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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容甜甜的,眸子里坠着光,手中握着的果子汁水流出来,沾到了她的手背上。 “啊……夫君……”她抬起手背,看着手背的油渍蹙眉,撒娇的看着他。 他低下头,温热的舌尖卷过她的手背,舔去汁水,嘴唇碰了碰,离开前还落下一个吻。 秦肇将她护在怀中,垂眸看着她吃果子的模样,嘴巴吃的油汪汪的,腮帮子一鼓一鼓,可爱。 他的心都融化了,喜欢的女子左看右看都可爱。 凝香吃了半个就腻了,剩下的都被他一口吃了。 婢子端了茶水过来给两人漱口。 宽大甲板上归于平静,耳畔只有风声,水声涛涛不绝,风吹起江水的气息,清新自然,凝香被压在栏杆上。 男人一只长臂紧紧护着她,嘴唇贴着她的耳畔亲吻细语。 “等天黑了我们就到这儿来做。”嗓音刻意放的低沉,有几分沙哑,将她挠的浑身酥麻,一下就湿了。 凝香抬腿踢了踢他,娇嗔道,“陛下现在变坏了呀。” “阿香调教的好。” 嘴唇贴紧,口腔中的茶香四溢,从舌尖开始融化,最后纠缠交织,湿热的舌头交叠,他更用力抱紧她,想将她口中每一滴气息都掠尽。 0055 甲板(h) 54 欲火纠缠,男人的气息逐渐占据上风,将她压的动弹不得,纤细的手臂圈着他的脖颈,舌头被他扫的毫无反抗余地。 “嗝……”她突然打了个嗝,有些尴尬的别开头捂住嘴唇。 对上男人含笑的眉眼,又耸了耸肩,打了第二个。 凝香的脸蛋“唰”的就红了,这么暧昧的气氛,被她一个嗝就打破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烫手。 估计已经红的发烧了。 秦肇贴住她的脸蛋,担忧的蹙眉,“难受吗?叫女医来。” 他最担心的事情便是她生病了该怎么办,为了此次出行,若不是凝香拦着,他估计要把这个御医院都搬过来。 “不……嗝,不用!”凝香忙摇头,“我没事啦,嗝。” “喝点水。”秦肇将她抱下来,站在有些略微摇晃的甲板上,凝香一时间还有些站不住,腿软的往他身上靠去。 嘴唇被亲的红艳的,沾过热茶后更是泛水,她看向窗外,手里捧着茶杯,雾气绕上她的双眸,润如春雨。 江水悠然。 茶杯落在木地板上,哐叽一声,他将她压在榻上索吻。 水渍弥漫,布料摩擦的声音柔软而暧昧。 凝香察觉在一起的时间越久,他就越发黏人,从前还端着架子,最多摸一摸碰一碰,到如今恨不得天天揣在怀里。 她趴在窗下的罗汉榻上,裙摆被撩起来,柔软的布料被他攥紧在手心当中攥成一团,扣在她的后腰上。 亵裤半褪,两个圆润的肉臀被挤压到变形,臀缝之间是那根嫣红狰狞的性器。 小穴被撑的发白,穴口捣出白沫,性器的肉柱上也糊了一圈,淫水横流,她一双手被握在身后,任人宰割。 秦肇喘着粗气,越肏双目越红,看着交合处几乎要喷出火来,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 窗外的天光还明亮着,她的娇喘被江水涟漪牵扯,荡漾在风声中。 “陛下……啊……”小脸被肏的潮红,小穴痉挛时,她也不受控制的流出口水。 秦肇俯身亲吻她,身上的肌肉绷出汗液,渗透了衣袍, 交合处被他的衣袍掩盖,水渍被布料吸去,只能听得闷闷的响声,肉体碰撞出高潮的火花,肉器有技巧的熟练的捣弄着湿紧的小穴。 “不许叫陛下。”他咬住她的耳垂,喘息粗沉,凝香脑子里混混沌沌的,呢喃的问着他要喊什么。 “夫君呀,我是阿香的夫君,叫夫君。”他兴奋的挺腰,掐着她的腰肏进去,两条小腿被肏的绷着发颤,咿咿呀呀的叫着他。 “夫——夫君——啊啊啊——” “阿香……”他咬着牙回应她,性器也跟着大力挺进去。 凝香抽搐着在他身下高潮,眼尾流过泪水,她呜呜的,因着灭顶的高潮而恐惧。 媚肉层叠分明,性器进出时,每一寸肉都被紧紧的吸允着,他压着她,大汗淋漓的将精液全都射进去。 精液滚的灼人,将小穴浇灌的更加紧致,子宫含着精液,女子被翻过来,整个身子都在高潮后发颤。 榻下的垫子被淫水浇的一塌糊涂,发髻在激烈的一场性爱中凌乱,绒花小簪掉在榻下,发带贴在汗湿的脸颊,红扑扑的面颊呼吸起伏,双目含泪。 他怜惜的吻她。 夜幕逐落,江面上的天空闪烁繁星,甲板上寂静,只有江水流动的声音,船只在夜里行驶的缓慢。 栏杆边上一对璧人依偎。 男人高大的身形将她完全笼罩在怀里,身下已经堆积了些许水渍,她双手抓着栏杆,腰肢被提起来,脚尖失重的离开地面。 被肏出来的淫水顺着腿根流到地面,凝香小声的哼哼,连喘息都不敢大声。 她爽极了,身子不断高潮,脸颊贴在栏杆上,被撞的挤压变形。 软腰被掐着,男人在她身后沉闷的低喘。 “夜里星星真多,夫人。” “看北边那颗……呃,怎么突然夹紧了?”他俯下身子,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小穴的突然夹紧险些将他缴射。 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流淌,凝香的下巴被捧起来,热气喷在她的耳尖,“舒服吗?” 速度骤然加快,衣裙被压到褶皱,脚尖紧绷起来,足尖弓起,临着高潮颤抖的厉害。 凝香被肏的说不出一句话,高潮比平时来的猛烈,她如泥巴砌的河堤,一瞬间就被冲垮,小穴一阵一阵缴紧。 男人爽的呼吸都在颤,龟头顶着子宫,用力的射进去。 江水潺潺,风吹着帆噗噗的响,周围护送的船只都灭了灯,天地间万籁俱寂,两具滚烫的肉体紧紧相拥。 风吹起初夏的凉爽,长发纠缠,他捧着她的脸,一遍又一遍深情的吻下去。 无论长昼明风,他都千千万万遍确定,眼前的女子就是他要一生守护的人。 ps:还有两章就要完结啦!后续就是番外,调教呀,生娃呀,总之番外都是肉(嚼嚼嚼) 0056 江南 55 南下顺利,国泰民安。 途径了几个城池,终于在夏季最热的时节之前到达了江南。 夏季的江南绿树葱葱,夏季闷热,却也有爽风从树隙之间吹过。 江南的小院,流水潺潺,山石在园中耸立,荷花在池中争相开放,廊下官员进进出出。 两人在这里呆了几日,江南街市润美,临着河畔,垂柳依依,秦肇在院子里处理公务,凝香就带着婢子们上街玩。 今日赶上闹市,人多的摩肩接踵,有祭祀游行的队伍,将她和婢子们挤散。 夏季多变,上一刻还晴着天,祭祀的游龙刚才过去,天气一沉,呜呜的就滚着闷雷。 人群移动的更快,伴随着敲锣打鼓的声响,叫卖声逐渐变成“下雨啦下雨啦!”的唤声。 凝香被挤的跟着人流的方向不断往前走,路过一个巷口时,她钻了进去,雨滴砸下,她躲在檐下。 蜿蜒曲折的石板街道润着雨色,空气中的植株气味被雨水激发出来,攀满墙壁的爬山虎翠绿鲜嫩。 “小娘子不介意的话进来坐坐吧,外头下雨了,可别脏了你这身新裙。”身侧的开着的木门探出一个阿婆的脑袋,凝香被吓了一跳,阿婆晃了晃手中的豆角,“老婆子我在做晚饭呢。” 凝香点了点头,道了谢,坐进屋子里,自觉的拿起一根豆角学着她的模样摘起来。 “小娘子瞧着不是干活的手,从哪来的?” “京城来的和夫君一起出来玩。” “哦,原来是京城的小娘子。” 雨声滴答清脆,淅沥沥的落在瓦片上,街道中,门口时不时有人穿行过,脚步踩着水,发出好听的声响。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秦肇送走了最后一位官员,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端起茶盅方喝一口,随从急匆匆地跑起来,还在门槛处跌了一跤。 “什么事啊?慢慢说。”李福上前将人扶起来,随从急的满头大汗,磕磕巴巴的凑出了一句话。 “夫人……夫人她走丢了!” 茶盏落地,碎裂声清脆,破成四分五裂的几块。 “莫约是今天街上人多,走散了,派人去寻了?”李福仔细盘问他,一道蔚蓝色的人影从他身侧穿过,急促的穿过院子,他也跟着拿伞追上去,“老爷!” 秦肇从未这么害怕过,冲到街上时,目中都是雨润的夏色,耳中一片嗡鸣,大脑空白的无从可去,愣愣的站在原地。 “老爷,这会雨大,已经派人去找了。”李福上前替他撑伞,随从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男人的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整个身子都因为害怕和无措发抖,他僵硬的迈出步伐,却不知如何寻找。 “老爷……说是沿着那条街去了……” 李福从没见过他这样,慌张无措,仪态全失。 甚至在拐角时,他看见他落下了一行眼泪。 秦肇没法想象没有她的日子,贫瘠也不能形容那样的时光,形同死尸也不足为过。 在寻到她之前,这些雨都像刀子一样插进他的心里,他自责的不断落泪,若不是自己繁忙,怎会让她一人出行。 “阿香……”他的步伐停顿在敞开的木门下,干净整洁的院中,凝香捧着热茶,有些惊奇的看着他。 一整颗心落地,他松了一口气,身体的血液开始流动,阴寒的夏季骤然褪去。 “夫君?!”她放下茶盏,三两步走到他面前,“你怎么来了……” 话音未落,就被人抱的双脚离地,紧紧嵌在怀中。 他用力嗅着熟悉的发香,脸上的泪雨交错,冰凉的嘴唇急切的亲吻着她的脸颊,“你没事太好了。” 凝香被箍的喘不上气,他的吻点落下来,更是无法呼吸。 “夫君……要,要喘不上气了……”她别开脸躲避着他的嘴唇。 “阿香,真是要吓死夫君了。”他松开她,抬手仔细的抚平她凌乱的发丝,此刻目光才落到坐在角落里喝茶的阿婆。 “多谢。”他微微颔首,回眸看了李福一眼。 李福上前冲着老人家说了些好话,取下腰间的荷包放在她手中,起初她还不愿收,硬是塞下了。 告别过后,两人走在雨幕的江南中。 暴雨见小,路面上都是大大小小的积水洼,秦肇撑着伞,将她护在怀中小心前进。 她抱着他的手臂,四处张望着。 雨水将白墙青瓦淋透,绿意盎然,整片天地都笼罩在丝绵小雨中,枝叶淬出水来。 “抱歉,今日是为夫忙碌,未跟着阿香一齐出来。”秦肇扣着她的腰,低声道歉。 “夫君,你刚才是不是哭了?”凝香偏头去看他的脸,秦肇抬手摸了摸眼角,抿着唇摇头。 “没哭。” “说谎。”凝香笑着抱紧他,目光落在他红红的眼尾上,心里甜滋滋的一片,“我看到了。” 他能为自己急哭了,她偷偷的抿着嘴笑,在他落下目光时,又马上换了一副心疼的表情。 0057 相守 56 夏雨磅礴,一落便是一整日,伴随着轰鸣的雷声。 往南糟了水灾,秦肇还在忙公务,送走最后一位官员,他靠在椅背上,疲倦的揉捏着眉心。 门后露出一道窈窕的白色身影,他看过去,凝香穿着中衣,肩上披了薄外裳,双脚赤裸,黑乌乌的眼睛害怕的看过来。 她的身后是雨墨浓重的院子,闪电划过,照亮了她娇小的身形。 在滚雷落下来之前,他将她抱了起来。 “睡不着?”他关了门,抱着她坐在椅子上,怀里的人乖巧的依偎在他的胸膛上,呼吸有些发颤。 他的神色放松下来,微微阖上双目。 “陛下还没处理完事务吗?”凝香仰起脸,看见他疲倦的神色,又默默的埋到他的胸膛,“水灾年年都患,劳民伤财。” 秦肇心系民生,连夜安排了大臣将士前去赈灾。 “是。”秦肇抱紧她,温声安抚,“怕打雷?” 温热的大掌轻轻落在她的脊背,指尖轻拍着。 怕打雷吗? 她从小就一个人在宫里,比这可怖的雷声比比皆是,起初整夜的哭,后来就习惯了。 若是他并未对自己动心,那样的雷声,她要听多少年。 “陛下若是没有对妾身心动,这样的雷声,妾身要听好多年的。”她无声叹气,说话时明显的乏力。 “若是愿同朕过下去,朕自会好好对阿香,此心不移,若是阿香五此意,朕会将你好好送出宫去,再觅良人。”他捧起她的脸,手指轻轻掐着她带着困意的白嫩脸蛋,心底的疲惫在看到她的一瞬间一扫而去。 “那现在呢?”凝香被捏的说话都含糊了起来。 他的眸光暗了下去,想到她要离开自己的这个可能,心脏某个地方就一寸寸沉下去,“阿香若是想离开……” 凝香抬手捂住他的嘴唇,“不离开,妾身永远不离开陛下。” 夜浸入漫长的雨。 连着好几日秦肇都无法抽身,泡在书房中,整宿整宿的熬。 凝香也跟着揪心,她无法干涉朝政,只得日日送些汤去,给男人揉揉脑袋,捏捏肩膀,温言软语的伺候着。 灾情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他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能睡个整觉了。 入榻而眠,梦却不安稳。 久违的,秦肇梦见了从前,幼时,父兄的模样。 早就模糊的记忆在梦境中也凑不清五官的轮廓,他问他们有没有恨自己,若是恨自己,自己就去死,下黄泉去请罪。 转念,他又喃喃,他还不能死,阿香还在这个世上。 父亲的容貌渐渐清晰,问他阿香是谁。 他说是心爱的女子。 父亲的嘴角微微扬起,“子策学会爱人了,从今往后勿要伤人了。” 记忆陡然清晰分明,他幼时曾被太医诊断是无情之人,心绪从不起伏,也无法理解人间的感情。 太后便是利用了这点,那个极聪明的女人,给他灌了汤药,他整日浑噩,被她指挥着,拿了一把匕首,捅进了父亲的心脏。 不致命的,她冲进来,按着他的手,在他恐惧的叫声中,狠狠的加重了力度。 自此,太后垂帘听政,几个兄弟能死的都死了,他装着一心想她,得了一丝心软逃过一劫。 凝香被男人的哭声吵醒,她迷迷糊糊的爬起来,他的泪水早就糊了满脸,凝香从未见过这样的他,忙手点了烛火,低声唤着他。 他不断喊着父亲,父亲,这样的场景只在他之前生病时见过。 他睁开双目时,女子紧紧抱着他,拍着他的肩头。 或许那场幼时下的雨,从没在他心中停下过,在这世界再无血亲的兄弟,让他遗憾后悔又痛苦。 可那时懵懂的他其实是无罪的。 “陛下,没事了。”凝香亲着他的泪水,拿着帕子擦拭他的脸颊,“他不会怪你的。” “当真?”他双眸湿漉漉的,无助的抱紧她。 “真的。”凝香抱紧他的肩膀,“没事了,以后我们就是亲人。” “亲人。”他喃喃着,将她往怀里按紧,抱了一会,又低头去亲她的发顶,脸颊,泪水还在往下落,他却笑着,“是啊,我们日后是要同葬的。” “陛下,快些睡吧。”凝香困的不行,打了个哈切,窝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秦肇舍不得睡,他一遍一遍的用目光描绘着她的面容,明知来日方长,却总控制不住心底那股患得患失的贪恋。 他只有她了,这一生,这一世。 (正文完) ps:正文完结啦!后续就是甜甜的番外了! 新文预告《无度》古言 ? 1v1 ? 双洁 ? 骨科 ? 糙汉 娇气单纯妹妹x糙汉重欲将军兄长 雷点预警:真骨科,这是一本甜文,只为了甜而甜,女主就是被惯的无忧无虑还有点娇气的性格,性爱暴力,体型差,体内中出、尿、强制口交吞精,女口男、男口女,男喝尿、后庭、都会有,男主重欲,泰迪人格只要在一起随时随地都能做起来。 出征五年,燕王回来第一件事,便是偷了妹妹的肚兜自渎,喷泻的瞬间,他在想娇娇软软的妹妹能不能受得住自己。 白日里他宠她无度,夜里他索要无度,不会说话的哑巴妹妹叫起来咿咿呀呀的,不堪一握的盈盈细腰被撞的折出要断的弧度,妹妹身子又软又湿,抱起来就能肏,燕王恨不得命都交代在她身上。 0058 番外1 禁欲 番外1 ? 禁欲 凝香这几日研究了一个新鲜玩意,用皮革制成了一只肉器套子,系在男人的腰上,再扣起来,可以将性器完整的包裹进去。 套子周围做了镂空,透气又美观,性器未硬时可以瞧见半软的粉色器肉耷拉在皮革中,像个小笼子一般将它关起来。 “陛下,这几日都不可解开哦,要禁欲半月。”凝香拍了拍皮革,里头那根东西颤了颤。 “为何?”秦肇方才射过几轮,此刻餍足的靠着床沿,听她说半月都不能射精,不免蹙眉。 平日叫他忍个三五日都躁动难耐了,半个月岂不是要他的名? 凝香靠近他,双眸笑起来弯的像两只月牙,讨好的亲了亲他的胸膛,男人顺势扣住她的腰,性爱后的身子软如一滩烂泥,被他压入怀中。 “妾身想试一下嘛,据说半月不做,放进去时会很舒服的。” 他笑了笑,捏了捏她的鼻子,“听谁据说的?” “哎呀,这个陛下就不要管啦!”凝香圈住他的脖颈,一字一句的认真叮嘱,“记住哦陛下,不、能、射。” “嗯。”眼下方才餍足,他自然是全心全意纵着她。 秦肇原以为半月很快就能过去,平日里弹指一挥间的日子,不过才三日未释放就变得有些难熬。 凝香不愿同他一起睡,怕他中途兽心大发,坏了她的鬼主意。 不睡便算了,见不着也会好些,这一点秦肇自己默默认下,可她的肚兜却频频出现,压在枕下、书房的公文中、更甚时早朝时他在袖中摸到。 若不是熟悉这份面料,他若是拿出来不知道要闹多大的波澜。 龙椅上的男人姿态慵懒,旒遮住眼前,珠子后的双目冰冷,震惊一闪而过之后,他抿着唇一言不发,看着底下发言的大臣。 那人颤了颤,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王座上的男人冷漠孤傲,通身的寒气压的人战战兢兢。 秦肇撑着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藏在宽大的衣袖地下摸索着肚兜的纹样,柔软光滑的面料上绣工惊喜,他仔细的摸索,时不时的应一声,算是附和大臣的言语。 所有人都以为今日皇帝心情不好,不敢上言。 他在鸳鸯和鲤鱼之间犹豫。 皇帝微微蹙起眉头,众人屏住呼吸,坐好了迎接怒气的准备。 下一秒,他又舒展开,淡声道:“朕知道了。” 是鸳鸯戏水。 女子的肚兜又香又软,惹得他时常压不住欲火,气势汹汹的带着要将她肏到哭的志气去寻她,却被她坐脸喂着吃穴。 床榻内他的双目上盖着她的肚兜,香气钻入鼻尖,凝香坐在他的脸上,柔软湿热的小穴压着立体挺拔的五官。 口唇急促的吸允舔弄,呼之欲出的欲望化作火热舌尖,急切的朝着穴口的地方钻进去。 肉珠被舔的肿起来,像颗圆润的小珍珠,被他含在口中用力的吸允,吸的她整个身子都发麻,热意从脚底沿着骨头蔓延,带来招架不住的爽。 脚背蜷起来,她攥着他的发根不断用力,随后吐出一声声娇颤,细腰软下去,潮水被舌根搅得乱喷。 见她满足了,他急切的将她压到榻上,舌头缠住她的口唇允吸,将她淫水的气味渡过去,又给她灌入自己的气息。 凝香挣扎,抬手挡住了他的嘴唇。 “说好的,陛下……” 夜色里,她双眸盈光,柔柔的看着他。 秦肇欲火翻涌,理智都要跟着涣散了,漆黑的双眸紧盯着她,不满倾泻。 凝香真怕他来强的,忙说会有补偿的。 旖旎香四溢,男人的身体绷的极紧,乳上的金钉因着颤抖摇晃,发出细碎的声响。 他双腿敞开,抬手压着额头,另一只手蹭在她的耳尖,口唇含住硕大的龟头,温暖的包裹感前仆后继的涌上来。 指尖用力的捏紧她的耳尖,口腔的轮廓比小穴要更加的分明,软热的口腔吸咬的紧紧的,女子的眼睛微微眯着,被性器撑掉出眼泪来。 舌尖顶弄着滚烫的龟头,眼处不断冒出性液,混入口水中变得粘稠。 “啊……”秦肇微微抬腰,急急的要顶进去,却被她松了口,原本快到的感觉一下褪去,只剩一根性器挺立在空气中。 心口灼的发麻,他红着眼睛,拉着她的手祈求,“阿香……求求你了,快点继续,呃……” 凝香毫不留情的将套子套上,点了点他的胸膛,“补偿结束了哦。” 他急的直喘气,将她扣在怀中,腰肢顶弄着,隔着皮套磨她的穴。 不一会儿就春水横流,只是她躲了过去,揪着他的乳钉威胁,“这是再也不想要了?不听话的小狗。” 他眼睛红极了,咬着她的肩头掉眼泪,整个身子憋的通红。 忍,他舔过她的锁骨,又向下亲吻,叼着奶儿吸允。 接下来的日子,如此反复,她每日含一会,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又忽的松开,秦肇只能咬着奶儿泄愤。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正如他的欲望这般,在器具解下的那一瞬间,凝香被他扑的一声闷哼,两条腿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被他拽着拉至身前。 有力的双手掐着她的腰,将小穴送进口中,囫囵的急促舔弄,用口水抹的亮晶晶的,又含着小穴整个吸允拨弄。 水声就像狗儿喝水那般扑腾扑腾的响,高潮一轮儿后,他挺起腰,扶着硬至疼痛发麻的性器直直的大力顶进去。 “啊———啊啊啊——” 毫无缓冲的,他径直的奋力冲撞起来,两条手臂青筋盘旋,掐着她的腰在身下套弄,双手配合着腰身冲撞。 “陛下……呃……啊啊啊啊——太快了——”她痛苦的蹙起眉,硕大坚硬的龟头顶的小腹一阵阵发胀,几乎每一会儿,她就淅沥沥的喷了一堆水儿。 “快吗?”男人哑着嗓音开口,他微微蹙着眸,红唇吐着快意的喘息,“一点儿也不快……” 憋闷了小半月,此刻的肉棒就跟坚硬的铁棍一般,在紧致湿热的小穴里翻云覆雨的搅动冲撞。 “啊……不……”凝香连话都吐不出来,口中冒出一串气音后,颤颤巍巍的又高潮了去,修长的颈红透,高高的扬起来,在身子灭顶的快感中垂下去。 他肏的吭哧啃哧,无论她如何叫唤都不见怜惜,可怜的凝香被肏的只剩下水儿在哗啦啦的流,将两条腿都淋透。 男人抽插的速度又加快加重了几分,她迷迷糊糊的意识到他大概是要射了,用力的夹紧小穴,将他直接缴了出来。 “唔……嘶——”男人顶至深处被夹射,他微微蹙眉,露出痛苦又舒服的深情。 “怎么还搞小动作呢?皇后娘娘。”他哑着嗓子笑了笑,射完的性器马上又挺了起来,“这才刚开始。” 他将她翻过来,双手掐在她的臀肉上,骨节分明的大掌掐的臀肉指尖发白,肥嫩的臀肉被揉至红肿,拽在腹前撞着肌肉啪啪的作响。 水花飞溅,她双膝都软了,发着抖的流水。 哭也哭了,求也求了,最后整个人都踩在云里,深一下浅一下的陷进去,紧接着潮水将她淹没,精液射满肚子后,两腿之间流水潺潺,连顶一下都要喷一会儿。 女子媚态千娇,结束之后埋在被褥之间熟睡,眼角还带上了未干的泪水。 秦肇舔了舔嘴唇,喂她喝了点儿水明亮的双眸泛着餍足的目光。 如她所说,属实酣畅淋漓。 0059 番外二 生子 番外2 又是一年春。 凝香这年二十有余,迫切的想要一个孩子,整日缠着男人念叨。 “陛下,生一个吧,生一个吧!就一个!”她抱着他的手臂摇来晃去,双目天真而期待。 秦肇明显理智些,摇了摇头,“生子并非易事,朕赌不起。” 他赌不起她若是出事的下场。 凝香有些不解的看着他,“陛下,咱们不能盼点儿好的吗?” 每每提到生子这件事,他就如临大敌,分明不是什么坏事,却总抿着唇摇头。 凝香倒是不太害怕,她已经找太医看过了,如今的身体调理的十分健康,注意孕期不受到惊吓,是可以母子平安的。 秦肇对这件事儿有很大的抵触,无奈凝香只好去找太医院,将平时给他用于避孕的药换成了补药。 他不同意,那就自己偷偷来。 男人欲望强,根本不用凝香操心床事,只是从前若是将精液埋进去堵着,她肯定是不太乐意的,这段时间却出奇的配合,不哭也不闹的。 他心中觉得怪异,这份感觉还没浮出水面,性器被穴儿含住之后,他舒服的眯了眯眼睛,女子坐在他身上,眼底带着星点的笑。 察觉到他的走神,她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俯身,长发落在他的脖颈,挠的痒痒的,他歪了歪头,下巴被手指扣住。 “想什么呢?”她摸索着他的下颌,沿着线条滑动。 男人仰起脸,漆黑的眸子中划过一阵爽意。 “没……” 手指蹭到他的唇边,被他含入口中吸允。 凝香扭动着腰肢,小穴吞吐着性器,一寸一寸碾压,每一下都顶至最深处。 她的速度缓慢,不一会男人就受不了了,压着她肏。 性器进进出出,有规律节奏的,熟练的搅动着小穴。 男人身上都是汗液,他随手拿起一旁她的肚兜擦拭着额角,滚烫的吐息喷上来,掠过她的耳畔。 女子被肏熟了脸,红扑扑的,双眸情浓。 滚热的精液射进去,他正想拔出来,被她双腿圈住腰肢制止。 “陛下……就这样。” 秦肇忽然意识到那股怪异的感觉来自哪里,他毫不犹豫的抽出肉棒,“阿香换了我的药?” 凝香没想到这么快就会被发现,但对于她来说已经足够了,秦肇已经快三个月没吃那种汤药了。 这三个月中两人做了无数次,怕是不想怀上都难。 男人泄气的坐在床边,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凝香从身后抱住他,柔声安抚,“没事的陛下。” “朕不想要孩子。”他闷声道。 凝香哑然失笑,捏了捏他的脸颊,“咱们就生这一个好不好?” 凝香哄了他好一阵子,他才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 日子稀松平常。 凝香逐渐开始觉得困乏嗜睡,时常靠着他就睡着了,秦肇觉得不对劲,唤了太医来请脉。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是喜脉。” 他抿着唇,神色分不清好坏,倒是凝香十分高兴,还赏赐了他。 “陛下若是一直不高兴,那阿香也不愿在宫中养胎了。”凝香抚摸着平坦的肚子,看了他一眼,语气平淡,“不被期待的孩子,出生也不会幸福。” 说着,她就掉下眼泪来。 秦肇一看马上就急了,忙小心的将她抱在怀里哄着,“朕没有不开心,只是担心阿香,别哭。” 指尖蹭过她的眼角,男人低声软语,哄了好一会,凝香反反复复的问着“真的么?”他耐心的应答,她才破涕为笑。 秦肇松了一口气,看着她平坦的小腹,心里泛起奇怪的滋味,温暖的,甜滋滋的,却又担忧。 担忧她的身子,担忧自己做不好一个父亲。 她孕期反应不大,肚子逐渐圆起来之后,整个人又丰盈了一圈,两对奶儿更是大了两圈,圆滚滚的,他喜欢的紧,无事时就将她抱在怀中揉捏。 两人的房事减了许多,她挺着大肚子,秦肇怕伤到她,每每房事大都不插到底,可她却蔫坏的将臀儿凑上来,非要吃一整根。 几次后他就纵着她了,却也不敢太大力。 一直到产前,两人的房事都未曾停过。 生产这日,是冬季,两人坐在围炉前煮茶,凝香抚摸着高高隆起的小腹,即将为人母的她浑身都散发着幸福的光晕。 秦肇看的移不开眼,俯身去亲吻她的眉目,她却突然蹙眉,捂着肚子喊疼。 临盆在即,男人手忙脚乱,产房内一盆盆血水端出,他焦急的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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