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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他俩不是善茬,可他的队友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想走也脱不了身,从半空中被轰下来时,直接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 他是晕了,但谢翎还没解气,浑身热血都因为干架在沸腾,他落回地面,照着元婴修士的面就是几拳。 血月面具质量确实不错,可惜只能挡半张脸,挡不住的那半张脸已经被谢翎揍得鼻青脸肿,成了猪头样。 暝崖和孔清识趣地根本不敢出声,沈辞秋握着剑,欲言又止。 谢翎揍得差不多,起身长长呼出一口气,他拳头上沾了点血,刚想用清洁术擦掉,一片雪花就慢悠悠但正正好落在他手背上,把血抹干净了。 谢翎手一顿,锋利的唇线绷了绷。 他起身走开,勾过了元婴的月魄香囊抛给暝崖,跟沈辞秋依然站在一块儿,两人之间隔着两步远的距离,反正谁也不会走得更远。 等三个时辰结束,参加比斗之人的香囊尽数升空,血月下出现一道光幕,写上了获胜者的名字。 光幕上只会写魔族的名,因此所有人都看得见是少主暝崖胜了,但血月赐福会平等分给他们四个,红色的光华从血月上飘落,融入他们眉心间,血色的月华灵力暂时存于丹腑,留给他们慢慢吸收。 暝崖摘下面具,松了口气,其余三人却没急着去掉伪装,谢翎沉声道:“兄弟,借我个能清净说话的地方。” 暝崖也知道比起庆功,他们显然还有更重要的私事要解决,云羽道友周身的低气压都快如有实质了。 他当然答应,立刻带着他们来到了魔宫,借给沈辞秋和谢翎一处房间,自己则跟孔清去了别处,给了他们足够的地方。 沈辞秋先进屋,然后回身,看着谢翎面朝着他,用灵力缓缓阖上了门,他摘下面具,恢复了自己本来的样貌,俊美无俦的面上眉眼皆沉,而后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沈辞秋其实已经许久没有避开谢翎的念头了,但此时,这种回避的心思又冒了出来,催促着他赶紧逃。 可事实上,沈辞秋的脚步冻住了,一动也没有动过。 沈辞秋就这么站在原地,看谢翎锋利的眉眼没了平日疏朗的光,任由谢翎抬手,摘下了他的面具。 他恢复了一袭绯衣的装扮,没有运转凝雪诀,因此头发依然是青丝如瀑,他琉璃色的眸子轻轻一抬,就对上了谢翎的双眸。 那双眼睛里没有他想象中的怒意,有的是如同看着晚风折残花,伸手却什么都够不着的难过。 沈辞秋眸光晃了晃。 谢翎低头,慢慢牵起了沈辞秋的手,顺着沈辞秋修长分明的指骨按了按,是爱惜,是心疼,他好像有很多话,却不知道用什么来开头,嘴唇翕动好几次,都没说出半个字。 最后出声时,谢翎的声音近乎是喑哑的。 “……我知道你如今在我身上有心病。” 沈辞秋本就惴惴不安的瞳孔遽然凝固! ——谢翎知道了! 他下意识就要仓惶缩回手,但谢翎发力抓紧了,不让他逃。 谢翎本来想循序渐进,毕竟挑破伤疤是件痛苦的事,可他发现他若一点点慢慢来,未必追得上沈辞秋越陷越深的脚步。 他的心上人是天底下最心软,也最狠心的人。 沈辞秋对自己最狠,最心软的部分,都给了他谢翎。 哪怕挑破后会互相折腾,都比放着他一个人磋磨要好。 沈辞秋琉璃色的眸子乱了片刻,里面闪过了慌忙,但很快,他垂下眸,仿佛想通了什么,眼神一点点沉入寒潭,低声说:“果然,你已经知道了。” 他不该以为自己真能在谢翎面前藏得住,之前几次起了疑心,并非无中生有,他猜对了。 谢翎:“你有没有想过,你受伤了,我也会心疼。” 沈辞秋:“那就让我看着你受伤?” 谢翎:“我们都会为对方着想,这是肯定的,但今日那样的对峙,我上不一定有事,你从不合适的位置强行上前,就一定会被伤到,我……” “我不想听不一定。”沈辞秋倏地望进谢翎的眼底,截断了他的话,“我不愿赌那点可能性。” 沈辞秋从没朝人这样剖开过自己的内心,什么情绪都敢让人看见,什么话都敢真正往外扔,就连对着谢翎,这都是第一次。 “你说你知道我的心病。” “那你知道我真的想对你做什么吗?” 沈辞秋嗓音淬了冰,明明是幽深发戾的语调,但他眼眶却渐渐红了,沉重的话语和脆弱强撑的眼神构成了此刻的沈辞秋,他说:“你不知道。” 沈辞秋直到现在,终于肯承认自己大概真的有点疯,不然他为什么会对谢翎说这些话,他难不成还真能把所有的心声全部砸出来,还真能锁了谢翎的羽翼把他只留在自己身边? 他不能,也不会这么对谢翎。 所以,为什么非得要撕开他的面具,让他无所遁形? 就当不知道不好吗,就让他跟谢翎静静待着,万一心病就好了呢? 酸涩的殷红已经到了沈辞秋的眼尾,他极力克制着,可单薄的脊背和肩头依然开始发颤,他突然就没了再说话的力气和念想,微微埋下头去:“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但谢翎不肯放过他。 “说好两人谈谈,我们还没谈完。” 谢翎半步不退,他知道这时候不能退:“你想对我做什么,先前说把我关起来不是玩笑?或者还有些别的什么?” 沈辞秋听不下去了:“……出去。” 谢翎不但不走,还一手扶住沈辞秋的肩膀,让他仰起头,一手居然抓着沈辞秋的手,生生直接往自己的脖颈上一扣! “阿辞,看着我,我不走,你也别逃。” 谢翎在沈辞秋愕然的眼神中一字一顿:“我就在这里,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刮骨疗毒,既然伤疤已经开裂,那他今天就非得把这毒去了,绝不让某人再有机会自伤! 他用力抓着沈辞秋的手,送上自己的命门,不给他半分逃脱的机会:“你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的投雷灌溉么么哒!昨天的章节凌晨十二点半左右在末尾新增了两百多字,十二点半之前看的宝子们可以回头瞅瞅新内容哈。最近在反复感冒,有时候刚以为终于好了,结果隔一两天又是喷嚏不断,鼻子都用了不知多少纸[爆哭]要是更新有时候晚了几分钟,恳请大家谅解一下,谢谢! 第113章 遥想最初两人见面,沈辞秋在谢翎脖颈上能眼也不眨画下同命咒,冷眼旁观谢翎的狼狈样,可现在,鲜活的血脉就在他手指下温热地股动,他却只想逃。 初时他们彼此提防,互相算计,看的都是能谋取的利益; 谁能想到不到两年的时间,他们收起了刺,剖出了心,明明白白递到对方手里。 桃花飞过少年情窦,叩开心门的声音那么重,沈辞秋那颗千疮百孔的心难得悸动,对世上某些人来说,一生或许有很多机会,但对沈辞秋而言,他只可能有一次。 谢翎把脖颈送上来,说他要做什么都可以,对修士来说最重要的命门就这么轻易给了他。 沈辞秋用力把手往回拽,连灵力都用上了,谢翎也运起灵力,手背上青筋都起来了。 两人发了狠地角逐较劲,灵力彼此抗衡,偏偏两人的灵力早已融汇,那么熟悉,根本不会真正拒绝彼此。 固执的两人执拗到底,拉扯间撼动了对方身形,也不知到底是谁没站稳,碰翻了旁边的椅子,踉跄间他们失去平衡,摔倒下去。 谢翎摔下,背部正好抵住床沿,靠坐在了床榻边,而沈辞秋摔在他身上,手还被谢翎死死扣在脖颈上没松。 沈辞秋按着谢翎的肩膀拉开些距离,两人较劲许久,呼吸都已经有些重,他红着眼尾,撑着口不松的沉闷看向谢翎,此时他跨坐在谢翎身上,视线分明是俯视,可已经到极限,受不住的那个人却也是他。 就像一根紧绷的弦,是会断,还是……? 谢翎按着沈辞秋的手,直勾勾与沈辞秋对视,两人目光无声碰撞,似乎仍在僵持。 但在这样的焦灼间,谢翎慢慢一眨眼,却忽的笑了。 这一笑笑得格外热烈又张狂,满眼的桀骜都化作了温柔,他偏偏头,轻声说:“你看,阿辞,你舍不得。” “舍不得把我关起来,舍不得折断我的羽翼。” 沈辞秋扣在他脖子上的手颤抖起来:“……别说了。” “因为你是沈辞秋。” 别说了。 “你是……喜欢我的沈辞秋。” 沈辞秋呼吸一颤,谢翎箍着他的手松了力道,仰头凑近,琥珀色的眸子把沈辞秋的身影一点点框进来,像是挑衅,又像是诱哄。 “阿辞,真不对我做点什么吗?” 沈辞秋忍无可忍,方才无论如何都想把手收回,可眼下谢翎不再束缚他,沈辞秋却一把扣住了谢翎的脖颈,让谢翎仰起了头—— 而后他垂首,猛地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沈辞秋红着眼眶,张口就咬,谢翎眼中盈满笑意,摁住沈辞秋的头,更加用力咬回去。 他们剑拔弩张,他们势均力敌,他们抵死纠缠。 既然谁也不肯放手,那就纠缠一辈子吧。 他们比先前更加用力搅在一起,要把对方唇齿尽数尝个够,亲吻间谢翎揽着沈辞秋的腰往上抬起,长腿与胳膊都格外有力,托着沈辞秋起身换了位置,慢慢将人压倒在了床榻之间。 青丝如瀑,绯衣似霞。 沈辞秋的眼尾更红了,可这一次不是哽喉头的有口难言,而是被侵袭的灼热气息给烫的。 他的弦没有断,被谢翎抬手拨出了声响,曲调来自烟火间,唤得白雪融作春。 他在弦震的嗡鸣中颤声:“……都是因为你,谢翎。” “嗯,我知道,”谢翎从凶狠的纠缠化成了浅浅地啄吻,落在沈辞秋唇角,“知道你喜欢我。” 沈辞秋抓皱了他的衣物,咬着唇,不让自己的溃败被嗓音出卖。 他的双眼中已经水光潋滟,蒙了湿漉漉的雾,谢翎轻柔地抚摸他的脸:“我知道‘不负’的作用。” 沈辞秋透过水光朦朦胧胧地看他。 “隔着千里万里也能意念相通,分担彼此的痛楚,生死与共,同去同归。”谢翎的手慢慢往下,按在了沈辞秋腰带上。 “阿辞,绑着我吧,我的命给你,你的命也给我,从此不必再有任何惧怕,此生不负。” 他在沈辞秋眉心落下一个轻吻,问:“可以吗?” 沈辞秋觉得自己明明很努力地睁着眼,但仍旧看不清谢翎的面容了,他开口时,声音根本稳不住:“……你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谢翎笑了。 “对你,我不会后悔。” 沈辞秋闭上眼,手臂慢慢环住了谢翎的背。 他答应了。 “不负”这个双修之法,他攥在手里,却迟迟没有提。 因为会将两人的命运彻底绑在一起,休戚与共,浮沉相随,再也无法分开。 他想要,又不敢;想栓住谢翎,又不想拖累他。 但谢翎做出了选择。 他说阿辞,我敢,我就是要你。 你也来要我啊。 衣带渐宽,绯色的衣衫轻纱锦缎,滑落在地,层层叠叠的衣物翩然落下,揉成了一团锦簇的花,花无蕊,暖帐春色渐渐浓。 沈辞秋的耳坠从轻轻的震颤,变成了无法停歇的摇曳,它挨着浮起了一层薄汗的脖颈,那段软玉被人把玩出细腻的色泽,烙上红梅小印,而平日与它长相伴的雪白耳垂,时不时就会被某只大妖叼进嘴里,齿间磋磨。 翎羽流微光,怜花垂露香。 沈辞秋在迷离的视线中被逼出了眼泪,从眼尾滑落,在乌黑的睫羽上碎了满天星子。 他又为谢翎流了泪。 上一次在连断山,濒死的谢翎神志不清,求他别哭,可这一回,是沈辞秋如濒临绝境的天鹅,无助将脖颈仰出漂亮又脆弱的弧度,但谢翎还不放过他,就是要他哭。 沈辞秋修长的十指收紧,呜咽着低喘:“够、够了……” “不够。”谢翎气息也重,“双修心法才刚走完一遍,不得再巩固巩固?” 沈辞秋想摇头,但连这个动作都被谢翎打断了。 他变成了舟,只能在名为谢翎的惊涛骇浪中翻涌沉浮。 谢翎抱着他:“阿辞,给我也留点什么吧。” 沈辞秋抓着他迷茫地想,还要留什么?然后下一刻,他受不住地闭了闭眼,猛地将头埋在谢翎肩上,沈辞秋顺势张口,咬在了他肩膀上。 谢翎摩挲他发丝,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这不就留了? 两情相悦,自然要给彼此盖戳,你来我往才有意思。 他俩的灵力互相融合,冰火双生珠也趁机雀跃起来,帮着他俩的灵力纠纠缠缠,不分你我,顺过经脉,在丹腑中交织,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托着彼此的灵力攀升。 同修了那么多回,两颗珠子都没如此畅快过,这次可是毫无保留,完完全全的双修。 “不负”没有辜负它的功法之名,将两人牢牢绑在了一块。 说是巩固双修心法……可之后几回,两人明明连运转灵力都忘了。 于沈辞秋而言,他实在是没有余力顾及心法了。 元婴修士的身体无碍,只是第一次这般,他的意识实在是在冲刷间晕眩迷离,根本承不住。 不管什么浪涛小舟,最后都变作了一片空白,宛如云端。 沈辞秋完全软作了云,化作了雪水,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都提不起来了。 耳坠的羽毛被人勾起,沈辞秋陷在暖烘烘的怀里,轻颤着抬起水雾氤氲的眼,去看这片羽毛原本的主人。 凤凰勾着餍足的笑,神情温柔得能滴水,他顺着羽毛往上,爱不释手轻揉沈辞秋的耳垂。 “绑上了。”谢翎说。 “以后有什么我们都一起扛,不准再为我不管不顾冒险。”谢翎说到这里,又顿了顿,咧咧嘴,开心道,“反正你再受伤,我也会分一半,不听劝大不了我们一起疼。” 沈辞秋眼眸动了动。 用了双修功法“不负”之后,他能更加清晰感受到谢翎的灵力与所有,他们的神识也连在了一块儿,与之前不同,这次他们成为了对方真正的半身,从内到外都锁在了一块。 这不是枷锁,而是一根连着心脏与灵魂,永不会松开的红线。 谢翎这次非要听到沈辞秋说话,揉着他的耳垂要个答案:“嗯?” 沈辞秋耳垂都烫得快没知觉了,他微微偏头躲开了那只讨厌的手,往谢翎怀里埋了埋,闷闷道:“嗯。” 谢翎爱死了他这副模样,搂紧人在他发间蹭了蹭,发丝软,心也软,简直要飘飘然。 他们终于完完整整拥住彼此,牵住了自己的魂。 从此归乡不独往,心上人在梦中藏。 * 暝崖和孔清下午加晚上都没有去打扰沈辞秋和谢翎,第二天一大早,正犹豫着要不要去看看两人什么情况了,却是先等来了他们的联系。 片刻后,四人在屋外汇合。 屋内已经被法术收拾得干干净净,被褥床单还被换了一套,桌椅也放得好好的,沈辞秋和谢翎依然戴着面具出现,两人都换了身衣服。 因着伪装,沈辞秋依然在雪衣外披了件绯色纱衣,只是这件是从谢翎储物器里拿出来的,颜色比先前那件更柔,若先前那件艳得诡谲,这件就暖如烟霞,雪肤莹润,红绡月姿。 沈辞秋运着凝雪诀,发丝又变成了银发。 谢翎则穿着一身玄衣文武袖,金线交织,飞鸟臂鞲束出小臂流畅线条,长腿裹着武靴,英姿飒爽,意气轩昂。 两人之间昨日的那点僵硬烟消云散,仿佛不曾存在过。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明明这两人中间隔着一步远,眼神都没碰一下,暝崖却莫名觉得他们更粘糊了。 这气息,在魔族感知里,简直快像是一个人。 孔清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没事了?” 这次回话的居然是平日几乎从不提起自身事情的沈辞秋。 “没关系了。” 他们时时刻刻都能感知到对方的存在,无需别的手段或者咒印,性命相连,而且清晨他们说了些话,谢翎怕他那控制不住的心悸没法立刻好全,不管是本尊还是分魂,总之至少留一个在沈辞秋身边,最近都不打算分开,就时时刻刻粘着。 还有什么不放心呢? 孔清真心实意松了口气:“那就好。” 暝崖也欣慰,是啊,有什么说开了就行,他道:“是这样,父亲知道我交了新朋友,也感谢诸位出手祝我取胜,想见见你们,诸位可否方便?” 魔尊要见他们。 沈辞秋和谢翎交换了一个眼神。 从前隔着面具,有时候他们猜不出对方的完整神情,但如今奇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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