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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听到风中传来谢翎的嗓音。 “阿辞,你要是真不在乎,就不会说与你无关四个字。” 那声音带着笑,春风得意,在风中抑扬顿挫:“此、地、无、银、三、百、两!” 沈辞秋:“……” 真以为自己很了解我吗? 沈辞秋抿了抿唇,在心中默默回敬:胡、说、八、道。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投雷灌溉么么啾! 第48章 谢翎拐着弯说自己口是心非,沈辞秋权当耳旁风。 他发现对待谢翎最好的态度就是平心静气,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以不变应万变。 现在只有一点小问题,那就是只要跟谢翎多待一会儿,他就容易被扰得心不静。 之所以说是小问题,是因为沈辞秋觉得,无非只是自己还不适应,他如今炼心越来越纯熟,再过段时间,即便对着谢翎那张嘴,必定也能泰然处之。 心底滋生的那点波澜和焦躁,只要不去碰,总有灰飞烟灭的时候。 毕竟他作为人的心早就死了,死地里哪还能长出什么像样的东西。 距离金玉宴开始还有半月,沈辞秋给弟子堂那边告了假,这段时日他都准备自行修炼,宗门内那些他早就听过的课已经没用了,只有偶尔与弟子实战还能当活动筋骨。 他不是闭关,刑堂那边如果有事也能直接联系他,安排好了,沈辞秋就在练功房开始修炼。 分魂化身术二阶后,再往后进难度就更大,此术一共就五阶,第五阶时旁人一时半会根本分不清化身和真人,往后化身究竟能强到什么程度,就得看修士自身的本事。 练分魂化身、练符箓剑法,还有巩固自己修为境界,为之后晋升元婴做准备,沈辞秋要做的事太多,哪有功夫跟谢翎闲耗。 喝醉那一晚就够放纵了,之后又逛遍了汜水节中的向安镇……这种浪费时间的事,今后都不能再有。 沈辞秋闭上眼,在练功房内开始凝神修炼。 他没有完全入定,只留了一点神识注意外界,房门外下了禁制,他拿出还剩很少一点的羽神泪,这次一练就直接练了三天三夜,再睁眼时,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因着不是完全入定,所以三天下来还是有点累,沈辞秋捏了捏眉心,觉得接下来自己可能还是需要睡一晚来调节,还有,羽神泪又用完了。 当初交易的时候,就该让谢翎一次性付完十来瓶羽神泪,而不是同意让他一瓶一瓶给。 可惜那时候哪能想到他们的交易关系会变得这般……别扭呢。 世事难料。 羽神泪给冰灵根带来的效果很好,但沈辞秋一想到谢翎的脸,本该出门去找人的脚步就愣是被按在原地,踟蹰着不愿动弹。 自己跟自己较劲好半天后,沈辞秋才终于迈开步子,拉开了练功房的门。 沈辞秋做好了去见谢翎的准备,打定主意这次无论谢翎如何胡说八道和肆意妄为,他都能心如止水,然而门一开,他的脚步却被拦下了。 门口半空中漂浮着一朵他院子中的紫藤兰,被灵力裹着,含苞待放,这灵力他再熟悉不过,是谢翎的。 这花是……什么意思? 沈辞秋查验了一遍,不过是保鲜的普通术法,他疑窦丛生,试着抬手,隔空用自己指尖的灵力一点—— 就见那朵含苞待放的紫色花朵在被沈辞秋冰蓝的灵力触碰后簇然盛开,层层叠叠,一点点舒展花瓣,随着每一片花瓣的颤动,还有火红色的小小鸟影排着队从花瓣中飞出,像星星萤火,如梦似幻。 当花朵全然绽放后,就露出了花蕊中心托着的玉瓶来。 装着羽神泪的玉瓶。 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沈辞秋,见着星星点点的小鸟打着圈绕着自己飞过后,也不由怔愣当场。 他隐约似乎还听到了欢快的鸟鸣。 沈辞秋头回知道,如此简单的术法到了某些人手里,居然还能这么用! 他看着玉瓶,半晌没能回过神。 片刻后,他眼里那点惊异才被慢慢抹平了。 ……花里胡哨,沈辞秋垂着眸想。 他伸手将玉瓶取出,紫藤兰圆满完成任务,散成片片花瓣,随风飘入空中,消失不见。 沈辞秋举起玉瓶,对着天上的旭日看了看,玉质温润,边缘被艳阳镀上一层金光,明明没有见着谢翎的人,但却好像已经瞧见了他的笑。 方才那飞过的鸟影分明就是再高调炫耀:甭管是不是无用功,你只说好不好看吧! 沈辞秋白皙的手指捏着温润的瓶,细密的睫羽在阳光下轻轻动了动。 沈辞秋抬头朝隔壁院落望了一眼,放下手,将羽神泪收了起来。 隔壁院中,谢翎正沐浴阳光,借着今日正盛的火灵用天火决淬箭。 天火三箭,谢翎原本打算先淬出灼火伤人的天火箭,不过临了改了主意,先淬炼了能治疗的生息箭。 还可以花时间一点点慢慢磨,保证强度。 当他在沈辞秋练功房门口留下的术法被触动时,谢翎立刻就知道了。 谢翎没睁眼,缓缓勾了勾唇角:“黑鹰,你去墙头看看沈辞秋什么反应。” 黑鹰领命而去。 他很快便回禀:“殿下,没什么表情,与平日无差别。” 谢翎一边操控着灵力,一边道:“有认真看过他眼睛吗,他这人,看着克制得很,神情全写在眼睛里,只要读懂他的眼睛,就能发现他其实小情绪还挺丰富。” 黑鹰:“……” 他怀疑谢翎是色令智昏,情人眼里出西施:“恕属下愚钝,实在看不出。” “这都看不出,我跟你说啊,他……”谢翎话头突然一顿,也不知想到什么,微抬下巴,“算了,我看得懂就行。” 黑鹰一言难尽:真的不是您自个儿编造的吗? 谢翎手决变化,收回气息,睁开了眼,金玉宴之前,他要淬三支确保威力的箭存着,反正原著剧情已经变了不少,那再变一变也无妨。 比如说这次金玉宴如果有机会,他可以杀了宴魅,提前把主线任务“打脸前未婚夫”中的杀人指标完成一部分,后续再接着杀魅妖族大长老三长老,逐步完成收拢魅妖势力。 要是有机会,他也不介意顺手把五皇子端了。 只是这样一来,有提前暴露自己修为的可能。 孔雀族届时也会来人,即便真暴露了,危险性也可控,只是……恐怕他就不再方便继续留在玉仙宗了。 玉仙宗可以接受一个废物皇子来养伤,但如果此人是妖族天骄,未来有一争皇位的潜力,那性质可就大不一样。 各种监视、限制和利用都会纷至沓来,到时候连表面上的一点平静日子都要无影无踪了。 谢翎手里随意搭着箭簇,横在眼前,望着分隔院落的月洞门。 玉仙宗最大的机缘分魂化身他已经取走了,这里本该再没什么值得他长留的事物。 偏偏多了个沈辞秋。 谢翎手指将箭簇一转,化作灵光收在丹腑内。 不管是否离开玉仙宗,他和沈辞秋都不可能断开,不管是因为同命咒、冰火双生珠,亦或是……其余某种尚未付之于口的原因。 相逢即是缘,反正他俩之间的缘已经起了,沈辞秋先选了他,那就别怪谢翎顺着线拽紧了。 作为主角,怎么可能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招了他就想跑,想得美。 谢翎眼中闪过志在必得的锋芒。 * 接下来一连十多天,两人都在各自抓紧修炼,虽只有一墙之隔,但并没有再碰面。 只是偶尔风中会送来两声格外清越的鸟鸣,与众不同,叽叽喳喳,开口就格外有存在感,跟唱歌似的。 沈辞秋真是想忽略都难。 离金玉宴还剩两天之前,谢翎终于跨步进了沈辞秋的院落。 即便他不来,沈辞秋也该去找他了。 谢翎看着站在院中的沈辞秋,修炼时只觉得时间飞逝,过得格外迅速,但再见到沈辞秋的身影,却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他们好像当真许久没见了。 所以他的眼中映着清影时不由一亮,也是情有可原。 沈辞秋看着谢翎,听了好些天鸟鸣,再度听到谢翎真正的说话声,潇洒清扬地飞入耳中,他手指也不禁微微蜷了蜷。 时间有过去这么久吗?久到谢翎的身影和嗓音都仿佛是从记忆的薄雾中飘来的。 而那层薄雾,带着一点暖洋洋的辉光。 谢翎捏着折扇,弯弯嘴角:“我猜我们想到了同一件事。” 沈辞秋与他对视,两人几乎异口同声道:“冰火双生珠。” 两道嗓音重叠在一起,谢翎乐了:“果然,真有默契。” 沈辞秋说了一句,就默然不语。 上回在月华泉时他们交融的灵力实在太多,所以珠子最近格外安分,原本一个月至少闹一次的珠子,最近可能也不会闹腾。 但既然要出远门,还是要以防万一,做足准备,金玉宴为其半月,他们还是提前安抚下灵珠,免得突发情况横生枝节。 因此两人都想着,出发前还是得同修一次。 谢翎:“去你房里还是我房里?” 沈辞秋:“我房中。” 谢翎:“好。” 两人一同朝沈辞秋卧房走去,关上了房门。 黑鹰在隔壁院中屋顶上,远远看见这一幕,瞳孔震颤: 勤勉的殿下竟然也会白日宣淫了! 多么令人痛心! 并不知道又让黑鹰痛了一遍的两人在屋内规规矩矩面对面坐下,抬手,将彼此手心贴紧。 初级同修,掌心相贴就够了。 只是某些人看着动作自然游刃有余,怎么在掌心贴上时,眸光晃了晃呢? 谢翎微微勾起唇角:你看,沈辞秋的眼神真的很好懂。 沈辞秋在温热的掌心贴上来那刻,肩膀就一紧,他已经熟悉了谢翎的灵力,但还没有熟悉谢翎的温度。 在清醒的时刻掌心相贴,让他本能产生了逃离的想法,又生生忍住了。 两人调动双生珠,冰与火两股灵力从各自体内出发,透过相连的掌心,汇入对方体内,循环往复,生生不息。 他们已经十分熟稔,所以并不需要凝聚所有心神,谢翎还有空说话:“到时候我在金玉宴上,若有机会,可能会试着杀两个人,不知会不会暴露修为,提前与你打个招呼。” 沈辞秋点头:“好。” 谢翎:“不问问我杀谁,万一给你添麻烦呢?” 沈辞秋感受着体内流转的灵力,垂眸:“我也可能会试着杀人。” 谢翎明白他的意思了:都是想干坏事的人,半斤八两,我不问你,你也别问我。 谢翎还读出了另一层意思:即便他真给沈辞秋带来什么麻烦,沈辞秋也不介意。 谢翎心情大好。 这次同修格外平和,撤掌时,他们手心都残留着彼此的温度,久久挥之不去。 十指连心,这温度简直烙在了心口。 沈辞秋再装作不在意,都忽视不了掌心的异样。 明明只是清醒时的普通同修,为什么…… 谢翎一时没急着离开,打量沈辞秋片刻,直到沈辞秋被他看得受不住,忍着问:“……还有什么事?” 怎么还不走? 谢翎也是真觉好久没看见他了,一时看得出神又开心,脱口而出:“没啊,就看看你。” 话一出口,谢翎就顿时意识到说错话,不妙,果然下一秒,预感就成了真。 他眼前一花,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关门声——他又被沈辞秋一键送出,关在了门外。 谢翎眨眨眼,忍不住乐出了声。 沈辞秋对他,不会就这一招吧? 他还有好多手段没用呢,之后沈辞秋可该怎么办?谢翎乐呵呵展开折扇:哎呀,有种欺负高岭之花的愧疚感。 但不妨碍他继续。 直到谢翎离开后,沈辞秋才独自在房内又轻又慢地缓缓呼吸。 会习惯的,不要焦躁,都会平静的。 他提醒着自己。 沈辞秋努力收拾好了心绪。 他低头看了看手心,静坐片刻后,不得不又拿出灵石,靠刻画符文来静心。 接下来两天里,沈辞秋又做出不少符纹石,此行管够了。 两天后,玉仙宗百名门人集结,加上谢翎,由两名长老带队,登上了赴往金玉宴的飞舟。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的投雷灌溉么么哒! 第49章 金玉宴的与会地点定在人魔交界的梦三川。 梦三川名字听着好,早年却是混战地带,各方势力盘根错节,规矩太多反而变成了没有规矩,谁杀出来谁就是头,好好一片福泽宝地,却长年血气冲天。 直到人魔休战,梦三川作为缓冲地带,才真正安静了下来,人与魔在此地握手言和,梦三川叫得上名的几个宗门里,弟子都是人魔混杂,不拘出身。 梦三川环山过水,风景秀美,如今战火熄了,此地的景色可算有人来赏。 金玉宴从两族盛会发展为三族盛宴,大宗门为了彰显各自实力,自然从出发就开始较劲。 此番玉仙宗的飞舟并不是上次赴衡山仙尊寿宴时用的“灵木随玉”舟,而换成了一艘金玉相合的大型楼船,若隔着云雾远观,仿佛云中行了一座城,真有天上白玉京之感。 飞舟前行时,舟身还会有灵光浮动,宛如从空中破开水浪,长风难及。 这次沈辞秋卞云,还有慕子晨笛山也都在,叶卿年纪小修为不够,是作为观战人员随行,长长见识。 上一世本次金玉宴,郁魁还在,在金丹组拿了个中间名次,慕子晨虽然也是中间名,但他却也出过风头。 怎么出的风头呢,慕子晨最后一场对阵的是魔族少主,上演了一出虽力不能敌,但拼尽全力直到最后一刻的戏码。 等他终于力竭倒下,博得满堂心疼跟喝彩,还是人家魔族少主顺手接住了晕倒的他。 魔族少主还面露欣赏与赞叹。 后来魔族少主和慕子晨似乎也有一定来往,但不知是隔得远还是别的原因,外面没怎么传过慕子晨和魔族少主的逸闻。 起码在沈辞秋死前没有。 那时沈辞秋还没熟知慕子晨本性,还真以为慕子晨虽看着乖巧柔软,但到底也有傲骨,后来一想,约莫也是他的做戏。 看准了魔族少主是君子作风才敢这么演,不然换个修为在金丹后期还出手不留情的,早把他揍得爬不起来了。 不知慕子晨凭借这一场虽败犹荣的戏博得了多少人的心,但这一世,沈辞秋不会放他再来这么一回。 毕竟为他倾心的人越多,给他的助力也就越多,沈辞秋没道理任由敌人肆意增加手中筹码。 何况如魔族少主暝崖这类人,如果出手,给的必然是好东西。 慕子晨挺会挑人,御下要抓傻子,往上全攀高枝,低了的还入不了他的眼。 这次就早早让慕子晨出局吧,沈辞秋淡淡地想。 慕子晨以为入了玉仙宗随时都有机会跟沈辞秋拉近关系,结果沈辞秋根本不来弟子大课,作为一手被玄阳尊带起来的徒弟,如今沈辞秋也无需玄阳尊处处指点,这些天慕子晨压根就没见到沈辞秋人影。 在受玄阳尊教导时,慕子晨还兄友弟恭地问了一句:“师尊,为何不见师兄啊?” 玄阳尊:“他自金丹后,便只在遇惑时才来向我请教了。” 说到这里,玄阳尊恍然发现,沈辞秋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私下来找过自己了。 修行顺利是好事,才不至于坠了他大弟子的名头。 玄阳尊按下那点晃神,继续指点慕子晨玉仙宗的心法。 慕子晨也主动跑来沈辞秋的冷峰找过人,但只碰到冷着脸的黑鹰,黑鹰抱剑,一句“他俩都在修行,有事说事没事请回”就把慕子晨给堵了回去。 所以终于再见沈辞秋,慕子晨忙不迭与他站到一处:“师兄!” 沈辞秋点点头。 “我这些时日修炼可勤快啦!”慕子晨先高高兴兴说完,而后七分不好意思、三分落寞地小声道,“就是一直不见师兄,我很想你……” 他最后的声音越来越轻,像是个怯生生的小兽,想要靠近又害羞紧张,只敢低头等着人垂爱,配上那张乖巧的脸蛋,效果拔群。 沈辞秋目光在他脸蛋上划过,温和得很,就像在看个自己为演技很好但却自投罗网的蠢货,那漂亮的眼眸里藏着利刃,安安静静的悬在慕子晨头顶。 在刀刃落下以前,沈辞秋不介意被蠢才误认成易碎的玉。 他轻轻想,看看我们最后是谁把谁撕碎。 沈辞秋似乎被慕子晨触动,嗓音也带上了点温度:“我……” “哎呀,可惜他没空想你。” 就在沈辞秋身边的谢翎把折扇在掌心一拍,笑眯眯:“我们忙着双修,他哪有时间想别人。” 沈辞秋:“……” 不愧是谢翎的嘴,正经的事从他口中转一圈,都能黑白翻转,令人想入非非。 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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