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个时间去国外,做个特色旅游吧。” “我好像突然理解卫祥锦了。”贺海楼说。 “哦?”顾沉舟一挑眉。 “婚礼当然是要自己筹备的啊!”他喃喃着,“你说到时候要怎么布置会场呢?太朴素什么的一点都不符合我的风格啊!中式的当然要搞一场,但是西式的其实也不错,说起来不同国家的婚礼习俗也不同啊!我记得有几个国家挺有趣的——” 顾沉舟一下笑出了声:“行,行,你想搞什么样的就搞什么样的,你想举办几次就举办几次——我们现在先回宴会厅了,待会还要帮卫祥锦挡酒呢。” “呸,就卫祥锦那个酒鬼会喝醉?别把其他人都喝趴下了好吧!你晚上喝了酒不是不好睡?待会你站在一旁等着,我去陪卫祥锦敬酒去。看看哪个不长眼的敢灌酒。” 酒店外,月亮慢悠悠地走到云朵后,偷空小憩。 婚礼进行到八点钟的时候,宾客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留在最后的顾沉舟和贺海楼和特意留下来的一群同龄人一起把新人送进了新房里,也没有闹得太过火,起哄片刻后就各自散去。 顾沉舟也贺海楼一起往正德园开车,车子经过检查开上山路的时候,喝了几杯酒有一点头晕的贺海楼看着山林中的房子,突然说:“你说要不要去你家一趟?好像来了应该去见见长辈才对……” “你真想大晚上的被赶出来丢人?”顾沉舟说。 贺海楼迷糊片刻,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如果顾沉舟的家世简单一点,不管是用钱用感情还是用威胁,做大款做情圣做恶霸,他多的是方法,但要命就要命在顾沉舟的身份不简单,顾老爷子更是在当局那里也得尊重的老革命家,他要真敢豁出脸皮去闹上那么一回让顾家丢人,恐怕一回头,顾家的雷霆手段就要来了。 “还真是只能比耐心啊,这都头尾四年了。”贺海楼自嘲地说了一句,又说,“我倒是无所谓啦,就觉得你辛苦了点……” “这话真不像是会从你嘴里说出来的。”顾沉舟说。 贺海楼在一旁笑:“你就当我今天晚上被感动成了正常人不行?” “说真格的?”顾沉舟问。 “当然说真格的。”贺海楼说。 “说真格的,我觉得你还是不正常点比较好,习惯了。”顾沉舟认真说。 “……”贺海楼。 “行了,到了。”顾沉舟将车子停在贺南山的房子前,熄了火后安慰对方,“从实际情况上来讲,你就算不能上我家门,换我上你家门也没有太大的差别。” “能这么比吗?”贺海楼咕哝了一声,从车上下来的时候稍微踉跄了一下,顾沉舟连忙走过去扶了一下人,“喝多了?” “还好吧,没醉。”贺海楼回答,两个人刚相互扶着往前走了几步,就看见面前的房门打开来,顾新军和贺南山一起从房子里走出来。 顾沉舟:“……” 贺海楼:“……” 一瞬间微妙的静默之后,贺海楼跟玩川剧变脸一样飞快切换上满满一脸的笑容,样子特别乖巧地快步走上去说:“舅舅,我回来了,顾书记,您也来了啊?” 顾新军淡淡看了贺海楼一眼,神态和平常的贺南山差不了多少。 但贺海楼现在的态度可比对贺南山热情了不止一百倍,他几乎是凑到顾新军旁边,亦步亦趋嘘寒问暖,真正就差点头哈腰地把对方的每一句话奉为圣旨了。 顾新军简单地对贺海楼说了两句客套话,就对顾沉舟说:“行了,回家。” “好,爸爸。”顾沉舟说道,顺势看了一眼贺海楼,就看见贺海楼仿佛没有听到顾新军的话一样继续保持着满满的笑容把人往车子上送。 几步路的距离,顾沉舟也不去管自己停放在这里的车子,直接对顾新军说:“爸爸,您坐旁边休息,我来开车。” 顾新军“嗯”了一声,绕过车子坐上副驾驶座。 顾沉舟随之上了驾驶座,发动车子开离贺南山的别墅的时候,他瞟了一眼还站在车子外头的贺海楼,又忍不住看了旁边的顾新军一眼,却没有从对方平静的神态中看出什么东西来。 短短的路程还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顾新军和顾沉舟一起走进家门的时候,顾正嘉正送自己的女朋友、也是圈子里一位世交的女孩子出门。 女孩子比顾正嘉还小上一点,刚刚才过完二十岁的生日,但两个人已经差不多订下来了。她笑容灿烂地跟迎面走来的顾新军和顾沉舟打了招呼,往外边走了几步之后,又转头冲站在门口的顾正嘉连连挥手。 本来就有点舍不得的顾正嘉忍不住跑了上去,和女孩子开心地说起话来,十来步的距离磨磨蹭蹭的就是走不完。 至于顾新军,一进了屋子就径自往楼上走去,看起来根本懒得跟顾沉舟说话。 顾沉舟呼出一口气,先往三楼自己爷爷呆着的书房走去,准备去跟老人家打个招呼。老人家正在屋子里看书,见顾沉舟上来,先是微微点头,跟着突然一指顾沉舟的左手:“戒指都戴上了?” 顾沉舟怔了一下,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居然忘了把戒指取下来。他眼皮连跳了好几下,连忙解释说:“爷爷——” “算了算了。”顾老爷子一挥手,“不用解释了,你出去吧。” “……爷爷,晚安。”顾沉舟克制那些已经到了喉咙的话语,礼貌地对老人说了晚安之后,才转身出去。但顾老爷子在他转身出去之前,又不经意补上了一句话:“这两天多陪陪你爸爸,回头找个时间让贺海楼上门坐坐吧。” 第162章 杏花春日 这话一出,哪怕是顾沉舟也镇定不了,勉强装着脸回到自己房间自后,就直接给贺海楼打了电话告诉对方这个消息。 结果才刚说完,电话那头就响起“砰”的一声巨响! “怎么了?”顾沉舟一怔。 电话里半天才传来贺海楼的声音说:“翻身没翻好,从床上摔下来了。” “……哈哈哈哈哈。”顾沉舟难得笑得弯了腰。 贺海楼:“你别这样,你笑得我也想笑了,太蠢了好吗!别说这个,我明天上午十点过去?” “再等两天吧?”顾沉舟问。 贺海楼在那边说:“一秒钟也不想等了!” “不怕太显得上赶着丢人啊?”顾沉舟笑着调侃。交谈到了现在,最开头无法克制的激动也慢慢过去了,他走到椅子上坐下,也没有开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只随手脱下外套,准备待会早点休息。 贺海楼镇定说:“要是丢人就能把你追到手搞定你家人,老子自己把脸撕下来,让踩几遍踩几遍!” 顾沉舟又笑了一回,然后对着电话慢慢说:“真想现在看看你啊……” “等我五分钟!”贺海楼在电话里说。 顾沉舟对贺海楼说:“等等吧,还差这一个晚上?” 贺海楼在电话那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顾沉舟觉得自己放在胸膛里的心也跟着这一声叹息晃悠悠地飘起来,连带着四肢也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牵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正常时候怎么也不可能做的决定。 他一面跟着贺海楼说话,一面用耳机线连上手机,将手机放进口袋,耳机则塞入耳朵,又打开门到走廊外看一眼一楼客厅的情况,再回房关门,去窗户边去打开窗户,稍微估量一下这里距离地面的高度之后,就翻过窗子,抓住一旁的水管滑了一段距离后,直接跳到一楼的后花园,但没挑好落脚的地方,踢到了自家老爷子的一盆蝴蝶兰。 瓷盆被撞响的声音在黑暗里有些明显,顾沉舟镇定地弯腰扶好花盆,沿着后花园悄悄离开顾家。 就在这一刻,就在这栋房子的三楼,恰恰好站在凉台上聊天所以把事情从头看到了尾的顾新军和顾老爷子足足沉默了五分钟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顾老爷子失笑道:“新军,你什么时候看过小舟像现在这样孩子气?” 顾新军木着脸已经不会说话了。 老爷子摆摆手:“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也别担心太多,让他们自己去吧。” 顾新军继续木着脸还是不说话。 老爷子看着花木郁郁的庭院,又笑了一声,摇摇头回房间了。 五分钟的车程,十五分钟的路程,七分钟的奔跑时间,来回几句闲聊的功夫。 当顾沉舟呼吸略微急促地说完又一句话后,电话里的贺海楼终于纳闷道:“你在干什么?怎么气喘得越来越急了?” “在跑步。”顾沉舟说,黑色的夜幕下,树叶因风而沙沙作响,姿态妖娆的花木丛中,房子的轮廓越来越清晰。 贺海楼明显愣了一下,话里都有些犹疑:“跑什么步?” “海楼,”顾沉舟的脚步缓下来,他的目光看着前方,声音又轻又柔,“打开窗户,往下看看?” 电话里头的人没有回答,但在顾沉舟的眼前,别墅的一扇窗户突然亮起来,黑影从后出现,然后窗户被拉开,有人探出身来――星星也从天空垂落了。 第二天一早,贺海楼掐着十点钟,一秒不差地进了顾家的家门。一走进来,他还没有坐下,就端了一杯茶,恭恭敬敬弯腰九十度递给顾老爷子和顾老奶奶说:“爷爷奶奶,您是小舟的爷爷奶奶,就是我的爷爷奶奶,以后我一定跟小舟一起孝敬您们!” 顾老爷子看了贺海楼左手上戴着的戒指一眼,微笑着接过了贺海楼的茶:“以后小舟就麻烦你照顾了,他从小到大,也就你和祥锦两个好兄弟。” 一句话就定了以后的基调。 贺海楼认真说:“一定。”又转向坐在旁边的顾新军,“叔叔,我――” “行了。”顾新军一摆手打断贺海楼的话。他的目光在贺海楼和顾沉舟身上停留了一会,才说,“你和小舟感情这么好,以后就相当于我的半个孩子,小舟如果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他沉默了一下,“不要客气,尽管揍他。” 贺海楼只愣了一瞬,非常快地反应过来:“叔叔放心,以后我一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顾新军看上去勉强满意了。接着他看向顾沉舟,严厉地说:“你自己选择了路,就自己好好走下去!以后碰到了什么事情,也多想想你今天的心情!” “爸爸,我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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