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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吗?” 提到这个,谢翎笑容稍顿,叹了口气。 ……急啊,他没那么多时间了。 沈辞秋只吃了一颗,将剩下那颗收了起来,他依然克制,一颗糖的滋味够留很久了。 肩头那只鸟方才好像动了动,不过这会儿又安静了,谢翎应该也有自己的事要忙。 飞舟行过一天一夜,缓缓沉入了紫都的烟雨中。 修真界不同地方时景各不相同,沈辞秋他们来得巧,来时正是紫都烟雨季节,水雾蒙蒙,楼影重重,紫都里偏好深石肃景,自带古朴厚重之气,一场雨下来不见任何婉约,反而更显得旧景影深。 虽然修士灵力可避雨,不用伞,但在这样的雨景中,撑着伞的沈辞秋便不算突兀。 紫都往前推千年,也是阔过的,曾出过大宗,紫都中的“紫”取的也是紫气之意,不过那宗门如流星一晃而逝,早埋在了岁月里,如今的紫都或许还留了些故景故人,但就是普普通通一城池,人不算少,也不算多。 沈辞秋猜,他要找的符文书可能就是那个覆灭的宗门留下的东西,一个大宗,留下点传承不奇怪。 半年后那书会招人疯抢,下场的大能都有不少,以沈辞秋的修为在其中根本不够看,不过古书在不停被抢夺过程中,传出了几段符文被众人知晓,是非常特殊的写法,与如今许多符文都不同。 上一世沈辞秋研究了下这种写法,觉得颇为奥妙,更想亲眼看看全书,他还记得那符文,此番在袖袋中放了块刻着符文的牌子,如果符文书出现在附近,木牌能有所感应。 正是先前他让分魂化身练习的那段符文。 尽管如此,要找到那本符文书,可能也就比大海捞针好上一点。 沈辞秋本来给自己定了五天的时间,五天内要是找不到,他就离开,但谢翎说他也有事要来紫都……那他倒是可以多等一等。 不为别的,只是不想在谢翎那儿越欠越多。 沈辞秋撑着伞,他虽然戴了面具,但风姿气度确实不凡,还是有部分人会多看个一两眼,不过比起毫不遮掩容貌时的回头率,那还是低调不少。 他带着谢魇几人进了一处酒楼。 无论什么地方,酒肆茶楼、赌坊楚馆都是消息汇聚的好地方,他们也不要雅间,在二楼挑了个临街靠窗的位置坐,运转灵力来听,除了传音入密,附近的话语都能听在耳里。 “紫都又下雨咯,年年雨水这时候没个消停。” “听说前几日小因山有人大打出手,就为了几颗兽丹,打塌了好些地方,是不是真的啊?” “有人交手是真的,至于为了什么,那谁知道呢!” 诸如此类言语进入耳中,热闹得很,沈辞秋只点了茶,剩下的东西让谢魇等人来。 黑鹰和白鸩不逾矩,他俩也没口腹之欲,辟谷后能不吃东西就不吃,所以点菜就交给了谢魇。 谢魇没干过这事儿,很是新奇,黑布下的眼睛都瞪大了,他很想试试,但又恪守礼节,犹豫看向沈辞秋,小心翼翼:“我听您的,还是您来……” “不用拘谨,”沈辞秋道,“你点就是。” 谢魇受宠若惊,虽然他的直觉告诉他沈辞秋其实好相与,但在高压环境里过惯的小孩儿还是很谨慎,他悄悄看过沈辞秋,确认的确无妨后,才对着菜牌,谨慎又欢喜地点了几个听起来有意思的菜。 等待菜品的时间里,有两三桌人都大着嗓门聊起了小因山来。 紫都附近早没什么大门派,若有路过修士打架动静大了点,能够人们津津乐道好久。 听起来,小因山好像是紫都附近如今难得的灵气还不错的地方了,沈辞秋想。 他扣着茶杯,跟肩上的小鸟传音入密:“我找东西或许得等些时间,你要在紫都办什么事?” 他说这话,就是有顺手能帮帮谢翎的意思,谢小鸟道:“就是拍卖行得来的那份残卷,紫都附近可能还有一块,不过这机缘未必好碰上,所以你懂的。” 哦,如果是撞大运这种事,那的确得谢翎本人来最有用。 也不知道分魂是不是和本人有一样的效果,如果是,那倒省功夫了。 小二正好把菜端上来,谢魇像个好奇的小孩儿,忍不住张望着看过去,这一看却愣了愣。 小二身后跟了个人,面带微笑,看着和蔼,但给谢魇一种高深莫测的气息。 他腰间挂的弟子牌,是问天宗的人。 黑鹰和白鸩同时不着痕迹把手搭在了武器上,这位问天宗弟子晃眼就跟着小二到了桌边,他微笑着只看向一个人……和一只鸟。 沈辞秋和谢小鸟也同时抬眼看他。 来人正是问天宗本代出名的神算,大弟子明濯月。 明濯月面上一直带着那浅浅淡淡的微笑,也还是哑巴风格,不开口说话,只用灵力在面前勾勒出一行行字: 沈辞秋看着他,并没有张口出声。 明濯月于是又换出一行字:我与鼎剑宗不熟。 鼎剑宗三个字一出,沈辞秋就知道他认出自己了,这才不疾不徐开口:“明道友。” 明濯月仍笑。 让人站着说话反而惹眼,沈辞秋便请他落座,谢魇本来坐在沈辞秋对面,想了想,干脆起身,坐到了沈辞秋旁边,把对面的位置让了个给明濯月。 明濯月看了看沈辞秋,又看向他肩头的鸟:对面可是七殿下? 这下,沈辞秋和谢翎眼神同时划过暗芒。 谢小鸟翅膀微微动了动,那双眼睛打眼瞧着依旧可爱,可把明濯月映在眼中时,一只圆滚滚的鸟团子,竟有了鹰隼般的锐利,他直接开口:“明师兄这都能看出来?” 明濯月写:不难,你们身上的气息太特殊了,这只小鸟看着与七殿下有牵连,所以我斗胆一猜。 他想了想,补充道:对我而言不难,其他人就未必了,包括我师尊,所以你们可以放心。 要么是天生的神棍呢,连他师父也没这样的资质。 明濯月知道沈辞秋没有跟人聊闲的兴致,四大宗的大师兄们从前偶尔因正事凑在一起,正事谈完后,基本就剩若水宗那位老好人偶尔暖场聊两句了,明濯月不算闷,可惜他不出声。 所以明濯月主动把来意说明。 奇怪的符文?沈辞秋眼神一动。 明濯月原原本本交代了。 据他说那符文瞧着完全读不懂,他没碰,但也有人跳出来二话不说与他打架,打不过他,但跑得飞快,身形隐匿进小因山就不见。 他放出神识探查,觉得此人不该能逃这么快,他遍寻药草不得,很可能是由于小因山被某种神奇符文圈出了一片地,旁人没法随便进去。 明濯月该说的话“说”完了,微笑着等回应。 沈辞秋就是来找符文书的,这么一听,小因山很可能有线索。 可是太巧了,刚想瞌睡,就有人送来枕头? 谢小鸟的爪子也悄悄在沈辞秋肩头轻轻踩了踩。 虽然知道明濯月是主角友方阵营,但在亲自了解这个人之前,谢翎也不会轻易下定论。 沈辞秋在面具下垂眸,只片刻,他就颔首应了:“好。” 他来找的东西是符文书,这事除了他和谢翎,就连随行的谢魇等人都还不清楚,如果明濯月真能连这也料到,并布下陷阱——那么这一趟反而更该去了。 不管是阴谋还是真巧合,怎么看,沈辞秋都得去小因山走一趟。 明濯月笑容不变,但灵力勾的字明显更轻快了:多谢。 若就沈辞秋一人,此时便该直接跟明濯月一起走了,但他余光扫过谢魇,发现这孩子虽然不吭声,但眼睛一直盯着桌上的菜,他不是嘴馋,就是对外面的东西都新鲜,想试。 可乖巧,不想给大人添麻烦,若沈辞秋此时说走,那孩子绝不会摇头。 沈辞秋从谢魇身上,几乎看出了几分自己从前的影子。 不算多,但足够勾起他一点心事。 ……谢翎不会连这也算好了,才让他带着谢魇出来吧? 沈辞秋默了默。 他在谢魇的正襟危坐中慢慢开口了:“……先用饭吧,吃过就去小因山。” 谢魇眼睛一亮。 他听到耳边传来谢翎含笑的传音:“如何,我与你说过,阿辞心软,看着面冷,其实很会疼人。” 谢魇也悄悄给谢翎传音:“嗯,沈师兄真好。” 他想象中的兄长,便是皇兄跟沈师兄这般,也不知道皇兄什么时候才能和沈师兄合籍,让他们做真正的亲人哇?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的投雷灌溉么么哒! 第76章 为表诚意,明濯月摸出一张纸递给沈辞秋,上面画着他看到的那符文。 符文要有用处,除了画形,还得必须带着灵力勾出回路。 明濯月试过,以灵力勾纹他会感到滞涩,显然是不通这段符文之感,所以被阻拦着,写不下去,因此纸张上的符文只是笔墨简单勾出的形状,起不了任何效。 沈辞秋一看,便知道是他要找的符文没错。 他研读起符文来,饭桌上恐怕只有谢魇是真心实意想吃饭。 谢小鸟在沈辞秋的肩头瞄了两眼,术业有专攻,这种生僻的符文他是真看不懂,也就沈辞秋能研究得格外认真。 几番接触下来,谢魇虽不再格外拘谨,但也没恃宠而骄,他很懂事,优雅又快速地塞完了吃食,对其余人道:“我吃好了。” 沈辞秋收起纸张,点点头,几人起身,白鸩先一步去付了饭钱,沈辞秋愣了愣,从前他领着弟子们出门历练,负责结账的自然都是他,带这些人出来,他理所应当认为还是都该他来。 白鸩看到他已经拿在手中的钱袋,笑笑:“有属下伴行,哪有主子自己掏钱的道理?” 白鸩等人本来是谢翎的属下,但眼观鼻鼻观心,谢翎要他们把沈辞秋当主子对待,那沈辞秋就是他们另一个主子。 主子即便要掏钱,也该是在打赏、或者购置珍奇宝物等时候,饭钱这种事做下属的怎么还会劳烦他们。 谢小鸟抹着翅膀啾啾:“阿辞,我给他们的打赏还有出行经费从没亏过,这点事儿你都不让他们做,他们反会觉得自己没用,你可别拦着他。” 沈辞秋终于体会到了领着属下和领着师弟的不同,这些人确实是不用事事都由他来操心的。 沈辞秋于是收回了钱袋,由明濯月带路,几人往小因山去了。 小因山就在紫都城郊,顺着明濯月的路线,他们路过了一片被削得七零八落,一看就打过一场的林地,想来就是明濯月跟人打架的地方。 别看明濯月总面带微笑,轻易还不说话,打起架来也不是手软的主,看战场痕迹就能知道。 明濯月领着他们到了地方,他在一块长着青苔的石头前站定,打眼一看,那石头上除了青苔和小虫子,并没有其他痕迹。 明濯月用灵力写文字:我就是在这里发现了符文,不过现在消失了。 他有些无奈,这样就仿佛真是他在做局似的,沈辞秋身边那俩修为比他高的修士手就没从武器上放下去过,但他可是真无辜。 好在沈辞秋不愧是符道大家,他上前隔空用灵力抹过青石,颔首:“确有过符文痕迹。” 明濯月松了口气。 沈辞秋感受了下将散未散的符文残痕,竟是直接以指运起灵力,在那青石上刻画起来。 明濯月一眼认出沈辞秋画的就是他纸张上摹下的符文,但他用灵力画不出来,沈辞秋动作虽慢却没有滞涩,顺顺畅畅一笔勾到了末尾。 果真是贵人,明濯月微笑着想。 沈辞秋玉白的指尖胜过世上任何笔墨,他将符文画完,袖袋中木牌上的符文同时波动,银色面具遮住了他所有神情,沈辞秋偏头:“这边。” 明濯月带他们来小因山,但接下来的路却是由沈辞秋感知符文来带路,很快他们路过了丛林沼泽,在越过一片水潭后,沈辞秋将方才那段符文打出。 水波惊起千层浪,水幕高高跃起,又重重砸下,细碎的粼光拍岸化成沫,在最后一滴水珠落下时,一处破败的石城骤然闯入众人眼帘。 崇山峻岭间,竟还藏着这样的人迹。 说是城,更像是石阵,因为就剩些歪七倒八的石柱,偶有些上面还剩了点依稀花纹,更多的已经被岁月磋磨成残石碎块,零零散散,还有几道歪斜的巨大石门插在泥地里,爬满了各种绿植,寂寂无声。 若不是沈辞秋破了符文,他们还真不一定能找到这儿来。 黑鹰和白鸩同时察觉什么,朝一个方向扭头。 黑鹰:“有人。” 白鸩:“但气息又消失了,消失得很快。” 明濯月写:先前跟我打架的那个元婴,逃离也快得不正常,或许是他。 不过这会儿看着他们人多,是再不敢上来了。 谢魇一直乖乖跟在沈辞秋身边,他周身带了点淡黑色的薄雾,若是遇上危险,好随时发动功法。 他们踏过不少碎石,继续往里走,又见到了一些相对更完整的石像,越往里走,越能瞧见其形,而在最末尾,几座石像下跪的前方,一个方形的牌子正浮在空中,灿灿发光。 那牌子周围裹着圆形的光晕,谢魇只瞧一眼,就连忙捂住了眼,而黑鹰白鸩一看,就知道这是还未出世的秘宝。 周围石像是守护,也是封印,十分厚重,离解开还有一段时日。 所以先前跟明濯月打架的人,就是发现了秘宝之地,早早开始在这里蹲守秘宝现世,当然不愿让其他人靠近。 黑鹰蹙眉:“暂时好像取不走,那光晕上好像有纹路?太模糊了,看不清。” 明濯月感慨着:但我只能勉强认出一两句的文形。 不过一两句,就深感玄妙,这东西对每个符修必然都是巨大的诱惑,明濯月已经在石像边看见了自己要取的草药,他此行不虚,但这东西拿不走……他看向了沈辞秋。 沈辞秋从方才看到牌子起就没再说过话。 旁人看不见,他面具下琉璃色的眼眸中已经映满了符文的金光,琉璃璀璨,每一笔都那么清晰,正在他眼瞳中流动。 符文沟通天地灵气,未必是修为高就看得深,比起剑道更需要天赋。 谢小鸟窝在沈辞秋肩膀,有点担心,轻声道:“阿辞。” 沈辞秋略微回神,这才开口:“取不走也无妨。” 沈辞秋说:“我能记。” 他本就是想看看全本,没想到“符文书”的真身竟是这样,倒也省了功夫,这东西带出去反而是个麻烦,不如直接记下。 黑鹰和白鸩没有符道天赋,勉强看出有点纹路,但转头就会莫名忘得一干二净,沈辞秋不同,经过他眼、流过他指尖的符文,他通通能记住。 明濯月愣了愣,随即笑意深了点:看来道友能辨出所有符文,恭喜。 他自己对符文没有特别大的兴趣,去摘了草药就候在一边,一副你们随意就好的模样。 谢魇根本不敢瞧,看久了眼疼,便蹲去了一边,黑鹰和白鸩自觉给沈辞秋护法。 谢翎倒是也能瞧出纹路,但他不修符道,在沈辞秋认真记符文时,他抬起小鸟脑袋,往周围瞧了瞧。 这地方的风景,和原著中描写的另一块残卷出现地很像,说是穿过石阵,残卷会出现在一座古迹里。 可原著的入口也不在小因山啊? 难不成入口不止一个? 谢小鸟探头探脑,四下张望片刻,突然把目光定在了一道石门上。 那石门非常高,歪插在泥地里,即便看形状就剩了半截,也还有个五六米,门框完整,门剩了半块,另外空荡荡的半边垂下了花藤青草,奇异地有种悠远宁静的美。 谢小鸟不知为什么,就看着那道门移不开眼了。 小鸟翅膀抖了抖。 ……嘶,有点想靠近看看。 想归想,谢翎也没贸然立刻动作,谢小鸟歪着小脑袋,细细打量,非常安静。 约莫过了半天,谢小鸟才舒展翅膀,往门那边飞去。 石门上都是草木与泥灰,这么脏,他才不在上面落脚,只悬停在半空,扑扇着翅膀往里看。 这时候,沈辞秋在面具下闭了闭眼,轻轻呼出一口气,他正好将符文都记完了。 方才背诵符文时他状态与入定也差不多,此刻回神,才发现肩膀上的小东西不在了,鸟形的分魂轻得仿佛没有重量,但只要小鸟靠着自己,就格外有存在感。 沈辞秋下意识挪转目光去找,就看到谢小鸟正扑着翅膀看一扇门。 谢翎是发现了什么? 可那门上既无灵力波动,也没什么特别的花纹或字,方才他们从旁走过也没问题。 沈辞秋往石门边走去,刚想出声询问,却见谢小鸟的翅膀突然一顿。 随即那半扇空荡荡的门内竟猛地形成漩涡,刮起了风,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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