宋初一往里面望了望,交代道,“赶他走,倘若发生纠葛,便直接杀了吧。” “谢先生。”季涣的脸稍稍舒展了一些,朗声道,“兀那妇人开门唻” 妇人从正屋内跑了出来,打开院门身子躬成虾状,颤声道,“奴……奴已经说有客人,他们非要来。” “他们睡你女娃,给多少钱?”季涣问道。 那妇人双肩微颤,宋初一看了季涣一眼,道,“看你就不知什么叫生活不易,给钱?能给两个馍馕就不错了。” 宋初一抬脚往昨晚住的屋内走。 季涣从袖袋里掏出二十来个布币递给那妇人,见她不敢接,便硬是抓住她的手,塞了过去,道,“我去把那人赶走,这两晚你们不要接客。” 说罢便提剑往那正传出哼哼声的屋子走去,妇人吓得双腿哆嗦,手里的布币掉落一地,她惊回魂,连忙扑倒在地上捡起来。 刚刚捡好塞进怀里,便听见屋内那个来之前来的男人怒吼声,连忙跑了过去。 她最后只听见一句:你给老子等着 屋内便陡然没了声音。 少顷,便见季涣拖着一具尸体走了出来,地上都是血,妇人吓得声音堵在喉咙里,顿时身下一股热流尿了出来。 “不许乱叫,打水把屋内清理干净。”季涣说罢从怀里掏出一金放在廊上,拖着尸体便出了院子。 正如宋初一的猜测,会来这里的人基本都是一些地头蛇,这种人最是难缠。季涣一身布衣,并未穿铠甲,那人约莫只当他是剑客了,他正在兴头上被人扰了,正打算先跑出去找人,却就坏在了他最后撂下那句话。 其实可以不说,但约莫是男人的自尊心,下意识的不想在女人面前显得很弱。 卫国律法有规定,不可在城中公然杀戮。这句话很有琢磨的余地。 在周开国的时候,卫地是律法发展最先进的地方,有这样的历史背景,因此也孕育的很多法家人物,但是它在西周以来却没有历经过重大变法,只进行小部分的调整,大致还是沿用旧法。而卫国人一向不喜欢争强斗狠,所以这条律法一直没有改过。 杀戮这样的事情根本无法阻止,所以只能约束一部分。所以这个条律并不算是漏洞,像季涣这样杀人弃尸的行为,只要没有人特地告去官衙,一般不会有人过问。 宋初一躺着想事情,快要睡着的时候,季涣才返回来。 终于安稳的睡了一觉。 次日清早,宋初一和季涣喝了一碗汤面便打算离开。 那屋里的血已经被清理干净,昨日的恐惧虽还在妇人心里,但那已经被得到一金的巨大喜悦冲淡了一大半,两个女娃对季涣既仰慕又惧怕。 在那些人一次次亵玩她们的时候,她们心里便有过杀了这些禽兽的念头。因为,刚刚开始那些人还给一些饼,后来便什么都不给了。 其间,这对姐妹还有一个曾经怀过孕,但被一个男人强迫做那事的时候弄掉了。家里没有男人,母女三人没有被卖身为奴,能活到现在,其实已经很不容易了。 “壮士晚上还来吗?”缩在廊上的女娃,其中一个望着季涣怯怯问道。 季涣看向宋初一。 “看我做什么?我晚上不来你就不能来了?”宋初一道。 季涣便对那女娃道,“不一定,那事情我已经处理好,若是有人来问,你便说那个人被我带走了,我叫季涣。” 季涣不愿连累这母女,万一有人告去官衙,她们只要招出那人的去处,不至于被问罪。 “壮士”妇人噗通一声扑到在季涣脚下,不断磕头,“求壮士带我闺女走吧求您她们俩什么都能干,粗活重活,针线,都会的她们还是双生,满城都没有的” 第一0九章杀了籍师帅 “某不缺女人。”季涣不冷不热的丢下一句话,便转身随宋初一一并离开。 出了门,宋初一学着他的语气道,“某不缺女人。” 季涣脸色瞬间涨红。 “哈哈哈”宋初一看着他窘迫的样子越发觉得有趣。在宋国的时候,宋初一就知道季涣的眼光很高,一般的女人他看不上,不禁好奇的盯着他胯下,“啧,我说你兄弟不会还是只没开过荤的雏鸟吧?” 季涣登时恼羞成怒,“先生若有功夫还是办点正事吧” 宋初一咂了咂嘴,倒是真的没有再追问。季涣和砻谷不妄不同,砻谷不妄看似脾气火爆,其实能忍受的限度很大,脾气发过也不怎么记仇,但季涣自尊心极强,说不定真的会没有挽回的余地。 宋初一向来看人很准,包括当初也早看清楚闵迟是什样的人,只是当初她一厢情愿的以为,至少他不会利用她。 两人进了一间酒馆,寻了个清静隐蔽的位置坐下。 在时下,酒馆、博弈社都是打探消息的好场所,相较之下,博弈社那边的消息会更加准确,不过也正因如此,宋初一怕出现的次数多了,早晚会被他们认出来,还是在小酒馆中更安全一些。 “闵先生真是那样的人吗?”季涣问道。 “你认为呢?”宋初一喝了一口米酒,往护栏边倚了倚,垂眸关注楼下的消息。 不管闵迟是什么样的人,她都会让他成为那样的人。事实上,她从籍羽那里得知闵迟是去齐楚的使节时便已经做了防备。就算闵迟不抹黑她,她也会抹黑闵迟。 不防一万就防万一什么情分,早就在那城墙上了断的一干二净,宋初一的风格向来都是“你不仁,我便不义”。 “诸位” 台上走上一名中年商人,众人纷纷都停下了谈话,转头望过去。 “某是韩国商人,昨日刚从齐国做完一笔生意,途径至此,有一桩消息,也许诸位会感兴趣。”那人道。 众人都投过去关注的目光,有人道,“兄台说来听听。” “近来宋先生之事传的沸沸扬扬,不过有件事情在下觉得很奇怪,听说当初各国合纵攻魏之事是从赵国传出,齐国与赵国接壤,在下是从齐国都城临淄到距离赵国只有几十里的平邑,再从平邑到濮阳,这一路上却从未听说过此事。” 中年商人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倘若真如传言那样,宋怀瑾背主求名,齐国根基之雄厚,他为何不把消息传到齐国,偏偏先传回濮阳?在下只是一介商贾不懂政事,向诸位求解。” “当真如此?”有人立刻质疑。 那商贾竖起手道,“倘若某有半句虚言,不得善终。” 濮阳的大多数士子活动范围不过在濮阳附近,能传递消息的多半是商人,少数游学士子,还有就是各国密探。 季涣终于听见一个比较有利的言论,心中大喜,转头看向宋初一时,却见她唇角微微弯起,手指轻轻叩着栏杆,仿佛毫不意外的样子。 季涣凑近她,压低声音道,“莫非是先生所为?” 说罢他心里又有些不可置信,宋初一这些天一直都跟他在一起,可以说几乎寸步不离,她根本没有时间去做这些事情。 “月满则亏,水盈则溢,言论亦是如此,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宋初一道。 季涣点头,似乎是有点道理,可他怎么看都觉得宋初一是知情的。 楼下忽又有人道,“说起来,某也听说一个消息,就是不知真假。” “你且说,我们且听。”另有一人道。 “听说闵先生在游说齐王时,得知此计是出自宋先生,并言宋先生是孙子第二。”那人说罢,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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