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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了最偏远、最艰苦的农场。 可是,我真的享福了吗? 3 陪爸妈下放那几年,为了能带着爸妈活下去。 我从一个政府大院的干部子女,变成了一个泼辣不要命的“拼命三娘”。 爸妈被村里人欺负,我抄起锄头和他们拼命,被人打的遍体鳞伤,最严重的一次,我被人打断了三根肋骨。 但我也没吃亏,我咬掉了那个人半个耳朵。 从那之后,那帮人再也不敢欺负我们一家了。 爸爸落不下面子,不愿意去挑粪砍柴。 妈妈被保姆伺候了几十年,连最基本的洗衣做饭都不会。 也是我,白天拼了命的下地干活挣工分,养活我们一家三口。 晚上回到牛棚,洗衣做饭,挑水劈柴。 冬天在冰冷的河水里洗衣服,来例假的时候,肚子疼的死去活来,还要强撑着下地干活,洗衣做饭。 因为我不做,就没有人做。 没人干活,我们一家三口,就都要饿肚子。 就这样苦熬了整整五年,我的身子骨也彻底熬坏了。 可是,在爸妈眼里,就因为我没有像姐姐那样,死在农场。 我就成了不可饶恕的罪人! 我妈恨不得让我去死,给姐姐赎罪。 我爸为了往上爬,把我嫁给了一个大我二十岁、死过三个老婆的老领导。 前世,我因为在农场熬坏了身子骨,生不出孩子,被那个男人虐待毒打。 最后,我忍无可忍,买了一包耗子药,和男人同归于尽…… 这一世,既然姐姐觉得,和爸妈一起下放农场,是去享福的。 那就,如你所愿! 4 我答应爸妈,可以替姐姐嫁到韩家。 我话刚说完,爸妈的脸色就变了。 妈妈阴沉着脸,不满地看着我: 爸爸板着脸,怒气冲冲地对我说: 听到爸妈对我毫不留情的训斥,姐姐嘴角微微翘了翘,嘴上却乖巧懂事地说: 爸妈感动地搂着姐姐,转头看我的时候,眼神充满了厌恶。 语气也是异常的冰冷: 五百块钱? 我低下头,忍不住的在心里冷笑。 爸爸这些年一直身居高位,妈妈以前也是资本家的千金小姐,嫁给爸爸的时候,听说光是陪嫁就有价值十几万的金银珠宝、古董字画。 现在,他们要把那些东西,全都留给姐姐。 而留给我的,只有区区五百块钱? 我从小就知道,爸妈对姐姐,格外偏心。 可真的亲耳听到,这毫不掩饰的偏袒和嫌弃,一颗心还是像被一双大手,生生撕裂一样,疼得我喘不过气来。 眼泪不听话的流下来,我告诉自己,爸爸妈妈,这是我这一生,最后一次,为你们流泪了。 我没有争辩。 因为我知道,争辩也没有用,爸妈对姐姐的偏心,是我怎么争,都争不来的偏爱。 而且,我也很想知道,这一世,姐姐要怎么把这些东西,从那帮人手里保下来…… 5 或许是我的乖顺听话,不争不抢,让我妈对我,有了一丝愧疚。 第二天,爸爸离开后,妈妈把我叫到房间。 偷偷塞给我两个厚厚的信封。 赎罪? 姐姐在娘胎里就营养不良,难道不是因为妈妈你自己,怕长胖,怀孕的时候,故意饿着不吃东西吗? 姐姐“主动”把韩家的婚约让给我,难道不是因为,上辈子,韩家也要在不久后被下放,而且是下放到更艰苦的边境农场去吗? 她想让我代替她,嫁到韩家。 分明就是想把我推进火坑! 到底谁才是应该赎罪的那个人? 不过,我依然一言不发,只是乖巧听话的,接过了妈妈递过来的两个信封。 谁说祖国最偏远的农场,就没有一丝活路? 这一世,我要为自己而活! 我不会再背负别人的命运,不会再为了保护爸爸妈妈而拼命。 这一世,我要为自己,蹚出一条活路! 6 爸妈和姐姐都忙碌起来。 我知道,姐姐一定把上辈子的事情,都告诉了爸妈。 所以,爸爸在四处找关系,试图躲开这一次的下放。 妈妈和姐姐,也在忙着四处藏东西。 我拿着介绍信,独自一人来到韩家。 今天,是两家约好去领证的日子。 可笑的是,我的爸爸妈妈,正在拼尽全力,忙着四处奔走,替姐姐改变命运。 即将嫁人的我,就这样,孤零零一个人,拎着一个寒酸的小包袱。 步行走到了韩家。 看到我这样狼狈的出现在部队大院,身上连一件领证的新衣裳都没穿。 韩母愣怔片刻,眼中划过一抹心疼,忙站起来,亲昵的拉住了我的手。 我不知道,上辈子姐姐是怎么对韩家人说的。 可是这辈子,我并不打算,替爸妈隐瞒。 我坐下来,喝了两口水,语气平静的,将爸妈和姐姐的打算,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了韩家人—— 韩母大惊失色: 我笑了笑: 韩司骏突然开口道。 我惊讶地抬起头,蓦然撞上了韩司骏的眼神。 那双温柔坚定的眼睛里,有心疼,有怜爱。 唯独没有,我最熟悉的嫌弃和厌恶。 我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的滑落。 就连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也会心疼我。 可我的亲生父母,却像是处理一件不值钱的垃圾一样。 迫不及待的,把我丢给了一个陌生人。 韩母看我哭的伤心,顾不上初次见面的拘谨,忙坐到我身边,满脸心疼地搂住了我。 说着,抬手就拍了韩司骏一巴掌。 在韩母的催促下,只花了半个小时,我和韩司骏,就办好了结婚手续。 看着像奖状一样的结婚证上,“韩司骏”和“姚采薇”两个名字,紧紧依靠在一起。 我知道,这一世,我也有亲人了。 熋迭鵂湇汹鍮涇靆欺庖筩筀哤琿毑璮 7 我爸最终还是没有逃脱下放农场的命运。 更好笑的是,我妈和我姐到处藏钱藏东西这件事,被一个早就眼红我们家的亲戚给举报了。 这一世,爸妈留给姐姐的那些东西,还是一分钱都没能留住。 不但如此,我爸还因为这件事,受到牵连,要被下放到,比前世更艰苦的农场去。 下放前一天,姐姐找到我。 看到我穿着新买的布拉吉,从部队大院走出来。姐姐眼神怨毒地看着我。 我怜悯地看了她一眼。 我能不能回来,我不敢确定。 但我能确定,以姐姐这幅虚弱的小身板,和爸妈一起下放农场,绝对活不到爸妈回城的那一天…… 不过,我为什么要提醒她呢? 毕竟,我的亲姐姐,也没想让我活着回来。 姐姐,你我之间,到底谁才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拭目以待吧! 8 爸妈和姐姐走后,我和韩家人,关起门来,聊了一整夜。 第二天,公公和韩司骏立刻回到部队,处理善后。 我让婆婆把家里的旧衣服,全都找出来。 然后,把家里的钱和粮票,还有一些能拿去送人的票据,分开用油纸裹起来,缝在旧衣服里。 家里的金银首饰,也找人融了,打成小块的金叶子和银叶子。 我和婆婆把全家人的旧鞋子都找了出来。 拆开鞋底,把金叶子和银叶子缝进鞋底,再垫上一层鞋垫,从外面完全看不出来。 半个月后,前世韩家下放的那个时间到了。 这一世,在我的提醒下,公公和韩司骏提前做了准备,虽然还是没有逃过时代的大潮,全家人都要被下放。 但是,在公公的运作下,我们的下放地点,从前世那个最偏远的林场,变成了距离省城只有一百多里的一个小渔村。 我这才知道,原来公公婆婆老家都在海边,祖辈几代人,都靠打渔为生。 到了渔村后,公公和韩司骏,跟着村里人到海上打渔。 我和婆婆就和村里的婶娘们,去滩涂上赶海。 这一世,我不用再像上辈子那样,被蚂蟥吸血吸得脸色惨白,还要下地插秧。 也不用像上辈子那样,在地里累了一整天,晚上回来,还要给爸妈洗衣做饭,挑水劈柴。 公公不像我爸那样,下放到农场,还要端着大领导的架子,他和小渔村的村干部们,很快就打成了一片,还教村里的孩子们打军体拳,因为公公人缘好,我们一家,也很快从臭烘烘的牛棚搬了出来。 婆婆花了五十块钱,找村里买了两间没人住的空房子,公婆一间,我和韩司骏一间。 和韩司骏在一起之后,我才明白,上辈子的姐姐,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韩司骏除了话少之外,浑身上下,简直挑不出一个缺点。 他体贴媳妇儿,每天抢着帮我干活,挑水劈柴这样的重体力活,从来都不让我沾手。 他看着话不多,其实是个很细心的人,发现我双手被海水泡得裂开了小口子。 第二天,就跑步去供销社,给我和婆婆都买了雪花膏和蛤蜊油。 下放第三个月,我怀上了韩司骏的孩子。 婆婆问我,要不要写封信给爸妈报喜,我摇了摇头。 没想到,我不给他们写信,几天之后,我居然收到了爸妈写给我的信! 9 上辈子,一直到我死的那一天,爸妈都在念叨着姐姐的好。 可是这一世,明明姐姐已经陪在他们身边了,爸妈写给我的信里,一字一句,却都是对姐姐的抱怨。 原来,这一世,没有我这个任劳任怨的小女儿,下放农场之后,爸妈和姐姐,可谓是吃尽了苦头! 爸爸还是和上辈子一样,端着大领导的派头,不肯去猪圈铲屎挑粪。 他以为姐姐会像我一样,主动帮他把活儿给干了。 可姐姐刚靠近猪圈,就吐的眼泪直流,直接晕了过去。 我妈这辈子连锅铲都没拿过,根本拿不动铲猪屎的铁锹。 结果就是,一家三口都不愿意接受农场改造,水灵灵的被饿了整整三天! 前三天还好,我妈临走前带了点饼干和桃酥,三人勉强吃了点,还能填饱肚子。 可很快,饼干和桃酥都吃完了。 农场说了,不劳动就没饭吃。 饿了三天的爸妈和姐姐,不得不跟着下地干活。 可妈妈一辈子都没种过地,连秧苗和杂草都分不清,干了一天活,把秧苗当杂草拔了一大片,不但没挣到工分,还被农场扣了一百个工分。 姐姐本来身体就不好,才上山打了半天猪草,就累得病倒了,还要我妈端茶倒水的伺候她。 我爸没办法,只能放下尊严和体面,白天下地干活挣工分,晚上回来,还要挑水劈柴,洗衣做饭。 这样的日子,上辈子的我,整整坚持了五年! 可这一世,我爸我妈连五个月都没坚持下来,就在信里哭着喊着说,他们后悔了。 我爸说,我姐就是个没用的拖油瓶,本来带她去农场,还指望着她能孝顺爸妈,替他们洗衣做饭,端茶送水。 结果我姐一路上都病恹恹的,到了农场,更是直接病倒了。 现在不但不能伺候爸妈,反倒要爸妈好吃好喝的伺候我姐。 信里,我爸说,他和我妈年纪大了,实在伺候不了我姐。 他们决定,替我姐开个医院的证明,送她回城看病。 可我们原来那个家,房子已经被爸爸的单位收回去了。 我姐要回城看病,只能先住在我家。 我妈也在信里说,韩家这门亲事,本来就是我姐让给我的。 现在我姐在农场病的快死了,都是因为替我遭了罪。 如果我还有一丁点良心的话,就应该马上把我姐接回韩家,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让我姐能在韩家,好好养病。 信里,我妈还隐晦地打听着,我和韩司骏,现在有没有圆房。 如果没有的话,她希望,我能把韩家这门亲事,重新还给我姐。 这样一来,我姐能留在城里,留在部队大院,好好养病。 至于我,最好是马上和韩司骏离婚,然后去农场和爸妈团聚,以后也方便照顾他们。 10 看完信,我气笑了,想也不想,直接把信连同写着回信地址的信封,一起丢进了灶膛。 熊熊燃烧的灶火,瞬间将那几张薄薄的信纸,烧成了灰烬。 韩司骏担心地看着我,小心翼翼的问: 我摇了摇头: 我的话,让原本不赞成我烧信的公婆,也赞许地点了点头。 韩司骏怕我伤心,下午还特意请了半天假,到海边挖了一大盆海蛎子,又捞了一篮子海菜。 婆婆拿出一张糖票,去生产队长家,换了三斤杂粮面。 晚上,公公和婆婆亲自下厨,韩司骏打下手,我负责烧火,全家一起动手,做了一顿海蛎子海菜馅儿的大饺子。 吃着热腾腾的海菜饺子,蒸腾的雾气,熏红了我的眼圈。 饺子真香!真好吃啊。 我突然想起来,原来今天是爸爸的生日。 11 前世,也是这一天,为了给爸爸庆祝生日,我提前一个月偷偷攒钱。 每天下工后,别人都回家休息了,我跑到山上摘夏枯草,浑身上下,被蚊子叮的没有一块好皮。 晒干的夏枯草,送到供销社收购点,一斤能卖两分钱。 我攒了好久,才攒够两毛钱,买了一斤白面回来,给爸爸做了一碗长寿面。 可爸爸看到这碗长寿面的时候,却勃然大怒,骂我冷血无情,不配做他的女儿。 妈妈也在旁边抹着眼泪质问我: 我拼命摇头,恨不得跪下来赌咒发誓,我没有取代姐姐的想法,也没有为姐姐的死幸灾乐祸。 可爸妈就是不相信。 我爸狠狠一脚,把我踹到墙角。剧烈的疼痛,让我蜷缩成一团。 我妈冲过来,抓住我的头发,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扇了我几巴掌。 为了攒钱给爸爸做那碗长寿面,我已经连续一个月,每天只睡四个小时了,整个人又累又饿,我妈那几巴掌扇下来,扇得我眼冒金星,整个人昏死在地上。 等到半夜,我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 桌上那一大碗长寿面,已经被爸爸妈妈分着吃完了。 连一口汤,也没给我留下来。 留给我的,只有一桌子没洗的碗筷…… 这一世,爸,妈,你们最心爱的大女儿,就陪在你们身边。 想必,今年的生日,爸爸应该会,过得很开心吧? 12 时间一晃就过了大半年。 这半年,或许是我一直没有回信,我再也没收到爸妈和姐姐的来信。 这样也好。 毕竟,上辈子爸妈到死都惦记着,当年没有保护好姐姐,没有带着姐姐一起下放。 这一世,我成全了他们一家三口,让爸妈能带着姐姐,一起去农场下放。 而我这个不讨他们喜欢的女儿,也彻底远离了他们。 我的肚子越来越大,眼看着就到了预产期。 婆婆拆开一件破棉袄,从里面拿了五十块钱出来。 给了韩司骏二十块钱,让他去公社买十斤面粉,十斤挂面,还有几斤坐月子要吃的红糖。 意思胎智賅豬壮帡鹚惪娏鎂簹楰嵾庑 又拿了十块钱,找村里人买了两只下蛋的母鸡,一百个鸡蛋。留着给我坐月子吃。 最后拿出五块钱,让公公请村干部们,去国营饭店吃了一顿饭。 村长答应,等我生孩子那天,会把村里的拖拉机借给我们家。 我没想到,公公婆婆居然决定,花钱送我去县里的大医院生孩子! 几天后,我在县医院,顺利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公婆高兴坏了,一人一个,抱着就不撒手了。 韩司骏笑得像个傻子,见我脸色苍白,赶紧泡了一大碗齁甜的红糖水,一口一口的喂我喝下。 可能是这两个孩子,真是老韩家的小福星。 也有可能,是我的重生,改变了韩家的命运。 龙凤胎刚满周岁,关于公公和韩司骏的调查结果,就出来了。 我们一家,终于可以回城了! 公公和韩司骏官复原职。 原本被单位收回去的家属院,也重新还了回来。 我和婆婆忙着收拾屋子的时候,家属院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门口站岗的警卫员,一脸为难地对我说: 我跟随警卫员走到家属院门口,就看到,上辈子那个总是穿的光鲜亮丽、端庄优雅的妈妈,如今蓬头垢面、脸色蜡黄,竟然邋遢的像个要饭的乞丐婆! 13 妈妈看到我,立刻激动起来。 我微微诧异: 在我妈语无伦次的解释中,我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重生后的姐姐,本以为凭借这个金手指,能帮着爸妈逃避下放,继续做她的领导千金。 可没想到,我爸早就习惯了高高在上,根本不会求人办事,这一世,他们三个下放改造的农场,居然比上辈子的还要艰苦! 我姐好吃懒做,又怕吃苦,还没到农场,就开始装病。 到了农场,更是一病不起,每天躺在床上,等着爸妈去伺候她。 刚开始,爸妈心疼她,还到处求人,想办法给我姐弄点好吃的。 直到有一天,我爸在猪圈铲屎的时候,狠狠摔了一跤,被人送回家的时候,恰好看到,本该生病躺在床上的姐姐,居然嗑着瓜子,悠闲地坐在门口看热闹。 长久的体力劳动和精神折磨,已经让我爸,随时处在崩溃的边缘了。 姐姐的欺骗,成了压垮我爸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一晚,我爸和我姐,彻底撕破了脸。 我爸抓着我姐的头发,抡起胳膊,狠狠扇了我姐十几个大耳光。 我姐拼命挣扎,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骂我爸没用,拿了重生的金手指,居然还是和上辈子一样,被人下放到农场,害得她也跟着受苦。 还说自己后悔了,早知道我爸这么没用,当时就不应该跟着他们下放,就应该嫁到韩家。 这番话,可算是戳到了我爸的肺管子。 那天之后,我爸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每天对我姐非打即骂,逼着她下地干活,去猪圈铲屎。 我姐看我爸的眼神,也渐渐充满了怨恨。 直到那天,我爸的生日到了。 前世这一天,我偷偷攒了一个月的钱,才给我爸做了一碗长寿面,碗里还放了两个荷包蛋。 这一世,我爸选择带我姐下放,就没有这个口福了。 别说我姐身上根本没钱,就是有钱,以她的自私自利,也只会把钱花在自己身上。 因此,生日这天,我爸得到的,就只有一碗茅草根煮出来的甜水。 我妈也是事后才想明白,我姐拿茅草根煮水,一是因为这玩意儿不要钱,二是因为,茅草根煮出来的水,是混浊的,方便她下药。 我爸死了。 死在了他五十岁生日这一天。 我姐亲手下的老鼠药。 14 家属院门口,我妈还在絮絮叨叨的替我姐求情—— 我看着我妈,一字一句的问道: 听到我的话,我妈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急忙解释道: 听到这里,韩司骏再也忍不住,走过来牵住我的手,表情严肃地看着我妈说: 什么? 我惊讶地抬起头,傻愣愣地看着韩司骏。 15 听到韩司骏的话,我敏锐地察觉到,我妈脸上闪过一丝心虚。 我当场说出了当年姚韩两家定亲的经过。 我妈顿时慌了手脚,正要张口解释,就听到韩司骏说: 轰的一声,我的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个响雷。 原来如此! 怪不得,上辈子我姐嫁给韩司骏之后,听说,俩人感情一直不太好。 怪不得,我姐刚嫁到韩家,爸妈就迫不及待的,把我带到了乡下。 原来,是怕我见到韩司骏之后,他们的谎言,就彻底瞒不住了…… 16 我妈见她和我爸的算计败露,也没脸再找我求情,灰溜溜的走了。 几天后,我姐的判决结果也下来了。 毫无疑问的,下毒杀人,死刑! 行刑前,我姐委托狱警,给家属院打来电话,提出想见我最后一面。 我也想知道,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姐姐一看到我,就激动的双目赤红,满眼恨意地瞪着我。 我怜悯地看了她一眼: 姐姐眼中闪过一丝心虚,随即恼羞成怒地说: 我面露讥讽,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姐: 听到韩司骏也来了,姐姐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哆嗦着嘴唇,不敢相信的拼命摇着头。 说着,我姐抬起头,眼神怨毒地看着我,语气尖锐地嘶吼道: 我摇了摇头,看着姐姐,一字一句的说: 说完,我转身离开,身后传来了姐姐愤怒而绝望的咒骂声。 听说,我姐被执行死刑后,我妈因为我爸死了,没人养活她。 很快就改嫁给了一个,在农场拉牛车的车夫。 车夫脾气很不好,喝醉了酒就喜欢打老婆。 我妈后悔了,想跑回来找我,却在半路被车夫追上,活生生被打死。 接到农场电话后,我和韩司骏去了一趟农场,拿回了我妈的骨灰。 把她和我爸我姐,葬在了一起。 爸妈两辈子都偏心姐姐,死后,能和姐姐葬在一起。 想必,应该是死而无憾了吧? 而我,这辈子,我有了真正疼我爱我的家人。 还有一双聪明可爱的儿女。 这一世,我不再苦苦追求,那些本就不属于我的亲情。 因为,真正的爱,无须苦求。 (完) 作者:折耳根的猫 声明:本书为宝书网(baoshu2.com)的用户上传至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下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 ---------------------------用户上传之内容开始-------------------------------- 《清穿日常》多木木多 -------------------------------------------------- 第1章---9 第1章 宫女玉瓶有些发愁的问李薇:“格格,今天真吃羊肉啊?”不等李薇回答就自顾自往下说,“万一四阿哥来呢?现在这个天气吃点素的好,羊肉多燥啊,您还非要吃烤的肉串子,喝点瓜菜汤,吃个拌黑木耳不是很好吗?又清爽又开胃。” 李薇放下手里的绣样册子,也不好跟她解释,直接吩咐道:“我想吃,你直管吩咐膳房去,告诉他们多放辣椒粉和孜然粉,肉要切成手指肚那般大,肥瘦各半,要烤的滴油,咸香油辣才好!不许放花椒,配着再进一锅羊肉汤底的汤菜就行,放些粉丝、粉条、油豆腐、黄花菜,剩下的让他们看着做。面食只要芝麻烤饼就行。” 玉瓶苦着脸去膳房点这一顿夜市大排档的菜单去了,路上刚好遇到了福晋那里的宫女石榴也去膳房点膳,两人就结伴而行。 虽然膳房还是在阿哥所里的,但出了四阿哥的院子就算是外面了,两个年纪轻轻的小宫女还是有些害怕的。 石榴年纪比玉瓶大些,她十六了,在福晋屋里也是数的上的人,只是福晋身边能干的太多反而显不出她来。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膳房,玉瓶退后一步让石榴先说,石榴点了二凉四热两道汤品四道面点就退下了,她却不急着走,站在三步远外等着玉瓶。 玉瓶细细交待了李薇的夜市大排档,膳房的太监认真的听着,这两年李薇常点的就那几样,膳房就专门找了个小太监学做这个,算是越做越入味了。 “姑娘瞧好吧,还交给小李子来做,他做这个也是做惯的。格格还要点别的吗?”老太监笑眯眯的说。 玉瓶没说动李薇换菜单有些丧气,道:“剩下的你们看着上吧,格格倒是爱极了你们上的酸梅汤,你直接让我提一罐子走吧。” 老太监回身挥挥手,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太监从一旁的小太监手里接过一个紫红色的小陶瓮,却不递给玉瓶,老太监接过来转身给了一个十一二的小太监,说:“哪里劳动姑娘亲手拿?让这孩子跟着姑娘走一趟吧。” 玉瓶也没坚持,她在宫女里头也算是有头脸的,亲手提个陶瓮确实不太像样,有人代劳最好,她也回敬老太监般微微一福,“多谢爷爷疼我。” 老太监站着受了,笑眯眯的送了两步,看着石榴和玉瓶一起走了。 石榴和玉瓶走进四阿哥的院里就分开了,石榴往正院去,玉瓶拐上了岔道。 阿哥所的院子里如今可住了不少阿哥,如今阿哥里面出宫建府的只有大阿哥一个,往下三阿哥到八阿哥都在这里住着,倒是九阿哥和十阿哥年纪小还在后宫跟着宫妃一起住,不过明年也该进来了。 因为阿哥们住的挤,院子也不是建的一模一样的,所以就有大有小,位置也有好有不好,里面的景致也有好有坏。 四阿哥因为从小跟着养母孝懿仁皇后,等孝懿仁皇后没了,他的生母乌雅氏又受封德妃,膝下已生有二子二女,任谁也不敢小看,所以四阿哥的院子在阿哥所里不是最大的,却是景致最好,位置最佳的一个。 比他早两年进阿哥所的三阿哥因母妃马佳氏早已失宠于皇帝,院子反倒没有他的好。余下能跟四阿哥比一比的只有郭罗络氏宜妃所出的五阿哥。七阿哥和八阿哥两个就更别提了。 所以,四阿哥福晋所住的正院足有两进,十八个房间,从门口进来一条宽阔的大路,路两边是各色精致花木。墙角八个盛水的大缸上面浮着碗莲,下面养着各种名贵金鱼。 石榴从右侧的回廊进来,到正屋前放轻脚步。屋门前守着一个小太监一个小宫女,见她来立刻矮半身行礼,但并不叫福。在主子跟前侍候时,宫女太监们是不许出声的,除非主子发话。 石榴摆摆手,轻手轻脚的掀帘子进去。 堂屋里也站着两个宫女,见到她也是矮半身蹲个半福,石榴照样摆摆手往左侧的书房去,刚才她出来前福晋就在这里抄经,进去前她看了眼摆在堂屋里的西洋大座钟,刚刚中午11点,钟的鸣时早让太监给掐了,这东西看时间是好使,就是个头太大,报时的时候声音太大。 书房里除了站在书桌前抄经的福晋外,一侧还守着两个大宫女和一个嬷嬷。 石榴想着要把李格格叫菜的事报给福晋,就站在书桌一侧。 福晋乌拉那拉氏年仅十四岁,站在那里虽然不比石榴和屋里其他两个宫女低多少,但脸看着还带着稚气。她穿一身深枣红镶天蓝色边的长旗袍,身形毫无起伏曲线,下踩一双半寸高的花盆底鞋,头上没戴旗头,只在脑后梳了个把子,额前鬓边抿得油光水滑,不见一丝乱发。 她面容严肃,虽然年纪小却无人敢小看她一分。刚才石榴进来时她已经看到了,见她站在那里,写完这章放下笔转身坐在榻上,端起茶抿了一口润润喉咙才目视石榴等她回话。 石榴上前一个深蹲万福,再利落起身,近前两步小声把玉瓶报的菜单报了遍,然后不多置一辞就退后,再是一个万福,退回那两个宫女处站好。 福晋听了石榴的话却像没听到一样,放下茶碗继续回去抄经,等抄完这一卷才长出一口气。 这时屋里的四个人才动起来,石榴和另一个大宫女葡萄出去喊小丫头打热水进来给福晋洗手净面,屋里的福嬷嬷扶着福晋小心翼翼的在榻上坐下,剩下的大宫女葫芦则跪在榻前给福晋脱下花盆底,然后轻轻的给她揉脚。 福晋闭目休息了会儿,福嬷嬷一直慈爱的看着她,等她睁开眼才上前问道:“福晋是这会儿就起来还是再歇歇?” “起来吧,让他们传膳,吃完我还要再抄一卷。”福晋用热手巾洗了把脸,打起精神后让葫芦再给她把鞋穿上。 福嬷嬷心疼道:“福晋,用完膳还是先小睡一下吧。”站着抄经腰背和腿脚最受累了,一天两卷经抄下来,到晚上腿都肿了。 “嬷嬷,”福晋不同意的摇摇头,“这是我的孝心,怎么能嚷累呢?何况,我这样就累了,那还有更虔诚的怎么说呢?” 更虔诚的就是跪着抄。 福晋也不是不能跪着抄,她只是怕人说她以孝显名。在宫里像她这种抄法,也只是不过不失而已。完全一点不抄的也不是没有,但抄了毕竟还是比不抄强。 福嬷嬷双手合什:“阿弥陀佛!佛祖勿怪!”却再不敢劝了,她怕再劝下去福晋真敢跪着抄了,那跪一天下来腿就不用要了。 一会儿膳房鱼龙般送膳来,杯盘碟碗摆了三张桌子。中午四阿哥不回来,福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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