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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到一边的大氅,眼见着天色渐暗,“回去吧。” “嗯。” 凝香咬下一朵花,梅香在口中散开,她咬碎了花瓣,红色的汁水从唇间弥漫出来,她拽了拽男人的袖口,他俯下身。 柔软的嘴唇贴上来,幽冷的梅香带着微涩的汁水渡到他口中,男人呼吸微微一滞,马上揽紧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大掌圈住大氅底下软热的腰肢,气息喷洒在她脸上,有些急促的卷过她的舌腔,将花汁卷入自己口中,继而压着嘴唇细细碾磨,将嫣红的汁液舔的干干净净。 梅香的唇叫他难以自禁,胸膛越贴越近,他将她压在枝干上亲吻,枝叶一阵抖动,积雪连着花瓣簌簌落下。 压在发顶,眉上。 灼热的吻融化了雪,她脸上挂着水珠,湿漉漉的看着他。 “陛下,冷。” 穿太多(剧情 亲嘴) 31 秦肇这两日忙的不可开交,他想快些处理好手头上的事情,带她去行宫好好玩一段时日。 内务府送来了几对款式不同的金色乳钉,小巧的乳钉做工精细,做成粗细匀称的款儿。 她拎起来在手心把玩,秦肇从外头走进来身上带着寒气。 “陛下,您来啦。”她放下手中的小玩意,起身行礼,男人看过来,瞧清楚小几上的玩意后,微微沉了沉眸色。 他想起夜里她啃咬乳头的触感,身子不自觉的发热起来,他心底隐隐有几分期待,期待她亲手为他戴上。 “做好了?”他坐下来,看着放在红布上的金色乳钉,喉结滚动,黑沉沉的目光看着她搭在托盘边缘的手指。 “嗯,但是妾身不会弄呀……要不让医师来?”凝香看向他,有些犹豫的开口。 秦肇摇头,“阿香来。”这种事情,给医师一百个脑袋他也不敢做。 说着他就要开始脱衣服,凝香忙抬手制止了他,红着脸道,“陛下……现在还不……” “妾身要去学习一下怎的弄这个。”她缴着帕子,补充道,眼底有几分害怕,“怕弄坏了。” “皮肉会自愈,不怕坏。”他抬手捻起她肩前一缕长发,放在唇边亲了亲,“出事有朕在。” 凝香还想说些什么,李福小跑进来,说是有大臣找他议事,看起来有些急,秦肇捏了捏她的手。 “朕得空再来。”他温声道。 “恭送陛下。”凝香施施然起身,目送他离去。 新年前一日,朝中开始放假,秦肇得了清闲,便带着她到行宫去。 马车悠悠朝着行宫驶去,行宫在山腰上,穿过银装素裹的山林,下马车时,迎面扑来幽冷的寒气。 山上总是冷的,日照松雾,松针的气息冰凉,涧流都被冻住,形成一条条白色绸缎。 行宫翻新装修过,绿树新掩,长廊明亮,有幽香飘来,伴着山间独有的风声。 厢房外便接着温泉,露天的泉水热气腾腾,周围绿树环绕,隐私极好,正对着厢房,床上的帷幔被风吹的翕动。 阿初关了门,将窗子支开小缝,小豆子端着炭盆走进来,宫女们有条不絮的整理着房间和床铺。 “山里冷些,多拿一张垫子来。”阿初一边理床一边吩咐。 男人换了身常服,威风凛凛的金龙服换去,穿了一袭深蓝色的海浪纹锦袍,龙威难掩,目光犀利冷漠。 他走进来时,凝香正仔细挑着要挂在帷幔上的串珠。 各式各样的华珠翠宝,拿来做头面都是稀罕的物件,就这么被她串起来挂在帐中摇晃。 “陛下。”见他来了,她带着他一块儿选。 帐内挂上花花绿绿的珠翠,阳光照进来时将整个床榻照出不同的色彩,斑斓瑰丽。 红色的光晕照在她半张小脸上,她抬眸看他,眸中含羞。 她穿着一身粉色的桃纹短袄,边缘一圈雪白兔绒,眼睛亮亮的看着他,手拨过珠翠,脆响逗得她心里开心,两人像是躲在珠翠屋里过家家的小孩。 秦肇气血翻涌,瞬间涌上头,他扣住她软热的后颈,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手掌扶着后腰的指节收紧。 翻身将她压在榻上,背脊扫动珠链,错落的光线摇晃,照在他的衣衫上。 宽大的袖口蓝粉叠加,她的手被紧紧扣住,男人修长温热的手指从她手心滑上去,穿过她的指缝,十指相扣。 掌心相贴,凝香咬住了他的舌尖,轻轻扫过,像是猫儿毛绒的爪,带点难挨的刺痛。 他加深了这个吻,男子冷冽的气息霸道入侵,静谧的房间中是嘴唇交织的水声。 衣角被撩开,里三层外三层的布料扰的他心烦,他有些烦躁的咬住她的锁骨,往下亲都被柔软布料遮盖的严严实实。 小袄里是一件羊绒的小背心,小背心里头是粉色的衣裳,衣裳里头又是一件里衣…… 跟剥洋葱似的,没法伸手进去。 “妾身是不是穿太多了?”凝香有些委屈的开口,神色里却酝着笑意。 秦肇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天冷,多穿点好。” 凝香笑出声来,噗嗤一下靠在他肩头笑的娇俏,秦肇呼吸沉重,将她抱的紧紧的,胯下蹭着她的小腹。 “陛下,要用午膳了,肚子好饿。”凝香当作没感受到一般,瞥眼拒绝了他的邀请,推了推他的胸膛,语气哝软,“好饿。” 秦肇舍得饿着她么?亲了亲她的唇就起身了,宣人用膳。 乳钉(一千收藏加更章) 32 用过午膳,凝香取了乳钉出来,前两日她特地问过了医师,医师给了些麻药给她,先敷在肌肤上,等到没有触感之后,再烫银针扎过去。 凝香心里打鼓,宽肩窄腰的男人已经脱了上衣在榻边坐着了,小几上就放着烛火,摇摇晃晃的。 他神色看起来如常,面色淡漠,不见紧张之情,倒显得凝香有几分大惊小怪,不断的吞着口水。 她跨坐在他腿上,男人靠着榻背,两手虚虚的掐着她的细腰,她拿着和乳钉一般粗细的银针,在他怀中动来动去,比划着动作。 “莫要动了。”秦肇呼吸变得有些沉,仰起头,肌肉线条将脖颈拉的很长,颈上青筋突起。 她压着的那根玩意隔着层叠的布料陷入软穴下,蹭的有些痒痒的舒服。 凝香捏了捏他的乳尖,胸肌是隆起的,乳尖挺的粉嫩,被她掐的又立了几分,“真没感觉?” 乳晕上还有一层淡青色的汁液,是碾碎的麻药残留。 “没有。”秦肇如实回答,看着她好奇又害怕的小脸,抬手捏了捏她的耳廓。 “再不快些就有感觉了。”他温声催促。 凝香怕他说的是真的,捏着银针防在火下烤,尖处靠近乳尖时,手明显的在发抖。 她注意力集中,盯着红艳的乳尖,耳边却好像听到了下雪的声音,又或者是有人从门外走过。 她不断的调整着呼吸,额头马上布满细密的汗水,挣扎了片刻后,她泪汪汪的抬头,“陛下……妾身不敢……” “扎的是朕的肉,你怕什么。”秦肇有些无奈,抬手握住了她的手,大手将她捏着银针的手包裹入内才发觉,她紧张的手都凉了。 他抬起手,捏起自己的乳尖,就着她的手将针稳稳的插入皮肉。 凝香早已闭上了眼睛,眼泪簌簌的流。 皮肉破裂的声音无限放大,凝香起初以为自己不会惧怕,直到实打实的干这事儿才发现,她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真是怪了,要扎钉的人是她,害怕的人也是她,哭的人也是。 秦肇被她逗笑,握着她的手松开,转而捧起了她的脸蛋,低头啄她的唇,“已经好了,不怕。” 长睫打颤,沾着泪水,眼里害怕又疼惜的看着已经穿好了的乳尖,她吸了吸鼻子,见没有很多血冒出来,松了一口气。 “就,就弄一只,不弄了,不弄了!”见他拔出银针要扎另一只,凝香抬手急忙拦住,眼泪断了线似的掉下来,她是真害怕这玩意。 秦肇抱着她,大掌在她背上拍着,低沉的嗓音缓慢的安抚,“吓到你了?” “嗯。” 他心底一咯噔,低声抱歉,一边哄一边擦泪,吓到她的话约莫又要病了。 凝香心底还能接受,只是有些害怕,先下见他没事,便捏着那只挂着小铃铛的钉凑上前。 “陛下,挂这个。”她一遍取草木灰水,一遍将乳钉放到他手心。 银针被取下来,金色的乳钉挂上去,用草木水冲过伤口后,乳钉上挂着一层明亮的水珠,她碰了碰铃铛,发出轻轻的脆响,要仔细些听才能听见的响声。 乳钉是从乳尖底下,乳晕之间穿过去的,乳头被折腾的肿的夸张,乳尖处肿破了皮,渗出血丝来。 麻药的劲儿渐渐过去了,男人抿着嘴唇,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苍白。 忍痛能力一向不错的他也有些遭不住敏感处被这么折腾。 “很疼吗?”凝香攥紧了帕子,手中的帕子染着星点点血迹,是从乳尖上蹭下来的。 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即便如此,语气也有几分打颤,“还行。” 肌肉上明显有汗珠渗出来。 凝香挺起身子,扶着他的肩膀,将嘴唇贴了上去。 她闭上眼睛,颤抖的睫毛扫过他的眼下,呼吸温热柔软,贴上来的嘴唇也如水一般化开,抓着肩膀的柔软小手用力,从肩头滑上去,圈住了他的脖颈。 衣料贴上来,蹭住了那只乳尖,痛感尖细密麻,下一瞬间嘴唇被咬住,柔软的舌尖在口腔里如鱼尾摆动,绵痒湿软。 秦肇抱住她的腰,回应着她安慰似奖励的吻。 唇舌难分难舍,柔软湿滑的触感让人上瘾,她贴着他,呼吸渐渐紊乱。 男人缠着她,不愿分开,直到唇齿之间扯出长长的银丝,他还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乖小狗。”她亲了亲他的脸颊,秦肇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是的,他就是很乖的。 两人耳鬓厮磨,黏糊的紧,他穿了衣服,衣带未系,精壮的胸膛敞露着,凝香趴在上面,脸颊贴着胸口,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乳钉,手指勾着小铃铛,听得响声。 热(h) 33 身子有些发热,许是穿的太多了,她后颈冒出汗来。 “陛下,有些热……”她吐气如兰,幽香四溢,香气缠上他的下颚,她的手在他身上摸索着,意味很明显了。 毕竟是冬日,榻上有几分凉,此刻外头已经下起小雪了,他将她抱到床上,耐心的解开一层一层的衣带绫罗。 凝香着急,捡起裙摆往上腿撩,两条白皙软热的修长双腿蹭着他的肩头,腿心压着耳廓磨蹭。 “快些。”她挺起软腰,早已湿润的蜜穴被送到他唇边,粉嫩的穴肉泛着水光,亮晶晶的,有蜜香渗出来。 秦肇含住软穴,粗糙的舌苔上口水湿润,粗暴的卷过媚肉,他叼起肉珠允吸,快感从脚底蔓延,酥麻又酸胀。 小小的肉珠被他吸的肿胀,凝香夹紧了双腿,有尿意要喷出来了。 “陛下……要尿了……”她咬着唇,按着他脑袋的手愈发用力。 “唔……”舌尖绕到尿口,小小的孔被舌尖缠舔,舌尖拨动着,拍出一缕缕细小的水珠。 凝香舒适的急促喘息,胸膛激烈的起伏了几瞬,奶儿摇晃,乳尖高高立起来,她身子一泄,潮液喷涌而出。 水声清亮,从他的舌尖滑到喉口,稀里哗啦的,喷出来的潮水全都喂给了他。 “喝饱了吗?小狗。”高潮的余韵未散,她眯了眯眼睛,蹭了蹭他的唇角。 “没有。”秦肇舔了舔嘴唇,有水珠从下巴滑下去,滚到下颚,将他粉红的皮肤滚的发亮。 温热的嘴唇一路向上流走,攀过平坦的小腹,细腻的肌肤上,嘴唇嘬吸着皮肤,落下一个个嫣红的吻痕。 牙齿轻咬住粉立的乳尖,嫣红的点儿被牙齿轻轻啃咬,挺的更硬的些,他想要更用力的咬下去。 “多吃一点啊……”凝香托起乳房,沉甸甸的奶香乳肉朝着他口中送去,秦肇含下一大口,嘴唇被填的满满的,一丝缝隙不留。 “嗯……”她舒服的喘出声儿来,捧着双乳的手微微发颤。 察觉到她喜欢这样,男人大口大口的含着乳肉允吸,舌尖拨动着乳尖,撩的她潮水稀里哗啦的流,穴肉被水浇盖。 双乳被来回吸允,他吃的津津有味,毫不掩饰清亮的水声,恨不得吸出奶汁来。 “好了吗?”奶头从他口中“啵”的一声拔出来,秦肇仰着脸,眸色清亮,期待的看着她。 “好了,你起来。” “朕在下面?”他起身,躺到床上,肉根挺起来夺人眼球。 “嗯。”凝香跨坐在他身上,扶着肉根轻车熟路的要坐下去。 “皇后总是坚持不了多久。”他弯了弯唇角,看着面色潮红,却眼神倔强的凝香。 她身段软极了,纤细小腰一扭一扭的,湿乎乎的肉穴含住龟头,媚肉被推开,她撑的眉头一蹙,紧接着又舒服的展开。 “啊……胡……胡说。”她的目光被入的有几分迷离,含上了水雾,媚色从眼底浮上来。 肉器深深的没入,滚烫清晰的在她的血肉中跳动,硬的撑开了每一寸媚肉,她舒服的不断哼哼,呼吸也被逐渐打乱。 脚趾用力的蜷缩起来,她弓了弓身子,小穴被顶的一阵阵收缩。 软腰被男人指节分明的大手箍住,关节处可见隐隐用力的姿态。 凝香双手撑在他的胸肌上,修的椭圆的指尖戳着乳尖,心底暗暗发誓着,自己这次一定要坚持久一点。 小腰摇摆起来,肉柱一下一下的在最深处缓慢又有力的碾磨,快感不达底,又挠的人受不了,她双腿有些发软,咬着唇抬起臀用力的坐下去。 直接顶到了最敏感的地方,凝香低声尖叫,猝不及防的高潮,潮水喷出来,溅在腹肌上,秦肇闷哼一声,肉器被吸的紧紧的,他有些心急,想要翻身压住她。 凝香缓了缓,又开始动起来,头上未卸的珠钗摇摇晃晃,一只落下来,砸在被褥上,里衣虚虚的遮盖着饱满的身材,两只圆滚的乳房若影若现的摇摆。 秦肇红着眼撩开她的衣摆,一对白兔跳出来,随着腰肢的摆动而跳跃,他抬手握住,一边感受着被吸咬的舒爽的肉器,一边揉捏着双乳。 “啊……陛下……又,又要去了……”凝香动的格外卖力,小腹被顶的一收一缩,浑身都染上了潮红,眼睛更是爽的睁不开了。 又高潮过一次后,她失去了力气,趴在他身上乏力的哼哼。 “加油呀,皇后娘娘。”他打着趣去撩她的发丝。 主场交还给男人,他将她抱起来坐在床边,托着她的臀就开始抽插进出。 乳尖在他脸上磨蹭,凝香抱着他的脑袋尖叫。 秦肇咬住一只乳儿,囫囵的吃着,一双大手掰着肉臀,菊穴被掰开,清晰的看见在小穴里进出的,捣出一圈圈白沫的肉棒。 淫水将肉器浸的红艳艳,龟头退至穴口又狠狠的凿进去,往返几次,她又高潮了去,乳尖被叼的红肿,随着身体的颤抖也跟着颤栗。 乳钉2(h) 34 两人的身体贴的近,乳钉在肌肤上蹭来蹭去,又将皮肉层裂开来,汗液之间贴了几分血的腥气。 “呜——陛下,陛下,不要……”凝香哭着趴在他的肩头,被他捧起脸颊吻住。 口腔被霸道的唇舌侵占,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汗液湿黏粘连,健硕的成男身躯将她的身子压在身下,她的手腕被抓住,扣在床靠上,腰肢塌陷下来,男人一只手按着她的手,一只手扶着腰。 粗大的肉器在她粉嫩的小穴中“噗叽噗叽”的来回抽插。 温热的小穴实在是令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秦肇动作虽大力,但还是收敛了,心底有数不让她受伤。 湿热的吻落在她的后颈,安抚着她断断续续的哭声,刚铺好不久的床榻已经凌乱了,他换了几个姿势,拉着她射了两回。 他只射了两回,而凝香已经高潮到不知所云,翻着白眼的喷水,被他操弄的几乎失去意识。 软绵的身体如水一般在他怀里哭泣,紧致的小穴还含着肉棒,他抱着她在榻上休息,时不时凿一下,顶的她鼻子里冒出“哼哼”的声音。 秦肇贪恋这种感觉,被她身体深处的温暖紧紧包裹,他恨不得与她融为一体,嵌在里头永远都不要拔出来。 他从背后抱着她,揉捏着双乳,玩乐一般捣着她的小穴,又将人顶了两次高潮,见她实在是累了,才依依不舍的拔出来。 小穴被肏的发软发颤,拔出来之后,哆嗦了好一会。 修长的手指没入泥泞的穴肉中,抠出精液来。 “陛下,一直这样……会有孕的吧。”凝香洗过澡,趴在软枕上眯着眼睛小憩。 细腰软塌,腰间系着一根红色的肚兜袋子。 秦肇刚洗过,上半身还滴着水珠,只穿了一条亵裤,肌肉线条中还又水珠滑过。 “不会。”秦肇伸手帮她捏背,不轻不重的力度按在她的身上,肋骨几乎一折就断一般精致。 “朕有吃药。” “皇上也不怕真吃坏了断子绝孙?”凝香笑着打趣,抬了抬腿,“腿也酸。” “无子才好,朕肏皇后一辈子,不必分心思去思考其他事情。”秦肇说的轻松,温热干燥的掌心顺着腰窝往下滑,在腿根轻轻揉捏。 她侧过脸,目光疲倦,看了他两眼后,咋了眨眼睛,困倦的睡过去。 窗外夕阳余晖,落雪被照成金色,秦肇见她睡熟了,替她拉了被褥,穿起衣裳走出去。 “陛下,用晚膳?”李福见他出来,小声询问。 “皇后还在睡。”他站在廊下看雪,院子里的梅树傲气的立着,男人的背影挺拔,看上去却又孤寂。 李福看得出来,他心中有事。 秦肇不是一个会讲情绪展露的帝王,他的喜怒哀乐从不行于事,李福从前总会恍惚的觉得,他是人吗? 在和皇后亲密起来之前,他从不表现出自己喜欢什么,讨厌什么。 李福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依旧摸不准他的喜恶,衣食住行他从未说过一句不满,看人的目光也总是像看着物件一般,灰沉沉的。 皇后让他有了生气。 李福能清晰的预见,若是有一日皇后厌倦他了,又或者是出了什么事,他大概会带着所有人陪葬。 每次一想到这件事,他就冒冷汗,只能每日都点着下面的人,伺候皇后必定要当心,尽心。 凝香睡醒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用了晚膳之后,男人又拉着她要继续。 腰间的酸软还未褪去,腿心又被填满。 她躺在床上,双眸迷离的看着他。 秦肇跪在她腿心,两条腿在他腰间分开,夹着劲瘦的腰肢,腹肌上都是被烛火照的清晰可见的汗液,冷漠的面容绷着,眉眼的愉色难掩。 他干的啃哧啃哧的,帐内“啪啪”的水声和乳钉似有若无的铃铛声来回交错。 他前些日子忙了一段时间,欲望攒了一肚子,恨不得在今夜全部泄完。 凝香难得纵容他,他顺着杆子一直往上爬。 肉器翻腾的已经发肿的小穴,捣的淫水飞溅,汗液在帐内浮动,喘息和汗水激出来的水雾让周身都湿漉漉的。 两人的长发纠缠在一起,他从身后抱住她,侧入着,咬着她的耳垂奋力的撞击,一条细长的腿儿被他掰的很开,指关节用力的发白。 “陛下……陛下……真的不要了……”凝香仰着头,身子一阵抽搐发颤,紧紧抓着他圈在腰间的手臂,指甲在白皙的肌肤上落下一条条长长的划痕。 秦肇哪里舍得放过她,巴不得死在她身上。 肉棒越肏越硬,迟迟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凝香被折腾的心里已经有些崩溃了。 她哭着夹紧了小穴,他越肏她夹的越紧,肉器被裹的爽入云霄,最后他狠狠的肏了百下,尽数射了进去。 精液喷进子宫里,顶着最深处的温腔,明明已经这么多次了,依旧能将她填满。 凝香哭不出声来,由他抱着去洗漱,心底有些被骄纵后的生气,趴在浴桶边缘不愿去看他。 0035 马背(h) 秦肇哄了她好一会,才哄的她愿意看他一眼。 凝香抬起手,在他下巴挠了挠,“小狗怎么叫?” 见她理自己了,秦肇摇着尾巴就凑上去,在她脸上亲着,“汪…” “妾身困了。”凝香收回手,拉起被子翻身睡觉。 “嗯,睡吧,明日带皇后去看雪鹿。”男人从身后贴上来,圈着她的腰,亲了亲她还未褪红的耳垂。 他还记得这件事,凝香弯了弯嘴角。 骏马在树林间穿行,昨夜刚下过雪,此刻厚厚的积雪覆盖了整座山,踏雪的动静将枝叶上的雪都抖落下来。 凝香坐在他怀中,面色红的厉害。 她穿着雪狐的斗篷,兜帽遮住上半张小脸,殷红的嘴唇微微张开,有热气哈出来,连带着一阵阵喘息。 “啊……陛下……啊——”她仰起脸,柔软的狐毛蹭在她红润的侧脸,秦肇低下头,滚烫的嘴唇落在她的脸上。 马儿走得慢,一步一踏,他的肉器埋在穴里,马背颠一下就撞一下花心,节奏跟着马的步伐不紧不慢的却又每一下都用力的碾压。 凝香感觉自己快要去了,却又觉得还差一些,敏感点被规律的压着,怎么也无法抒发出来。 她憋的忍不住偷偷抬起臀,眼睛往下看时,却又被高高的距离吓得不敢动。 秦肇一只手握着缰绳,一只手圈着她的腰,感受到她扭着臀,俯身在她耳畔低声询问,“想要什么?” 马背宽厚,她的双腿分的很开,将整根肉器都吞进去,媚肉冒着水儿,淅沥沥热液的浇灌着硬挺的肉根。 “想要……快些。”凝香抓着他扣在腰上的手,声音细软,“快些……陛下,马上就去了。” “好。”秦肇夹紧马背,抖了抖手中的缰绳,“驾——” 马尔突然小跑起来,颠簸的速度变快,肉器每一下都快速而有力的顶到花心。 “啊——啊陛下……”她靠着他的胸膛,整个人都在发颤,腿根被磨的发麻,痛感还没袭来铺天盖地的快感就先将她掩盖。 “太……太快了……”她仰着头,男人的脸覆盖下来,带着粗重的呼吸,将她的双唇含住。 意识被推之高潮,她喘息着,伴着颤声尖叫泄了出来。 “又要快,又要慢,皇后好难伺候。”男人的嗓音低沉和被情欲缠上的沙哑。 寒风猎猎,他紧紧抱着她,扶着她的腰跟着马儿的速度操弄着被撑开的热穴,水流如泉,打湿了油亮的鬃毛,一路向下,滴落在雪地里。 “阿香,阿香咬的好紧…” 他咬着她的耳朵说,“还要再快一点吧,阿香?” “唔……啊——” 肉器快速的进进出出,马蹄声掩盖了捣动花心的泥泞声,呻吟声又盖过了马蹄声。 没等他策马,她就先高潮了,在他怀里软下来,身子发颤。 秦肇扶住她,防止她掉下去,高潮后的小穴一收一缩,吸咬着他的肉根,马儿还在跑,他顺势加快了速度,狠狠的顶弄。 “啊……啊……陛下陛下……”凝香被顶的整个人无力摇摆,呻吟也跟着一颤一颤的,在林子里回荡。 快感激荡,马儿在山间快速的穿行,抖落一地雪块,周围风声环着“簌簌”声一块掉落。 凝香又冷又热,又舒服又酸软。 “唔……”他重重的一顶滚烫的精液喷进去,将她整个身子都浇的烫起来。 马背上一片泥泞,敞开的肉穴拢不紧精液,将双腿黏的湿乎。 “好脏……陛下,收拾一下啊……”她黏糊的难受,秦肇放慢了速度,马儿悠悠的停下来,他下了马,又将她抱下来。 寒风吹过,绕过她的斗篷,袭着她空荡的裙摆。 凝香耸了耸肩,打了一个喷嚏。 秦肇正拿着帕子替她擦试着腿间的泥泞,听见她打喷嚏,起身脱了大氅裹在她身上。 “皇后就是不听话的。”他叹气,有些无奈。 今早起时,阿初原本准备了厚厚的羊绒裤子,就是怕她骑马冻着,等到上马时,秦肇摸了摸她的双腿,隔着裙摆直接便摸到了温热的肌肤。 凝香按住他的双手,回眸时水光漓漓的看着他,拽着他的衣领要他低头。 “陛下,在马上做吧。”她贴近他的耳廓,说话时软热的气息在冰凉的耳廓流走。 秦肇也是鬼迷心窍,想着自己注意些,应该不会有事的。 清理好之后,她侧坐在马背上,被他用大氅裹起来抱在怀中。 “会好些吗?”修长的指节绕过兜帽的系带,粉色的带子在他手中翻了一圈,成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他特地学的。 “嗯。”凝香应声,明显有些鼻音了。 她身体不好,眼下受了凉,总是止不住的发冷。 “还去吗?”秦肇担心她,捏了捏她冰凉的小手,语气担忧。 “去呀。”凝香毫不犹豫的点头,“妾身还没见过雪鹿呢。” 0036 雪鹿 36 所谓的雪鹿,其实不过是病变的花鹿,秦肇废了好大功夫才叫人寻了一头过来,今早放进林子里,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 凝香远远的就瞧见了,雪鹿藏在林子里,和冰天雪地几乎融为一体,通身雪白,鹿角上还挂着冰霜。 远远瞧着,真想仙物一般,凝香看了好一会。 “喜欢吗?猎了皮毛给阿香做衣服。”低声询问。 “不要。”凝香下意识摇了摇头。 下山时,已经临近用午膳的时间,到达时,凝香坐在马背上被颠的双腿发软。 阿初扶着她,问她今天玩的开不开心。 “马儿可有颠簸?娘娘没受伤吧?”阿初担忧的问。 “没有。”凝香笑着摇了摇头。 “陛下的马儿怎会颠簸,陛下马技是最出色的。”李福走在另一侧,笑吟吟的说道。 “陛下,马技……是挺好的。”凝香想到马背上的靡靡,肿胀的小穴又止不住的泛水儿。 “阿初,去给娘娘准备姜汤。”秦肇走过来,阿初行了礼,宫人们退下,他揽着她的腰走进去。 凝香这会想泡一会温泉,打开寝室的侧门,便是一个露天的温泉,正徐徐的冒着热气。 “来。”秦肇脱了衣裳率先下去,池水不深,在他的腰际波动,精壮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每一寸都力量十足。 成年男人的手掌极有力气,一只手便能稳稳的扶着她下水。 香软的女子身躯入怀,没有布料的阻隔,肌肤在水中紧紧相贴,秦肇坐在池中,双臂展开搭在池边,热气氤氲上他冷峻的面容,漆黑的眸子盯着坐在他怀中捧着水玩耍的凝香。 “好舒服,陛下。”凝香转过身子,捧了一小汪水到他面前,从他的下颚滑下去。 热水滑过喉结,小痣被水淋过,也许是热气蒸的,他的眼尾有些红。 “洗不洗发?”他将手伸到池中,圈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带。 “前天洗过啦。”凝香摇了摇头,她的长发用了两根簪子盘起来,只有额前垂下几缕碎发,脸颊被水雾蒸的白里透红,湿漉漉的双眸笑吟吟的看着他。 秦肇又硬了,他提起她的腰,手指在水中摸上她的小穴,穴口肿胀,被他碰的有些疼。 “肿了。”男人收回手,敛了旖旎的心思。 空气中弥漫着新雪和草叶的气息,热气腾腾的池水将两人包裹,凝香被他抱在怀中,压在池子边缘索吻。 她枕着他的手心,圈着他的脖颈,迎着他嘴唇落下来的一个又一个滚烫的吻。 池水荡漾,水声带着唇舌纠缠的声音在雾气中缠绵,她被亲的双目朦胧,身子又湿又热。 男人的手探入池中,圆润的指尖按上她的肉珠,轻轻碾压,“阿香,舒服吗?” “舒……舒服呀……”凝香微微眯起眼睛,有些困倦的靠在他肩上,嘴唇被吸咬的红艳艳的。 “但是陛下……妾身好困,不想再来了。”她说话时,语气有些委屈,“马儿磨的腿好疼,妾身想睡觉。” 似乎成了他欺负她似的。 男人抱着她从水里起来,扯过一旁架子上备好的明衣,盖在她身上。 宫人们都不在,他两待在一块的时候秦肇都不需要人伺候。 走进寝室中,他关了门,凝香懒懒的趴在他肩上,泡过温泉后,脑子昏昏沉沉的,几欲睡去。 屋内被炭盆烘的温暖,两人换了衣服后,阿初端着姜汤走进来,凝香捧着碗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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