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话走出来,他吓得冷汗连连,朝着屋子里望去,男人有些丧气的垂下手。 凝香走了。 0025 伤口好了么?(微h 舔穴) 25 入夜,她今日睡得多,所以今夜看书熬的晚了些,正打算入睡时,李福匆匆来报,说是皇帝发了高热,迟迟不退。 听见这话,她吓都吓死了,匆匆穿了衣服就坐了辇车赶过去。 殿内缭绕着药味,太医进进出出,宫女端出血水。 “陛下怎么了?”她走进去,药味和血腥的气息扑面而来,宫女端着血水匆匆走出去。 床上的男人沉睡着,陷入了昏迷,脸色苍白。 伤口处缠了一层又一层的绷带。 帝王气的威严和冷冽退去,只剩下了虚弱。 烛火摇曳,身形擦过烛台,摇晃的灯火在窗纸上跳跃,给他喂过药后,太医提着箱子走了出去,跟李福交代着注意事项。 凝香正觉得奇怪,分明涂了药墨,怎会这么快就生病了? 就听见太医压的低低的嗓音,不算清晰但能分辨的传过来,“伤口……水……缝针,观察……” 凝香气的无奈,看着玄色帷幔下苍白的冷峻容颜,终究还是坐了下来,替他撩开了汗湿的发丝。 她这会有些自责,若是自己不赌气走了,他是不是就不会做这些。 本来是想给他吃个教训,没想到给自己吃上了。 她又气又心疼,拿了毛巾给他擦汗,她侧身准备洗洗毛巾,被他攥住了袖子。 “父皇……儿臣错了……”他烧的厉害,陷入了梦魇里,拉着她的袖子不肯松手,嘴里喃喃着梦呓。 “别走,别丢儿臣在这里……”他的梦呓颤抖起来,眼下滑过了两行清泪,陷入了极大的痛苦之中,攥着衣袖的指尖都在发颤。 想来冷硬不苟言笑的人,像个孩子一般哇哇大哭。 凝香不清楚他少年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在她来时,这一切已成定局。 她反握住他的手,柔声安抚,“睡吧,没事的,没有人丢下你。” 素白纤细的手腕被攥住,滚烫的掌心透过皮肉灼烧着骨头,凝香被他大力拉近怀中,她闭着眼睛砸在了他的胸膛上。 “呃……”无法避免的撞到了伤口,他闷哼一声,睁开了眼睛,哭过的眼尾红红的,乌黑的眸看着她。 “醒了?”凝香支起身子,两人离得很近,她能感受到颊上飘来的滚烫呼吸。 “嗯,疼。”他抿着嘴唇,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别走了。” “不走,陛下,这样太热了,妾身睡里面。”她推了推他的胸膛,“要压着伤口了。” “无事,不疼。” 刚刚还说疼呢,凝香半信半疑的瞥了他一眼,见他实在可怜,乖乖的在他怀里窝着。 帷幔被放下来,罩住床榻,周遭黑了下去,药气从身后将她包裹,外衣被脱下来随意丢到床下,他抱着她,贪恋的嗅着她后颈的香气。 指尖撩起她的衣角,手掌熟捻的握住了她的奶儿。 “嗯……”抓住了想要的东西,他舒服的叹了一口气,手掌揉捏起来,撩的她又有些热了。 “陛下?”凝香被抓的身子一僵,想转身看他的表情,却被他牢牢抱住,动弹不得。 都病成这样了,还想着好色呢?凝香有几分无语的拍了拍他的手背,身后没有动静。 秦肇似乎就这样掐着乳儿睡着了,均匀的呼吸从身后传过来。 她困极了,便被他这么抱着睡了。 清晨,昨夜下了一场薄雪,天地间雾蒙蒙,飘着寒冽的空气,寒霜挂枝,松针敷上一层寒冰,绰绰。 光线幽暗的帷幔内,女子一双腿翘着,被他扛在肩头,光线是带着寒意的,落在他赤裸的脊背上,背肌有力的绷紧,细汗薄薄。 凝香梦见自己被扛着腿舔穴,梦境和现实交错,快感愈发明显分明,阵阵荡漾上心口。 “嗯……”在忍不住的一身娇吟后,她睁开了眼睛,就见到退了烧的男人正趴在她腿间埋头苦干。 高潮的快感让她清醒了几分,又险些跌回了梦境,这样旖旎的早晨让她心中又喜又羞,男人对她身体的贪恋总是叫她有几分小自豪。 “陛下……”她抬起腿,足底碰到他的肩头,汗液凉了,湿冷的,她用力顶了顶,“伤口好了吗?” “嗯。”回答她的只有忙乱之中敷衍的应声,他含着湿漉漉的热穴,前后左右的用舌尖拨动着,不放过蜜穴中藏着的一丝淫水。 她舒服的臀儿直颤,两个圆臀被他用手托起来,更用力的舔进去。 “啊……陛下……要受不了了……”她抓着枕头边缘呻吟,话音刚落,整个人就一哆嗦,喷着水儿泄了身子。 嘬吸和吞咽的声音伴着娇嗔起伏,寒冷的早晨被旖旎灌溉,两人身上都浮起细密的汗珠。 0026 掉块肉(h) 26 他起身,亲着她的脸颊,湿热的嘴唇蹭的她痒痒的,滚烫的呼吸落在颈间耳后,他的喘息急促。 “阿香……阿香……”他低声的喊她的名字,语气中乞求迫切。 “可以吗?”他抱着她,指尖在同衣带纠缠,越是着急就越解不开。 素色的带子在他指尖缠绕圈进,将他两根手指捆成一团,他抿着嘴,抬手想要直接撕开衣服。 “陛下,别……”凝香阻止的话还没说完,就听清脆的撕拉声。 雪白的绸软里衣被随意丢到床沿,滑落到地面,堆成一小滩雪。 肌肤相撞,男人的身躯坚硬,像是巨石投入水中,被水珠包裹,凝香缠上他,抱着他的脖颈。 “可以吗?”他又问一遍,低下头去咬她的奶儿,腹部的绷带被他的动作牵扯的微微松落。 “嗯……陛下,伤口怎么办?”她眨着欲望徜徉的双眸,湿漉漉的水珠担忧的看着他。 “没事的,朕轻些。”见他松口,如得了肉的饿犬一般兴冲冲爬起来,双手抱着她的两条雪白细腿,挺起精壮的腰肢,手掐着肉器的根要插进去。 龟头捣了捣湿漉漉的小穴,挤身进去,穴肉争先恐后的包裹上来。 秦肇痴迷这种感觉,被她的小穴紧紧包裹着,想要疯狂的占有她,几欲肏死她。 绷带后渗出细细的血丝,浸透了纱布。 男人绷着腰,不顾伤口上传来的痛感,咬着她的肩头大力肏着,粗大狰狞的性器在粉嫩柔软的穴中进进出出。 一整根没入到底,再一下一下的捣入碾磨,凿着宫口,凝香爽的几乎喘不上气,张着嘴失声叫着,紧紧的掰着他按在腰上的手,想要逃离。 秦肇像只疯狗,咬到人之后就死不放开,肉器埋进去,感受着她吸的紧紧的热穴 她双目泛着白光,被撞的头脑昏昏沉沉,身体不断高潮,小腹痉挛抽搐。 凝香觉得自己快要失去意识了,被反复的翻弄肏软,他将她翻来覆去的肏,躺着侧着站着。 她双腿发软的拽着帷幔,脸颊蹭着,湿润的泪水和不受控制的津液沾在帷幔上,玄色的帷幔被湿润了一圈。 身后是男人精壮的身躯,汗液顺着肌肉的沟壑落下,她抓着帷幔的手软了松了,被他掐着腰稳稳托住。 “陛下……陛下……真的不行了……”她哭着求饶,脊背一阵阵发麻,在他撞进去之后,又哆嗦着高潮。 眼泪不断落着,她哭的可怜极了,圆圆的璀璨眼珠因为疲惫半眯着,眉头舒服又难受的蹙起。 背脊贴到他的胸膛时,汗液相连。 他从身后抱住她,大手抓着她的肩头,手背青筋绷起,小臂的线条挂着汗液,他咬住她的发丝,奋力冲刺起来。 百下冲撞,给她捣的尖声哭泣。 精液射进去时,她眼前闪过一串光怪陆离的白光,张着唇,有手指蹭过她的唇角,将不受控制的津液擦去。 见还有流出来,湿热的舌头卷上去,男人的喘息沉重带着欢愉后的餍足。 木地板上有淅沥沥的水声,从她腿心滑下去,她被抱着,双腿微微离开地面,潮水顺着大腿,流到足尖,滴落地面。 日光照射在窗台,一支艳红的寒梅傲立,枝桠上的冰霜被融化,顺着棕色的质感流下细细的水痕。 洗漱过后,她窝在房中熟睡。 帷幔层叠的帝寝内,冷香流离。 他的伤口裂开了,又重新叫了太医来处理,反反复复折腾的皮肉遭不住这般,处理时已经有些肉发炎腐烂,只能生生割掉。 凝香醒起来时知晓了这件事,心底无奈又生气。 他恍若无觉,还能又亲又抱。 “陛下真该好好养伤了,这次若是再耍些发烧的招儿,烧死了这王座就换人,届时臣妾的死活就不叫陛下烦心了,先前说的那些不叫人有事儿的话就当风吹了吧。”她从他怀中站起来,发间的簪子摇晃,珠翠微微碰撞,撞出一阵轻响。 绫罗软绸在他手心擦过,她转过身子,将粉色的手绢砸到他的脸上。 秦肇微微后仰,喉结那颗小痣滚动,帕香流离,等他将帕子从脸上拿下来时,凝香已经走出去了。 这件事不知怎的被朝中老臣知道了,这人向来古板,最是注重帝王身体和皇家威仪。 知晓皇上贪色而掉了一块肉之后,更是气的连夜进谏,凝香回去的那天夜里,那位大臣闯了崇德殿,在皇帝面前痛斥皇后不识大体,不重龙体,魅惑皇帝。 秦肇大怒,他见不得人说她一句孬话,当场就丢了折子到大臣脸上,关入大狱年前就问斩。 0027 陛下,手冷(剧情,百珠加更章) 27 张凛如进宫办事时,顺便来看了看她,给她带了大臣家里人的信件。 信中无非是些道歉词语,凝香看过之后,懒懒的丢进了炭盆中。 “许锺虽古板些,但他为人处事,风评都是极严谨的,太后在位时大多都是靠他处理朝政,即便是出言不逊,太后也不愿多说,此事是他失言,哥哥前两日去看他,他也在狱中悔过了。”张凛如见她动作并未阻拦,只是许锺先前帮过他,此次只是过来还人情。 凝香取了自己的令牌给宫里的太监小豆子。 “小豆子,天冷了,你去了本宫的令牌去领些御寒的衣服给兄长送去给许锺。” “喳。” 张凛如明白了她的意思,她不会坐视不管,只是这会儿才事发两日,皇帝大约还在气头上。 “放心吧哥哥,他会回家过个好年的。”凝香喝了一口热茶,问起家中情况来。 听说嫂嫂怀了身孕,她也跟着欣喜。 “那可是太好了,临产前接到宫中来吧,这样若是少了什么缺了什么也好补上。”她笑着说道,眼中都是对小侄儿的期待。 “哥哥回去问问云儿愿不愿意。”张凛如点点头。 “那是自然。” 两人又聊了几句,张凛如不好久留,小豆子回来之后他便拿着衣服走了。 又过了几日… 临近年关,就要到他斩首的时间了。 凝香估摸着时间,吩咐小厨房做了点心,煮了些润肺的汤。 到崇德殿时,李福见了她,眼睛一下就亮了,兴兴的将她迎进去。 凝香换了鞋,脱下落了雪的斗篷。 “皇上,皇后娘娘来了。” “嗯。”案桌后的男人只是微微应和,嗓音未曾起伏,不见往日那般热情。 他冷着脸,俊美的容貌绷着,寒气从长睫下倾斜而出,薄唇微微抿着,脊背挺直,旒冕下的容貌被珠子遮盖的模糊而冷峻。 凝香淋了雪,手脚发的冰凉,将汤递到他手边时,手指蹭到他握着笔杆的手背。 “陛下,臣妾炖了些润肺的汤。”她软声道。 “嗯。” 男人侧眸看了她冷的泛红的指尖,又将视线移回来,他心里揪成了一团。 若是病了怎么办? 他又看了一眼,端起汤来囫囵喝了两口,分不出味道冷热,脑子里只惦记着那一小截冰凉的触感。 冬日寒气大,若是得了寒症怕是要落下病根,对身子不好。 “陛下,还有点心。”指尖又碰了碰他的手背,这会儿更冷了些。 “嗯。”他依旧冷脸。 他抬眸看了她一眼,见她发上还挂着雪花,眉间被冻的湿漉漉的,心一下就软了。 水润的眸子被冷的眼尾泛红,他看了眼她的装束,穿的不多,冷的眼眶里水珠打转。 她吸了吸鼻子,俨然有些感冒了。 “怎么不多穿点。”秦肇败下阵来,握住了她冰凉的手。 崇德殿内炭火点的少,窗子支的很开,点的也是参了雪寒的龙涎香。 李福见他松了神色,带着小太监添了一个炭盆,关上些窗子。 “臣妾只是来送个汤,马上就回去了,便觉得无需多穿。”她由着他捂着手,温声解释道。 “让人回去取衣服,多穿些再走。”他顺势抱住她的腰,将人拉到腿上坐下。 宽阔温暖的怀抱将她包裹着,龙涎香袭来,混着她身上的花香,他低下头,旒冕上的珠子扫过她的额头,凝香痒的眯了眯眼睛。 他摘下旒冕,放到一旁,露出整张脸,神色因着她软了几分,少了寒气。 原本计划好的一系列冷漠,都被这双湿漉漉的眼睛打破,无论她怎么待自己,只要她看一眼,他都无法对她冷漠。 “陛下伤口好了吗?”她乖巧的被他抱着,看着他一双手捂住自己的手轻轻揉搓着,掌心常年握笔和刀剑处有蹭薄薄的茧子,蹭的热乎乎的。 “好了,结痂了。”他如实回答,抱着她时,身下不自觉起了反应,粗粗的一根,隔着衣服顶着她的臀儿。 “陛下,怎的有反应了?”她好奇的仰头,视线扫过他滚动的喉结,落在他灼热的双眸上,她双眸流转含笑,“妾身不是留了一张帕子给皇上吗?难道没用?” “用了。”说到这事,秦肇有些羞耻,但依旧保持着面上的沉静。 他嗅着她的帕香,自渎,连着几夜。 “啊……”凝香弯了弯眉,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眼底转成湿漉漉的神色,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陛下,脚也冷。” 0028 惩罚(h) 28 寝殿内比外头要温暖许多,雕刻者花草纹的梨花木门紧闭,屏风隔开小厅和寝榻的视线,房沿悬挂着玄色和墨色的金边绫罗,烙印着皇室的威严。 帐中,女子雪白的双足踩在男人滚烫的小腹上,柔软的足底下是分明的坚硬肌肉。 他的伤口留下了一条狰狞的伤疤,上面还挂着痂。 她盖着被褥,躺在他怀中,双足被他捂在腹部,脚踝处按着一双大手,她稍稍用力蹭一下那肌肉,身侧的人呼吸就沉几分。 凝香来了兴致,从床上爬起来,将被子全都裹到自己身上。 他衣衫不整,里衣被她双足扰的敞开着,肌肉若影若现。 “嗯?”秦肇喉结滚了滚,疑惑的看着她。 凝香从袖口里抽了帕子出来,丢到他的身上,粉色的手绢从胸口滑下,最后落在了他挺拔的腿心。 漆黑的视线大胆的,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在他泛红的肌肤上流转。 视线落在他双乳立起的尖儿上,凝香贴过去,在他的闷哼中,含住了那小小的嫣红的尖儿。 她的唇齿极软,舌尖像一阵热泉扫过,秦肇两手反撑在榻上,身子被舔的发颤。 他抬起一只手,袖口滑上去,露出一截白皙紧绷的手臂,大掌自觉扶住她的腰肢,指节分明的手指忍的泛白。 她撑着他的胸膛,手掌在肌肉上作乱,指尖滑过沟壑线,将肌肤擦的滚烫。 “陛下这儿应该穿个孔,挂个小乳铛,好看的。”她仰起头,指尖捏住他的乳尖揉搓。 “嗯,听你的。”秦肇哑着嗓音开口,见她抬头,他抱住她,急的要亲过去,却被她推开。 “陛下,不能心急呀。”她笑了笑,起身退到床角,“许锺是怎么回事?” “他说你。”秦肇爬过去,像狗一样跪在她的手畔,脑袋蹭着她的手背。 腕骨兰香流离,他伸舌头舔她的指尖,“朕放了他便是。” 他的呼吸急促,分秒不待的咬住她的指尖嘬吸,凝香被含的舒服,眯了眯眼睛,抽出手来,将上面的口水擦到他衣服的领口。 “臣妾不在的时候陛下是怎么做的?”她看着他,带着柔柔的无害的笑意,好奇的看着他漆黑热烈的眸子,“给妾身展示一下。” 他攥着她的手绢,喉结不断滚动着,那颗小痣似乎要跃起来,在她眸中摇晃。 “嗯?”见他僵着身子,凝香抬脚踩了踩他被支起来的裤子,肉器喷洒着热气,踩下去时硬邦邦的,只带些龟头的弹性。 秦肇爽的眯了眼,凝香微微弯起眉,笑中带着占有欲,更加用力的踩下去,“是怎么做的?小乖狗?” 肉器在她脚下跳动,血管的脉络隔着布料依旧明晰,白皙的脚丫五指饱满雪白,像一颗颗珠圆玉润的珍珠。 秦肇看的眼热,肉器被她践来踩去,心底那股子劲头愈发满足,他爽的险些射了。 他仰起脸,喘着粗气,脸色涨的通红:“自……自渎……” “怎么自渎?拿着妾身的帕子?射那些肮脏的精液在上面?”她凑近他,重重的踩下去,秦肇倒在床上,胸膛红透如熟虾,剧烈的起伏。 “没…没射上去。”他说话时,尾音有些发颤。 他怎舍得弄脏她的帕子。 “还是个爱干净的小狗呀?”凝香笑了笑,持续着用力的碾压。 “这么乖,要什么奖励?奖励你喝玉液如何?” 他被她话刺激的一下就射了出来。 亵裤被晕湿,温热的精液有力喷出来,顶着她的足底,挠的有些痒,紧接着淡淡的腥气蔓延。 “呀,陛下……”她抬起脚,脚趾蜷缩,足尖红润,足底肉眼可见的湿润。 “没忍住……”秦肇哑嗓,低声说道。 “没忍住吗?”她笑了笑,不在意般俯身亲了亲他嫣红的眼尾,“要受惩罚哦。” 嗓音是温软缱绻的,像密密麻麻的细丝缠住他,罗织成一张巨大的,渗入血肉的细丝网。 男人冷漠的面容通红,欲色难掩,他靠在床靠上,身上赤裸着,白皙的胸膛上有一条条她拽着鞭子抽下的红痕。 “啪……”皮鞭的声音极清脆的,落在紧绷饱胀的肌肉上,抽的青筋直跳,男人的神色隐忍,眸中带着难掩的爽意。 分明是极屈辱的事情,可他好贪恋,来自她手的——惩罚。 凝香笑的柔和,一点儿也不见上位者的姿态,反倒是柔和无害的神色,加上手掌半分不轻的力度,叫他更为兴奋。 “陛下,嗯?”她扬起下巴,下巴尖指了指他的裆间那根挺拔的肉器,又看了一眼他攥紧的手绢,“开始呀。” 好热,冬日怎么会这么热,屋子里像是着火了一般,她就是光怪陆离的火舌,舔上他的身体。 秦肇不断冒汗,额角都崩起了青筋,凝香就懒散的靠在一遍,他看过去就能瞧见她似笑非笑的双眸,敞开的衣领,香润的肩头,和半只凌乱的雪白领口下若影若现的乳。 他抬起另一只手,握住了灼热坚硬的性器,脑子里思绪混乱,目光扫过她的脸……胸口……嘴唇…… 目光来回巡过,瞧见她弯起的嘴角,和一张一合的红唇,他却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见她稍稍直起了身子,慢条斯理的脱下了衣服。 握着性器的手机械的撸动起来,双目烧的发红。 凝香摇着一双圆滚滚,沉甸甸的乳儿靠近他,乳尖擦过他汗湿的鼻尖,秦肇撸的快了些,抬起头要去咬住,被她用手指抵住嘴唇。 0029 一整夜(h)(加更章) 29 “还不可以哦…”她柔声劝导,嗓音软的滴水。 “呃……”秦肇仰着头,眯起眼睛,长睫下遮住的双目红的泛水,在她一点点的刺激下,心中那份兽欲呼之欲出。 他连着呼吸都带起一股热潮,喷在乳缝中,催发着汗液。 凝香在他面前揉着双乳,一双青葱白皙的嫩手抓着雪白浑圆的乳球,一手握不住,乳肉从指缝溢出来,乳尖被挤压的突出,肿起一颗粉色的珠球。 乳香催的他喉咙冒烟。 “啊……”凝香还准备继续,被他起身压倒。 动作一气呵成,拽住她发软的双腿往身前拽,腿根贴到腹肌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狠狠的肏了进去。 粗大的肉茎直直肏到最深处,凝香失声叫了一声,被撞到猝不及防,快感猝然陡升,草草的高潮。 她的脸蛋被肏的红极了,就在一瞬间,从桃花红至落梅。 “对不住。”秦肇小声道歉腰间的动作却不见半分怜惜,每一下都是发了狠的要肏到最深处,顶着宫口碾磨。 她今夜实在是给他熬的狠了,秦肇忍得喉间不断发出闷哼。 “嗯……啊啊啊——坏…坏狗……”凝香被顶的不断高潮,龟头碾着宫口,让她四肢都失去了反抗了力气,只有小嘴还能吧嗒两句。 “嗯,坏狗。”男人沉声应她,肏着湿热紧致的小穴,她说什么都可以。 她的肌肤一寸寸翻红,肏一下就红几分,密密麻麻的细汗生出来,贴在肌肤上,像沾了霜露的花瓣。 滚烫坚硬的肉柱捣年糕一般凿进去,凿的狭窄的宫口松软起来,身下的人更是喷水不断。 “啊——陛下,陛下……慢一点……”她反反复复的说着这句话,身子颤抖不止。 男人汗如雨下,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宽大的胸膛笼罩着,肌肤流出的汗液滴落下来,沾到她的脸侧。 一瞬间变得冰凉。 他肏的大汗淋漓,帐内温度陡升,四面八方的热意灼来,将他裹的想要更加用力,使尽浑身解数去肏。 “嗬……”喘息很沉,马上就被她的娇吟盖过去,绵软的嗓音喊的有些哑了,断断续续的连着眼泪流出来。 劲腰持续发力,奔着宫口凿弄百下不止,喘息连连,身体却不知疲倦的发力。 凝香高潮不断,喷出来的水浇透了他的身体,她高潮着都要被强压下去肏。 她哭的厉害,想让他怜惜停手,奈何这就是个疯狗。 他怜惜的舔去她眼下的泪水,密汗混着泪,是咸的,凝香抬起手,无力的推着他的胸膛,汗液黏手,又叫她有些嫌弃。 龟头被宫口凿住允吸,实在是受不住精关,他绷紧身子狠狠的射了进去。 凝香清晰的感受到精液喷射的力量,身子跟着发颤。 两具湿漉漉的肉体紧紧相连。 汗水黏腻湿蕴,凝香仰着小脸,失神的小口呼吸。 嘴唇被咬住,温柔缱绻的湿吻落下,吻过嘴唇和湿黏的鬓角。 “阿香……好乖……”他亲着她累湿的眼角,拿了帕子替她随意擦了汗。 他让她缓了片刻,凿在子宫里的肉棒还坚硬着,等着她呼吸稍稍平稳,他又起身发力。 “呜……”她哭的乏力,喉咙冒烟。 秦肇抱起她,边走边肏,倒水也不愿松开她。 茶杯递至嘴边,她伸着舌头小口小口的允吸,累的没有喝水的力气。 见她吃力,他灌下一口,含住她的嘴唇一点点喂下去。 舌尖在他口腔打转,汲取着甘甜的茶水,茶香蔓延,她贴近了,双手圈着他的脖颈,焦急的要水。 杯水车薪,他连着含水喂了小半壶,她才觉得解了渴。 “饿不饿?”有力的大手托着她的臀,走一下肏一下,走路时“啪啪”响,肏的淫水飞溅,爬在黏腻颈窝的人哼哼的,被顶的又爽又累,说不出话来。 他走到罗汉榻边,上面摆着一盘她睡前没吃完的糕点,榻沿的高度正好,她躺在边缘,两条腿被他抱在怀中,微微弯腿就能接着肏到。 他拿了块糕点给她,一遍缓慢的,深深的碾压,一遍喂她吃糕点,食物的残渣掉的到处都是,像雪花一样落在她的锁骨和下巴上。 凝香吃了一块就不愿意再吃了,他俯下身子,伸出舌头舔去掉落在她雪白肌肤上的残渣。 身下的力度渐渐大起来,她有了力气,呻吟延绵。 他喜欢听她红着脸娇喘,肏到最深处时,她会发出一声长长的,绵软的呼声,再用力一些,声音就要变的尖细,若是一直用力,到失声时,便是快高潮了。 一整夜,在结束之前,他将子宫射的满满的,小腹鼓起来,涨的她难受。 他心里颇有成就感,窗外天光微亮,再过一个时辰他就要去上朝了。 男人不觉困倦,精神抖擞,肉棒半软着,若不是她哭的厉害,估计得折腾到天亮去。 唤了水,她洗了澡,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0030 梅园(剧情) 30 秦肇难磨的很,每每都坚持不了多久,就像野狗扑上来索要。 一贯冷矜的男人在这方面自控力却差的要命。 她本是想将人磨成乖巧的小狗,不知怎的倒成了时乖时疯的疯狗。 昨夜实在是折腾得很,浓精在肚子里埋了许久,她半途醒来如厕,撒尿时浓精也跟淅沥沥的流出来,那感觉别提多羞耻了。 凝香一觉睡的香甜悠长,醒来时已经过了晌午,秦肇去了军营巡视,并不在宫中。 她用过午膳,在梅园闲逛。 霜雪落亭,梅枝傲立,嫣红的花朵缀满崎岖的枝干,凝香坐在亭子里,阿初拿了毯子盖在她腿上,面前温着茶炉,烤着红枣板栗。 “娘娘,能去摘些梅花吗?”几个小宫女簇拥着跑过来,有些扭捏的在她面前开口。 几个小丫头一看脸上就写了事儿。 凝香笑着点头:“在想什么鬼主意呢?去吧,小心别摔了。” “是娘娘!”大家高高兴兴的跑去园子里玩。 “娘娘,您总是惯着她们。”阿初剥了板栗放到她手心,有些不满的嘟囔,“惯坏了都不干活了。” 新雪白皙,喘着白粉色袄子的小姑娘们在园里嬉闹,凝香看了阿初一眼:“你也想去玩便去吧。” “娘娘!”阿初被戳破了心思,有些急的撒娇,“奴婢才没有那个意思。” “好啦,莫要耍嘴,小豆子取了篮子来了,多摘些回头做花酒。”凝香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蛋,阿初拎了篮子跑进去。 “小豆子,记得看好娘娘!”走前还不忘大声吩咐。 凝香被逗得噗嗤笑,小豆子守在亭子口,凝香靠在软垫上,身上盖着绒毯,望着满园梅花。 梅香幽冷,伴着冬日的冷风时不时吹过来,她捧着热茶,望着景色出神。 雪压满枝,在花丛的间隙里,黑色的身影穿过枝绕,明晃晃的金龙从梅枝后绕出来,男人披着大氅,两人隔着亭柱相望。 凝香冲他笑了笑,放下杯子起身:“陛下怎的来了?” “听闻你在这。”他走过来,鞋履踩入亭中时落下些许积雪,秦肇坐在她身侧,自然的将她抱起来,亲了亲她冷的有些泛凉的脸蛋。 “园中梅花盛开,空气自伴冷香,婢子们去摘花做酒,过年时便可喝,到时陛下可否赏脸喝一杯?”凝香窝在他的怀中,他拢了大氅将她罩起来,温声答应她。 “今日去了军营,前些年太后掌权,兵力每况愈下,朕打算招兵,重新整合军中规矩。”秦肇同她说着军中的事情。 “太后在时军中俸禄过低,自然人心散散,皇上若是做定能做好,有些士官要安抚好。”凝香抓着他温热的大手,将脸颊贴上去,热意传过来,“还是皇上在担忧什么?” “军中士官年纪偏长,姿态懒散松弛,朕想遣散,军中个中关系繁琐,让人头疼。” 凝香笑了笑,给他出了几个主意,秦肇思忖片刻,觉得有理,又亲了亲她的脸蛋:“皇后极聪明的。” “妾身说着玩的。”凝香理了理衣裳,从他腿上下来,“陛下,一起去走走吧。” 凝香身上披着他的大氅,两人牵着手,并肩在院子里缓缓的走着。 越往里走,梅香就愈发明显。 凝香停在花前,折了一小枝梅花,冲着他垫脚,“陛下,戴这个。” 秦肇顺从的俯下身子,由着她将红艳的梅枝插入发间。 他的五官冷漠,眉目之间有几分锐气,簇开的花朵给他添了几分不属于男子的魅惑,若是再穿上粉裳,像是花楼独有清贵的头牌。 凝香想到这,忍不住掩唇笑出声,男人问她笑什么,她咬着唇不说,秦肇伸手去捏她的软肉,逗得她笑倒在他怀里。 “陛下戴上花儿比女子还要漂亮。”她将花拿下来,放在鼻尖嗅了嗅,笑眯眯的说着。 “不如皇后漂亮。”他替她拢好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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