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4点,掉落万字更新,睡得早的宝子可以早上起来再看,写文不易,还请大家多多支持正版,谢谢!到时候我会开个抽奖,购买V后前三章就会自动参加抽奖,啾咪! 1.古耽《殿下求我不要死》 游琅自小命途多舛,人生信条丧并快乐着:活着无所谓,死了也随意。 他最崇拜的偶像是千年前启朝武帝楚明煜。 同样幼年坎坷,但楚明煜平战乱、除外戚、立法度,攘外安内,步步登上九重巅峰,开大平盛世,是游琅歆羡而活不成的模样。 要说楚明煜光辉生涯里最难下笔的事,大概是他太子时期受权臣掣肘,被迫迎娶了一名男子为妃。 史书记载,太子妃与楚明煜同岁,十八成婚,不到一年,太子妃就因病故去。 而现在,游琅穿成了这位英年早逝的太子妃。 一身婚服的游琅:“……” 还有这种好事!? 死不死不重要,身份引人猜忌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近距离围观武帝重整山河啊! 事业粉游琅激动了。 激动得新婚当晚,直接吐血三升,血溅婚房。 楚明煜:!?? 年轻的太子看着这个很可能是权臣送到自己身边的眼线,惊疑不定。 谁家眼线这么半死不活的? 在雄图大业面前,游琅根本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敢拿病躯给楚明煜挡箭、宵衣旰食梳理朝局、甚至在能臣被绑架时偷偷跑去以自身交换人质。 他昏过去前以为自己死定了,心中宽慰。 可醒来时,对上了楚明煜通红的双眼。 未来的一代帝王颤抖着握住他的手,惊惧未消,哑声:“……游琅,我求你好好顾惜自己,别再寻死,你要是没别的念想……就当是可怜可怜我,成吗?” 游琅愣了愣:我没寻死啊? 同时,在楚明煜颓唐的祈求里,游琅心脏缓缓一跳,有些茫然地想:原来这世上还有人希望我活着。 ……那我接着活一活,也不是不行。 1v1he,阳光开朗但有自毁倾向而不自知受vs朝政上八百个心眼情感上格外专情攻 少时于乱局中相依,踏过荆棘于盛世中并肩,两位少年携手共进的故事 2.仙侠言情《万人迷小师妹不干了》 楚灵儿穿进一本书里,成了万人迷小师妹。 无数天之骄子会对她爱慕不已,为她痴为她狂为她哐哐撞大墙,会为了爱情搅起无数腥风血雨。 而原著男主也是个万人迷,无数女子非他不嫁,各显神通,因此男女主爱情的道路上全是狗血和鲜血。 楚灵儿:“……” 不是,这恋爱非谈不可吗? 楚灵儿不想谈狗血泼天的恋爱,她拒绝一切明恋暗恋她的对象,远离男主和女配,在山巅咔咔磨剑,一心修炼。 楚灵儿:只要我够强,就没人能逼婚! 男人只会影响我练剑速度,通通不要! 因此日夜陪伴她的,是她的剑灵。 楚灵儿非常爱惜自己的剑,今天沐浴日月精华,明天拿百年松露养剑。 楚灵儿对灵剑爱不释手:“我可太喜欢你了。” 剑灵笑:“我也喜欢你。” 突然有一天,剑灵张扬展身:“其实我是魔尊,既然我们两情相悦,灵儿,你嫁给我吧!” 楚灵儿呆滞。 魔尊温柔:“灵儿?” 楚灵儿漂亮的眸子震颤不已,而后摸出别的法器,非常生气:“还我剑来!” 魔尊:“……” 人不如剑。 第24章 这次事务堂唤沈辞秋过来,是为了七天后去参加衡山仙尊寿宴的事,沈辞秋需要再核对一遍贺礼和随行弟子名单。 当今世上,人修执牛耳的四大宗门分别是玉仙宗、鼎剑宗、问天宗和若水宗。 玉仙宗有玄阳尊这个金仙宗主坐镇,鼎剑宗势力广且有钱,问天宗擅卜算,若水宗擅医道,都有各自的立足本事。 衡山仙尊是问天宗长老,修为是真仙中期,这次是千岁寿宴,办得很大,玉仙宗也准备了厚礼,玄阳尊会亲自前往贺寿。 沈辞秋清点着礼物名单,他见过衡山仙尊几回,是个温和且心胸宽广的人。 擅占卜的人好像要么容易看破红尘波澜不惊,要么容易一惊一乍,吓死旁人也吓死自己,只能说好在问天宗前者居多。 点完礼物,沈辞秋拿起随行名单,他身为大弟子自然在列,而谢翎作为他名义上的未婚道侣,妖族的七殿下,与他名字排在一块儿。 沈辞秋看着两个靠在一起的名字,停了两息,才面无表情继续往下,却发现了个意外的名字。 郁魁。 他废了丹腑,伤成这样,不留下来好好养伤,竟然还会随行出门? 沈辞秋心念一转,忽然就明白了玄阳尊为何同意郁魁随行。 这次寿宴,衡山仙尊有言在先,他会开启“百宝秘阁”,放与会三十岁以下的弟子们进去寻宝,当个彩头。 百宝秘阁与那些充斥着大量危险的秘境不同,这里是东西挑人,宝物们未破封前无人能硬抢,衡山仙尊自己也不能把它们收走,看不上你就是看不上,没有机缘的人可能一无所获。 之所以说是可能,是因为他们还可以抢别人得到手的东西。 在百宝秘阁,与其担心宝物带来的危险,更需要防范一同入阁的人。 玄阳尊答应了会帮郁魁找修复丹腑的法子,至今没有进展,同意郁魁随行,应该也是想让他进阁楼里碰碰运气,毕竟百宝秘阁里得到什么东西都皆有可能。 沈辞秋的目光从看到“谢翎”时的雪色清浅霎时变得风霜凌厉。 三十岁之下的天骄中,大部分人都还在金丹初中期挣扎,名声大一点的,有鼎剑宗大师兄,二十八破元婴,问天宗大师兄,二十七破元婴,其余人最高的也就金丹大圆满。 而沈辞秋就是金丹大圆满。 郁魁若老老实实待在宗门内,还能多活几天,但他非要去凑百宝秘阁的热闹,那可真是个……给他埋骨的好地方啊。 沈辞秋轻轻抚过郁魁两个字,白皙的指尖像是爱惜地轻抚,又像是划出一把刀,将这个名字不由分说从生者名单上删掉了。 “沈师兄,”旁边忙碌的弟子来请示,“七长老送来一株雪珊瑚,说是要加进去。” 沈辞秋凌冽的眸子慢慢沉静,无人知晓底下暗藏了怎样的寒冰,他抬眼时,没让周围弟子们看出任何杀意和破绽。 “嗯,”沈辞秋道,“我看看。” 他眼中看着琳琅珍宝,心里已经在谋划着怎么杀自己亲师弟了。 准备贺寿的事看似简单,做起来却繁琐,沈辞秋忙完踏出事务堂时,夕阳已落,大半个天空已经被靛色覆盖,星子跟着铺过来,隐隐约约,月牙在天边露出一角,静待时机。 等沈辞秋御剑来到观月峰下,已是完全入夜,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悬,清辉静撒。 今日是泡泉的好时机,月盈时,月华泉灵气也会更盛,水面上还会泛起一层浅浅的白雾,轻盈如纱,亦梦亦幻。 沈辞秋按规矩给守山弟子看过腰牌,便进去了。 月华泉位于观月峰山巅,出了林子后,便是一片极为开阔的视野,泉边砌了石台,灰白色的石台干干净净,可放衣物。 沈辞秋在池边褪下所有衣物,笔直修长的双腿在月色下白皙玉润,慢慢没入泉水之中。 月华泉不深,沈辞秋适应着泉水的灵气,慢慢滑坐在池边,泉水堪堪没过他瘦而不弱的胸膛,丝丝缕缕的白雾轻轻萦绕着他一双精致秀气的锁骨,温柔又缱绻地蹭过,雾气氤氲,仿佛依依不舍似的。 只可惜攀不上那段白鹤般的优美脖颈,只能遗憾留给月光。 沈辞秋轻轻吐息,闭上眼,把月华泉的灵力一点点纳入灵根,他今日来是为了静心,顺便淬一淬灵根,因此没有盘膝打坐,双腿就搭在身前。 月明星稀,寂夜无声,正是摒除杂念凝神的好时候。 而也就是这时,观月峰下又多了一位来客。 谢翎打着扇子,让黑鹰在峰下等候,自己上前把玉牌给守山弟子看了看。 守山弟子一愣,谢翎拿的是嫡传弟子随时能入山的腰牌,但是沈辞秋提前记了名,意思就是想一个人泡,这是没告诉谢翎,还是说…… 两个守山弟子对视,不可遏制想到了沈辞秋与谢翎的关系。 传闻他俩已有道侣之实,而且谢翎的牌子肯定也是沈辞秋给的,沈辞秋记名是为了避开其他人,但“其他人”里未必包括谢翎啊! 谢翎见他俩似乎在暗自交流,半天没吭声,扬了扬眉:“可是腰牌有不妥?” 弟子们回神,捏着玉牌的那位忙道:“啊,没有,请。” 他将玉牌还给谢翎,与旁边同门传音:“兴许是他们想一起泡,轮不到我们外人拦啊。” 同门点头,煞有介事:“虽然我也觉得沈师兄选他当道侣很匪夷所思,但谁让师兄乐意呢,确实是人家家事。” 于是两个弟子半句不提泉水里已经有人,心安理得放了谢翎上去。 等谢翎一步步踏上山道,拨开枝叶的那一瞬,就听到这几天总在他脑子里打转的熟悉嗓音冷冷响起:“谁?” 沈辞秋没想到有嫡传弟子破了这份约定,察觉到气息时倏地睁眼,一句话出口后,却是自己先愣住了。 月光泼银雪,从林间踏月而来的,不是谢翎又是谁? 谢翎整个人也僵住了,在看到沈辞秋那一刹那,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守山弟子眼神那么微妙了。 ……沈辞秋今夜竟然也在这儿。 他根本无需刻意去看,入眼就是沈辞秋玉白圆润的肩头,水珠在他宛若蝴蝶的锁骨上莹莹捧着碎光,轻轻一动,就顺着雪肤滑落,滑过漂亮的胸膛,没入浅浅的雾气中。 谢翎觉得自己此时应该立刻移开眼,但他时隔多日再度与沈辞秋对上视线,却莫名没有了撕下目光的那份勇气。 白日里默默看他练剑,转身离开时心口的疼,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他张了张口,想说不好意思我这就走,但嗓子像被铅块沉沉塞住了,无论如何也挤不出一个音节。 衣服上的孔雀翎隐没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显得那么黯淡,素来张扬的神鸟就那么僵硬地站在原地,怅然又无措地望着沈辞秋。 沈辞秋看到谢翎的瞬间就浑身紧绷,他手臂一动,带起水声轻响,然而在这简短又慌张的一簇小水花后,整个月华泉骤然陷入沉寂,落针可闻。 沈辞秋唇线抿紧,他想抬手拽过自己的衣袍,一言不发就此离开,但偏偏谢翎的神情就那么直直闯入他眼睛里。 没有妖族七殿下身陷囹圄却不畏前路的张扬,更没有雪国小侯爷在烈日下回头,冲着他意气风发的笑。 那双琥珀色眸子黯淡无光,像极了水镜结束前,那场暴雨里的失意人。 是雪国沈皇子最不喜欢看到的样子。 也让如今玉仙宗的沈辞秋心口不由一紧,窒得难受。 他在水中的手死死攥成拳,二人就这样四目相对,谁也没有动,谁也没说话,月光似乎有细微的偏移,沈辞秋看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离月光越来越远,越来越暗,最后……谢翎先动了。 他的脚艰难又缓慢的,往后退了半步。 明明无声,却踩得沈辞秋心口莫名难受。 谢翎半个身子没入阴影里,他动了动唇,终于要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之际,不料一道紧绷的声音先他一步从月华泉中响起。 “你要泡月泉的话……泡就是。” 沈辞秋说完这句,也不管谢翎是什么神情,率先移开了视线。 他手指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心想,若是没有水镜中那三年,自己此时面对谢翎,绝对会非常淡然。 既然决定将那场虚假的梦完全剔除,那么就该拿出原本波澜不惊的态度,越是别扭反而越是欲盖弥彰,他要的是所有事归于宁静重回正轨,要谢翎任何神情都不会再让自己心生波澜。 与其一味躲避,不如淡漠相对,将所有心悸封入冰天雪地,埋入海里。 谢翎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他看到了沈辞秋移开的眼,于是僵硬半晌的手指终于找回知觉,抽动了下。 四肢百骸都因为沈辞秋一句话渐渐回暖,但也让他不知道手脚该往哪儿放了。 谢翎咽了咽嗓子:“哦,嗯,其实我……” 他逃跑的话都已经搁到嘴边,看到沈辞秋肩头线条似乎又收紧,退开半步的脚比脑子更快,一下收了回来,话也变成:“那好,打扰了。” 谢翎放下折扇,手指搭在腰带上的时候顿了顿,一咬牙,三下五除二去了衣服扎入水中,选了沈辞秋对面离他最远的地方,飞快把自己埋入水里。 要命了,谢翎觉得自己心脏扑通通直跳,眼睛根本不敢乱看。 他心跳声这么大,响若擂鼓,沈辞秋不会听得见吧? 沈辞秋当然听不见。 因为他看似镇定,实则脑子里也乱得很。 沈辞秋侧着脸,再没把视线落到谢翎身上,他在等池水静,也在等自己心静,他数着时间,决定在心静的那一刻就立马出去。 但越是这样,心却越是鼓噪,而且时间也忽然变得格外漫长又难捱。 对面的谢翎也不好过。 他不敢动也不敢看,就这么僵着实在浑身难受,为了修炼而来,却要一事无成,那怎么行? 这世上哪有比自己修为更重要的事,他必须立刻证明这一点,不然以后过关斩将的主线任务之路那么长,被一个反派卡在这里,他还当什么气运主角。 谢翎摸上自己腕间的金腕扣,这是他的储物器,修士们向来储物器不离身,泡澡的时候也一样。 他从腕扣里拿出了古翠玉,得到传承天火诀后,古翠玉还可以被吸收,吸收这个用不着静心,此时也能干。 谢翎盘膝而坐,古翠玉浮在自己身前,化作一个碧绿的光团,谢翎双手结印,闭上眼,开始慢慢将光团纳入体内。 沈辞秋察觉到了灵气波动,他迟疑片刻,还是偏过头,朝谢翎那边看了看。 谢翎身前那团碧绿的光,应当是被光晕隔绝了灵息,一眼看不出来路,但泄出的清气也不难猜出是好东西。 谢翎分明落魄了,但拿得出羽神泪,赤金的扇子也是天阶法宝,随手一扔又是个难辨品阶还能被吸收的宝贝,当真是财大气粗。 谢翎要吸收东西,无心顾及自己,沈辞秋紧绷的身子终于放松了一点,方才念静心诀都压不住的心脏也渐渐平静不少。 谢翎很快就把古翠玉吸收掉,碧绿的光团非常温和地没入他心口,没有引起水面一点晃动,就在谢翎要睁开眼时,忽然浑身一震,心头一惊。 他干涸已久的丹腑遽然膨胀,开始疯狂抓取周围的灵力。 谢翎的修为被古翠玉一激,竟然要提前恢复了! 而他体内老老实实待着的寒冰珠也感受到了异状,兴奋得开始飞速旋转,与丹腑的漩涡一起,在他体内搅了个天翻地覆。 谢翎一咬舌尖,不敢怠慢,手上利索掐诀,没法再睁眼,要专心致志重塑修为。 他是彻底沉入识海了,也就不知道沈辞秋受他牵连,愕然睁大了眼。 烈火珠也在沈辞秋体内愉悦地暴动起来! 不好……沈辞秋立刻意识到糟了,他起身就要出水,周围所有灵力都在被谢翎拉扯,甚至包括他这个活人,必须立刻远离谢翎,否则—— 沈辞秋:“唔!” 沈辞秋只觉得自己腰身被大力一拽,猝不及防被拉了回去,砸进水中,溅起高高的水花。 水面上的白雾不知何时散了,沈辞秋惊异低头,只见泉水翻滚,明明无风,却连绵不断泛起波涛,谢翎周身形成了漩涡,月华泉成了一个逃不开的囚笼,巨大的吸力死死拉着沈辞秋不放手。 沈辞秋咬牙,抬手,银戒一闪,手中多了长鞭,他以鞭子勾住岸边不远处的树,无论如何要借力把自己拉上去,但这时,一道浪拍上了他的小腹。 那浪中夹杂着寒冰珠的灵力,勾得烈火珠彻底爆发,炽热的灵力瞬间涌入沈辞秋四肢百骸,烧得沈辞秋清隽的身子不可遏制一颤—— 沈辞秋遽然浑身发软,鞭子从手中脱出,整个人无力地跌入水中,失去了最后一丝逃离的机会。 他趴在岸边,原本玉白的雪肤被烈火珠灼出绯色霞晕,指尖与肩头都染了胭脂,更不用说他的面颊和眼尾,艳如桃花,糜艳得摄魂夺魄。 那泉水不是在夺走他的力量,而是成了两颗灵珠之间沟通的桥梁,寒冰珠与烈火珠的灵力在谢翎和沈辞秋的体内滚过一圈,又顺着泉水汇入对方体内,循环往复,同修共好。 但偏偏赶上谢翎重塑修为,两颗珠子不打招呼,强买强卖,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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