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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宴时间。”他捻着被角。 “陛下也进来躺会吧。”她弯了弯眉,往床的里头挪了挪,给他腾出一大片空间。 “还要脱衣,麻烦。”他拒绝了,目光别到一侧,耳朵红的明显,面上依旧波澜无惊。 她觉得有些好玩,伸手勾了勾他的衣袖:“就脱了躺一会嘛,妾身将床睡的很暖呢。” “是有些冷。”他抬手,手指在碰到衣扣的时候被一双素手拦住。 凝香坐起身,手指轻轻别开他的指尖,秦肇低头,她的脑袋就在自己胸前,替他解开扣子:“让妾身来吧。” 看她时,她露出一个憨态的笑容。 外裳被随意的搭在床尾,他穿的单薄,并不受风雪影响。 凝香掀开被子,他躺进来,一下子就占了半张床。 被褥里都是冬熏的梅香,幽冷含香,被捂的暖乎乎的,烘出些许甜味。 这样太过亲密,她侧躺着贴过来,温软的身躯贴着他的手臂,小声的问他:“陛下,是不是很暖和。” 两团软肉贴着他的手臂,秦肇身体僵硬,五脏六腑都被烘的滚烫,他艰难的吞咽:“是。” 耳朵肉眼可见的通红。 凝香攀上她的肩膀,红着脸凑近他的耳畔,低声道:“陛下,耳朵好红啊。” 嘴唇蹭过耳廓,他感受到她张开了嘴唇,说话时热气呼在上头,带着浅浅的笑意。 她只要一靠近他,他的大脑就像是失了智,言行举止似乎都被她控制着。 就如此刻,她轻轻咬了咬他的耳朵,笑他耳红,而他心里并无天子那般尊贵的不可亵渎的矜娇气,他甚至想烂在泥里,让她多踩几脚。 也是值得的。 他翻过身,将她抱住,有力的手臂圈住她,扣紧腰肢,许是碰到了软肉,怀中的女子笑着挣扎,嘴里喊着痒。 秦肇又松开她,凝香主动的圈住他的脖颈,脸蛋凑上来,嘟起粉嫩的嘴唇,轻轻碰了碰他的唇。 他低下头,想要再亲一会,却被她用手指拦住。 “陛下,还想亲么?”她漆黑明亮的眼珠看着他,眼底单纯无辜。 “想。”他诚实的回答,眼底的欲望毫不掩饰。 凝香的掌心紧张的出汗,她却和他一样维持着表面的从容。 她微微张开嘴,含住他的下唇吸允,松开,看着粉嫩的唇瓣被吸的泛红,瞧着像上了糖浆,让人食欲大开。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他眯着眼睛,脸色明显也渐渐变红起来。 骨节分明的大手她的后脑,发丝从掌隙穿过,他忍无可忍,低头吻了下去,举止粗鲁。 唇舌有些粗暴的交缠,他似乎要占据她的所有呼吸,舌尖扫过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咬着她的嘴唇吸允、纠缠。 亲吻的水声在静谧的室内响起,回应二人的只有偶尔响动炭火,和窗缝里呼啸的风声。 “哈……”她抽离出来,大口大口的喘息,嘴唇被亲的红肿,几乎要滴出血来,眼尾挂着泪水,对上他还未餍足的目光。 “陛下……会被看出来的。”她在指晚上的宴会。 “朕在,他们看出来也不敢说什么。”他低下头,嘴唇刚碰到一刻,就被她轻轻推开,盯着她红唇的目光愈发漆黑。 凝香怎么不知他的欲望,他就差写在脸上了。 她啄了啄他的嘴唇:“好啦,差不多要起来洗漱了。” “嗯。”他目光下睨,眸光扫过她因为动作大开的领口,一只奶儿掉入眼中,粉嫩的乳尖软软的爬在雪白的奶儿上。 圆滚滚的一只,他看着大概有自己的手这么大。 好想摸一摸,亲一亲。 下身硬的像被架在火上烤,他将她抱紧了些,粗大的器贴着她的小腹,微微压下软肉。 有些舒服,他低下头,嘴唇贴着她的发顶,呼吸粗重。 她被骇人的轮廓吓了一跳,窝在他怀中一时间有些不敢动。 他是皇帝,即便是强迫她也是天子的恩宠,只是秦肇还想等一等,想等她主动,让她掌控两人之间的节奏。 0014 刺客 14 窗外下着细密的小雪,没刮风,霜冷清洁,栽种过来的梅花散发着阵阵幽香。 演武场上支了棚子,正中央点了巨大的篝火,火光四窜,烧的噼里啪啦的响,底下受邀的将军官员哥哥喝的红光满面。 她穿了薄袄子,外头披着兔绒里的披风,手里捧着手炉,加上身侧的男人足够高大,贴的近了,源源不断的热意烘着她。 冷冽的酒气靠近,握着手炉依旧泛凉的手被他温热的大掌覆盖,他说话时,香甜的琼浆味道在话语中漫出:“温一壶梅子酒给皇后?暖暖身” 凝香点点头,帐子两侧都是敞开的,戴久了不免有些冷。 秦肇抬手招呼李福过来,得了命令,他下去吩咐宫人。 底下有喝了酒大胆的亲王说了句“皇上能低头伺候皇后呢?” 秦肇并未生气:“朕便喜欢惯着皇后,如何?” 那人被旁边的人扯了扯衣袖,清醒了几分,讪笑着道歉。 一片热闹,篝火点缀雪夜,烛灯被风吹过,摇晃了两下,却也未灭。 “有刺客!”忽闻守卫大喊,刀光卷过,底下男女眷属乱成一片,几位将军立刻拔刀站出来,夜色里冲出一行黑衣人,直指帝后。 凝香呆滞了一瞬间,马上反应过来,秦肇大手将她捞起,护在怀中,抽出一旁的长剑,同刺客搏斗起来。 不过两下,那人便死于剑下,血光冲破热闹的夜宴,张凛如担心着妹妹,一边搏斗一边观察帝后的形式。 秦肇武功极强,单手挥剑动作流利果断,刀刀致命简洁,他将她紧紧护在怀中,不让她转头半分。 凝香只听见耳畔不断传来器械碰撞的冷声,和血肉破裂,痛苦的哀嚎声。 她吓得直掉眼泪,抓着腰间的匕首发颤。 手臂将她紧紧圈住,添了几分安全感。 张凛如解决掉几个,瞧见夜色里还有源源不断刺客冲进来,帐内乱成一片,他护送了文官和女眷们先逃出去,再折回来时,瞧见一名刺客不知何时窜到了二人身后。 “妹妹小心!”他下意识大喊,抽了剑冲上去,旁边有人拦过来,他一时间心急如焚。 秦肇迅速转身,前后被包夹,一时间分身乏术,到处都是刺客,能动用这么多人手,想必对方来头不小。 凝香害怕这些场景,却还是大着胆子睁开了眼睛,抽出手中的匕首,朝着地上爬起来要刺皇帝的人狠狠扎去。 那人被扎了眼睛,血溅出来,喷了她一脸,血腥的气息让她作呕。 “呜呜——”她害怕的大哭,双手止不住发颤,将匕首抽出来时,跌坐在地上,咬着唇忍住哭腔。 她自知这时不能给秦肇添麻烦,趴着身子爬到桌下躲起来,想着谁路过桌子就扎谁的脚。 禁军来的很快,外头的刺客被解决之后,帐内的不过几下便解决了。 一片混乱结束,秦肇蹲下身子,撩开掩着桌底的布,凝香爬在桌底,一身华服泥泞,小脸上沾满了血,睫毛发颤,眸底都是恐惧。 她手上还握着匕首,紧的发颤,秦肇去拿她的匕首,她呜呜的哭着,身体恐惧的本能不让她松开。 “无事了,都结束了,闭上眼睛,朕抱阿香出来。”他温声哄她,握着匕首的手微微用力,将那把精致的金匕抽了出来,丢到一旁。 “阿……阿兄给的……给的匕首,要留着。”她口齿打颤,拿出刀鞘。 “嗯。”他捡起来,装进刀鞘里放入怀中,伸出手,“放好了,来。” 帐内都是血,白色的帐面红一块白一块,血液像烟火喷溅,尸体能叠成一座小山,训练有素的士兵推着板车过来,将尸体丢上去,一并烧了处理。 篝火还在跳动,勾勒着血光,尸体,还有士兵将军们的身影。 她被抱起来,趴在他的怀里,他捂着她的后脑,将人按在怀中。 “阿兄有受伤吗?”她问道。 “没有,晚些就让他来见你。”他阔步朝着帐子走去,宫人们准备着热水和衣裳。 女眷们被连夜护送回去,冬猎继续。 男人站在帐外,雪夜下,月光中。 身形被照的清冷孤高,墨色的衣袍上被血渍印的深浅不一。 “是兖王。”张凛如从夜色中走出,“检查了尸体,死士舌根有李氏刺青,兖王半月前和李氏通了密信。” “嗯,换身衣服,她要见你。”他点了点头,扫了一眼他衣袍上的血渍,沉声道。 “是。” 凝香沐浴过后,阿初给她擦着身体,香膏抹在细腻的肌肤上,如出水芙蓉一般剔透莹亮。 换了新的衣裳,沾了血的衣服都被李福拿去一并烧掉了,她坐在榻上,神色恹恹 ? 宫女端了安神汤过来。 张凛如进来看她,行了礼后神色关怀:“吓坏了吧?” “有点儿……没见过这种场面。”她扶着额撑在小几上,面色是掩不住的苍白。 张凛如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凝香抬手退了众人。 0015 害怕 15 “如今时局尚未稳定,先皇在世时有几位亲王,太后死前承诺了兖王将王位给他,可遗诏上并不是他的名字,兖王镇守南边,兵马充足,日后怕是一场硬仗。”他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目光在她身上心疼的流连,“听阿兄的,先跟阿兄回家,冬猎并不安全。” 凝香抿着嘴唇,明显是不想答应,事实又摆在这里,如果她留下来,秦肇就要分心护着她。 “嗯,我知道的。”凝香点点头,眼底有些不舍,她垂眸,将情绪掩了下去。 “天微明我们就走,阿兄安排了人。”他说道。 “好。”凝香点头,乖巧的听话。 “嗯,好好休息。”张凛如是个粗人,不懂如何安慰女子,微微叹气后,起身走了出去。 她喝了安神汤,靠着凭几,心绪久久不能宁静。 一面是劫后余生的后怕,一面是担心。 秦肇走进来时,就见她低着头流泪,听见动静,她像受惊的兔子一般抬起头,一抿嘴,眼底蓄满的泪流的更厉害了。 “吓到你了?”他走进来,身上熏过雪松香,香气清冷,宛若霜雪。 “嗯。”她起身,刚要行礼,就被他抱起来,不免有些惊吓,“啊…” “你阿兄都同你说了?”他抱着她到床边,撩开帷幔,珠翠声响起,他抱着她坐下,身影被帷幔遮盖。 他眉目微垂,眸底略含凉意,垂下的睫毛带着几分温和,薄唇抿着,瞧起来也不大高兴的模样。 “嗯……陛下……”她抬起头,欲言又止,终究还是乖巧的闭了嘴,眼睛哭的红红的,委屈的盯着他。 “莫想太多,朕不会有事。”他拿出帕子,动作轻巧,擦过她湿漉漉的脸蛋,被泪水淋过的面颊泛红,她的眼睛更是肿的睁不开了。 他知道她为什么委屈,觉得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自己也没法在他身边帮忙,还要被着急送走,心里不免郁闷。 “可他们……那么明目张胆的……”说到这,她稍稍坐直了身子,情绪有些激动,被他双臂紧紧圈住。 “朕一直知道兖王有意谋反。”他低下头,在她耳畔耳语了什么,凝香的表情逐渐放松下来,回眸看他时,还是有几分担心。 “陛下要保护好自己。”她将脑袋埋进他的怀里,圈住他劲瘦而有力的腰肢。 “嗯。” 安抚她睡下,秦肇正欲离开,女子原本闭上的双眸睁开,拽住了他的衣袖。 “陛下,陪陪阿香吧。”她细声开口,嗓子略哑。 “……好。”秦肇沉默了一会,才低声开口。 他脱了外衣,躺进被子里。 窗外停了雪,禁军的巡逻更为频繁,兵甲的声音不断,还有巡卫的小声交谈,凑成了危机四伏的寒夜。 他抱着她,凝香依赖的贴着他的胸膛。 她不想止步于此,这个充满恐惧的夜晚,两人应该更亲密一些,才足以抚平那份恐惧。 “陛下,抱紧一点。”她抬起手,圈住他的脖颈,小脸埋在他的颈间,温软的呼吸扫过锁骨,他的身体明显僵硬,像只猫儿靠着他一般软热的。 他抱紧了她,呼吸渐渐变得粗重,靠近她时,旖旎的心绪滋生,掌心生出汗意。 她在他怀中睡去,夜半,被噩梦袭扰,哭着醒了过来。 梦里都是刺客,只有一只流血的眼睛,不断的追着她,让她把眼睛还回来。 “陛下,我杀人了……怎么办?”她咽了泪水,咬着被角害怕的开口,“他会不会来索命……他一直叫我还他眼睛……” “不会,朕杀过很多人。”他拍着她的背脊,平静道,“杀兄弑父,没有鬼魂索命。” 他话语平静,似乎真的冷血至极。 凝香想起太后死前的话,秦肇幼时就不大受宠,他是宫女生的孩子,出生就是卑贱的,母亲在他出生不久就过被害世,他过继给了一无所出的辰贵妃。 后来长大了些,才智突显,兄弟们鄙夷他,又嫉妒他的才智。 他是常受欺负的人。 皇后将他带到了身边,利用他,夺了政权,又利用他,杀兄弑父。 太后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便是,他真是极有才的孩子,不管是谋略、政法、兵法都无师自通,这天下就该是他的。 她不甘心,不甘心皇位落到宫女生的孩子身上,太卑贱了。 夜色,沉沉寂寥,眼见着天光微熹,凝香要走了。 凝香亲了亲他的下巴,将额头抵上去:“陛下不怕,那阿香也不怕了。” “不必害怕,无论发生什么事,朕都会护你周全。”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抚过她的背脊,宽大的手掌轻松盖过纤瘦的脊背,隔着衣物,手心温热,宽大。 天真的擦亮了,阿初进来替她洗漱。 在床尾搭了一夜的外袍有些深深浅浅的褶皱痕迹,他穿在身上,丝毫不在意,站在一旁看着她洗漱。 外头依旧冷,她里头穿了暖和的羊绒衫,裹的严严实实的。 昨夜两人都没睡好,眼下泛着浅浅的乌青。 张凛如带着一名女子走进来,那女子身形和她极为相似。 里外都安排好了,凝香拉着他的手,眸光戚动不舍。 0016 不亲一亲妾身吗 16 晨霜挂枝,天地间一片湿寒,白霜点翠,放眼过去都是雪白的一片。 些许绿叶露头,在雪色中点缀。 马车行驶在泥里,翻起雪,路面被车轱辘滚的泥泞。 凝香坐在车内,兄长策马在侧紧紧跟随。 四周一片白雾,天还半黑着。 下山的路,两侧的草丛里,血溢出来,晕湿白雪,犹墨水晕开。 到达将军府时 ? ,天色大明,马车停在小门,在兄长的遮掩下,她踏着小雪走进去。 家里的几人急的团团转,见她囫囵的回来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凝香见到了父亲,分明才六十出头的男人,断了一条腿之后,原本魁梧的身材一下干瘪了,黑黑瘦瘦的,衣袍底下看着就是空荡荡的,拄着拐。 看她时明显有些不敢面对,常年征战沙场,双眸看到女儿时,不自然的软和下来。 “爹爹!”她哭着扑进他的怀里。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他抬手拍着小女儿的背,难得的没有板着脸。 用过早膳,外头下起了雪,本是在休息,可也没睡多久,就发起了高热。 府医来看过,说是体弱而导致的惊热,开了药,吩咐婢子在廊下煎药。 浓郁苦涩的药香飘满整座小院。 她身弱受病是常态,王氏上山进庙请了平安符放在她枕下,床上的女子烧的迷糊了,婢子拿着棉球不断粘着水珠润着她干涸的嘴唇。 药通过敲开口齿的竹片一勺一勺灌下去,将她苦的清醒了几分。 “阿娘……阿娘……”她伸出手,抓着帷幔,认错成王氏的衣袖,哭着讲竹片吐出来,“阿娘……难受……” “可怜的囡囡,娘的囡囡,娘在这里……”王氏心痛成一片,坐在床边,扯出她手中的帷幔,抱着她哭。 “阿娘……阿香杀了人……怎么办呀……”她的视线朦朦胧胧,泪水顺着烧透的面颊滑下来。 “没事的,没事的,娘替你到佛祖面前求了,佛祖说不怪阿香!”她抱着她哄。 “真的吗……”凝香像是松了一口气,有气力喝了一碗热水,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夜深,月光照在光溜孤寂的枝桠上,粗糙的枝干被厚重的雪覆盖。 卧房的门被推开,婢子在榻边清醒,瞧清楚来人之后,张嘴讷讷的喊了声:“大公子。” “你去休息吧。” 婢子退下,门外走进黑色的身影,水纹在袖边翻涌,烛火煽动,将他高大的身形投在房间内。 室内温暖,点了安神香,混着药气,掀开帷幔之后,药香更显浓郁。 她躺在厚实柔软的被褥之中,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乌黑的发丝如绸缎铺在烟粉色的被褥上,像是一张瑰丽而脆弱的画卷。 “陛下,到点臣提醒您。”张凛如退出门外。 她已经病了七日有余,反反复复不见好转,王氏也不知在哪听说的,要找贵人抚照,渡些贵气护体,便去唤了大儿子求皇上来看看。 毕竟他是皇帝,身上龙气充沛,定能将惊扰之物冲碎。 凝香睡的迷糊,半梦半醒之间,总觉得有一双宽大温暖的掌心在她脸颊蹭过,指尖时而揉揉她的耳垂,时而捏捏她的手心。 “陛下……?”她睁开双眸,看清楚坐在床边的男人之后,一时间呛的咳嗽。 手边放了小几,温着热水,秦肇将她抱起来,喂了几口水,拍着背替她顺气。 “您怎么来了……冬猎,还好吗?陛下受伤了吗?”凝香缓下来,在他怀中坐起来,病弱的身子随着声音的变大而微微发颤。 “朕无事。”他收紧了双臂,她又瘦了,前些日子刚养起来的肉,眼下病了一场,犹如秋季的飘叶,这么摇摇晃晃的,瘦的不成样子。 “又瘦了,没有好好吃饭?”他拿起被褥,盖在她身上,连着被褥一块抱住。 轻的,像一团水。 “生病了,不太想吃东西。”她将脑袋靠在他胸口,宽阔的胸膛温热有力,即便是隔着衣服,她也能感受到有力跳动的心脏。 “有人说在林子里见到了一只雪鹿,通身雪白,双目泛翠,若是你好奇,等好些了朕带你去看如何?”指尖蹭了蹭她尖尖的下巴,顺着下颌线的轮廓滑上去。 “它不用冬眠吗?”凝香第一次听这样的稀奇物,好奇的来了几分精神。 “雪鹿是不用的,天生便生在雪原中。” “好呀,陛下。”她乖巧的答应,又往他的怀里靠了几分。 他心疼,手掌隔着被褥感受着她瘦弱的身体,不免有些心焦。 秦肇无声的叹息。 “陛下,像那日一样抱着妾身睡一会吧。”她扯了扯他的衣袖。 秦肇照做,脱了外裳,躺进花香药香混合的被窝里,将她圈进怀中。 “陛下,不亲一亲妾身吗?”她贴着他的颈窝,热乎乎的脸颊蹭上他的下巴。 秦肇的呼吸一滞,微微张了张唇,他低下头,鼻尖蹭在她的脸侧。 ps:百珠啦!谢谢大家的喜欢,加更一章~ 0017 别一直看着(加更章) 17 凝香仰起头,贴上他的唇畔。 他吻上软唇,药味四溢,带着苦涩。 男人微微蹙眉,圈着腰肢的手收紧,将她嵌入怀中。 她的唇舌滚烫,呼吸也连带着灼人,她张着唇,贪恋的咬着他的舌尖。 呼吸渐渐变得粗重,秦肇担心着她的身体,浅尝即止,分开时,拉出长长的银丝。 “陛下……”她软着微微沙哑的嗓音,依依不舍的贴上去,咬住他的下唇。 秦肇的身体也跟着变热,粗大的肉器顶在她的小腹上,滚烫的体温互相交融,几乎融化。 “陛下,这里好硬……”她缠着他,手往下移,在快要碰到轮廓的一瞬间,被他握住了手腕。 “别闹,乖乖休息。”他呼吸沉重,宽大的手心将她的手掌包裹起来,轻轻捏了捏,惩罚似的。 “怎么不能碰。”她泪汪汪的,又要哭了。 “病好了才能碰。” “怎么碰都行吗?”她追问,手掌转而贴在了他的胸膛,有力的胸肌鼓鼓的,按下去时手感硬挺带着几分肌肤的弹性。 秦肇气血涌动,有些分不清她时烧糊涂了,还是偷偷喝了酒。 “嗯。”喉结滚动,声音沙哑。 门外响起叩门声。 “陛下要走了吗?”凝香窝在他的怀里,眯起眼睛,呼吸明显带上了疲惫。 秦肇起身,倒了一碗热水喂她喝下,低声嘱咐道:“照顾好自己,朕得空再来。” “嗯。”她喝了水,脑袋往前靠,热乎乎的脸蛋贴在他微凉的手背,嗓音朦胧,“陛下……” 她是这样依赖他,像猫儿找到了温暖的依靠,紧紧贴着。 秦肇转动腕骨,捧住她的脸蛋,低头亲了亲她。 夜色很模糊,他看见她笑了笑,眉眼弯下来,饶是病着,眸中闪着光,明亮的望着他。 男人冷硬的面容柔了几分,极富攻击性和野心的眉眼软下来,也染了几分笑意。 替她盖好被子,凝香折腾了一会,累极了,转眸就睡下了。 他穿上外衣,张凛如拿着狐裘替他披上:“兖王进京,军队在二百里之外,向着京城缓上。” “嗯。”他冷笑一声,“真是心急。” 二人踏进雪中,夜色还很深,下着雪,两道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处。 凝香的病渐渐好了起来,王氏大喜,说这还是龙气养人。 冬猎结束时,她也渐渐好了,雪渐渐下的大了,厚厚的积雪堆在院中。 她被秘密接回了宫中。 雪压宫墙,红梅俏满枝头,补品如流水一般送到凤栖宫内。 宫里几个好奇的宫女和小太监算了算价值,折成金子竟能装满一座宫殿! 库房早已堆满,宫内的摆件都是各处进贡来的稀罕物,特别是珠宝华翠,更是数不胜数。 入夜,凝香喝过燕窝,用丁香水漱口过后,刚躺到床上没过多久,男人踏雪而来。 李福替他脱了大氅退出去,他走进温暖的屋中,眉上的霜雪融化,湿润的挂着。 刚走到炭盆前,床幔就被拉开了一条小缝,烛火的跃动下,她的小脸透着几分惊喜:“陛下,您怎么来了。” 他烤去身上的寒气,一直到肌肤冒出细密的汗珠,才敢脱了外袍上床。 帷幔内的烛光微熹,将他冷峻的轮廓打磨的柔和。 床上都是花香,底下换了虎绒垫,秦肇前几日猎的虎,挑了最完整的一张给她垫着,余下的选了油润的皮毛做成了暖耳和手套。 凝香坐在床上,等他上来时爬过去,拽了拽他的衣服:“陛下,现在可以碰了吗?” 她说话时,眸中闪着几分狡黠的光,青丝从肩上垂手指从袖口滑下来,按在了他的大腿上。 凝香对于男女之事,纯属好奇使然,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紧跟着的便是对于性事的好奇。 若不是身体好一日坏一日,她早就想一探究竟了。 秦肇忍着冲动,耳尖爬起潮红,手指搭上亵裤的带子。 因着紧张,指尖微微发颤。 凝香也有些紧张,她坐直了身体,跪坐在他床腿之间,板板正正的,仔细的盯着他隆起的裆间。 “阿香…别一直看着…”秦肇吐气,紧张的不敢解开。 自己心爱的女子,正看着自己的亵器,那根玩意并不好看,秦肇自己看了都觉得丑陋,狰狞。 他心里直打鼓,害怕她看了不喜欢,害怕她不满意。 凝香握住他的手,手指钻入他滚烫手掌的缝隙,被烫的颤了颤。 “陛下……手好烫……”她仰起脸,似乎真被灼到了,眼底湿漉漉的。 “抱歉…”秦肇看着她单纯无辜的双眸,罪恶的滋味生长,明明不久前,他还觉得她是个孩子,现在这个孩子,跪在他的腿间,要看…… 他大脑一片空白,被她牵着鼻子走,机械的解开了裤带,那根粗大的,紫红色的,微微弯曲,爬满青筋的肉根挺起来。 ps:准备吃肉咯 0018 赔礼 18 凝香紧紧看着,眼底分明是震惊和恐惧,却无法移开眼睛。 圆润的龟头涨至发紫,铃口吐着水珠,散发着浓重的男性气息,同他身上凉冷的雪气交织,混合的气味令人头晕目眩。 盘旋的青筋暴起,他绷紧了大腿肉,想让它看起来更傲人一些,龟头高高撅起,在她的注视下因为兴奋而不断吐水。 “……”凝香沉默了半晌,被这般场景刺激的头晕目眩,有几分喘不上气。 她张开嘴“呕”的一声,睡前喝的羊奶燕窝吐了出来,白花花的液体热乎乎的,淋在龟头。 “啊…”分明是极恶心的场景,被湿热呕吐物包裹的肉器却不受控制的射了出来,腥气混着奶味,凝香撩开里帐,忙手打开了窗子。 秦肇咬牙都没忍住射的欲望,似乎在她面前,自己成了失去理智的万物,就连呕吐物都能让自己高潮。 冷风灌进来,吹散了味道。 他收拾了床铺,幸好被衣服隔着,没有打湿被褥。 小太监送了热水和衣服进来,他简单的洗了洗身子,吩咐人将衣裤拿去烧掉。 凝香捧着杯子,小口小口的喝着热茶,嘴角微微上扬着。 秦肇收拾完,撩开帷幔时,珠翠声跟着响动,坐在床角的娇小身影微微发颤,仰起头时,泪珠瞬间挂满脸蛋。 “陛下……妾身不是故意的…”她哭着看他,圆圆的双眼红起来,泪水滴落,软了他的心。 她一落泪,秦肇哪里舍得责备她,拿过她手中的杯子放到一旁,嗓音低沉:“无事,朕不怪阿香。” 女子眸中含着细碎的泪点,她坐直了身子,她抬起手,在男人愣怔的目光下,缓缓解开了衣带。 指尖打着颤,她没穿肚兜,挺立的乳尖微微定起薄薄的衣料,秦肇去看她的脸,那张精致的脸蛋写满了羞涩,潮红顺着脸颊攀升。 丰腴雪白的肉体在他面前如画卷延展,娇小的肩头之下,精致的锁骨之下,是一双浑圆的,挺拔的乳儿。 一对鼓鼓囊囊的双乳,装满了整个胸口,弧线圆润,雪白的乳肉被她拖起来,乳肉压在她纤细的上,能见软肉的褶皱透过指缝溢出来,潮红一路蔓延至胸口。 凝香仰着头,看站在床边的高大身影,长睫眨了眨,明亮的双眸含着笑意,似是玩味:“陛下……这是赔礼。” 秦肇要疯了。 站在原地似乎被定住一般,目光在她的双乳和面颊中不断流连。 “陛下?不喜欢吗?”她有些遗憾的放下手,预语气带上失落,“啊……那……啊!” 还没说话,几乎是一瞬间,她的身子就被男人压了下去。 滚烫的掌心压着她的肩膀,修长的手指向下滑动,准确无误的掐住了她的乳儿。 是柔软细腻的手感,像水,像云。 他的呼吸粗重,气息喷洒在她的面颊,嘴唇在她的颈上,锁骨摩挲亲吻,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另一只手也抓住了一只奶儿,两双大手肆无忌惮的,时轻时重的揉捏,将软肉搓圆揉扁,凝香被揉的一阵干渴,断断续续的吐着喘息。 夜被欲融化,他低下头,含住了心心念念的乳尖。 小巧的,粉嫩的,连带着乳肉都被他大口吃入口中,舌腔大力允吸,舌尖从缝隙挤过,感受着奶儿的柔软和香甜。 秦肇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因为兴奋,肌肉隐隐发颤,手掌也在她“嗯嗯啊啊”的呻吟下,愈发的忍不住用力。 “陛下……陛下……轻一点……”她蹙眉,抬手软软的握住了他的手腕,乳尖被又吸又咬,啃的刺痛发麻。 他就像只狗,“嗷嗷”的匍匐在她身上求乳。 沉重的呼吸烧过胸口,随着一声清脆的“啵”响,他才舍得将乳尖从口中拔出来。 小小的茱萸被吸的肿了一圈,尖儿处的小缝隙被舔开,是日后生出乳汁的地方,凑近去细闻,能很明显的闻见奶香味。 她看了看被咬出一个牙印的奶儿,仰起头看男人时,发现他的目光里都是迫切的欲望,和白日冷漠的模样判若两人。 “想射。”他说话时,低沉磁性的嗓音明显喑哑。 凝香笑了,勾着唇,眼里闪着坏意:“陛下是不是小狗。” 秦肇被噎,俊冷的面容红起来张了张唇,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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