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束,总算明白何谓甜蜜的负担。 花束沉甸甸的,抱在怀里,累的她胳膊发酸。 而且路过的行人,目光似有若无地飘到她的身上。那些目光是友好的,夹带着羡慕的,可书吟仍是不习惯被人注视着。 书吟:“要不先把花放回车里吧?” 商从洲哪里不知晓她内心的想法,答应了她。 车子停在马路上画白线的停车区域。 边上的门店装修呈暗色调,墙体的灯带散发着幽昧的光,隐约有音乐声从里传出来。 书吟忍不住好奇:“这是什么店?” 商从洲眸光清淡地瞥了眼:“好像是清吧,要不要进去坐坐?” 书吟迟疑着:“里面会不会吵?” “清吧,很安静的。”商从洲顿了顿,问她,“没去过清吧?” “没。” “之前不还在酒吧喝酒吗?” 商从洲哑然失笑,对她,他有太多意外了。她完全是传统意义上的乖乖女,放在古代,是绝对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了。 整日留守闺中,知书达理,富有学识,对外界的繁华一概无知,也全无探索之意。因为她的内心世界足够丰富。 ——在酒吧喝酒。 还不是因为他。 书吟有种将泥沙化为风月的能力,轻描淡写地说:“那天心情很不好,觉得我们之间的地位差距过于悬殊,不管我怎么追都无法追赶上你。所以想着一醉解千愁。” “……原来是因为我。”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的回答。 “不过你为什么会在酒吧?”书吟问他,“你那天是约了朋友喝酒吗?” 她嫌少对他的生活,对他的朋友,对他的工作过问。 以前商从洲会觉得她压根心里无他,后来才知晓,因为太喜欢了,所以才小心翼翼,生怕越界,引得对方不快。喜欢是提心吊胆的,是怕自己做得不够,怕自己做的不好,瞻前顾后,忧心忡忡。 暗恋者是凡事往坏处想的悲观主义者,也是会因为对方投向自己的一个眼神而兴高采烈一整天的乐观主义者。 商从洲说:“那天和容四、齐三约了喝酒。” 书吟似乎想到什么,弯着眉眼,问他:“他们也叫你‘二哥’吗?” 商从洲感到新奇:“你怎么知道他们叫我‘二哥’?” 书吟说:“以前听沈以星这么叫过你,她说你那些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发小,都这么叫你。” 但沈以星大部分时间只叫他“从洲哥”。 后来书吟才知晓,商从洲和沈以星、陈知让的关系,属实一般。@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母亲是密友,不代表孩子也是密友。 商从洲笑:“嗯。我爷爷有五个孙子,四个孙女,我排老二,大家都管我叫二哥。大院里的那些小家伙,也就这么跟着一块儿叫。和霍氏那三个是后来才认识的,说来也是凑巧,四个人里,我年纪第二大,所以也就排了个老二。” 书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随后:“二哥。” 商从洲皱眉:“你叫什么二哥?” 书吟眨了眨眼:“只许他们叫,不许我叫吗?” 商从洲脸上笑容一丝一丝抽开,“你得叫我老公,这个只许你叫,别人不能叫。”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书吟脸霎时烧红一片,似迟来春色,似绝笔春风。 看得商从洲心情甚好。 他并没有逼她这么叫自己,她想怎么叫他,就怎么叫他,称呼不过是称呼,反正身份确确实实地摆在这儿——他们是夫妻。 见时间还早,又是春节,他们无法过夜,还得各自回各自的家。 二人索性转身进了边上的清吧。 清吧灯光昏昧,周边摆放无数张桌子,桌子上放置着一盏烛灯,摇曳在风情万种的歌声里。 落座后,书吟才知晓歌声是从何而来。 舞台上坐着位歌手,及肩发的男歌手,很有艺术气息。 烟嗓醇醇,唱着缠绵悱恻的粤语歌,别有一番风味。 书吟跟着轻哼了几句,商从洲眉梢轻抬,望了过来:“喜欢听粤语歌?” “还好,什么歌都会听一点儿。” “有喜欢的歌手吗?” “每个阶段喜欢的歌手都不一样。” “但每个阶段喜欢的人都是我。” “……” 书吟半翕着唇,想反驳,又无法反驳。 身边的商从洲,泰然自若地接过服务员递来的酒,神色自然的,没有一丝说情话的暧昧。但他挑眸望过来时,她看见苦冬里藏着的春天。 桃花眼里,有无数蝴蝶翩跹起舞,也有绚烂霓虹盛放,还有十六岁时喜欢他时的心情,是追风时海水里涌起的潮汐。 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能在他的眼里窥见万物生长。 书吟语气平静:“你说的也没错,但我希望你能够低调一点,不要总是拿出来说。” 她叮嘱他的模样,像是在叮嘱拿到奖品的孩子,让他少去外面炫耀。 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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