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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看向门口,墨色的衣袍在装饰的花瓶后滑出来。 “啊!”她探出半个身子去抓珠子,不料没有撑住,“咚”的一声头着地从床上滚下来,亵裤随着动作滑下来,露出两条白皙新嫩的双腿。 手中的珠子被甩出去,满地翠珠,被折出刺眼的光线,跟着的还有她墨色的青丝,随着摔跤铺了一地。 秦肇步子顿下,目光落在她的腿上,呼吸渐渐加重。 头晕脑胀,她捂着脑袋,默默腹诽着今日真倒霉。 “怎么摔了?”金边纹绣的墨色衣角落入眼前,然后是红色的玉佩穗,秦肇蹲下身子,将她抱起来。 她跌入男子的怀抱,一时间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宽大的怀抱十分温暖,她靠着坚硬的胸膛,体会到肌肤的温热,有力的手臂圈着她,凝香羞涩又贪恋,心底悸动不止。 她实在是轻,柔软的一团,几乎融化在他怀里。 也是在娇小,像小猫小狗,拎着脖子就能提溜起来的感觉。 他撩开帷幔,将她放在床上,凝香的额头撞在珠子上,有几个红红的小圈圈。 小姑娘瘪着嘴,看起来又要疼哭了。 她揉着额头,泪眼汪汪的看着他:“陛下,您怎么来了。” “路过。”他捡起床上散落的珠子,放在床头的匣子里。 “陛下原先要去哪?”她抖了抖被子,又抖出几颗来,手忙脚乱的按住。 “崇德殿。” “那……”凝香歪了歪头,看起来有几分呆呆的,她低声喃喃,“那不是反的吗?” 秦肇当作没听见,其实他就是想来看看她。 他靠近她,手指覆盖上珠子的压痕,稍微用力按下去,她马上就掉了眼泪。 “陛下,疼……” 真哭了,秦肇看着她的眼睛,喉咙愈发干涩,掉眼泪的样子……让人欲火难捱。 “擦点药即可,并无大概。”他克制着,另一只手紧握拳头,手背上的青筋突突的跳着。 房间里都是她身上惯用的桂花香,他站起身子,叫了宫女进来收拾:“皇后午睡吧,朕还有事。” “恭送皇上。”她起身行礼。 “不必。” 秦肇走出去,嗅着秋意凉爽的空气,滚烫的胸膛稍降下去几分。 不能和她呆在一起,她像行走的催情香,只要一靠近她,他就无法避免的失控。 凝香攥着被褥,将脑袋埋进被子里,她有些贪恋他的接触,心咚咚咚的,到现在都还没停下来。 秦肇有意的疏远着她,凝香感受到了,心底有几分失落,吃了两次闭门羹之后,也就不再去找他了。 她有些心伤,这一片惊涛骇浪的悸动被冰冻住,冰碴儿直刺心口,扰的她整日烦闷。 不过这件事很快就被抛到脑后了,秋末,天气凉起来时,她的兄长进京任职,过两日便带着一家人来看她。 0008 亲人 8 凝香因着这事儿两日都睡不着,兴奋和激动,还有几分害怕怯懦。 太久没见了,她九岁离家,如今已过去七年,她知道大概率会物是人非,也许她早已不是爹娘最疼爱的囡囡。 见面这日,她坐在殿内坐立不安。 张凛如在公公的指引下踏进殿内时,凝香坐在凤位上,穿着玄色凤袍,袖口和领口绣着一圈金色的凤纹,腰带为大红色,嵌玉,头戴金枝彩纹九只凤钗,眉间一点红,尚为稚嫩的面庞贵气十足。 她脖子上带着一串珍珠链子,一只金造的长命锁,底下几只铃铛,起身走过来时,清脆的响声在大殿内回荡。 “臣、臣妇,见过皇后娘娘。”几人跪下来行叩礼,凝香走下来,强含住眼泪。 “不必多礼。”她将几人扶起来,看着年岁渐长的,两鬓斑白的母亲,沉稳冷静的两位兄长,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李福带着宫人走出去,门一关上,里面就响起了哭声。 “囡囡啊!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母亲抱着她大哭,张凛如兄弟两也在一旁偷偷抹眼泪。 她被送入宫中,就像消失了一般,送出去的书信都没有回信,一家人挂念着,母亲有段时间得了癔症,险些丧命。 血脉的相连是很奇怪的,明明很多年没见了,可是只要对视一眼,就会重新热络起来。 “女儿一切都好,父亲呢?父亲回来了吗?”她握着她的手坐下,急切的询问父亲的情况。 “你……你爹爹他……”母亲有些犹豫,看了一眼两个儿子,思忖着要不要开口。 “爹爹他前两年就回来了,只不过断了腿,如今行动不便,便不来看娘娘了。”张凛如开口,得知父亲还活着,凝香松了一口气。 “活着就好。”她说。 “是啊,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一家人聊了很久,留用午膳之后,兄弟两就先回去了,二哥还没娶妻,留了两位女眷小住几天。 “你小时候就身体不好,道士说身弱,你爹爹当时是找了一个游医,喝了一段时间药调好的,那游医就说了,你的身体不能常换环境,也不能忧思静下,身体吃不消。”夜里,凝香靠在母亲的怀里,张母絮絮叨叨的说着她小时候的事。 “母亲最担心的就是你生病,每每大病一场,都瘦的跟芽儿似的。”她拍着她的背,担忧从语气中溢出来。 她的身体,寻常人家都是养不起的,只有在这宫中,皇帝才能寻来那些昂贵的药材食物。 张母一边心疼,一边庆幸,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怪不得我常常生病。”凝香抱着她,恍然大悟。 “是呀,娘怀你的时候病了一场,给你留下了病根,所以爹娘都最疼阿香,也最愧于阿香。” 凝香抱着她的手又收紧了几分:“娘,我们还能再见面,真好。” “是呀……真好。” 这日睡前,凝香和嫂嫂躺在榻上聊天,屋里点着炭火,身下垫着羊绒垫子,两人一人抱着一个手炉。 明日两人就要回去了,家眷不能在宫里住太久,凝香这儿已经开了先例。 这几日她过的很开心,即便有千般不舍,也该明白宫墙里外是两个世界。 “阿香,嫂嫂问你。”她从床上坐起来,认真的看着一脸懵懂的凝香。 “什么?” “你和皇上圆房了吗?”她凑近她,神秘兮兮的,小小声的说道。 “没……没……陛下这段时间都躲着我……”她摇了摇头,抱紧了怀中的手炉。 “你喜欢皇上吗?”她追问。 问到这话时,凝香的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她咽了咽口水,缓缓的点了点头。 男人生的俊美,雍容尊贵,坐在权力之巅,很难让人不悸动。 “前两日皇上来时,嫂嫂偷摸看了看,他可是在一直看你的。” “有……有吗?”凝香的脸更红了,她不自觉的亮了眼睛,趴在床上仰起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又有些失落,“前段日子我去找他,他还不愿见我呢。” “在宫中,最重要的就是恩宠,皇上宠你,才能叫做皇后,虽然你年纪尚小,但也须思考日后,若是嫔妃多了,你一无宠爱,二无孩子,日子要怎么过呢?”她敛了笑容,语重心长的说道,“阿香,日子要过好,是看自己,不是看他人。” 凝香点点头,抿唇默默将这段话记了下来。 嫂嫂说的不无道理,如果没有家人,她或许会过的更无所谓。 但现在她身后有了家人,即便她不争,也要为了家人在这后宫站稳脚跟。 次日,凝香送了母亲和嫂嫂离开后,在御花园里闲逛着。 御花园里栽了桂花树,银杏叶落下来时,混着桂花香,夹着秋季凉爽的空气。 她坐在亭子里,抓了一把鱼食,阿初带着几个宫女和太监去打桂花。 她有一下没一下的丢着食,肥大的锦鲤争前恐后的涌上来,火红的,金黄的尾巴翻腾。 她抬起头,时不时看向被秋菊和灌丛掩盖的拐角。 李福的声音在拐角远远的响起:“陛下,如今这桂花和秋菊都开的正好呢,您闻,香味在这儿都能闻着。” 0009 桂花 9 桂花的香气充盈,他想起凝香来,只是刚过一个拐角,身前就被撞了一个满怀的桂香。 “啊……”她低低惊呼,腰身被勾住,在快要摔下去之前,男人扶着她的腰站稳。 腰肢软细,盈盈一握,犹若水流滑过掌心。 “小心些。”嗓音冰冷平静,在低头看她之后,瞳孔渐渐放大。 “陛下……巧遇……”她仰起头,半个身子靠在他怀中,水汪汪的眸子勾着他,目光中含羞带柔。 有风吹过,桂花香似更浓郁,青丝被风吹动,凌乱的飞舞,扫过半张精致的白皙脸蛋。 她的眉眼弯弯,柔软的眉毛在光下浮动,杏眼明媚,眸中带着几分偶遇的震惊,和女儿家的羞色。 红唇微张,水润的嘴唇下,两颗贝齿若隐若现。 他心口的小舟一晃,推起涟漪,喉结不自觉的滚动。 秦肇失神了一瞬,直到怀里的人退出来,他才后知后觉回神。 “臣妾带着几个婢子来打桂花,做些点心用,陛下想吃桂花糕吗?”她后退一步,拉开不远不近的距离,歉身行礼。 “嗯,吃。”他说话时,嗓音有些干涩。 “陛下,秋日气候干燥,臣妾再炖点梨水,陛下喝吗。”她软言软语,说话时,眉目带着柔柔的笑意。 “嗯,喝。”嗓音更加沙哑了,黑沉沉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她,眼底都是侵略,像是锁定猎物的野兽。 和他聊了几句,男人惜字如金,凝香折了两片叶子放在手中揪了揪,觉得无聊,便跑去花园深处玩了。 午后,她带着糕点和梨水到崇德殿。 天气冷了,殿内不再开窗,也没有点上炭火,宽敞的殿内流动着苏合香的气味,辛烈的香气提神醒脑。 “陛下怎点这么烈的香。”她有些闻不惯,放了食盒就要走。 李福忙上前灭了香,将窗户打开。 “娘娘,皇上昨夜没睡好,今日特地吩咐的要烈香提神,奴才这就换了。” “没睡好?陛下可是遇到难事了?”凝香神色惊讶,看向秦肇。 男人单手撑在桌上,揉了揉眉心:“公务繁忙,难免忧心。” “喝些梨汤。”她拿出瓷盅,用勺子搅了搅,切碎的梨子翻起来,和汤混合。 秦肇端起瓷盅,喉结滚动着,凝香盯着那颗小痣,呼吸张着嘴唇停滞,在他放下瓷盅之前,她忙回神,咽口水时有些干涩。 他看向她,俊美的面容依旧冷冽,沾了糖水的嘴唇亮晶晶的,缓声开口:“汤不错。” 凝香要被勾死了,她脸渐渐红了起来,声音也变小:“陛下喜欢就好。” “很喜欢。”他盯着她。 寒气顺着窗缝钻进来,两人之间的气息却灼热,她想后退,却发现男人扣住了她的手腕。 凝香又惊又羞,他的手很大,很漂亮,指甲修剪整齐,指节明晰,骨感分明,修长而白皙。 两人目光相对,湿润眸子看着他平静沉着的黑眸,分明毫无感情的一双眼睛,却在对视的一瞬间窜出火花来。 凝香有些被吓到了,往后退了两步。 “天冷,多穿些。”转瞬即逝,他马上就松开了,手心攥着她细嫩手腕的触感遗留。 “谢……谢陛下关心……”她磕磕巴巴的,险些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妾……臣妾困了,先,先走了……” 她找了个借口,走时木屐发出的声音十分迅速,像是落荒而逃。 夜里,风吹银杏。 房内门窗紧闭,炭盆点的十足,上面架了架子,点着艾叶熏屋子。 天气冷,她用姜水洗了头之后就一直在房内待着,身子靠着凭几,海藻般乌黑浓密的秀发朝着地面垂去。 “陛下,娘娘刚洗过头正熏艾,不便开门。”门外时宫女战战兢兢解释,说话时尾音都在颤抖。 真是怕极了。 凝香从榻上起来,扯过毯子裹住身体,站在门后拉开一条小缝:“无事,陛下进来吧。” 她赤着脚往后退,将门拉开。 寒气沿着他身侧钻进来,又迅速被挡住。 她从门后露出一个湿答答的小脑袋,看着他时,目光好奇,可爱极了。 他的心被这双眼睛缠的软成一团。 秦肇进来,关上门,看着她光溜的脚丫子,稍沉了沉眸。 “怎不穿鞋?”他弯腰抱起她,半湿的海藻长发沾湿臂弯,些许被他掌心收拢,冰凉的水汽绕上指节,“秋季寒重,仔细病了。” 凝香窝在他怀中,心里的悸动草长莺飞般蹿出来,她清了清嗓子,保持着平静:“就一小会儿。” 她裹着柔软的毯子,身上暖乎乎的,房间里都是艾香,抱着她时,桂香似有若无,头发抹了玫瑰精油,现下这股味道盖过所有。 他坐到榻上,有些舍不得将她放下来,心底却克制着,将她放了下来,拿了桌上的手炉给她。 手指稍稍擦过,她的指尖已经有些发冷了,秦肇克制住想要将这双手捧住,放到心尖暖和的欲望。 她年纪尚小,还不是动心思的时候,他这样告诉自己。 0010 亲吻 10 “陛下这么晚了,还来看妾身,是有什么事吗?”她抱着手炉,刻意的将毯子拉下来了些许,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肚兜挂在脖上的带子。 他的视线扫过,红色的肚兜绳子在白皙修长的脖颈上,衬的肌肤泛粉,被包裹起来的胸脯能看出来圆鼓鼓的,饱满不言而喻。 这一切无不暗示他,她已经不是小姑娘了,只是他将她当作小孩罢了。 他蹙眉,抬手拉起毯子,将她重新裹的严实。 “过些时日冬猎,朕来问你想不想去。”他敛了眸色,顺手端起她的茶盏喝了一口,被她愣愣地盯着。 他咳了两声,似乎有些尴尬:“抱歉。” “去呀,陛下带臣妾一块儿去吗?”听见能出去玩,她一下子兴奋起来,来京这么多年,她还从没出过门。 “自然,届时会有兽演、射演,还算热闹。”他的手搭在榻上的小几边缘,食指屈起,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你兄长也会去。” “哇……”她眼睛亮亮的,不自觉的幻想起冬猎的场景来,从前太后在世,她只能一直呆在凤栖宫,要不就是去抄经文。 她的喜悦明显,双眸期盼的看着他,追着他问东问西,就连猎场里有几只兔子都要问清楚。 他耐心的回答她,吐出来的字眼依旧洁简。 见他又开始惜字如金,凝香有些不高兴,眸子沉下去,小声嘟囔:“皇上总不愿意同妾身多说些。” “说什么?” “话,皇上总是惜字如金。”她仰起头,大着胆子开口,对上他冰冷的双眸,又弱弱的缩了缩肩膀。 “呵……皇后想让朕说什么?”他哑笑,倾身勾起她微凉的发丝,深邃的眉目之中,透着几许宠溺。 “没……没什么。”他一靠近,龙涎香就逼近,凝香本就倾慕他,脸蛋瞬间红了起来。 “好红,皇后的脸好红。”他低下头,额头快要相抵,说话时,气息喷洒在她面上,嘴唇张合,嗓音低沉暧昧。 秦肇有几分克制不住,理智将他拉扯,他扣紧桌沿,硬生掰回想要亲吻她的欲望。 没等他抬头,唇上先擦过一阵柔软。 凝香攥着他的袖袍,仰头认真的看着他,目光含羞,水盈盈的,像春日池水波澜的月。 “陛下……”她小声喊他,说话时,脸色愈发红。 身子微微向后仰,毯子从肩上滑落,泛红的锁骨露出来,潮红向下蜿蜒。 旖香暧昧,他看着她时,漆黑的目光拉出粘稠的丝线,眸中流动着的情愫迸发。 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在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秦肇吻了下去。 男人的耳朵红的发烫,呼吸加重,笨拙青涩的啃咬着她的嘴唇。 柔软的嘴唇被缠的几乎融化,贝齿被舌尖撬开,口中的茶水甘香弥漫,混着她唇中的桂香交织。 “唔……”凝香挺起身子,抬手去勾他的脖子,身子贴近了,他抬起另一只手,圈住她的腰抱进怀中。 湿润的青丝在手上缠绕,两人之间如同下了一场小雨。 他心心念念的,雨夜、又或者是月亮洒满窗柩的夜,那一场场的旖旎春梦,缠绕在房檐上的喘息,胯间通红的双眸,落下的泪珠。 似乎在此刻都化为实质性的,热烈笨拙的吻。 唇舌交缠,嘬吸出水声。 鼻尖相蹭嘴唇分离,额头相贴,他又靠近了些,嘴唇擦过她的鼻尖,脸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温热的嘴唇柔软,她睁开眼睛,睫毛上挂着泪珠,盈盈的看着他。 “又哭。”他抬手,指尖勾去她眼尾的泪,低头落下一个吻。 “怎的这么爱哭。” 嗓音是未曾有过的温润,如春日穿行的溪流。 “女子都是水做的,陛下没听说过么?”她红着脸,低声说道。 “皇后是瀑布做的。”他弯起唇打趣她,“哭的时候就像瀑布,眼泪哇啦哇啦的不停。” 她幼时,生病就哭,烧的迷迷糊糊的,眼见着人都要烧干了,眼泪却一点不停。 哭着喊爹要娘,哭着说讨厌他,恨他。 那时他不过半大少年,手中无权无势,在这宫中如傀儡一般前进,他也恨,恨自己。 “才没有……”她抿着嘴反驳。 秦肇轻笑,并未戳穿她。 深秋的夜,风吹过来卷起树叶,叶子哗啦啦的落下来,是嘈杂的寒风。 他从殿内走出来,值守的宫女被吓了一跳,原以为今夜要留宿的。 “煮点姜汤给皇后,她受了寒。”他冷声吩咐,小宫女连忙点头,屁颠屁颠的跑去吩咐小厨房去了。 0011 牙印 11 他换鞋了,走下木廊,眸中的流光闪动,仔细看的话,不难发现他的领口有些乱,被遮盖的锁骨若影若现的露出一排牙印。 是凝香咬的。 他失控将她按在榻上亲吻时,女子仰着头嘤嘤的喘息,他的嘴唇落在脖颈上,肌肤的香气是朦胧的桂香,他伸出舌头舔舐,顺着领口向下。 雪白的肌肤被他舔的湿漉漉的,凝香痒的直发颤,攥着他的后领的指尖都在抖。 牙齿咬住领口,将衣带解开,隔着肚兜咬在柔软的乳上时,他的牙根都因着兴奋在打颤。 乳香溢出来,钻入他的鼻尖。 “哈啊……”凝香被咬的微微弓起了身子,诡异的快感袭来,她被吓的掉了眼泪。 “疼?”秦肇仰起头,看见她面颊上滑下的眼泪时,思绪回笼,呼吸粗重的从她身上起来。 他抱起她,正打算哄一哄,锁骨处骤然一疼,她恶狠狠的,像只小狗一样咬了他一口。 “嘶——” 牙印分明,整洁的两排。 “小狗皇后?”他捏起她的下巴,想要掰开她的嘴唇,她却瘪着嘴哭个不停。 所有动作都停下,他抱着她,耐心的哄着:“到底怎么了?同朕说一说?” “害怕……”她咬着唇,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她从未和男子这般亲密,气息靠近时,她还能感受到几分甜蜜,当他咬住乳肉时,那股子侵略性要将她吞噬。 凝香怕极了,似乎下一秒他就能将她弄死。 “别怕,朕不继续。”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手心的湿漉感退去,干燥的发丝如绸缎铺开在他的手心。 室内很温暖,黑色的龙袍下,他汗湿了一身,灼热的手心抱着她,走到床前撩开帷幔,珠链碰撞出脆响,冰凉的触感在手背蔓延。 凝香躺在床上,眼睛红红的看着他,水润的眸子里都是无辜:“陛下……要走了吗?” “嗯,朕还有事。”他替她盖上被子,嗓音恢复了先前的疏冷,沉了眸子,“喝了姜汤再睡。” “嗯。”她点点头,目光期期的看着他离去。 于是,秋夜里,秋风下,他在清霜透亮的月下吹风,企图将胸口的热意吹散。 夜里,他无法避免的又做了一场旖旎的梦。 梦中凝香哭着,坐在他的跨上,柔软的腰肢一摇一晃,包裹着他的肉茎,深深的吐纳, 他睁开眼睛,亵裤下的肉器硬挺,将裤裆顶起来,手掌揉过,梦里的场景如潮水席卷而来。 手指不自觉圈住,呼吸渐渐变得灼热,喘息从喉间吐纳。 双眸眯起,他幻想着她坐在他身上的模样,腰肢挺起,一双奶儿摇晃,口儿喘出桂花的香气。 手掌收紧,喉间溢出一声闷哼,他捏了帕子,接住喷出来的淫秽物。 肉器跳动着,青筋绷起,狰狞的柱身热气疼疼,铃口出还挂着精液,长长的垂下来,腥气四溢。 初雪,马车内点了炭炉,温着茶。 因着要前往猎场,今日起的格外早,往日她都要睡到下早朝才愿意起身。 凝香抱着手炉,困的直打盹儿。 “朕抱着你。”见她脑袋一点一点的,也睡不好,秦肇垂下眸,低声道。 “嗯。”她实在是困极了,被他抱起来,脑袋碰到他的怀抱就睡了过去。 睡颜乖巧,像婴儿一般,长长的睫毛翘着,脸蛋被养的白嫩圆润。 他知道她没有表面看起来这般乖,若是真这么乖,也不会藏了毒药在嫁妆里,不会在宫中练习太后的字迹,更不会大胆到写遗诏。 她骗过了想让他继位的人。 宣布遗诏的那一日,太后生前最得宠的丞相便在御门大喊——“遗诏原是空的!是皇后手写遗诏……” 话还没说完,被他一刀亲手落了人头。 刀尖泣血,血液喷溅到石板路上,溅过站在两侧士将的盔甲。 那日他十分在乎,有人说她一句,他便砍一个头。 血流了一地,宫人们刷了一夜,才将血迹刷去。 有的官员回去,连着三日未曾进食,瞧见肉类就要呕吐。 马车过了一个小坎,轻轻摇晃了一下。 怀中的人蹙眉,似乎要醒了,他抬手覆上她的脸侧,抱着她的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身体。 “尚未到。”他说话时,她耳朵贴着他震动的胸腔,震的她睡意又沉了几分。 一直到营帐门口,周围热闹起来,她被弄醒,就这他的手喝了两口热茶提神。 甲胄摩擦的声音,兵器碰撞的声响在周围响起,与此同时还有官员的交流声。 “皇上——皇后娘娘驾到——” 她下马车时,即便裹紧了斗篷,依旧被寒风吹的抖了抖。 两侧跪在天子威仪之下,秦肇稍稍抬手。 “免礼——”李福喊道。 0012 秋猎 12 最中间的营帐是天子的住所,左侧是论事处,右侧是皇后的住所。 周围往后,便是受邀的亲王和世家官员。 卫兵有条不絮的巡逻,凝香坐在里帐的软椅上,面前点着炭火,宫女替她重新梳理发髻,上妆。 几个小宫女在铺床,叽叽喳喳的聊着天,讨论着外面看到的东西。 “别吵闹了。”阿初见她闭着眼睛,像是头疼,小声提醒,“娘娘不舒服。”几人安静下来,紧张的看着皇后。 “难的出来,兴奋也是正常的。”凝香摇摇头,并未责罚,“外头有客人,还是小声些。” 外头有世家的女眷等着进见。 一番洗漱,屏风后走出一俏人,气质出尘高贵,仪态端庄大方,步履轻盈,眼含浅笑。 光是聊天就聊了一上午,女眷们纷纷找着话题,凝香实在不感兴趣,也贴笑配合着。 大家都是带着目的来的,大多都是想看笑话,听闻并不受宠,皇帝迟早要废后的。 商量好了聊些深奥的诗词歌赋,见她性格温和,变本加厉的,轮番对起诗来。 她一早上就喝了两口茶,着些人都喝的肚子饱饱的过来,对的她口干舌燥。 凝香应付的滴水不漏,一点儿也不像在深宫中被囚禁多年的女子,口才气质更甚才女。 “皇上驾到——”营帐被掀开,女眷们纷纷起身,年轻的女眷们第一次见到皇帝,光是看见一个衣角,都有些激动。 他走进来,身上的气质疏冷,冰凉,狭长的眸子掠过室内,龙袍在众人低垂的视线里掠过。 冕冠下的旒珠随着前进的步子微微晃动,眸色被玉旒遮盖,挺拔的身姿阔步走到地台上,落座主位。 极长锋利的眉目扫过底下众人,漆黑冰冷的目光让人脊背发凉。 凝香站在他身侧,俊男靓女,天造地设的一对佳偶,气质都是如出一辙的出尘贵气。 这就该是帝后的模样。 “喜欢对诗?”他身子向前起,手撑在膝上,勾起腰间的玉佩,漫不经心的晃,语气森寒,“到林子里对,对够十二个时辰走。” 明明是慵懒的姿态,却散发着威慑力。 冬猎的林子什么猛兽没有,加上天气严寒,站上十二个时辰怕是要出人命。 天子无声发怒,底下跪倒一片,女眷们匍匐着颤抖。 “陛下,无碍,不过是简单聊天。”她抬手,碰了碰他的肩膀,说话时,嗓音明显沙哑。 他侧目,冰冷的视线透过旒珠看向她,她摇了摇头,他敛回目光。 “呵……”他冷笑一声,女眷们颤的更厉害了。 “皇后大度,朕便算了这次。”他直起身子,靠在椅子上,视线下睨,“若有下次,杀一个也是杀,杀十个也是。” 他视线极寒,那双冰砌的深邃眉目中是不加掩饰的威厉。 有人吓得哭出声来,李福开口:“都下去吧,晚些还有宴会,各位贵人莫要失了仪态。” 跪谢之后,众人迫不及待的走出去,生怕晚了一秒就要被留下。 营帐落下,光线暗了些许,窗子落进来的光线支撑起偌大的帐内,显得有几分冷清。 凝香坐到一旁,端起茶水连着喝了两杯,才算解了渴。 “炖些梨水。”他吩咐道。 宫女们走出去,将空间留给二人。 秦肇见着她,就忍不住想抱抱她。 “来朕这儿。”他低声道。 凝香乖巧的起身,走到他面前,腰肢被揽住,凝香坐在他腿上,被他圈住。 “陛下,头饰多,仔细戳到了。”她抬手摸了摸发簪,手背无意擦过他的脸颊,秦肇微微眯起眼睛,眼底爽意划过。 “无事。”他哑了嗓音。 被她碰一下都好兴奋。 “啊……碰到陛下了,抱歉。”她抬起头,湿漉漉的眸子关怀真切,“有碰坏吗?” “无事。”更哑了。 凝香低下头,感受到抱着她的双臂揽紧,偷偷扬起嘴角,心里也有几分甜滋滋的。 “一会的梨水陛下也喝一些吧,陛下听着声音都哑了。”她说道。 秦肇“嗯”的应她,她又说自己想去玩雪,他也“嗯”的答应,说到要去林子里玩,也是“嗯”,想骑马,依旧是“嗯。” 总之不管她说什么,他都答应了。 实际上秦肇并不太清楚她说了什么,他抱着她低头时,才发觉她未穿肚兜,就这么一低眸,就能看见一条饱满的沟壑,和半只奶儿,挺着衣衫。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装了两只白白的奶儿,只记得她提了几个要求,他顺嘴也就答应了。 色令智昏。 简单的用过午膳,喝了梨水,凝香上午累坏了,便在帐子里午睡。 秦肇去处理奏折,即便是出来冬猎,折子也不见得少,陆陆续续的找了几个在场的大臣,交代了些许事情,才抽出空来去看她。 0013 想亲吗 13 冬猎的营帐不比宫中暖,室内点了两个炭盆,外头刮了小风,透过窗缝钻进来。 宫女怕她冷,灌了几个热水袋放进被子里,底下是几层厚厚的羊绒垫,盖着一层虎绒毯,一层蚕丝被,裹的脸蛋通红。 光线照在地毯上,账内摆设简洁,帷幔后的温床,她睡的香甜。 床架两侧挂满了翠绿的串珠,她似乎格外钟爱这样的装饰,夏日挂纱帐时,也喜欢挂上华丽的珠子,撩开时叮叮咚咚的。 她听见动静,微微睁开眼睛,黑色的身影朦朦胧胧,他换了一身常服,金绣的蟠龙纹蛰伏在藏蓝色的袖口。 她呆了一会,才从床上爬起来。 “陛下来了……”她打了个哈切,嗓音呢哝。 她卸了珠钗,妆面,小脸素净,脸色睡的红润,眼底还有几分懵。 她抱着被子,身上只穿了单薄的里衣,帐子里不算太暖和,她又懒懒的躺回被窝里,撒娇般:“陛下,好冷。” “嗯。”他喉结滚动,凝香看到那颗小痣,再去看他的脸,朦胧光影的帐内,他有股说不出的妻感,那张脸分明冷漠,却叫人想要让泪水滑到痣下。 “再多躺会,尚未到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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