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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样抱着她的机会,都将成为奢望。 所以此刻,好不容易有了四下无人单独相处的机会,萧乾几乎想要把少女揉进自己的骨血,哑着嗓音。 “宝宝……今天可以吗。我想吻你,就现在……” “不会有别人知道的,萧珩不会知道的……好不好。” 一边低声请求,一边收紧环在她腰间的手掌。 姿态近乎卑微地将脸深埋在她颈间,鼻尖轻轻蹭着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混着低哑含糊的话语,落在她的耳畔。 他好想抱她更紧一点,好想亲亲她。 萧珩都吻过她了。 每每想起这件事,萧乾内心就几乎被嫉妒填满。 他也很想和杳杳亲近,哪怕是得到她的一个吻,也足够了。 但萧乾没想到,下一秒,他忽然听到少女有些冰凉的语调:“不是恰巧。” 萧乾一怔,一时没明白什么意思。 姜初霁微微偏头,脸上没什么表情,看向他:“我说,不是殿下碰巧撞见林婉清她们刁难我,是我有意让殿下撞见的。” “你说什么?” 萧乾身形瞬间僵住,瞳孔不禁一缩,“怎么会,你根本不知道我会过来……” “我知道,”姜初霁抬眸,神色波澜不惊,“殿下还没有反应过来吗,我在利用你。” 萧乾的肩膀猛地一颤,下意识地缓缓松开双手,与她拉开了些许距离。 那张俊美的面容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仿佛眼前的少女,他是第一次见。 他的目光,直直对上这个让他一直魂牵梦萦的人。 少女的这张脸庞,依旧如月色般清冷绝美。 姜初霁望着他,语气平淡得就像在讲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之前我就听见了,林婉清他们在包厢里议论我,骂得很难听。所以,我想让她们得到一点教训。” “我知道若我说我要去书院见殿下你,你会先一步过来找我。这样一来,就会正好撞见林婉清她们。以殿下的性格,自然会护着我,替我出气。” “那日中秋祈福宴,也一样。我找小太监去告知殿下,我在栖桂阁这边出了事。只要殿下过来,皇后娘娘和林婉清就不可能再伤害我。” “所以,我一直在利用殿下。” “我根本,就不喜欢殿下。” 姜初霁一字一句,宛若重击。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僵硬在原地。 在萧乾面前装柔弱的游戏,她玩腻了。 有时候,让人蒙在鼓里看不清真相,是一种仁慈。 毕竟直至今日,萧乾都还以为,她对他也是有情的、在意的。他虽因无法得到她而痛苦,这份痛苦中却也夹杂着一丝甜蜜。 而现在,她就是要亲手将他的这份仅剩的欢愉彻底摧毁。 原剧情里会那般伤害她的人,没资格过得快乐。 哪怕是给她当狗,她都要把他的骄傲自尊通通碾碎,让他痛苦折磨备受煎熬,送他去回炉重造一番。 否则,那种自大傲慢无视他人尊严的上位者,连给她当狗都不配。 而且,曾痛彻心扉过的爱,才更刻骨铭心,不是么。 萧乾听到这些话,嘴唇微微颤抖。 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半点声音。 眼里起初还是深深的震惊。紧接着,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 “……杳杳。” 萧乾终于挤出几个字,声音哑得厉害。他试图替少女,又或者说是替自己寻求一丝解释。 “……是母后找了你么,是她要你这样说,让我对你死心?” 只要她说是,只要她这样说了,他就相信,就当刚才什么都没有听到过。 姜初霁却毫不留情地打破他的幻想,声音平静:“殿下知道的,我说的是实话。” 她的确,从未说过喜欢他。 一切都是他自以为是,自作多情。 都是他自己以为。 萧乾身体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攥起,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试图凭借这刺痛来掩盖心底翻涌的剧痛,更妄图藏起眼中那遮也遮不住的痛苦与狼狈。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他仰起头,极力控制着情绪。 再看向她时,喉结滚动,眼底却无法控制地泛起了红。 “就那样骗着我,让我以为你也喜欢我,不好吗?……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为什么不能,一直骗着我。” 第221章 痛苦得厉害 姜初霁是自己一个人下楼的。 转身离开的时候,萧乾并没有叫住她。 沉舟始终等候在楼下,见到姜初霁的身影便迎过来,语调平稳而低沉:“小姐。” 下意识朝少女身后望去,目光中带着一丝探寻,却并未瞧见那位太子殿下的身影。 见小姐神色波澜不惊,也没有多问。 姜初霁轻声吐出三个字:“回府吧。” 声音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是。”沉舟点头应是,跟在姜初霁身后。 两个人重新上了马车。马车缓缓启动,朝着相府的方向驶去。 * 翌日。 晌午时分,日光暖煦。 姜初霁用罢午膳,正准备小憩片刻,管家朱彪来了宜兰院。 “二小姐,” 朱彪站定后,恭敬说道,“您先前吩咐我寻觅铺子一事,我昨日下午寻到一处很合适的铺子。” “地段好,面积大,且铺子主人急于转手,听闻咱们相府有意十分乐意详谈。二小姐您看,是否现在过去瞧瞧?” 姜初霁微微挑眉,原本慵懒的神情褪去几分,整理了一下自己衣衫,答应下来:“那就去看看吧。” 那铺子的位置,在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 马车在一处气派的铺子前缓缓停下,姜初霁撩起车帘,抬眼望去。 铺子坐落在街边转角,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四周人流如织,热闹非凡。 门面宽敞,足有五开间,高大的朱漆大门紧闭,门上铜环擦拭得锃亮。门楣上方一块巨大的匾额高悬,虽蒙着布,但能看出其做工精美,颇有气势。 朱彪上前叩响门环,不多时,一个身着长衫的中年男子迎了出来。 见到眼前的少女,忙不迭行礼:“想必这位就是相府二小姐吧,小的是这铺子的掌柜刘福,听闻二小姐有意买下铺子,特意在此恭候。” 姜初霁微微颔首,迈步入内。 踏入铺子,宽敞的空间豁然开朗,店内有两层,一层开阔敞亮,挑高甚高,阳光透过临街的几扇大窗,毫无阻碍地倾洒进来,将整个空间照得通透明亮。地面铺设着平整的青石板,打扫得一尘不染。 环顾四周,墙壁上原本挂着物件的痕迹清晰可见,如今已被清理干净,正等待着新主人重新布置。店内后方,有一座木质楼梯蜿蜒而上,通向二楼。姜初霁举步朝楼梯走去,刘福连忙在前引路。 登上二楼,空间同样宽敞,格局规整,几间独立的厢房分布两侧,厢房之间用雕花屏风相隔,既能保证相对独立,又不失通透。推开一扇厢房的窗户,便能俯瞰到朱雀大街的繁华街景,往来行人和车马尽收眼底。 在这里开店,无论是经营什么,这样的地段和铺子规模,都不愁生意。 朱彪办事能力的确不错,这铺子找得很符合她的心意。 姜初霁点了点头:“还不错。” 刘福介绍说,这铺子原本是一位富商的产业,主营绸缎生意,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可如今那富商家中突发变故,急需大笔银钱周转,这才忍痛割爱,打算将铺子转手。 姜初霁听着刘福的介绍,将目光收回来。 这个铺子,是之后她打算送给陈清莞的。 姜炳荣寿宴之后,她会实现自己的承诺,帮母亲洗去污名,还母亲清白。 待母亲可以堂堂正正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她会给母亲一次真正意义上,决定自己以后想要过什么人生的机会。 她觉得,这大概是她能够给予她这位母亲的,最好的礼物。 “朱管家,” 她转头对朱彪道,“这铺子我很满意,你去与刘掌柜商议价格吧。价格合适,今日就买下来。” 晏弃留给她的那一箱子金条,她就是买下几十幢宅子铺子都够了。 换句话说,她现在财大气粗。 虽是相府千金,那刘掌柜大概也没想到,眼前少女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财力。 关键是买下一幢铺子这么大的事,还能自己做主,都不用跟相府商量或是打招呼。 朱彪应下,与刘福走到一旁,开始商讨价格与交易细节。 姜初霁则是先一步,坐马车回了相府。 … 回到相府的时候,已是傍晚。 夕阳的余晖洒落,为地面的砖块都染上了一层浅淡的光晕。 今日是泡药浴的日子。从梅香院出来后,姜初霁并没有懈怠,仍旧保持着三天一泡药浴的习惯。 依照惯例,先是在氤氲着药香的浴桶中泡上小半个时辰,让温热的药力渗透进每一寸肌肤。 泡完后,再让茯苓将她亲手调配的养肤膏精心涂抹在身体。细腻的膏体带着淡淡的花香,轻轻一抹便被肌肤吸收,肌肤被滋养得愈发莹白。 除此之外,便是有条不紊地敷发膜、面膜、手膜、足膜。 一套流程下来,花了近两个时辰。 待她换好寝衣,准备入睡时,大哥院里的小厮清风却来了宜兰院。 换了身衣服出了卧房。 见到姜初霁,清风先是恭敬行礼,而后几番犹豫才表明来意:“二小姐……小的过来,是想请您去看看大少爷。” 看看她大哥? 姜初霁微微蹙眉:“大哥怎么了?” 清风挠挠头:“要不,二小姐还是跟我来看看吧。” 姜初霁跟着清风,来到了姜砚川院里。 雕花木门缝隙渗出暖黄。抬手轻轻一推,卧房的门被推开,一股子陈年梨花白的浓郁酒气扑面而来。 屋内,摇曳的烛火散发着柔和的光,将整个房间映照得影影绰绰。 姜初霁抬眼便看见,她这位向来注重仪表,最为恪守规矩的大哥,此刻竟坐在地上。青色腰带松垮悬在腰间,头仰起,后背倚着床榻边缘。 他的衣着不是像平日那般整齐,银线滚边的领口扯开三寸,几缕碎发凌乱地散落在脸颊一侧,透着几分平日里旁人从未见过的痛苦与颓然。 手边横七竖八地摆放着几坛酒。其中一坛已然喝空,歪倒在地上,酒水洒出,浸湿了地面。旁边的酒杯里还剩着些许酒液。 没记错的话,自己这位大哥是不会喝酒的。 却直接将一坛子酒给喝完了。 此刻的姜砚川,原本英俊不凡的面容双目紧闭。烛光映亮眉梢,长睫如鸦羽般投下阴影,在眼下洇出小片青灰,脸颊在酒精作用下泛着异常的红晕。 显然已经喝醉了,而且醉得厉害。 或者说,更像是,痛苦得厉害。 第222章 他活该受罪 姜初霁看向清风,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清风深吸口气,才带着几分忐忑回道:“……二小姐,您可能不知道,自中秋那日之后,大少爷不知为何,一直都情绪很低落。” “他这几日都不在府上,还向朝中告了假,独自去了京城外一座快破败的寺庙,在那儿待了几日。今日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喝酒,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至于大少爷为何这般,小的也不清楚。” 姜初霁上次见姜砚川,也是中秋她找来陈半仙,把姜洛薇送走那日。 也正是那天,赶过来的姜砚川听见了姜洛薇所说的话,知道了她从五岁被送去寺庙后,这十年孤身一人都是过着怎样的日子。 她当然知道自己这位大哥,这些天一定很痛苦。 她要的,就是让他痛苦。不痛,怎么赎罪。 “你先出去吧,我陪陪大哥。”姜初霁对清风道。 清风立马应声下去。 将门虚掩起的那一刻,仿佛将外界的喧嚣一并隔绝在外。 待屋内重新恢复静谧,姜初霁缓缓走到姜砚川面前,在他面前蹲下来。 昏暗的烛光摇曳,将她的身影在姜砚川的面容上投落出一片拉长的阴影。 即使是喝醉了,即使是闭着眼像是睡过去,姜砚川的眉心也深深锁紧。 姜初霁的眼底看不出情绪,伸出手,指尖落在姜砚川紧蹙的眉心。 因为醉酒,他的体温格外高,对比衬出她的指尖很凉。 感觉到有人在碰自己,姜砚川条件反射地握住了来人的手腕。 有些艰难地睁开眼睛,眼神还像是蒙了一层皑皑雾气。而那片雾气之后,透着迷离、茫然、挣扎、痛苦。 恍惚中对上一张与自己相似的脸庞,嘴唇有些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是在,做梦吗? 从那天之后,姜砚川就没有睡好过一次觉了。 只要一睡着,就会陷入循环往复的噩梦。 耳畔会响起好几道声音。 有姜洛薇的。 他听见姜洛薇在歇斯底里地叫,让初儿闭嘴,说她自己之前十年在寺庙里过着什么日子,她不清楚吗。 她说相府小姐被送去寺庙,在那些庙里的人看来就是被相府抛弃了的,他们只会想方设法地折磨。 她说初儿从五岁去了寺庙就被人逼着砍柴挑水舂米煮饭,还要给寺庙里的人洗衣服,一做不好就会挨打挨骂。 她说她是爹从小疼到大的女儿,才不要去那种地方吃苦受累。 ——也有初儿的。 她问他,大哥抱着她说对不起,是因为痛吗。 她问他,她被用那种荒谬的理由强行从相府送去寺庙的时候,年幼时被寺庙的人辱骂是相府抛弃不要的货色的时候,被逼做苦活大冬天满手冻疮还要去洗衣服的时候,深夜从噩梦惊醒连哭都不敢发出声音的时候。还有,她想念哥哥的时候。 那些时候,哥哥为什么,没有来抱着她。 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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