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地求着他带自己过来。 不然,哪里有那么多的巧合?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觉得不是巧合,正是别人制造的巧合。 “是吗?” 这话盛柠溪自然是不信。 站在一旁的贺晚心也双手交叉在胸前,那双美丽的狐狸眼充满了趣味,“盛二哥,什么时候给我们发个喜糖?” “贺晚心!” 苏落落急得跳脚,“没有!” 说完,她快速地瞥了盛瑾一眼,解释道:“盛二哥你别误会,她们瞎说的。” 她真担心他误会什么,她发誓,她绝对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她还是要点脸的。 看着她着急解释,一点都不想让别人误会的样子,盛瑾温润的俊脸,微微勾起了唇角,展颜微微一笑。 “误会?什么误会?” 苏落落被他脸上的笑弄得一阵手忙脚乱,心口怦怦乱跳,说话都说不清楚了,“我,我什么都没跟她们说,真的!” 她虽然那天醉酒跟盛二哥表白,但盛二哥拒绝了她,他会不会误会是她跟溪宝和晚心瞎说他们的关系? 盛瑾蹙眉,冷声道:“过来。” “啊?” 苏落落不明所以,以为盛瑾又要批评她,下意识后退两步。 在盛瑾威胁的眼神下,又小碎步挪动到他面前,那双大大的杏眼睁得圆圆的。 “盛……盛二哥……有话好好说……” 接下里的话全都卡在了喉咙里,震惊地全身僵硬。 盛瑾竟拉住了她的手,低醇华丽的嗓音从震荡的胸腔里传来,“误会什么?难道你想反悔?” “反……反悔?什么反悔?” 苏落落听着他强烈的心跳声,心跳仿佛失去了节奏一般活蹦乱跳,耳边什么都听不到,只有心跳的声音在耳边像战场上的鼓声。 耳边似乎想起一声无奈地叹息,盛瑾手掌落在她的头上,轻轻拍了拍。 “连这种话都能忘记,苏落落你能耐了。” “啊?” 苏落落整个人都是蒙圈的。 她是真的不记得了她做过什么了! 但从盛瑾的表情看,她一定做过什么很过分的事情。 “我……我……” 苏落落绞尽脑汁地想着,不断地挠着头,“我……我真的不记得了,盛二哥,我到底说了什么?” 盛瑾原本以为她害羞,但越看越不对劲,她是真的不记得她喝醉之后对他做了什么了! 盛瑾幽深的眼底,快速划过一丝什么,转瞬便逝,继续保持着温润的笑脸,说道:“大概是我听错了。” 说完,盛瑾看向盛柠溪,“溪宝,我还有事,先走了。” “咦?” “二哥!” 看着盛瑾离开的身影,盛柠溪无奈地摇摇头,“苏落落,你喝醉酒对我二哥做了什么?” 二哥看上去冷漠,可实际上也是脾气最好的,能把二哥惹生气也是一种本事。 苏落落懊恼地敲了敲脑袋,“那天晚上我喝断片了,哪里还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但盛二哥那么生气,我肯定做的不是一般事。” 贺晚心呵呵笑了两声,“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不过……” 贺晚心朝着盛瑾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意味深长地眯起眼睛,“盛二哥刚才那动作明显是对你有那意思,你们真没做什么?趁着喝醉酒干点那啥那啥。” 她伸出两只手,做了个酱酱酿酿的动作。 苏落落捂脸,红着脸问道:“喝醉酒还能干什么?你们别瞎想。” 贺晚心翻了一个白眼,忍无可忍地伸手戳着她的脑袋,“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点成年人之间干的事!” “贺晚心!” 苏落落顿时脸红滴血,“没有!没有!” 这个事她倒是有点印象,她主动扑倒了盛二哥,但被盛二哥推开了…… 唉,这个情况下都能把她推开,看来她实在是没什么魅力。 前一秒还暴跳,想到这,苏落落顿时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嫣儿吧唧了。 “苏落落,还不走?” 忽然,门外响起男人不耐烦地低吼。 “啊!” 苏落落以为盛瑾已经走了,立马振奋起来,忙道:“来,来了!” 苏落落漂亮的五官皱成一团,咬咬牙,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朝着盛柠溪和贺晚心告别:“我走了,姐妹们,祝我好运吧!” 盛柠溪:“……” 贺晚心:“……”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 贺晚心舔了舔唇,笑了:“盛二哥明显对苏落落有意思,但苏落落这个家伙平时在我们面前吹牛吹破天,轮到她自己身上,就胆小的要命,这么明显的事情都看不明白。” 盛柠溪微微一笑,对她的话没有否认,“大概这就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是啊……” 贺晚心想到什么,眼神忽然暗了下去。 现如今连落落也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如今只剩下她孤身一人。 欧寒溟那个木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呢? 唉。 也许他并不是不开窍,只是对她不心动罢了。 正沮丧地想着,手机响了起来。 她拿出手机,朝着屏幕上的显示瞥了一眼,接通。 “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公司。” 不知道对方说了一句什么,贺晚心脸色遽然一变,挂了电话,急匆匆道:“溪宝照顾好自己,我现在有点急事,下次再来看你。” 说完转身就走。 盛柠溪担心地喊道:“晚心,发生了什么?” 贺晚心停下脚步,动了动唇,想说什么,最后欲言又止,笑了笑,“没什么,我走了。” 挥了挥手,三人来得匆匆,走也匆匆。 盛柠溪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开,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第226章 我们不生了好不好 欧寒爵上前拉着盛柠溪的手,把她冰冷的手指握紧他温暖的手掌心里,不悦地道:“溪不要担心别人的事了,他们会自己解决好。” 他的宝贝就是这样,外表看上去永远冷冷清清,甚至在某些人看来不近人情,但他却无比清楚,她总是想着身边人的事情,把别人的事情看得比自己的事情还要重要。 就是这样一个傻女人! “嗯。” 盛柠溪朝着他咧了咧嘴,微微一笑。 心底却沉甸甸的,总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她摸了摸小腹,打起精神道:“阿爵,你等会陪我去医院一趟吧。” “好。” 欧寒爵没有反问她去医院做什么,想也没想就答应。 他牵着她就往门外走,盛柠溪感受到他手掌心里传来的温度,忽然无比安定。 “你怎么都不问我去医院做什么?”盛柠溪努了努嘴,一阵奇怪地问道。 难道不该问问她去医院做什么吗?这人不按常理出牌! 欧寒爵回头看了她一眼,黝黑的瞳孔映着她娇美的小脸,眼神温柔宠溺,“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经过这几天的痛苦折磨、彷徨不安,他想明白了一件事。 她想做什么,他陪着她,无论生死。 闻言,盛柠溪低垂着头,眼眶染上两抹湿意。 她的阿爵,怎么能这么让她心疼? “好,你陪着我。”盛柠溪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满足地笑了。 只要他陪着自己,前路多坎坷,竟不觉得痛苦,而是满心甜蜜。 - 两人手牵手来到医院,林盛夏和艾瑞克早已经在病房等着他们。 渐冻症有一定遗传性,想要小孩平安生下来,必须在他成型时做阻断处理。 母婴阻断目前医疗手段是很有限的,但艾瑞克研究这个病多年,获得那么多的世界级大奖不是白拿的,他早期研究了一种药物,通过注射可以起到作用。 而这种药,其实盛柠溪自己早几年也已经在开始研究,所以在她决定怀孕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一点。 她想替他生下孩子,但一定是一个平安的孩子。 “这种针有点疼,你忍着点。” 艾瑞克从他带来的私人医药箱里拿出一管暗红色的试剂,那针管的头部不是平时打针的那种尖头,而是很粗的细管。 那针头寒光粼粼,光看着都让人头皮发麻,胆战心惊。 盛柠溪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挽起衣袖,闭上了眼睛。 她是医生,虽然平时给病人扎针,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但她其实很怕疼,很怕打针,只是平时不敢说,担心被人笑话。 下一秒,一只干燥的大掌拉住了她的手。 欧寒爵站在她的面前,把她挡在身后,声音十分不悦,“换一根针管。” 这么粗的针管,他是想让他的宝贝疼死算了? 艾瑞克一噎,顿时无语道:“欧三少,您知道这几管药剂有多难得吗?它不能见空气,而且分子结构庞大,小针管根本行不通。” 这可是在实验室合成的药剂啊,全世界总共就那么几管,千金难求,他倒好,竟然还嫌弃针管太粗? 欧寒爵瞪着他,凌厉的眼神像是要把艾瑞克生生凌迟了,一字一句,异常坚持。 “我说,想个办法换根针管。” 那强大的威压,让艾瑞克这种见惯了大人物的人竟然也生生打了一个寒颤。 “这……”艾瑞克为难起来,“这……很快就好了,换来换去多麻烦啊!” 欧三少太会为难人了,打针哪有不疼的? 换个针头也不是不可以,可谁会把精力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还好他刚才没说,这种针对母体伤害很大,心肝脾肺肾都会受到一点程度的影响,打完针之后,她的身体会变得很虚弱,需要十来天才能恢复正常。 如果让欧寒爵知道这点,岂不是更生气? 艾瑞克终于知道为什么盛柠溪叮嘱他们,什么都不能跟欧三少说。 欧寒爵如果知道他们的治疗计划,知道盛柠溪接下来要受什么样的苦,绝对会崩溃的。 盛柠溪拉着欧寒爵的手,柔声安慰道:“阿爵没事的,我是医生,难道我还害怕打针吗?你让开吧,早点打完我们早点回去。” 听她这么说,欧寒爵紧绷的神色并没有好一点。 “不行,会很疼的。” 房间里,除了他,其他三人都是医生,自然没有谁对这种针头大小会不会让病人感觉到疼的问题。 可欧寒爵却前所未有的执拗,说什么也不肯让艾瑞克就这么给盛柠溪打针。 可这种事,暂时没有别的解决办法。 这点,盛柠溪无比清楚。 她拉了拉欧寒爵的手,眼神坚定地道:“阿爵,你放开吧,我能承受得住。” “可……”欧寒爵心都快要疼死了,第一次恨自己,这么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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